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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外传之张玄的灵异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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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急忙往旁一闪,噗通响声传来,那个人跌到了地上,痛得大叫,却是敌军组的士兵。
  他身上还有好几个枪眼,还好不是真的,否则都不知道要死几次了。
  “钱……多……多……”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叫“钱多”叫得这么吃力的,转头一看,果然是么发,他正被两个人围攻,其中一个是胖子,至少在我看来他很胖的。
  胖子我认识,他因为体重接近上限,很多训练做不了,是军营里出了名的差生,不过他个性好,人缘不错,所以排长跟连长都睁只眼闭只眼,不会为难他。
  可是胖子现在怎么看都跟个性好不搭边,他把么发压在地上,用力掐他的脖子,难怪么发说话那么吃力了。
  另外还有一个士兵举起石头,正要往么发的脑袋上砸。
  石头很大,这要是砸下去,我就要为么发超渡了,情急之下,我急忙将手枪丢了过去。
  手枪正中那个人的脸部,他向后一晃,跌倒在地,石块落在么发的身旁,他也趁机用脚将胖子踹开了。
  我跑过去把么发扶起来。
  他全身都被雨淋湿了,脸色煞白,捂着喉咙呼味呼吓地大口喘气,说:“我在……挖坑……时候,他们……突然……攻……击……”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交给我。”
  目光扫过眼前的场地,大致的状况我都了解了。现场还有另外三个人,他们刚从地上爬起来,跟胖子等人直勾勾地看着我们,又向前逼近。
  他们都是顺这条路线去目的地的组员,每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像是被冰冻了,异常的僵硬,眼神阴暗呆滞,一看就知道是鬼上身了。
  但问题是什么鬼这么厉害,可以同时上这么多人的身?
  我的眼神落到对面的地上,当初骨灰坛就埋在那里,现在地面又被挖开了,而且挖得更大更深,我马上明白了,阴气就是从坑里散出来的。
  除了阴气外,我还闻到了臭气,像是腐尸的气味,我脑海中灵光一闪,猛然醒悟过来。
  “难道里面还埋了尸骨?”
  “是的。”
  么发缓了过来,说:“我想来确认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可是挖到一半,被他们拦住了,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他们的精神状况很不正常,我猜一定跟这里的地磁有关系。”
  不要再说地磁了好吗哥哥,这明明就是鬼上身啊!
  不过至少么发的推理没错,所以我没有立场纠正他,看看他,他身上有好几个弹孔,但对手身上的更多,我不由得啧啧舌。
  “你不是做文书工作的吗?居然一个打五个。”
  “幸好你赶来了,否则我肯定撑不住……现在该怎么办?”
  那些人呈圈状向我们逼近,么发的声音有些焦急。
  不过我很冷静,处理灵异事件是哥的强项啊,有什么好怕的?
  “你还撑得住吗?”
  “打架的话没问题。”
  “打架让我来,你继续挖坑,把尸骨挖出来。”
  “好。”
  么发跑去坑旁,拿起铁锹就要挖,一个士兵冲过去阻止,被我拦住,一个扫堂腿,就把他扫去了一边。
  其他人也紧跟着扑过来?我挡在么发身前,拉开架势,冲他们说:“打架是吧?哥最不怕打架了,做鬼了不起啊,有种一个个来啊!”
  这只鬼很没种,所以它选择群殴,五个人围上来一起揍我。
  为了给么发赢得时间,我一边应战,一边往其他地方跑,心里琢磨着对付鬼的方法。
  在这里要说明一下,我那时的法术还处于成长期,尤其是在对付厉鬼的时候。
  凭我的功夫,要打倒几个人不在话下,但要如何做到不伤到人却把鬼制伏,我心里没底。
  尤其是我不知道鬼究竟附在谁身上啊!
  于是我只好一边对付他们,一边绕着树林跑,那几个人争先恐后地冲我开枪,害得我身上不断冒烟,证明我中弹了。
  还好那只是雷射仿真配枪,否则我会冤死的。
  不过被鬼附身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思维缓慢,类似牵线木偶,所以绕着树林转了两圈后,我就把他们都打趴在地了,又再接再厉,上前踹了两脚,确定他们晕了过去,才算作罢。
  “我一直认为,人比鬼难对付多了。”
  踹晕最后一个人后,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感叹地说。
  “钱多多!”
  身后传来么发的叫声,我刚转过头,迎面就见一个黑黝黝的东西飞了过来,还好我躲得快,那东西擦着我的头顶飞了过去,却是么发挖坑用的铁锹。
  铁锹砸头的话,光是靠想的,都感觉那结果好恐怖,我急忙跑到么发那里,他呆呆地站在坑边,一动不动。
  “你还好吧?”我问完,眼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脚下,他面前的土坑挖得很深,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了里面一具蜷曲的白骨。
  那一定是很多年前的骸骨了,因为骨架上没有半点布缕,骸骨半蜷在土里,带着诡异的弧形,臭气跟怨气都是它发出来的,刺激士兵发疯,让士兵受伤的罪魁祸首也都是它!
  我只好追加一句――“看来一切并不好。”
  “嗯。”
  “所以……”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对付白骨的方法,么发突然转过身,冲我一巴掌甩过来。
  我没防备,被打个正着,身体往旁边一歪,差点掉进坑里。
  没等我站稳,么发紧接着又扑过来冲我甩巴掌。
  我急忙伸手架住,就见他表情木然,眼神呆板,跟胖子那些人的反应一样。
  看来他也被鬼附身了,还好他的气场比较强,存留了一点理智,刚才在攻击我的同时出言提醒。
  这时候不能有妇人之仁,我一拳头把他打开了,趁着他踉跄,急忙摸口袋找纸。
  没道符,我可以临时写,但是如果连纸都没有的话:……
  我摸索口袋的手停了下来――还真被我说中了,我全身上下都没带纸。
  这是正常的,谁会在参加军事演习时随身带纸?
  冷风吹来,雨点被刮着打在脸上,出奇的疼,周围响起嘿嘿的笑声,鬼在发笑,带着阴森森的怨气。
  它的笑声刺激了在场所有的人,那些被我打晕的人依次跳了起来,一副又要对我发起攻击的架势。
  我的头大了,伸手把遮住眼帘的雨水抹掉,眼前突然划过冷风,么发居然第一个扑过来冲我甩巴掌。
  我不爽了,抓住他的手,一个左勾拳打过去,叫道:“是男人就动拳头,不要跟女人一样甩巴掌!”
  下一秒我的脸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身体失去了平衡,向后滑倒。
  幸好地上没有大石块,否则我就要跟那具骸骨作伴喽。
  么发扑向前,用膝盖压住我的胸口,拔出腰问的军用匕首,朝我挥来。
  紧急关头,躲闪已经来不及了,我急忙抓住旁边一块石头招架。
  不要问我军事演习为什么会佩戴真匕首,请去问么发。
  不过匕首在半路停了下来,么发看着我,迟疑地叫:“钱多多?”
  他还认得出我,这就证明他没有完全被鬼的怨念影响到,我大喜,用力点头,回答:“是我是我!快把刀放下!”
  他转头看到手里的刀,吓了一跳,把刀直接丢了出去,接着又看我,急忙移开膝盖,扶我起来。
  “你的脸……”
  口里有铁锈味,不用说,是被他打出血了,如果事后肿起来的话,我一定跟他追讨毁容损失费!
  大概我痛恨的表情太明显,他反应过来,迟疑地问:“是我打你的?”
  我快哭了,委屈地说:“难道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还有这么多人啊。”
  “但是敢打我的只有你!”
  “我为什么打你?”
  “这种事不要问我,去问鬼去。”
  “这世上没鬼的……”
  “你要再敢说这句话,信不信我揍你!”
  我只是在发怒,没有真要揍他,可是在我动用暴力之前,他又被鬼的怨念影响到了,开始揍我。
  还好这次的状况没有那么糟,他虽然对我动粗,但仍然保留了一丝理智,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行为,喘着气,艰难地说:“我不是真想……揍你……”
  “我知道。”
  “可是……我停不下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如果我知道怎么办,还会在这里乖乖挨他的打吗?
  一个不小心,我的脸颊上又挨了一拳,不过不是么发打的,是那个胖子,我立刻抬腿将他踹了出去,并顺便把另外两个被鬼附身的家伙也打倒在地。
  我的容忍度是有限的――没钱,有貌也好,如果连貌都没有,那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几下把那几个人撂倒,我摸了下嘴角,把血擦掉,血液固有的气味传来,我忽然心中一动。
  也许么发又说对了,这里是鬼的地盘,也就是所谓的地磁,所以鬼不需要特意附身,就可以同时操控所有人,只要它的阴气磁场足够强大。
  “么发!”
  我扑了过去,抓住么发的手,他还在拚命靠自己的意志力跟鬼的磁场抗衡,眼神时而迷惘时而痛苦,但总算还认得出我,喘息着说:“快想办法……我撑不住了……”
  “已经想到了!”
  “啊……”
  “有点痛,忍一忍!”
  我说完,啜住他的食指咬下去,顿时血腥气充斥了我的口腔。
  他大叫一声,拚命甩手,又气愤地看我,看样子又想揍我了――这次他是主观意志上要揍我。
  我急忙说:“么发,我在救你呀。”
  “这么斓的解释,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白痴?”
  “这叫以毒攻毒,你看你现在是不是清醒了?”他一怔,不说话了。
  当然,以毒攻毒只是顺便,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他的血液。
  为了血不被雨水稀释,我再次握住他的手,他戒备地看我,做出随时抽回手的架势。
  那几个疯子又重新爬了起来,我拉着他就跑,匆忙中问道:“你带纸了吗?”
  “什么纸?”
  “什么纸都行,草纸都OK。”
  “没有。”
  “那手绢呢?布条呢?或者什么可以写字的东西。”
  他好像明白我的意图了,摇了摇头,就在我感到失望的时候,他突然又点点头。
  “钞票可以吗?”
  “可以得不能再可以了!”
  要不是状况不允许,我一定抱住他用力亲,要知道钱就是我法力的源泉啊,这个时候,哪怕是冥币都可以的。
  么发给我的不是冥币,而是一张折成方片的十元美钞,说:“我爷爷说,不管去哪里,都要随身带一张钞票,也许什么时候就能用到。”
  “爱死爷爷了!”
  如果美钞没有折起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那几个疯子简直是阴魂不散,又追了上来,其中一个还拿了么发的铁锹,抡起来就打。
  我只好一边躲避,一边捏住么发的食指,将血滴在钞票上,对他说:“我去驱鬼,你应付他们。”
  趁着么发阻拦他们,我跑去土坑前。
  这时暴雨更大了,雨水不断地打在骨骸上,发出奇怪的声响,白骨森森,泛着幽暗的光芒。
  我忍着臭气,将纸钞展开,就着上面的血画下驱鬼符咒,最后一笔刚刚画完,对面突然传来叫声。
  除了么发,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不过么发的状况更糟糕,他眼瞳黑暗,直勾勾地看着我,表情充满了愤恨跟不甘。
  我的手一顿,将写好的呈符拈在指间亮向他,喝道:“马上从他身上退出来,否则我让你魂飞魄散!”
  “就凭你!?”
  声音低沉,明显是个男人发出的,我猛然想起几天前女鬼的叫喊声,原来这里的地磁不仅影响了人,还影响到了鬼。
  但厉鬼始终没办法完全控制么发,所以阴森森的笑声中还伴随着他焦急的叫声。
  “别管我,你要做什么……就做……”
  我当然想做,但问题是我不敢做啊,万一一个轻举妄动,导致么发被连累,那我就有业障了。
  所以我保持随时祈咒的姿势,冲厉鬼喝道:“再给你一次机会,放过他们!”
  “妄想,你们都该死,所有士兵都该死!”
  厉鬼抱了同归于尽的想法,吼叫声中,么发的表情变得狰狞,就在我以为他要发起攻击的时候,他的身体突然飘了起来,向旁边的树干上重重撞去。
  我没时间跟鬼耗下去了,一咬牙,喝道:“那你就先去死吧!”
  我掐起指诀,弹指点燃了手中的罡符,丢在了骨骸上,顿时是火燃起,蓝色火苗在坑里能一熊燃烧,窜上半空。
  骨骸点着了,暴雨中响起厉鬼的惨叫声,叫声充满了怨恨、愤怒还有绝望,声音在山问回荡,久久不绝,接着一股黑雾从么发身上流淌出来。
  那是厉鬼的魂魄,我正要拈指做出勾魂诀,忽然看到么发的身体在空中旋了个圈,向崖下荡去。
  生死攸关,我来不及细想,拔腿抢先冲过去,在么发落崖之前挡住了他。
  我这个人肉垫的质量很好,所以么发什么事都没有,而我却因为强烈的撞击飞了出去,身体失去了平衡,陀螺似的原地旋了两圈后,脸朝下吧唧趴在了地上。
  这里到处都是嶙峋的山石,我的前胸不知被什么硌到了,剧痛传来,我两眼一黑,昏迷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奶奶的,这次驱鬼实在是赔大了。
  但事实是――我并没有昏迷,那只是我疼痛之下的美好愿望罢了。
  我被抬下山时,神智还很清醒,其他人比较幸运,一个个都昏过去了,真羡慕。
  这次的野外军事演习最后是怎么结束的,我不了解,因为之后的几天我都躺在医院里。
  那晚被送进医院,经诊断,我左边的肋骨有轻微裂伤,连长就大笔一挥,给我开了病假条,让我在医院里慢慢休养。
  听来探病的战友说,那晚演习中发生的事被上面压住了,除了几位当事人外,谁也不了解真相,并且当事人也因为被厉鬼的磁场影响,神智混混沌沌,说不清个所以然来。
  所以大家只知道有几名士兵在参加演习的途中,无意中发现了多年前的尸骨,连连长都不知道详细的情况,还跑来说那几名士兵都被打得像是猪头,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当然不会承认那是我的杰作,所以我把一切罪行都推到了厉鬼身上,连长相信鬼神之说,所以他完全没有怀疑我的解释,还直称赞我的法术高明,对我佩服有加。
  就这样,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
  我没有再见过那晚被鬼附身的倒霉士兵,也没见过么发,不过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里,骸骨案破了。
  案子真相很简单。
  跟现在一样,多年前军营里有着很多混乱的性行为,在没有异性的环境下,为了解决需求,同性间的打炮行为都属于公开的秘密。
  骷骨的主人就是其中一个,不过他跟别人不同的是他本来就是同性取向的人,并且他对他的炮友非常着迷,在即将退役的时候,炮友想终止这种关系,他不同意,还扬言要告诉炮友的家人。
  那个炮友是个富二代,他怕这件事宣扬出去会影响到自己的前途,便找了几个战友,将骸骨的主人约在后山见面。
  富二代本来想软硬兼施,让他放弃,却没想到双方越说越僵,在争执中他失手杀死了对方。
  当时他们几个人都很怕,但为了今后的发展,他们决定隐瞒真相,将死者就地埋葬。
  我是事后才知道么发是发现了那片山地的土质跟气味有问题,所以才会坚持调查下去。
  他查到了掉下悬崖差点没命的士兵不是汉族,他们族里有一个传说,就是将骨灰压在其他死者身上,再结合封印的咒语,死者就无法化鬼害人。
  富二代战友也出身相同的民族,他知道以鬼压鬼的传说,便在杀人后,去祠堂取了一坛骨灰,放在尸体的上方,让他无法加害他们…
  那时军营的管理制度还不像现在这么完善,那几个人统一口径,说死者周末回家探亲未归,事后警方曾经多方寻找,但始终没有找到有关他的消息,慢慢的这个失踪案就成了悬案,不了了之了。
  谁也没想到死者根本不是在探亲的路上失踪的,而是被杀掉后埋在了山上。
  但富二代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的压鬼做法让死者没办法投胎,怨气越积越大,最后导致那片地域都成了怨念磁场,我猜是某个士兵在附近参加演习时,无意中揭开了封印,灵异事件才会陆续发生。
  这就是为什么受害人的容貌都不错,并且家境富庶的原因,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最能引起厉鬼的怨念。
  凶手很快就找到了,已经过了刑事追诉期,法律无法再定他们的罪名,不过我觉得他们已经受到了惩罚。
  主犯继承了家业,不过事业发展得并不顺利,他自己也重病缠身,当时我躺在医院的床上看新闻,就见他才五十出头,却头发花白,面对镜头躲躲闪闪,身上看不到一点生气。
  那些从犯的状况跟他类似,气场阴暗颓废,旧案被翻出来,他们反而有种如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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