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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外传之张玄的灵异笔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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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我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招财猫御守,追过去,递给她。
她诧异地接了,随即就笑了起来。
“好可爱,我儿子就喜欢这些小东西。”
“那就送给他吧,”我说:“这是一个天师朋友送给我的,据说很灵验,希望你们一家平安。”
“谢谢。”
“别再想傻事了,活着,总会有希望的。”
“嗯,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们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御守收进口袋里,离开了,我看着她走远了,转身想去乘电梯,旁边一个小护士经过,看看我,问:“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
“喔……”
护士走了过去,只留下一串长长的尾音。
这医院真有问题,连护士都这么奇怪,她不会也是……
我把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警告自己别学张玄那样,总是怪力乱神。
我照着护士小姐提供的病房号,来到元帅的房间。
几年不见,元帅的变化太大了,要不是我事先跟护士小姐确认过,我会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记忆中他又高又帅,头发黑而浓密,可是现在坐在病床上的人却胖得像发酵面包,头发也有些稀疏,最糟糕的是他两眼无神,一副病入膏肓的状态。
不知道我的出现是不是打击到了他,他一开始还很热情地跟我开玩笑聊天,但没多久就消沉下来,自暴自弃地说:“行风,以前我跟你一样帅的,可是现在你还是原来的你,而我……”
他低下头,孩子似的抽泣起来。
我不太会安慰人,只会说:“别这样,也许一切没那么糟糕。”
“检查结果出来了,都晚期了呜呜呜,早知道我就该多陪陪老婆儿子,不熬夜不三餐不定,那么拚命赚钱干什么?最后还不是没得花。”
“我可以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你会开刀吗?还有我老婆,她一定很后悔嫁给我,当初她也很喜欢你的,她要是选择你,现在一定会很幸福的呜呜呜。”
“够了!”
虽然知道不该对一个将死之人发脾气,但我还是没忍住。
“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有意思吗?我是不会开刀,但我可以介绍好的医生给你,事在人为,还不到最后,你就打算放弃了,那你老婆才真的后悔嫁给了你。”
他不哭了,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我。
“行风,你的脾气变暴躁了,最近生意不好吗?”
生意好得不得了,不过我的助理也很好,每天听他在耳边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很难心如止水。
“行风啊,你也是时候结婚了,不要太挑了,看着合适就找一个吧,我跟你说,结了婚真的不一样的,一个家有了女人,会变得更好。”
我家里已经有一个无法无天的助理了,我无法想象如果再住进一个女人的话,那将会是什么状况。
假如,我说假如他们打起来,我该帮哪一边?
不对啊,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张玄只是个助理,我随时可以把他赶出去吧?
“你在说什么?”
元帅的询问让我回了神,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急忙说:“没什么,总之我马上想办法,等我的好消息。”
我跟元帅告了辞,从医院出来,先给我的医生朋友打电话,说了元帅的情况,请他帮忙。
他是这方面的专家,听了我的请求,很爽快地答应了,说马上安排床位,让元帅转院。
我还有会议要开,所以后续操作就交给了秘书去处理,并交代她说,有什么问题,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一切都做完后,我回到酒店。
还好酒店里乘电梯的人不像医院那么多,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我不用担心是不是在跟鬼一起挤电梯。
电梯往上走的时候,我借着看楼层灯偷偷打量他们,心里琢磨——他们应该是人吧?应该不是鬼?
电梯在某一层停下了,女人要离开,但她马上又转回来,指着我叫道:“看够了没有,你这个大色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偷看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个漂亮女人就笑了起来,然后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在空中。
旁边的男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向我,我很尴尬,按上关门键,心里祈祷在遇到更糟糕的事之前,赶紧到达目的地。
男人同情地问:“你是不是遇到鬼了?”
“遇鬼?没有,我刚才只是嗓子不好……”
“别掩饰了,这家酒店鬼很多的。”
“听起来你好像见过。”
“我没见过,不过我知道它们长什么样子,比如说这样……”
他突然一转头,冷不丁地看向我。
转头很正常,但如果一个人的脖子像麻花一样转好几圈的话,那就不正常了,所以当看到他的脖子连转几圈,凑到我面前时,我愣住了。
他也愣住了,眨眨眼,问:“你好像不怕的哈?”
我点了点头。
其实与其说是不怕,应该说是事情发生得太快,我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事后想想,我很后悔那样的响应,如果我说怕的话,也许之后就不会一直被鬼缠了。
听了我的话,他有点失望,突然大叫一声,冲我撞过来。
我下意识地向后踉跄,等再站稳时,他已经不见了,电梯里回荡着男人的笑声,女人的笑声,还有一些分辨不出是什么生物发出的笑声。
晚餐我是在酒店餐厅里吃的。
服务生把牛排端上来,我拿起刀叉正准备享用,张玄从外面呼哧呼哧地跑进来,一口气跑到了我面前。
“董事长你见鬼了?”
看到周围客人投来的奇怪目光,我头一次发现被瞩目并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他大概也反应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态,坐下来,压低嗓音再问:“董事长你见鬼了?”
“我现在只看到你。”
我切了块牛排,正要往嘴里放,被他半路截胡,抓住我的手腕,把牛排送到自己的嘴边,一口咬进去。
“好吃……”他眯着眼,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
我本来有点生气,可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的样子,就完全气不起来了,说:“黑卡都给你了,你想吃什么都行。”
“那不一样的,太贵……不舍得花钱……”
也就是说,他既爱钱,又不舍得花钱,真不知道他收下那张卡有什么用。
我叫来服务生,又点了一份牛排给我的助理先生。
他眨着眼睛看我。
“是我掏钱吗?”
“不,我请你。”
“董事长,你是好人。”
他很自来熟地拿起我眼前的红酒,喝了起来。
呵,对他来说,好人=有钱并且肯为他花钱的人。
“为了安静地吃饭,一份牛排还是很值得的。”
“啊,你不说这个,我都忘了,董事长你的气场更糟糕了,你遇鬼了对不对?”
“闭嘴!”
他闭了嘴,用口型把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
“没有。”
他又有口型说——不可能,我刚才去你房间找你,明明就感觉到了。
“你是怎么进去的?”
他挑挑眉,把头转去一边,当没听到。
“张玄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仗着会一点小偷小摸的伎俩,不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我一定报警。”
——可是董事长我是担心你嘛,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鬼气有多重,隔着十公里我都感觉到了。
“你狗鼻子吗?”
——嘿嘿。
服务生把牛排端了上来,我示意他吃饭,说:“我有你送的御守,如果我有事,就证明你的御守没用,你承认你的御守没用吗?”
他用力摇头。
“那还担心什么?”
他不说话了,看着我,像是在说董事长你好狡诈。
眼瞳湛蓝,亮晶晶的充满灵动,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风景。
这大概就是不管他的行为再怎么过分,我都会忍受的原因吧。
——那你要把御守放好啊。
他再次用口型叮嘱道,我有点心虚,把目光瞥开了。
“我很好,别担心。”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单纯不想被助理纠缠,再有就是——如果我承认有鬼,那不就等于说我以前的坚持都是错的吗?
平时我都已经快管不住他了,假如他知道自己赢了,那今后还不飞上天?
光是想想那个结果,我就感到头痛,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谁也没想到,现世报来得有多快,没多久,我就因为说谎吃到了苦头。
因为从那晚开始,我开始被鬼缠。
首先声明,我并不怕鬼。
我不知道其他人见鬼的经历是怎样的,可能他们遇到的都是厉鬼,所以才会强调说鬼有多恐怖,而我刚好没有遇到那种的。
我一直没觉得鬼有多可怕,但毫无疑问,它们是我见到过的最讨厌的物种!
请想象一下,当你泡浴时,突然一只女鬼出现,那会是怎样的感觉?
或是在你看报时,报纸上猛地冒出一个鬼脸;或是乘电梯有鬼跟你抢地方;你选择走楼梯,又会遇到鬼打墙;更糟糕的是,当你睡得正香时,却被一只看不出性别的鬼压床……
以上种种,均发生在之后的两天里。
仅仅两天,我已就被折腾得烦不胜烦,想到今后还要继续面对这样的状况,我选择了妥协。
当晚吃完饭,我叫住了我的助理。
“张玄,到我的房间来一下。”
“哟!”
他惊讶地看过来,然后很小心地往后跳了两步。
“董事长,我是很正经的人呢,我的助理工作不包括那种亲密服务的。”
您想多了,我对你这款没兴趣。
还没等我把话说出来,他又兔子一样的蹦到了我面前,很认真地说:“不过如果你提供的条件优厚的话,我也可以考虑,我不为钱卖身,但我可以为钱出卖我的灵魂。”
这种很想揍人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握紧了拳头,可是看到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我就没脾气了。
深呼吸两次,我说:“跟我进来,我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谈。”
我进了客房,在沙发上坐下,他乖乖地跟在后面,问:“那你是要跟我求婚吗?”
我拿起了旁边的报纸,朝他的头瞄准。
他立刻抱着头躲开了,坐去我对面。
“嗯,这个想法的确是太不现实了,那董事长,你是要给我加薪吗?”
“这跟求婚一样不现实。”
“难道是要送礼物给我吗?”
“张玄,为什么你总是往好的方面想?”
“保持乐观主义精神是我的人生准则。”
我放弃跟他拐弯抹角了,直接切入正题。
“我要说的是我自己的事,你给我认真听好了。”
“原来董事长是要跟我谈心啊,嗯嗯,我会用心听的!”
“听完不许笑。”
“不会笑的,绝对不笑。”
我对张玄的保证持怀疑态度,不过现在我别无选择,所以我把这两天的见鬼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他很认真地听着,还不时地颌首,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考虑解决的办法,就在我觉得他的表现可以加分的时候,他爆发出大笑,双手还用力捶沙发。
“哈哈哈,董事长,你终于承认见鬼了,哇哈哈!”
“张玄!”
“哈哈哈,我就说不让你晚上出门吧,你就铁齿,你再铁齿啊,哇哈哈!”
我发现,在这个世上,比鬼更讨厌的是我的神棍助理。
“张玄。”
看着他捧腹大笑,我冷静地提醒道:“三分钟内,你给我把问题解决,否则这个助理你就不用做了。”
“为什么!?”
他停下大笑,瞪大眼睛,不爽地问。
我回了他一个微笑,“因为我是你老板。”
“老板了不起啊,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去工会投诉你,找小鬼吓你……”
“你要是这样做了,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当穷鬼。”
他不说话了,愤愤地瞪着我,我想他现在心里一定在说——资本家比鬼更可怕。
我当然不好惹了,要不我怎么能当他的老板?
最后他选择了妥协(大概不想放弃钱包里的那张黑卡),转入认真做事的状态,说:“把你来到这里后的遭遇完整地说一遍。”
“这很重要吗?”
“对,除了天生异质外,没人会突然间就见鬼了,见鬼就跟得急性流感一样,会有一个引子,找到引子,问题就解决了。”
说得很有道理,我便把这几天的经历详细地说了一遍。
他听完,眉头挑了挑。
“不对啊,你不是随身带着御守吗?经过我开光的御守,正常情况下不会失灵。”
“那个……我送人了。”
“什么?你送谁了?”
“就……一个生病的女人。”
我选择了坦白,把赠送御守的事说了。
他听完,更生气了。
“可那晚我问你时,你却说带着,你居然骗我!”
“抱歉,我只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哈,你见鬼当然没什么大不了,但你骗我就不对,还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别的女人!”
他冲到我面前大声吼我,那表情就像是我玩弄了他的感情一样。
好吧,我是骗了他,但他也不需要用这种像被情人欺骗的口气指责我吧,我们只是上下级的关系,不是吗?
本来想用职位压他,不过想想这次的确是我的不对,为了尽快解决问题,我选择了息事宁人。
“是我的错,今后我会注意的。”
“真的?”
“真的。”
“嗯,那我要这个。”
他伸手一指,戳戳我的手表。
那是我上星期去瑞士出差时买的,价格暂且不提,主要它是限量版,有收藏价值……
看看我的助理,他的眼瞳亮晶晶的,像是反射了金表的颜色,我偃旗息鼓,为了表示诚意,摘下手表递给他。
他很开心地戴到了自己手上,左看右看欣赏个不停。
“这简直就是给我量身打造的,太配我了。”
“张玄,我们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好的,董事长,把你的钱包给我。”
一块金表还不够,还想要钱?
他感觉到了我的不悦,急忙摇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了,你给我就是了。”
于是我把钱包也上缴了。
他把钱包里面的纸钞跟硬币都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翻看。
“你找什么?”
“找那晚司机给你的钱,根据我的经验,你收了不该收的钱,那钱就是引子。”
我想起了那对父子,还有他们付的车钱,觉得张玄说得有道理。
“所以只要我把钱还回去就行了?”
“是的,找到了!”
他拿起一枚一美元硬币,亮到我面前。
“太好了,幸好你没有花出去。”
“如果我花出去的话,是不是接收的人就会见鬼了?”
“是的,而且我也赚不到钱了,至少赚不到很多钱。”
“听起来我很像冤大头。”
“那一定是你的错觉董事长。”
“所以现在我们把钱还给司机就可以了?可我没有记他的营业号。”
“放心吧,有钱有动力,就算是大海捞针,我也给你把针捞出来,不过在此之前,为了避免再见到鬼,董事长你必须先做一件事。”
“不会是……”
“对了,喝符水,董事长你智商真高,我马上去调符水,你等我。”
他像是中了彩票,兴高采烈地往外跑,我急忙叫住他。
“我可以带御守的,你给我……卖我一个。”
“没了,都卖掉了。”
信他才怪。
“我不喝符水,也不想见鬼,总之我付钱了,剩下的你自己搞定。”
他不爽地看着我,但眼睛太漂亮,弱化了那份愤怒。
对视三秒钟,他屈服了。
“得,您出钱,您是大爷,我都听您的。”
“那还不赶紧去做事?”
“没问题,不过您是当事人,您要跟我一起去啊聂大爷。”
寻找的结果并不理想,起因是我那晚喝醉了,没留意是哪家出租车公司,所以我们的行动就像张玄说的那样——大海捞针。
再加一句——一无所获。
第二天,我抱着希望去医院找。
找不到司机,说不定可以找到那对父子,那钱十有八九是那位父亲的,所以直接归还他应该也可以。
张玄用了点小法术,让医院咨询科的人把近期的死亡者名单都调了出来,但都无法对号入座。
“这都找不到鬼,真是活见鬼了。”
听着他的嘟囔,我想起那天跟女人的对话,问:“能不能查到最近出车祸的人员名单?我怀疑他们还没死,只是魂魄游离,你不是说过这种现象很常见吗?”
“有道理,董事长不愧是董事长,这么快就突破盲肠了。”
是突破……盲点吧?
这次结果出来得很快,三天前的晚上,也就是我跟同学聚会的那晚,有一对父子出车祸,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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