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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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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缠贴上他的腰身,指掌向下……
  虽然萧凭不太喜欢这种被别人脱裤子的感觉,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既然雷浮潮喜欢,那就随雷浮潮去吧。
  萧凭听话地没动,哪怕他的底裤上印的图案是忍者神龟,换在平时,免不了被雷浮潮暗笑两声。
  虽说是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萧凭一颗心仍然突突地跳,毕竟喜好归喜好,冲动归冲动,这可比咬手指暧昧多了,他不可能忍住毫无反应。
  于是他的小兄弟越来越往上抬头,人越来越意乱情迷,眼前小星星直闪,呼吸完全没了节奏,牙关紧咬,心说雷浮潮再不开始上他,他就快忍不住要摁住雷浮潮上了。
  直到忍者神龟颤巍巍地坠落下来之后,随着雷浮潮的一声低叹,萧凭喉头一动——
  就感觉到一阵强烈冰凉的水流“唰”地从天而降,一举浇熄了他的满腔期待,浇冷了他的浑身热情。
  萧凭:“……”
  萧凭低头默然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又看了看眼前的淋浴头,再回头看了看雷浮潮。
  “出去。”雷浮潮冷静地指挥他,接着扯近淋浴头转而开浇自己的帐篷了。
  “哗啦哗啦”的水声中,萧凭看清他是和着衣服淋的,眼神里还充满了“小浪蹄子你休想对我图谋不轨”的谴责,只好提上裤子蔫巴巴地出去了。
  咣,浴室门也无情地关上了。
  门一关,雷浮潮略微松了一口气,跌坐到浴缸里干脆洗了个澡。
  他头疼得很,萧凭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嚣张了,然而他对此毫无办法,非但毫无办法,似乎还一天比一天更倾向束手就擒了。
  仔细地冲掉身上的浮汗和心里的情绪,雷浮潮才慢慢起身,擦干水珠穿上衣服,一出浴室,冷不防撞上了萧凭和一件白婚纱。
  ……白婚纱?
  没错,雷浮潮定睛一看,萧凭手里提着一件眼熟的白婚纱,正在全身镜前扭来扭去,婚纱的款式很老气,像是上个世纪的风格,棱角娟秀,蕾丝轻薄,版型蓬松温柔。
  雷浮潮:?
  哪里来的婚纱?
  他只困惑了几秒钟,萧凭就发觉他了,一下子转过身来兴冲冲地告诉他:“雷哥,你还记得吗?这是拍《露水之夜》时用的那件婚纱,我把它买过来了!”
  雷浮潮并不清楚萧凭把它买过来要干什么,也不太乐意想。
  “谁穿?”雷浮潮失笑问,“你穿?”
  “我不穿。”萧凭立刻否决,语气颇为大义凛然,“我们可以打赌,谁输了谁穿嘛,很公平的。”
  说着话萧凭就伸手把婚纱往雷浮潮的肩膀上比了比。
  这件衣服是当初拍戏时《露水》剧组根据他的身量做的,固然现在他和雷浮潮的身高几乎持平,那时候却比现在要矮一些,不比量一下,萧凭不确定尺寸到底合不合适雷浮潮。
  其实要说他一定想看雷浮潮穿婚纱,倒也没那么想,雷浮潮很好,原本的气质他就很喜欢,但是当年因为演戏需要,雷浮潮可是看过他穿这玩意的,想想萧凭就很不甘心。
  这不属于恶作剧,属于昔年的直男之间的仇恨。
  看他这套操作,雷浮潮就知道他肯定已经做好出老千的准备了,当下连“赌什么”三个字都懒得问,立即皱起眉把他的手往回推。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地把婚纱夹在中间互相谦让了三百个回合,突然之间,毫无预兆地,“咔哒”一声,玄关外的防盗门被打开了。
  随后燕白带着悠悠闲闲的表情、哼着小曲从门外走了进来。
  此时此刻,白婚纱正被萧凭紧紧贴在雷浮潮的肩线上,两人的站位离全身镜不远,看起来活像是在普普通通地试衣服似的。
  歌声戛然而止,燕白僵住了。
  三个人一齐僵住了。
  之前萧凭忽然不告而别,燕白得知以后,觉得这个冬天雷浮潮进医院的次数未免有点多,便不太放心。
  两人家住得近,往日雷浮潮独自在家、太不舒服的时候也常常是托他来帮忙的,就暂时给了他一把钥匙。
  今天燕白是打过招呼,来取落在他家的一件东西顺便归还钥匙的。
  但。
  此情此景。
  不大对头。
  燕白略一呆滞,暂时放弃了取东西,只是举起双手,缓缓把钥匙放在鞋柜上,扭头退了出去。
  “砰!”燕白还用力带上了门,隔着门,余下的两个人也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一阵逃饥荒般的急促下楼声。
  五秒钟后,雷浮潮的脸色完全变了。
  六秒钟后,雷浮潮单方面开启了一场冷战。
  作者有话要说:燕白:……打扰了,告辞。
  感谢“sunshine”的雷~。


第41章 
  冷战一直持续到了进组的日子,这一次雷浮潮的态度很坚决; 没有轻易消气。
  坚决不消气的表现包括但不限于——
  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 被萧凭披衣服时一旦惊醒就扒着眼皮不睡了;
  看到萧凭在对着镜子琢磨剧本、已经练习了很久时; 起身去切几片蜜瓜,再佯装自己刚刚切完就不想吃了;
  下定决心不吃萧凭做的饭以至于险些绝食; 最后在后者好话说尽的情况下勉为其难地吃了。
  萧凭对此无话可说。
  人到三十怄起气来; 真是比小孩子还幼稚几岁。
  进组日雷浮潮依然寒着一张脸,主动开口说了近些天以来的惟一一句话:“萧凭,我不跟你一起进组。”
  “那怎么办?”萧凭坐在行李箱上托着脸忍着笑问他; “我们从同一个起点出发去同一个目的地,要兵分两路吗?”
  这听起来的确怪怪的; 于是哑然一下之后,雷浮潮立刻撒谎:“我有事要办,得回传奇一趟; 本来就不和你同路。”
  萧凭长长地“噢”了一声,大幅度地点了点头; 看不出信了没有。
  雷浮潮也不再管他信与不信了; 只管拎起小行李包大步出门。
  说起来; 他自己收拾行李时; 无论是出国还是进剧组,几乎一向都是一个包就能解决的; 倒是上回去香境,萧凭帮他打包行李时杂七杂八塞了一大堆,什么指甲刀什么颈枕; 甚至有一个微型除湿器。
  可多年以前,萧凭也是习惯一个包解决的,两人一起仅带着两根牙刷上山拍戏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
  想到这里,雷浮潮不禁朝萧凭和他的行李箱多看了一眼。
  “怎么了?”萧凭一直拿眼睛追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察觉到了。
  雷浮潮没回答,只是把手揣进裤袋里握住了车钥匙。
  萧凭便也不追问了。
  电梯门一开,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公寓楼,萧凭刚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打算一个人叫车去机场,拉杆箱就被雷浮潮用鞋尖勾了一下。
  “上车。”雷浮潮冲他说。
  萧凭眼睛一亮,麻利地横起行李箱一把塞进后备箱,只眨眨眼的工夫,人就坐在副驾驶上了。
  关上车门,他忽然发现雷浮潮把那颗小太阳行车吊饰撤掉了,换成了一只高举机关枪得意坏笑的黑色兔子,心里顿时有点郁闷。
  “雷哥,那个太阳你已经不喜欢了?”他问。
  “挂脏了,拿去洗了。”雷浮潮言简意赅地解释。
  萧凭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不过以防万一,还是问了问:“这兔子是你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然而雷浮潮不肯理会他了。
  这只兔子确实是别人送的,阮玉送的。
  “潮潮啊,你要小心。”送兔子时阮玉意味深长地这么嘱咐他。光是回忆回忆她当时的表情,雷浮潮就觉得哭笑不得。
  萧凭不明就里,却或多或少依然有一点郁闷,支着下巴发了一会呆,默默地开始刷微博。
  巧得很,没几秒钟,他就刷出了陈健谈语焉不详的一条好友圈可见博。
  陈健谈:“兔子是真的赚钱,即使给艺人找个金主,钱也落不到我头上,希望兔子这种情况多发生一点哈,拜财神。”
  这条微博底下有柳翩的评论。
  柳翩是他和雷浮潮的前经纪人,现在早已转行不做经纪人,改做演员了,但当年交接工作时她和陈健谈有所交际,一直保持着面子上的互关关系。
  柳翩为人比较清高,这么久了,萧凭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和陈健谈进行实质性的互动。
  柳翩问陈健谈:“兔子怎么了?你没把他卖了吧?”
  陈健谈回复:“不敢不敢,举头三尺有眼睛。何况兔子现在也变机灵了。”
  萧凭看得十分疑惑,但疑惑不出个结果,又不好贸然去问陈健谈,只好暂时按捺下去茫然,继续刷微博了。
  刷着刷着他又看到徐麟这两天也发了一条兔子相关的微博。
  徐麟:“晚饭后和一个朋友聊天,朋友就最近发生的一些事安慰了我很多,我说没关系,我连一粒米也没少吃,小白兔不是都还在活蹦乱跳吗?”
  萧凭一头雾水,直觉这不是单纯的巧合。
  不过徐麟和他不算太熟,是雷浮潮的粉丝,他也不好意思冲上去问,努力忍了忍,终于在朱益金主梅先知的微博前破功了。
  梅先知:“中山东路的那家法餐厅味道不错,鹅肝极妙,我这颗被兔子吓得半死不活的心总算是又活过来了。”
  萧凭忍无可忍地给他评论:“兔子是谁?”
  几分钟之后梅先知就甩出来一张战战兢兢,的表情回复了他:“是你啊。”
  ???
  萧凭迷茫发问:“为什么是我?”其实他更想问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叫,柳翩跟陈健谈、徐麟跟梅先知彼此之间似乎都没什么交情吧?这心有灵犀不点名就知道的气氛是怎么回事啊?他连颗兔牙都没长过。
  他心里逐渐浮出了一个猜测,但不敢直接相信。
  梅先知毕竟也不愧是个做总裁的人,说话不拖泥带水,见到萧凭问出一个先置问题,就一口气把什么都回答了。
  “因为雷浮潮背地里时不时叫你小白兔啊,”梅先知告诉他,“所以朱
  益也这么叫,我只知道你的大名和这个外号,所以就……”
  谁能想到这样也会被萧凭找上门来呢?梅先知感到很委屈。
  萧凭:“……”
  萧凭抬头瞄了一眼那只随着行车而晃晃悠悠、坏笑不改的威风黑兔子,拒绝承认自己心底其实还挺美滋滋的。
  这不成,他决定给雷浮潮也取一个类似的绰号作为报复。
  苦思冥想了半天,他终于发出了一条报复博,随后放下手机,面色凝重地想要找雷浮潮谈一谈话,质问一下雷浮潮怎么给他一个大男人取这么软的绰号,扭脸一瞧,却看见雷浮潮样子不太对劲,眼睛发红,似乎显得没精打采的,一只手断断续续地离开方向盘直揉太阳穴。
  恰好赶上一个红灯,把车一停,雷浮潮就立刻低了低头,转过眼来回视他,脸色暗淡音量不高地问:“你方便开车吗?”
  “当然没问题。”萧凭赶紧抛掉质问,匆匆弹开了车门。两人快速交换了座位,各自坐定,他才接着劝:“你是不是感冒没退全?睡一会吧。”
  这几天雷浮潮一直恢复得还不错,一点点发烧的迹象也没有,他就几乎忘掉雷浮潮眼下的免疫力有多差了,误以为一场小感冒没什么了不起的。
  雷浮潮自己显然也对自己有了错误的信心,在春寒料峭的温度里没开车内空调。
  萧凭一边问着话一边紧急拨开了空调,指望能够亡羊补牢,凑合让雷浮潮接下来舒坦一点。
  “注意身体!”他无可奈何地轻声批评。
  对于这番举动,雷浮潮看在眼里听在耳边,憋住了没好意思告诉萧凭,其实他的感冒前天就好了,速度快得直接破了五年来的纪录,于是昨天一开心,他就半夜间爬起来偷喝了五盒冰橙汁。
  因为心虚,雷浮潮默默地靠在座位上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了,半闭着眼睛装死。
  这件事突然让他记起了十一年前他和萧凭的一次吵架。
  尽管次数不多,但他们当然也吵过架了,每一次各有各的原因,那一次也是几盒冰橙汁惹的祸。
  当时他犯着胃病,但特别特别想喝一口橙汁,而橙汁不冰怎么喝?
  于是他就悄悄喝了,结果意外被萧凭抓到现行,两人大吵了一架。
  一则那时候他们还不够熟悉,交情还不够深,对于对方的性格不够了解,二则那时候他们的性格本来就都较现在尖锐一点,人在年轻时,三言两语也容易摩擦走火。
  雷浮潮自我决断惯了,骨子里一贯是“没钱住院也不会向家里开口”的脾气,更别提普通朋友了,在还没开始依赖萧凭时完全不想接受他的照顾或者督促;
  萧凭在生活中也还有一点小少爷作风,不理解自己出于好意和关心唠叨几句,语气重了点,怎么雷浮潮就不开心了,一般人想得到这样的待遇还八百万都求不来呢。
  总之两人大吵了一架,彼此都相当生气,雷浮潮丢出过一句:“既然不是我本人,就别入侵我的生活。”萧凭从善如流地回过一句:“好啊,从今以后,就算看见你躺在街上我也不会管你了。”
  后来没两天,两人不约而同灰溜溜地反悔了,无聊时会偷瞄对方的手机屏幕,下载同样的游戏玩;分头吃饭时会故意选择对方更喜欢的饭馆,指望偶遇;一凑到一起就会不停地拿眼角偷看对方,被发现了马上装作发呆。
  最终雷浮潮买了一盒新胶卷,在一天早晨邀请萧凭合照,两人肩并着肩冲镜头微微一笑,就莫名其妙地双双消气和好了。
  早饭时间萧凭还灵机一动,顺手喂了雷浮潮一颗圣女果,从此开启了雷浮潮喂流浪猫狗,他喂雷浮潮的漫长生涯。
  再后来雷浮潮建立了一个相册,命名为“我的生活”,里头放放每餐随便拍的食物,放放做满笔记的剧本,放放周末晚上的星星,放放新买的衣服,放放萧凭——萧凭是当中惟一的活物;
  萧凭也没逃过一场打脸,不但继续管了下去,还十分执着地想要管雷浮潮一辈子了。
  这么一想,雷浮潮才想起来,最初萧凭批评他的口气可远远没有现在这样温柔,与其说是萧凭不那么在意他的作死了,不如说萧凭真的已经把他的脾气完全摸透了。
  真是一只黑兔子。
  雷浮潮轻轻瞥了一眼萧凭,看出萧凭仍在不时用余光瞧他,便挺了挺后背,摆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沉声提醒:“开车看路。”
  萧凭抿了一下嘴唇,没有反驳,乖乖直视前方了,只是讲:“雷哥,既然还在病着,你不适合回传奇忙工作,我买了两张机票。”
  “……”虽然有点无语,雷浮潮到底还是默认了。
  “我是真的很担心你。”大概是怕他胡思乱想,萧凭紧接着补了一句,“不是只想黏着你。”
  “谢谢。”雷浮潮想了想说。
  这句话他说得很认真,听出其中的保证意味,萧凭的表情稍微放心了一点,不再续劝了。
  雷浮潮也慢慢卸掉刚才摆出来的那副清醒样子,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蜷起身体歪靠着椅背,开始网瘾日常。
  才刷了没几下微博,他冷不备刷出了不到十分钟前萧凭发的一条新微博,算时间,就在他们俩交换驾驶座之前的一小会。
  萧凭:“纸老虎:‘喵!’”
  雷浮潮:“……”
  雷浮潮沉吟着侧头直言提问萧凭:“纸老虎是谁啊?”
  虽说是提问,但他选择的语速很慢,音调很重,乍一听完全是已经知道答案了的态度。
  萧凭愣了一下,下意识多眨了一下眼睛,跟着连忙露出了一个阳光明媚岁月静好的笑容。
  “纸老虎加‘喵’,”萧凭信誓旦旦一字一顿地说,“就是外表十分巧夺天工,能让人一眼认出这张白纸做的是老虎,内里则兼具猫的灵活和老虎的凶悍的意思。”
  狡辩,这真是毫不掩饰的狡辩。
  雷浮潮再度无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枫雨”的营养液~。


第42章 
  电影《瓦碎》的主要拍摄地点是在空山影视城,影视城坐落在N市; 环山铺涧; 气温较S市冷些。
  雷浮潮睡过了整个飞行时间; 到了影视城一进宾馆,又抖开了被子。
  如他曾询问李递的; 陈星有提前召集演员讲戏、让大家一起对戏的习惯; 所以他们来得很早,按时间安排来看,是明后天拍定妆照; 从大后天起集体对戏。
  萧凭是不太关心同组演员具体都有谁的脾气,实际上雷浮潮看过名单后; 心情有些微妙。
  这部戏女主角的演员是他们俩的前经纪人柳翩,除此以外,还有一名配角的演员算是萧凭的老对头; 叫做程竹。
  仇嘛,说有也没有; 只是萧凭的处女作《我属于光》原定的男主角是程竹; 在离签合同临门一步时; 导演偶然碰上了萧凭; 紧急替换了男主角。
  那会萧凭还是个没进娱乐圈的素人,程竹倒也算是他认识的第一个演员了; 两人勉勉强强在同一个剧组演完了不同的角色,用萧凭自己的话来说,他叛逆期的滔天脾气都活活被程竹给气没了。
  雷浮潮摊在床上; 含着戒烟糖观察了一阵子萧凭。
  萧凭显得心情极好,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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