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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的宠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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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多云大风,顾安城给陈远戴好围巾,两个人提着花篮到元宝山公墓看望爷爷。

  爷爷是在他们高三时去世的,他去时安详,前一晚上还跟老伙伴下棋,小远去看他他还让小远见识了一下三连杀,把他那个朋友气得摔棋不干了,小远看得有趣,觉得有时候老人耍起孩子脾气比小孩子还厉害,他就拿了水果去哄,把那个爷爷哄得眉开眼笑。

  顾安城接陈远回家时爷爷叫住他,俩人像祖孙一样聊了会儿天,顾安城走时还想着等天凉了再带爷爷去温泉,爷爷很喜欢那里。

  但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姑姑的电话,说陈老爷子是在睡梦中离去的,无病无痛,去时面目平和像睡着一样,要不是仪器发出警报,他们都没发现老爷子去了。

  陈远当时难过的要命,哭了好多天,办理完丧葬事宜陈远整个人瘦了一圈,回忆起从前,仿佛已是过去很久,又好像就在昨天。

  “爷爷,我们回来了。”陈远刚说完就掉下眼泪,虽然老人走得并不痛苦,但陈远想他,想这个唯一的亲人。

  那时候若不是有顾安城日夜守着他,他不敢想自己要怎么度过,他在这儿哭鼻子,顾安城已经用带来的手巾把老人的墓碑都擦了一遍,回头见他的小宝贝儿哭成了泪人儿,心疼的把他拉着两人一起坐到了爷爷的墓碑前,“不哭,爷爷很开心看到咱们,你这样他要心疼了。”

  “我想爷爷。”陈远眼泪一双一对儿的滴落,曾经那样黑暗的日子里是爷爷牵着他的手走过来的,他想他。

  “我知道。”顾安城搂住他,腾出一只手给爷爷摆好墓碑前的花,“爷爷,我们都想你了,你若有什么高兴的事,或者不如意的都托梦来跟我们讲讲。”

  “对,托梦吧。”陈远抱住爷爷的墓碑,没有温度,但就好像会让爷爷知道一样,“你都没来梦里看过小远,小远长大了……”

  泪水滴落在墓碑之上,不知何时方才阴云密布的天空却放了晴,阳光射落云层,暖融融的包围着二人。

  谢谢爷爷。

  顾安城看着那一缕光,谁能说这世上没有神灵呢,感谢爷爷,感谢神灵的慈悲。

  “走吧,咱们已经回来了,没事就可以过来陪爷爷说话。”顾安城怕陈远坐久了着凉,带着他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俩人去了顾伟东那儿,顾伟东早等着他们了,虽然嘴上催两个人多睡觉,可还是想快点看到俩孩子的面儿,聊了没一会儿顾伟东就把陈远支去洗水果,冲顾安城咆哮起来,“你胆子也忒大了你!”

  “他那种人死有余辜。”其实江龙死在牢里还是个意外,顾安城并没有想这么快把他弄死,但因为常年挨打,江龙身体不行了,死于肾衰竭。

  顾伟东这才知道他儿子找人在监狱里虐待犯人的事儿,这都是十年前发生的了他却才知道,“谁让你这么心狠手辣的?他是犯了罪,那也有法律制裁他,现在人死了你心里就好受了?!”

  “我为什么不好受?”顾安城却并不是故意气他爸,“那种人你觉得还有改造的必要?”

  “所有人都应该有改造的机会,因为私怨置人于死地就是不对!”顾局长脾气也上来了,猛拍桌子,“就你这样陈远爱跟着你你就烧高香去吧!我都不想承认你是我儿子!”

  “你什么时候承认了什么时候我再来吧。”顾安城倒是理智,这事儿原本他爸不会知道,但因为江龙死了,那几个一起关进去的包括陈良邦在内就都吓破了胆,以为顾安城终于要弄死他们了,纷纷自杀,那会儿正赶上有个考察团还没走,把这个事件立了项目要跟踪观察到底,把监狱长可给愁的要命,还找了更专业的心理医生给他们做辅导,又迁到新的监舍才算打消他们的自杀念头,他熬得俩眼圈发黑,在饭局上就免不了跟顾局长牢骚两句,顾伟东终于捅破了蒙了十年的鼓,气不打一处来。

  “那就滚!立马滚!”顾伟东正吼着,就见陈远端着水果愣在了厨房门口,一脸的惊讶。

  因为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父子俩这一会儿就翻脸成这样?

  “小远快过来坐。”顾伟东秒变慈爱脸,招手让陈远快来坐,气氛顿时又回到了他去洗水果前,而方才陈远看到的那个暴跳如雷让人滚蛋的顾局长好像是假的一样。

  顾安城忍不住笑,被顾局长隐晦的瞪了一眼。

  他还能如何,他只是盼儿子好,不好的由他来做,他希望他的儿子们都像小天使一样纯洁,但现在看来除了他的小远,另一个不用指望了。

  几个人吃过饭顾安城带着陈远回了家。

  日子其实就是周而复始的如此普通,与朋友聚会听父母唠叨,与心爱的人牵手共度余生,顾安城承诺一辈子不松开他家小远的手,到死时两人依旧同烧一炉。

  生而相执,死亦同往。


      【番外一  完】

番外二  工作

  研究院的同事私下里都在传陈远是个小白脸。

  按理说这群高知分子不应该这么八卦,每天观察试验皿写写报告也就是了,管别人私生活并不符合他们的道德观。

  可陈远实在是升得太快了,双硕士在研究院里一抓一大把,更不用说他主攻的项目还异常冷门,他却能在两年时间里就升到了副院长的位子,怎不叫人八卦。

  任谁也不敢相信,一个和气且毫无攻击力的小孩,还没有发表过什么不得了的论文和成果就能三级跳,成了研究院海城分院的二把手,他要不是让人包养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跟你说你还别不信,我看见他有专门的司机接送,保不齐哪个富婆就喜欢这款儿的。”两个小研究员私下里嘀咕陈远。

  “我也看见过,是个特好的车,我都叫不出什么牌子,你瞅瞅人家长得好也不是没用,就你我这样的,还是老老实实写论文,争取拿到国自然基金改善伙食吧。”

  “嘘,人来了。”小研究员比陈远还大个几岁,进研究院年头也多,他自己一年一年评级不过,却眼见着陈远一步步高升,心态自然难以摆正。

  俩人都假模假样的跟陈远打招呼,“陈院长,来这么早?”

  陈远看不出他们眼里的复杂嫉妒,以为就是热情的跟他打招呼,他便也笑眯眯的说,“你们早啊,我昨天刚做了菌苗,急着看一眼。”

  “哦。”两人无话找话,哪知道陈远那么亲切的跟他们聊天,也都不好意思了,陈远走后,俩人对视一眼,各自回了实验室。

  陈远是真的很喜欢他现在的课题,虽然冷门可是他一心扑上在上并不介意外界的眼光,而升任的原因还要从他刚进研究院的时候说起,顾安城不放心陈远,可研究院不让外人进入,他最后找了个小研究员当眼线,发觉陈远虽然不在意,但也处处遭人下绊子排挤,从跟人共用一个实验室到保温箱被人拔了电源导致一个月的辛苦都付诸东流。

  顾安城简直气疯了,看他家小远是新人就敢使坏,也不看看是谁的人!

  这事儿还得交给疼儿媳妇比儿子还要多的顾局长来出手,顾局长出面分量略重,研究院大院长下楼相迎,俩人关办公室里密谈半小时,给院长吓得是冷汗涟涟,一个劲儿表示肯定把陈远照顾好。

  然后他这个理解错误的“照顾”就让陈远一步三跳的升到了副院长的职位,年头不够论文来凑,论文不够实验报告也拿来顶数,大院长煞费苦心熬了无数的夜可算是把陈远保上了位,陈远都还不明白为什么院长对他那么好呢,真是个好人。

  顾安城对大院长的识时务也十分满意,投资给他建了新的研究院主楼,配备上最新的人脸识别系统,从大门开始到每一间实验室都保证了良好的隐私性和安全性。

  新楼建成挂匾时顾安城到场剪彩,研究院的人都惊讶于顾安城的年轻,听他说话却老成持重格外有风度,几个女孩还春心荡漾了一下,站在人群里的陈远忍不住替他骄傲,顾安城总是很厉害,做什么都厉害。

  “建造新主楼一则为了支持国家研究事业,二来也是替我爱人创造好的工作坏境。”顾安城说着说着还用玩笑的语气道,“旧址独立性不好,还有被人拔了保温箱电源的时候,我可看不得我媳妇受这样的气。”

  他说完底下哗然,没想到他爱人在研究院工作,是谁啊?

  其实保温箱的事儿是个误会,合用实验室里只有一个单独的三项插头,保温箱你的插上了我的就没法用,有的人总是忘记检查对方是否在使用中,时常闹出乌龙事件,事后也都会道歉的。

  只是陈远不擅长指责别人,事后也没有跟谁说起过,也正因为是这样顾安城更替他生气,他在这么公众的场合下说出来,怀疑自己得罪了这位企业家媳妇的人占了一半还多,都看着自己研究室的那几个女研究员猜会是谁,还挺低调的嘛。

  然而众位女士也都一脸懵逼,她们也想要这种老公,奈何不是。

  顾安城冲台下的陈远伸出手,“所以这座楼的建成也有我爱人的功劳,我请他一起上台来完成挂牌仪式。”

  陈远尴尬极了,国内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尤其是这群老学究,他怎么能这样啊……

  但陈远还是走上了台,他已不再是那个只会恐惧人群无法面对瞩目的小孩儿了,他现在也时常组织院里的研究会,也参加了不少学术报告会议,更是代表海城分院到北京进行了多次工作汇报,现在的他,只有顾安城会觉得需要保护好才行。

  陈远脸色微微发红,在众人瞩目下牵住了顾安城的手。

  一群研究员大跌眼镜,完全出乎意料的展开,这不是他们副院长吗?!

  “谁拔了陈院长的保温箱他是活腻了吗?”

  “不知道啊,估计得派到地方研究所去搞水质净化。”

  “那也太惨了。”

  脑袋比较单线路的文化人却并没有抓住重点,他们在纠结谁是那个倒霉蛋,却没想到这顾安城不就是他们臆想中的“大金主”吗?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个男人。

  等到后知后觉惊讶起来的时候,大院长已经引着几位剪彩嘉宾一同进了楼里参观,小研究员们不敢跟着,都在楼前广场上八卦。

  “怪不得升任那么快。”

  “这有什么直接关系?有钱也没用吧,总不至于他给研究院建栋楼,他家就能随便弄个人来当院长,不可能的。”

  “没什么不可能,这人是顾大公子你们不知道吗?”开口的人却正是曾经给顾安城当过盯梢员的那位,如今也已经升作副主任,见大家都一副求知脸,这才有些骄傲的介绍,“朝里有人。”

  “有多大个人?”一个莽撞的小年轻忍不住问道,其实大家也都想知道,奈何那人其实只是听过风声,也不敢说,但顾安城年纪轻轻有此成绩总不是假的,他装模作样的摆摆手,“自己猜去。”

  “……”

  陈远的背后站着个朝中有人的超有钱青年企业家,再没人敢嘟囔他是怎么上位的了,研究院里人心未必单纯,可捧高踩低的道理谁都懂,谁敢惹陈远岂不是活腻了。

  他们都还没活够,以后见了陈远越发恭敬友善,而从始至终陈远也不知道自己曾经被人暗自使坏,被人嘲讽遭包养,更不知道顾局长出马将他们院长吓得屁滚尿流。


       【番外二  完】



番外三   生病(上)

  陈远吓哭了。

  原因是他下体上长了几个小疙瘩。

  陈远是学术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上网查资料,这一查不要紧,一屏幕的性病指南把他直接吓哭了。

  顾安城当时不在家,接到陈远的电话立刻往家赶,进门就见陈远可怜巴巴的掉眼泪。

  “我不知道怎么得的,我没跟别人上过床。”陈远很害怕,网上都说很难根治,而且也不许有性生活。

  他最怕的是顾安城怀疑到别的事情上,因为性病无一例外都是乱交导致的。

  顾安城把人抱进怀里,“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啊?不就是长了几个小疙瘩吗,老公看看。”

  陈远挂在顾安城的脖子上让他带上了楼,顾安城一看不过就是点小疹子,“就这就把你吓成那个样儿?可能是这几天天热,你喝水少导致的,不是什么性病。”

  “怎么不是呢,我看网上图片里都跟这个很像的。”陈远对比了图片和症状形容,百分之八十的相似。

  “你还不信,咱们上医院。”顾安城向来是惯着他家小远的,小远不信那就找权威人士来验证。

  俩人到医院做了面诊,做了查体,更检查了血液,所有的一切都验证了顾安城的说法是对的。

  还是在陈远的坚持下才开了点消炎药带回了家。

  “吓死我了。”陈远说着还觉得委屈,却也不知道委屈个什么劲儿,顾安城搂着他哄。

  “都说没事了,你自己吓唬自己。”

  “那好之前你不许碰我。”陈远经此一吓疑神疑鬼,“别一刺激更严重了。”

  “不是吧……”顾安城就此傻眼。

  别看那几个小疙瘩而已,陈远每天喝水运动勤洗澡,还是两周多才褪净了,左看右看拿放大镜看都一点印儿都没了,顾安城这下可高兴了。

  “媳妇儿!好了!”顾安城笑得就不像个好人。

  陈远也很不好意思,心疼的搂着顾安城送上亲亲,“老公最好了。”

  “有多好?”

  “就特级的好,能发个证书那种的好。”

  “是不是也该有奖励啊?”顾安城抱着刚洗完澡还香喷喷的陈远一起倒在床上,“或者把我奖励给你。”

  “不要。”陈远大笑,嫌弃的推开顾安城,“你太臭了,去洗澡。”

  “敢嫌弃我?”顾安城把陈远直接抱起来冲向浴室,刚刚洗好的陈远又一次被扔进了水里。

  温热的水划过皮肤,陈远浮起来,眨着无辜的眼睛望向顾安城,他长直的睫毛上挂着水珠,一眨还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显得特别好玩。

  顾安城弯腰替他把水珠吻走,脱了碍事的睡衣也迈进浴缸里。

  他们为了方便两个人泡澡特意换了大浴缸,此时顾安城刚一进去陈远就飘过来,扑到他怀里。

  “没什么好怕的,老公在你身边,就什么都不是事儿。”顾安城一把搂住陈远柔韧的细腰,忍不住往他屁股蛋儿上捏了捏,圆润柔软的屁股在水里滑不留手,陈远一翻身躲开了,嘿嘿偷笑。

  “还闹,你还闹是不是,你看看我都憋什么样儿了。”顾安城抓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硬成擎天柱的分身。

  陈远一把抓住,坏笑着撸了两下,顾安城在毫无防备下弃械投降。

  两周多了,他怕陈远心情不好也不敢自己撸,这下可好,忍成早泄了……

  陈远哈哈大笑不停,被顾安城抓到自己身边揍了两下屁股,“看我怎么治你。”

  “怎么治?”陈远呲牙,“信不信我咬你。”

  “那就咬吧。”顾安城稀罕的搂起陈远坐到自己胯间,陈远拿屁股蹭了蹭他肿胀的下体,半软的性器又很快坚硬起来,陈远攀着顾安城的脖子,凑上去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俩人在水里纠缠,温热的水很好的充当了润滑,顾安城进入的时候陈远觉得他把水都挤了进来,反手推顾安城,“还是出去做。”

  “忍不了了。”顾安城箭在弦上,忍耐不及的搂着媳妇的细腰就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具体有多不可描述,我就不写了。



  向来体壮如牛的梁进最近也总是神神秘秘的跑医院。

  靳尧直接一个电话打给医院的主任,主任去问过了看诊的大夫,告诉他梁进怀疑自己性功能障碍。

  靳尧拿着电话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好,那小子是不是性功能障碍他不比谁都清楚。

  挂断电话靳尧做了饭等梁进回家,梁进一进屋就显得有几分做贼心虚,靳尧也不戳穿他,给他盛了汤,满上一碗饭,“最近这么忙?”

  “酒庄有点事儿。”梁进说谎的时候基本不敢看靳尧的眼睛,所以他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比如吃饭。

  梁进疯狂的扒饭,就怕靳尧细问,但是靳尧没有,他给梁进夹菜,自己则时不时的吃上几口。

  俩人吃过了饭,靳尧收拾厨房的时候,梁进跑回房间一个人大喘气,他怎么觉得靳尧什么都知道呢?一定是错觉!

  靳尧洗过碗拿着罐啤酒坐到客厅里,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电视,梁进从楼上下来,坐到单独的沙发上,不敢靠近靳尧。

  靳尧斜了斜眼睛,放下啤酒朝梁进走过去,梁进一副受惊的模样,整个人都靠进沙发,“尧,尧尧……”

  靳尧也不说话,蹲在他面前把他睡裤扣子解开,子弹内裤里梁进的性器在靳尧的目光下迅速的变大变硬,靳尧心说这不是明显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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