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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自有颜如玉_麟杙公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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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直在无数恋爱中探索的追寻者。他性格热情大方,看见喜欢合眼缘的女孩子就会主动交往,但相处一段时间后,却往往发现对方并不是自己在找的那个人,便只好提出分手。季羽熙找对象,大多时候,只是为了找个合眼缘的上床,但裘梓鉴对于伴侣的寻找,其实每一次,都还是抱着遇见真爱这一目标而去的。因此,沈枢知道,对内心住了个小(骑)公(士)举的贱贱来说,单纯的肉体关系,是绝对不正常的。
  严煜终于懂了,“所以,以你对裘梓鉴的了解,他之所以会和季羽熙保持这段关系,其实是因为喜欢她,对吧?”
  “就是这个意思!”沈枢讲得口都渴了,“你和贱贱虽然也认识挺长时间了,但肯定没有我了解他。这人内心里,是有那种古典主义浪漫情节的!他大学不知道上了多少文学课,河马但丁莎士比亚,满脑子风花雪月,金戈铁马……他就不是那种,会追求单纯肉体关系的人!”
  严煜蹙眉,“而季羽熙是吗?”
  沈枢摇头,“人和人的观念是不一样的。如果说裘梓鉴内心住着一位中世纪的骑士,随时准备为沉睡的公主披荆斩棘的话,季羽熙的内心,就是美国1913年的波西米亚新女性了。对熙熙来说吧,最重要的东西,不是爱情,不是事业,而是她的自由。她的生活理念,就是要解放天性,不受传统思想的束缚,大胆地,活出自己本身的色彩。而且这几年,她将重心都放在了出版社那边,对于感情上就更是淡泊了。性对她来说,就是吃喝拉撒睡等同的一部分,她需要一个人为她解决这方面的需求,而贱贱正好符合她的标准。对熙熙来说,与贱贱的关系就只是她忙碌生活中,放松的一个港湾而已。这段关系开始的时候,估计她表达得也很清楚,只谈性,不谈爱,所以贱贱得真是很喜欢很喜欢她,才会答应这段,根本不符合他性格与观念的关系吧。”
  “我大概有点懂了。”严煜认真思索片刻,说,“以你对裘梓鉴的了解,他对季羽熙应该是动了真心的。可这回校友会,他又对大学时期的女友表现热情,放出愿意和进一步交往的信号。你内心还是希望季羽熙和裘梓鉴能突破单纯的炮|友关系,成为情侣的,所以你对裘梓鉴和前女友的动向有点紧张了,对吧?”
  沈枢猛点头,“还是老公懂我!”
  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感觉贱贱是累了。毕竟季羽熙是没什么男人能hold住的。我怕他想退而求其次,不追求真爱了,毕竟身边好友一个一个都定下来了……哦、耿狄还没情况!但我一大龄处男都破处了,他估计也想结婚了吧?”
  大龄处男,那我们不是彼此彼此。严煜忍不住笑了出来:“傻宝宝,如果裘梓鉴想定下来,不是好事情吗?你自己也说,对于季羽熙而言,裘梓鉴也不过是一个合适的炮|友罢了,既然供应与需求不对等,裘梓鉴想找一段符合自己价值观的感情安定下来,放季羽熙继续肆意人生,对两人不都是好事吗?”
  沈枢这下也有些不知所措了,“话是这么说……”
  严煜笑意更深了,“恐怕你粗粗的第六感,察觉到的,也不只是裘梓鉴的真心吧?”
  “我……” 沈枢开口,却欲言又止。
  严煜:“我说中了吧?以你对季羽熙的了解,哪怕她没说,一副无所谓, ‘公事’ 公办的样子,你还是看出来,这大抵不是一段单方面的情义,对吧?她也是很有感觉的,只不过放肆惯了,对生活现状也很满意,没有什么改变的想法,才会刻意对裘梓鉴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对不对?所以你现在纠结的,就是要不要努力一把,把这两个好朋友,真正撺掇到一起,对不对?”
  沈枢都快抓耳挠撒了:“我我我我也不知道。我虽然有感觉,季羽熙对裘梓鉴,肯定不是普通炮|友这样的感情,但这方面我真的说不准。你知道,我们在美国受这么多年教育,一个很重要的道理就是Don’t make assumptions ,不要以己之心踱彼之腹。就算我差不多能感觉到,季羽熙应该也是很喜欢贱贱的,但既然她主观意愿上,不想谈恋爱,只想保持炮|友的关系,我就不应该多管这个闲事。
  “而且,很重要的一点是,贱贱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他可能就是自己顿悟了,和季羽熙供应与需求不对等,才会想move on,找个愿意安定的女朋友。我虽然看着着急,想让他们俩试一试,也觉得他们其实会成为很好的伴侣,但这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我要是横叉一杠子,剃头挑子一头热,以我自认为好的方式去瞎掺和,最后要是让他们俩不欢而散,从 ‘朋友’,最后变得连话都不能好好说,说不定连看见我,都能联想到和对方相关的一切糟糕回忆,那我不就,不就成罪人了嘛!
  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两个好朋友,我都不想失去啊!”
  严煜:“宝贝儿,相信我,既然你已经考虑到所有最坏的情况,那你就不会去挑战这两人的底线。我相信你,就算你想撮合,也会用最合适的办法,不会让彼此难做的,不是吗?”
  沈枢勉强笑了笑:“这句话有逻辑漏洞啊……让人改变既有的想法,尝试没有信心,或者一开始并不看好的选择,本身就很难做不是吗?”
  严煜一愣,想了想,才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站在季羽熙和裘梓鉴的角度,设身处地地为他们考虑。你为他们看到了幸福的另一种选项,你想帮助他们获得这种幸福,只要不抱着圣父济世的思想,逼迫对方一定按照你说的做,哪怕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季羽熙和裘梓鉴,这两位好友,你就一定不会失去。至于撮合他们的具体手段,我相信你,一旦做出决定,采取行动后,就一定是最合适的选择。虽然可能过程艰难一点,但想想与真爱长相厮守的美好,一开始的难做,最后回想起来,都是浪漫,不是吗?”
  沈枢心一跳,“都是浪漫?”
  当然了。对骑士而言,如果那最后一吻,能唤醒沉睡百年的公主,那披荆斩棘也好,怒斗恶龙也罢,哪怕伤痕累累,体无完肤……到最后,每一滴落下的鲜血,都将成为,疮痍大地上,盛放的红色玫瑰啊。
  严煜点头,神色温柔:“嗯,都是浪漫。”


第93章 沦陷(上)
  说完裘梓鉴,沈枢便问起《越洋》的进展,严煜每日在公司守着,最了解的只有每日的消耗与投入,沈枢问起太平宫内景的情况,他就顺手转给沈枢一封造价成本的报表。
  沈枢回美国后,每天就写一两千字,聊起工作来,竟然还相当投入。他认认真真捋了一遍严煜发来的excel,看到造价极高的条目,还主动询问起省钱的法子。
  严煜和沈枢视频,本来是为了放松,结果聊了半个小时,发现这竟然还是个问题宝宝,平时不见这人对成本问题如此上心,这会儿什么边角毛料都要问个彻底,头都要问大了!他只好赶紧转移话题,让沈枢给他说在学校的见闻。
  沈枢聊起工作却上了瘾,不聊《越洋》,便问起《抽丝剥茧》。他完全无视严煜的话头,问收视率,问骆志中厉邵峰因为这部剧增长的商业价值,问内部对网友观点大数据的总结与分析,问得严煜都想挂电话了!他这会儿午休呢,晚上最后加一天班,第二天就去机场了,就想和沈枢说腻歪两句无关紧要的,怎么说起工作还没完没了了呢!
  “宝贝儿,小徐刚给我发信息说要开会了。”实在忍无可忍了,严煜只好扯谎,“快,亲老公一下,要工作去了。”
  “哦哦哦那你忙吧!”沈枢倒是识大体,浑然不觉地噘嘴,对着手机屏幕啵了一下,“老公我爱你,开会顺利!”
  真要挂电话,猪蹄子又觉出不舍了,可想想周六他就能摁着小崽子可劲儿折腾,便也潇洒地伸出两根手指,往唇上按了按,又冲镜头前的沈枢比了比,就拽着大忙人的范儿不言语了。
  沈枢最后冲严煜笑了笑,挂掉电话后,一时心里发空,对墙壁发起呆来。但这呆没发两秒,他就觉出一股睡前的尿意,于是腿一蹬,吭哧起了床,开门上厕所去。
  这个点儿了,走廊里也未全然安静,有些房间门还开着,久别的同学们坐在地板上,拎着啤酒对饮,与相识的美国人点了点头,沈枢右拐,却差点撞上一人,他吓得跳开,抬头一瞧,竟是一身裤衩体恤衫的裘梓鉴,拎着半打啤酒,趿着拖鞋,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贱贱!”沈枢一个激灵,抓住裘梓鉴的胳膊,“你上哪儿去?”
  裘梓鉴提了下手上的啤酒,“举杯望明月去,你来不?”
  “走走走!”简直是天赐良机!沈枢立马答应,“你等我尿个尿啊,我马上好!”
  今晚月亮不亮,却格外适合观星。高纬度的美国东北部,五月下旬的夏夜,晚风柔和,空气清冽,沈枢拎了张毯子,往台阶上一铺,拉着裘梓鉴坐下,碰了个瓶儿,灌了口酒,两人一时无话,便挨着肩,沉默地仰头看星星。
  多年老友,枯坐也舒畅,更何况,手边有啤酒,抬头是北斗。
  沈枢盯着北斗七星,在脑子里从上到下,顺着勺子尖儿那颗星,一颗一颗连到勺柄。画完勺子,他又开始找春季大曲线,一边喝酒,一边用肉眼辨识。这星夜国内难遇,一时间,他将那情爱纠缠的俗事全然抛到脑后,聚精会神,只顾找处女座的角宿一星。待喝到瓶底,春的大三角终于成型,沈枢心中悬着的那口气刚刚卸下,肩膀却被裘梓鉴狠搡了下,“哥们儿,魔障啥呢?”
  “诶你能看见吗?北斗下面的大三角。这会儿应该就是看春季大曲线的好时候。”沈枢头也不回,投入地撅着脖子,眼睛都不敢眨,想顺着大三角的五帝座去找相邻的后发座。
  “哥搞历史的啊,玩不懂这个。”裘梓鉴敲了下沈枢的脑袋,“请你喝酒,你就光看个星星?”
  “合着梓鉴葛格您本来是要去敲门儿呐!”沈枢终于扭头看人,一口白牙笑得晃眼睛,“成,买酒的是老大,您要找我说啥?”
  “少跟老子叽歪。”裘梓鉴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朝沈枢比过去,“来吗?”
  “不来。”沈枢把烟一推,继续仰头看天,“我都戒多久了。”
  “哟呵!”裘梓鉴转头就把烟叼嘴里了,“谈个恋爱,牺牲还挺大。”
  “这叫什么牺牲。”沈枢不看人,望着星星说,“他闻不惯,抱在一起亲热还让人闻味儿多膈应,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顺势戒了呗。”
  “严煜真精贵。”裘梓鉴点着了自己这根儿,吐出一口烟雾,“你是没见过人季羽熙抽雪茄,那剪起烟的架势,比我还熟。”
  “你们俩是挺能玩儿一块儿去的。”沈枢语气特随意,“她打德州也特溜,叼着雪茄,喝着stch(苏格兰威士忌),手上理着牌……那家伙,作协那群老头子,看见她都稀罕得不得了!”
  隔了两秒,裘梓鉴才搭话:“我跟你说过没?毕业好几年都没交集,我和她,就是那种场合重逢的。”
  这人晃着手里的烟,抽一口,吐出雾,语气突然静下来:
  “我叔叔来北京,大作家,你肯定认得,章宏歌,我小时候他老带我玩儿,那晚上我下班儿了就去找他。在东城地下一德州club,我刚进门,还站楼梯上,就看见一姑娘:长发,红指甲油,夹着比手指头还粗的雪茄。姑娘翘着腿,坐在牌桌正中间,手边一大摞筹码。我再看,整张牌桌,就她的筹码最多,比同桌的老头子都多!
  “我心说,嘿,这不沈枢那小姐妹嘛!”
  裘梓鉴眯起眼,吐出烟,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季羽熙那晚上穿着一套垫肩的黑条儿西装,阔腿裤,侧着身坐。我在楼梯上站着,就能看见她的高跟鞋尖儿。”
  私人的德州俱乐部,房间里坐了二十来个人,有的在吧台聊天,有的围在牌桌边打牌。满屋都是大老爷们儿,就季羽熙一个姑娘,她牌都扣在桌上,高跟鞋尖儿一晃一晃,偏头,抽一口雪茄,红唇皓齿间,喷出一缕迷雾,“章老师,您别纠结了,这一局我都没all in。”
  章宏歌五十出头的年纪,人很精神,头也没秃,带着金丝的圆框眼镜,闻言抬起头,“小季,你这话说忒不地道。你都连赢十一把了,管你all 不 all in,这一把再赢,咱俩的赌,我就输了!”
  “章老师。”季羽熙笑起来,举起杯子喝了口酒,“您这都连输十一把了,这局您再输,您也不过就是回酒店,把咱那结尾给收了。您不输,咱们又得再玩儿十二把,我哪里还能有那么好的手气!横竖也没占您多少便宜,稿子拖就算了,一张牌的事儿,也要拖呀?”
  一席话说完,整桌的人都乐了。裘梓鉴站楼梯上,也忍不住笑,原来这姑娘毕业后当上了章叔叔的责编,能耐还挺大,催稿都催到牌桌上来了。
  章宏歌经不起撺掇,一下就把筹码给拍上桌了,最后这轮他也跟!荷官翻出底盘,季羽熙激将成功,又一次以最大牌获胜。章宏歌气得够呛,哆哆嗦嗦地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根,“小季!你,你又玩这一套!”
  季羽熙笑了,弧度弯得乖巧。她起身,绕过牌桌,恭敬地替章宏歌减雪茄,动作利索娴熟,一钳到位,“章老师,百分之十二的版税呢,咱赶紧写吧,写好了还能早点儿把我赢过来的再赚回去!”
  一开口,便尽是狡黠。
  章宏歌点燃雪茄,抽了一口,侧身吐出烟雾,佯怒着拍了一下季羽熙的手背,“就你机灵。”
  这动作并不猥琐,反而相当亲密自然,仿佛跟自己一样,也是要好的叔侄关系。裘梓鉴这时候终于走下楼梯,漫步上前,拍了下章宏歌的肩膀,“叔儿,看来您是没时间和我叙旧了。”
  “梓鉴!”章宏歌见到就别的贤侄,终于一扫输牌的阴霾:“来,小季,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儿,裘梓鉴,那个什么安姆,安姆什么学校毕业的?”
  “Amherst。”季羽熙抬眼,拨了下头发,“认识的,我们一届,就隔壁学校。”
  “然后你就……”听到这儿,一支酒见底了,沈枢又打开一瓶,啵,盖子剥离瓶口,“沦陷了”。
  “然后我就沦陷了。”
  裘梓鉴的语言很简洁,却非常具体。沈枢仿佛已经可以想象,季羽熙朱唇轻启,长发飘飘,垫肩的条纹西装裤遮盖了大多身材曲线,只突出细腰,和胸口若有若无的线条。
  太美了,太有侵略性了。她吐出一口烟雾,就是往心口开上一枪。
  “羽熙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她是一个很完整的人。不需要任何别的加持,她自己站出来,就是一个健全而妥帖的形象了。她不缺任何东西,才华、经验、感受、甚至是生而为人的必要缺点,什么都有了。或者说……一切我要的,她都有了。”
  除了具体朝沈枢讲述两人重逢的片段,裘梓鉴说起他和季羽熙之间的事儿,大多是用比较抽象的语言。正如季羽熙对沈枢坦白时,并不过多袒露两人相处的细节一样,出于对两人共同好友的尊重,裘梓鉴只描述了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位置,以及他内心的感受,很少去讲季羽熙的所作所为。
  沈枢问:“终于找到了,缺的那条肋骨吗?”
  裘梓鉴斜斜地看了沈枢一眼,“这么矫情的话,也只能跟你这个作家说。”
  他把烟夹在手里,指尖的一点红星,和天上微蓝的星光一起,在夜幕下,仿佛相交辉映。
  “但恰恰是这样,她是不需要我的……或者说,我,于她而言,只有在需要性的时候才会想起来。但哪怕是作为床伴……如果不是我主动缠上去,她也用不着只和我一个人……
  “我觉得我是配得上她的,但仅仅是配得上,也代表不了什么……
  “我不知道能为她提供些什么……她让我完整了,我却不知道该给她些什么……”
  “爱情啊。”沈枢忍不住接茬,“你可以给她爱情啊!”
  “她要吗?”裘梓鉴扭过头,眼神中尽是茫然,好像一个不知道怎么解数学题的小孩,“我不觉得她要这个,起码在我们的相处里,她向我传递的所有信息……我该怎么办,把真心捧上去让她当球踢吗?”
  解不出数学的小男孩和数学题赌气,这道题他不想做了,“所以我又想,我这是为什么呢?人这一辈子,也没有必要一定和真爱在一起吧?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哪怕得不到,也不妨碍我的正常生活啊!我掏心掏肺,挖空全部给她的真心,可能只用分一小部分出来,给另一个人,就能得到数倍的回报,难道这样不会过得更好吗?”
  是啊,伊莉莎也很好啊。解不出来这道数学题,得不到这点分数,又能怎么样呢?还有别的,能得分的题,何必只在一道题上浪费时间?
  沈枢喝了口酒,浓密的气泡灌进喉咙,他慢慢咽下去,品味那一点儿微微的苦。
  “但两个人,总要有一个更坚定一点,才有可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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