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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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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放弃了似的倒在谢林身上,额头抵在谢林肩膀,掌心温度烫得惊人。那只手顺着谢林的下颌下滑,滑过谢林的喉结,单手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只解开了一颗,而且手抖得厉害,用了很久。
    “我想……”他呢喃着说,放弃解谢林的纽扣,双手隔着谢林的衣服在他周身抚摸,“我想做……”
    他抓紧谢林的衬衫,十指深深绞进衣料中,用谢林做支点,把自己支了起来。“跟我做爱……”他抬头望着谢林的眼睛,是命令也是企求。谢林低头直视他的双眼,那双眼仿佛一湾深潭,望久了会叫人溺毙其中。
    唾液因紧张大量分泌,谢林进退两难:“小三叔,你不是真心想跟我做……”
    “干我!”容鹤抬头吻住他的下巴,用舌头舔舐他的胡茬,猫儿一般婉转求欢,“到我里面来。”
    “你会后悔的。”谢林一点都不敢碰容鹤,容鹤就是他的春药,只要碰触一下就会把持不住,“你不喜欢跟我做爱,小三叔,停下来,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不后悔。”容鹤已在无边的欲海中,滔天浪潮将他席卷,那个从不主动的小三叔不见了,他在药物作用下无意识地勾引着谢林。唇沿谢林的颈侧滑下,他慵懒又勾人地枕在谢林肩头,每说一个字,薄薄的两片唇便贴着谢林的颈动脉撩动,“我要你,我想要你……”
    所有的克制与自持在这一刻轰然崩塌,谢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就算容鹤会恨他也无所谓了,他打横把容鹤抱到床上。
    容鹤穿着宽大的白色浴袍,脊背接触床铺的刹那,浴袍散开,绯红的身体仰躺在雪白浴袍与床铺中间,淫靡又性感。谢林压上去,单手支在容鹤耳侧,身体撑在容鹤身体上方。他居高临下地与容鹤对视,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
    金属腰带扣发出“咔嗒”的声响,谢林瞬也不瞬地望着容鹤,容鹤双目微红,嘴唇微张,也楚楚可怜地回望着他。他很少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也许只有在药物的催化下他才会流露出对谢林的渴望与依赖,然而这渴望与依赖也不是专给谢林一个人的——他只是被情欲蒸腾得太难受了,拿谢林当按摩棒泄欲而已。
    堂堂谢先生,竟也有被人当泄欲工具的时候。谢林失笑,拉下内裤,掏出自己的分身。
    “握着。”他说。
    容鹤的睫毛垂了垂,听话地握了上去。谢林也握住容鹤的性器,引导着他,一起给对方手淫。
    他一边套弄容鹤的分身,一边低下头吻容鹤。容鹤发出猫一般舒服的低吟,细长莹白的手臂抬高,轻柔地在接吻时抚摸谢林的脸颊。他们吻得动情又温柔,时而将舌头探进彼此口腔,与对方唇舌缠绕,彼此舔舐敏感的口腔内部,时而只是含着对方下唇啄吻,吻得渍渍有声,嘴唇嫣红。容鹤的腿缠上谢林腰间,后穴不自觉抬高,想要谢林插入。谢林并不着急,他缠绵细致地吻着容鹤,拇指搔刮红肿的龟头,不断胀大的分身顶端滴出白浊的粘液,顺着茎身一直淌过饱满的囊袋。
    “进来……”容鹤受不了地催促,“插进来……快一点……”
    容鹤从不是个禁欲的人,想也知道,这样贪吃贪玩又懒散的人怎会拒绝身体的愉悦?谢林在情事中忍不住分神,容鹤之所以排斥性爱,只因他的每一次性爱体验都太糟糕。如今没了压迫与反抗,迷药叫容鹤忘记一切,仿佛一切都还原到最初始的状态,只剩身体还记得本能的快感,容鹤不再掩饰自己,放肆地沉迷在彼此的情事中。
    谢林抬高容鹤的双腿,压在他身体两边,叫他自己抱住。这个姿势暴露出饥渴的后穴,尚未扩张的穴口一张一合,自动分泌出肠液。谢林用拇指摸了下那里,湿润又柔软,容鹤敏感地一颤,穴口紧张地收缩。这个反应真是可爱极了,谢林忍不住顺着他的腰线往臀线摸了一把,手感柔滑细腻,叫人怎么都摸不够。
    “给你舔舔好不好?”他问。
    容鹤双眼迷离,根本反应不出来这句话的意思,谢林也并不打算等他回应。他低下头去。湿热灵活的舌尖极富技巧地轻擦穴口,若有似无地掠过穴旁褶皱,巨大的快感一瞬间直冲容鹤头顶,容鹤“啊”地尖叫一声。
    谢林双手抓住他浑圆挺翘的臀,几乎将他对折,方才的挑弄只是开头,他俯首在容鹤股间,唇舌并用地伺候容鹤的小穴。那里紧窒却富有弹性,谢林的舌尖绕着穴口反复舔舐打转,把那里舔得湿漉漉的,甚至故意沿着每一处褶皱的纹路由穴外舔到花心,引来容鹤无措的颤抖与扭动。
    “舒服……好舒服……”
    容鹤无意识地低叫,快感如潮水一波一波拍打他的大脑,他时而咬住下唇,发出强自压抑的“唔、唔”声,时而承受不住地大叫出来,放肆地说着清醒时绝不许出口的淫词艳语。肠道酥麻难当,随着谢林的逗弄不断分泌粘腻的肠液,谢林一边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舌尖不住挺刺后穴,一边抓着他的臀用力往两边掰,舒缓紧窒的括约肌。明明被玩弄的是后面,可容鹤的前面也跟着变得硬挺,爽得要撑不住了,他抬手试图伸向谢林,口中的呻吟带了哭腔。
    “好了,好了……”他叫道,“我受不了了,进来,快点进来!”
    其实扩张并没有完全到位,然而容鹤已经等不及了。谢林把容鹤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仍借着几乎对折的姿势压了下来。粗长的性器抵在容鹤穴口,龟头缓缓辟开肠道,往深处挺进。药物将身体完全调动起来,每个细胞都变得敏感又敏锐,终于被占有的快乐与没有完全扩张好的痛楚交织,带给容鹤一种复杂的感触。他咬紧下唇,咬得嘴唇不过血,呈现一圈弧形的牙印。谢林怕他伤着自己,一边进入,一边低头与他接吻。呻吟被吻堵在喉间,容鹤抓紧谢林的胳膊,觉得这个进入又短又漫长,谢林仿佛一刹那便占有了自己,然而每个细节又真实得历历在目。
    性器整根没入,被肠道柔软包裹。肠壁在短暂的餍足之后重新变得饥渴,容鹤搂着谢林的脖子,一说话,肠道连同后穴就敏感地收缩。
    “动一动,动一动啊。”
    谢林抽动腰肢,分身缓慢退出,仅剩龟头相连时,又迅速冲入肠道。开始他的律动缓慢极了,容鹤不满地催促,可渐渐速度加快,并且进得更深,肠壁还没从上一次撞击中缓过来,下一次撞击又强势地袭来。分身的进出将肠液带到穴口之外,晶莹黏稠的液体顺着容鹤的股缝一直流至他腰间。太快了,满室回荡着凌乱的肉体撞击声,性器一次次在挞伐中撑开肠道的褶皱,进入到比上一次更深的地方去,快速的进出安抚了体内的情欲,也勾起了容鹤心中更多的渴望。
    “太大了……”容鹤捧着谢林的脸与他深吻,唇舌都被占用也拦不住一声声嘶哑的低吟。身体被顶得不停向上窜去,所有的血液都涌到彼此相连的地方,连呼吸都快没有力气。他手足无措地看着谢林,想要抱怨,却更像撒娇,“慢一点……我会……我会被撑破吧……”
    谢林失笑,觉得自家小三叔可爱极了,于是回报更快更激烈的抽插。龟头挤压着肠壁,分身已然整根没入,却还在不停探得更深。谢林就着这个姿势操弄了许久,把容鹤翻个身,扯下白色浴袍扔在地上,叫他跪在床上,抬高臀,自己重新插了进去。容鹤一丝不挂,雪白皮肤被快感染上樱红,双臀被谢林或揉捏或撞击得通红。谢林的衣服却齐齐整整穿在身上,只解开腰带,露出勃发的分身,按着容鹤腰一下一下干他。容鹤在粗野的抽插中毫无知觉地射了一次,或许出自本能,或许又是药物作祟,分身很快又挺立起来。谢林把他扶起,一边用手指揉捏他的乳头,一边在他体内酣畅淋漓地射精。
    两人做了不知多少次,精液溅得彼此全身都是,谢林抱容鹤去清理,忍不住又把他按在浴室的墙壁上,抱着他的臀进入他。容鹤被做得昏睡过去,谢林之后如何给他清理干净,他一概不知。半夜,残余的药效又蠢蠢欲动,朦胧中容鹤摸索谢林的身体,软绵绵吻上他的唇。两个人面对面,彼此拥抱着做爱,在热吻中射出滚烫的精液。
    第二天容鹤醒来时,第一感觉是——腰快断了。
    胳膊撑着身子,起了好几回都起不来。后穴虽然被反复清理过,可过度使用叫那里火辣辣的。纵欲的后果非常严重,容鹤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昨天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回旋,他羞得把被子全拉在头上,脸颊烫得能煎俩荷包蛋。
    说到荷包蛋,他饿了。
    宽大的床上就他一个人,整间卧室也只有他一个人。他揉着腰下床,衣架上挂着一套新西装,翻翻标签,是他的尺寸。
    想来是谢林准备的。
    可谢林呢?
    他从衣柜里取出另一身干净的浴袍,随意裹在身上,光着脚在屋里转了一圈。谢林似乎走了,只剩他一个。也好,免得想起昨晚的荒唐,相见尴尬。容鹤去浴室洗脸刷牙,一边擦掉脸上的水一边走出来,打电话叫早餐。吃什么还没想好,对方道谢先生早已安排好了。
    谢林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委屈什么都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所以一早安排了早餐服务。每样都是他喜欢吃的,隔半小时重做一次,保证新鲜,保证温度。
    容鹤坐在桌旁独自享用了自己的早餐,而后换上西装,走出酒店。方才已经打过电话,此时司机到达,等在楼下。他坐进车里,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翻开第一页,思绪却有一瞬间回到了昨夜某个抵死纠缠的瞬间。
    谢林将自己拥进怀里,嘴唇贴在耳边,轻呵热气。
    容鹤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耳朵。
    那里红了。
    谢林叫徐书易当众受辱,以徐书易的小肚鸡肠,怎能咽下这口气?何况双方本就有利益矛盾,公事私情纠结在一起,谢氏徐氏斗得更加厉害。
    谢氏横跨黑白两道,谢林又颇善经营,这几年经济大环境不景气,谢氏反倒逆市上扬,几笔投资都大赚,新涉足的领域也迎来飞速发展期。谢氏老早就取代容家成为三家之首,原本徐氏在徐书易执掌下是有希望跟谢氏拼一拼的,但三年前谢氏主动挑起战火后,徐书易在争斗上分心过多,徐氏的发展无形放缓。虽然后期敏锐发觉,重新调整发展步调,可耽搁的终究是耽搁了,一时半会儿无法挽回。
    近来双方斗得如火如荼,战事有多激烈呢?新闻上都开始持续跟进,连续报道。谢氏家大业大,耗得起,徐氏却开始出现问题。首先是徐氏立足之本的制造业工厂出现巨额亏损,而后又传来徐氏新项目尚未上线就全线叫停的消息。徐书易根基浅,又曾因为猜忌自断左膀右臂,董事会那帮老家伙向来跟他面和心不合,有钱赚都捧着他,稍微出点事,人人都出来跳脚。原先徐书易还能虚与委蛇,这回危机可能真不好解决,徐书易懒得再给甜枣,直接大棒子打下来,用强权压制得董事们不敢言声。
    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容鹤的人打探到,徐书易似乎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资本市场,打算从这里狠捞一把,填补徐氏的巨额亏损。
    徐书易打算做什么,怎么做,容鹤静观其变,暂时不想过多关注。他最近也很忙,之前的几个合作谈下来了,他亲自跟进,几乎成了空中飞人。老一辈都说老天爷是很公平的,福祸相倚,甜苦交替,容鹤前半生懒散过了,后半生合该忙一点。
    某天他又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下飞机,容皓亲自来接他。一见面,容皓就迫不及待对他讲述这几天自己取得的成绩。这孩子在商业上的确有天赋,只是年轻,难免犯年轻人的毛病。有容鹤偶尔在旁指点,他近来不仅成长迅速,而且越来越有总裁的样子。容鹤瞧着倍感欣慰,盘算着最多再有三五年,这孩子也用不着自己再保驾护航,到那时,就是自己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想到这样苦逼的日子再熬几年,自己就可以彻彻底底当人三叔,心安理得花侄子的钱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干环游世界,容鹤心中一阵窃喜。可这心思不能叫容皓知道,这孩子哟,邪性,知道了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容鹤一个劲在心中腹诽容皓,不提防孩子说完公事,突然转头,压低声音:“三叔,听人说,谢林最近病了。”
    容鹤的心理活动戛然而止,他觉得容皓这话来得突然,话里有话,不由皱眉问:“谢林病了关我什么事?”
    容皓碰了根软钉子,自讨没趣低下头。
    过了会儿——
    “他病得严重吗?”容鹤轻咳一声。
    容皓心里笑得憋不住,脸上却佯装平静:“听说挺严重的,一个星期没下床了。”
    “这样啊,”容鹤冷冷一笑:“报应。”
    下午,谢宅迎来一位客人。
    客是贵客,管家亲自从大门陪同至内宅,送到楼梯口才毕恭毕敬目送上楼。谢宅这么大,没人带领他也轻车熟路走到主卧门口,敲了敲门。门虚掩着,一敲就开了,门里那人咳了两声,沙哑道:“小三叔,快进来。”
    容鹤走进去,谢林正倚在床头。听说他得了重感冒,一个礼拜都没好,又是发烧又是咳嗽又是流鼻涕,好歹前天才好了些。对比上次见面,谢林整瘦了一圈,脸色蜡黄,气色极差,看样子真的病了,绝没有装。他手旁一堆文件,正一边咳嗽一边看,能叫他如此废寝忘食,病床上还放不下的工作可不多,容鹤脑中迅速猜了几件,却不知是其中哪一个。
    无论哪一个都跟自己没关系,容鹤来之前就想好了,这厮要是装病,自己扭头就走,如今发现人家真病了,还病的不轻,容鹤倒不好意思走了。就当谢谢他上回救了自己,容鹤一边自我说服,一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病得这么重,吃药了吗?”
    谢林一年到头也不生病,好不容易病了,赶紧抓住机会扮可怜:“吃了,还打了三天点滴,可是没什么用。”他倚在床头,卷起睡衣袖子露出胳膊,“你看我这儿针眼儿还在呢。”
    可他的小臂肌肉实在太发达了,瘦这一圈都没给他瘦回去,针眼或许有,可嵌在谢林手臂上,容鹤是半点都没看出来。他凑着瞧了半晌,费眼,不看了。
    “我带了药膳给你喝。”容鹤把随身带的保温桶取出来,递到谢林面前,“董妈做的,治感冒最管用。”
    董妈是容宅的老厨娘,十四岁就在容宅做事,照顾了容家三代。她做得一手好药膳,少年时谢林与容鹤有个头疼脑热伤风,不必吃药,董妈一碗药膳就好。谢林珍而重之地接过来,受宠若惊道:“董妈给我做的?”
    “当然不是,”容鹤如实回答,“她要是知道我拿给你喝,一定会在里面加砒霜。”
    谢林吓得打了个激灵,保温桶没敢打开,又还了回去。
    容鹤笑道:“你放心,我骗她说拿给我一个朋友喝。你要不要喝一点,我帮你倒。”
    谢林没有拒绝,人越是生病,越是贪嘴,平时他口腹之欲甚少,这会儿也惦记起故人煲的美味药膳。容鹤给他倒了一碗,他接过来,吹了吹,呵着热气喝下一口,两秒钟后,容鹤见他眼神发直,鼻翼瓮动,不解道:“怎么了?不好喝?”
    谢林缓过一口气,眼泪都快出来了,强笑:“好喝,很好喝。”
    这里头加了十成十的姜,一口喝下去,辣嗓子,还烧心。
    容鹤不明所以,以为他是感动成这样,努努下巴道:“那你多喝点,董妈熬了两个小时呢。”
    两个小时?怪不得药膳里一丝姜都不见还这么辣,原来味道早熬进去了。
    以前谢林隐约知道容宅上下都不待见自己,如今终于有了切身体会。
    他龇牙咧嘴把汤喝完,容鹤叫他再喝一碗,他说什么都不肯。容鹤以为他喝饱了,把保温桶放到一旁床头柜上,叮嘱他过会儿一定要喝完。谢林瞧着那一桶姜水就糟心,赶紧转移话题。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谢林压了压被子,笑问。
    “容皓告诉我的。”容鹤淡淡道,“不是你告诉他的吗?”
    谢林的笑容僵在脸上。
    反倒换容鹤笑了起来:“我原来就纳闷,怎么很多时候我做了些什么你都清楚。我以为你派人跟踪我,可调查发现我并没有被人跟踪。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你收买了容皓通风报信。”
    “我没有收买他,只是我们私下会联系。”谢林赶忙解释,“我们没什么交情,当初因为容氏有难,他主动联络我,希望找你帮忙。后来你出院回容家,我担心你的身体,这才一直跟他通话询问你的状况。你完全康复后,我们基本就不联系了。”
    容鹤狐疑地打量他:“那容皓怎么会特地告诉我你病了?”
    谢林微微侧头,蜡黄的脸色掩饰了一瞬间的脸红,他迟疑片刻,坦白道:“因为我想见你,可是我直接打给你的话,你一定不会来的。”
    容鹤疑惑地挑了挑眉。
    谢林低头道:“我生病了,所以很想见见你。”
    “生病了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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