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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时延-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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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雅吃痛,哎哟一声手一缩。
  搓衣板已经到了时延手里!
  时延冲唐雅晃了晃搓衣板,然后淡定地把它放在了水缸后头。
  孙大娘的宝贝搓衣板,买了新的肯定用不惯。
  唐雅一击不成,还不甘心,转过身又举起了扫场用的大扫把。这个扫把前头是用干柳枝和一根一米多长的棍子组合成的,有些重量。唐雅费力地两只手握住棍子,转身就朝时延扑了过去。
  这蹬着高跟鞋蹬蹬地朝他扑过来的女人实在是有些毁三观,时延不忍目睹地捂了捂眼睛。在唐雅的扫把扑过来之前,他就已经躲开了。
  接下来就像是一场猫逗老鼠的游戏。时延站定,等着唐雅踉踉跄跄地过来,等唐雅过来,他早就换了个位置站着。
  唐雅累的气喘吁吁,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明显。使劲全身力气,又举起了扫帚,猛地向心不在焉的时延扑了过去。
  时延定定地站住了不动。
  唐雅有些奇怪,但时机不能错过,她两手一伸,扫把忽然多探出了五十多公分,就挨着时延的脸。这一下要是下去,能把时延露在外头的脸和胳膊全给划上血口子。
  不对!
  唐雅瞪大了眼睛,脚底一软,她挥着大扫把朝一边倒去!
  等摔了个屁股蹲,唐雅疼的站不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鞋跟竟然正好猜中一个石子儿,一崴,就摔了下去。连鞋跟都别断了!
  “你个没娘生没爹养的,你算计我!”唐雅撑着地站起来,兀自保持着高傲的模样。
  时延疑惑。
  孙秀和唐安民那样的性子,怎么生出这么样的女儿来了?难道这就是唐安民和三个女儿之间和解不了的根本原因?
  时延这边想着,唐雅那边骂了一阵,诅咒了一阵,时延不搭理她,她也哑了火了。一蹦一蹦地进屋里,找了双拖鞋换上,站门口不阴不阳地忘了时延一阵,又转屋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拎着一个不大的包出来。
  走过时延身边,她放了句狠话,“小混蛋,下回再收拾你!到时候,可千万别以为我妈还能护着你!”
  车子颠簸着开上了前头的石子路。
  时延拴住了大门,却不由思量着唐雅最后留下的那句话。
  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是什么呢?时延下意识地望向了孙秀和唐安民的大屋。
  **
  7月20号,在医院待了整整五天,孙秀终于平安回来了。估计后几天没人打扰,脸色养得比入院前还好。
  一看见徐泽就心肝儿肉的叫了好半天,脸都笑开花了。
  月底,麦子都收了上来。
  唐安民在屋里头用塑料纸和三四张席子围了粮仓,然后,一笆斗一笆斗的麦子就倒进了里面。
  早些年,他和孙秀县城里头,地都盘给别人家种了。回村里的时候,要回来二亩,今年也跟大家一起种上了小麦。七月底小麦熟了,考虑孙秀的身体还没完全好,本来打算拾起镰刀下农田的唐安民最终还是请来了收割机。一趟一趟的,没多久,二亩地就到头了。
  麦秸秆也都收了回来,等晒干了水气,好烧锅用。
  趁着7月底梅雨没来,阳光不错,唐安民和孙秀把麦秸秆铺了一地,下午的时候,就用铁叉翻一翻,让它们晒得均匀一点。
  场上很热闹。
  孙晨也过来帮忙了,还有孙晨的媳妇儿。都挥舞着铁叉在翻麦秸秆。
  孙秀本来还不好意思来着,孙晨大大咧咧地使唤着自家媳妇,混不拿自己当外人。
  被孙秀当背心捶了一下,瞪了一眼,只好拉着媳妇儿坐一边喝水去了。
  不久,天刮起风来,阳光变得淡淡的,有些阴凉。
  徐泽从屋里头跑出来,伸手要帮忙,被孙秀塞了个苹果,坐孙晨媳妇儿边上啃。
  “哎,”孙晨媳妇儿指着东边的天,“小泽,快看那里。”
  徐泽仰头看过去,一大片乌云黑压压地罩了过来。
  “大娘,天要下雨了,快把草给盖起来!”徐泽赶紧站起来喊。
  孙秀和唐安民往东边瞅了一眼,笑了笑,“没事儿,小泽,过会儿就停了。”
  徐泽将信将疑。
  没等几分钟,天果然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啪啦啪啦地砸在身上,像是裹着灰尘似的,落在脖子里黏黏糊糊地不舒服。徐泽朝屋檐下头躲了躲。
  “小泽,快看!”孙秀放下铁叉,指了指西边。
  徐泽一看,玫红过渡到金黄色,一道彩霞印红了西边的天空。就像是青蓝色的空中,咧开了一道口子,把另外一个世界的美景不小心漏了进来。
  徐泽跑到孙秀身边,唐安民还在翻草,对砸下来的雨点浑不在意,徐泽疑惑,“大娘,为什么,一边下雨,一边还有太阳?”
  孙秀哈哈一笑,“这不是太阳雨嘛。”
  “什么是太阳雨?”徐泽好奇。
  孙秀摇头,“哎哟,这大娘可不清楚。等你以后上了初中,也许就知道了。”
  徐泽还要说话,就见唐安民走了过来,手里捏着什么,递到了徐泽的面前。
  “诺。”
  徐泽接过来,竟然是蜻蜓。被捏住了翅膀,蜻蜓的脚徒劳地抓着,尾巴不停地一蜷一张,似乎很是焦急地样子。
  “小泽。”时延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徐泽下意识回头,就见时延从天空收回目光看向他。徐泽张大了嘴巴,捏着蜻蜓翅膀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那兴许是他一生都难忘的景色。
  无比广阔的天空,一面是阴云密布,一面是灿烂的晚霞,色彩强烈冲突的对接处,满天空的蜻蜓飞舞着,忽高忽低,忽单忽双。而在那下面,一个对他来说显得那样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那里,以那样壮阔而又精致的自然为背景,冲他笑着,温柔地笑着。
  不断扬起又落下的麦草像是一个个滑动的心跳,纷纷扬扬,乱了一地。
  **
  唐安民进了门,就见孙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了?”唐安民有点儿奇怪,“是不是又头晕了?中午的药吃了吗?”
  “不是,”孙秀走了过来,低声道,“老唐,你拿家里钱了吗?”
  “什么钱?”唐安民皱起了眉头。
  “就是我搁在第三根床板下头的钱,我刚刚看了,好像没了。”孙秀语气有些慌乱。
  “你啊,”唐安民摇头道,“收东西就没个准儿。真放在那里啦?自己再好好想想吧,说不定被你塞别的地方去了。枕头的夹层里看了吗?窗台下头、地砖缝里,都瞅一瞅,啊。瞅完了,再说丢钱了,我还信。”
  “啧,”孙秀拉了一下唐安民的袖子,没好气道,“谁谁乱塞钱了!我告诉你,女人会藏东西那是天性!这就跟男人没事儿就败活家是一个道理!要没有女人在家里藏着掖着,这家里有什么都禁不住三天!”
  唐安民闷声不吭气。
  “哎,说话啊!我告诉你,是真丢了!”孙秀捏着手指头,面色焦虑,“你还不知道我吗,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丢过东西?这钱是年初的时候,我哥从县里捎给我的,将近半年的退休金。我拿到手,就塞床板下头了,没换过地方,也没动过这笔钱。”
  “这次要不是准备存起来,我也不会去翻它,谁知道就没了啊?!”孙秀咬着嘴唇,等着唐安民拿主意。
  “真没啦?”唐安民惊奇。
  “啧,”孙秀狠推了一把,“这事儿要是假的谁跟你瞎咧咧?”
  唐安民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可是你这反应太平静了啊。要搁之前,丢个一块两块的都要喊得满庄都听见,这回这么像是做了坏事了,这么亏心呢?”
  “屁!”孙秀斜了他一眼,“谁亏心啦,谁亏心啦?!这不是担心是家贼吗?”
  唐安民脸沉了下来,“怎么,你怀疑时延和小泽拿了你的钱?”
  “不可能!”唐安民掉头就走,“比起这个,你还不如自己再找找,肯定又收那个犄角旮旯里,还赖别人!”
  “哎哎哎!”孙秀拉住唐安民,嗓门不由自主地高起来,“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怀疑时延和小泽啦?!啊?你以为他俩小笨蛋,拿了我藏的钱还敢大摇大摆地待在家里?唐安民,你觉得他俩蠢,还是我蠢啊?”
  “那你……”唐安民不解。
  “哎,我看是你蠢,”孙秀叹口气,“你不记得啦,之前我生病,老大不是回了一趟家给我拿衣服吗?”
  “唐雅?”唐安民声音冷了下来,“是她拿的?”
  孙秀一副恨铁刚不成钢地模样,咬了咬牙,道,“要是我还不糊涂,这钱应该就是她拿的。你想想,唐雅可是从小就喜欢藏东西,她收起来的那些个吃的玩的,小二小三什么时候找到过?她能找到我藏的钱也不奇怪。而且,除了她,还有谁进过大屋?小三?谅她也没那胆子。”
  “这钱要不是外人拿的,应该就是老大了。”孙秀语气弱了下来,像是打了败仗似的,瘫坐在床上。
  “她又不缺钱,拿钱做什么?”比起孙秀,唐安民倒是有些怀疑。
  “哎,这些家长里短的你不知道,老大可瞒不过我。”孙秀摇头,“她家那口子被开除了,现在闲在家里啃老本,估计总有就不上的时候。”
  “没多少钱就算了吧,”孙秀摆了摆手,“谁让她到底是你闺女呢。”
  唐安民却不能释怀,“要钱她就要,偷偷拿算什么?!我们就是这么教她的吗?!打电话,叫她回来!”
  唐安民怒气上头,这一码心地要把唐雅叫过来教训一通。
  孙秀顾念着是自家闺女,死活拦着不让打电话。还跟唐安民闹上了,一天都没吃饭。
  唐安民担心,到最后也就无奈地点点头,冲孙秀认输了。
  父女闹到这里,已经够僵了。唐安民也不知道,如果再来这么一回,他们会不会就此断掉父女关系。
  可是他有时候也会扪心自问。
  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孩子到底应该怎么管教才是对她们好?
  这一辈子是不是再也没有和女儿们坐在一桌,谈天说地的机会了?

  第39章

  让孙秀夫妻俩没想到的是,这事儿还没完。他们私心里想就这么糊弄过去,可他们怀疑的对象没两天居然打回了电话。
  “妈,”唐雅的声音传过来,“我没事就不能回家了?我不是担心您身体刚好一点,又忙东忙西地累着自己嘛,所以啊,想回去陪您两天。我还带着图图呢,您不是想见他来着?这会儿,我可是好不容易跟我婆婆那里争取到三天假期。”
  “哎呀,图图要来啊?!”孙秀原本满心的疑惑被惊喜取代,声音都高了八度。
  “当然啦。”唐雅又交待,“对了,妈,家里热不热啊,图图夏天都吹空调的,搁家里别热坏了。还有啊,图图这孩子讨厌吃的东西多,豆子,什么黄豆、绿豆、红豆、豆腐、豆芽,带豆字的一个都不沾,沾了就吐……”
  “哎哎,慢点儿说,我找张纸记记啊。”孙秀赶紧从抽屉里拿了个本子,又抽了支笔,一边听着唐雅念叨,一边把那些名字都记了下来。
  “记好了?”唐雅问。
  “记好了,我给你报报,你听听对不对啊,”孙秀报了一遍,又紧着嘱咐,“这大热天的,走之前给孩子带点水果啊,别热着他……”
  “妈,我比你清楚。那就这样,我挂了啊。”
  这一挂电话,孙秀就愁上了。刚才只顾着记都没发现,依着记下来的菜名,图图这孩子基本还真没啥可吃的东西。
  青椒反胃,西红柿过敏,芹菜香菜韭菜嫌味重……
  她在这里把自己能想到的菜都想了一遍,试着写了几个孩子能吃的菜,正叹气的时候,唐安民就进来了。
  孙秀一瞧见唐安民,赶紧把人拉过来,指着本子道,“诺,你看看,除了这些东西,还能炒个啥菜,你想想?”
  唐安民往一边躲了躲,“炒菜烧饭的事儿都是你管,怎么还问上我了?”
  孙秀把笔往本子上一拍,“这是你外孙要吃的菜,你倒是想不想?”
  唐安民惊讶,“小杰要过来?”
  孙秀低着头继续写,“不是,是图图。”
  “图图?”唐安民眼睛一眯,“唐雅要回来?”
  孙秀听他的语气,一愣,原先的疑惑慢慢地又浮上心头,不由站起来,“老唐,我怎么听着老大的语气没什么心虚的感觉啊。按理说,拿了家里的钱,又没跟我们说,她少说也得过个三五个月才敢打电话回来,怎么这么快就要带着图图回家来?”
  唐安明摇头。
  孙秀有些不安,“别是咱冤枉她了吧?就算她小时候有些吃碗望锅的,可也不代表她长大了会偷拿钱啊。万一真是外头进来了人……”
  唐安民问,“外头的人哪知道你的钱放哪里?要偷钱肯定要翻一翻,不知道你放东西的习惯,肯定会被你看出点不对劲的。”
  孙秀眼睛一亮,轻声道,“会不会是邻里间的人?”
  唐安民没好气道,“这左左右右的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你瞅着周围哪个像是小偷?”
  “可……可这也没准儿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孙秀一有了女儿是无辜的的念头,就固执地不肯维持原判了。
  唐安民想了想,道:“先别瞎猜了。等她回来,我们观察观察,就知道了。”
  唐雅是8月4号回来的,那天天阴阴的,让人看着心里头总有点不爽利。
  大红的车停在了家门口,引了不少孩子来看。要是唐雅一个人,估计早都轰走了。不过这回带了个十二岁的图图,图图脸上笑眯眯的,看着挺享受这些孩子又是好奇又是羡慕的眼光,唐雅也就不管了。
  孙秀和唐安民早迎了出来。
  说起来,唐雅极少带图图回来,因此孙秀每次见了图图都觉得稀罕,都觉得孩子长大了,长开了,个高了,眼睛也亮,怎么看怎么喜欢。
  时延和徐泽一早就知道唐雅和她儿子要回来,这时候也都从后院走了出来。不管心里咋样,出于对孙秀和唐安民的尊重,面子上总要做的好好的。
  唐雅在父母面前倒也难得摆了好脸,耐着性子问了时延和徐泽好不好之类,时延和徐泽一两个字就给她堵了回来,脸上还带笑的,弄得她气都没处气去。
  没想到的是,这个城里长大的图图,一点也不像周杰,个头高高的,人瘦的像是风一吹就要飘走,脸色是长年累月的那种不正常的白,被白色的短袖衬衫映得更添了些病态。
  做饭的时候,孙秀知道时延厨艺好,就拜托时延掌勺,她来搭把手。时延在厨房做饭,徐泽自然寸步不离地窝在厨房里,时延赶也赶不走。
  他也就算了,孙秀已经习惯这兄弟俩个黏黏糊糊地时刻都要在一起。可自家那外孙居然也跟着窝在徐泽的身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大蒜陀,可叫孙秀担心坏了。
  “图图啊,快出去,想吃什么跟外婆说,外婆给你做。别在这厨房里了啊,又热又闷的,你看你脸上那汗。穿着干干净净的,别弄脏了。就洗个手到堂屋等着,看看电视,吃个西瓜。好不好?”孙秀劝着。
  图图摇头,笑着露出牙齿,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文雅气,“外婆,没事,我不热。好久没见你们,我想挨着你们。要是我热得受不了了,我就出去。”
  孙秀左劝右劝,这孩子竟然拗得慌,也不答应,就跟徐泽说话。
  “我姓米。”图图回答了徐泽的问题,又对眼前眉眼精致地不像是乡下小孩的徐泽正色道,“不许笑。”
  徐泽诧异,“笑什么?”
  米图一愣,“你不知道啊,哦对,你还没学英语。米图,就是。英语里的‘我也是’,我在学校里的时候老师一叫我的名字,就有人笑。”
  徐泽眨眨眼,显然没抓住笑点。
  米图看他傻傻的样子倒是乐了,“米图,不好笑吗?”
  徐泽嘴角一扬,也欢快地笑了起来。
  “你不会英语吧,”猜到徐泽估计还是不知道自己为啥要笑,米图眼珠子一转,道,“我教你啊。”
  徐泽下意识地朝着时延望了一眼。
  时延觉得米图他妈虽然有些奇葩,但米图倒像是个好孩子,也不阻着,当即微微点了头。
  徐泽眼里闪过一丝雀跃,“好啊。”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就在米图的“狗是dog,猪是pig,红色red,黑色black”声中渡过了。
  孙秀看着两个孩子,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认真,笑得满脸褶皱。
  唐雅找了半天没找到米图,这一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自家儿子的声音。字正腔圆,有板有眼地,可惜教的是那个讨厌的小兔崽子他弟弟。
  当即火就有些冲了脑子,一步踏进油烟满天的屋子,刚要骂,就被一口烟被呛住了嗓子,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对着孙秀道,“妈,你怎么能让图图待在厨房里头?这孩子有点哮喘,前几天还去医院吸雾来着。这事儿要搁他奶奶知道了,我得脱层皮!”
  孙秀讪讪的,又有些愧疚,“老大,是我没注意……”
  唐雅转头又去拉米图,“图图,走,跟妈出去。你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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