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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曲:明日风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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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佑,不用追了,你快回来。”寄北切换了日语模式急忙道:“距离日落已经没多久了。”
  陆鸣先情急之下冲着话筒怒吼:“早川步!你给我回来!” 
  画面突然出现光亮,紧接着霍德尔面前的监视器是一片血红。
  男子正专心致志地虐待眼前的小猫,男人疯狂的神情和小猫满含眼泪鲜血淋漓的样子,在监视器里看得一清二楚。
  阿佑小心地倒吊在百叶窗的附近,将针孔摄像头放再窗盒中。
  就在这时,霍德尔发现了一团可疑的黑色,操作监视器放大了镜头的一角。
  “那是头发!我就说一只小猫的血液不可能这么多。”霍德尔倒吸一口凉气:“果然,这混蛋已经开始对人下手了。陆鸣先,打电话报警。”
  就在这时,阿佑身上本就不适合蝙蝠佩戴的人类的耳机,因为倒挂的动作掉落了。
  “啪嗒。”
  耳机掉落的声音与猫咪的惨叫一同响起,嫌疑人抬头看向了声响的源头。
  见此,阿佑立刻飞向棚顶的通风口。
  而此时的寄北仍然试图联络阿佑。
  “阿佑,你听得见吗?太阳快要落了!”
  霍德尔看着监视器中嫌疑人走向了耳机,急忙道:“寄北,阿佑的耳机掉了,不要出声。”
  嫌疑人起身捡起血污中的耳机向天花板上看去,就在视线与通风口接触的前一秒,阿佑飞了出去。
  紧张的陆鸣先看到监视器的画面里嫌疑人扔下耳机继续回头虐待猫咪,并没有发现阿佑的样子,不知为何竟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看样子阿佑应该已经安全逃脱了,摄像头不回收也没问题。寄北去约定地点接应阿佑。”
  “收到。”
  广场上的寄北立刻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监控摄像头的范围之内,走进了监控的死角,等待与阿佑的汇合。
  然而此时正要飞回约定地点的阿佑,在低空飞行之时被一只对他而言体积巨大的足球撞了个正着。阿佑的右前肢骨骼被巨大的冲击力撞碎,立刻失去了飞行能力。阿佑发出小而尖锐的叫声,翻滚着落在了地面上。
  “球好像砸着什么东西了。”一群小男孩追着自己的足球跑过来。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这么丑?”有些胆大的孩子直接拎起了阿佑。
  “靠!是只蝙蝠。”
  此言一出,一群男孩七嘴八舌炸开了锅。
  “哎呀我去。让我看看!”
  “我也要看看,我还没见过蝙蝠呢?”
  “给我看看!”
  其中身高最高也最胖的男孩起身,故意扯着阿佑的一条后肢,举得老高,不让一群男孩子中最瘦小的男孩够到。
  “嘿!接着。”
  肥头大耳的小头目将阿佑扔给了另一边的男孩,男孩会意伸手接住,将阿佑紧紧捏在手中。
  “哥哥给我看一下!”瘦小的男孩向握着阿佑的男孩跌跌撞撞地跑去。
  接住阿佑的男孩将手中已经吐着血的蝙蝠,扔给了另外一个男孩。
  然而那个一个从头到脚高级货男孩并没有去接,而是任由阿佑摔在地上。
  “脏,谁知道有多少细菌。”
  男孩一脚将阿佑踢走,还皱了皱眉头,嫌弃自己的鞋子被弄脏了。
  太阳眼见着就要在地平线上消失,天空的颜色已经快要暗淡下来了,街道上的车流也渐渐多了起来。
  然而寄北和阿佑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陆鸣先此时已经是心急如焚:“寄北,早川回来了吗?”
  “没有,我们约定好在这里汇合,但是阿佑一直没有出现。”
  霍德尔也皱起了眉头,因为现在摄像头留在了嫌疑人家中,监视器只能获取嫌疑人的罪行,但无法获得阿佑视角的录像借此判断阿佑的状态。
  “继续等待,寄北。”霍德尔以他的经验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下达了指令:“原地待命。”
  “可是……”
  “原地待命。轻举妄动与前来会合的阿佑错开怎么办?”
  “但是……”寄北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如果没有必要的理由,在原地等着。”
  沉默片刻,寄北深吸一口气,道:“霍德尔探员,我理解您的判断,如果是通常状况,您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但是阿佑的情况很特殊,容我不能认同您的指令。”
  寄北迈开步子,也顾不得摄像头会留下自己的影像,向着小区内的广场方向跑去。
  “阿佑!”
  广场舞的廉价音响震耳欲聋,寄北的呼喊淹没在劣质的重低音鼓点中。更进一步把人逼入绝望的深渊的,是眼见着就要落下的太阳。
  终于,寄北看到了围着蹲着里一圈外一圈的男孩。
  “要不别这样了……它好像很难受。”
  “你滚开!”
  “好恶心,靠,都流出来了,这是肠子吗?”
  寄北用尽他全身的力气大吼:“你们给我放开!”
  那是寄北奔跑的最高速度,他冲到那群孩子之间,拍走了那个刮开阿佑肚子的美工刀。
  陆鸣先已经无法忍耐了,他拉开车门正要去寻找阿佑和寄北之时,寄北的掌心,捧着血淋漓的阿佑飞奔而来,那双白色的手套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寄北拉着愣住的陆鸣先上车,合上了车门。霍德尔立刻放下监视器,发动了汽车。
  “去医院!”
  寄北小心地将阿佑放在车座上。
  “雅尔维,给我导航到最近的宠物医院。”霍德尔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下麻烦可大了。
  “不、不能去医院。”看到这样的场景,陆鸣先显然有些吓傻了,但他还是努力冷静了下来:“去医院也没用,先回我家,导航一下这个地址。”
  “对不起,阿佑,对不起。”寄北无比的自责:“要是我没有让你趟这趟浑水就好了。”
  接下来透过后视镜看到车里的一幕,彻底颠覆了霍德尔的世界观,让他差点追尾上前面的小车。
  已经看不出蝙蝠模样的阿佑身体慢慢变大,褪去绒毛变成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瘦削男子,四肢全都是骨折关节扭曲的样子,右臂的小臂骨断面戳破了皮肤,裸露在外。
  寄北用霍德尔从未听过的温柔声音,用日语告诉男子张开嘴。寄北拿出小刀,隔开了自己手腕的静脉。蜿蜒的血液顺着手腕下落,流进男子的口中。在血液与男子舌尖接触的那一刻,男子竟然驱动了他破烂不堪的身体,附在寄北的手腕上吮吸鲜血。
  突出体外的右臂骨收回,皮肤渐渐愈合,像是坏掉的人偶一样转向不同方向的四肢开始扭动着回归原本的状态。有一些滴落在座椅上的男子的血液竟然朝着男子一点点地飞回去,修复了男子的身体。但是被美工刀剖开的腹部并没有那么快的愈合。
  可男子却推开了寄北的手,无力地瘫倒在了车座上。
  那男子虚弱地用日语轻声说:“せいかのせいじあなくて、僕の悪いだ。(不是‘せいか’的错,是我不好)”
  而寄北手上的伤痕竟然像是没有存在过一样消失了。
  男子并没有衣物,寄北立刻脱下身上的外衣,轻轻罩在了男子身上。
  “这是阿佑?”霍德尔挑了挑眉,尽管眼前的一切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但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理清了思绪。
  “哈哈,没错。”阿佑轻轻地向着挤出来一个微笑,用有些断断续续的日本口音开口:“霍德尔探员……对吧,我是、早川步,はやかわ あゆむ(Hayakawa ayumu),あゆ(阿佑)是、清啊不、寄北称呼我的昵称。”
  寄北轻轻将步的身体扶正。
  “拿到证据了吗?”步问。
  “已经报警了,视频我也传到警局了。现在我该说说你的问题了,早川。”陆鸣先皱着眉头道:“不要摆出拿一副求表扬的表情啊傻子!你看看你又受那么重的伤。”
  “抱歉。”步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
  “鸣先你冷静。”寄北护着步道:“是我不好,让阿佑暴露在这种危险之下,你真要挑个人□□冲我来,凶阿佑做什么。阿佑毕竟是立了大功。不过阿佑,真是抱歉,以后不会把你卷进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明天去趟屠宰场给你多弄点补一补,还疼吗?”
  步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是……寄北的错,是我、没听话,非要进去,结果摄像头和耳机都弄丢了,对不……”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没事就好。”寄北赶紧安慰道。
  “我不会有事的,我又死不了。”
  霍德尔在前面听着耸了耸肩,今天使用的设备都不是局里分配的,刚刚过了三个月试用期才刚拿到正经工资工作没多久,那些报废的人民币对于寄北而言并不是件小事。
  陆鸣先深吸了一口气,只得双手抱在胸前,看向了窗外。
  步实在是太累了,他在车上睡着了,或者说更像是昏过去了。或许是身上所有的能量都被用于修复伤口了,他的身体在慢慢地缩小,肌肉全部萎缩、皮肤松松垮垮地贴在骨头上,现在的步看起来更像是套着一层皮的一架骷髅。
  车里没有一点声音,气氛也有些奇妙的紧张。
  霍德尔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信息量,虽说表面看起来还算冷静,但也是后背出了一身汗。寄北有些愧疚地看着像是漏气的气球一样瘪下去的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可以躺得舒服一些。陆鸣先也是不知道在生什么闷气,扭过头去好像并不愿意理会寄北一样。
  除了失去意识的步,其他人看起来都各有心事。
  霍德尔深吸了一口气,打破了这个沉默的局面。
  “那个,阿佑是什么生物?”
  寄北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陆鸣先,陆鸣先叹了一口气还是回答了霍德尔。
  “半吊子的吸血鬼。”
  “吸血鬼?”这个答案印证了之前种种情形,霍德尔打开转向灯,问道:“半吊子是指他不是完全的吸血鬼吗?”
  “对,所以才说日落不行,太阳不见的时候看起来像个人,但是一照阳光就怂了,是不是丑死人的小蝙蝠?”
  陆鸣先伸手揉了揉躺在寄北怀里的步的头。
  “让他靠着我吧,你也累了。”陆鸣先拉过步的身体,让步倒在自己肩上。
  霍尔德吹了一声口哨,笑而不语,他开始明白为何陆鸣先会生闷气了。
  “不用担心,他命硬着呢,死不了。”陆鸣先看着步干瘪下去的脸叹了一口气:“吸血鬼是不会死的,那些故事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概不怕。”
  寄北看着阿佑说道:“是啊,也不怕大蒜、十字架什么的,圣水也就是一些化学溶剂。我们阿佑很坚强的。” 
  “看看他吃饺子少不了蒜汁的样子就知道那些乱起八糟的辟邪物一点都不管用。”
  很快,一行人到达了陆鸣先的家,陆鸣先抱着之前装着步的纸箱去公寓楼开门,寄北在后面准备将步搬下车。
  “せいか(seika)。”
  寄北猛地停住身子,下意识地向霍德尔的方向看去。他习惯性地对真实的姓名做出了反应。
  “陆鸣先着急的时候说漏了一半,阿佑用日语的时候也没有多想。”霍德尔放下车窗,将半个身子探到车子外道:“好多名字都可以在日语都可以念做‘せいか’对吧,你是哪个呢?清,是清华、嗯……清果、清河还有……清、清夏。”
  霍德尔仔细地观察着寄北的反应,那一瞬间的努力压抑的极其隐秘的微表情告诉了霍德尔答案。
  “是清河对吧?”
  寄北并没有回应霍德尔,抱着步下了车。
  “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抱歉,还有谢谢。我还要跟他们解释说明很多东西,请你路上小心。”
  “嗯,那我就去蓝爵好好释放一下。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这么一闹果然有些压力呢。” 
  寄北的表情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再见。”
  “再见,清河。”
  不知道为什么,当告知寄北自己要去蓝爵的时候,没能从对方脸上看到任何的变化,让霍德尔有些失落。
  “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微表情判断疏于练习退步了吗?”
  霍德尔摇摇头,不再探究自己为何会在任务结束后心情还如此低沉,五光十色的蓝爵世界在等着他。
  蓝礼香软的身体让霍德尔有些迷醉,两个人尽情享受欢愉。但在霍德尔的思绪回归之时,蓝礼的表现却有些冷淡。
  “郎亭很有分寸这一点很受大家欢迎呢,但是。”蓝礼穿上衣物,居高临下地对霍德尔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提及别人的名字可是极大的侮辱呢。”
  “我……叫了别人的名字?”
  “你自己没察觉到吗?”蓝礼魅惑的一笑:“寄北,你的小跟班对吧。”
  霍德尔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郎亭,半个月之内请你不要在蓝爵露脸。”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春节快乐。

  ☆、伤痛协奏曲:切肤之卷(三)

  (三)
  寄北醒来的时候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了。有些强烈的灯光,让人不敢睁眼睛。湿透的衣服贴在皮肤上加上丝丝冷风,让他如同躺在冰做的钉板上一样疼痛。
  他的记忆有些混乱,这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冷冷的一盆冰水泼过来,彻底把身上最后一点温度夺走。而且水流流进了鼻腔,还有奇怪的重力感应让他知道,自己是被倒吊起来了。但寄北还是忍住了,继续保持着看起来好像昏迷了一样的状态。
  记忆开始一点点复苏。
  寄北不得不默默地想:这是他在AFPS工作六个月以来最糟糕的一天。
  警方为了彻底端了许安这一伙勾结境外势力的庞大组织,几乎调动了警方和AFPS的所有能调动的人员参与了这次行动。本来是以私人名义委托而与这个案子有联系的霍德尔和寄北也被上头翻出来,被迫安排进集体行动中。
  而好巧不巧的是,本来整个国家直属部门主导的大行动中,最不被报以希望的寄北和霍德尔,还就真与狡猾许安有了非常直接的正面接触。
  几个月前,寄北跟随霍德尔完成的第一个任务中,寄北曾以占卜师的身份引起了许安的兴趣,并且留下了名片。没想到许安竟然真的联系了寄北数次,进行了几次令许安颇为满意的占卜,有通过视频远程进行的、也有面对面的占卜。在尽量不引起许安怀疑的前提下小心地收集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敏锐的许安从种种蛛丝马迹中,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国家方面打算对自己集团下手,行动也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上级急切地需要更多的信息,虽然寄北觉得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做出可疑的行为引起许安的注意了,但整体的布局进度并不会参考他这个在任务边缘的、私人分部的、年轻小探员的意见。
  于是,再此关头寄北只得遵从上级的指示,想办法说动许安。终于,寄北以需要看居所风水的名义,进入了许安的大本营。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离开后。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的紧急事态发生了,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寄北再次接到了许安面对面谈话的邀约。
  尽管许安从不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如此频繁地要求占卜,一切都显得那么危险。许安定是因为这次过于莽撞的行动警惕起来,整体的收尾工作可能不得不因此提前。
  而无疑是最为无辜的寄北,竟然被管理层的领导冠以“擅自行动,破坏整体行动”的罪名,被给予“开除AFPS私人分部武装分队职务、保留档案观察”的处分。
  于是整个收网工作做好了提前展开的准备,寄北则作为最大的牺牲品用以试验许安的态度。
  果然,在精神极度紧绷的情况下完成了常规的谈话后,许安并没有像以往那样送客,而是与寄北聊起了天。
  “盛先生。”许安双手交叉,放在下巴的位置:“这么长时间,受您照顾了。”
  “哪里哪里,盛某才是,承蒙许老板照顾生意。”
  “总觉得,与盛先生有种亲近的感觉,倒不像是客户,更有种亦师亦友的情谊在里面。”
  越来越紧绷的神经让寄北不禁有些汗毛倒竖,但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笑着道:“不敢不敢,能听到许老板这么说是盛某的荣幸。”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要在意这些虚的了。你别叫我许老板,我也不叫你盛先生了。你要肯赏脸,像这些兄弟一样叫我一声许哥。”许安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朋友,最重要的就是忠义,对吧?”
  “那是当然,盛某在这里谢过许哥了。”
  “很好,只是,许哥啊,还有一件事情没弄明白。”许安起身,绕过桌子走向寄北。
  寄北见此赶紧起身,摆出一如既往的姿态面对许安微微鞠躬。
  “许哥要是信得过,盛某愿为许哥解惑。”
  “信得过、信得过。怎么可能信不过呢?”许安大笑着拍着寄北的肩膀,在寄北的耳边说:“许哥啊,搞不清怎么更加亲切地称呼你更好。直接叫清河可好?”
  “许哥赏脸,叫清河名字是荣幸。”
  为了在接触中极度集中的状态下不露出破绽,寄北给老奸巨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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