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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探花[古穿今]-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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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仆也和这些人脸熟了,谄笑道:“高公子,夫人派小的送冰壶水果。”
  立刻几个玩得熟的同科进士撺掇吆喝:“走走走,去打秋风。”
  当然只是寥寥几人,毕竟同科百十号人,能和燕澹生一路子的并不多。
  同科进士挤到燕澹生和陶清风那间半开的厢间门口,只见燕澹生又同陶清风坐在一处,两人面前打开的冰壶冒着丝丝凉气,里面盛放的水果晶莹剔透,惹得他们眼冒红光。
  高传胪为首的几人涌进来,隔壁大间虽然不被太阳直晒,但是人多的大厅也很热。他们见了冰跟见了肉的狼似的。
  燕澹生赶紧把冰壶囫囵往陶清风怀里一塞,跳起来挡着,叫道:“走走走,别想打冰块主意,你们那间又不晒太阳。”
  高传胪眼巴巴看着:“我想吃李子。”
  燕澹生非常标准地拒绝:“不给。”
  高传胪决定采取死皮赖脸策略:“你不能又这样打发我,今天总得给点什么。”
  燕澹生眼珠一转,笑道:“我觉得丢你一套《续通鉴考》比较好。”
  判卷的殿试官在给这些及第进士讲课时,曾经评判过考卷,指出过各位论衡优劣。高传胪引用某处通鉴考的注疏意思,虽然用对了,但尚有深入空间,被拎出来提过。顿时被会心一击,失去了战斗力。
  其他几位进士接过了高传胪未竞的事业:“你燕少爷小气,什么好东西,只给广川兄。若不是我们知道广川兄为人,肯定以为他近水楼台。你赶紧一视同仁,免得误了人家清名。”
  燕澹生一挑眉,笑骂:“辞章辩不过我,都学会拉别人的大旗了。一个个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误了清名,像人话吗?”燕澹生取了几个李子扔过去,“行了,这下你们的清名也误了。从此都是我燕门的党羽。”
  高传胪为首的几个进士嘿笑着不以为意,打到了秋风,乐滋滋地滚了。
  他们一走,燕澹生立刻望向一直没吭声的陶清风,柔声道:“广川兄,你不要把他们说的放在心上,大家都知道——”
  “都知道是你牵连到我不能进翰林院修撰,愧疚所以对我好而已。”陶清风无奈摇头笑着,正色道:“其实,我觉得在吏部听调并不是耽误,燕兄无需愧疚。我出身寒门,不通三省六部职务要闻,能历练是好事。若是真的立刻去做事,也不知耽搁出多少篓子。”
  “依你的心性和聪慧,就算直接去翰林做事也弄不出什么大篓子,很快会上手的。终究是我害到你了。我定会早些从吏部选调出去,免得耽搁你去翰林院修撰的时间。”
  陶清风摇头:“若是能调去其他部,我宁愿去礼部弘文局,也不去翰林院。天子近臣虽是青云阶,我怕是走不远的。”
  “广川兄切勿妄自菲薄。”
  陶清风没接话,自己在这朝野中素无遮阴大树可以仰仗。几个重臣想联姻笼络,又因听闻对方作风不廉,自己拒绝了。若是去到翰林院草拟诏书,不知招惹到多少明刀暗箭。连这日常相处的进士、同进士人际间,都能感觉得到暗潮涌动。来打趣燕澹生的那一批,几乎算是最友好堂皇之辈了。
  所以陶清风对于自己暂时待在吏部听调,寻机去弘文局做事,甚至颇为感激燕澹生的“牵连”。
  燕澹生继续坐到椅旁,手挨着冰壶纳凉。两人间隔着冰壶,燕澹生低头,两片相同颜色的裾袂,被冷热空气搅动而成的风吹起,轻轻碰在一处,他的脸忽然有点红,赶紧移开目光,从袖中抽出一把轻薄的小匕削桃子。
  寒光一闪,陶清风蓦然震惊,压低声音道:“这是怎么带进来的——”
  进皇城都要搜身,这小匕虽然很短,但也是铁器。
  燕澹生笑道:“搜身流程是有漏洞的,下次我告诉你,不过只能藏小玩意。”
  “快收起来。”陶清风紧张地瞥着半开的厢房门,那扇门是不能关闭的,外面偶尔有禁卫走过。
  “好好好。”燕澹生把桃子削成了两瓣,手腕一翻转,小匕神奇地消失了,陶清风这才松了口气。
  燕澹生塞了一半桃子进嘴里,陶清风一心想着如何把切得整齐的桃子毁尸灭迹,也取了剩下另一半来吃。桃肉软嫩,陶清风张口吃下,淡粉色的嘴唇翻出些深红色。燕澹生惊愕地看着他,差点没被噎住,脸忽然涨得通红,咽下去后不住咳嗽起来。
  “燕兄,你怎么了?”陶清风奇怪道。
  “不是,你……”燕澹生大概被呛得深了,脸还是红的,“你不忌讳……”
  燕澹生那个桃子,本来只准备自己吃的。然而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陶清风略一想,也明白了意思,笑道:“因为卫灵公和弥子瑕吃了个桃子,所以燕兄也讲究这个忌讳吗?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最好不要和男性同僚分吃桃子,免得被误会。
  燕澹生猛然又摇头,说话难得有些结巴:“我不,不忌讳。我是怕你忌讳。以后……”他说话声音越来越低,“……这样吃也没关系。”
  大概是被呛得太厉害,燕澹生的脸还是很红,他甚至取了块冰敷在脸上。陶清风见状道:“燕兄,你不能把冰按在太阳穴上,会伤经络的。”
  陶清风本出于好意,伸手去拉开燕澹生按在太阳穴上的手,手上的桃汁已经用湿软白布拭净。他的手触到燕澹生手腕时,传来一股温暖湿润之感,像一片被淋湿的羽毛,在燕澹生心上划过——
  燕澹生又猛地弹了起来,后退两步,语调难得有一丝羞恼:“你总是——”
  “燕兄?我总是什么?”陶清风不知所措,手悬在半空中。
  燕澹生偷偷瞥着陶清风神色,又移开目光,泄气般垂着头,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只是,太热,头有点昏。”
  陶清风敏锐地发觉燕澹生怪怪的,但对方既然说了是天热头昏,也就不作他想。燕澹生大概天热心情烦躁,才说些没头没脑的话,陶清风想到此节,关切道:“那你要休息吗?”
  旁边耳房里有一张小榻,太累时可以在上面小憩片刻。燕澹生却摇头坐下:“不必了。”燕澹生把手按在冰壶上一脸生闷气的样子,陶清风也就没打扰他。过了一会儿,燕澹生问:“广川兄,卫灵公和弥子瑕,你怎么看?”
  “色衰而爱驰?还是龙之逆鳞不可触犯?”陶清风笔下未停。
  弥子瑕年轻时受宠,曾把吃剩的桃子给卫灵公,后来年老后,灵公不再喜爱弥子瑕,就以此为发作缘由,申斥对方僭越。
  燕澹生道:“我问的是,他们的关系,你怎么看。”
  陶清风又道:“国君要宠爱美人,是男是女都没办法吧。”
  “我的意思是……”燕澹生搜索枯肠地挑拣字眼:“哪怕卫灵公不是国君……他们是两个……男人……”
  陶清风好像还从来没仔细思索过,沉吟了一会儿,皱眉道:“左右也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少见罢了。”
  燕澹生似乎这才松了口气,刚才阴郁的脸色已经一扫而空了。他巴巴地望着陶清风,眼珠转动着,不一会儿又把冰块往自己太阳穴上按去。
  “燕兄,你又头晕了?”陶清风无奈道,又伸手来,温和却有力地拨开他的手。
  “对不起。我就怕热,热就头晕,要有个什么按揉着这里。”燕澹生状若无辜道。
  陶清风说出了对方如愿以偿的话:“那我来给燕兄揉一下吧。”
  “有劳广川兄。”陶清风转到燕澹生背后,看不见他牵起的嘴角。陶清风把食指和中指并拢,分别搭在燕澹生的太阳穴两侧,轻轻替他旋按起来。陶清风的手指修长、温暖,力道适中。燕澹生只觉得那几根手指,不是在按着他的太阳穴,而像是鼓槌,在搅弄敲击他化为一滩的心脏。燕澹生装作很舒服的模样闭上眼睛轻轻往后倒了倒,若有似无地隔着衣料靠着陶清风。他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皂荚水浣衣的清香味道。
  如果……如果能一直这样……
  “好些了吗?”陶清风的声音模模糊糊传来,燕澹生这才发现自己闭着眼睛,竟然舒服得快睡过去了。他又是心念一转,并没有回答,装作真的睡过去模样。感觉得到陶清风轻轻拢着手指按揉他的太阳穴,力度逐渐放缓,过了好些时候才停下来,蹑手蹑脚地走到自己桌边,听声音是帮自己收拾笔砚、清理桌上的墨渍和冰壶融化淌的水……
  燕澹生不时地偷偷抬起眼皮一条缝隙,眯着眼悄悄观察着陶清风的背影:收拾桌子也是轻拿轻放的,生怕吵到别人睡觉;那挺直的脊背弯腰下去,就成为一道美好的弧线,遮掩在同九品的黛青色长袍之下。
  燕澹生耳朵忽然又红了,赶紧又闭上眼睛装睡,听到陶清风回头低低“咦”了一声,大概也是发现自己脸上的潮红了吧。陶清风还伸手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怕他发烧吗?燕澹生心中怦怦直跳地装睡,闭着眼暗自想象着陶清风靠过来抚摸自己额头时,与自己挨近到哪里?他们的袍袂,是不是又碰在了一起?呼吸的这缕空气,是不是在下一个间隙能吹进对方的鼻喉间?
  再这样下去装热也要变成真热了。燕澹生痛并快乐着地想。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陶清风就在眼前,刚拿下探完他额头的手。两人四目相对,挨得极近时,陶清风失神愣了愣。
  “广川兄,你压到我袖子了。”燕澹生手中不知何时又冒出那把小匕首,故意一脸促狭比划在袖口,“要让我效哀帝董贤‘割袖子’吗?”
  这明显打趣的神色,让吓了一跳的陶清风猛然回过神来,不禁好笑又好气道:“今天燕兄格外爱开玩笑。”燕澹生一贯如此,一开始陶清风还经常被他弄得局促不安,渐渐都习惯这风格,甚至有时还能回几句嘴了。
  在陶清风起身退开时,燕澹生张了张口,差点有种冲动说:“你怎么知道这是玩笑”,然而他终究只是一如既往,夸张地笑了两声,装作随随便便的样子,然后说东道西,把他的焦虑、痛苦和隐忍的试探,说成各种可笑的字句。
  卫灵公、汉哀帝、真真假假,有心无心,陶清风那么聪明,到底有没有沉吟过这些暗示……燕澹生回忆时写下:怕君知、亦怕君不知。
  带着这种心情,燕澹生甚至去庙里求了一帖偈语,最后一并烧掉了。
  ——别后不知君远近,梦沉书远何处问。今生悬丝三更去,更结来缘度此身。※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最后一个现代番外。现世安稳,一切都好。


第143章 番外四:现世安稳
  崇山峻岭之间; 一条盘山公路曲折蜿蜒。这是一条车辆稀少的普通道路; 两边未封闭。两一辆外型不算低调的跑车抛锚了。停在半路上一间废弃、还未拆迁的、无人也无油的加油站里。
  这是陶清风读博士第一年的时候; 暑假有空,和严澹自驾游到西南山区玩。严澹自从上次在市区超速闯红灯; 分数被扣完,好不容易重新考完驾照。为了表示庆祝,他家二哥又送了他一辆跑车; 那造型让严澹简直不敢开去校园里上课。只敢在人少的山区普通道路上跑一跑了。
  陶清风也战战兢兢地考过了驾照,自驾游成了练手的路。虽然他有个让严澹无法放心的毛病——上了高速之后十分钟之内,必定睡着。那些高速路封闭、车少; 路又宽平直,虽然这都不足以解释陶清风奇异的高速嗜睡症; 只能说大概是心太大了。还好他们现在开的这条路不是高速; 偶尔严澹也给陶清风开一会儿。
  可惜再好的跑车; 再坚固的轮胎,也无法在碾过一只巨大的铁钉后安然无恙。那铁钉针盘起码有巴掌大; 针根部有手指粗; 针尖像刀尖朝上,搁在半路上; 也不知是谁想来碰瓷的,然而并没有人来拦路讹诈。铁钉扎进轮胎里,立刻就把坚固的皮撞开一个口; 胎压马上就降低,车身开始发抖。严澹小心地把车驶进路边无人的、废弃的、还未拆迁、油箱空了的加油站。打开了应急灯; 从工具箱里取出了千斤顶——
  “你还会换轮胎??”陶清风掩饰不住眼中的震惊之色。
  汽车是男人追求的浪漫之一,自从陶清风开始学习掌握这种现代机械,严澹得意地发现,陶清风对自己在这方面,流露出一种自然的崇拜,那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我十六岁就会换轮胎了。还好这辆跑车不是什么限量,也没有奇怪的涂装。”严澹用千斤顶把车小心地翘起半截。从后备箱下方取出倒吸的备胎。
  看到那么小个薯片筒似的玩意,竟然能顶起整辆巨大的汽车,陶清风眼中充盈着对现代机械的好奇探询之色。
  “这个千斤顶最高可以顶五吨。”严澹一边贴心给陶清风解释,他把两只袖子卷到肘弯处,露出精瘦却肌肉线条非常漂亮的手臂。跑车的轮胎非常沉,取下来的时候小臂因发力而变红,白袖中的大臂也在衣下鼓胀着。
  陶清风觉得严澹这副模样——金边眼镜还架在鼻梁上,穿着白衫。车外没有空调,他脸和脖子上都冒出了一串汗——却又蹲在车边认真换轮胎的样子,简直代表着“知识和力量”绝妙结合的画面,说不出地……用陶清风学到的一个现代词汇:性感。
  严澹把破损的轮胎重新挂回后备箱下方,把备胎重新旋上横轴、扣紧,然后慢慢放低千斤顶,他的白衫上面已经沾着横轴的机油和轮胎的灰尘。陶清风正打开后座的门,给严澹找衣服。严澹放好所有设备后,看到陶清风这副勾下身子,半趴在车上的模样,有些口干舌燥,忽然就从背后覆上去,把陶清风摁倒在后座上。
  这辆跑车后座不算狭小,但陶清风一时间也转不了身,这种时候他的重点还在其他方面,着急道:“你的衣服都是灰和油,蹭我一身——”严澹身上混合着机油、烟尘和汗水的味道在狭小空间内和皮革味道一起袭来,陶清风一时间有些眩晕。
  “口不对心,你明明很着迷这模样。”严澹轻笑道,“没关系的,两公里就是服务器站,十公里就到县城了。很好清洁的,先做了再说。”
  陶清风被吓到了,他奋力挣扎了一下往前,却只是被压在窗玻璃上,能看到外面,觉得严澹简直疯了:“这里是路边!那么多车经过。”
  虽然基本上没有车会驶进废站来,但万一有车也和他们一样临时停靠呢?
  严澹一边把后座门窗全都关好,点火的车子空调还开着,车内空气流通而凉爽。他轻轻咬了下陶清风的耳朵:“茶色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
  封闭空间里铺天盖地都是对方的味道。陶清风试图再挣扎一下:“你这车的坐垫——”
  “有工具清洁的。你放心吧,我连轮胎都会换,还不会刷个沙发吗?”严澹意有所指,“你老公能干得很。”他在说那个‘干’字还咬了重音。陶清风现在早就不是纯情小男生了,当然听得懂,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又红透了。
  陶清风的双手按在窗玻璃上,上半身被严澹蹭了油和灰,严澹带着汗意的脖颈交叠在陶清风的颈窝里。陶清风眼中流露着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迷恋之色,任由对方顺着衬衫下摆解开他的皮带、拔下他的裤头。正这时外面响起引擎和喇叭声,吓了陶清风一大跳。只见窗外两辆车在外面驰过,虽然理智上告诉自己,外面看不到单向玻璃。但是隔着一段距离,陶清风甚至能看到行车道上那辆车的驾驶员,仍然是惊吓出了一声冷汗,也吓出了点别的什么。
  “啧……”严澹把手抽出来,黏糊糊地掰过陶清风的侧脸,“你不要这么……敏感。”
  陶清风拼命扭过头去,“你,我记得你当初,不是这样的。你当初吃个桃子还会和我脸红。”最初的燕澹生,分明很纯情,结果如今变得如此“车技娴熟”。
  “那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严澹脱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露出形状漂亮的狭长而真正有用的肌肉束,他用刚才换过轮胎的充满着爆发力的手箍住陶清风的腰,另一只手拨弄着胸前,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手上用力一拧——
  陶清风熟悉这种他反抗不了的套路,赶紧轻车熟路地求饶:“嗯……是我,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是我自找的……轻点……”
  严澹凑在他耳边,开始一本正经谈起外面的车子:“你认得那车型号吗?”
  “什么?”陶清风已经被搞得头脑发胀,泪眼朦胧了,哪里看得清窗外。严澹好整以暇地数给他听:“奔驰,这个车都记不住?该罚……”
  陶清风根本反应不过来,就听得严澹在耳边絮絮叨叨地,丰富“联想”着:“你来数路过的车,数一辆,我就动一下……”
  陶清风简直要疯了,他觉得自己体内也有一根不知好歹的钉子,碾着要命的地方偏偏将动未动。外面道路上的车接二连三地驰过,陶清风不知怎么开口,对方还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点火。最后严澹道:“好吧,你厉害,这么能忍。我来数。”
  事实上,陶清风觉得还不如自己老老实实数,至少他不会受到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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