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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的名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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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人比他们更笨,妄图以一人之力挽救一个山头?”
  徐言闻言微微皱眉,说道:“不是他们不想走出去,年轻人们确实也试着走出了大山,可是没有文化,只能打些零工或出卖苦力,在城市里立足都有困难,何谈安排老人和小孩进城去?不是每个人都有你那样的好运气,长着一张俊俏的脸,又生得一副善柔的性子,由一无所有走到如今风生水起。”
  “呵呵,所以穷还穷出道理了?你倒是在这些穷酸中找到自己的价值了?徐大善人。”章呈冷笑一声,“但凡听到大善人两个字,我只觉得有些瘮得慌。”
  “我不是想演出伟大,也许正如你所说,我在这里才能找到自己的一点价值,用一点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支撑着生命,仅此而已。”徐言脸上没有表情,“今天太晚了,只能麻烦你将就一下了,明天一早支书去镇上,他可以用牛车载你一程,那里有车直达市内。”他顿了顿,“至于你的‘诚意’,我接收到了,安氏的合约我会考虑。”
  章呈闻言火气禁不住上飙,这什么意思?我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你还他妈不痛不痒的丢来“考虑”两个字?你真以为自己是金疙瘩了?
  刚想发作,安修仪的脸忽地在一眼一闪,章呈只能按捺住火气,再转念一想,自己说的话是有些刻薄了,说实话,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徐言如此生气。
  也怪徐言每次的态度都那么好,弄得章呈无法纯“公事”化地去看待他,渐渐地,竟收了虚伪,每每不自觉地流露出真性情来——对,章呈其人的所谓“真性情”,其实就是这么易怒、无耐性以及刻薄。
  想到这里,章呈心中的怒火渐渐缓和。
  意气用事只会耽搁了事情,现在,对他而言没什么比安氏的股份更重要了,真难以想象,他章呈怎么会笨到在这里跟一个傻小子怄气。
  于是,章呈觉得一点也不生气了,他对徐言咧开嘴笑道:“谁说我要走了?来都来了,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我就在这儿陪陪你吧,有什么事也好搭把手嘛。”
  徐言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你不嫌脏?”
  “脏什么?城市的光鲜亮丽,背后不知道比这儿肮脏多少倍呢。”章呈堆上满脸的笑,“我反而喜欢这里的淳朴。”
  徐言从他眼里的空洞看进去,心知他已然把自己用虚伪武装起来了,想必是卯足了劲儿要把自己的合约拿到手。
  明知道他笑容背后的用心,可是徐言却恨不起来,不但恨不起来,看到章呈服软的表情(即使是假的),竟觉得有一点可爱。
  “穷有穷的好处,”徐言放软声音,“只想着吃饱穿暖这些肤浅的欲望,人反而简单…”
  章呈闻言点点头,假装很真诚地赞同着。
  2
  支书在家准备好了晚餐,让儿子来叫徐言他们过去吃饭。
  天色已经全黑了,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深蓝色的夜幕之下,昏暗得几乎纯净,不像城市里那总是映满缤纷的夜晚。
  章呈原本非常不愿意走夜路,可是肚子实在是饿了,再加上看到徐言手里拿着手电筒,于是有些勉强地出了门。
  户户都有狗叫,叫声又急又躁,章呈讨厌死它们了,只能下意识地攥住徐言的衣角,而对方也很配合地一直将他护在身侧。
  山里的秋天特别萧瑟,寒风像是带着刃一般。陌生的环境、周遭的黑暗更是加快了章呈身上温度的流失,他缩了缩身子,嘟囔着:“这下好了,我背包里连件儿外套都没带,本来一心想着到你的‘避世庄园’度假的,谁想到这般样子。”
  徐言说道:“没事,你可以穿我的。”又问,“你冷吗,我把衣服脱给你穿。”
  “别,还是抓紧时间赶紧走吧。”章呈忙道。
  徐言“嗯”了一声继续向前走,默默地将身体微微贴近章呈。
  章呈只觉得有些许暖意从两人相偎的地带传来,用处不大,却莫名地舒适。
  左方右方前方后方的狗叫声依旧,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多狗,烦死人,可是,章呈却莫名觉得很安全。
  章呈有三个保镖,有一个甚至是人高马大的黑人,多少次,他们将他护在中间,穿越过狂热的人山人海、冰冷的拍摄器械以及无数看笑话的嘴脸,可是,章呈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如现在这般的安心。
  他说不清这种感受,徐言牵着他——这个认识才不久的傻小子徐言牵着他、护着他,却让他莫名感到安全。
  走着走着,脚步变得有些机械,人心渐渐迟钝,眼前黑暗的路只有一盏小灯照着,徐言就是他的方向,这种从没有过的经验竟让章呈觉得…还不错。
  3
  支书家的饭菜口味还算凑合,气氛倒是十分热烈,孩子多,热闹,章呈的耳畔整个晚上都被一些笑语包围着。
  看着桌子上待客用的最高配置的饭菜,章呈不禁笑笑。
  徐言在回去的路上告诉章呈,支书今天把家里腌了三年的火腿都切了端上来了,足见有多待见章呈。
  章呈又是笑笑:就那些油腻的腌制食品,他平常连碰也不会碰一下的。还有支书家那个“餐厅”,实在不比一个草棚好得了多少,章呈朝旁边的猪圈瞅了一眼,瞧,猪也住着同款草棚呢。
  看着吃得欢快的支书一家子,还有吃得欢快的徐大傻子,章呈不禁失笑地摇摇头,心道:呵呵,正宗的穷开心。
  然而,说实话,他吃得…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舒心。
  4
  当天晚上,章呈就算是正式入住了徐言的“窝棚”。
  洗澡的事就不用去想了,章呈很识相,还好热水是有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霓虹的漂染,水都似乎洁净了许多,濯洗在脸蛋上,一下子荡涤了一天积压下来的灰尘,让人内外通透,舒服得很。
  章呈洗漱完毕,和衣往徐言的床上一躺,长呼一口气。
  人呐,是真贱。章呈想起了自家别墅里那张软绒绒的大床,他可从来没有从它那里获得过这会儿感受到的舒适和温暖。
  用手拍了拍身下硬硬的铺板,还好褥子还算松软,被子的重量适宜,气味儿嘛…
  章呈的眼皮有些微微耷拉,人也有些犯迷糊。
  褥子里若有若无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男性清爽气味,这大概是章呈到了这里之后闻到的最好闻的味道,简直拯救了他饱受虐待的鼻子。
  于是,倦意夹杂着安舒之感,章呈很快便遵循的本能,眼皮慢慢地合上。他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横,根本没顾及徐言要睡在哪里。
  章呈一向不会顾及其他的人,除了需要作戏的时候。
  徐言没有出声叫他,只慢慢靠过去,拣了床边的一小块地方坐了,静静地、淡淡地看着他。
  睡着的章呈比任何人都像个孩子,让人心动得不得了。只要一想起他醒来之后的模样,徐言就会特别珍惜他的睡颜,一边珍惜又一边询问着自己:你到底想从章呈这里得到什么?
  不是矫情,徐言是真不清楚。
  他是喜欢章呈没错,毋庸置疑,喜欢里头也夹带着深浓的感官欲望,然而这却不是徐言的最终目的。
  可是,再问最终目的是什么,徐言也不知道。
  发展成为恋人?永远的、独一无二的恋人?
  呵…徐言轻笑,他伸手,轻轻帮章呈拉上被子。
  他笑,不是玩味,只是觉得那种关系存在于他跟章呈之间,显得很违和罢了。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1
  章呈在窸窸窣窣的响声中微微睁开双眼,他下意识地找寻着自己房间朝南的大窗户,想从外面得到一点光线,然而却是徒劳。
  咦,我的窗户呢?
  章呈伸手摸索,想找到床头灯的开关,半天都没摸着,他嘴巴里咕哝了一声
  “吵醒你了?”一个男声传来,轻轻的。
  章呈愣了一愣,记忆随即传输进大脑,身在何处,旁边所在何人,他立刻想想起来了。
  “你起来了?”章呈看了看屋子右侧的小窗户,见外面只蒙蒙微亮,“这么早,干什么去?”
  “我昨天答应了支书,今天要去村东头的余大娘家给她修锅灶。”
  徐言见他完全醒了,于是开了灯,说道:“时间还早,你睡会儿吧,我把鸡蛋煮好,待会儿你起床泡牛奶喝,奶粉在柜子上…对了,还有即食燕麦,你自己弄一下,我午饭前回来。”他顿了顿,蹲下身子,把章呈睡梦里迷迷糊糊扒掉的睡裤捡起来,拍了拍放在床头,笑道,“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夜里睡觉躁得很,衣服脱了乱扔。”
  章呈斜眼朝睡裤看了一下,不以为然道:“修锅灶?你还真是全能扶贫小能手啊,呵呵。”
  “不是什么复杂的活儿。”徐言一边说一边穿上了鞋子,打算出门。
  章呈打了个哈欠,往被子里一钻,说道:“门给我关好啊…别叫什么野狗溜进来了,妈的,最他妈讨厌狗了。”
  徐言看见他往被子里钻得只剩下一个头顶,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再想起昨晚自己只占得了一小片床头,无比痛苦地扭曲着身子睡了一晚,想来竟不觉得难受,反倒有了一丝笑意。
  这感觉,莫名居家、莫名亲切。
  2
  章呈睡到迷迷糊糊,肚子饿得咕咕叫,他动了动身子,还是懒得坐起身来。
  他压根儿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再者,徐言说的那什么速溶奶粉冲的牛奶以及水煮乡下土鸡蛋,他光是想想就没食欲。
  饿是饿,饿到胃痛,可是,他就是不想吃东西。这种任性的习惯已经保持了许多年,即使是最近几年的体检报告已经不像二十多岁时那么简洁明了了,而是多了这里那里的注意事项,可章呈还是不愿意改变身上的一些陋习。
  睁开眼,章呈彻底没有了睡意,他呆呆地看着屋顶,感觉下一秒就要从上面掉下什么草根碎片或者小虫子这类的东西来,奇怪的是,睡过一夜之后,一切却并不像昨天那么难以忍受了。
  天已经大亮了,阳光照进小小的窗户,一粒粒细小的灰尘随着光束在空气当中悠悠漂浮着。周围很寂静,可以听小鸟们细细密密的啁啾声。
  章呈微微抬起身子,彻底看清了这间小屋子内部的模样。
  简陋是简陋了一些,却也是干净整洁,小方桌、小衣柜,上头摆的、桩桩件件,都井井有条。
  “呵。”章呈笑了一声,喃喃道,“小基佬,还挺干净。”
  章呈的视线碰到了放在小方桌上的两只热水瓶,他不禁抬了抬嘴角,起身下床,拿起杯子,从热水瓶里倒了点水。
  蒸汽扑面而来,章呈先是感觉到脸蛋一热,随之而来的是接触到冷空气的沁寒。他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最期待的早餐莫过于妈妈给泡上一杯热腾腾的麦乳浆,这并不是天天都能享用得到的美味往往令章呈兴奋一个晚上,恨不得早晨赶紧来临。
  那种贫困的日子显然让章呈恨透,所以他才会这么急着追求实实在在的保障,可是,那个贫乏的年代却总藏着一些他不愿意去承认的单纯和温暖,令他嗟叹。
  当然,仅仅是嗟叹,而且是偷偷嗟叹。
  他章呈,决无可能再回那样的日子。
  当然,他并不是常常嗟叹的,显然,到徐言这里来的一天多的时间,已经让他生出过多次这种类似缅怀的思绪,说实话,他并不是很喜欢。
  章呈转身,从小柜子里拿出一罐奶粉,打开盖子,取出适量冲泡在杯子里,一边用勺子搅拌一边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鸡蛋。
  剥了蛋壳,喝了牛奶,咬了一口蛋。
  也许真是多年没好好吃早饭了,竟觉得这平凡而居家的早餐如此…可口。
  章呈脑子空空的,只专注地咀嚼着,第三只鸡蛋已经下肚,牛奶也喝了第二杯…胃痛已经消失,章呈的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他开始无意识地哼起了歌儿,调不成调地。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洗漱,环顾四周,竟然发现连水龙头也没有,倒是有满满一缸水放在门边,大概是徐言为他打好的。
  既来之,则安之。章呈已经不想再费心抱怨、吐槽,既然已经决定留下来,那么他只能适应。
  他打开屋门,对着外面的明媚阳光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转过身,刚准备拿牙刷和脸盆,突然,屋子门前出现了一只小小的身影,正眨着水汪汪的好奇的眼睛往里边儿望。
  章呈回过头,与之对视。
  两秒后,那小东西轻轻“呜嗯”了一声,肉肉的身体试着靠近章呈,走到他的脚边,一屁股坐在他的脚背上,挠挠脖子,闭上眼睛自顾自地晒太阳。
  什么鬼?章呈愣了两秒,随后不可置信地“哈”了一声,心道:这小赖皮找错人了吧?
  脚一抬,用力一甩,小肉球迅速从章呈的脚面上飞了出去,砸进了屋子对面的小草堆里边儿。
  章呈嗤了一声,骂道:“他妈的,最讨厌狗了。”
  说完,他转身进屋拿洗漱用具,正拆封新牙刷呢,突然感到脚背上一暖,一团软绒绒的东西又压了上来。
  章呈低头一看,又是那个赖皮。
  “黄狗!”章呈喝了一声,抽出自己的脚,一边把它往外面赶一面说道,“睁开你的狗罩子看看清楚,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小黄肉球抬头,无所畏惧地看着他,一边不得已地被往外拱,一边试着用水汪汪的眼睛求收留。
  “去去去!”章呈用脚把它推到门外,扯开嗓子道,“这谁家刚生的狗崽子啊,跑出来了啊!也没个人管管!”
  说完章呈就准备关上门,却听得那只小黄胖子轻轻呜咽了几声。章呈没有理会它,“砰”一声把门关上。
  牙也不刷脸也不洗了,就怕这只狗东西赖上他。
  说实话,动物什么的他最讨厌了,当初替人打工卖卤菜,没少帮忙拔鸡毛、拔兔毛什么的,那些毛茸茸的触感到今天他还记忆犹新。
  活着的时候被人夸可爱,死了之后除了一句“真好吃”,又能从人这里得到什么?怀念?呵呵,别搞笑了。
  总归是要被人给吃下肚子、又或者被人弃之街头的…又何苦,与自己的食物接近、甚至培养出什么感情?
  章呈靠在门后边听了一会儿,只一小片刻,那个小黄狗便不再发出呜咽的声音,外面安安静静地,一点声儿也没有了。
  章呈耸耸肩膀,也不想洗漱了,走到床边坐了一会儿,只觉得饱食之后又犯了困,于是又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徐言还没有回来。
  章呈并不着急今天的午饭没着落,因为他早上吃得不少,只是他在这间小屋子有点待腻了,于是他坐起身,打算去村东头找徐言。
  穿好衣服,章呈打开屋门,刚准备踏出去,一个黄色的小肉团却阻碍了他的去路,只见它躺在屋门的正中间,见章呈出来,赶紧摇着小尾巴爬起身想跟他亲近,奈何用力过猛,想爬起来却滚到另一侧去了,并且在地上连滚了两圈,跌得龇牙咧嘴。
  章呈失笑,见它仍是很顽强地爬了起来,一下子跳到章呈的脚背上,既讨好又亲昵地蹭着他。
  “小屁精。”章呈嘀咕道,“多久了还不走?怎么,赖上了?”
  小黄肉球见章呈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拒绝自己,于是一脸幸福地扒住章呈的脚背,用小爪子玩起了他的裤脚。
  “得。”章呈无奈道,“怕了你了,无赖。没人要是吧?没地方去是吧?有诚意的话就在这儿等着,等徐大傻子回来给你一口吃的,不愿等的话你就走吧,我反正跟你没缘。”
  说着他带上门,把小肉球从脚上甩开,大步迈出去,见它还想跟过来,于是章呈撒腿就跑,远远把它抛下了。
  良久,章呈才停下奔跑,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朝后边儿看,见小黄狗并没有跟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放慢脚步继续向村东头走去。
  走了好久,又回过头看了一眼。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1
  徐言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帮余大娘将锅灶修好,他并不是很擅长泥瓦活儿,糊灶底的功夫不过关,因此只能用时间和精细来弥补,一个上午下来,弄得一身脏污。
  余大娘觉得过意不去,当然是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甚至抖索着她一条有些跛的腿,到村头的小肉摊买了一点肉,打算为徐言做一顿好饭。
  余大娘嫁的男人是个孤儿,跟她结婚后两人相依为命。他们曾经生过三个儿子,大的没养到十五岁就死了,剩下的两个儿子,大的跟着她男人到县里的建筑工地挣钱,还有一个小的她咬紧了牙关供他上了学。
  后来,男人得了病,没钱医治,在家里躺了两年后死了。大儿子流连到外地打工,赚点钱除了能让自己吃饱之外,其余的都供弟弟上学。余大娘不忍心再给他添麻烦,尽管年老体衰又是半个残疾,可是她仍坚持下地干活,她寻思着,至少能自己把自己养活了。
  余大娘最大的希望莫过于小儿子能够有出息,将来不忘他哥对他的恩情。
  “小徐,你歇歇吧。”余大娘将家里唯一的一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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