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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罪-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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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煜生只好说:“嗯,我不该不信你,但是小朝,你记住,我还跟以前一样,永远都是你的后盾,你要是在张州混不下去的话就随时回随江,我能保护你。”
  “好。”龚月朝看着陈煜生,重重点头。
  他们的车子最终停在了沐城集团大楼的下面,还不等龚月朝把二饼塞进猫包里,时沐城便已经大跨步的过来给他开车门了。龚月朝哪里受得了这待遇,狼狈地抱着二饼从车上下来,二饼虽然性格外向亲人,但也对于外界环境还是比较恐惧的,这会儿还哪像在家里一般作威作福,它紧紧的缩进了龚月朝的怀里,一双利爪将他肚皮抓得很疼。
  “欢迎你啊龚老师。”时沐城在他对面站定,双手插在裤兜里,他的目光从龚月朝身上转移到了自己奋斗多年打拼下来的产业上面,是无比的自豪。“这就是我的地盘了,还不错吧。”
  此时他们站在沐城集团的楼前广场上面,广场中心有三根旗杆,红旗就迎风轻摆着,可能因为是周末,停车场停了零星几辆车,再然后,目光所及之处是这幢在张州市中心的五层大楼,楼顶上的“沐城集团”四个大字在阳光下面熠熠发光,肃穆而又庄严,要不面前这位老流氓看着正经了不少。
  不等他多看,时沐城走上前揽过他的肩膀,他不算太高的个子,还总喜欢伸长胳膊去够龚月朝的肩膀,龚月朝只好配合他侧歪着,免得折煞了这位大佬的气势。他另外的胳膊挥舞起来,指着面前这栋楼,介绍说:“这里是咱们集团的总部,目前呢,主要是一些投资上面的业务,是顾铭在负责的。”说着他就把人带进了楼里,迎面就扑来了一些凉气,很是清爽,时沐城又说:“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产业园区是在北山区那边,等到时候你来负责。”
  他话音刚落,就见从楼内左侧的值班室里跑出来一个大爷,点头哈腰的跟时沐城打招呼:“时总,顾总,你们过来了?”
  “嗯。”时沐城真是点点头,并不打算跟龚月朝介绍这人,好像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似的。
  倒是顾铭,问了一句:“张大爷,路广彦他过来了吧?”
  “来了来了,早就来了,刚才还在我这坐了一会儿才去的后面,说你们今天就回。”
  “嗯。”顾铭得到了他想要的信息,一挥手,张大爷点头哈腰的就回他的值班室里去了,临走前还多看了抱着猫的龚月朝一眼,可能正琢磨这人是谁呢,还跟自己老板勾肩搭背的,想必是个尊贵客人。
  顾铭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随后低声跟时沐城说:“广彦说餐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去吧。”
  “行。”时沐城终于收回了手,对龚月朝跟陈煜生说:“走,这都一点多了,咱们去吃个饭,然后我带你们四处参观一下,再送小老师去他住的地方。”说着便往餐厅的方向去了。
  餐厅在这大楼的后身,出了小门,龚月朝才发现这栋大楼的后面原来别有洞天。
  目光所及之处是亭台水榭的江南风格,周围郁郁葱葱,虽已是秋天,却有形成了一种小气候,湿乎乎的清新空气,伴随一股从树上飘出来的花草香气,沁人心脾。景色虽美,与这现代化的建筑一比,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他们走过一座搭建在池子上面的木桥,穿过了假山石中间的石板路,就在后面,隐藏了一座二层建筑。
  龚月朝越来越觉得时沐城真是不简单,他本来以为就是一普通的大老板而已,谁知竟然把自己隐藏得这么深,还安心的在随江蹲了几年监狱,这叫大隐隐于世?可见王雪绛那一击虽然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可终究没有触及根本,不然怎么单凭顾铭一己之力,就替时沐城守了这么久的江山?。但他也在想,是不是因为这明晃晃的野心就摆在王雪绛面前,他才起了戕害时沐城这头肥羊的念头。
  窝在龚月朝怀里的二饼,此时也瞪大了一双眼睛好奇地四处望,刚刚过桥时,它看见池子里游着的锦鲤,还试图想要跳下去抓鱼。龚月朝费了好大力气才禁锢住了这只不安分的猫,后悔没把猫包带下车来。
  时沐城正轻描淡写的介绍这里的一切,仿佛是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他一边走一边说:“我这里啊,刚建好没多长时间,就被人害进去了,顾铭回来帮我,看见这地方就骂我败家,哎,你说我赚这么多钱,还没有个一儿半女的,不好好享受,留着干什么?对吧!”他随口说着自己对这后花园的满意,又夹带私货的吐槽了顾铭。“顾铭这人就无趣得很,没啥爱好不说吧,还就喜欢琢磨吃的,本来在车上我还和顾铭商量说下了车去哪儿吃饭,他就说不如回来吃,然后就给安排好了。喏,就刚才说得那个路广彦,是咱们请的一个川菜厨子,有客人的时候才他做,手艺还不错。养着就养着吧,来个客人啥的,有面儿。”
  老板这么说自己,顾铭并不生气,而是笑着说:“等下你们可以试下。”脾气真是好。
  说着他们就进了那栋小楼里,里面装修也是中式风格,古色古香的,远远的飘来一股檀木的香气,就在鼻尖若隐若现的浮着。顾铭带着他们到了二楼的一个小包间里,里面宽敞明亮,从纱窗进来的风把那窗纱吹得轻轻飘了起来,满是诗意。时沐城见龚月朝一直抱着他那只猫,就说:“你把它放下来跑跑,一直抱着也不嫌累。”
  龚月朝却说:“它才不跑呢,这会儿怂得要死,就刚才跟那几条鱼较劲来着。”说着他就撒了手把猫放在了椅子上,果不其然,刚一撒手,二饼就灵活地勾着他的裤腿又爬了上去,生怕龚月朝不要他,动作之灵活,丝毫不受满身的肥肉影响,这会儿便又让龚月朝抱着了。
  “好玩儿哎。”时沐城来了兴趣,凑过来摸二饼,二饼可能是仗着自己的铲屎官就在身边呢,上爪子就拍了时沐城一下,可时沐城哪里会怕一只猫,强行撸了几把说:“我看你还跟我厉害。”
  “喵……”二饼不满意的跟龚月朝告状,龚月朝安抚着它,说:“你让人摸摸,别矫情。”二饼这才闭嘴了,可依然不满意。
  泡了一泡茶的功夫,菜就上齐了,样样精致,红红火火的摆了一桌子,飘洒着勾人食欲的香气。时沐城招呼着他们落座,举起一杯酒,说:“既然来我这儿,那就是朋友了,今天给小老师接风,希望咱们以后合作愉快。”说着,就往龚月朝的杯子碰去。
  龚月朝不喝酒,举了一杯饮料,却被时沐城强行换了下来,又往他手里塞了一杯红酒,时沐城说:“以后你的应酬不会少,练习练习,方便谈生意。”
  陈煜生刚想伸手去拦,龚月朝使了眼色给他,与时沐城的酒杯碰了下,喝了一大口进了肚子。酒液从口腔辣到了喉咙,一直灼烧到胃里,纵使是最为温和的红酒,也让龚月朝的从耳根子红到脖子,一直延伸到T恤下面。
  时沐城笑着,一边意味深长的看向龚月朝,一边将自己杯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喝罢了一杯酒,时沐城说:“我就欣赏小老师的爽快,来来来,再来一杯,好事成双……”


第五十六章 
  龚月朝也没想到,自己的酒量竟然还可以,接连被时沐城灌了三杯,脸红了个通透,酒意翻涌之后便是短暂的晕眩,紧接着,他的大脑便迎来了短暂的空白,这期间所有紧绷了多年的神经几乎全都放松了下来,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快乐,酒精先麻醉了他的神经,然后再赐予他某种快感,纵使他教了好多年的高中语文也找不出一段用了形容这种快乐的话,大概就是整个人都轻飘飘在云端飞着,时不时还有微风轻拂,就连周围谈话的声音都变得恍惚起来,视线也模糊了,什么烦恼都成了空,又觉得人生真的是快意。他似乎突然懂了“诗仙”李白为何能在酒后诗兴大发,也明白了所谓的“借酒浇愁”,或许他教书那会儿喝点酒,更能寓教于乐,将涉及的知识点讲得更透彻。但他很快就从这种状态中恢复了过来,就听见陈煜生在一边劝他慢点喝,还一边给夹了好多菜,“你喝得太急了,快吃点儿东西压压酒。”于是面前的小碗里,很快就堆起了小山一样的食物。
  他捡着喜欢的吃了些,随手夹了一块热乎乎的红糖饼,他咬了一口,稀糯糯的糖浆顿时顺着饼皮流了出来,一股香甜的滋味与嵌着芝麻的发面饼皮一起散在口腔中,赶走了酒液留下的微弱苦涩,如若救星。他觉得好吃,三口两口的就解决一块,随后又夹了一块。
  顾铭见他喜欢,便在一旁说:“我们的这个面点师傅做得红糖饼可是一绝。”说着,他自己也夹了一块,然后转动桌子,把这一盘子饼转到了陈煜生跟前:“来来来,陈律师也尝尝。”
  陈煜生吃过也称赞。
  时沐城就势笑着说:“今天这桌子菜既然都喜欢,等以后陈律师来了张州发展,就可以常吃了,这些家常菜,我们沐城集团还是无限量供应的。”
  此时的时沐城甚至还不知道龚月朝昨晚的决定,陈煜生一时间有些慌张,便看向龚月朝,正要开口,龚月朝跟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交由他来解释。
  龚月朝放下剩下那半块糖饼,给自己又倒了半杯酒,举着酒杯,对时沐城说:“城哥,我昨晚挺认真的想了想,原本还酝酿怎么开口,既然您提到了,就由我来说吧。其实说句心里话,我是觉得煜生他目前还不太适合来张州发展,您别误会,我不是说煜生他能力不行,也绝对不是说不信任您,而是我了解他当年创业的艰辛,不忍心他再从头再来。张州毕竟是省会,竞争压力太大,好律师比比皆是,甚至已经是个成熟的圈子了,他这个愣头青闯进来,人生地不熟的,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磕磕绊绊,虽说有您的提携,但也不能一辈子都指望着沐城集团给他当靠山,他自己的自尊都不允许。更何况他家里还有女儿和父母需要照顾,不像我这样利手利脚的了无牵挂,张州和随江不远,可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父母已经老迈,心中有了各种各样的牵挂,就很难再有年轻时那种激情了。我既然都答应您过来了,就别绑着他了。”他把食言不守信誉的责任揽了下来,空口不提自己猜想到的时沐城的那些用意,他这么说,也完全是仗着时沐城对他的偏信和感激。
  时沐城听罢,当即便表现得非常失落,直呼:“可惜了可惜了。”
  但龚月朝深知,时沐城这种老谋深算的家伙怎么会听不懂他话中隐藏的深意呢,所谓的“可惜了”就不过是一种表面的敷衍。估计他心中也是欣喜的吧,不用陈煜生来张州就能招募到龚月朝,这样的话他付出的成本就会少一些,他以后甚至不用通过龚月朝的关系,就能直接找陈煜生办事情,而且他有了龚月朝作为筹码,陈煜生就会心甘情愿的为自己跑前跑后,甚至连点人情都不用替陈煜生搭,这得是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做生意的人,心里的算盘打得响着呢,只是面上不表现而已。
  时沐城说着话又举了杯酒,敬陈煜生,陈煜生说自己等会儿还要开车回去,就拿饮料代替了,时沐城没强求,只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还表达了以后他来张州办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直说这种客套话。
  酒过三巡,时沐城开始话唠了,他来了兴致,想必也是骄傲,便说起自己买下这块地的经历。
  这块地皮的前身是张州市水泥杆厂,在上世纪九十年代,这个厂子是生产电线杆子的,后来因为管理以及资金问题,面临破产。
  对于那个年代的风波,龚月朝是能产生共情的,他的父亲便是因此沉沦,万劫不复,也给他带来了痛苦的童年。
  那时候,时沐城还未发迹,也与这水泥杆厂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二十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为了生计,跟好友顾铭两个人搭伴包了个大货车跑长途,这在当年,是付出辛苦就能赚到钱的行当,但他们年轻,抗造,一身的力气卖不完。
  不过当年的治安不比现在,跑长途的路上总有路霸什么的,他们在高速口前面搭个简易的修车棚子,专门挑本阜出城的长途司机来坑。这些人先在路上放几个小钉板,守株待兔等着这些大货车被钉子扎爆胎,这样,这些倒霉的司机就必须来找他们补胎。要说这些路霸也是盯着一个人可狠劲儿的坑,这其中有不少弯弯绕和潜规则,开大货车要想赚钱,那就必须得超载,原本路政部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儿,可等这帮地头蛇给他们补完胎,就给路政打小报告,一上路,路政又抓着他们去过磅,不仅罚款,还得要卸掉超载的货,让他们这一趟车等于白卖力气,就只能赚个吃饭钱。而货车司机掏的补胎钱加一部分罚款,就两伙人分,黑白勾搭,简直就成了这帮起早贪晚跑车人的噩梦,时沐城就不止被坑了一次两次的。
  后来有人告诉时沐城个中缘由,点明了他要给这些“路霸老爷”上炮儿,以后就能省心不少,按顾铭的意思就是交点保护费买心安,可时沐城哪是省油的灯,就跟愣头青似的,你欺负我我,我就得欺负回来,也不知道他从哪儿找了些社会上的大混子来跟车,猫在货车的尾箱里,待车胎被扎爆后去这修车铺子里补胎的功夫,这帮人蜂拥下车,将这伙路霸狠收拾了一顿。以暴制暴向来是江湖人物最爱用的手法,这些地头蛇被揍得哭爹喊娘,又心虚不敢报警,好巧不巧的,被撅折了一条胳膊的那位的姐夫,刚好就是当地路政部门的一个领导,这位领导哪见过时沐城这种人,辗转联系到时沐城说要请他吃饭。
  时沐城从小被父母送去体校学散打,混社会就带着一身的匪气,他明知这就是鸿门宴,也没怯场,瞒着顾铭带着把短刀就去了那家饭店会领导。
  不过令顾铭意外的是,时沐城不仅没被那位领导责难,反而还跟人家交上了朋友。
  顾铭也是后来才知道,时沐城换回他们行车平安用的砝码是答应帮人家偷运违禁品,这一般人不敢干,被抓到就得去蹲局子,可这其中利润之丰厚,让顾铭咋舌。时沐城最开始瞒着没告诉他,顾铭后来算账发现账目不对,以退伙为由要挟他才问出来的。就这样,时沐城仗着自己胆子大,捞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时沐城强势,顾铭胆小却心细,能帮他做好后勤,顾铭是他的拐棍,他离了拐棍,自己走不了。顾铭也明白,就他这么谨小慎微的性格,离了时沐城,他一辈子都发不了家。他们俩个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时光荏苒,时沐城已经不再满足于只当一个货车司机了,他开始用手中的钱,包下了几辆车,和顾铭一起经营起了一家运输公司,偷运违禁品的生意一直都没停,直到那位路政部门的领导一路官运亨通,在张州成了个了不起的角色的时候,他们没了直接的保护伞,深知这生意不能再做,有所收敛,由此转向正道。
  彼时,时沐城与那位领导成了“莫逆之交”,所谓的“莫逆之交”,那都是他拿钱换来的。他们不做高收入的违禁品运输单子了,没了高利润的收入,被喂饱的胃口怎么还看得上蝇头小利,便就通过领导的关系拿生意,因此还认识不少上面的领导层,一边往他们兜里撒钱,一边**自己的关心网,于是钱袋子就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
  之前所说的张州市水泥杆厂此时走了最后的破产程序,张州市政府将该厂的工人工龄买断,一批可怜人就此失业,而水泥杆厂的这块地皮也被张州市政府拍卖清偿债款。土地拍卖的消息就是这位领导透给他的,他说:“囤积居奇,这地方绝对是以后张州发展的重中之重,你有钱就拿下吧,保证不亏。你有意向的话,我可以帮你。”
  时沐城当时只觉得买块地皮总是不错,后现在一想,就不得不去称赞那位领导目光之长远,不愧是可以掌握整个张州发展方向及脉络的人。
  此时,顾铭却在一旁揭他的老底,说:“哪有他说那么轻松,当年为了买这块地皮,他跟银行借了两百来万,我这人最不喜欢欠别人的钱和情,那一大笔钱,顿时就让我觉得乌云压顶。”
  可换句话来说,哪个商人做生意不从银行那儿借钱,更何况时沐城通过购买这块地皮,还与张州市商业银行的行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后来,时沐城觉得一个运输公司已经不能满足他那日渐膨胀的胃口了,便把目光放得更远,慢慢的,沐城集团就有了一个雏形,触手开始伸向其他行业,十几年来,沐城集团逐步形成一个以实业为主,投资为辅的综合性集团公司。沐城集团还有其他几个股东,股权大部分掌握是在时沐城手里,顾铭呢,就是他的管家婆。
  说到兴头,他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此时也不强迫龚月朝了,紧接着又给自己点了根烟,还把烟盒丢给龚月朝,龚月朝在陈煜生吃惊的注视下也抽了一根出来放进嘴里,点燃了。
  陈煜生小声问他:“小朝,你怎么还学会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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