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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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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后面拖了拖,大概看明白了,我心说这丫头还是喜欢这些有争议的冷门题材。
    主人公是一个在美国待产的中国女人,给有钱人做小三,为了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有绿卡,特意去国外生孩子。美国有很多中国人办的月子中心,专门照顾这种孕妇,这个过程有主人公跟月子中心的冲突,也有一个人在国外待产的艰辛,整个故事线索挺有起伏的。
    全部拍摄时间跨度差不多一年,素材也相当充分,拍的没话说,看得出秦榛音走了心。主人公也从一开始对镜头的抗拒、怀疑到后来的真情流露,这些都表现得有女导演特有的细腻和柔情。
    但同时问题也比较突出,片子要表达的立意很模糊,焦点矛盾不够尖锐,立意高于人物,人物的表现又浮于表面。这些是前期筹备和经验能力的问题,不予讨论,但正是因为分别跟拍了几个主角,剪辑没有重点,没有以点带面,总体情节太散,这些都是可以通过后期改进的。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秦榛音说了一下,说如果要改,之前很多剪辑的思路都要推到重来,秦榛音立马打了个电话过来,可怜巴巴说自己这方面实在不太行,想付费请我剪个初版,之后她再慢慢雕琢。
    是了,这也是前女友的套路之一,步步为营。
    钱倒是没所谓,剪个片子挣的钱,远远不如我们签下一个客户的提成,这些我在电视台熬后期的时候,就早有心理准备。
    其实也不大费工夫,顶多就是熬几个通宵。这个片子如果按我那个思路剪,至少可以提高一个level,再加上我好久没有剪片子了,手痒的很,看到这一个多T的素材早就跃跃欲试,遂爽快答应说我试试。
    家里用了三年多的破笔记本带大剪辑软件有点吃力,我便先把故事线理了一遍,又手写把几个大的转折点给顺出来,不知不觉,就搞到了晚上一点多。看了看表,我见祁洛还没回来,便想靠在沙发上小憩一会,没想到头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拉我,我想着笔记本还放在桌上,便稀里糊涂回了一句:“榛音别催了,就快好了。”我们大学的时候做作业,我和秦榛音就经常这么对话的。
    那人愣了一下,摸了摸我的脸,漠然道:“到床上去睡。”
    他的手掌有点凉,手指上有疤,那触觉令我一下子醒了过来,一睁眼,见祁洛正看着我,大约是刚和客户吃完饭回来,身上的衣服还没换。
    我有点心虚,又怕他不高兴要跟我同室操戈,大晚上的,吵一架就别想睡觉了。不等祁洛再开口,我连忙收拾好笔记本和桌上画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卧室。
    倘若这个纪录片,只是我和祁洛之间的一个小小火捻子也罢,没想到,它还成功点燃了爆竹一样一点就炸的张海丽。
    前面说了,剪辑还是台式机最顺心,女魔王这两天大概气血运行不畅,在办公室蹬着小高跟来来回回地撒火,我不敢触她眉头,只得抽午休的时间剪片子。
    偏偏这天我叔过来办事,顺路叫秘书接我去吃饭,我把Final Cut Studio弹回首页待机,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走了。
    听着我叔畅谈国家大事、事业抱负,边想着没剪完片子,这餐饭吃的食不知味。这个年龄的人,都有爱高谈阔论的毛病,譬如“在国家形势政策不够明朗的情况下,我们这一行,更要同舟共济……”
    午后秋困,我听得迷迷糊糊,以为我叔说“我们更要主动攻击”,一下子吓了一跳,惊道:“哎大叔,您想干嘛?做触及底线的事,可是要蹲局子的,千万别不能做,大不了少挣点钱……”
    “你这傻犊子在说什么???”我叔大粗眉毛一拧,一拍桌子刚想骂我,萌叔的电话过来了:“顾吉吉啊,那个,下午头儿他们开会用的ppt你做好以后存哪了?”
    我起身出了包厢,回忆了一下,道:“在我桌上那个东芝的移动硬盘里。”
    萌叔说了一声好,电话那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想了想,又叮嘱道:“我桌上有两个,另一个西部的是我私人的,你别搞错了。”
    “嘿嘿。”这孙子淫笑了两声,道:“私人移动硬盘是吧,有很多种子吧?我懂得,你放心,我就偷偷看一下。”
    “滚你的,我跟我叔吃饭,不聊了。”我压根没往心里去,萌叔这人虽然吊儿郎当又猥琐,但工作这方面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吃完饭回公司,我走到自个座位前,一低头,见电脑上插着的西部数据那个盘不翼而飞,一股子不祥的预感从心中油然而生,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再一看,东芝的那个果然还在。
    我叫了一声正低着头补指甲油的小王,道:“何志猛呢?”
    小王头也不抬,比划着花里胡哨的手指甲,道:“跟着海丽姐上去开会去了。”
    低头一看表,一点五十五,祁洛这个冷酷的祁扒皮,不就开个会还提前时间,他们一般端茶送水就要浪费几分钟,我现在上去应当还来得及。
    屁股还来不及沾凳子,我又如同脚踩风火轮一样往上冲,才跑到会议室门口,脚下一个急刹车,我听到房内的内置音响,发出了世界上最恐怖最可怕的声音。
    一个男生,大概在读大学,他的声音有点青涩,有点腼腆,他调整了一下三角架上的单反的焦距,对镜头道:“榛音,祝你生日快乐,认识你是特别幸福的事情。这个生日我们俩在一起,希望对你来说是最难忘的一个。”
    镜头外的扶着相机的长头发女孩儿笑了笑,声音宛如风中的银铃,道:“那你还会陪我过下一个生日吗?”
    男生诚恳道:“当然,不光是下个,下下个,下下下个,一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
    时光如流水,光阴快如梭,一个月后,女孩儿找到了自己的灰姑娘,和男生分了手,他们成了在学校里见面点头的路人。曾经年轻时的誓言和喜欢,都成了硬盘里积灰的笑话。
    对,画面里这个傻逼而深情的男子,就是我。
    进度条到尾,透过会议室门上的小缝,我看到祁洛一语不发地看完了视频,侧脸平静犹如冰雕。
    少顷,他转而对张海丽,面色如常道:“张经理,这就是你打算在官网放的公司形象宣传广告?”
    其他人不敢接腔,会议室里的气氛结了冰。张海丽猛地一转头,对坐在自己身后的萌叔怒目而视,随后站起来,一个九十度大鞠躬,低头道:“祁总,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这是一个失误。”
    萌叔缩着脖子,看看祁总,又看看海丽姐,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额头上的抬头纹瞬时密了一倍。
    祁洛身边的坐的全是我们公司的BOSS组,还有几个正在谈合作的老客户。我看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其中一个跟我比较熟、脾气好一点的老总圆场道:“啊……这个小顾,上镜挺帅的,呵呵,其实可以找他拍广告,给咱们的项目省一点经费……”
    完了,彻底完了。祁洛这人的本体就是个特大号千年陈醋精,这下再淋一千次雨,再找一千条小狗,我和祁洛都没法好了。我心跳的厉害,手脚发凉,胸腔里一阵冰冷,紧张的腹中一抽一抽的绞痛。
    两个硬盘都是黑色,长得也很像,萌叔又有点儿粗枝大叶,拿错在情理之中。昨天过镜头的时候,只顾着看素材那个文件夹,完全没注意旁边那些,再说我对秦榛音的隐私也没有兴趣。这丫头肯定是故意的。
    但是,你们这群资产阶级吸血鬼,开会就开会吧,没事瞎翻个什么鸡巴劲儿啊?
    我不敢这时候冲进去受死,连忙拨通了祁洛秘书的电话,让人出来把硬盘送进去。祁洛的秘书比我大一点,我一般叫他尹哥。
    尹哥出来,看着我,勉强笑了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还挺有情调的,做你女朋友很幸福嘛。”
    “没有,没有,年轻不懂事,都是以前的事了。”我讪讪地赔笑了两声,叮咛道:“你快进去吧,别跟祁总说是我送过来的。”
    迷迷瞪瞪地冲回办公室,每一脚都像是踩在雾里。一群崽子还不知道大难临头,个个酒池肉林的,不是对着空便当盒剔牙,就是扒着手机聊微信。我一头扎进座位里,也没了再剪片子的心情,闷闷地喝了一口杯里的茶,竟然都没发现是昨天的,就这么“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对着电脑屏幕发了一会愣,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那“蹬蹬蹬”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我才惊恐地回过神来,手脚皆是冰凉。
    这真真是一步两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
    “砰”的一声巨响,张海丽一把推开门,把手里的文件夹一把摔在桌子上,恶狠狠地朝我这个方向剜了一眼,转头对缩着头的萌叔道:“何志猛,你到我办公室来!”
    萌叔也向我瞥了一眼,那眼神不知是埋怨还是苦楚,灰溜溜的跟在海丽后面进去了。
    张海丽那厢一关门,只听她的声音怒高了八度,穿透过门板钻进了每个八卦青年的耳朵:“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你每天上班到底在想什么?!”
    萌叔不知怎么回答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张海丽又吼了一句,道:“何志猛!你!你到底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你跟我说,写个辞职报告,我亲自给你拨下个月的工资!”
    部门里每个同事,都朝着经理办公室那个方向伸长了脖子,如同被人掐着脖子喂食的鸭。
    之后他俩再说什么,我也无心再听。我对一同回来的小李道:“祁经理呢?”
    小李朝张海丽那边张望了一下,道:“应该还在楼上,你要去找他?哎,你别撞枪口了,我刚在楼上,祁总那个脸,寒的可以掉下冰雹渣了,这事本来就主要责任不在你……”
    他还说了什么我完全没听。我一股脑冲到祁洛的办公室,正欲敲门,尹哥把我拦在门外面,道:“领导正在里面跟总部视频谈事情……”
    我急切道:“没事,我可以等!”
    尹哥跟在祁洛身边也有两三年了,特别会看脸色,见我一脸焦急,叮嘱道:“那小顾你就在外面沙发坐一下,如果祁总不出来,你千万千万自己冲进去。”
    “好,谢谢尹哥,我保证。”我连忙举起了手。
    在外间坐了一会,里面好像真的有说话声,我不敢探头探脑,也不敢凑得太近,只得在外面刷微博玩手机。
    这时,秦榛音刚好发了条微信过来,道:吉吉,剪的还顺利吗?
    我看着这条消息忍不住冷笑了一下,回道:我看到你在硬盘存的那条视频了。
    秦榛音:嗯,一直没舍得删,时不时会翻出来看看,没想到被你找到了,如果给你带来什么困扰,你不要介意。
    这还真给我带来好大一个困扰啊。我叹了口气,手指飞快地打字道:榛音,我会尽快把粗剪发给你,这条视频也希望你删掉。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留着没什么意思。
    拇指在键盘上犹豫了一下,我道:你不是问上次那个是不是我男朋友,他的确就是我现在喜欢的人,我知道你现在也过的很好,我们分开这么久,彼此都比以前过的更好了,这样就够了。我们以后也就不要联系了。
    倘若我曾经因为不甘心,因为求不得而骚动,那么,在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也早就不是我的有恃无恐了。
    秦榛音,我们都已经长大了。
    门响了一声,我匆忙按了发送,抬头见祁洛站在门口,见是我,立刻欲关门。我一把扑过去按住门框,手指被门缝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
    其实不太痛,恰好我有点夸张地痛呼了一声。祁洛脸色一变,连忙开门握住我的手,见无大碍,又触电般地松开。
    我像跳机械舞一样把手臂伸了伸,半个身子堵在门口,道:“舅舅,我们谈谈。”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如果你要说那条视频,我看了,拍的挺好的,真情流露,亲切自然,不必再跟我补充什么。”
    我看了看正低着头在外面收拾文件的尹哥,忙将整个人都挤进门里,道:“不不不,我就说工作……说我俩的事。”反手将门一勾一带,一个故意的踉跄,我扑在了正抱着手臂满脸寒意的祁洛怀里。
    他一脸戒备地将我扶正,后退一步道:“你有五分钟时间。”
    我想了想,道:“视频是我大一的时候拍的。”
    “嗯,”祁洛冷漠地点点头,道:“你还有四分三十秒。”
    你就装逼吧你。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后来没过四个月我们就分手了秦榛音根本不喜欢男的我就是个挡箭牌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上次碰巧遇见这次她拜托我给她剪片子我一时冲动答应了所以才会把硬盘放在我这里被何志猛不小心拿错了我也不知道里面有这个视频粗剪剪完我就把硬盘快递给她不会再见面了!舅舅你别生气!真的!”
    换了口气,我补充道:“我顾喆对天发誓,要是我刚才说的有一句假话,我,我永垂不举!”
    “还有,萌叔真的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如果要问责,我也有一半的责任。要扣工资,我和何志猛一人一半。”
    我一口气连珠炮似的交代完这段遗言,抬眼偷瞄祁洛的表情,见他面上有解冻的趋势,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大着胆子道:“祁洛,你生我的气吗?”
    “你的直系上司是张海丽,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她。”
    哎哟,不错哦,祁洛竟然没大发雷霆,还真耐心地听我解释,本以为他本性难改,没想到这小子有进步。
    刚想对他讨好笑笑,祁洛挑了挑眉毛,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和我和你,都没有关系。”
    “我们俩的事是……嗯,你听我说,我刚刚做了一个决定……”
    正欲开口,手机非常不识趣地叫了起来,一看来电人:秦榛音。我握着手机去挡,但祁洛也看见了。
    他有点疲惫地笑了笑,再看向我时仿佛已四大皆空,那眼神叫一个不沾人间烟火,只听他道:“你接吧,我们以后再说,反正也不重要。我出去一趟。”
    看着他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我心下有个小小声音喟叹道:顾喆,你知不知道,你让你的小舅舅伤心了。
    自广州伊始,我们彼此在对方心上开了一枪, 他粗粗捂住自己心口的血,给我悉心缠好绷带。
    而我呢,我放任自己的任性,我觉得不成熟天经地义,我不愿长大,我倚赖祁洛的偏爱和拥簇,我逼着他步步后退,我勾着手指,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前的弹孔里抠啊挖啊,好像这样就能给自己止痛。
    不是自夸,在潜意识里,我才是把自己当成了祁洛的有恃无恐。
    “不接!”我嚎了一嗓子,把我自个也吓了一跳。
    祁洛转头看过来,为了表现我的决心,我把手机调了静音,反手往后面一扔。我预估着后面是沙发,没想到一激动手一颤,力气使大了点,手机就这么飞了出去,猛地砸在茶几钢化玻璃边角上。
    我的妈,我上上个月才买的6S!我心一痛,连忙安慰自己道:为了博美人一笑,手机算什么,等把领导哄好了,让他给我涨工资买七凤!
    “重要的!”
    我一边从怀里掏出药瓶把药片往嘴里囫囵倒,一边问道:“舅舅,你说你让秘书为我敞开办公室的门,还算数吗?”
    他大概以为我要服毒自尽了,连忙过来掰我的手,道:“你吃的什么?”
    “你要赔礼道歉,就送我一颗卤蛋,是不是太小气了?”我费力地和着唾沫吞咽着嘴里的东西,道。
    “你说你喜欢我,真的是认真的吗?”我继续道。
    祁洛被我这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按着我的肩膀追问道:“顾喆你先告诉我,你吃了什么?”
    “春药。”我把手里的药瓶随手一扔,一把把他按在沙发上,道:“一块五的蛋不够吃,拿你自己的蛋还。”
    这药的确立竿见影,一吞下去,即刻就有一股热气随着丹田直往下身乱蹿,比我之前想象的快多了。我甩甩头,仿佛可以听到自己耳朵里有水蒸气扑出来,整个人就像被人抽了一百个大嘴巴,既愤怒又兴奋,脸上的血往天灵盖冲,下身的血往鸟上冲。胯下又痒又痛,乳头也有点发胀,恨不得立即出去裸奔跨栏跑圈五十圈,或者跳进马厩里做一匹只会啪啪啪的种马。
    怪不得祁洛那次会如此失态,也不能完全怪他。
    见我急着扒他衣服,祁洛按住我的手,一脸不可置信道:“顾喆,你这吃错药了?”
    “没有。真的是春药。”我急吼吼地答道,下半身已经开始有了反应,我胯坐在祁洛身上,忍不住地挺身去蹭他裆前的鼓包。“你看,这效果还挺不错的,肯定不是假货。”
    “你突然这么奔放热情,我有点……不适应。”祁洛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怕什么,日一日就适应了。”我邪魅一笑,一把撕开自己的领口,果决优雅如同绿巨人,几颗扣子应声而落。
    拉着他的手伸进衣领,往胸前送,我道:“你他娘的上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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