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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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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剧院二楼包厢最黑暗的位置,那里坐了一群十余位西装革履的绅士,看样子他们没有女伴陪同,不得不说这种情况很少见。
  这群男人的年龄有老有少,所有人或多或少在面部做了些修饰,至少能保证不被一眼认出来。如果有心人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们中以较年长的的五个人为首,其他人呈卫星状环绕在他们周围,就好像这五个人恰巧无意间买到了相近位置的歌剧票,各自之间又隔了不相识的人一样。
  似乎台上动人的歌剧对这群精英男士毫无吸引力,有的人眼神放空,有的人低着头,甚至还有人拿着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舞台上,男主角美国海军上尉平克顿正在与美国驻日本领事夏普勒斯热情交谈,他说起了在日本‘娶’一位临时夫人的打算。
  英俊潇洒的男演员用自得的语调说:“我们美国佬浪迹天涯,四处为家,不断寻找欢乐与满足,掳获各地美女芳心。”
  很快,两位演员唱起带有轻视与玩笑意味的二重唱《恋爱与游戏》,他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台下,二楼包厢阴暗处。
  “我雇主的目标很明确,重点狙击‘这一群’,我来与你们谈谈。”
  “这件事你们应该早有预料。”
  “都准备好了吗?”坐在最后面的棕发高大男子弹了弹手中的歌剧票,问前面四人。地理位置带来的便利,使他能清晰地看见前面所有人的表情。
  “当然。”
  “股票到位。”
  “已经把手里的资金全部调集。”
  “为此已经准备了三个月。”
  听完众人的回答,高大男子笑了笑,就着清亮的女声合唱,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打节拍,嘴唇微动,说:“要把他们的骨头榨出油来。”他眯起闪烁着凶光的眼睛,“让他们知道美国是谁的!”
  真正巧合的,是戏剧的台词。
  “她的母亲是位高贵的太太!”舞台上,饰演婚姻掮客五郎的演员高声道。
  “她是多么命苦,贫穷永远在折磨着她。”美丽的女主角紧跟着叹息。
  “具体数据?”
  啪,一根雪茄被点燃,坐在前排的雪茄主人吐出一口气,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周围的环境,让远处的人看不清他是否在与人说话:“五万,我有总共五万股。”
  “足够了。”有人说。
  “化工和冶金。。。。。。”
  “。。。。。。把它们同时抛向市场,到时候。。。。。。”另一道声音说。
  “她父亲怎么啦?”饰演平克顿的男主演看着匕首鞘询问。
  音乐变得急促,掮客五郎语速极快地轻声回答:“光荣地死去。”
  尽量平稳地呼出烟雾,拿着雪茄的男人用正在细微颤抖的手指抖掉烟灰,保证道:“请相信我们对那位先生的忠诚。”
  舞台上,灯光汇聚,女主角从洁白宽大的袖子里拿出几个小雕像,告诉男主角,这是她祖先,她满怀敬意地说:“我要告诉你一件秘密。昨天我一个人走进了教堂。这事谁都不知道,连我的和尚叔父也不知道。我要相信我丈夫的上帝,因为我要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
  “她的声音真美!”五个人中那个头发花白的男人嘴唇微动,“感情也是。”
  舞台上的婚礼正在举行,男主角一脸感动,女主角幸福地笑着,这对新人准备接受客人们的祝福。
  “。。。。。。至于资金。。。。。。”
  “。。。。。。一千万,不能再多了。”头发花白的男人眼神闪烁,给出他的答案。
  坐在他后面的高大男人看着舞台,随着观众们鼓掌,眼睛也不眨地低声反驳:“巧巧桑登台演出都比这个值钱。”巧巧桑就是《蝴蝶夫人》的女主角,那位被美国海军军官始乱终弃的日本艺妓。此人用她来暗喻。
  “这就是你的诚意?还不够搭建一个舞台。”拿着雪茄的人冷冷地嘲讽。
  “三千万,我最多这么多。”最开始的头发花白的中年人眼神挣扎片刻,擦掉头顶的冷汗,给出底线。
  一位极其年轻的俊俏少年趁整理领结的时机向四周看了看,转过头,凑到高大男子耳边压低声音:“乔治,父亲似乎有十个亿作为投入市场的第一笔资金?他。。。。。。”似乎有了自己的算盘。
  高大男子咧开嘴,露出反射白光的牙齿,故意盖过少年的声音:“看,蝴蝶夫人的叔父。”
  宾客们对改换信仰背叛了日本神明的巧巧桑发出嘘声,和尚叔父大声诅咒巧巧桑:“你已经背叛了我们,就让魔鬼把你捉去吧!”
  “马上给我滚出去!我是这里的主人,不准任何人在这里瞎喊乱叫!”男主角平克顿十分愤怒,大声命令道。
  “他们认为我在替你父亲寻求援助?不。”高大男子嘿嘿笑起来:“我仅仅是念在多年情谊的份上,提醒他们。”或者说,他的雇主将乘机辨别并砍掉参天大树上腐朽的枝桠,而他则在雇主的默许下安排了这次游戏般的碰面。这些人能不能在未来全身而退就看他们自己了。
  这时,甜蜜的乐声响起,男主角温柔地搂住女主角的肩膀,柔声说:“你们日本的宗教和所有的亲戚朋友,都不值得我美丽的姑娘心中难受。我一定要好好地爱你!”
  随着甜蜜的二重唱《月白天青》悠悠回荡在剧院中,《蝴蝶夫人》的第一幕结束。整齐的掌声随即响起。
  也许专注地看着舞台太久,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不适地变换坐姿,右手手肘放在座位扶手上,手掌握拳抵住嘴唇,等待下一幕开始。
  手指夹着雪茄的男人弹掉烟灰,嘴唇微微动了动:“能打听一下具体计划吗?”
  高大的棕发男人没有回答。他在欣赏再次开幕的歌剧。
  巧巧桑厌烦了女仆的祈祷,讽刺道:“日本的神明最懒惰,从不听我的祷告,我相信美国的的上帝比较勤快,只要你去祈祷,他就很快给你回答,但是我担心,我们受苦,他不知道。”
  “那么,大概的计划呢?”那人退而求其次,“我该怎么做?”
  坐在后面的人还是没说话。
  “我能见见他吗?”
  台上,女仆望着她拮据的主人,担忧地叹息:“如果他把我们都已忘掉,那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的丈夫一定会回来?他决不会抛弃他的小蝴蝶!”巧巧桑大声对女仆说。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外国丈夫会重新回来。”
  高大男人终于回答:“我会替你询问。如果他有空的话。”
  舞台上的布景变换,女主角巧巧桑站在大海面前深情地用咏叹调唱到:“在那晴朗的一天,那遥远的海面上,我们看见了一缕黑烟,有一只军舰出现。那白色的军舰驶进港湾。礼炮轰鸣,看吧,他已来到!我不去和他相见。。。。。。”
  … … …
  极具穿透力的歌声被隔绝在玻璃门外,头戴黑色礼帽拿着手杖的男人走出歌剧院大厅,出门时习惯性地压了压帽沿,他向左右看了看,找准时机横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走进一家花店。
  “十七支红色玫瑰?需要留言吗?”
  “是的。”黑发的英俊绅士掏出钢笔,在卡片上写下:“Rose。 Sincerely C”
  “请在帮我送给对面歌剧院在今晚扮演女仆铃木的女演员。”
  “还有什么别的话需要我们带给她?”
  男人犹豫片刻,笑道:“没有。我总不能告诉她,我认为她的样子不像女仆,仍旧像个小姐。”
  “至少今天,这不是一句好话。”
  剧院内的歌剧在继续上演,剧情已经进行到领事再次找到巧巧桑,向她朗读她丈夫平克顿的书信。
  “我的朋友,我请求你,”领事的声音有些不情愿,他继续读道:“相信你一定办好此事,悄悄准备好一切。。。。。。”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极其年轻的少年悄声问那个高大的棕发男子,也就是他父亲的雇员。
  高大的男子眯着眼,双手相交支在下巴下,发出个鼻音:“嗯哼!”
  “当然。”
  少年依旧保持单纯的好奇眼神,手上黑色钢笔却转动出优美的弧线:“那要他们干什么?”
  台上,巧巧桑坐直身体,不安地问:“他想怎么样?” 
  “看看他们的态度。”棕发男人含糊地回答。
  与此同时,扮演领事的演员低下头,小声地回答巧巧桑:“。。。。。。将她抛弃。”
  等黑发男人回到歌剧院内时,音乐已经变得哀伤,他听见女主角唱道:“。。。。。。我和你一起流浪在街头,在暴风雨中,我们向路人伸出可怜的双手。。。。。。”
  “真悲惨!”坐在过道边的一对夫妇忘情地感慨。
  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男人突然停下前行的脚步,走过去弯腰指着这一排中间的空位对这对夫妇说:“抱歉打扰了,我的位置在里面。”
  “嗨!我记得那里没有人!”那位丈夫皱着眉说。看来他很不高兴被打扰。
  黑发男人笑了笑:“您看得太专注,忽视了先前从另一边进来的我。”
  “抱歉,请让让。”黑发男人一路说着这句话,终于坐到那个座位上。
  “就是它,我丈夫的军舰!”舞台上,女主角对着布景上冲进港湾的白色军舰大声喊道:“他马上就要来啦,啊,我是多么幸福!”
  看到这一幕,不少观众预测:“男主角要登场了!”
  黑发男人把黑色礼帽放在膝盖上,一手整理衣襟因为在窄小环境行动造成的皱褶,另一边用手杖尖碰了碰左手边用灼热目光盯着女主演的某位观众。
  “你的手杖,快拿开!”同样黑发的观众压低声音,皱着眉,看向手杖的主人。
  然后,他僵住了:“哈啰?是吧,朋友?”
  “应该有十七年未见过,我的朋友。”拿着手杖的这位偏了偏头,温和地笑着,悠悠道,“看起来,你过得不错。”
  “我说得对吗?弗拉维奥·德卢卡。”
作者有话要说:  主要人物都对得上号吧?霍夫曼、德卢卡、萝丝、卡尔、卡尔他儿子维克多,他们都出场了。
注:《蝴蝶夫人》在1904年初演于米兰,1929年已经进入百老汇了。里面的音乐很好听,东、西方艺术的交织。
大都会歌剧院,曾深受经济危机的影响,差点关门大吉。
电影里面的‘卡尔’用的是英语名字Carl,德语/源自德语/日耳曼人/与德国有关的‘卡尔’常用Karl(当然,德语里Karl的变体之一就有Carl)。卡尔这束花是替原主卡尔·霍克利给的,所以落款留的是‘C’。
… … …
哦,在下活过来了!
最近忽然喜欢早晨看看本文收藏数,晚上看看收藏数,算是体会股民的‘上下’心情~:…D
打算把老霍克利的番外放在明天的作者有话里,因为已经写了,却实在找不到放置的地方。
最后几章番外咯,还是欢迎大家提出建议~

☆、番外……鲜花

  “卡,卡尔,哈哈,这个歌剧真好看!”某人眼神乱瞄,干笑道。
  卡尔故作疑惑:“难道不是女演员很好看?”
  英俊迷人依旧的意大利诗人德卢卡脸上难得的僵了僵,“还,还行吧。比不上玛蒂。”
  右手边的卡尔无比自然地换了个坐姿,然后,德卢卡感受到一个中空的金属圆柱抵在自己右肋上。他听见气势冷硬的黑发男人问:“猜猜,是你的肝脏和腹主动脉先爆掉,还是前排的人听见声音先转过身来?”
  “卡尔,别这样!”德卢卡双手上举在脸颊两边,苦笑道:“我与你没那么大的矛盾吧?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卡尔的动作在外人看来是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实际是右手伸进左侧衣襟握住扳机抵着德卢卡,一种非常恶意的表现。
  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卡尔抽回右手,再次整理自己的衣襟,看着舞台,说:“弗拉维奥,虽然你拿了我的图纸,但我实在为你担心了很久。”
  “所以你在为我忧虑的同时搞定我大部分的产业?”
  “我的朋友,我以为你死在某个地下室里了。”
  危险解除,德卢卡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同样看着舞台,“世界很美好,有那么多美丽的事物等待我去探索。我珍惜自己的生命。”
  卡尔笑了笑,“我遵守承诺,当时告诉过你,我要你破产。反正你还与别人做‘有时效的生意’,饿不死。”
  “说到这,你转行了吗?”如亲密老友般,卡尔问。
  德卢卡一怔,回答道:“现在改做古董鉴定和倒卖。”也就是收集信息贩卖,完全为自己工作了。
  然后,他无奈地看了眼卡尔:“你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好?你耽误了我的正事。”
  “也许是鱼肝油的功劳?”
  “打算过退休吗?”
  “卡尔,与你一样,我们都退不了休。”
  与德卢卡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卡尔的思绪飘到在二楼包厢的那群人。他根本不对他们的保密意识抱希望,只希望没惹出什么麻烦,他能来得及为这群人扫尾。
  压低声音,卡尔对德卢卡说:“你既然在死前不会退休,作为朋友,我提醒你,偶尔给自己放个假,对身体有好处。”
  这次没有冰冷坚硬的物体抵在身上,德卢卡仍旧打了个冷颤。他试探着问:“推荐个度假的好地方?什么时候适合去?”
  “牙买加,十月末的天气能让你回忆起地中海。”卡尔从德卢卡的椅子下摸出个小箱子,打开看了看,里面没有尚未上市面向大众的录音设备,合上后,把它还给算是他朋友的意大利人,说:“你今晚就在休息。”
  这位向日葵般的意大利人始终不是个能躲在暗处的蜘蛛,打听些上流社会秘闻不困难,人生中最成功的时候又偏偏遇上泰坦尼克沉船。他做不成赖利那般的人物,这样卡尔反而放心些。毕竟,卡尔不再是那个金发的军官,他不想在非战争年代有朋友非自然消失,尤其是在他自己手里消失。
  在卡尔与德卢卡心不在焉地交谈中,歌剧《蝴蝶夫人》落下帷幕。与卡尔告别后,浪漫风流的意大利黑发男人提着他的小手提箱一溜烟跑向后台。焦急得就像身后的卡尔随时能把他怎样一般。
  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少年发现他的‘黑狐狸爸爸’一直跟在他后面保驾护航,卡尔脚步一转,也走向后台,打算从后门离开。
  … … …
  “亲爱的萝丝,演出结束了,有空与我去享用夜宵吗?”一位肥胖的半秃头富商操着西班牙口音的美式英语,在油腻的脸上挤出殷切的笑容,用身体堵住狭窄的过道,拦在红发女演员面前。
  这位名为萝丝的红发女人嫌恶地撇开脸,冷声拒绝:“对不起,我累了。”
  “那么,我请你去泡温泉解乏?”富商眯着眼笑起来,为自己香艳的想象感到满意,期待地舔了舔嘴唇。
  “不用。我得走了。”萝丝的声音变得更冷。
  可能是异常繁荣的金融市场给了他‘想做就做’的豪情,肥胖的富商用他宽大有力的手抓住萝丝,把她抵在墙上,自以为风流地说:“亲爱的,别总是拒绝我!”
  嘴里的烟草味冲得萝丝差点吐出来。她侧首避开富商亲下来的嘴唇,一巴掌扇下去,过道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一声‘啪’。
  富商肥肥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他瞪大眼睛,狰狞地看着这个依旧好似高傲贵族的红发女演员,发觉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损伤。他不顾萝丝的反抗咒骂和挣扎,撕扯起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臭、婊、子!装什么高贵?”
  这时,狭窄的过道那头入口外响起手杖敲击在地砖上的声音。
  咚。咚。咚。
  富商停下了手上撕扯的动作,看向声音来处。
  “这位先生,如果不想搬去教堂,就请停下你的动作。”一个人站在黑夜中,只有脚上黑色的皮鞋与手杖反射着过道内昏暗的灯光。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对脸上肌肉微微抽搐的富商说:“我们是文明人。”
  富商放开萝丝,快步后退。
  “我们是守法的好公民。”暗中的男人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慢条斯理地讲道。
  倒抽一口冷气,富商把萝丝使劲推向前方,快跑到过道一侧门把手的位置。开门,把肥硕的身躯硬挤进去,关门,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踉跄着稳住身形,像演练了千百遍一般,熟练而迅速地整理着衣服,萝丝面向暗处感激道:“刚才谢谢您,先生。您从外面到这里,是找人?”
  男人低头避过低矮的门框,走进过道,抬起头,黑暗如潮水般从身上褪去,永远一丝不苟的穿着与颀长的身躯暴露在灯光下。同样,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也展现在萝丝面前。
  “卡尔·霍克利!”萝丝震惊地看着黑发男人,不由自主地后退。
  卡尔向前走了三步,萝丝就退了六步,她的手掌已经放在身侧的门把手上,好似随时准备打开门逃向另一间屋子。
  他有那么恐怖?卡尔停下脚步,浅色的眸子用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注视着萝丝。十余年后再次见面,她的态度再次让他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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