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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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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过来拉我的手,道:“叔叔我们俩一人一半就好。”
    这么懂事的小朋友,快给我来一打。我带着他在座位上坐下来,道:“你妈妈呢?”
    “我一个人从少年宫坐车来的,妈妈还在路上。”他有点得意地笑了笑,黑溜溜的眼睛亮亮的,又举着手里一个硬币道:“我已经会坐公交车了。”
    我俩这一小一大刚闲聊了两句,一辆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发出一声尖锐刹车声。车门一开,从上面滚下来一对穿着婚礼礼服的新人,新郎怀里还抱着穿着紫色纱裙的伴娘,新娘陪着揣着裙摆。
    那伴娘眼睛紧闭,面色如纸,身上的呕吐物沾的到处都是,手脚都在不停地抽搐,一股浓重作呕的酒味扑面而来。
    新郎新娘一边跑,一边大喊道:“医生,来人啊,救命啊!”
    “这是结婚酒喝高了?”冷不丁,我身后窜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老头儿,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浓眉深目,一对招子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二医院扛把子级别的大教授。
    新郎跑的汗如雨下,苦着脸道:“这不,结婚一高兴,劝了几杯就……我们也没想到,我们不是故意的!”
    老头儿赶上前,按了按伴娘的人中,又翻起眼皮看了看,虽然我不太懂,但眼见已经是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了。
    “重度酒精中毒,快送进去。”老头的镜片下隐隐投下谴责的目光,道:“要是有意外,你们都要负刑事责任。”
    “不会吧?这么严重吗!啊!”
    “怎么不会?不过就是判多几年还是少几年的问题罢了。”老教授“啧”了一声,“怎么还在这磨蹭?!!”
    这对新人年纪都挺轻,跟我差不多大,一听都傻了,新娘当即就捂嘴哭了出来,新郎跟着护士把人往担架上送,一面呜呜咽咽。
    整个外廊的病患和家属一致注视着他们,小孩和成年人的哭声混杂在一起,护士呵斥的声音和担架车轮在瓷砖上碰撞的声音交织,如同播放到高潮迭起时被突然掐断音源的的电影,只见屏幕上的演员表情夸张投入,观众却一脸漠然难以感同身受。
    直至这一路人马的背影在走廊尽头完全消失,老教授才将那责怪的眼神收回,转头对我和跆拳道小男孩怒其不争道:“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疯起来,都是一群孽障!”
    我感觉他连带我一块儿骂了,有点悻悻地把看热闹的心思缩回来,刚想打开手机玩阴阳师,那老头对我旁边的跆拳道小子道:“小朋友,舌头伸出来给我看看。”
    毕竟人家妈妈还在来的路上,我忍不住打断他道:“医生,你不用回去坐诊吗,我看那边还挺忙的。”我指了一下急诊室进进出出的人流道。
    “我今天晚上在住院部值班,出来散步溜达。”老教授横了我一眼,道:“找我看病的人多了去了!我正骨一次五千块钱呢!”
    “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那好吧,您继续。”我讪讪道。
    “啊——”小娃儿见我没有异议了,便配合地伸了伸舌尖,老教授眯着眼端详了一会,道:“身体不错,营养均衡,长得很好,没什么问题。”
    又转头瞪着眼对我道:“快,该你了。”
    我拿这种长辈没辙,只好也吐出舌头,心说祁洛千万别这个时候来,看到我这个蠢样。
    “恩,舌苔不重,侧面有斑点……”他命我转过身去,又检查了一下我的脊椎,按了按我的腰椎道:“小伙子,你的问题有点多啊!你脾虚,血余气不足,所以汗毛重。”
    说我亚健康我认了,说我汗毛重,我不服,毛发不是一个男人的标志吗,又不是任谁谁都像英俊一样,为了穿小裙子还脱毛。
    话虽如此,面对这种养生狂魔专家,最快让他安静的方式就是不断地赞美和认同,我马上道:“那,大师,我该怎么补气?”
    教授闭了闭眼,一副非常满意受用的样子:“这个嘛,你……”
    “救人啊!!快来人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打断了我们仨的养生座谈。
    我一抬头,只觉一股腥风迎面扑来,一个彪形大汉背着一个满手是血的男人,裤腰间还别着把血糊糊的菜刀,从侧门旋风般地冲到了我们面前。
    我尽顾着关注祁洛回来的正门方位,一下子这么大的块头冲到我面前,我心中只有俩字:李逵!
    老教授十分沉着冷静,一个闪身,躲到了我后头,伸出头去对大汉道:“怎么了,伤哪了?”
    那大汉满身是血汗,身上的男人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浑身被血映衬的白的吓人。我怕吓着孩子,连忙去挡,没想到跆拳道小子也有股子超乎年龄的淡定,一把抱住了我的大腿,露出半边脸来悄悄观察。
    李逵瞅见医生,作势要跪下来磕头,背上那人更被他颠簸地吐血,老教授连忙拦住道:“快说正事!”
    就这么,我身上挂着的一老一少,隔着我,开始跟李逵展开了艰难的对话。
    李逵道:“伤着手了!大概,大概,肚子上也有伤!”
    老教授道:“怎么伤的?”
    “我砍的!”一语既出,他身边的人都自动后退了三米。
    李逵没有丝毫地察觉,还粗着嗓门嘹亮道:“我一生气,就……医生你救救他吧!我知道错了!我已经后悔了!!”
    老头还未表态,李逵背着的那个男子,颤颤巍巍伸出手,一把抓上了我前襟,道:“救我……把他,抓起来……”
    他手臂上的伤处深可见骨,白色的筋肉都被砍的豁了,这么一动更是血流如注,我被他抓着都懵了,不知道该担心伤员,还是心疼我的衬衫。
    这老教授虽然怂,但是还挺有眼色,忙不迭掰开那男人的手,指着旁边大门道:“快快快,没砍到大动脉,进去缝针输血就好了。”
    李逵一迈腿,那把杀猪刀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吓得老头和小男孩抓我抓的更紧。
    “叔叔,你的刀掉了。”小男孩一面拽着我的裤脚,还想伸手去捡那把刀,被我一把拽住。
    “送给你啦,拿回家削铅笔吧。”李逵急匆匆背着人,头也不回道。
    剩下我们仨面面相觑了一阵,老教授长叹一声,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都是孽障。”我替他说完了剩下半句。
    正想着祁大爷怎么还不来救我于水火之中,手机“吱”了一声,祁洛的微信来了:总部那边有点事,我出去打个电话,别着急。
    我心道:不急,不急,您慢慢,你不在错过了好多年度大戏。
    跆拳道小男孩看着自己的天翼小手机,也默默叹了一声,腮帮子鼓鼓的,道:“我妈妈说她堵在路上了。”
    “别担心,叔叔在这儿陪你。”我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
    小男孩摁了会自己的手机,又放好收进了青少年宫的小袋子里,转头看着我们身后的自动饮料售贩机,过了一会儿,又将脸移了回来,眼神有些失落。
    我猜他是想买喝的,又怕身上钱不够,便故作轻松地伸了个懒腰,道:“好渴啊,不知道哪种好喝,你给推荐推荐呗。”
    “嗯,这个!我超喜欢。”他指了指其中一排的波子汽水道。
    我笑了笑,掏出钱包准备投钱,老教授也蹭了过来,幽怨道:“老人家也好渴啊,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医生办公室里不是多得是上等好茶吗?现在的医生都这么不矜持了吗?我被他这等行为惊得汗颜,只好道:“大师,您想喝啥,方便跟小的透露一下吗?”
    “健康的就行,要求不高。”
    我想了想,又买了一瓶东方树叶。把两瓶饮料递给一老一小,小男孩有些喜出望外,眼睛亮晶晶的,道:“等我妈妈来了,让她把钱给你。”我忙摆手说不用。
    “哎,是凉的,好久没喝过凉的了。”老教授正欲伸手去接,突然在我身后看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道:“小伙子,饮料先放你这,老头子下次再喝!”说着就一溜烟朝医院外跑了。
    “别跑!死老头,今天不抓到你我不姓李!”我懵逼地一转头,两个穿着绿色防护服的护工从我身边跑过。
    他们身后还跟着个护士,护士小姐瞟了我一眼,难得停下脚步,撸着袖子叉着腰解释道:“这我们房里的病人,有老年痴呆,疯疯癫癫时好时坏的,没事就爱瞎跑,偷医生的白大褂穿,没吓到你们吧?”
    “……”我摇摇头,道:“没事。”
    这几人走后,我和跆拳道小娃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他捧着波子汽水,开口道:“我就觉得这个爷爷不太对劲,一直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叔叔你为什么一直要跟他说话。”
    他娘的小崽子,刚才不见你这么机灵!我一哂,捏了把小男孩的脸颊,道:“你不会也是从小儿科偷跑出来的吧?”
    “叔叔,你见过小儿科的病服是道服吗?”小男孩躲开我的魔爪,对这个问题很不屑的样子。
    这才半小时不到,我脚下多了一把菜刀,胸前一个血手印,手里还拿着一瓶波子汽水和一瓶东方树叶。这就好比玩游戏的时候打BOSS,结果BOSS掉落的不是装备,全是没属性值1金币的道具。
    不行,不能我一个人受骗!我看着这些意外收获,沉思了一会,心生一计,对孩子道:“刚才跟我一起来那个叔叔,你觉得怎样?”
    小男孩想了想,认真掰着手指头道:“好帅,好严肃,有点怕他。”
    “那我们一会儿跟他开个玩笑,让他不严肃一把,怎么样?”我招手示意让小孩儿靠近些,比划道:“等他来了,你就这般这般,我再那般那般……。听懂了吗?”
    “没问题。”小孩特别机灵地一笑,道:“我懂的!”
    我对我们间短时间培养的革命友谊甚为满意,道:“好好好,待会还想吃什么,叔叔给你买!”
    大约过了不到五分钟,远远见祁洛那身深色衣服过来了,丫身材就是好,大长腿穿什么都好看,走在路上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小朋友见我发着呆,忙道:“哎,来了来了。”
    “OK,就按计划行事!”我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用嘴型道。
    “叔叔,你,你还好吧!快来人啊!”小孩儿一脚把那菜刀朝祁洛那个方位踢开,扑到我身上带着哭腔道。
    我靠在椅背上,缓缓伸出手,手上还带着刚才蹭的血迹,按住胸口的血痕,做出一副弥留状。
    祁洛瞅见我俩,一张小脸被吓得煞白,三步做两步冲到我跟前,道:“顾喆?”
    我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心中笑的要死,还要竭力绷住,气若游丝道:“祁洛……咳咳……我好痛……”
    “怎么,你哪里受伤了?”祁大爷拼命抓着我的衣服检查道。
    “我,我被捅了一刀……”我对着地上的杀猪刀偏了偏头,道:“我可能……我不行了。下半辈子,没有我,你也要……好好活……偶尔清明节,要记得,来看我……”按照我们之前的演习,小男孩“哇”地一下,又抱上了我的腿。
    “……”祁洛摸了摸我的额头,叹气道:“好,我知道了,我一定娶八个小姨太,替你好好活。”
    敢情在祁洛心里就是这么计划的,我一怒,拿眼去横他,“你他妈,竟敢娶八个???” 说完我又想着自己还在生死一线的弥留之际,连忙补救着去捂心口。
    “少了?”祁洛瞥了我一眼,悠悠道,“那就十八个。”
    妈的,竟然这么快被看穿了,老子还没爽够!正尴尬地想着怎么接话,一个护士出来道:“1036号,顾喆!”
    我一听到我了,连忙从京瘫恢复成正常状,若无其事对祁洛道:“哥哥刚才跟你开个玩笑。走,看病去。”
    祁洛点点头,冷漠道:“恩,我知道,你开心就好。”
    屁啊,你就傲娇吧你。我睥睨了他一眼,心中不屑道。祁洛刚才走过来,看见我第一眼,那个表情,是演技再高超的演员都模仿不来的。
    这么折腾了大半宿,看完病开完药打完点滴,期间又跟小男孩和他妈妈道了别,本想着回去车上跟祁洛好好说会话,实在撑不住,又靠着车窗睡着了。
    本来一路颠簸的不行,头净往玻璃上磕了,后来有一双手将我的带了带,我一转,靠在了祁洛的肩膀上。
    “到了吗?”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蹭了一把嘴角的口水道。
    “嗯,回家睡?”
    我半磕着眼睛,糊里糊涂下了车,正瞅着四面八方都一个样的车库,寻思着哪个是我们单元。祁洛背对我,侧头道:“我背你。”
    我被他这般难得的殷勤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是拒绝,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一百几十斤的,累死你。”
    他转过身,看着前方道:“很多次你在我车上睡着了,我都想背你上楼来着。”
    这话说听的我心一动,跟掺了红糖的酸奶似的,又沙又甜。我不禁搂住了祁洛的脖子,道:“很多次?从什么时候开始?”
    其实我就想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心怀不轨的,我自个是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奇老久了,一直没好意思说。
    “从你年轻的时候。”祁洛语焉不详地回了一句,背着我往电梯那边走。
    “年轻的时候?什么时候?多大?”
    刚想趁热打铁追问几句,一个手里拿着大红折扇的阿姨过来,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俩。我连忙闭了嘴,这才意识到,这个小区住的大多数都是我们公司的同事,要给人家撞见了,像什么话。
    我摸了一把祁洛的脖子,道:“要不你放我下来吧,没准一会碰见熟人。”
    他手劲儿更紧,道:“没事,到电梯也没多远。”
    从我这个角度,可以见着祁洛光洁的下颌,突出的喉结,修剪的适度的鬓角。我家祁洛就是好看,前前后后忙活了一天,其他人都累得跟瘫狗似的,就他还刚从冰箱里取出来一样,熠熠生辉,自带冷气。
    心中脉脉温存,情满自溢,我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道:“祁洛,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想说谢谢你喜欢我,跟我在一起,这是特别幸运的事,要上辈子扶多少老年人过马路、拾金不昧多少巨款才能修来的福气。
    不过我开不了口,要脸。这不是在床上,您的没羞没躁模式尚未启动。
    “恩,谢谢舅舅背我回家,带我看病,等你老了,我也会这么好好报答你,给你养老的!”我满口胡言乱语道。
    祁洛估计是听的满脸黑线,抬手按了电梯键,一副压根懒得理我的样子。
    我见他不语,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低下头,在他的白净好看的耳垂,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别闹。”他侧脸躲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胳膊。不知我这道阅读理解是否做对,似乎那声调非但没有制止的意味,还暗含了些鼓励的意思。
    “就闹。”祁洛的脖子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玩心大起,低下头,对着他的大动脉细细舔舐,道:“人类,你也是咸味的。”
    几次性事,我也逐渐摸到了一些规律,譬如祁大爷喜欢被我亲脖子,每次啃他这儿,他都会配合地昂起头让我尽情施展,那个嘴唇微张、眼睛半闭着的表情,真真是非常性感。他的背脊和大腿内侧都很敏感,倘若我用指尖搔动,祁洛锻炼的很紧实的肌肉,会随着我的动作不自觉轻微颤抖。
    才被我撩拨了几下,眼见他耳后那一块白净的肌肤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絮乱,隔着层层衣料,祁洛的背心好像都渗出了汗珠。
    “怎么样,是不是硬了?”我努力用一种暧昧撩人的语气,凑近他的耳廓道。
    只见舅舅大人眼神一紧,一把把我从背上撸下来,我猝不及防地被他撞到了电梯门上,险些没撞断老腰。
    “啊。”我嘴里刚闷哼一句,被祁洛用力搂着腰,同他紧紧贴合在一起。透过肌理,血脉,骨骼,我可以感觉到祁洛清晰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传递到我心里。
    “电梯里,有监控。”勉强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便感觉到祁洛的手不耐烦地解开我衣领的扣子,倏地手就钻了进去,寻着胸口上那一点,狠狠地揪了一把。
    我被他弄得又痒又痛,刚想开口骂人,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我全然没有防备,险些从电梯里摔出去,连忙扯住了祁洛的衣袖维持平衡。
    他扶住我,嘴角一勾,沉声道:“你的心跳好快。”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头晕脑热,小声道:“你先把手从我胸上拿开再说话。”
    就这么又亲又啃纠缠不休地开了家门,祁洛立马被我按到在凉飕飕的地板上,我只觉得心里攒着一把火,恨不得通通浇上汽油在我俩身体上点着了,一齐烧成灰,不分你我才好。
    “地上凉。”他一面捞起我,把我压在客厅那个一碰就“吱呀”乱响的沙发上,深深长吻。
    满心期待地等了一会,然而舅舅大人只是扶住我的后脑勺与我亲吻,并不进行下一步,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正常领域。我咬着祁洛柔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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