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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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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醒来天光大亮,偌大床上只有容鹤一个人。他动了动腿,感觉不到腰,自我判断应该是断了。想想昨天一直做到昏厥,腰断了都是轻的,命还在就谢天谢地。
    他在枕头上蹭了蹭,赖了好久的床才翻了个身。四肢百骸无一不疼,好在里面被清理过,那种粘腻恶心的感觉不在。容鹤撑着胳膊缓缓起身,房间里忽然有人说:“你打算起床了?”
    他吓了一跳,差点摔回被窝。
    床边坐着个人,女人。
    方玫雨。
    她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不知来了多久,竟一点声音都没有。三年不见,方小姐仍是妙龄,她仍喜欢穿浅色,一身紫罗兰色裹臀短裙衬得她身材比以前还好。她本就优雅,如今把披散的长发梳成髻,别上碎钻发卡,更显端庄。她笑起来,眼角唇边一丝皱纹也无。
    “我吓到你了吗?”她柔声问。
    容鹤约等于全裸,就穿了个小内裤。他把被子拉到胸口,免得小姐见到不妥,靠在床边道:“有一点。”
    方玫雨歉意地笑笑:“对不起,听说你回来了,我忍不住想见你。其实我前天就知道了,是谢林亲自去巴西带你回来的。你们回来以后,家中上下大气都不敢出,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激怒了谢林。他上次这么生气,还是知道你活着的时候。”
    方玫雨抬起手,掖了掖自己的鬓角。容鹤注意到她手腕上仍戴着那款镶满碎钻的积家腕表,那是方显送她的二十四岁生日礼物。
    “他们说你失忆了,”方玫雨瞬也不瞬地直视他的眼睛,用冰冷隐藏起自己所有的怨毒,“如果你失忆了,那我算什么?”
    “怪不得三少不愿接受我的好意,”方玫雨双手交叠,似乎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你有更好的计划,当然不屑我偷出来的东西。你假死逃走,谢林却当了真。他恨徐书易跟父亲联手害死你,与徐氏正式开战,向父亲下聘,要迎娶我。”
    容鹤震惊地看着方玫雨,方玫雨微笑,举起右手。
    无名指上一枚朴素的白金指环,佩戴时日已久,在指间勒出一条浅浅的印记。
    可是谢林指间没有戒指,容鹤仔细回忆,确定没有。
    “以后你不能管我叫方小姐了,你要叫我谢太太。”方玫雨放下手,恢复双手交叠的姿态,“我不喜欢谢林,谢林自然也不喜欢我。他要娶我,只因我是父亲唯一的女儿,他要用我的不幸报复父亲。他真懂怎样报复一个人,对吗?我父亲没法说不,他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嫁入谢家。”
    容鹤张张嘴,方玫雨却抬手阻止了他的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谢林所有的愤怒都源自于你的死,如果我告诉他你根本没死,我不需要嫁,父亲也不需要痛苦。”方玫雨低笑,“如果我这样做了,你还能逍遥三年吗?我告诉父亲不用为我担心,我爱谢林,我愿意嫁给他。三少,我心甘情愿为你保守秘密,即便要搭上我的一生。”
    容鹤抿住嘴,不知该道歉还是道谢。可是这两者方玫雨都不需要。
    “父亲也许一直都不够爱我,他一方面宠我,一方面又希望把我当政治筹码,通过我的婚姻获利。可是我出嫁后的某一天,他跟律师起草协议,把名下的一切都给了我,一个人在卧室自杀了。直到谢林让我去出席父亲的葬礼,我才知道父亲已经死了。他用仅剩的金钱保我衣食无忧,又用自己的命向谢林求情,希望他对我好一些。”方玫雨道,“三少,你不必觉得对我亏欠,因为我后悔了。面对父亲尸身的那一刻,我特别后悔自己没有说出你还活着。如果我说了,父亲就不用死,可现在什么都晚了。”
    “我只能帮你隐瞒下去。犯了一个错,就要一错再错。好在谢林真的没有为难我,他娶了我,却把我当透明的。在谢宅,每个人都管我叫‘夫人’,其实没人真的把我当夫人,谢林一次都没碰过我,他们知道我只是个摆设而已。”方玫雨怅然而笑,“你刚走那两年,谢林痛苦极了。他不许我进这间房,更不许任何人碰你的东西,他甚至经常一个人开车到容宅,在门口一站就是好久。他买下一间电影院,听说你们去那儿看过电影?那里有个厅,不许任何人进,每天循环播放你们看过的电影。就连容氏崛起他都视而不见,我听说他私下还提供了许多帮助。他真深情,连我都要感动了。后来他接到消息,你没有死,你还活着。你不知道他多生气,又有多高兴。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是真的……永远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
    “你一点都不想回来,对吧?”方玫雨起身,缓缓走到容鹤床前,居高临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后悔与怨恨,“那你为什么不死在那儿呢?”
    门把手忽然被人扳动,接着有人走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谢林大步走到床前,“出去!”
    方玫雨不肯懂,她恨恨瞪着容鹤,仿佛真的希望容鹤去死。容鹤不知如何回应她的目光,又不知如何躲避,只能与她对视。谢林抓住她的胳膊,强行要拖她离开,她不肯走,高跟鞋一扭,断了根,脱了脚。
    “你为什么要回来?”方玫雨满眼是泪,她不再是那个不屑用眼泪挽留爱人的天真倔强的富家小姐了,她的心里装了这么多事,一切都回不去了,“你为什么不死在那儿?”
    她大声嘶叫,谢林要拖她走轻而易举,她用上所有的力气都不能多留一会儿。谢林似乎真的烦透了她,一边抓着她的胳膊往门口拖,一边厉声命令她再也不许踏进这个房间。以谢林对容鹤的种种来看,他对方玫雨的确保持了极大的克制,可女孩子毕竟不同,谢林只是攥紧她的胳膊,就已经快要把她胳膊掰断了。
    容鹤看不下去,一手拽过床边的睡袍裹在身上,追上来道:“别这样!”
    谢林的脚步停在原地,挑眉睨着容鹤,表情略带深意。
    容鹤说:“别对女孩子这么粗暴,你放开她。”
    谢林微微一笑,松开方玫雨的手。方玫雨也略显怔忡,看着容鹤。
    “你认识她?”谢林问。
    “不……不认识。”容鹤谨记自己是个失忆的人,“我只是看不惯你对女孩子使用暴力。”
    “她不是女孩子了。”谢林故意道,“我们结婚了,她是我的妻子。”
    “哦,原来是家事啊。”容鹤干笑,“那我就不方便插手了。”
    他摊摊手:“你们继续。”
    然后回了床上。
    可被他一打岔,谢林火也消了,自然不可能继续。他跟着走到容鹤床前,坐下的瞬间,装作不经意似的回头瞥了方玫雨一眼。
    方玫雨仰头合上眼睛,两行清泪扑簌而下。她转头走出房间。
    随着房门传来“咔嗒”一声,谢林探身轻抚容鹤的脸颊:“我来叫你吃饭。”
    容鹤微微一缩:“别动手动脚的!”
    “都做过了,还不许我摸两下吗?”谢林宠溺地笑。
    “不许!”容鹤斩钉截铁。
    谢林不跟他纠结这种无聊的问题,他问容鹤:“那你到底吃不吃饭?”
    容鹤翻身下床。
    以前的衣服整整齐齐挂在衣柜,衬衣的褶皱都跟原来一个样,仿佛有人常熨它们。容鹤身材没变,从衣柜里拿出衬衣西裤,当着谢林的面换上。谢林似乎很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看得津津有味。换好衣服,两人一起下楼,路上谢林道:“我的妻子以前很爱你,你还记得吗?”
    容鹤脚步微错,马上答道:“不记得了。”
    “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多少?”谢林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容鹤抬起头,“所以别再叫我容鹤,那个人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叫刘进宝。”
    “这个名字太难听了。”谢林道,“在我这里你就叫容鹤,这件事你没有选择权,只有接收权。”
    容鹤咬紧了牙,安慰自己别气别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两人坐在桌旁,老管家照规矩过来询问。谢林三餐从简,只要一杯咖啡一块三明治,容鹤却饿狠了,点了一堆,足足摆了大半个餐桌。谢林几口便吃完三明治,坐在桌旁看着容鹤吃。看了一会儿,他把自己的咖啡推到容鹤面前。
    “你吃太急了,对胃不好。”谢林说,“喝点东西。”
    容鹤头也没抬,喝了口咖啡。
    “你现在还会犯胃病吗?”谢林问,“当年你走得急,黄大夫配的药丸都没带走,这几天我一直琢磨,你枪伤没好,又有胃病,去了那边缺医少药,胃疼的时候怎么办呢?”
    容鹤没理他,专心吃饭。
    谢林道:“药丸我还留着,吃了饭就吃药。黄大夫已经答应会把接下来几疗程的药继续给你配出来,既然回家了,就把胃病治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容鹤冷冰冰斜他一眼,一口咬出溏心煎蛋的黄。
    谢林沉声:“你不需要知道,吃药就可以了。”
    他看似与容鹤商量,实则心里早有主意,容鹤没资格说愿不愿意,只要听话就够了。既然如此,容鹤懒得跟他费唇舌,低头把溏心蛋吃完,又吃煎培根。谢林看他吃得狼吞虎咽,根本不认为是自己饿了他这么久的错,反倒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巴西菜没有中国菜味道好吧?”谢林问。
    容鹤本来装没听见,可谢林盯着他,气场惊人,叫他不得不回答:“不记得了。”
    “失忆叫你连吃过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谢林皱眉。
    容鹤点点头。
    谢林叹气:“好吧,那就当你从没吃过,一切清零,重新开始。”
    容鹤压根不接他的话,把盘子一推:“我吃饱了。”
    “你没吃饱。”谢林克制不住地声音拔高,“坐下,接着吃。”
    “我真的吃饱了。”容鹤起身往楼梯走,“我回房间去。”
    “容鹤!”谢林厉声叫住他,“回来!”
    容鹤回头,乖乖走了回去。
    谢林拍拍自己的腿,容鹤又乖乖坐了上去。
    他太瘦了,坐在谢林腿上甚至没有太明显的压迫感。谢林搂住他的腰,手掌隔着布料缓慢摸到他肋间,缓缓地舒了口气。
    “你要听话,知道吗?”谢林拥抱他,叫他的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你跑到巴西,改名换姓,为的不就是重新开始吗?我答应你可以重新开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是啊,你已经给予我如此恩典,我还有什么不满足?
    容鹤握紧拳头,他真想狠狠给谢林一拳,但是这一拳的后果他承担不起。
    谢林两手并用抚摸他的身体,隔着裤子在他臀上反复揉捏。气氛渐渐变得暧昧又火热,仿佛一场性爱的前奏。容鹤慌了起来,扭动着想要不着痕迹躲开,却被谢林强势压制在腿上。衬衫被拽了出来,谢林的手探进去,轻轻触碰容鹤的脊背,就在这时,管家走了过来。
    “谢先生,有您的信。”管家低头敛目,不该看的绝不看,“徐书易先生派人送过来的。”
    徐书易来信,这是稀罕事。谢林瞥了容鹤一眼,容鹤躲开他的目光,却赶忙将衬衫重新塞进腰带。谢林无奈一笑,对管家道:“拿来。”
    徐书易的信措辞文绉绉的,大意却十分简单。他说邦达还在自己手里,既然容鹤已经放了,自己留着邦达也没什么用,所以想约容鹤明晚在他的私人会所见面,亲自交人。他在信的最后特地注明,叫容鹤务必到场,潜台词是容鹤若不到,他绝不会把人交还,甚至以他的脾气,会不会留着邦达吃白饭都是个问题。
    谢林把信放到一旁,问容鹤:“你想去吗?”
    “我能去吗?”容鹤问。
    谢林说:“可以,但有条件。”
    “我答应。”容鹤想都没想。
    谢林失笑:“你就这么急着救他?”
    “在巴西时他救我一命,我不能不管他。”容鹤说。
    “你对别人倒是有情有义。”谢林仔细思考片刻,说道,“过些天是我的生日,按照惯例我会在家里办生日宴会。我要你那天后面塞着跳蛋,陪我应酬。”
    一句话,容鹤脸上褪尽血色。
    谢林勾起一侧唇角:“你可以反悔。”
    “不,”容鹤咬紧牙关,用生怕自己后悔似的语速说,“我答应你。”
    徐书易在城中有五处挂在他个人名下的私人会所,听说光是这几处会所的收入就足够徐书易在城中富人里排的上号。他自诩读书人,又留过美,跟华尔街这位那位都有交情,会所布置得风格各有不同,更常邀名人莅临。他约容鹤在其中一处见面,当天晚些时候,容鹤与谢林一同乘车来到会所门前。
    谢林当然要送他过来,他快把容鹤拴腰带上了,怎允许容鹤单独行动?到了门前,只见会所是一幢颇有民国旧上海风格的三层小洋楼,外面看上去连个招牌都没有,懂的人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听说会所实行会员准入制,对会员的身家与社会地位有着严格的限制,各界名流都以成为这间会所的会员为荣,不过容鹤想,谢林谢先生自然是不在其会员名单上的。
    徐书易从美国凯旋而归满打满算才六年,容鹤一直纳闷他这样一个没名没分数不上号的徐家子弟凭什么牢牢掌控徐氏大权,董事会里那些老人家几次三番想闹事都没把他拉下来,如今想来,这几间会所应该给他出力不小。
    坐在前排的保镖给容鹤拉开门,容鹤一脚迈了出去,另一脚却留在车里。他问谢林:“你也去?”
    谢林道:“信上又没说只邀请你一个人。”
    逻辑无懈可击,容鹤耸耸肩,下了车。
    徐书易派出自己的个人助理迎接,这位助理面生的很,容鹤想了一下才想起来之前那位三年前被徐书易拽到面前挡枪,已经死了。新助理有些岁数,与徐书易如出一辙的喜欢笑,笑起来鱼尾纹法令纹皆有。他恭敬地对谢林与容鹤躬了躬身,道:“欢迎二位,徐先生在三楼等候多时了。”
    谢林与容鹤便跟随徐书易的助理上楼。
    会所内部更是一派民国风韵,很有当年西风东渐时东西结合的味道。坐电梯到了三楼,在电梯口,谢林的保镖被礼貌地劝留。徐书易的新助理指天发誓会所内部保安良好,绝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谢林没怎么犹豫,竟然同意了。
    看着身后仅剩的两名保镖,容鹤压低声音,担心不已:“你就不担心徐书易做个局,请君入瓮?”
    谢林微微一笑:“他敢!”
    徐书易敢不敢,容鹤猜不到,他只知道徐先生的行为不能用常理推断。三楼有四间休息室,两间吸烟室,还有一间大厅。助理带他们到大厅门口,推开门,容鹤不禁叹了一声。
    大厅里是偌大一个赌场,比容鹤在海岛上所见那处更浮华奢靡。里头的各处装潢且不提,单说摆在墙角那些摆设——笨拙古朴的大花瓶是官窑元青花,雨过天青色的小碗乃北宋汝窑,最花里胡哨的那个,因着离得远,容鹤看不清楚,猜也猜得出是乾隆朝的物件。容鹤出身书香门第,对这些古董价值几何再清楚不过,容鹤思忖,这些要不是赝品,那徐书易的财力可大大超出他预料。
    听说徐书易一直以个人名义投身资本市场,基金股票玩得风生水起。怪不得徐氏与谢氏斗得你死我活,他的派头还这么足。
    徐书易今日穿一身深蓝西装,很是倜傥。见到谢林,他丝毫不意外,笑着寒暄:“我常跟底下人说,你们别以为全城名流都盼着到会所坐一坐,就能证明你们经营的有多好。只要谢先生和容三少还没到,你们就仍需努力。”
    这话既恭维了别人,又抬高了自己,落在别人耳中自然非常动听,可惜谢林向来不吃这套,只是勉强勾勾唇角,敷衍地给了点面子:“徐先生客气了,我是陪容鹤来的。”
    容鹤赶忙道:“我也不是自己想来的,邦达呢?”
    徐书易一抬手,邦达被人带了出来。
    小少年看起来精神头挺足,只是日子过得憋屈,叫他那股子野性都收敛不少。徐书易没绑他手脚,叫两名巨高巨壮的保镖跟在他身边。见着容鹤,他高兴极了,夸张地挥手打招呼,旁边保镖一咳,他的手立刻缩了回去,只拿眼角余光悄悄地瞟。
    容鹤被他逗得乐不可支,徐书易道:“放心了吧,我可没难为你这位小朋友。”
    “多谢徐先生,而且你这儿伙食不错,我朋友都吃胖了。”容鹤说,“如今我也来了,人也见了,徐先生可否将邦达交给我,叫我带他走?”
    “不急,”徐书易却道,“好不容易请到三少大驾,不如玩几局再走。我听说三少喜欢玩百家乐,我这儿刚好有几张台子。你我三局两胜,你赢了,人带走,若输了,就叫邦达留在我这儿,三少哪天想他了,哪天来看他就是。”
    就知道没这么简单。
    容鹤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不满:“徐先生信里可没说我要跟你赌赢了才能带人走。”
    “不好意思,我忘记提了。”徐书易微笑着回答。
    这就是耍无赖了。
    可明知他耍无赖,容鹤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容鹤下意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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