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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渊之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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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炎一脸茫然地抬起头:“发了个消息报平安,怎么啦?”
  “哦,没什么。”夏林只留给老哥一个意味不明的浅笑,就带上房门消失了,他总觉得好像想通了一些一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的疑问,心情格外得明朗。
  一离开老哥的视线,夏林就跟脊椎骨被人抽走了似的,软软地靠在许洛身上,看着他一个劲儿地傻笑,只是一侧苹果肌受伤,幅度不能扯得太大,只能把笑容集中在没受伤的一侧,就显得越发难看了。
  “爹,别生气了,”夏林伸手在许洛紧绷的脸上摸了一把,“不过生气的样子也很帅,嘿嘿。”
  生气自然是生气的,明明大年夜那天针对夏林的危险论调,在身心两方面都好好把他教育了一番的,夏林也拍胸脯保证自己绝不会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他讲那话时的表情许洛都还记得,这才过了俩月,又把自己折腾进了医院。虽然夏家两兄弟都没明说,许洛也能隐隐推断出这次夏林受伤必然是历经了一番凶险的,毕竟和他同去的人到现在都还没醒。
  许洛伸手把夏林上扬到扭曲一侧唇角轻轻扯下来,看着他的眼睛:“以后真不敢了?”
  夏林侧过脸,移开视线:“爹,你什么时候和夏炎勾搭上的?”
  许洛把夏林的脸掰了回来,这时候还没到医院的上班时间,走道一个人也没有,他把脸凑得很近,两人的额头几乎抵在一起,然后用耳语般的低音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
  许洛后面说的什么话夏林已经听不清了,这微妙的距离一瞬间就让他心猿意马起来,那人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从他脸上扫过,夏林的脑内迅速闪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一把勾起许洛的下巴,就要明目张胆地非礼人家。
  谁知许洛敏锐地伸手截住了他,一个温暖的手心替代了一双柔软的唇,许洛面无表情地说:“说了要接受惩罚。”
  “哼,不亲就不亲。”夏林满怀怨愤地一扭头,心里恨恨地想,老哥这么坑自己,不坑回去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第59章 向火之渊(1)
  夏林和杨铭都走了以后,病房就只剩下夏炎和陆渊,夏炎随手搬了把椅子放在陆渊床边,靠在椅背上抱着手臂,盯着陆渊的脸发呆。
  陆渊的水挂完了,一个护士姐姐进来拔针的时候撇了眼夏炎那土灰色的外套,很委婉地说:“先生,病人需要一个干净的环境,您还是换一下衣服比较好哦。”
  “……啊,好。”夏炎颇有些局促地退开了一步,护士姐姐利索地拔了针,很自然地把夏炎当成了家属,简短地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夏炎在一旁扭捏了好一会儿,把空调调高了两度,脱了外套坐回床边,从被子里捉出陆渊刚刚挂过水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上轻轻搓了起来,试图让那冰凉的手染上一点温度。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夏炎总觉得陆渊的眉眼看起来柔和了些。
  直到此时,他才放任自己精心折叠好的情绪一点点溢出来,从他进病房看到陆渊的第一眼起,就感觉三魂七魄被人抽走了一半,草率地扔到半空中,剩下那一半的魂魄就用钉子钉在心口上,脚踩在地上都有种虚无感,只是心口的刺痛清晰无比。只是弟弟还在,担心他的得力下属还在,他只能把那浮于空中的一半魂魄扯回来,胡乱地塞回体内,只是有点错了位,脑袋不知被塞到哪里去了,所有用于思考的神经细胞集体断线,身体凭着本能行动,才对弟弟发了一场暗火。
  “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弟弟啊,”夏炎苦笑了一声,“他要是记仇了可都怪你。”
  床上横着那人要知道自己躺着也能背锅,非得当场来段苦情表演,可他只是静静地躺着,没有哭也没有笑,对外界的一切无知无觉,就像一个大型毛绒玩具。夏炎一边轻抚着陆渊的手,一边难以抑制地想着,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鬼知道陆渊曾经离死亡多近,就为了自己的一句话。
  他忽然想起陆渊说那句“赌上我这条命”时的表情,当时听来并没有什么感触,现在再回想起来,那时候陆渊看向他的眼神无比认真,语气却带了一丝决绝,好像那是看他的最后一眼。
  像生离,像死别。
  夏炎忍不住想,他那时候是做好了赴死的觉悟吗?
  夏炎双手握着陆渊的手,抬起他的手臂,双臂撑在床上,俯下身,将额头抵在那只冰凉的手上。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夏炎皱了皱眉头,腾出一只手摸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是梁颂打来的,问了一下夏炎这边的情况,他随口应付了一句,梁颂又说了一下最新的进展,夏炎基本属于半脱线状态,只依稀听到几句“钟晴已经醒了”,“装在Nine身上的追踪器果然被破坏了”,“何朝旭跑了”,“贺小年尝试自杀,还好被小武拦下来了”。
  夏炎听完了一长串之后,机械地回了个“嗯”。梁颂听出他语气有异,追问了一句:“夏炎,你没事儿吧?”
  夏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回道:“梁颂,我要请几天假,队里你先担着,我……我这边走不开。”
  “行,没问题,你安心休假,”梁颂听他的语气也明白了个大概,十分善解人意地说,“我会嘱咐大家没大事儿别打扰你的。”
  “嗯,谢谢了。”夏炎挂了电话,又给郑兴发消息请了假,才把视线再次挪回陆渊脸上。
  夏炎觉得自己似乎好久没有看过陆渊的脸的,当然,是没戴任何面具的那种。陆渊醒着的时候总是套着各种画皮,夏炎几乎能想象他拉开柜子挑选今天戴什么面具的玄幻画面,他总是能精准地摆出各种合时宜的表情,他会毫无顾忌地和人对视,确保对方能从自己眼里读到自己想让他表达的情绪。
  虽然陆渊对着夏炎多少能表现出一些真性情,但那只是面具厚薄的问题,他从来不会坦诚地亮出自己的心,夏炎从未通过他的眼睛知悉他掩藏于心的真实想法。
  陆渊十分擅长掩饰自己的痛苦,只有在本人无法控制面部肌肉的情况下,才能从那没来得及套上画皮的干净的脸上读到冰山一角。
  杨铭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夏炎光着膀子撑在床边,头埋在手臂中间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为了怕不省心的领导着凉,杨铭赶紧从拿来的东西里刨出一件大衣,慌慌张张地给他披上,谁知那人根本没睡着,猛地弹起身,看了看背后的杨铭,又看了看肩上外套——杨铭随手拿的那件就是夏炎洗好了准备还给陆渊的那件。
  夏炎小声说了句“谢了”,回头把衣服套上了。
  杨铭足足愣了三秒钟,从夏炎通红的双眼里推测出他刚才的状态,惊呼出声:“夏队,你哭了!”
  夏炎默默穿好衣服,揉了揉眼睛,调整了一下情绪,准备回给杨铭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握在手心的陆渊的指头轻轻动了一下。
  杨铭这一嗓子成功地把陆渊嚎醒了,他眼皮动了动,似乎很努力地想要睁开。夏炎急急忙忙凑了上去,杨铭也察觉到了异样,两个人并排杵在床边,四只眼睛齐齐盯着他。
  陆渊的眼睛才睁开了一条缝,就感受到了一侧灼热的目光,他艰难地扭了扭脖子,把头转了一个微小的幅度。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杨铭脸上,杨铭凑上去,激动地说:“陆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陆渊眼中露出一点疑惑之色:“你……你是?”
  杨铭脸上的表情由惊喜转为惊吓:“陆哥,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杨啊!”
  陆渊小幅度地摇了摇头,看他的表情完全就是在看待陌生人。
  杨铭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陆渊,又看了看夏炎,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夏队,脑部受伤,失忆,陆哥失忆了!医生不是说没有大碍吗?怎么会?怎么办呐……”
  杨铭每说一句就剧烈地晃动夏炎的胳膊,夏炎的脑细胞还在消化当前的状况,让他晃得七荤八素,被迫罢了工。
  “你……”陆渊的视线转向夏炎,两个人一齐被那目光定住了,一动也不敢动,那目光中带了几分探寻,他顿了顿,接着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夏炎似乎听到“啪嗒”一声,像是那游离于空中的一半灵魂突然有了重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声音。
  夏炎嘴唇翕动,想说点什么,嗓子眼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死活发不出声音,好半晌,他才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在哪里?”
  陆渊若有所思地盯了夏炎好一会儿,倏然,苍白的病容上荡开一个笑容,是夏炎相当熟悉的“祸国殃民笑”,整个脑袋被裹得像个包子也丝毫不影响那笑容的杀伤力,他说:“在梦里。”
  是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声调,以及熟悉的陆渊。
  夏炎没想到这混蛋在受伤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演戏,可惜了他的本职不是演员,不然准能拿个“最勤奋演员奖”,按照这个趋势在努力个三五年,“奥斯卡”也不是梦。
  当然,那笑容再怎么有杀伤力,也阻止不了火山爆发。
  夏炎一把甩开陆渊的手,“腾”地一起身,低吼道:“混蛋,我再也不管你了!”说完,没给剩下的俩人留任何反应时间,径直摔门而去。
  陆渊活动了一下刚刚被夏炎摔开的那只手,问道:“怎么样?人质救出来吗?”
  杨铭短暂地消化完毕后,瞪大眼睛,惊叫道:“陆哥,原来你没事儿?”
  陆渊很欠地笑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陆哥,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杨铭顿了顿,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卖了自家领导,以唤回面前这个“混蛋”最后的良知,“你都不知道夏队多担心你,刚才他都哭了!”
  陆渊有点意外:“啊,是吗?这么说我惹他生气了啊,怎么办呢?”话虽这么说,陆渊脸上一点都看不到一丝该有愧疚和焦急,语调反而有些上扬。
  热心民警杨铭没太关注陆渊的表情语言,单纯地按字面意思去理解了,开始替陆渊支起了招:“陆哥,这事儿确实是你不对,待会儿你跟夏队诚恳地认个错,我们家夏队虽然脾气爆,但是呢,是属于超凶超好哄的类型,等火气下去了,说几句软话基本能搞定。夏队关心你是真的,生气最多半小时,你就安心养着吧,说不定一会儿他就自己回来了。”
  陆渊十分受教地点了点头,感觉杨铭这位同志相当值得结交。
  杨铭和陆渊聊了一会儿,在适当的程度下透露了一点案子的情况,不久后就接到梁颂的指令,接着回去干活了——夏炎虽然请了假不用回去干活,但这桩绑架牵扯出一种新型毒品,一个完整的贩毒链条,以及藏污纳垢的“朝旭集团”,后续工作还有一大堆,不得不开启愉快的加班模式。
  不得不说杨铭的预言相当准确,半小时后,夏炎用脚推开了病房门,怀里兜着一份早餐,手上拎着从医院超市买来的生活用品。
  夏炎看也不看陆渊,把早餐放在他床头柜上,一个人在病房里乒乒乓乓地忙碌起来,把上一个患者留下的物品清理出来,适当地做了一下卫生,然后把刚买的东西归位。
  陆渊十分识趣地没说话,肚子也的确饿了,一只手把自己撑起来,凑在床头消灭夏炎的“怒气早餐”——他左臂受了伤,几乎使不上劲,夏炎随手就把早餐摆在了右边的床头柜上,导致他侧过整个上半身才能够到,这个动作异常别扭,因此进展十分缓慢。
  夏炎忙活完了之后,陆渊还在那儿一小勺一小勺地舀着粥,动作之慢跟逗他玩儿似的。夏炎往陆渊面前一戳,就把陆渊的光挡严实了,陆渊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夏炎忍不住笑了,从陆渊手里拿过勺子,端起粥坐在他身边:“事不过三啊,下次你进医院我铁定不管你。”
  虽说两次进医院都跟夏炎有间接关联,可这话若是说出来他又得自责了,陆渊意味不明地看着夏炎,只笑不说话。
  夏炎板起脸:“笑什么笑,张嘴!”


第60章 向火之渊(2)
  “夏队,你手怎么了?”正当夏炎给陆渊喂了一小勺粥,准备接着舀下一勺的时候,忽然被陆渊捉住手腕,他手指上的伤口就这么暴露在陆渊眼前——他的指关节处破了皮,又经过了污水和灰尘的“洗礼”,已经有些红肿了。
  夏炎无奈地“啧”了一声,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联系不上他,气得一拳怼在墙上造成的吧?
  陆渊脸色沉了下来,他示意夏炎放下粥,从床头柜里拿出护士送来的碘酒和棉签,让夏炎拆开包装——夏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陆渊脸色一沉,就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做了,一个“不”字也没有。陆渊把夏炎受伤的那只手搭在左手上,右手拿棉签蘸了碘酒轻轻在他伤口上滚过。
  陆渊的左手使不上劲儿,只是虚握着夏炎的手,他想挣开就能挣开,虽说夏炎觉得这个时候挣开他的手,说句“爸爸自己来”,或者“这点小伤不需要管”才比较符合常理,毕竟让一个伤患替他擦药于情于理都过意不去,可不知怎么的,那偏冷的手掌触摸起来相当舒服,连带伤口传来痛感也变得酥酥麻麻的,身体擅自违背了大脑的命令,抵抗意志并不坚定的大脑也就彻底放弃抵抗了。
  此时已经到了上班时间,走廊里已经有了熙熙攘攘的人声,公立医院的隔音效果有限,护士的例行问候声,人们天南地北的胡侃声,电视里早间新闻的声音,硬底鞋跟踩出的“哒哒”声……什么乱七八糟的声响都穿过薄薄的墙壁往里夏炎耳朵里钻,把他烦乱不已的心绪扯得一团糟,他却从乱毛线团似的思绪中,破罐子破摔般地拎出一根线头,胡乱塞到陆渊手中。
  夏炎抬起头,直视陆渊的眼睛,郑重其事地问道:“陆渊,你喜欢我吗?”
  如果说夏炎的脑子里有个缠绕整齐的毛线球,那么梁颂用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就彻底让那整整齐齐的毛线球乱成一团了——
  “别掩饰了,我知道你说的你朋友就是你自己,啊对不起,我太直接了。”
  “你要是真想问别这么拐弯抹角的行吗?”
  “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的,夏炎,搞不好是你太迟钝,就我的观察你也的确挺迟钝的……”
  “夏炎,你是十几岁的少女吗?还不懂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我俩加起来都有六十了,我实在不想跟你谈论这种少女感满满的问题……虽然是我先挑起来的……”
  “哎……,不就是做什么事都会想着对方,会想念,会牵挂,会在意别人没在意的小细节……弟弟?那倒也是,具体的分别我哪儿说得上来啊?我又没有弟弟,就算有也不会是弟控!”
  “好好好我不说那个词了,别动手成不?你脚下还踩着炸弹呢!”
  “我再废话最后一句,夏炎,我修正一下之前的判断,你这样的,应该叫暴娇,暴躁的暴,傲娇的娇……不明白算了。”
  ……
  总之,俩人瞎扯了几十分钟,梁颂就没讲几句正经话,他那判断方法典型是的“假大空”,还不如来一发直球实在。
  他本着对陆渊同志的极大信任,把线头交到他手上,指望他这一拽就能把线团撸清楚。这种信任感的来源他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潜意识里坚信陆渊对他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近来的异样感只是自己自我意识过剩。
  夏炎其实并不像梁颂说得那么迟钝,他能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对待陆渊的态度已经有所变化,而根据经验判断,自己的态度变化应该是由陆渊本身的改变引起的,所以他想弄清楚,陆渊是什么时候变的,又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击直球正中红心,陆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随之颤了三颤,拿棉签的手都在不可抑制地颤抖,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无法宣之于口的某些字句已经要呼之欲出。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被夏炎察觉一切的觉悟,知道早晚有把话说开的那一天,他设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的情景,却没想到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一个毫无防备的清晨,一个人声嘈杂的病房。
  陆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眼回望着夏炎。
  夏炎只是草草地洗了把脸,还没来得及好好拾掇自己,裹在陆渊那件略大的外套里,暴露在外的脖子上还留有没擦干净的灰印,头发凌乱,由于一夜没合眼,双眼有点凹陷,嘴唇也有些干裂。夏炎这个模样绝对和陆渊心中对“好看”的定义相去甚远,他却从那张写满沧桑的脸上品出一种林妹妹般我见尤怜的病态美。
  他多想告诉夏炎,他做梦都想印上那双唇,想把那身躯紧紧拥入怀中,想轻轻抚摸他的头发。
  可那双眼清澈,清澈过了头,不带有一丝温度。
  陆渊轻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容,这笑容不像“祸国殃民笑”那么张扬又刻意,是一种更为内敛更为真实的笑容。
  “喜欢啊,”他轻声说,“夏队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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