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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终极人设-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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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咖啡豆,顺便在红沙滩,白沙滩上骑着摩托摆了不少酷炫pose,直到手机的存储容量告急,才心满意足的迎着夕阳走向下一个目的地。
越南国境从南至北呈狭长状,外加山路居多,除了在南中北的三个重要城市河内、岘港和西贡设有大型的国际机场外,其他城市之间的交通大多以巴士解决。容川尚在瑞亨工作时,公差旅游一概头等舱,即使偶尔落地到一些发展中国家,也有当地的合作伙伴提供舒适的商务车送进送出的伺候得舒舒服服。
这次没了公司做后盾,诸多关系网用不上,在经历了从大叻到美奈的近乎7,8个小时在又闷又挤的大客车里的一路颠簸之后,他首先杠不住了,还没下车就冲着塑料袋里哇哇吐了一阵。韩应总算是身子皮实,在满车厢的酸爽气味里死撑到了最后,车子到站进了卫生间,才把憋了一路的东西给吐了出来。
经此一役,两人都长了教训,掏出钱来雇了辆车,这才重新享受回了旅游的乐趣。车子的主人是个越南籍的华人,一路对他们也是颇多照顾,逮着个小坡小庙的就自作主张地停下来,非要他们游历合影了以后才放人走。容川的正事已经办完,眼下也不赶时间,对于对方的热情,倒也全盘接收。等车子最终进了西贡,已经到了夜晚,韩应打了半路的瞌睡,骤然间看到灯红酒绿的城市街景,立马嚷嚷着先要找个地方喝一杯。
对于国外游客而言,西贡最热闹的地方无疑就是背包客聚集的范五老街以及附近的边城市场。容川考虑到这走了一路的确也饿了,同时身上的现金即将告罄,也得找个地方取点钱,就很快和司机打了个招呼。行至范五老街街口,司机帮他们放下行李,收完服务费后禁不住多提醒了一声:“两位小哥进了西贡得多注意点,这地方龙蛇混杂,治安不是太好,财务什么的多看紧点。”
两个人客气谢过,拿好行李先找了个餐厅填饱了肚子。容川连上wifi,正刷着app准备找个好点的酒店,韩应已经被眼前这热热闹闹的景象所吸引,忽发奇想的怂恿着五星级酒店反正住多了,不如就近在酒吧街里找个随便的小旅馆先放行李,不耽误一会一身轻松的出来玩儿。容川虽然历来生活讲究,但也不是矫情到非豪华酒店不住的性格,看他一脸的急不可耐,很快低头在app上锁定目标,就近定下了个口碑还算不错的旅店。
饭饱酒足,两个人拖着行李,跟着手机地图的显示一路向前。酒吧街的大路两边散落着许多分支小道,供南来北往的旅行者们居住的旅馆都隐藏其中。走了一段,转弯向右,一条安静的支路延延向下,定好的旅店招牌就在前面300米处的地方闪着光。
韩应一声欢呼,小跑两步纵身向前,然而道路太黑,急切之下差点绊了个跟头。迎面而来的两个亚洲女孩原本正并肩而行头凑头的小声说着什么,看他一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韩应身在异国,也不觉得丢脸,这一路上见了太多欧洲和东南亚面孔,面对着疑似中国人的两个姑娘只觉得亲切,嘿嘿笑着正想卖弄一下英文口语来一句“hello”,眼前光线骤亮,端坐着两个男人的一辆摩托车挟着疾风,冲着他们的方向直奔了过来。
“kya!!!!!”
轰轰的油门声后,是女孩划破天际的一声尖叫,随即而来的呼救语言中判断,两个妹子应来自霓虹。眼下其中一个呆呆地站着做瑟瑟发抖状,另外一个小跑了两步,随即满脸绝望地看着自己挎着的单肩包,已经落入了劫犯的手中。
韩应自幼在东莞长大,这座城市尚未严打风纪之前,开着摩托沿路抢劫的砍手党闻名全国。这种景象他见多了,当即反应极快地堵上前去,侧开身体拉住了坐在后座上的人的胳膊。
男人被他缠住,立刻变得惊怒焦急,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一通本地话,似乎是在催着开车的同伴赶紧加大马力。韩应哪会容他逃脱,借着拉扯的劲儿顺手把之前吊儿郎当挂在行李巷拉杆上的外套缠上了对方的身体。容川见势不妙,迅速上前拽住了开车者的手臂,就这么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原本加大马力准备疾冲而出的摩托车失去了重心,一个急弯之后,四个人都重重地摔了出去。
韩应被这巨大的冲力拉拽着就地滑出了好几米,爬起身来时只觉得额头发凉,眼睛的地方糊成一片,想来是重击之下被地上的石头划破了脸。然而他也来不及检查,很快气势汹汹地迈步向前,操着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你们他妈的想死啊!把包交出来!”
即使语言不通,但眼下这种状况,肢体和眼神显然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两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突然暴起,手里多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具。
容川被这一摔之下也是挂了一身瘀伤,嘴唇被磕破之后满嘴滴滴答答的都是血。但他总算脑子还清醒,看着韩应一脸英勇地站在那,赶紧向后一拉,避开了对方丧心病狂的偷袭。
眼看一击不中,男人似乎也没有了第二次动手的勇气,四个人站在黑漆漆的空气里形成对峙之势,外加不远处的两个女孩子抽抽噎噎地哭泣声,气氛紧张中,又带着几分莫名的喜感。
“说你呢!包!再不交出来老子揍你你信不信?”
“……”
打劫的总怕不要命的,劫匪眼看杵在眼前的两个青年都是身材高大,站在前面那个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一张脸血淋淋的犹如煞神,终于还是先一步软了下来,把包远远的抛到一边,骂骂咧咧的迈上了摩托车。
两个日本女孩被吓破了胆,拿回自己的失而复得的小包道谢连连之后,赶紧返身回了旅店。韩应缓过劲儿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一张脸上都是血,赶紧朝着容川一伸手:“额头好像磕到了,给张纸巾擦一下!”
容川拉着他在路边坐下,仔细检查了一阵,眉头皱了起来:“伤口有点深,血一直止不住,只怕得去医院缝两针才行。”
“哦,那就打个车去呗!”这种小磕小碰韩应到不放在眼里,只是嫌脸上黏糊糊的麻烦。
“可是……我们的行李呢?”两秒之后,身边传来一声苦笑。
“卧槽!!!难道他们还藏有同伙?这才几分钟啊???被谁给拿走了?还有老子的外套!!!护照和钱包都他妈在里面,还在那两个混蛋的车上!!!!”
夜半无人的巷子里,四下里都是闭门闭户。刚刚做完英雄没多久的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忽然响起了一声哀嚎。
☆、69。困境
钱包没了,护照没了,行李也没了。两个向来没为钱财发过愁的boy十分苦逼的陷入了困境。
容川虽然护照塞进了旅行箱; 也在这次意外中惨遭劫难; 总算随身还带着钱包,当即定了定心神,赶紧就地清理了一下财务; 准备先打车把人送到医院缝针。
钱包打开,一堆零零碎碎的纸钞飞了出来,容川上下左右一阵找,脸色越发难看:“诶?我的银、行、卡呢?”
“额……前几天被我拿了……”
“你拿我的卡干嘛?”
“我不是想着你家里人把你的钱都扣住了,你这次去日本又是有出没进的; 还帮我买了水军转微博……就说偷偷帮你转一点嘛……抄完了卡号忘了放回去,先塞到自己的钱包,然后就……”
“……我谢谢你啊!!!”
对着这么一番自作多情的援助行为惹来的悲剧,容川也没什么再抱怨的立场,赶紧搀着他走出巷口,抬手招了个车。开车的出租车司机看着韩应一脸是血的模样十分嫌弃,叽里咕噜的指着打表器比划了好几下手势; 容川听不懂他究竟再说什么; 但敲竹杠的架势倒是一目了然,当即连越南盾带美金的塞了一叠过去,对方才斜着个眼睛,放他们上了车。
十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了一处隐秘的小诊所前面,容川对着这幽闭不起眼的门头总觉得十分怀疑。但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拉着韩应敲开了门。诊所里很快迎上来了一位胖胖的女士,十分热情的用棉球纱布在韩应的伤口处捯饬了一阵,继而开出了一张账单。待到容川给了钱,才十分诚恳的表示,缝合手术她们这里做不了,只能暂时帮忙把伤口做下清理。眼看着容川一脸wtf的表情,又赶紧解释说,她们可以提供车辆帮忙把病人送到当地的大医院,条件是需要另外再加钱。
此情此景,已经没有任何争论的心情,容川二次被敲完竹杠以后,两个人上了一辆救护车再次奔波了十几分钟,总算来到了一家看上去颇有规模的大医院门口。面对亮堂的灯光和高大的建筑物,他们总算是松了口气,然而脚步才踏入医院大厅,心口却再次提了起来。
偌大的一个大厅里,横七竖八地放满了各种临时加出来的床位,没有躺上床的病人们就地而坐,哼哼着各自唱着哀歌。经过之前的一番折腾,眼下已经临近午夜两点,在国内无论那个城市,这种时间点跑进医院的无非都是些零星的急诊病人。然而眼前的这座医院里,整个环境犹如烂菜市场,各种受伤流血的异国面孔或站或坐,不知情的人打眼看去还以为进了难民营。
“卧槽!越南也是够乱的,这些一看就特么都是摩托党们砍人打劫干出来的好事!”
韩应左顾右盼的从人堆里穿过,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那个正要死不活的伤者。正说着话,不远处的床位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动响,一个上半身缠满了绷带的本地汉子手腕被绑在床架上,此刻不知是否病痛发作,开始鲤鱼一样咣当咣当左右翻滚地震着床。旁边站着的一个年轻小护士见状翻了个白眼,抬步上前面色冷淡地把绑在床头的带子紧了紧。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幕让人感觉越发不安,对于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容川而言,一颗心更是直接跌进了谷底。他生怕韩应有心理负担,赶紧拉着他走远,望了一圈以后,快步走到大厅一角,轻声安慰着:“你先在这坐一下,我去找医生,顺便帮你挂号。”
韩应血流了一路,眼下的确也有点晕,眼看着他一脸镇定的样子,十分信任的点了点头。容川看他坐下,随即走向大厅的另一头,一张巨大的圆桌前,五六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正坐在那吃饭聊天,嘻嘻哈哈的偶尔打闹着,对着眼前的各色嚎哭呻、吟,全然视而不见。
“您好,我的朋友头部受伤了,一直在流血,现在可能需要马上缝合,请问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下?或者应该走什么流程,请告诉我?”
他自小没生过什么大病,常规的发烧咳嗽又有家庭医生护理,很少出入医院,对于各种挂号缴费手术安排的流程,也只是从自家长辈那里听说了个大概,如今身在异国,自然免不了抱着谦虚谨慎地态度探问一番。
然而英文十分客气的说了一大对,眼前的医生仿佛当他是空气,依旧自顾自的干着手里的事,没有一个试图搭理。容川又惊又急,直接把其中一个正在翻阅报纸的家伙锁定成为目标,急步走到对方身前站定,一字一顿的又问了一遍。
大概是因为堵在身前的身影挡住了电灯的光亮,懒洋洋的男人终于从报纸堆里抬了个头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耸了耸肩,意思是你在说虾米老子听不明白。
容川被这副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回身把韩应直接拉到了圆桌前,指着他血流不止的伤口直接蹦关键字:“uand??”
几个医生抬眼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眼看是敷衍不过去了,其中一个终于懒洋洋的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护士招了招手,随口、交代了两句。小护士半夜三更睡意正浓,原本靠在一旁的墙上一下下的耷拉着眼睛,这下忽然来了活儿,也是一脸的不麻烦,翻着白眼一言不发地带着容川去了挂号处。
手术总算是排上了日程,接下来就是等待的时间。韩应和容川坐在一个用屏风隔出来来的小单间外面,听着里面正在操刀的医生们谈笑风生的不时传来阵阵笑语,总觉得十分忐忑。
“卧槽,看这样子是在闹着玩儿呢。一会缝针不小心戳错地方了,老子会不会变脑残?”
“你现在已经够脑残了,也别在乎多那么一点!流着血呢,别说话,累的话就靠我肩膀睡一会,到你了我叫你。”
“哦……”韩应昏头昏脑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却始终没法合眼,想了一阵又开始问:“这地方怎么看也是个当地的大医院啊,怎么服务态度这么差?”
“大概是国家之间刚闹了些不愉快,所以越南人民看着你是个中国人有意见?”
“可是我看他们对当地人态度也不咋的啊!”
“额……今天运气不好把,当班的都是男医生,换个妹子过来大概能好点。”
“呸!刚才那个小护士都没正眼看过我,大概是老子这满头是血的样子太残……”
说话之间,屏风里间有人被推了出来,紧接着,一个年轻的白大褂走到了他们身边,朝着韩应看了看,示意他卷起袖子。
“这是要干嘛?”
“打针?”
两个人面面相觑着眼看着对方拿出针管抽了药水,就准备朝着胳膊上扎,韩应赶紧向后缩了缩,示意自己的伤势在额头上,肢体暂时还是健全的。
年轻的白大褂态度到是难得的不错,看懂了他的意思后十分想解释一番,然而苦于语言交流技能实在有限,最终才磕磕巴巴的蹦了两个单词:“kill pain!!!kill pain!!!”
“他说这是止疼的,你别担心。”
容川强行拆解单词以后,连蒙带猜地get到了对方的表达,安抚性的赶紧做解释。
“卧槽!头上受伤为什么止疼药要打在胳膊上?”韩应听完解释并没有受到任何安抚,反而更是惴惴不安:“你要不和他说一下,反正伤口麻掉了,也不怎么疼,要不直接缝了算了。我怕他这一打给我打出点什么医疗事故的话,我特么找谁赔去啊?”
话还没说完,针头已经扎下,韩应原本对这种蚊子叮咬等级的小疼痛眼睛都不会眨巴,此刻却因为心情紧张,忍不住“斯”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年轻的白大褂眼看工程完成,拍了拍他的肩朝着屏风内指了指,留下一个微笑飘然离去。
韩应进了里间,平躺在**的床上,感觉额发被撩了起来,被滋啦啦的一阵剪。偶尔动作太大扯到伤口附近的头皮,就忍不住让他微微皱眉。围坐在身边的医生护士依旧谈笑风生,似乎谁也没把他那些忍痛的暗示当回事,没过多久,尖利的金属穿破了皮肤,拉拉扯扯的和他紧绷着的神经缠绕在一起。他身为鱼肉,也无暇再去投诉那粗鲁的缝合手法,干脆牙一咬,就此闭上了眼睛。
容川心急火燎地站在外面等了一阵,终于看到他走了出来。额头上包了一圈纱布,整个脸都有点发肿,赶紧疾步迎了上去,握着他的手:“疼不疼?”
“还行吧,都麻了……”韩应满不在乎地哼笑着,顺手在裤子口袋里掏了掏,忽然间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眉开眼笑:“卧槽,居然这包烟还在,走走走,陪老子去医院门口来一口!”
事到如今,伤者不宜吸烟这种废话容川也懒得多说,两个人走出医院大门,夜半的街道上依旧停着很多意欲招揽交通生意的摩托车。看到他们出现,车主们一个劲的招着手。韩应眼下已经把他们统统归为意存不轨的摩托车劫匪党,开口飙了两句脏话,和容川找了个角落的地方蹲了下来,十分惬意地把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
“还有吗?”
“诶?你也要啊?有有有!!!”
唯一的财产他自然乐于和爱人分享,当即把烟盒里最后一支烟十分大气地送到对方手中,容川接在手里,凑身上去,就着他已经亮红的烟头把烟点燃。韩应和他相处这么久第一次看他抽烟,眼睛微眯的表情带着优雅又风流的性感,顿时恨不得自己立马变身,成为他吞吐在唇角边的那一缕烟雾与之缠绵。
“应聚聚,现在是彻底没钱了诶。”
“哈?”
“最后那点钱把你的手术费交了,现在还剩下的,大概还够买两瓶水。”
“噢……
“然后还有一个不幸的消息……”
“卧槽,还有啥?”
“额……你承受不住我就先不说了。”
“说说说,只要不是你要跟人跑,还有啥事说不得?”
“刚才你进去做手术的时候我检查了一下你的手机,像是已经摔坏了,开机都开不了。然后……我的手机也不知飞哪儿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这算个什么事?”韩应把烟头一丢,抓过他的肩膀狠狠亲了一下:“反正你今晚定的那个旅馆不是已经给钱了么?水也别买了,咱们先打车回去睡一觉,其他事明天再说!只不过嘛……”他说到这里神色像是有些为难,拧着眉头有些烦恼的在思索着什么。
“还有什么事啊?”
容川脑子没他那么单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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