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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猫把对家变到了我床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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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秦总对他来说,是上司,也亦师亦友。这么久没见,也不知现在有什么变化,卫澄带着脑海中的想象,一路来到走廊尽头,仍未看见人。他耳朵灵,听到手旁那扇门后有两三许动静,敲了一下,听到人声说“进来”。
  房里窗户未阖,门一开,空气对流,吹得帘子沙沙翻动。秦舒明倚窗站着,身边还有个长身而立的男人,是未曾打过照面的形貌,黑发及肩,轮廓锐利。
  秦舒明比记忆中还要消瘦,戴了一顶帽子,穿针织毛衣罩衬衫,袖口挽上去,苍白的手臂上青色血管清晰蜿蜒。他这个样子,固然称不上讨喜,可眼中像遇着了莫大的喜事,尽是亮色,单就精气神来讲,较之以前那个心事重重的大老板,强了数倍不止。
  “来了?”
  卫澄点头,“好久不见,秦总。”
  “不用关,”另外那人说,“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他后半句是说给秦舒明听的,又道,“不许碰酒。”
  那人与卫澄擦肩而过,卫澄余光瞥着他消失在门后,将门重新带上,锁舌咔哒一声,他转过头,看着秦舒明。
  秦舒明笑了笑,坦然道:“他是……我的丈夫。”
  卫澄睁圆眼睛,被对方看到他努力消化信息的样子,笑意更浓。卫澄扬起脸,“恭喜。”
  “谢谢。”秦舒明举杯,他的高脚杯里是果汁,“我切了三分之一的胃,就——以饮料代酒了,别见怪。”
  卫澄赶忙说:“没、没关系!”灌下一大口,又问,“您——一切都好?”
  “再好不过了。”秦舒明点点头,道。
  卫澄想了想,还是问:“他……就是您这些年在等的那个人吗?”
  秦舒明有点吃惊,也很感动,说:“难为你记得。”他晃了晃杯底,“是的。韶华一开始,也是为他而设,可惜了,那时候……我做了些错事,把他给弄丢了,只没想到生这一场病,反而让老天把他送回到我身边。”
  “因祸得福。”
  “因祸得福,”秦舒明重复了一遍,真挚地望着卫澄,“不过一码归一码,当时为了治疗出国,身为老板,对你太不负责,白白蹉跎这两年——说来,章导手上有个好本子,你要是对演戏还有兴趣的话,去试试男二?韶华不从中抽成,算我补偿你的。”
  卫澄跟他解释自己只想把注意力放在音乐上,又想起些风声,说:“章导电影那个男二我听说不是要给陈原?”
  秦舒明冷笑一声,“他也配?”忽地一顿,道,“敬原没有告诉你?”
  卫澄蹙了下眉,“什么?”
  秦舒明拂了下窗台灰尘,把酒杯放在上面,也皱着眉头,说:“你是和敬原在一起了,对吧?”
  卫澄脸热,道:“……嗯,是、是的。”
  秦舒明没有很快说话,似是在斟酌说辞。他让开了方寸,正好够卫澄看到屋外夜景,那对面正是数栋拔地而起的高楼,液晶大屏上色彩变换,上至下,左到右,好几面的流光溢彩,有一个夏天,恰逢他们团大红大紫的时候,屏幕上都是韶华投放的他们五个人的广告,光芒万丈地铺张开来,像银河上群星荟落。
  “还记得有一次,敬原和陈——和Joe打架吗?”秦舒明好像觉得不大自在,用陈原的英文名作了称呼。
  ?卫澄说“记得”,又道:“是……小原生日前那一天。”
  秦舒明说:“你想过要给他表白的,是吗?塞了一封信,约他到特定的地方,但很可惜,敬原没有看到,后面又赶上团内分崩离析,你们为了去留问题争吵,你就更没机会,也渐渐打消这个念头了——”
  “您怎么知道?!”
  “因为敬原的调查,”秦舒明吁了一口气,平静道,“真是阴差阳错……这么一想,倒幸而那天他没有接受你。”
  卫澄心头乱跳,一时却看不清。
  “敬原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注视你,最终没有走进去。”秦舒明说,“回来的路上,他感觉听到了数次按快门的声音,加上Joe的反应十分可疑……得亏他留了个心眼儿,也得亏你等人的时候,没去碰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是说——”
  “姓陈的怀有异心多时,你那次的打算被他发现了,他就——安排了记者,并且在那家饭店包厢的水食中下了那种药。如果真被拍到照片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那天他气急败坏,应该是觉得你们没按套路出牌,白糟践他一番‘苦心’,”秦舒明不屑一顾地冷冷发笑,摇了摇头,
  “真是小人难防……当时敬原又去搜集了Joe的把柄,本想以此威胁他自己退团,没想到Joe早就找好了下家,他那些龌龊事,都是自己爆出去的,正好促散了‘极光’,反正有新大腿抱,假以时日又可东风再起。当然,我既然回来了,加上尊龙现在已经能为敬原所用——Joe这种崽种再风光不了几天的。”
  陈年旧事一朝水落石出,卫澄半会儿说不上话来。门打开,秦舒明那位爱人端了些吃食进来,站到他身边,对卫澄说:
  “你男朋友等不及了。”
  噗,秦舒明笑着去揉他的脸,“是你独占欲太强了吧?”
  那人还是板着脸,“快点去吧。”
  秦舒明咽下他递到嘴边的苹果,道:“我想,他不告诉你,或许是多少有愧疚之心吧?觉得没能做出更好的选择,觉得间接导致了整个团的分崩,而你显然是很在乎‘极光’,在乎这些队友们的。小澄,好好珍惜……我也,祝福你们。”
  卫澄千言万语梗在喉头。未及反应,只是率先颔首,垂下了眼眸。
  在他这儿,有一个应激机制。一些想来难受的事,干脆选择性遗忘掉,以至于今天秦舒明提起,他才肯翻拣起那段记忆,回到某个旷野孤独的黄昏。
  他记得眼前有一束怒放的花。心跳剧烈,连水都唯恐多喝,口干舌燥地,充满希冀地,等待对方的到来。后来花的颜色仍然好,只是暮色四合,天光渐渐暗下去,没有开灯的房间,显得它呈一种脏兮兮的枯灰色,像一颗在水里泡了太久,泡凉的心。
  卫澄练习过怎样说我喜欢你,甚至包括预演被拒绝之后,怎么做才显得落落大方。答案总归是“可以”和“不可以”,这是他原本以为的,结果却是悬而未决。
  敬原在他面前,略带遗憾地挑拣出那个湿背包里的纸屑。让卫澄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一次鬼打墙,千辛万苦地,又回到了原点。可是一开始那种心情终究没有了,到底还是不同的,他被消磨掉了所有勇气,从此不进则退。
  不是的——真相大白了。
  他所有的情意……在云朵学会擦拭晴空,海水学会亲吻落日之前,就抵达了敬原心里。
  原来早就,送出去了。
  “小澄哥哥?”他一站回厅内,敬原就急哄哄地赶到他身旁,问,“跟秦舒明谈完了?他说什么了吗?有没有讲不好的话?他不会是让你继续留在韶华吧?”
  见卫澄不说话,他更急了,“不行不行,你答应我要和我一起的!秦舒明打什么感情牌你也不能上他的当!”
  这个……笨蛋。
  卫澄拉住了他的手,卫澄的手总是怕冷,凉冰冰的,敬原的却一片火热,敬原用掌心将他包住,还没开口,头一回略带狼狈地被卫澄拽得一个踉跄,往逃生通道那一块走过去。
  站在楼梯间。回旋的长梯。水泥灰色的地面。暗金色的光扇打在墙壁上,投出两个毛乎乎的影子。敬原看到卫澄站在他面前,不过矮了几厘米,是很可爱地,眼神湿漉地,让他心疼的模样。
  这么近,每一根头发丝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又细又软,头顶的发旋老是压不平,翘起来一点点,侧边的略长,欲盖弥彰地包住玉白的耳朵。
  “发生什么了吗,哥哥?”他问。
  卫澄柔和地融在温暖的光晕中。
  卫澄伸手过来,掸去他肩头的蛋糕屑,很小很碎的一撮,不知怎么沾上去的,天底下好像就卫澄一个人能注意到似的。他说,“给你的那封信,还保留着吧?”
  敬原眼中情绪一晃,顷刻间懂了。
  有人说过,他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那批人中的一个,从呱呱坠地起,就已经优越过了常人一大截。
  他生而拥有许多东西。显赫的家世,和睦的父母,便利的人际关系……为他所用,任他挑选。但他并非生而拥有爱情。天地之间,需要他竭尽所能地去变得更好以相匹配的,这么多年也就卫澄一个。可那两年到底成了心口发热的疤,从他做出决定不曾进入包厢那天起,自己刻意的隐瞒,就成了秘而不宣的“罪”。
  此刻他发现想错了,那似乎又不是罪。
  “小澄哥哥……”他视若珍宝地捧起卫澄的脸,目光灼灼,“你想看的话,我随时都可以找给你。但其实我一直想的是,让我接近你,追逐你,吃到闭门羹都没关系——这样,你以前就不会因为,因为我……那么辛苦了。”
  ——“傻瓜。”
  卫澄说。
  然后他踮起一丢丢脚尖,动作流畅地吻上敬原的嘴唇,像是水中遥不可及的月影,掬起清亮的一捧,濡湿了敬原干燥的颊。
  他站得有点儿不稳,敬原就扶住了他的腰。


第28章 
  秦舒明说到做到,半个月内,陈原Joe的丑闻传得满城风雨,尊龙则浑水摸鱼,放出了当年一些料,两边夹击,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如此有备而来,他那位靠山也知弃卒保帅,失了金主,又被众多官媒抓了典型,陈原基本算是再无翻身之日。
  和负面效应接踵而至的,则是旧事重提后,“极光”粉丝们复燃的热情。杨林郁归国后,敬、卫、白、杨四人聚首,在网上发过合照,那几天的气氛就像回到了二三年前。
  当然生活永远一往向前。杨林郁拒绝复出,说以前忙舞台,后来忙学业,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先在国内到处走走吧,大家也表示尊重他的决定。他们在微信上重建了一个小群,每天都有十分有趣的话可以说。
  “圆橙”绯闻则一直风动不止,运营团队也不出来辟谣,阳春三月,两人录了一支居家vlog,只说请大家关注接下来马上要发行的专辑作品,镜头里是两个干干净净的大男孩儿,笑容灿若桃李。
  初春,之前约下的那档真人秀也正式开始了录制。
  他们的第一站是黔省境内某个苗寨,同行有一位老牌巨星,两名分饰男女主角、剧正在热播期的当红演员,以及一个神秘嘉宾。
  出机场来到指定地点等待,敬原正扶着墨镜,节目组安排的那辆房车便从面前一窜而过。
  敬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在原地跳着招手,“喂!回来!!”
  有过经验的卫澄则一下看出是导演的套路,拉过他就奔跑起来,两只矫健如飞的兔子似的,一边摇着手臂呐喊“不要丢下我们”。果然,两人只狼狈地追到岔路口,不缓不慢保持一个速度行驶的车子就停了,车门摇开。
  “他出的主意!”演女主的小花往旁边一指。
  卫澄有点儿喘地上了车,正好看见那罪魁祸首把平光眼镜摘下来,绕在指间甩着玩,诧喜道:“白炤!”
  白炤假期出去玩了一趟,晒黑不少,又习惯健身,更是有种健康的帅气,即便转了幕后,偶尔上一次节目也是惊喜连连。
  房车空间很大,各人打过招呼,巨星在闭目养神,花旦和小生抓紧一切机会塑造若即若离的暧昧感,白炤则跟他俩说话,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打转,忽地笑道:
  “澄啊,你先前说的那个择偶标准就是原弟,对吧?”
  他挤眉弄眼,卫澄立马想到是平安夜那天,在酒吧里的事,这家伙的嘴真是个喇叭,便忙不迭去捂,又把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示意隔墙有耳。
  敬原:“什么东西?”他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撕开,让卫澄擦汗。
  “没,”白炤默默被秀了一脸,“我忽然觉得自己瓦数太亮了。”
  花旦在一旁笑道:“小原和小澄关系真好。”
  “应该的。”敬原自然地说,半遮在墨镜下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瞅了下卫澄,嘴角却快翘到天上去了。卫澄脸一红,佯作熟视无睹,给大伙儿分即食柠檬片。
  。
  寨子一派自然风光,离开之前沪市在倒春寒,这边却是真正的草长莺飞,鸟语花香。节目组布置的任务都不难而趣味性很高,加上白炤这么个活宝,一天下来笑点尤其密集。
  不过依卫澄看估计剪出来,搞圆橙那堆小姑娘要炸——敬原都快成他的影子了!他发现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知收敛的,这么光明正大在节目上喂狗粮,反而一旦自己拒绝,就成了欲盖弥彰。
  算了算了。
  谁让他喜欢呢。
  录制结束是自由活动时间,白炤早早开溜,“Spring”组合今天如有神助,拿了第一,卫澄还在打量怀里那个小金杯,他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掏出手机摆拍了几张发到微博。等弄完之后一抬头,才发现只有敬原在了。
  “四处逛逛?”离吃饭还早,敬原提议道。
  卫澄“嗯”地应了,“走呀。”
  这边的村寨离黔省一个4A级景区不出十里地,却幽静得像世外桃源,保持着未经开发的淳朴气息,但有些改变也是经济增长的必由之路,所以卫澄还挺庆幸没白来这一遭。
  村中人虽热情好客,可不会过分侵扰,加上暮色渐裹,远近皆是炊烟缭缭,小土狗趴在院门前,瞧着人来低低吠上两声,见没有恶意,便把尾巴摇得可欢。遥遥相望,目之极处是蔼蔼苍山,掩映着晨钟暮鼓的清净地,只隐约听说是个很灵的庙宇,也不知供奉的什么。
  两人沿着土路走了一阵,下起牛毛一般的细雨来。有农人正在田间摘水果,现在恰是吃草莓的季节,敬原跳下去,同对方打了个招呼,躬身细细拣了一番,不一会就拿一张报纸捧了许多回到他身边。
  “我擦过了。”他说。
  卫澄看有那么多,笑了笑,“都给我的吗?”
  “全是你的。”敬原莞尔,“别人一个都没有。”
  “怎么这么小气。”卫澄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地说,然后拿了一个,轻轻扒掉上面的叶子,想一想,还是捞起一截衣角再擦了擦,确认没有泥土沾在上面了,送到敬原腮旁。敬原张口咬住,犬牙刺破果肉,甜蜜的汁水浸在卫澄泛着粉色的指尖,他吞下去,顺势就用舌头在卫澄手指上舐过一圈,
  “小澄哥哥好甜……”他低声叹道。
  卫澄两手交错,向下画了个大大的叉,“耍流氓禁止!”
  敬原就笑。他掬着那些草莓果实,让卫澄方便一个个拣起来吃,全部没了之后将报纸一团,塞到兜里,手往卫澄面前一伸,对方就像小猫跟人搭肉爪垫似的把手放到他掌心。
  这点小雨并不影响出行,相反是裨益良多的。田野旷然,偶尔点缀几星人影,像水洗过后通澈的绿意上铺了碎碎的黑芝麻渣。天地之间蒸起稀薄雾气,白蒙蒙的,仿佛绕在周围的一缕缕飘带。
  卫澄只觉心旷神怡,深深呼吸着空气,又听到敬原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来过这儿似的,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卫澄刚跟迎面走来的农民伯伯打完招呼,放下手,说:“是吗?可是我记得——”他用手按住下颌,“你来拍过戏还是取过材?不可能啊,我怎么想不起来有消息说。”
  敬原很会抓重点,“小澄哥哥对我以前的行程这么了如指掌?”
  “喂!”卫澄瞪了他一眼,说,“——反正你没来过!”
  “我知道啊,我记性有那么差吗。”
  卫澄看到一个垃圾桶,就把废报纸从敬原口袋掏出来,手腕一抬一掷,完美入筐,敬原捧场地吹了个口哨。
  “我听过一个说法,”卫澄随口聊道,“有人对某个地方有隐约的印象,可能是上辈子到过那儿。当然啦,也有可能只是在广告啊之类的载体上见过,再触发时,潜意识里的东西就浮到了表面。”
  敬原幼稚地晃着他的手,“这个我可不清楚……不过真有上辈子的话,我也要和小澄哥哥谈恋爱。”
  卫澄“……”,说:“你好腻歪啊小原,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恋爱脑?”
  “不行?”敬原挑眉,懒洋洋问。
  卫澄败下阵来,“行行行。”觉得此时自己脸上的笑也一定格外傻气。
  两人在寨子里到处游荡,相当游手好闲。这边其实多少能沾点景区的光,旺季会有进山的驴友、歪打正着来的摄影师,所以村口便有一些人家支起小摊,好做些以物易物偶或挣点小钱的买卖。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雨,自然是不会把他们劝退的。
  卫澄对小玩意儿上十分新奇,见一个老婆婆搬了小板凳坐着,就去看她跟前垫在塑料布上的商品,眼睛一亮,道:“花绳!”
  “这些绳子?”敬原也过来看。
  “嗯,好久没见人卖这个了,”卫澄兴致勃勃道,“我小时候经常跟我妈妈玩。”
  敬原说:“我没玩过。”又在身上到处翻现金。
  老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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