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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影帝在线养佬[重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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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易连禾很想让他把坏叔叔的气质收一收,舌头捋直了说话。但沉默片刻,却只能摇摇头看着他。
  刚睡醒,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没什么杀伤力,但表情依然冷酷,有点凶。像只呲起牙来保护自己的小猫。
  。。。。。。好吧是大猫。
  谌述在心里叹气。
  身高是硬伤,对他俩来说都是。可想得多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自个儿伤心,又不会长高/变低一点。
  人生嘛,还不都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谌述发现他居然还能自己开解自己,感觉一天不到就又佛系了一点。
  小姑娘要是像他这样,这么“看得开”多好——说不定就不会得这种心病了。
  “那什么,我有你姐的电话,”他朝易连禾摇了摇手机,问,“要不要现在联系她?我可没告状,你要是不想让她知道,我可以悄悄送你回家呀。”
  谌述重女轻男的思维模式非常牢固,今晚接连两个例子都证明了这一点。然而他本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还一副支持的样子积极地帮易连禾规划深夜潜入回家行动。
  女孩子本来就是用来宠的嘛。
  “易姑娘”发现这人的脑回路有点奇怪,不是很想跟他同频。于是没理他,自己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要不要通知易连溪回国一趟。
  单就他自己来说,肯定是不需要的——他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易连溪回来也就是带他去医生那打卡,没有太大帮助。再说,即使是家人他也不想轻易地打扰。
  但他有点担心自己母亲的心理状况。
  易连禾今天会出现在基地,本身也很懵。他那会儿刚起床还迷糊着,他妈说让他上车他就上了——结果被带来这个鬼知道是干嘛的地方“自生自灭”。
  大概是因为听医生说可以通过情景还原来进行脱敏治疗,才会想到剑走偏锋地把他放到这样一个地方,逼着他自己解开心结吧。
  易连禾在心里苦笑。
  病情太长时间没有起色,有压力的不止他自己。
  他怀疑母亲的心理状况因此受到了影响。这个时候是应该立刻请专业的医生介入,进行心理干预的。但他连起码的出门社交都做不到,完全帮不上忙。大概也只能靠易连溪了。
  这么想着,易连禾还没什么表示,谌述的手机先震动起来。
  他看了眼显示屏上的号码,好像有点眼熟。
  “你好。。。。。。请问是谌述吗?”
  电话里的女声带着点迟疑,焦急地问。
  “。。。。。。我是。”谌述下意识地看了眼易连禾。莫名有点心虚。
  “谌述。”电话那头的人稍稍松了口气。
  “我是易连溪。”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不打小报告。
  谌述: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第4章 
  易连溪现阶段正在国外攻读法学硕士学位。还有一年就毕业,课业繁重的同时也要兼顾实习工作,每天忙的不可开交。
  绕是如此,通过谌述了解到家里的情况之后,依旧毫不犹豫订了次日回国的机票。
  她向谌述道谢的语气中有不少庆幸。并表示回国后一起小聚再好好正式谢他。
  谌述却觉得自己只是帮忙看了会儿孩子,且大部分时间这孩子都在乖乖睡觉。他实际上也没太帮上忙。
  通话结束后,谌述亲自开车送易连禾回家。还没出门,老汤来休息室找他讨论明后天的行程。
  谌述一本正经道:“我明后两天没有行程。”
  老汤一愣,疑惑还没问出口,就又听见他说,“把下半年合约到期前的行程计划单拿给我。”
  谌述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不笑的时候,高冷的霸总气质扑面而来,很能唬人。
  老汤被他唬住了,依言把下半年的工作日程调出来给他看。
  谌述扫了两眼,大刀阔斧地做完标记后递还给他。
  老汤接过来一看就急了,“这些圈出来的行程你要取消绝对不行,这几个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谌述严肃地说。
  “所以我的意思是,除了这几个,其余的全部取消。”
  老汤看着单子上剩下的95%的行程安排,脑子空白了许久。
  剩下的全部取消?
  是他瞎了还是谌述脑子有问题?
  谌述等了一会儿没见他有所反应,无所谓地耸耸肩,拿起一旁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利落地甩到肩上,带易连禾就要走。
  “等一下。”
  老汤终于反应过来,冲着谌述的背影喊了一嗓子,“不工作了你要干什么去?”
  谌述推门的手一顿,没回头,举起胳膊大力地挥了挥。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
  “度!假!”
  **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
  易连禾是不可能开口说话的。而谌述,上了车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很久都没开过车了。
  他一直都是坐在后座,抓住路上的这点时间休息看剧本的,感觉有几百年没碰过方向盘了。因此再坐上驾驶座,一路上注意力高度集中,开得小心翼翼的。也没心思再闲聊。
  时间已经将近午夜了。他把收音机打开调频道。跳过几个“不孕不育到xx医院”“无痛人流第二胎半价”的广告,车里响起一串温柔的钢琴声。
  谌述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对这首歌很熟,即使只听前奏也能立刻就分辨出来。是一首老歌,《I honestly love you》。
  他曾在一段时间里把这首歌循环过成百上千遍。那时他工作压力大到无法入眠。累极了的时候,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他就会在卧室里放这首歌。
  每每只是听到前奏的钢琴声,浮躁的心就静了下来。像能舒缓人心似的,非常神奇。
  红灯前停下。谌述从后视镜里看了易连禾一眼。
  他靠在椅背上,垂首抿唇,低低的压着帽檐,像是又睡着了。就这样安静地待着,有股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沉寂得没点人气儿。
  谌述微微皱起眉头。
  一开始他发现易连禾对他的靠近没什么异常反应时,还挺高兴的,理所当然地认为她的病情还不严重。
  但现在,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太安静了。安静到自己都把自己当成空气,恨不得直接消失不存在似的。
  谌述故意去逗她开心,就是想看到她对旁人有所反应。可是没有。她一直都是站在云端俯视众生的样子,好像根本就没有人类感知情绪的能力。
  厌世。这是谌述感受到的,最直观的信号。她整个人都在散发出这样的气息,好像对世界没有一点留恋一样。
  感觉不太妙。
  谌述胡思乱想着,要去把音量调小一点。不经意地转头,却看见易连禾的手指搭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在轻轻敲动。
  像在敲打琴键,一下一下合着音乐的拍子,非常精准。
  他的目光又回到她脸上。
  这次才看出,那一直紧抿着的嘴角,好像有一点点翘起来。
  到地方后,谌述坐在驾驶座里降下车窗,想看着这姑娘进了门再走。
  高高瘦瘦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单薄,轻飘飘的像月光投在地上的影子。
  他看着,突然喊了一声,“易连禾。”
  被叫住名字的人身体一僵,缓缓转身,眼神有些微困惑。
  是比一潭死水般的沉静要生动的表情。
  谌述看着,莫名地安心了些。又朝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晚安。”
  他说。
  **
  易连禾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为什么这个叫谌述的男人会对他有莫名的善意。
  回到家,母亲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红肿着眼睛在等他。见他独自回来,喜极而泣,立刻站了起来。
  易连禾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朝她走过去。
  “。。。。。。”
  嗓子还是发不出声音。他试了两下就直接放弃了。沉默地坐到她身边。
  连茜抬手抚摸儿子苍白消瘦的脸颊,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也觉得自己太狠心了。但是她更想看到儿子好好活下去。医生说他正在“丧失求生意志的时候”,她眼前闪过的画面就是丈夫躺在一大堆空药瓶旁边停止呼吸的样子。
  这样莽撞的行动是很欠妥当。她没有告知易连禾的医生,冒着巨大的风险私自就做了决定。但她真的无法承受同样的悲剧再次在儿子身上。
  “对不起啊苗苗。”她用力攥着易连禾的手腕,好像一松手儿子就会消失一样。“你看,你自己回来了是不是?你是可以的,不要怪妈妈狠心,妈妈不想失去你啊——”
  易连禾强忍着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心,没有躲开她。
  连茜却发现了他的异样,忙放下手,把他的手机递了出来。
  这是易连禾仅剩的能与人的交流方式。他接过手机,点开备忘录在上面飞快地打字。
  “我不怪你。医生说我快好了,不要担心。”
  “我今天很累。现在能去休息吗?”
  连茜眼泪又涌了出来,捂住嘴用力点了点头。
  易连禾松了口气。站起来转身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开门,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房间里很黑。即使是白天,厚实的窗帘也从没有拉开过。床头一盏昏黄的声控灯就是唯一的光源。
  他靠着门喘了两下,下一秒咬紧牙关冲进房间里的小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下胃里难受的感觉,拿下花洒用冷水把自己从头到尾浇了一遍。
  大概半年前,易连禾因为药物影响,开始产生幻觉。身体对除自己以外的人的触碰非常排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产生呕吐感。
  可他不觉得自己因为反感别人的触碰才产生这样的排异心理。
  他分明是在恶心这样病态的自己。
  今天下午在外面的感觉非常可怕。像独自站在几万公顷的白色荒原里被烈日灼烧,幻觉里,他全身都在剧烈的疼痛,甚至能嗅到自己皮肤烧焦的味道。
  听起来很可笑。只是站在那里而已,好像就能要了他的命。
  这辈子都不想再出门了。
  易连禾在浴室里待了很久才出来。随便找了一件T恤套上,头发还湿哒哒的,攒在肩窝里滴水,不一会儿就把T恤淋透了。
  他随手拉过一条毛巾,敷衍地揉了两下。接着赤脚走到床边,拉开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露出许多只药瓶来。
  是他偷偷停掉的药。很久没吃,已经积攒了一大堆了。
  易连禾拿出一只装助眠药的小瓶子,看了眼剂量说明,往嘴里倒了两粒。短暂停顿后,又倒出两粒吞下去。靠着床缓缓坐在地上,双手揪住头发蜷缩成一团。
  被随手丢到床上的手机提示灯一直在闪,在昏暗的房间里颇为瞩目。易连禾却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察觉。
  脑袋昏沉得厉害,像塞满了乱麻,又好像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闭上眼,等待困意将自己带入轻松的梦境。却不知怎地,眼前浮现出与谌述分别时的画面来。
  那个人笑得很好看,轻松自如,对周围黑暗的环境是否会将他的笑容遮掩毫不在意。
  因为他自己就是光源。
  记忆闪回,易连禾想到,自己也曾经这样笑过。
  舞台上灯光炫目,他就站在聚光处,仿佛站在世界的中心。台下的观众欢呼尖叫,他握紧手里的麦克风,笑得肆意张扬。
  他也曾经闪闪发光。
  半晌,易连禾张开唇瓣,对着空气,轻轻地,无声地说了一句。
  “晚安。”
  **
  谌述睡到自然醒时,已经是二十个小时后了。
  这长度堪比昏迷的一觉里,他居然没有做梦,什么都没有。他自己也觉得意外。
  只是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恍惚。反复确认了时间年份,确定自己没再回到四年后,才又松了口气。
  他是真的再也不想过那样拿命工作的日子了。
  所谓度假,当然还是在自己家里最舒服。
  接下来的几天,谌述的生活简直像活在梦里——睡到自然醒,起来吃吃东西补补剧,午睡后运动完了冲个澡就再回到床上睡到新的一天开始。
  这日子过的,美好到不太真实。
  谌述抱着薯片窝在沙发里,一边看剧一边感慨,他这种废宅属性究竟是怎么在那样高强度的工作下坚持了好几年的?赶鸭子上架居然能激发出那么大的潜能?
  一周后,他终于被忍无可忍的老汤揪出去,参加了上一部电影的宣传活动。
  谌述欣然答应。按时出现在准备室里,旁边的化妆师一边给他上妆一边赞叹皮肤真好。
  立刻就有几个化妆师围过来问他用的保养品是什么牌子。
  谌述想了想,真诚地回答:“不用那么麻烦,就睡觉。好好休息最重要。”
  这些日子在家里一天睡十个小时,他皮肤细腻得连毛孔都看不见,整个人都从内而外散发着神采,朝气蓬勃的跟个大学生似的。
  虽然自己现在是个26岁的大龄少男,但在30岁的他眼里已经算是年轻人了。当然,他也不介意看起来更年轻一点。
  周围几人听到他的回答都笑得有些无奈。这个圈子里的人,最缺的就是自由支配的休息时间。好好睡一觉的价格可比护肤品昂贵得多。
  活动顺利进行。谌述想着上次录节目的时候他露出点本性把粉丝们吓得不行,这次还是保守一点,走他的精英男神风好了。于是又不苟言笑地工作了三个小时。
  结束后卸妆,谌述微仰着脸任凭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涂擦擦,眼神的余光一直瞟自己的手机。
  在家里的这几天时间,除了对自己的未来规划,他想得最多的就是易连禾的事。
  他总觉得易连禾不应该的现在这样的。
  谌述还记得,小时候一起去幼儿园接易连禾放学,她永远是最亮眼的那一个。小丫头可爱极了,唱歌跳舞都充满灵气。每天漂亮的小裙子换着穿,上蹿下跳的没点儿文静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连与人交流都困难的模样?
  他是很想能做点什么能改变她悲剧的命运,但就这样直接插手难免会让人觉得奇怪。
  易连溪说会再联系他。于是他这些天一直在等电话,今天来工作也时不时地瞥手机。
  老汤看在眼里,联系前后情况合理假设他搞地下恋情,还质问他有没有背着自己偷摸谈恋爱。


第5章 
  跟易连溪见面是在第二天。谌述刚编了个借口跟老汤说自己在闭关调整为新戏做准备,接到电话转脸就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地出门赴约。
  可以说是仗着老汤对他仅剩的那丁点儿信任为所欲为了。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大概是考虑到他的职业特殊,易连溪提前订了个小包厢。
  一进门,一串尖锐的女高音接连入耳。
  “我他妈回国有正经事好吗哪有功夫陪你在这儿唠嗑!你让他该怎么谈判就怎么谈谈不拢就滚蛋老娘团队里不缺傻逼——”
  连珠炮般的骂声在瞥到进门的人时戛然而止。
  “我现在有约回头再说。”
  易连溪镇定地挂掉电话。优雅地撩了撩胸前栗色的长卷发,微笑颔首道。
  “老同学,好久不见。坐。”
  谌述:“。。。。。。”
  他在易连溪对面坐下来,默默摘掉帽子和口罩。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静得有些尴尬。
  谌述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来缓解下气氛。
  他说,“真巧,我也不喜欢傻逼。”
  “。。。。。。”
  易连溪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谌述的情商非常不稳定,基本是起起落落的过山车状态。之前被公司要求装高冷少说话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这会儿话说出口,自己也发现有点不对。正在想要不要补救一下,对面易连溪已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么多年没见了,”她说,“你居然一点儿没变。”
  这次见面前,易连溪本来是有点紧张的。
  谌述在同学圈子里向来低调。她偶尔听朋友谈起,都说他现在是男神,高冷禁欲不苟言笑,跟她记忆里小谌述的性格一点儿不一样。
  如今看来,娱乐圈果然水很深。幸好他还没变。
  “喝点什么?”
  易连溪问,“咖啡?”
  谌述摇了摇头。
  以前熬夜的时候喝太多,他现在对这玩意儿已经生理性排斥了。
  “柠檬水吧。”
  “这么养生。”
  易连溪颔首,“可以可以。”
  话匣子打开,许久未见的两人聊了聊各自的近况。
  易连溪大学时出国,到现在有六年了。她成绩优异,长相也明艳动人,又性格直爽,在朋友中人气很高。即使独在异乡也生活得很好。
  相比之下,易连禾高中辍学,在家里无所事事地待了好多年,听起来很“不成器”。
  “可其实苗苗要比我聪明得多。”易连溪惋惜道,“你知道他读高一的时候几岁吗?十三。就这还是我妈非摁着他不让他跳太快的结果。”
  “后来辍学了,就一直跟我妈住在一起。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很少回家,也难察觉出什么。这次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
  易连溪的话在这里戛然而止,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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