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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光同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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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炎没有回复他的冷嘲热讽,反倒靠在桌边,垂着头,问:“疼不疼?”
  沈业森冷地看着他:“那你觉得痛不痛?”
  “很痛,痛得感觉心肺都要吐出来了,”郑炎开口,他抬头,目光凌厉地盯着沈业,盯得沈业莫名有些齿冷,“可是……”
  郑炎伸出手,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描摹了一下,头也重新垂了下去。
  “与尘,他更痛啊。”
  卓与尘重新攥紧了郑昊燃的衣袖,他吸了吸鼻子,忽然有种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他自觉自己不算个顶天立地,造福万千的大善人,但也绝非什么无恶不作的奸险之徒。
  父母早亡,他一直在被舅父收养着,可舅父家也并不宽裕,他的妹妹,更是对他怨恨至极,觉得他是个吸血的蛀虫。
  为了不给最后的亲人添麻烦,他背井离乡,勤工俭学供养自己。住在最老旧残破的城乡交界处,耳旁彻夜都是谩骂、抱怨、诅咒以及淫‘声秽‘语。
  甚至连病入膏肓时,也只能独自蜷缩在逼仄的沙发上,抱着那只会对着他人露出明媚笑靥的少年的照片,哭得撕心裂肺。
  如果有人宠爱、如果可以撒娇、如果过得自由自在,谁又愿意倔强自立?
  可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的悲惨。沈业也好,利剑也罢,甚至郑炎……卓与尘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热忱也热忱过了,犯贱也犯贱过了,反抗也反抗过了。
  他以为自己早已无坚不摧,可现在却又因为郑炎的几个字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但是。
  “表哥……你是不是病犯了……”郑昊燃死死地护着卓与尘,来不及为这来之不易的触碰而欢呼雀跃,他哆嗦着说,“赶紧吃药吧,你这样会把与尘吓到的……”
  郑炎忽然直起了身体,他诡异地哈哈大笑了两声,重新站正。
  他的神情已恢复如常。
  “没呢,已经过去了,”他随意地揩了一把脸上的挫伤,将手揣进了裤兜里,交叉着腿,靠着桌沿,看向面色古怪的沈业,“沈二少,我们之前说到哪里了?嗯……城东的地皮吧!这块地我势在必得,大家竞拍的时候再见真章吧。昊燃,给我送客。”
  郑炎径直走向了卓与尘与郑昊燃。
  他面无表情地将郑昊燃的衣袖从卓与尘的手里抽了出来,随后将卓与尘打横抱起,准备走会议厅的另一侧大门离场。
  “与尘也是你能叫的?再有下次,你恐怕就没有“郑”这个姓氏可姓了。”
  郑昊燃顿时面色惨白。
  卓与尘的心也急促冷却了下去,他讽刺地勾了勾嘴角,郑炎不过是犯了病而已。
  郑炎的一字一句,毫无真情实感,他连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第18章 第十八章
  郑炎似乎铁了心要和沈业作对,次日便匆匆地离开了别墅,赶赴了城区,去收拢资金参加地皮的竞拍了。只留下郑昊燃在别墅里,照顾还有些体虚的卓与尘。
  见郑炎终于走了,卓与尘暂且松了口气。
  他近乎冷酷地想着:究竟该如何,才能离开郑炎呢?过往的刻骨铭心已经让他彻底心灰意冷起来,而在沉寂之后,他反倒看开了许多。
  除了阳光,还有更多的东西,值得飞蛾去追逐。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父母还建在的时候的一些事情。那时他不过四五岁,刚刚学会写名字,在幼儿班里,老师错把他的名字写成了雨辰。
  等卓与尘小大人似的纠正了老师的错误后,又因不解其意,奶声奶气地问询着老师名字的意思。
  那位才二十出头,温柔典雅的幼师轻轻地握着他小小的手,跟他絮叨着:“和其光,同其尘。不要刻意追去,不要刻意执着,不露锋芒,顺其自然。”
  当时的他懵懂无知,现在,忽然开了窍,琢磨到了这名字里的一丝一毫。
  原以为是引申之下的同流合污,却没想,其本意只是无争同化而已。
  他似乎看开了一点。
  在别墅里,卓与尘抓紧时间进行着复健练习。
  之前的时候郑炎觉得他体弱气虚,一直都让他坐在轮椅上,甚至连日常的洗漱走动,也全有郑炎负责打理,让卓与尘差点都忘记该怎么迈步了。
  他躺在软垫上,让郑昊燃帮他压着腿,费劲地做着仰卧起坐。
  卓与尘本身就因为身形瘦削且体弱,腹部缺少肌肉,肚皮是整一块的白皙柔软,让他十分厌弃。
  现在虽然没法一口吃成胖子,在短期内练出腹肌来,但让身体结实一些,还是没问题的。
  他暗自计划着出逃的路线。
  郑炎走之前同他说过,这一次的外出会持续约一周的时间,每天早晨七点、中午一点、傍晚七点的时候,对方会准时打电话过来与他联系。
  一旦郑炎发现他不见了,那么势必会从城区疯狂地赶回来,考虑到别墅区的偏僻程度与地形的复杂,卓与尘预计对方的归来时间应该在五小时以内。
  也就是说,如果他想出逃,在郑昊燃无法给予他帮助的情况下,满打满算也只有傍晚七点到午间十二点的这段时间可以支配了。
  且考虑到郑昊燃的作息,卓与尘只能在深夜十二点后行动。
  他至少得在天明之前跑出别墅区。
  如果顺利的话,卓与尘可以在最近的高速公路搭上一辆顺风车。他考虑过了,自己脸嫩,完全可以充作穷游结果出了意外,身份证件与自行车及行囊都丢下了的学生。
  然后,他会赶在郑炎回来之前,抵达汽车站,搭乘不需要身份证明的黑车逃至其他地方。
  甚至,如果狠决一点,他可以逃去北方沿海,然后偷渡到外国去。
  就算他会因为没有身份而举步维艰,未来所要面对的生活,也完全好过像现在这样,被郑炎肆意地搓圆拍扁。
  再困难的时光都熬过去了,这样的苦头在卓与尘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郑昊燃看他做得气喘吁吁,端正清隽的脸上晕染着红晕,就连头发尖也被汗水浸润了,忍不住开口道:“要不……休息一会儿?”
  卓与尘也累得够呛,想着复健训练应该循序渐进,也就停了动作,在软垫上躺了下来。
  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无袖T恤,此时,腹部的衣服早已因为剧烈的运动而被掀得极高,露出了线条秀美的腰腹。
  看着平坦小腹上那圆润的肚脐,郑昊燃咽了口口水,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忍不住扭了一下屁股,生怕被卓与尘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能帮我揉揉腹部吗,我怕肌肉拉伤。”卓与尘喘息着,还未能从过量运动中平息下来。
  郑昊燃只感觉脸上烧得厉害,他赶紧低下头,哆嗦着手,将颤抖的指尖慢慢地探向了卓与尘的小腹。
  觉察到有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压在自己的腹部上,卓与尘闭上了眼,等待着郑昊燃的按摩。
  郑昊燃摸着他的小腹,紧张得快要爆炸了。
  只是想到还在城区里的郑炎,他的心又骤然地冷了下来。
  在心中苦笑一声,郑昊燃忽然产生了一个危险的念头来。
  如果……如果干掉郑炎的话……
  片刻后,他又死了心。
  姑且不论以他那孱弱的实力与近乎为零的势力,他究竟能否挤掉郑炎上‘位,继承郑家,单说卓与尘……
  就算没有了利剑郑炎沈业这等等一系列的人物干扰,卓与尘,也不可能会喜欢上他这样的弱者吧。
  郑昊燃有些绝望地想着。
  ***
  别墅之外。
  利剑依旧趴在那棵树上,凭借着绝佳的地理优势,他能将别墅的情况尽收眼底。且靠着高倍的手持望远镜,他甚至能透过窗户,窥探到别墅内部的情景。
  看着郑昊燃那两只抚摸着卓与尘小腹的手,利剑气得眼角都有些发红了。
  他都没有那样摸过卓与尘,现在居然让一个外人捷足先登?!
  但转瞬之后,他又感觉有一泼冷水从天而降,将他的怒火给尽数扑灭了。
  诚然,他现在确实发现自己对卓与尘的心意了,可之前呢?他都做过些什么?
  明明一开始,是他自己把卓与尘推到郑炎面前的。
  利剑只觉得浑身冰凉,郑炎就算了,现在连这么个不知名的路人,都能对卓与尘动手动脚,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一旁咬牙切齿地看着。
  自找苦吃,大抵如此。
  他后悔至极,突然憎恨起自己来,为什么之前一直被那些并不重要的性别隔阂蒙蔽了双眼,现在才觉察到自己的本心。
  但世上本就没有后悔药可言,他只能抱着最后一点念想,祈祷着卓与尘还未对他宣判死刑。
  可是。
  卓与尘其实并不见得是真的喜爱他吧?对方只是借情在自己身上,透过他的容貌,希冀着另一个人的回应罢了。
  “没关系……没关系的……”
  利剑将手持望远镜放下,翻身从树上爬了下去,钻进了他搭好的军用帐篷里。
  他在帐篷里仔细检视着以前作为特种兵,执行任务时使用过的工具与器械。
  只要卓与尘回到他的身边……
  即使对方不爱自己,那也没有关系。
  他爱卓与尘就行。


第19章 第十九章
  深夜时分。
  躺在床上的卓与尘忽然睁开了眼,他谨慎地从柔软的大床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到房间的墙壁上。
  为了方便处理一切应急情况,郑昊燃晚上的时候都睡在他的隔壁。
  这栋别墅的隔音效果只是普通水平,并没有什么加厚墙板,因此卓与尘仗着还算不错的听力,能听到一丝从隔壁传来的微弱的呼吸声。他眨了眨眼,走到窗台边,就着夜晚明亮的月光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一点。
  郑昊燃已经睡熟了,他得即刻动身,然后在七点,对方苏醒之前,至少走到公路边,搭上通往其他城市的顺风车。
  深呼吸了一口气,卓与尘垫着脚,迅速地收拾了一些房间里能够使用的东西。郑炎虽然把他软禁在别墅里,但一直都好吃好喝地供着,对卓与尘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挎包、手电筒、防蚊水、手表……卓与尘粗略地收拾了一番。
  为以防万一,他特地捎带了一盒名贵的礼装药材。这是之前郑炎为了替他养身体,特意买回来的药物,只是卓与尘的底子不好,无法大补,便搁置了下来,现在倒是便宜他了。等到了外地,他完全可以将这盒名贵药材卖到高价回收烟酒虫草的回收店去,以获取现金周转。
  深呼吸了一口气,卓与尘谨慎地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他住的地方只有三楼,不算太高,将房间里的被单拧成一股后,卓与尘压抑着快速消耗体力所带来的不适,翻出了别墅。
  就是有点对不起郑昊燃。
  卓与尘有些歉意地想着,郑炎知道他出逃的事情之后,必然会迁怒到郑昊燃的身上。对方并未欠他什么,甚至还对卓与尘多有照顾……以后如果有机会,再来回报吧。
  即使身处无尽的深渊,也在仰望苍穹。
  心怀憧憬,无法抑制。
  他有些自嘲地想,明明已经彻底绝望透顶了,却在内心的深处保持着一份天真。也许当初会尽心尽力地讨好利剑,也是对沈业这样的人渣还还有一丝觉得对方也可能会改邪归正的妄想?
  算了。
  摇摇头,甩掉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卓与尘拉起准备好的口罩,将卫衣上的帽子戴好,这才一步一步、小心谨慎地踏入林间,朝着高速路进发。
  只是……
  之前翻出别墅的时候,他就已经消耗掉了不少体力了,这会儿才走了没多久,卓与尘就感觉有些体力透支。
  他本身就体虚,之前虽然被郑炎养着,但到底是底子坏了,怎么养也养不起来。高强度短时间的复健只稍微改善了一点他的爆发力,如果之前没有锻炼的话,恐怕仅凭卓与尘的体力,甚至连别墅都没办法翻出去。
  要不,先休息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卓与尘喘着气,但并未把口罩拉下。夜里的山林温度极低,出了一身大汗后快速吸入大量冷空气,只会让他原本就不怎么样的身板被折腾得愈发病弱而已。这一层薄薄的口罩可以起到一个加热空气的作用,虽然效果聊胜于无,但总比没有强。
  他闭上了眼。
  卓与尘实在是太累了,五感的灵敏度降至了低谷,甚至没有发现,有人在他靠着树,席地而坐地休整时,接近了他。
  等一双大手抚上他的脸时,卓与尘才登时睁开了眼。
  他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睡着了,已被醒来后发现他不见了的郑昊燃逮了个正着。只是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瞳,和对方大眼瞪小眼地瞪了半天,卓与尘才后知后觉地想,对方应该不是郑昊燃。
  甚至,不是郑炎。
  “……你是谁?”卓与尘戒备地开口。
  对方闷声开口:“与尘……”
  那声音低缓而富有磁性,质感如同大理石。卓与尘听这声音听了好几年,一瞬间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他迟疑道:“利……利剑?”
  听到他的声音,利剑的眼睛亮了亮,无端让卓与尘想起了自己还住在舅父家时见过的一条流浪犬。他那时还小,曾偷偷省下了为数不多的零用钱,给小狗买了狗粮。当他把狗粮撒到那只小狗的面前时,对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的。
  可惜之后没多久,他就离开了舅父家,再也没见过那小狗了。
  “你怎么在这里。”最初的惊讶迅速退却后,卓与尘又恢复了近乎冷酷般的冷静。
  利剑为何会出现在郑炎的别墅附近?
  谁知利剑并未回答他的疑问,反倒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盯得卓与尘有些后背发凉。
  他还从未被人用这么热切的神情注视过。
  这样的眼神让卓与尘有些坐立难安。
  “你逃跑了,我之前就看到了。”他道。
  卓与尘微虚起双眼,谨慎地用眼角梭巡着四周围,试图找寻应对利剑的方法与出路。
  “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利剑又道,“你跑了,你讨厌郑炎,一点儿都不喜欢他,是不是?那些吻,那些抚摸,都是他逼迫你的,是不是?”
  卓与尘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只觉得眼前的利剑也态度诡异得很,就像是……就像是……
  对方很在意他一样。
  “关你什么事。”卓与尘冷着脸,他已经对利剑彻底没了念想,现在看着那张与沈业相似的面孔,他只觉得几欲作呕。
  利剑愣了愣。
  忽然,他凑近了卓与尘,伸出双手将他禁锢在了树旁。
  抵着粗粝的树面,卓与尘被他看得冷汗都要下来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利剑这是转了性还是换了魂?又或者,和郑炎一样,对耍他玩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带你走好不好?我们到北边去,郑炎的势力就在中部,南边勉强能插一点手,但到了边境上,他就是个落地凤凰。”利剑专注地凝视着卓与尘,“而且我在北三省那边有战友,他能帮我们安排一切。”
  卓与尘依旧戒备地看着他,那冷漠的眼神让利剑只觉得呼吸不畅,几近窒息。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利剑苦涩地想着。
  良久之后,卓与尘才吐出一口浊气来,即使隔着口罩,他呼出的热气也在寒冷的夜里升腾成了一小团白雾。
  “……好。”他道。
  反正凭借自己的力量出逃,也有可能依旧逃不出郑炎的手掌心。他索性就利用一下利剑好了,反正对方也肯定不怀好意,卓与尘扑摸滚打这么多年,见惯了冷眼与勾心斗角,也就在沈业身上栽得头破血流。
  他不介意和利剑来场博弈。
  反正,他对利剑不抱希冀,早已立于了不败之地。


第20章 第二十章
  比起底子不好,且体力也透支了不少的卓与尘,在暗中窥伺了他多时的利剑可谓精神到了极点。
  他本就是特种兵出身,善于潜伏、侦测以及行动。再加上此时卓与尘居然愿意跟他一起走,更是让利剑兴奋不已,整个人的状态都已达到了一个峰值。
  背着卓与尘,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利剑的心情异常地复杂。
  作为前特种兵,在进入部队进行体能训练时,他负重背过无数的东西。但像现在这样,背负卓与尘,却让他几近痛哭流涕。
  明明负重泅渡时,他都咬牙坚持住了。
  卓与尘的体重并不算太重,以一个成年男性的标准体重来算,他甚至有些轻得过分。可就这么一点点的重量,却让利剑觉得极其沉重,沉甸甸地枕在他的心坎上,让他的心脏酸胀得厉害。
  可他知道,卓与尘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也许现在,他能背着对方,逃出郑炎的控制,但他却没可能背着对方一辈子。
  到底是自作自受。
  靠在利剑宽阔厚实的脊背上,卓与尘渐渐有些意识模糊了。
  等利剑终于将他背出山林,登上了高速路时,卓与尘已经彻底睡了过去。听到他细弱的呼吸声,利剑一顿,单手撑着卓与尘,从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卫星电话来。
  他给那位帮他调查卓与尘下落的侦探,让他帮自己干扰一下卓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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