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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gay朋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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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角抽搐:“那也不用买那么多啊。不会放过期吗?”
  宋嶠拍拍精光的胸脯:“怎么可能?”
  我嘁一声:“马上都要变成只剩一个肾的人了。”
  宋嶠阴恻恻地瞧我一眼:“裴裴,你不是因为同情我才—”
  我踹他一脚:“老子还同情天桥底下的叫花子呢。”
  他嘿嘿一笑:“别担心,一个肾也照样让你爽翻天。”我挑眉:“那以后换我上你?”他满不在乎地动动鼻翼:“只要你开心我无所谓啊。”
  他显然心情好起来了。那样我就放心了。
  这算不上牺牲吧,反正是迟早的事。虽然宋嶠给我灌肠的时候,我差点没羞耻到用毛巾盖他脸上。
  他到底是准备了多久,那些奇奇怪怪的工具被摆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差点没一口气上不来厥过去。
  其实我有偷偷查过,为避免尴尬情况发生灌肠是有必要的。
  我起先是很不习惯有异物捅进我后面的感觉,我知道宋嶠是用手指沾了润滑剂给我扩张。我以一种半跪的姿势伏在床上,非常,嗯,害羞。以至于他一舔我我就忍不住颤抖。
  我说:“那什么,要不你快点进来吧,这样我好奇怪。”
  宋嶠动作一滞:“我怕你疼。”
  我脖子一抻,大有英雄就义前的悲壮感:“你越捱我越紧张。”
  全然没有第一次我们在卫生间里洗澡的那种旖旎。
  宋嶠挤进来的时候,我的眼泪一下子疼蹦了。
  真不是我矫情,我相信也不是他技术问题,这本来就是一件挺反生理构造的事。虽然我和宋嶠都瘦,但他骨架比我大点,身材算精实,那活儿也比我大。又因为我打断了他给我扩张的进程,导致我身体一直无法完全放松,一开始他是戳进去一点我就嘶一声,宋嶠想退出来算了,我又不让。
  我歪着脑袋去够他的嘴唇,他吻技是很好的,舌头在我唇齿间扫荡的时候,他又去捏我最敏感的乳尖,我身体一软,他就硬生生整根没入了。
  我想骂人,但嘴巴被宋嶠堵得严严实实的,身体深处是痒的,表层又是疼的。
  很难同你们说清楚。
  宋嶠开始试着动起来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后面褶皱刮擦生热起火的烧灼,呜呜咽咽间一用力还把宋嶠的嘴巴皮子给咬出血了,一股子锈味窜到我口腔里。我又气又急,他还在笑,于是先停了下来,又沾了些润滑剂抹在我们结合的地方:“裴裴,别紧张。”
  怎么可能不紧张?
  我说:“要不我们换个姿势?”
  宋嶠于是把我身体转过来,我们面对面,整个身体只剩一个点粘在一起,我脸都臊得快炸了,宋嶠又笑,他往前一顶,我就啊一声,手放哪儿都觉得不对,宋嶠说:“勾到我脖子上。”
  我像被操纵的人偶似的,只能乖乖搭上,我觉得这姿势太女性化了,非常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他肩窝上:“你一动一停怎么回事啊?”
  我其实只是觉得他这样反倒让我更难受,那种撕扯感跟芝士拉丝似的,把我拽裂然后生缝再次拽裂再次生缝。
  他大概是误解我了,觉得这话有挑衅意味,腰开始有节奏地顶动着,我有些晕眩,他很温柔了,但还是不舒服。
  我算是接受能力很差的那种人,习惯一件事总要花上比别人更长的时间。
  都是男人,我能感觉宋嶠在探寻我的身体,究竟哪一处才是我的点,能让我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许久不灭。
  我只看过av。不知道别人如何,但就我而言,女优的叫声很重要。我时常好奇,那些软绵黏糊的声音是怎样从喉头细细钻出,带钩子般刮擦着我的神经。
  我记得自己在家第一次打飞机的时候,明明家里没人,还生怕被人发现,把窗帘都拉上,关了音响。但看画面真没那么大冲击力,后来觉得不尽兴,又把音响打开,按摩棒的声音呲呲响,配合着扭动的身躯,女优啊啊啊叫起来的时候,我脑子一下子就轰开了。
  我好奇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呻吟的。
  事实是,宋嶠终于找到了那个点,我从发出第一声开始,他就像个胸有成竹的建筑师开始在我身体里打桩。
  那种被填充的温热布满了每一个褶皱和细小的空间,我从心口一直往下都像被无数只虫子齐齐啃噬着,极痒。
  那种奇异的感觉和自己撸显然不一样。
  我是个老式火柴盒,宋嶠是发了潮的火柴棒,他在我的摩擦层上不停尝试着,在终于刮燃的那一刻,我觉得是化学成分起了反应。
  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叫出来的,我发誓。然后我像av中的女人不自觉地把腰往前倾,碰到了宋嶠同样炙热的小腹,无形中又放大了那种刺激。简直无处可逃。只能扭着身体想往深处压止止痒,到后来宋嶠故意连动好几下然后故意停一会,我的患处明明得挠出血有痛感才会消停,偏偏他用根小羽毛搔搔,我忍不住往他脖子上狠咬一口:“臭王八。”
  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侧,一手开始撸动我的前端,配合着后面更加猛烈的攻击。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出现了幻觉,好多白色彩色的小光斑跳跃在我眼前,耳边也嗡嗡作响。
  宋嶠舔我的时候让我想到了小学时候吃的那种绿舌头,放嘴里嘬甜味太久会真的粘住自己的舌头,还会脱色。
  我用手耙着宋嶠的头发,比他喘得还厉害,断断续续哀求着:“别,别舔了。”
  我都要痒炸了。宋嶠简直在拿我的身体养蛊。
  当我快要达到顶端的时候,宋嶠又开始使坏地按住我的马眼不让我发泄,我开始用手推他,哭音撞得我嗓子眼闷疼,只能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是从灵魂深处蹿出来的。
  宋嶠。宋嶠。宋嶠。
  啊。这个男人。
  他动作越来越快的时候我知道他也快到顶点了,当他发出低吼声松开我的前端时,我的身体被一股热流喷射着。
  我的则弄在他小腹上。我看他露出和往日里全然不同的充满情色意味的笑容,然后他用手蘸着我的浊液晃到我面前,用食指和大拇指反复搓捏着,我目瞪口呆地看他笑着吃了进去。
  “你好甜。”宋嶠说。
  我羞得不行,身体往上一抬又被宋嶠按下去。我说:“不不不,我累了,我们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赶动车。”
  宋嶠迷瞪着他形状漂亮的眼睛无辜地看着我:“这就累了吗?就你这样还想上我呢?”
  我。操。
  我又想咬他了,结果他一挺身,不偏不倚就专戳那个点,我被撩得身体又绵又软,整个一橡皮泥等着他揉捏塑形。
  我也不记得宋嶠和我玩了多少次,总之第二天我差点起不来,腰酸菊辣还有点想吐。若不是真没那功能,我都要以为宋嶠一晚上就让我中标怀上了。
  生无可恋。
  宋嶠下床的时候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只是虚吊着一口气,又不想开口说话。
  宋嶠洗漱完开始回房里对着镜子抹护肤品的时候,我一看手机,妈的,这都几点了?
  我赶紧一掀被子从床上起来,但一动只差没两眼冒金星真的昏过去。
  宋嶠冲我乐,然后站起来走到我跟前亲亲我额头说:“你在家里等我吧,我检查完就回来。”
  我坚决反对:“不行!”
  我原以为自己和宋嶠真的做完全套的第二天醒来会不好意思,但显然不是,我说完不行之后,直愣愣地对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强忍着不适,换衣服,洗漱,和宋嶠出发。
  说实话,我一点不心疼自己已经连续俩月拿不到全勤了。我暂时只请了一天假,加上周日总共要在南昌待两天。
  然后和宋嶠坐上了前往南昌的动车。一个动荡的周末。


第57章 
  在动车上我简直比宋嶠还要紧张。
  说实在的,一夜欢愉之后,那种和宋嶠休戚相关的紧密感似乎更强了。我比任何时候都要确定,身侧这个男人是我的。
  比起要和宋嶠一起见他妈妈,我更关注的是他的身体。他配型成功几率应该挺高的,出结果大概要一个周,那么我大概又要请几天假陪他回南昌做手术,大概一周才能出院。网上说,虽然切除一个肾对供肾者伤害并没有那么大,但也要严格注意饮食良好作息。
  唉。
  宋嶠见我一直刷手机,凑过来看我在干嘛,他眼尖,看到页面顶端“好大夫在线”五个字先是忍不住笑我,后来再往下一瞟见我研究的内容后,瞬间沉默,一把把我手机给拿走了。
  我恨恨地看他:“还我。”
  他惯常地嬉皮笑脸:“和我说说话,干嘛一直盯着手机。马上要跟我回南昌了,激不激动开不开心?”
  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我当然知道。
  我叹了口气,喊他一声:“宋嶠—”
  他看我:“嗯?”
  我又摇头:“没什么。”
  然后我感到自己衣服脚被掀起一个小口,宋嶠的手在我里面的薄卫衣上慢慢刮擦着,我瞪他,他却柔柔地回看着我:“不用担心,裴裴。”
  我不愿撒谎。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的。我自私地希望宋嶠配型不上,我自私地想,这样一个如此让我舍不得的男人老天就不要让他去受这个罪了吧。
  我讨厌医院。
  讨厌的不是它的气味,而是它的气氛。
  让我倍感压抑。
  肾病患者吃水果太多讲究了,生怕触了禁忌,于是我没买果篮,宋嶠拦着我不让我花钱,我还是自掏腰包给他妈妈买一大束粉色康乃馨。
  临近病房的时候我倒是开始紧张了,觉得脚底的地砖又冷又硬,两侧的墙壁又高又挤,往来的病人又弱又丧。
  不禁心虚去扯宋嶠的衣角。
  他回头看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那个,要不然,我还是下去等你吧。”他大概发现我的不自在,从我手里接过花,道:“那好吧。”我暗暗舒了口气。
  “宋嶠?”我正要提着我俩的行李走,一个听起来不算年轻的男声自我身后传出,回头便看到一个梳着背头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向我们走来,长相英俊,看起来还不到四十岁。
  我猜是宋嶠他继父,结果宋嶠张口喊:“舅舅。”
  原来是宋嶠舅舅。我大概能将宋嶠妈妈的长相猜个七八分了。
  宋嶠舅舅走近我们,视线落在我身上:“你朋友?”
  宋嶠语气淡淡:“男朋友。”
  我愣了愣,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宋嶠舅舅骤变的神情,我想他早就知道宋嶠的性取向了,吃惊的大概是宋嶠斗胆把我带到医院来的事实。
  我只好硬着头皮冲对方打招呼:“您好。”还像韩国人似的,傻不拉几地鞠了个躬。
  简直。糗死。
  “你好。”所幸宋嶠舅舅露出了微笑,还拍拍我的肩膀,说:“一起进去吧。”
  这下也跑不脱了。
  宋嶠简直是从他妈妈脸上拓下来的。他妈妈是典型的东方美人形象,脸盘白净,眉眼含情,即使病中也掩不住的好气质,只是有些浮肿,看起来像泡胀的甜馒头。
  先是宋嶠舅舅开口:“姐,宋嶠回来看你了。”
  宋嶠妈妈早就看到宋嶠了,那种混杂着多种情绪的眼神在宋嶠脸上流连片刻再扫过我,立马就黯下来了,我一句“阿姨好”愣是从喉头滑向嘴边然后含混不清地发出来了。
  母子连心,她大概不用问都知道我是宋嶠什么人。
  宋嶠继父一脸精明样,个子不高,穿得休闲,看得出年龄,感觉比宋嶠妈妈还要大上好几岁。
  病房里靠着门的那张床空着,他招呼我们坐,然后给我们倒热水。宋嶠一直沉默着,我也不好开口讲话,只顾着慢慢嘬杯子里的水。
  气氛有些尴尬。
  宋嶠妈妈把头扭一边,睡衣领子下的脖颈白皙到可以看到细密的血管。一块花纹优美的大理石。
  她不喜欢我。
  还是宋嶠舅舅先开口。他和我们不一样,长腿躬起坐在椅子上,这椅子不高,大概不舒服:“这次回来呆几天?”
  宋嶠也嘬了口热水,轻缓应答:“两天。”
  “怎么快?要不多留几天,去我们家坐坐,我让你舅妈多烧几个菜。”“不了,我配完型就回武汉了,还要上班,请假回来的。”“这样啊—”
  宋嶠舅舅也就噤声了。
  我想大概不过是句客套话?要真是那么在意这个外甥,怎么会平时都不打个电话,过年也没个音讯?
  我是很不喜欢这种浮于表面的所谓亲情的。宋嶠在这种家庭环境中成长,很难不成为一个骨子里对情感淡漠总爱自怜自艾的人。
  宋嶠继父说:“中午吃什么?我去点。”
  宋嶠眼皮都没抬:“我们自己去外面吃。”
  “那多麻烦啊,都是要吃,不如一起。”“不用了。”
  “就你话多。”宋嶠妈妈大概是被宋嶠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刺到了,一时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找不到出口发泄,只能冲宋嶠继父开枪。
  我转脸瞧宋嶠,他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只是开口问:“今天可以检查吗?”
  也不知在问谁。
  “可以可以。”宋嶠继父说,“但要抽血化验的,必须空腹,你—”
  宋嶠说:“我没吃。”
  我们坐的是八点四十的动车,到达南昌西站已经十一点一刻,然后坐出租来医院又遇上堵车,现在都十二点过了。宋嶠确实什么都没吃,我也跟着什么都吃不下。
  宋嶠又问:“要做哪几项?”
  在有人回答他之前,我已经在心里默默说出答案了:血型、淋巴细胞毒试验、人来白细胞抗原(HLA)系统和选择性进行群体反应性抗体(PRA)检查等多种配型。
  其实我除了血型之外其他检查是什么毫无概念,等之后还有多种具体是哪几种也一头雾水。
  百度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具体看医生吧,我也不清楚。”说话的是宋嶠继父,我看了宋嶠舅舅一眼,他不知道我在看他,因为他也望着宋嶠继父。
  自始至终宋嶠妈妈只说了那一句话。
  宋嶠要直接去做配型,宋嶠舅舅和他继父立马站起来说要陪着一起,宋嶠断然拒绝了,他牵着我的手站起来,我没有反抗,甚至还下意识用力攥住了他曲向我掌心的手指。
  直到出了病房门他才松开我。
  我们一起去找宋嶠妈妈的主治医生,一个看起来就很像医生的年轻男人,充满禁欲感,没有人情味。应该比我和宋嶠大不了多少,顶多三十出头。
  宋嶠脸上显出病房里没有的忧虑:“如果配型成功,我给我妈一个肾,她能再活多久?”
  医生很坦白:“要定期来医院做检查,如果不出现排斥反应,一般十年以上没有多大问题。”
  宋嶠重复了一遍:“十年。”
  医生补充:“这算很长了。”
  我还是不放心,脱口而出:“那供肾的人呢,真不会很伤身体吗?”
  对方答:“这个可以放心,只要好好爱惜身体,完全可以活得比很多有两个肾的人还久。”
  我这才完全落了口气。
  我陪宋嶠做完所有检查问他还要不要回病房给他家人打个招呼,他非常干脆地说不用,我也就没坚持。只是瞅着他按在手腕上的那根棉签,小心翼翼问:“还疼不疼?”
  其实宋嶠只是抽血的时候皱了皱眉,并没有叫疼,我想他一个痛感强烈的人是不是对这种级别的疼痛也会有格外敏感。
  他走到大厅里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冲我笑:“裴裴,你真的很在意我。”
  我没心情同他打情骂俏。
  “你饿吗?”“还好。”“我带你四处逛逛找点吃的。”“我不想喝瓦罐汤。”“江西不只有瓦罐汤好吗?”“我有点想吃面食。”“那带你去吃炒粉。”
  我和宋嶠走到大街上,阳光充沛,照得行道树叶子都在闪闪发亮。周围行人如织,车流穿梭在马路中央,一切充满着春天特有的盎然生机。
  我喜欢春夏胜过秋冬,喜欢晴朗多过阴雨。
  高中念文科喜欢诗歌,读海子的诗,比起他最负盛名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更喜欢他那首《夏天的太阳》。
  简单又热烈。
  宋嶠走我旁边,指着街道两侧的店铺和建筑给我介绍,我其实一句也没听进去,我一点也不关心这个城市如何。
  我只是觉得真好。一种人生已得圆满的好。
  来过人间,见过太阳,和我的心上人,走在大街上。
  宋嶠又说了句话,我压根没反应过来,他撞撞我胳膊,我才大梦初醒般看他:“什么?”
  他拽住我:“你还往前走干嘛?到了。”
  一家不怎么起眼的小店。
  他说:“我最爱这家的炒粉,特别好嗦。”
  感觉为了表达对粉这种食物的喜爱,大家特意用了个专属动词以配,嗦,听起来就很有动感。声音,还有粉质,下嘴的形状,撅成小圆圈,吸溜一下进肚。
  其实成品粗粗看起来我平时吃的炒面没什么两样,只不过面换成圆粉,加上青菜肉蛋和剁碎的红椒,油亮亮的,有食欲。
  宋嶠一直盯着我,我嗅嗅盘子里的炒粉,说:“挺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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