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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玫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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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花岭南还在思索,如果自己不到场,夏君临是否会忽然有空参加,但很快,一条微博将夏君临推到了肯定无暇顾及其他工作的风口浪尖。
  那条微博是夏君临新婚没多久的妻子周岚发布的。
  周岚V:我没想到这条路那么短,感觉我们只携手走了一会儿。不过,幸好这一路的风景美好,我们没有错过。
  即便网上还有人迟钝到不明白这番话什么意思,很快他们也得知了再明确不过的真相——周岚和夏君临的经纪人在当天晚上公开了两人离婚的消息。
  
    
    ☆、34

  10月13日。
  换手机前,花岭南也用这个日子当过自己的手机密码。
  往年,他会很早准备礼物,即便认为自己得不到“临幸”,也还是会在这个日子空出一整天的时间未雨绸缪。
  然而,今年的这天,他一早便定下出席一个慈善晚会。不是救灾大事的情况下,做人高调做事低调的花岭南习惯在被邀请参加这类慈善活动时只捐款但不出席,可这一次,他选择出席,并且接受了当演出嘉宾的邀请。
  这天的一大早,丁宽来到花岭南公寓。
  丁宽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助理。他对待花岭南的原则基本是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管的不管,而有时候,当他真的插手什么,花岭南完全不会反感,反而很相信对方是出于好心和关心……不过,今天的情况让花岭南有些为难。
  那是一个被精心包装的礼物。“岭南哥,今天齐总生日,我怕你忘了,所以帮那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丁宽一边递给花岭南一边解释。
  花岭南能怎么办?说自己不需要这份礼物?说他不准备花心思送齐绍秦生日礼物?
  丁宽那么早来接他,现在离参加活动的时间还远,自然是打算带他先去见齐绍秦。今晚的活动会进行到很晚,丁宽认为他不可能在十二点前到家,希望他能在今天之内送出礼物。
  这次花岭南不需要这样的好意,但通常他很难拒绝别人的好心。在暗自叹气后,他接过礼物:“你是不是想说我们该出发了?然后顺路去一下齐绍秦的公司?”
  事实上,那完全是两个方向的,丁宽却理所当然地点头附和:“是啊,反正顺路。”
  “好,我们走吧。”
  到达齐绍秦的公司,花岭南把丁宽留在了车里,自己上楼去见齐绍秦。
  齐绍秦的秘书见到花岭南后特别热情。“齐总正好是和认识的朋友谈一桩合作,花先生你尽管进去,不打扰的。”
  花岭南和这位张秘书不熟,大概也就几面之缘,张秘书对他的态度一直挺友好,以前虽说在花岭南上来时挡过他,但两次都是因为齐绍秦是带着小情人进办公室的。第二次的时候,花岭南直接闯进了齐绍秦办公室套间外的会客厅,张秘书也没有叫来保安。
  今天,显然没有“小情人事件,”张秘书见到花岭南时丝毫不为难,反而颇为乐见花岭南的出现。
  ……总觉得所有人都挺希望他对齐绍秦好的。
  花岭南为自己的这一奇妙感觉失笑,在被允许入内后,他冲张秘书笑了笑,直接走进齐绍秦的办公室套间。
  齐绍秦的办公室格局比较少见,他的秘书坐在最外间,中间是一间会客厅,最里面才是真正的办公室。走进会客厅的隔间,花岭南下意识缓下了脚步。
  上一次来这里,他就是在这个会客厅听着齐绍秦那个小情人毫不克制的叫声。
  明明那个时候已经失望透顶,他依旧听得手脚冰冷。
  ……明明如今想好不要再认真不要再输……他依旧在害怕。
  ——如果办公室里的那个朋友不是在和齐绍秦谈合作,如果他们在做别的什么……
  花岭南下意识停了下来。
  那一次,他就站在这扇门后,试着想要打开被锁的办公室门,他想过用力敲门,但最终,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找不到。
  而现在,他的手放在门把上,忘记动作。
  果然隔音不是太好的房门里传来隐约的谈话声。那个朋友感慨着高声说:“你还是我认识的齐绍秦嘛!你把他当宝的人把你当备胎,今天你生日,他却跑去会离婚恢复自由身的老情人,而你,除了坐在这里心不在焉心事重重之外,居然什么也不做!”
  齐绍秦的回答花岭南没听清。最近花岭南的左耳算是稳定在20%的听力,不过,齐绍秦向来低沉的声音很难从关上的房门传出。
  有那么一刻,花岭南忽然意识到,在自己面前的齐绍秦总是会用比较大声的音量说话,这和沉稳大老板的风格相当不符合。想必当事人自己也挺累的。
  “你这是在扮情圣吗!”朋友夸张的语调从房间里传出。“之前我就觉得你有问题了!你说你原本那洁癖!你哪个小情只要和别人有一点暧昧,你立即弃若敝屣,结果,花岭南明明都被别人上了,你居然只想着避免他太受打击,硬是往自己头上泼这脏……”
  “我说过这件事不许再提!”齐绍秦忽然语气凌厉地打断。
  花岭南没有再听下去。他花了一会儿时间来消化出人意料的信息,回过神后立即转身就走。
  他能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说不上是因为怒火还是难堪。他没想到齐绍秦竟然敢在那么重要的事情上欺骗他。而他如此愚蠢,居然真的在以为那人是齐绍秦后放下心来。
  走出会客厅,花岭南迎面便见到张秘书。大概是他的脸色太难看,张秘书很快察觉异状。
  “花先生,你没进去见齐总?”她小心试探着问。
  花岭南努力回想自己平时是怎么演戏的:“我刚在办公室外听到齐总那个朋友送的礼物和我一样,想来想去,我决定换个礼物。帮个忙,别告诉齐总我来过?”
  张秘书微微迟疑着点头:“哦,好。”
  看得出,她不相信花岭南的说辞,并且大概会敬业地告知自己的老板。花岭南对此也无能为力,他只是在简单的告别后走向消防楼梯。
  二十四层的楼梯,花岭南一步步走下去,他希望以此平复自己的情绪。然而,等他来到楼下上车,丁宽还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一定发生了什么。
  向来进退得当的丁宽甚至没有就花岭南带着礼物回来的情况多嘴一句,他用轻缓语气征询意见:“岭南哥,我们现在就去活动现场?”
  花岭南默默点了点头。他的确也认为自己不需要在丁宽的面前若无其事的演戏,而放弃掩饰,让他顿时轻松不少。
  汽车缓缓发动。车窗外,路人行色匆匆,浅灰色的云层在低空翻滚,花岭南不自觉盯着未知的远方出神。
  他真的很气齐绍秦的行为。这个曾经责怪他没有坦白自己真心的男人却更过分的直接欺骗他。
  然而,话说回来,从这件事,他得到更多的是警示——
  齐绍秦说,希望花岭南能够说出真心话来,但实际,他自己又说过多少真心话?
  他说过多少真心话?又隐瞒了多少真心话?
  或许,他们两个人太像……像到没有办法在一起。
  ——两个连“我爱你”都说不出口的人在一起,他们之间,究竟能说些什么?能相互告诉对方什么……
  花岭南低头从口袋中找到自己的手机。
  是时候作出决定。
  齐绍秦那么有洁癖的人,居然不明不白和自己混了那么久。
  所以,这件事只能由他来做。
  必须要结束这样的情况。该结束这样的情况了。
  解锁的手机屏幕上,花岭南找到夏君临的手机号。
  “喂,岭南?”很快手机被接通,夏君临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个这两天一定焦头烂额的男人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平和温暖。
  花岭南若无其事回答:“嗯,是我,我特地打电话来邀请你,今晚我在新火的慈善晚会上有个节目,心说反正你也参加,想找你当我的演出搭档。”
  夏君临的声音微微顿了下,随即是微微自嘲的笑意:“你是这两天打来电话的人里唯一一个没有和我提离婚事情的。”
  “我从来不说遭人烦的话,只说让人痛不欲生的台词。”
  夏君临低低轻笑了下:“还好,我也没觉得很痛。”
  “不痛的话,晚上和我一起来一个欢快的节目吧?”
  “行啊,没问题。反正全国人民都知道我唱歌不行。”
  “放心,我不找你唱歌。我想要得到的是大家的欢笑,而不是大家的嘲笑。”
  夏君临故意叹气,却用带着笑的语调:“你的确挺会说让人痛不欲生的台词。”
  花岭南天经地义:“这样才能提醒大家要坚强进取地活下去。”
  “你说得对。”夏君临稍稍认真地回答。
  “所以,就那么说定了?待会儿我们碰头我再和你讲解节目里需要你配合的内容。”
  “行啊。”
  “那待会儿见。”
  “……等等——”
  花岭南已经准备挂断手机,夏君临踌躇的声音传来。隔着电话,花岭南都能感受到对方欲言又止的浓浓困扰和纠结。
  “我挺有耐心的,等就等吧。”花岭南说着便果然安静聆听。
  夏君临放缓了语速,似乎每说一个字都后悔地反思了一遍。
  “那天,你还记得吗?你说,你已经不再喜欢齐绍秦,你说你心里有别人?”
  “我记得。”
  又是良久的停顿。
  “那个人是谁?”最终,夏君临问。
  花岭南迅速道出已经准备好的台词:“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千万别外传。那个人是韩筝。”
  “……你和他没合作过吧?”
  “我看过他的广告,他长得很帅。”
  “……就因为这个?”
  “你看齐绍秦那长相,就该知道我是颜控。”
  夏君临没有再说话。
  花岭南想了想补充:“我有一只韩筝代言那手机的抱枕,哪天你来做客可以借给你用。”
  又过了一会儿。
  夏君临终于重新笑起来。
  “那就免了,朋友妻不可欺。”
  
    
    ☆、35

  这不是习惯了镁光灯的花岭南第一次上台表演,但他罕见地有些紧张。他在唱歌跳舞方面还算自信,如果仅仅是这种简单的表演,花岭南能信手拈来,然而今天,他的表演很特别。
  同夏君临一同走上舞台,花岭南不得不站在对方的右手边。
  “电影演员花岭南——”他开口,然后转头望向夏君临。
  被示意开口的夏君临故意显得毫无头绪地模仿:“电影演员夏君临?”
  “上台一鞠躬。”说着,花岭南鞠躬致意。
  夏君临的动作慢了半拍,他想了想后点头赞同,跟着弯腰:“鞠躬是必要的礼貌。”
  花岭南扬声说:“今天啊,我们来到这儿,是要给大家讲一段相声。”
  夏君临假装吃惊:“等等,你拉我上来是让我和你讲相声的?”
  “没错。”
  “可我不会讲相声,我还以为是上来唱歌的呢。”
  “这话说的,难道你以为你会唱歌吗?”
  夏君临干巴巴地笑:“我要说会,大家也肯定不同意。”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这语气还真的挺像讲相声的。”
  “所以啊,我们今天来讲一段相声。”
  “但我也同样不会说相声啊。”
  “这个很简单。我是逗哏,你来捧哏,你要做的就是在我每次说完一句话后,应一句‘对’就行。”
  “就那么简单?”
  “就那么简单。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
  “好吧。”
  “记住,你要说‘对’。”
  “对!”
  “夏君临五音不全。”
  “……对。”
  “夏君临演戏不如花岭南。”
  “……对。”
  “夏君临准备接下来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给大家看。”
  夏君临赶紧笑着拉住花岭南:“我算琢磨明白了,你这不是在讲相声,根本是在戏弄我吧?”
  “我这就是先和你彩排一下。”花岭南神情自若地解释,“接下来,我们正式开始!”
  夏君临想了下:“对!”
  “今天啊,我们要给大家讲的是一个传统的段子,叫做醉酒。”
  “可我没听过怎么办?”夏君临故意为难道。
  花岭南从善如流:“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换一件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来讲吧。”
  很快,夏君临讨饶地笑:“我们还是讲那个传统段子吧!”
  “行。我们要讲的段子来自老艺术家侯宝林、郭全宝老师的《醉酒》。”
  “对!”
  “这个《醉酒》的段子很经典,可能很多人都听过。”
  “对!”
  “这个段子讲的是啊,一个叫做夏君临的演员有一次喝醉了酒,然后发生的趣事。”
  “……我能说不对吗?”
  “你可以说不对,但你说错了,因为那个时候你喝得烂醉,已经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喝醉过?”夏君临动摇着问。
  “是啊,你喝醉了,你还不肯承认。”
  “我不承认,那说明我没醉。”
  “那时你的确拼命强调自己没醉。”
  “那就是没醉。”
  “那你听下去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为了证明你喝醉了,我从口袋中掏出个手电。一按电门,一道光柱射向天花板。”
  “你拿手电干嘛?”
  “我对你说,如果你没醉的话,那就顺着这根柱子爬上去,证明你身手还利索,没有喝趴下。”
  “这怎么爬得上去啊!你就戏弄我吧。”
  “当时你也不肯爬。”
  “看!我果然没喝醉吧!”
  “你对我说,这套你懂。‘我爬上去,我爬到半道,你一关电门我掉下来啦!’”
  “……我还是醉了啊!”
  为了不模糊慈善晚宴的焦点,夏君临没有参加后台的媒体联防,于是,记者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同夏君临一起表演的花岭南身上。
  下台后的花岭南在后台被大家围住,在随便问了两个关于花岭南捐款的问题后,一个记者迂回提问:“岭南,你和夏君临今天的节目真的很有特色啊!”
  花岭南若无其事点头,“希望大家能喜欢这个节目,毕竟,我和君临几乎没有准备过就随随便便上台了。”他故意停顿,让记者以为自己有机会追问下去,把问题完全引导到夏君临的身上,然后,又接着说下去,“说起来,今天的这个节目,我主要是为了呼应本次慈善晚会的主题——把爱传播出去。可能,这和大爱并没有太大关系,但我想,对心上人传播爱意同样是传播爱的一种形式。”
  出道后只有CP对象,从来没有绯闻对象的花岭南忽然提到示爱,记者们一下子打了鸡血。
  “岭南,你是说你今天这个节目是特别送给‘某个人’的吗?”
  “……没错。那个人的外公在他小时候经常会带他去茶馆听相声,他最喜欢的段子就是这段《醉酒》。之前他曾说想听我讲相声,我告诉他,请我开演唱会,请我演电影,这大概不用花什么钱,但请我讲相声,这肯定能让他倾家荡产。当然,我现在并不要他倾家荡产,我也不想要他家产,只希望,他能把他这一辈子都交给我……”
  “……之前他曾说想听我讲相声,我告诉他,请我开演唱会,请我演电影,这大概不用花什么钱,但请我讲相声,这肯定能让他倾家荡产。当然,我现在并不要他倾家荡产,我也不想要他家产,只希望,他能把他这一辈子都交给我……”
  “……那个人的外公在他小时候经常会带他去茶馆听相声,他最喜欢的段子就是这段《醉酒》。之前他曾说想听我讲相声,我告诉他,请我开演唱会,请我演电影,这大概不用花什么钱,但请我讲相声……”
  花岭南走进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个画面。
  电视屏幕上,视频被暂停。
  花岭南不知道齐绍秦已经重复这段视频多少遍,只是,这让他想到就在刚才,他下意识循环《时光》里齐绍秦唯一一个镜头的行为。
  商场上的大人物在演戏方面真的特别外行,难为导演把这位大佬留在了电影画面中。那个用来表现欢庆气氛的婚礼场景中,齐绍秦的眼眸中只有显然针对特定一个人的温柔和深情。
  花岭南不觉后悔,自己被那么注视着的时候,竟没能转头回应一眼。
  “你也看得出来,”花岭南慢慢走近沙发里的人,语气平淡地讲述:“当时媒体的焦点都集中在夏君临离婚的事情上,我在这个时候忽然爆料,多少分流了一些话题……也许我的确就是在帮夏君临……”
  ——可明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明明他并不想那么说。
  花岭南听着自己莫名至极的发言,再开口时竟哽了一下:“你说过,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当做真心话……我在接受采访时说得那些……你当真吗?”
  齐绍秦慢慢从沙发里站起身。
  他走向花岭南。
  伸手拥抱。
  就好像他知道这是花岭南这时候最需要的。
  “我当真——虽然这就像做梦一样,但我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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