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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光同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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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边十分、极其、非常地乱,”他微笑着,“像你这样漂亮的小伙子,可是非常受欢迎的呢……”
  卓与尘沉默了片刻,冷着脸,走了回去。
  对方说的没错,虽然很不情愿,但现在,他恐怕只能待在利剑身边。
  卓与尘可不想英年早逝,他好不容易想通了,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尘埃的美丽呢。
  见卓与尘居然再次折返回来,利剑错愕至极。他忍不住有些感激起这位昔日同僚来,毕竟……他让卓与尘回来了。
  只是等对方领着卓与尘走回警卫室时,他的耳边却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那是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暗含着斗争的耳语。
  “我觉得这位小朋友挺可爱的,”中校别有深意地睨了他一眼,“公平竞争,怎么样?”
  利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去他妈的同僚情谊……他一定要想办法干掉这混账!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些说风凉话的人可以退下了,既然自称路人又为什么来KY?真当自己是太平洋警察?写文不是我的义务,用不着你来讲道理,已阅,滚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作为边境线上的一员军官,中校在这座小城里的权力远比卓与尘与利剑想象得大。
  这位曾经代号为刺刀的中校为卓与尘在军院之内安排了一间一套一的单身住房,可以说是非常厚道了。
  原本,对方也单独为利剑准备了一间房间,就靠在这套住房的隔壁,但利剑愣是拒绝了对方的“好意”,非要和卓与尘待在一起。
  卓与尘也无甚所谓,反正利剑说了自己能够睡客厅,只要不涉及到他的个人私生活,他理都不想理会利剑一下。
  他以前住在老街区的时候,晚上都能无视掉那些彻夜的谩骂与呻‘吟,睡得泰然自若。
  因为军人出身的缘故,利剑晚上休息时并不会发出声音,甚至连正常的呼吸声也被刻意压到了最低,让他根本就觉察不到对方。
  明明同处一室,但却相顾无言,这样的处境让利剑心中又是庆幸,又是胀痛。
  他宁可被卓与尘打骂,甚至甘愿舍掉那些无所谓的硬汉尊严,躺在卓与尘的身下让对方肆意发泄,也好过像现在这般,彻底和对方成了最熟悉的陌路人。
  利剑明白自己能做千百件事情去挽留卓与尘,但实际上,不论他做什么,卓与尘也不会再为他回头了。
  他什么也做不了。
  这怎能让他不难过?
  但即使是这样,如果不去做的话,却会更加地心痛。
  ***
  这天一早,卓与尘便自个儿收拾了些东西,向中校刺刀打听了一下边境线上的重工业工厂的位置后,就带着对方托关系帮他办的假证明,去了工厂。
  他不想和利剑再有瓜葛。
  对方虽然摆出了一副任由他取索的态度,但卓与尘也不想接受利剑的一切馈赠。
  他身上只有那点靠着倒卖药材得来的钱,数量不多,卓与尘初步估算,只能维系自己一个月左右的基本生活。
  人情债这种东西最是难还,卓与尘也不想欠刺刀太多。
  所以,他准备先去做份工作,等有了钱以后,把住房的房租和办理假身份的酬劳垫还给刺刀。对方的态度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刺刀口口声声地说是看在利剑的面子上才会帮助他,但卓与尘总觉得,刺刀看向他时,眼神都非常地不自然。
  这种不自然,他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郑炎。
  他回想起,自己最开始因为利剑的缘故,去替赵小刀求情时,郑炎就是用那样兴味盎然地眼神看待他的。
  卓与尘厌恶这种感兴趣。
  把拖鞋脱掉,卓与尘还未来得及弯腰捡放在门边的长靴,便感觉有人凑了过来。
  他一低头,就见利剑单膝跪了下来,蹲在他的面前,替他握住了靴子。对方小心翼翼地抬着他的脚,将靴子套了进去,而后才规规矩矩地帮他穿好鞋子,又系好鞋带。对方系的结是部队里的一字型蝴蝶结,看上去美观而结实,比卓与尘平素随便系的好看多了。
  “你要出门吗?”利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仿佛害怕自己声音大了会把卓与尘吓到似的。
  卓与尘睨着眼:“你这是废话。”
  “那我跟着你吧。”他又道,只是不敢问卓与尘的目的地何在。
  “你这还是废话。”
  利剑不说话了,给卓与尘把鞋穿好后,他又从门边的衣帽架上取下购置来的围巾,想要替卓与尘围上。
  卓与尘抬手便挥开了他的手。
  “丑。”他有点嫌弃那条偏酒红的针织围巾。
  卓与尘不喜欢这种有点女气的颜色。
  利剑一顿:“那待会儿出去了我重新给你买一条。”
  卓与尘绕过他,揣上钥匙,径直推开了门。
  “你这副弃犬模样摆给谁看?我可没对不起你。”他冷淡道。
  利剑背对着他,脸上了无情绪,只是腰板竖得笔直,犹如劲松。
  卓与尘耸了耸肩膀,大步流星地迈了出去。
  片晌后。
  利剑才闷闷道:“是我对不起你……”
  但是卓与尘早已走了,根本听不到他的低语。
  将围巾随手丢到衣帽架上,利剑也转身冲了出去。虽然卓与尘并不乐意自己跟着他,但利剑还是得跟着。
  边境线附近鱼龙混杂,卓与尘身体还没彻底养好,在他看来弱不禁风地很,他得跟着对方,以便保护卓与尘。
  他不想再看到卓与尘受到任何伤害了。
  卓与尘的五感一般,而利剑又是前任特种兵,隐匿追踪的手段十分高明,因此一时半会儿,卓与尘还真没发现利剑居然跟踪了他。
  拿着到了边境这边新买的手机,卓与尘查了一下这座小城的基本地图。
  小城有些过于狭小,就连公交车也仅有四、五条线路,无奈之下,卓与尘索性步行去了刺刀给他介绍的重工业工厂。
  说是工厂,其实那是一间稀土研究中心。
  边疆人口稀少,虽然因为重工业性质的缘故,技术性人才较多,但管理人员却非常稀缺。
  刺刀之前跟他介绍过,这间稀土研究院是国有企业,因此不太注重经营,内部管理一塌糊涂。
  卓与尘之前虽然在利剑的那间小保安公司里大材小用了多年,但到底是名牌院校毕业,虽然专业有些不对口,但做做管理工作,还是没有问题的。
  刺刀帮他引荐了一下,卓与尘直接去找研究中心的总管理就行。
  这间研究院规模不大,工作者几乎都是技术人才,竟十分尴尬地只有一个人事管理。见卓与尘来了,已经和刺刀商量好了的人事经理早就蹲守在了研究院的门口,热情地把卓与尘迎了进去。
  利剑就站在不远处的隐蔽位置,默默地注视着卓与尘和人事经理一起走进了研究院。
  他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工作问题了。
  利剑虽然之前有一定的存款,但总归是无源之水。他想一直待在卓与尘的身边,在对方有任何需要时第一时间出面,自然,需要一定的经济支持。
  想起刺刀那句挑衅般的“公平竞争”,利剑就脸上发黑。
  在卓与尘心里,对方对他的好感度早已降到了冰点以下,而刺刀……对方帮了卓与尘那么多了,说不定在卓与尘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地位……
  利剑咬牙,又在心里念了一次:去他妈的同僚情谊!
  而另一方面。
  研究院内。
  人事经理和卓与尘做了简单的交接工作后,便保持着热情,将他带到了研究院的科研中心里,去和那些正在工作的科研人员打招呼。这间稀土研究中心里的职工并不多,只是他们忙着工作,不怎么对新来的卓与尘上心,让经理颇为讪讪。
  卓与尘倒是无甚所谓。
  唯独有个戴着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温和地站了出来。
  对方年近三十,浑身上下洋溢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看上去温文儒雅。
  “你好,是叫卓与尘吧?”对方脱下手套,走到了卓与尘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我是这间稀土研究院的科研组组长,叫我沈承就好。”
  卓与尘没有回应,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沈承有些尴尬,手僵在了半空中,英俊面容上的微笑也有些凝滞了。
  只是见卓与尘用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灰色眼瞳看着他,沈承便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冲动,直接出手,握住了卓与尘的左手。
  卓与尘愣了一下,倒是没有不给面子地直接拍开沈承。
  这小孩儿的眼睛真好看,在光照之下,有点银白色的质感,就像他珍爱的那些矿石一样,沈承想着。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沈业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点了一支烟。
  白茫的雾气缭绕,让他那张虽称不上有多么英俊,但却线条硬朗,男人味十足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在他的面前,投放着一面巨大的背投荧幕,而现在,那分辨率极高的屏幕上却显示着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平白浪费了其本身的高端配置,有些大材小用。
  画面中的照片里,一名面容端正俊秀,甚至可以称得上有些艳丽的少年正面无表情地低着头,他身上被打得极为湿漉,看上去很是狼狈。
  如凝滞的血一般的酒液从他的发尖上淌下,给他身前那有些皱巴巴的衬衫泼洒了笔墨。
  酒漫开的地方正是心脏。
  “操……”
  沈业将烟直接摁在了沙发上,烟头将皮质的沙发点燃,发出了刺鼻而难闻的焦味。
  照片中的人是卓与尘,沈业还记得,那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了。
  当初卓与尘对他掏心掏肺,予以欲求,甚至甘愿大半夜的时候为沈业偷偷翻进学校,就为了帮他改掉月考试卷上的答案,防止沈业因成绩过差而被学校劝退。
  最开始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他还曾将其作为了在一众二代子弟面前炫耀的谈资。
  卓与尘也是傻得可爱,他可是交钱进校的择校生,哪有那么容易被开除?反倒是这小子,如果被逮住了,可是得被记大过的。
  后来,升上大学之后,这人又眼巴巴地自个儿改了志愿,上赶着跑到他这儿来犯贱。
  沈业把掐掉的烟随手丢在了房间里的大理石地板上,又重新掏了一根,点燃之后抽了一口。
  照片上的事发生在临近毕业的时候,他吊了卓与尘五年多,想尽办法羞辱他,可卓与尘就是不曾离开。
  于是到最后,沈业索性就将玩弄卓与尘当成了打发时间的乐子之一。
  闲着无聊了,就叫来逗一逗,反正卓与尘也对他构不成任何危险,只敢躲在远处,用冷淡的外表掩饰自己的脆弱,就这么偷偷地看着他。在卓与尘面前,沈业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恶劣。
  照片上发生的事情,是卓与尘逃离他的导‘火索。
  彼时,他突发奇想,趁着和二代们在酒吧玩乐的时候,把卓与尘给叫了过来。
  他当着卓与尘的面操‘弄叫来的公主,甚至还嬉笑着要正在和狐朋狗友们干事的少爷,带着满身的精‘液,去扒卓与尘的裤子给对方口‘交。他永远都记得卓与尘当时那副宛如世界崩塌的表情,傻得他都觉得有些可爱了。
  人类就是这样劣等的生物,又或者说,只有他是这样无聊的分子。
  越是美好而纯粹的东西,就越是想要将其毁掉,看看在虚假皮囊下的灵魂是否也如外表一般圣洁。
  卓与尘死死攥着拳头,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自己要走了时,他还调笑了对方。
  最后,轻蔑地说着话,泼了那小傻瓜一身的红酒。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
  沈业又把没有抽完的烟摁在了沙发上。
  “你这骚‘货跟你大爷装什么装,天天缠着大爷,不就是想要大爷操‘死你吗?现在,给了你男人你还不乐意,又当又立?”
  卓与尘对他的一切过激行为总是一味地忍让,仿佛宽容的底细没有界限。
  他越是这样,沈业就越是想要挑战他的底线。
  ——直到卓与尘放弃为止。
  但卓与尘彻底逃离了,他却发觉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开心。
  就好像是,曾经既嫌弃、又爱不释手的玩具,有一天突然被他弄丢了一样,再也找不回来了。
  把背投关掉,沈业又想重新抽根烟了。
  但片刻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转头掏出了手机,给某个人打了通电话。
  “郑炎那边处理完了吗?”他站起身,走到了房间的外侧,一把拉开了紧闭的窗帘。
  窗外,一片银装素裹。
  “二少……郑少那边的人还在动手,我们底下已经有两家公司的财务链断裂了,沈副长和郑市长都没有什么动静,似乎是默认了郑少的手段,”电话那边的声音恭恭敬敬的,“我想,副长可能是以为二少你在和郑少竞争吧。毕竟这个圈子里,一山不容二虎,二位迟早得对上,现在先预热一下,估计是那两位共同的意思……”
  “意思个屁!”沈业的脸黑了下去,“我爹……他心里揣着的还是我那废物大哥。要不是沈承那二椅子他妈的掉石头堆里去了,他能看得上我?要我来接他的位子?怕不是早就去找人再生个兔崽子了。”
  对面不说话了,似乎是有些畏惧,害怕听到这等秘闻后被沈业打击报复。
  发觉自己失言了,沈业迅速收起了面上的不愉。
  “等郑炎发完疯了再联系我,那个畜生……操!神经病!”他又骂了一句。
  挂了电话,沈业有些气恼地伸出拳头,往窗户上狠狠一砸——
  嘭!
  他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面无表情地看着被打得龟裂了一条雪花般裂痕的厚窗。
  为了躲避郑炎的报复,他已经在北方待了好几天了。
  在与郑炎就城东地皮的问题上不欢而散后,沈业便饶有兴致地调查了一下卓与尘的事。
  他是真没想到,还会有再见到对方的一天。
  谁知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他却受到了郑炎的疯狗般的百般阻碍,根本查不到一丝一毫有用的信息。更让沈业棘手的是,郑炎那日仿若犯了病似的打了他一圈后,彻底将他记恨上了。
  沈业在沈家的地位其实并不如外界所见的那般优渥,他虽是沈副长与正妻的亲子,但沈副长早年却和秘密情人育有一子,也就是沈家大少沈承。
  原本,在母亲在世时,沈业还能靠着亲子的身份在家中横行霸道,但他母亲一死,沈副长便火急火燎地将沈承接回了家。
  平白无故多个兄长,沈业自是一肚子怨气,即使沈承对继承副长的位子毫无兴趣,他也对沈承充满了敌意。
  现在,和他地位相仿,但处境绝对比他好上一大截的郑炎突然发狂,疯魔般地针对起他手下那些继承自母亲娘家的产业,沈业自然是自顾不暇。
  再加上,郑炎因为卓与尘的事对他恨至了极点。
  担心对方会破坏规则对他痛下杀手,沈业不得不夹着尾巴,暂时逃到了郑炎的手伸不过来的北方。
  暂时忍住敌意,在他的便宜兄长那儿寻求点庇护。
  这时,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
  沈业一回头,就见沈承走进了房间。对方那张儒雅英俊的脸上还挂着有些傻乎乎的笑容,看上去刺眼得很。
  “小弟,你在啊。”沈承跟他打招呼。
  沈业敷衍地点了点头:“大哥怎么这么开心,是有什么喜事吗?”
  “也不算……”沈承回忆了一下,眼中笑意更甚,“只是……遇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孩子。”
  “喜欢就去强上,把她监‘禁起来,让她只能看到你一个人呗。”沈业见不惯他这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沈承顿了顿,无奈道:“我觉得,他快乐与否,才是最重要的。我……想要珍惜他。”
  “呿。”
  沈业靠在窗边,将裂了缝的窗推开,让冷空气倒流进房间里。
  忽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颇为不耐烦地接起电话,沈业还未开口,对方的人便慌慌张张,连珠炮似的倒起话来了。
  “不好了二少!”还是刚才那位下属,“郑少……他好像已经找到了你的位置了,现在正在朝着边境线这边赶!”
  “操!”
  沈业又骂了一声,这郑炎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不知道,郑炎的目的,其实另有其人。
  ***
  郑炎坐在车里,他摇下了车窗,冷风倒灌,朔朔地吹拂着他的头发,让那张冷峻的脸显得愈发深邃俊朗。
  “还有多久抵达边境线?”他忽然开口。
  坐在前面开车的郑昊燃咽了口口水。
  前些天,卓与尘突然从别墅里失踪了。
  他第二天起来时发现卓与尘消失,差点没吓得当场昏厥。顶着巨大的压力和生命危险通知了郑炎,郑昊燃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暴怒的郑炎痛打一顿,甚至会被对方像教训赵小刀一样,剁掉他身上的某些地方。
  只是等郑炎回到别墅,看到卓与尘逃跑时用的那条由被单与窗帘组成的绳索时,他却出奇地冷静,甚至轻笑了出来。
  “你就这么讨厌我?”郑炎对着空气反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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