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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寇_温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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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他素来从容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额角青筋迸出,呼吸急促,失控地对着窗外咬牙叱骂道:“湛火,你疯了!”
  湛火双手向后撑在垫子上,歪着脑袋看他,浴袍些微散乱,露出大。片光洁的胸膛和纤细的锁骨,他挑起眉,秀气的眉宇间却因为没有力气而虚弱地微动,透出几分别样的温柔。他看着窗边强自镇定的男人,轻轻笑了。
  然后顺着重力的作用躺下,浴袍袖子无意识地撩起,露出两条细腻的胳膊和几道血色斑驳的血痕。
  一阵运动后,身体里的药效更显霸道,素来镇静的湛火像被胭脂染过一般,就连眼神都变得有些迷醉醺红。
  他轻轻张嘴,也不管文游是否听得见。
  他说:“文游,是你太没种了。”
  淡淡地陈述着,毫无畏惧,甚至带着几分俏皮。
  文游的胸膛轻微起伏,淡淡的恼怒惊慌在他的胸口蔓延,就像长了触角,疯狂地在心脏表面,空荡荡的胸膛里延伸,触角的表面摩挲过血肉骨骼,发出暧昧的声响,在心尖骚。动着,撩。拨着,让他不快,让他异常。
  他有些薄情的嘴唇抿成一条,像锋利的刀刃。
  眼神也改变,不再是之前那样看一个玩物般轻佻的眼神,而是淡淡的凝重,烧着的铁水一般,迅速凝固,变得坚毅而不可摧毁。
  他知道湛火说得对。
  他的确不怕死,并且有种。
  如果不是叶溯出于某种恶趣味提前封住了除了这里以外所有的出口,并在外面的露台上放了一个垫子,那么湛火必死无疑。
  文游的身体越过高高的窗户,如君王俯瞰般居高临下地、深深地看着懒散地躺在垫子上的人。他结实的手臂微转,身体前倾的角度变得更大,大得好像下一秒就能掉下来。
  湛火慵懒微眯地眼睛猛然睁大。
  他看着文游利落地翻过窗户从天而降。
  稳稳地落在他的身边,沉着脸将他拉起,踹开露台的大门,蛮横地将人一路拖到浴。室。
  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完成。
  湛火被磕磕碰碰好几下,身上撞青了不少地方,疼得龇牙咧嘴,然后忿忿地抽回自己的手臂。
  被文游握住的地方泛出淤青,他举起手放在眼前仔细辨认两秒,有气无力地说:“文游,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管我?”
  文游冷冷睇着他,居高临下地将自己身上的衬衣脱掉扔到地板上,露出结实整齐的腹肌。他弯腰将人捞起来,扔进空荡荡的浴缸。
  “我有没有病我不知道。”
  “……”
  “但我知道再放任下去,你能在露台上跳脱衣舞。”
  湛火的脸上猛地涌上热潮,他转开眼,看着浴。室角落的瓷砖。
  他说的是对的,湛火浑身已经红得像蒸熟的虾子。
  再这样下去,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湛火颓唐地坐在浴缸里,文游将花洒打开,冰冷的水飞快地洒在他的身上,顺着身体流淌,滑过每一寸皮肤,融入满缸的水,然后缓慢地漫出,水流的搔动侵袭着敏感的皮肤,湛火紧蹙眉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文游哼了一声,“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湛火没有说话,他将自己埋进去冰冷的水里。水没过颈项、耳朵、眼睛,他身上只穿着单薄的浴衣,此时已经毫无作用。
  水流隔绝了外界的声音,湛火眨眨眼,觉得舒服了一点。
  现在让他谈论叶溯,还不如他把从三十楼扔下去。
  文游以为自己看到了奇观。
  美好鲜活的肉体浸没在悠悠的水中,他睁着眼睛,黑色的眼睛透过水的修饰,变得温柔得多,偶尔阖动着,唇。间冒出一连串的微小气泡昭示着他的生机。
  除此之外,就像一具漂亮的玩偶。
  比玩偶更清纯、更性。感,更肆无忌惮、更旁若无人。
  因为欲望的不断侵袭而迷惘而呼吸紊乱。
  文游连上浮现一丝宽容的笑容,他伏下。身体,将手深入冰凉的水中。
  湛火风驰电掣地擒住他的手腕。
  他破水而出,甩了甩脑袋,皱眉道:“不用。”
  文游坚定不移毫不退让,微笑道:“小朋友,你最好配合一点。”
  湛火脸色微变,他垂下头紧闭着眼睛,眼睫疯狂地颤动着,屏住呼吸忽略文游在他耳边的呼吸。
  手紧紧地握住着那双手,希图能够阻止他。
  文游啧了一声,又出。血了。
  被划伤的手背上出现一连串血珠,在清澈的水中漾开。
  他毫不在意,从容地控制这个倔强的青年,垂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一切结束的时候,他将人用浴巾裹一裹,扔回宽大的床。上。
  湛火大约心如死灰,已经不会再做出抵抗。他轻轻地将自己埋进蓬松的床榻。脸颊上还是情热未褪的醺红。眼皮阖上,他忽略了外界一切的声音。
  文游却不肯放过他,“如果还有需要,就自助?”
  这种淡淡的语气,却格外让人恼怒。湛火此时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搭理他,他虚弱地哼了一声,将自己埋得更深。
  耗费太过精力,淋了不少冰水,体内的安眠药渐渐发挥作用,他最终体力不支,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文游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看着他些微不安的睡颜。倔强的青年窝在空调被中,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搭在脸上。
  他从储物柜里拿来一个低噪吹风机,插上电,坐在床边帮他吹好。
  湛火性格十分倔强,但是他的头发却很柔软,与性格完全不相符。
  修长的手指穿过黑发,轻轻拨动着,文游面色沉静,像在照顾他的猫一样,慢条斯理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
  热风掠过颈间,湛火在睡梦中动了动,文游便按下开关停下,等他睡安稳了,再继续。
  大约是因为吹风机的热,也或者是因为药效未褪,湛火脸颊上再度浮现浅浅酡。红,他从鼻间轻哼一声,身体微微在床榻间磨蹭着。
  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夜来做梦。
  文游淡然地看着他,终于伸出手埋进轻薄的被间。
  他到洗手间洗手,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文游无意是英俊的,线条柔和的眉毛,深邃的双眼,高。挺笔直的鼻梁,菱形薄唇,近乎完美的五官。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让他的轮廓显得英挺立体,增加几分浪漫气息。
  他静静看着自己微微散乱的眼瞳,带着几分考究的神色。
  那是一种独立于内心之外的旁观。
  今天的一切无疑是一场闹剧。
  他淡漠地在大脑里评价道。
  想到湛火手臂上那几道划痕,他又折出洗手间,自然而然地找出医药箱,帮他去上药。
作者有话要说:  按理说我应该写的详细一点,然鹅JJ是个不许炖肉滴地方,我自己也是苦手,还是算了吧,意思到位就行。

  ☆、第十七章

  湛火在深夜醒来,睡到失去意识,他茫然了片刻,头脑昏昏沉沉,摸索了好久,伸手将床头的台灯打开。暖黄的灯光亮起照穿黑暗。额角的酸胀。疼痛,胃里酸涩,比宿醉还让人难受。他坐起身,薄被一阵窸窣,这才发现手上绑着绷带,整齐地层层围上,看得出绑的人技术不错而且很小心。
  床边整齐地放着一套衣物,上面压了一只黑色的新手机。湛火将手机拿起来按下开机键,一阵嗡鸣声后优美的钢琴曲流泻而出,屏幕上写着04:28。他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指尖在屏幕上点了点,看见通讯录里存着文游的手机号。
  湛火将手机放下,披上衣服走出主卧,来到客厅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是辉煌璀璨的灯火,高高地俯瞰下去,像在看一条流淌的光河。他又四处转了转,他发现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文游早已离开。
  厨房里炖着小米粥,其中加入了浓浓的炼乳和蜂蜜。甜腻的味道随着乳白的雾气飞快地在凉飕飕的房间内蔓延开。
  湛火将袖口的白金纽扣好上,站在门口看着明亮厨房里腾腾上升的热气,眸中微不可查地划过一丝无奈。
  他没有和自己的肚子对着干,盛了些粥靠在流理台前边吃边理清思路。
  这件事情很简单,文游用旧城改造的案子威胁叶溯,叶溯就将他药倒了送到文游的床。上,最后文游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什么都没做,不过湛火极快地忽略掉这一点。
  反正被文游安抚过的地方已经冷静下来,他很快就会忘记。
  他安静地喝粥,脑海里滑过叶溯临走前说过的那些话,顿时索然无味。
  叶溯让他帮忙,与文游睡一觉,就是帮他天大的忙。
  天大的忙!
  他失笑,觉得何其可笑。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都愿意还给叶溯的。
  他和叶溯相识经年,可谓受尽恩惠,按理说帮他一次也没什么。但是一向骄傲的叶溯使出这种下作手段,实在让他大跌眼镜。这不是叶溯该做的事,可他做了。
  与其说难受痛苦,不如说震惊失望。
  他将碗中的东西一饮而尽,洗干净放回原位。
  走到大堂的时候,有服务生拦住他,将他的物品放在一个袋子中交给他,湛火收下了。
  他脸上极为平静,神色淡然,尽管发现递东西给他的是在大堂故意将甜汤泼到她身上的女生。
  对方似乎知道他遭遇了什么,目光有些闪躲,递东西过来的手微微发抖。
  湛火直视她,个子娇小的女生在这样的视线压迫下渐渐低下头。
  他没说什么,收下东西走了。
  这次的事是一个教训,教会他谁都不要相信。
  另外千万不要烂好心,谁知道在背后捅你的是神是鬼。
  他飞快地迈下高高的台阶,夜风习习,将他的头发吹得乱飞。即使是深夜,这座城市依旧繁华,路边车来车往,红男绿女调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几个穿着JK制服画着浓妆的少女频频回望,甚至大胆地跑过来向他要电话号码。
  湛火想了想,脑海里冒出刚刚看过的手机号码,微笑着背给她们。
  几个女生深夜得到一个帅哥的电话,心情颇为愉悦,赏了他一个飞吻,互相推搡调笑着离开,湛火看着她们的背影,心想着年轻真好。
  他今年二十三岁,却像三十三、四十三那么疲惫。
  他现在需要快点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与此同时,结束了和德累斯顿国际交响乐团合作,在维也纳□□完成全球巡演最后一站的孟子清走下飞机。
  作为国内最顶尖的钢琴家,他是镁光灯的焦点,国内媒体和时尚圈的宠儿。他一下飞机,无数的记者扛着大炮蜂拥而至,接机的粉丝疯狂地尖叫着向前冲去,希望能够进一步接触到自己的偶像。
  孟子清并没有在意向自己涌来的热情,甚至有些不耐烦。在鸭舌帽、墨镜、口罩的全副武装下以及数十名精悍保镖的护卫下匆匆离去。
  奔驰保姆车停在机场门口,见他出来,经纪人打开车门飞快地将他拉上去,他一上车,便摘下黑色的口罩和墨镜,对着经纪人粲然一笑。
  在这副武装下,是个年龄轻轻的男子,秀致的眉毛,狐狸一般的眼睛,高鼻薄唇,皮肤白。皙,一笑之下,带着几分华丽贵气。
  车内空调开得极大,陈雪将他的帽子摘下,随手扒了扒他的头发,孟子清甩甩头头,舒服地窝在车里。
  他最近有点感冒,打了个喷嚏,陈雪立即让人将空调温度调高,又将开司米羊绒毯裹了裹:“我听说你感冒了,怎么样,好点了吗?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他窝起来瓮声瓮气道:“还行,不影响发挥,在意大利的时候比较严重,那里流感肆掠。”
  国外的医疗保守,以至于拖到现在还没有痊愈,中途发了两天烧,全靠物理降温,差点把他折腾死了。
  他现在舒服地眯着眼,从毯子里伸出白得发光的手,拇指飞快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不时点了点查看信息。因为生病,眼周有些疲倦,尖尖的下巴抻出优美的弧度,让人看着便生出好感。
  好友们知道他回国,纷纷发来消息。孟子清逐一看过,最后有些闷闷不乐地盯着微信发呆。
  陈雪见他心不在焉,笑着调侃道:“怎么啦,在等人?现在这个点,文总说不定还没起,明天早上再说吧,一回来就想他。”
  孟子清笑了笑,将卢见宁发给他的照片点开给陈雪看。
  图片上的文游走出酒店,照片下方的时间为今天凌晨一点。
  既然一点钟还在外面,按他对孟子清的重视程度,应该早就安排人来接了。
  但是他没有,显然有猫腻,往小了说是文游一时疏忽忘记了,往大了说是两人感情出现了问题。
  要是被媒体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捕风捉影。
  陈雪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她是孟子清在国内的经纪人,当时由文游亲自挑选为孟子清处理国内的事业,但是实际上她和文游本人的接触却很少,一般和他的几个秘书联系。只是有时文游来找孟子清,才打过几次照面。
  但是文游和孟子清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一点的。
  文游家是国内的名流巨擘,孟子清家则只是普通的商人家庭,再加上是小老婆生的次子,在家里地位并不高,两个人看起来完全没有交集。但是孟子清小时候学钢琴,天分高人还努力,被钢琴大师宋云松收作弟子,而宋云松参加文家的宴会,表演的时候总会带着孟子清,两个孩子一来二往就认识了。恰巧文游突然对钢琴产生兴趣,请了宋云松指导,两个孩子同一个老师,交集变多,感情日渐深厚,十几年来也算得上青梅竹马。
  文游对孟子清,算是天好地好,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不过孟子清性格清高骄傲,加上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内心比较敏感,对文游的感情,反而没有那么炽烈。
  永远都是文游在主动,两个人年轻的时候,那就是大写的一个狗血玛丽苏,一个巧取豪夺,一个疯狂挣扎,文游当年冲上飞机拿着枪把去外国深造的孟子清掳回来的事情更是闹得满城风雨,一时之间国内娱乐版写满了这一对的豪门八卦。
  不敢指名道姓,就用ABCD指代博噱头。
  当年这一对的狗血事迹不知道养活了多少奋战在娱乐圈第一线的狗仔。
  陈雪有时候看着都替两个人累得慌,孟子清作天作地的时候她心惊胆战,但是转念一想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兴许文游就喜欢他这一口呢。
  而可怕的一点,就是孟子清对文游百分百真爱,但是他在享受文游的各种爱护的同时,还在不断从别的人身上索取爱意,乱搞过的人不计其数。
  孟子清浪荡多情,是出了名的。
  文游爱他如命,也是出了名的。
  不过无论当初两个人感情多好,现在显而易见地出了问题。
  孟子清这次出国之前两个人就不太对劲,陈雪是不敢管,原以为分开几个月,小别胜新婚,文游兴许就缓过来继续哄他,谁知道显然不是那么回事儿。
  陈雪看了看孟子清冷若冰霜的脸,试探道:“子清啊,你和文总好久没见了,要不要去他那里看看呀?”
  孟子清冷笑:“你要我倒贴?”
  “感情的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小两口有矛盾都是小事,坐下来好好哄哄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知道我走之前他在干嘛吗?他和李思明那个贱人搞得飞起,你现在让我去哄他?”
  陈雪咽了咽口水,她记得文游那次那么出格完全是因为撞见了孟子清和一个小嫩模玩S。M。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文游平静地走进化妆间平静地出来,吓得心脏差点骤停。
  她磕磕巴巴叫了一声文总。
  文游极温和地对她说:“让他玩的时候注意安全。”
  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所以一点也不激动。
  陈雪感动地差点痛哭流涕,心想着文总也不容易。谁知道一回头看见孟子清开门出来,浆好的衬衫变得皱皱巴巴,身上还有细细的红痕,看着文游离开的背影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门。
  这两个祖宗的事她不懂,真的不懂。

  ☆、第十八章

  湛火打开袋子,看见里面装着他昨天弄脏的衣物和手机。他把手机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已经一格电都没有了。他无奈之下只能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花了二十分钟抵达他们家附近的小区。
  天色大亮,太阳明晃晃挂在天上,魑魅魍魉散退,又是新的一天。他小时候看飘,就觉得斯嘉丽是个漂亮的笨女人,但是她的生命力绝无仅有地强悍,心态绝好。遇到难题先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不过他是个刚刚脱离青春期没多久的人,不久前喝下的小米粥完全满足不了他,出一点汗,水分蒸发,他又饿了。低下头伸手摸。摸了饥肠辘辘的肚子,他决定绕到巷子外面的早点店买点吃的。
  这一片都是老房子,纵横交错的巷道交织成一片迷宫。他在王伯店面前的小摊子上坐下,买了一碗肉丝煲,一笼汤包,豆浆油条。正吃着,王伯热情地道:“小湛啊,好久没来了。”然后开始跟他拉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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