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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号同人)平行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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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都不会有向法院提起诉讼的机会。
  高大臃肿却精明的助理仿佛理解到了重点,他狡诈地笑了:“哦,我的雇主,你果然是做老板的人!瞧瞧,以半个身家做赌注,保证自己能完成一件本该完成的承诺,没什么比这更奸诈,更浪漫,更能讨女孩欢心了!反正你们会签婚前协议,在婚前协议之前你把这个拿出去,无论哪个女人,一定对你死心塌地!到时候,签下的协议肯定偏向你!”他总是眯起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对面的黑发男人,“结了婚还可以离么!一张废纸,解决两个问题,不能更好!”
  眼见霍夫曼已经主动为自己补充出各种奸猾无赖的算计,把身为雇主的自己牢牢钉在‘冷血无情、城府深沉’这条诊断上,卡尔伸手拨动放在书桌上的咖啡杯,让它转了一圈,用右手执起。他左手拿着笔,在纸上用卡尔…霍克利的笔迹写道“Non sibi。”递给这位助理。
  “哇!你的左手笔迹居然与右手相同!”霍夫曼没能关注到重点。也是,他出身平民,又工作许多年,早记不清学校学生玩的东西了。
  卡尔顺着他的思路,道:“光看笔迹,很难分辨我写字时用的左手还是右手。不要被日常所见蒙蔽双眼。”表象之下的真实未必是通常所猜测的那个。
  眨眨眼,霍夫曼表示懂了。他站起来,绕到桌子这边,沉痛地拍拍卡尔的肩膀,“认真些,别伤了美丽单纯姑娘的心!”一向聪明的霍夫曼拒绝相信卡尔打印这份文件的真实意图,用‘原来你比我想的还坏’的眼神痛心疾首地与雇主对视。
  卡尔还能说什么呢?他做事本不用别人理解。确定霍夫曼不会消极怠工,卡尔微微点头,默许将继续熬夜打字的霍夫曼继续误会下去,仅说:“我对她很好,真的很好。”
  “我知道!你肯定会说‘只不过我从不说出来’。”霍夫曼挠着他永远梳不整齐的棕发,坐回座位上,一字一顿道:“卡尔·霍克利,你这个男人,我看透你了!”
  婚姻是坟墓,不知葬送了多少成功人士。身为与卡尔利益息息相关的下属,霍夫曼恰巧属于希望他冷静甚至冷酷的一群人。因此,表情虽做得夸张,霍夫曼心里带着他自以为的答案开心地哼着歌,精神饱满地在键盘上噼哩啪啦敲打出一份用意恰巧与他猜测相反的文件。
  这也属于御下之道。卡尔在心中淡淡地想。
  一时间,书房内除了打字机的噼啪声与霍夫曼的哼歌声,再没有别的声音。
  霍夫曼的打印文件与卡尔手写的四份文件同时完成,共五份文件,其中两份给玛蒂尔达,两份给卡尔·霍克利的父亲奈森·霍克利,最后一份给卡尔的律师。核对完毕,打印者乔治·霍夫曼、口述者卡尔·霍克利分别签字,又每份手写文件末尾都留下卡尔的签名与签章后,卡尔拿出三个信封,把五份文件装进去,在封口倒好尚未凝固的火漆,取出另一个印章印下。
  火漆是个比较古老的东西,往往用在重要机密文件、信件的封缄上,如果有人在消息传输途中打开了封口,火漆及图纹就会损毁。在卡尔原来的世界,他左手小指上并不常用的纹章戒指就是用来在温热的火漆上印下,以代表他的家族,当然,他同时还携带一枚代表自己的印章。这次,他在信封上用的是原先卡尔·霍克利携带的霍克利的印章。
  见证完这一郑重的步骤,乔治·霍夫曼长长舒了口气。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趁行为越发一板一眼的雇主把信封放进保险箱的机会,懒洋洋地把脚跟搁在书桌上,叼着从卡尔书桌上雪茄盒里摸出的雪茄,问:“没我的事了?”
  皱眉坐回原位,卡尔一边想着该让洛夫乔伊领人把书桌细心消毒,一边用绝不友好的语气提醒霍夫曼:“乔治,别忘记你上岸就要着手的任务,我要那个地中海渔民破产!”
  差点被尚未吐出的烟圈呛住,霍夫曼把双脚放回地面,前倾着身子手掌摩擦大腿上的衣料,卖力回忆道:“呃,恕我迟钝,地中海渔民肯定是比喻,指的是。。。。。。想在巴西投资造船厂的意大利艺术品收藏家兼诗人弗拉维奥·德卢卡?”
  “不错。”
  “。。。。。。先生,如果您是私人原因执意如此,我建议您劝他收购方在船长室隔壁的古埃及木乃伊,叫,叫什么公主的木乃伊。这任美国收藏家我不清楚,不过木乃伊的前几任主人全部倒了大霉。”对卡尔、玛蒂尔达、德卢卡三人关系有所猜测,霍夫曼给出了一个不怎么靠谱,却意外方便实行的方案,其结果立等可取。
  ………
  套房客厅内,座钟敲了三下,已经三点了。
  客厅房门被人从外轻轻打开,泰坦尼克号过道内的灯光透进客厅,在地面上形成一个拉长了的女人的影子。
  她小心合上门,提着裙子轻手轻脚地走在昏暗的客厅内。当她的视线落在书房门缝泻出的灯光时,前行的脚步顿住。站在原地想了想,长发的丰腴少女绕过沙发,顺手拿起一个平口玻璃杯,走到书房门前,杯口向书房内把杯子按在门上,接着把耳朵贴了上去。
  “失业?别人失业关我什么事?”这是钢铁大亨继承人卡尔·霍克利用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说话,“公平竞争,有胜有败。我与他之间的较量,输的人自然要承担后果。”
  他的助理霍夫曼紧接着回话:“艺术品收藏根本讲不清资金来源渠道,他后面的。。。。。。”
  “你怎么不加上一句,周旋于上流社会结识各色人物,诗人、收藏家身份得天独厚?”
  一阵瓷器碰撞声,应该是有人粗暴地倒咖啡。她听见卡尔又说:“两手准备,一面,在商业上击败他,任何人无可指摘。另一面。。。。。。比他训练更有素的,我曾见过。他们有。。。。。。”
  椅子被拉开,似乎有人站了起来,后背的冷汗开始渗出,她清晰地听见心脏咚咚的跳动。总算她的坚持让她听到后续的只言片语:“。。。。。。消失,不被注意。。。。。。”她捂住嘴,防止自己惊叫出来。
  屋内,卡尔点燃写了未说出字句的纸张,在燃尽后把它混着霍夫曼的烟灰分次从窗口丢出。他将烟灰缸交给伸出手的霍夫曼,从文具架上挑了挑,避过裁纸刀,拿了把拆信刀收进袖中,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萝丝苍白着脸色退了一步,只来得及隐藏偷听的动作。书房门被打开,她怔怔地看着离她一步远的黑发男人,手上的玻璃杯扑通落在地毯上。
  “萝丝,还没睡?”
  前未婚夫温和的问候令红发少女打了个寒颤,她又退了两步,短促而细微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蓦的,她在距离客厅通向外界门口一英尺的地方停下脚步。
  不知什么时候,一把拆信刀插在门上,在昏暗的空间内闪烁着寒光。
作者有话要说:  卡尔写的是拉丁文(哦,原谅拉丁文及格飘过的作者)
德卢卡、萝丝都动了卡尔的东西。。。
… … …
谢谢支持!希望大家给我留言呀!

☆、交锋

  形如柳叶双侧开刃的刀身大半没入厚重的橡木门,样式简约的刀柄犹自在轻轻颤动。萝丝死死盯着触手可及的拆信刀,瞳孔紧缩,一股凉气从脚底冒出遍及全身,每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危险来临。盖因被钢制的刀锋擦过,耳廓有些发痒又有些刺痛,也许出血了,她很想抬手按揉,却一动也不敢动。
  感谢品质优良的室内装修,良好的密闭性与规则对称的空间令这点细微声音在萝丝耳中无限放大,她很想逃,但无计可施。
  套房装修豪华,地毯太厚太软,红发英国少女面对客厅大门,听不见身后男人鞋底落下的声音,只看见投射在地上两个影子之一逐渐由长变短,慢慢地在门背上形成清晰的轮廓,再把她的影子盖住。
  卡尔走到萝丝身后站定,遮住了原本照耀在他前未婚妻身上的灯光,视线越过她的头顶落在自己随手掷出的文具上,向红发玫瑰解释:“不是我惯用的那把。泰坦尼克号上,每间套房的书房都统一配备全套文具。”
  他面前的女人轻微颤抖了一下,背对着他无法看清表情。现下的情景与上船第一晚卡尔与萝丝谈话时何其相似。
  “请转过来,迪威克…布克特小姐。不能直视交流对象的双眼是不礼貌的。”解除了婚约,卡尔与萝丝毫无关系,加之萝丝令他不快,他冷冷地要求:“转过身来。”
  这种霸道的语气令萝丝又找到当初与卡尔…霍克利相处的记忆,她故意曲解卡尔话语的含义讽刺道:“卡尔·霍克利,为了满足自己的‘礼貌’强令一位女士按照你的要求行动,这就是你的绅士行为?”
  背后的男人轻轻嗤笑,萝丝有生以来头一次听到卡尔发出饱含不屑的笑声,仿佛他根本没把她说的任何单词连带她这个人看进眼里。他似乎叹了口气,居高临下地注视她,用平和的语调说:“若我处在你的位置,我决不把自己的后背暴露在不信任的人面前。”
  话音落下,在卡尔意料之中,萝丝缓缓转身,抿着唇,用倔强的眼神看着他。
  “看看,不到三十秒,你就用你的实际行动证明了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卡尔右手按住少女僵硬的肩膀,左手撩开她耳旁的碎发,借助灯光检查,“你害怕我、厌恶我。”指腹接住温热的血珠,左手食指、拇指习惯性地捻动以感受血液的性质,他笑问:“就是这只耳朵?”
  萝丝记得,两分钟前她把这只现在正流血的右耳贴在水杯底!她睫毛颤了颤,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没关系。就当用血买个教训。”黑发男人毫不在意地揭过,他恢复冷硬的表情,细心把她的头发弄回原状遮住伤口,趁右手前伸把拆信刀拔出的时候在她未受伤的耳边轻声说:“记得找医生处理伤痕,我不希望下次看见它。”
  卡尔反手握刀,用刀柄挑起这位天真烂漫贵族小姐的下巴,“弱者服从强者,永远不要违抗命令。若示弱,在我第一次发出指令时转身对你最有利。若真想逃,为什么不推门?子弹很难打中快速移动的物体。”
  被卡尔冰冷沉重的气势笼罩,她从不知道虚伪肤浅的钢铁大亨继承人卡尔·霍克利有如此恐怖的一面。有那么一瞬间,萝丝甚至有种错觉:只要黑发男人手指轻轻用力,纤细的刀柄似乎随时能戳破肌肤进入她的咽喉。
  “。。。。。。我不懂。”似乎十分难受,萝丝沙哑着嗓子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卡尔,我真的不懂!”
  卡尔反问:“除了‘我不懂’,你还会说什么?”
  注视着萝丝,刨除个人感情影响,卡尔给出他对她的评价:“你太优柔寡断。”也太胆小了。从对待与卡尔·霍克利的婚约到如今面对威胁,萝丝始终没有真正决意过该怎么办。这种人,若面对一吨绝密文件,她必定无法做下选取最好携带或离自己最近的迅速逃走这个决定。以此类推,她仓促翻动卡尔的书桌后,到底能不能记得书桌长什么样?
  “如果你足够聪明,就该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继续威胁一个无价值的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卡尔收回手,把并不特别锋利的拆信刀用手绢包好,掷入废纸篓………除武器外沾了别人血液的用具,只要有条件,他从不用第二次。
  侧过身指着套房大门,卡尔道:“你走吧!”
  压在身上的危险感觉消失,眼前的人重新变成严谨自持的绅士模样,萝丝心中一松,差点跌坐在地。她咬着唇,怔怔地看着突然收敛浑身锋锐的黑发男人,迟迟没有挪动脚步。
  “卡尔。。。。。。”红发英伦少女轻声呼唤。
  卡尔偏过头,淡淡地看着萝丝,等待她主动说起下文。
  手指不安地搅动衣料,萝丝低下头,嗫嚅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你无意间有些好奇罢了,我理解。”在萝丝猛然抬头露出震惊恐惧的目光下,卡尔说完他方才未说的话:“离开前,把我本放在桌上的笔记本还给我。我知道你带着它。”
  ………
  浑身被冷汗浸透的萝丝抚着胸口心脏剧烈跳动的位置,跌跌撞撞地前行在长长的过道里。她要回到暂时寄住的布朗夫人的套房,杰克在她的卧室里,正为她的肖像做最后处理。她承认她从卡尔书桌上翻找绘图工具时好奇了,顺手拿走黑发男人放在书桌上的小巧硬壳笔记本放在身上,可她很快就将之遗忘,根本没看过。想到这,她有些委屈:她绝不喜欢窥人隐私!
  忽然,神经变得警觉的萝丝停了下来,她的正前方,法国女人玛蒂尔达·伯特兰站在过道中央。
  “若我猜得没错,布克特小姐刚刚从卡尔·霍克利先生的套房出来?你看起来很累呢!”玛蒂尔达不复白日柔和温婉,秀发被她盘在脑后,铅灰色的马裤包裹着她修长健美的双腿,黑色的靴跟踏在地板上,她在萝丝的注视下打开盘在一起的黑色皮鞭,虚空挥舞,发出啪的脆响。
  面对卡尔时萝丝可能服软,面对这个栗色头发的女人,萝丝从心底升腾出无明的怒火:“伯特兰小姐,你是女人!而且,泰坦尼克号上可没有马!”二十世纪初,贵女们连骑马大都穿着裙子侧坐,那时,体面的女人平素不穿长裤。
  鞭梢垂落在地板上,玛蒂尔达手腕轻轻一震,长鞭击打木质地板又发出一声脆响,她对戒备的萝丝笑了:“月黑风高,找一个人品评我的衣着实在不容易。我专门在这儿等你,指望来自英国的贵族小姐能多、多、指、教。”
  ………
  “有趣!”
  放下单筒望远镜,处于某个隐蔽角落,卡尔一边回味最后占满视野的法国女人修长有力的双腿,一边就他从望远镜中读到的唇语做出评价。
  “啊?”卡尔身边的杰克有些不明所以。这位金发大男孩拿着画夹兴冲冲寻找女友萝丝,偶遇彬彬有礼的霍克利先生,对方向他提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欣赏画作’的约定,他被卡尔拉到一边展示画稿,看到一张涉及希腊神话题材的临摹画后,卡尔又主动给他讲解天文知识。。。。。。嗯,天文果然很复杂,他被绕晕了。
  杰克迷茫地仰头看天,对着仿佛在嘲笑他文化素质低的星星,假装赞同地点头:“的确,天文学博大精深,有趣极了!”
  不给杰克接触望远镜的机会,卡尔迅速收好它,迈步前行。他向自发跟随的流浪画家道歉:“希腊神话中描述的世界瑰丽宏大,涉及天文知识繁多,恕我能力有限,无法为道森先生简明讲述。”
  杰克挠挠头发,打了个哈欠,不甚在意:“没关系,等我睡一觉,说不定能在梦中学会!”
  “那么,预祝道森先生成功?”卡尔停下脚步,顺着杰克话语的字面意思,小小地开了个玩笑。
  金发蓝眼的年轻流浪画家反而不习惯起来,他眨眨眼,自以为委婉地告诉卡尔:“哦,那个,我更适应霍克利先生一板一眼的样子。。。。。。咳,我当然没有不喜欢现在这样,只是,嗯,只是有些惊讶。”
  “以为我毫无幽默感?”黑发男人善解人意地反问。
  杰克把背在背上的画夹改为抱在手上,他下意识拉开两人间距,干笑:“哈哈哈哈,你冷着脸的时候更亲切一些。”
  继续前行的脚步,卡尔沉默片刻,忽然问:“你是画家?”
  杰克不在意卡尔明知故问,还是纠正道:“是流浪画家!”
  “你的画很细致,这很好。”黑发男人直视前方,对杰克的观察力予以肯定。除了面对亲近之人,他冷着脸确实比其他时候更安全。
  没有理解卡尔的深意,杰克理所当然地给出他的绘画诀窍:“我每一幅画都很用心。”
作者有话要说:  萝丝:呵呵呵呵。。。
杰克:咦?迷茫中。。。
… … … 
有些累,晚了点,对不起!
感谢大家支持,欢迎留言呀!

☆、胜负

  曾经,卡尔还不是卡尔·霍克利,他就在艺术上有不俗的造诣。不管他究竟能否创造艺术作品,他至少懂得鉴赏与收藏。他鉴赏过很多名家之作,家里也收藏了一些价值高昂的物件,比如:巴赫与贝多芬的曲谱,门采尔、丢勒、温德尔哈尔特、达…芬奇、莫奈的绘画,巴巴罗萨的印玺碎片、中世纪突厥人的佩刀、克什米尔的矢车菊蓝宝石。他清楚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没能系统学习,杰克的画技有很多地方不尽如人意,但卡尔认为这不是问题,毕竟金发大男孩很年轻,可以慢慢琢磨。最大的问题在于,限于个人阅历,杰克的画缺乏直入心灵的描绘,有些肤浅了。
  “我看出来了,你很用心。”卡尔顿了顿,说:“但是还不够。”年轻人性急浮躁,阅历也比不上年长者,别人十分用心能画好的,他恐怕得十二分用心。
  杰克十分疑惑:“为什么?”
  故意把杰克耽搁在此处的卡尔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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