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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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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误会了。”
  室内昏暗,柳姨娘看不清此时江洛玉的神色,只是听到他的语气不对,顿时有些焦急起来,也顾不得江洛白和江洛琴是怎么想的,忙不迭伸手拉住了江洛玉的手指,却在接触到他的手时被冰的一激灵——那手指几乎已然没有温度,一动不动冷的近乎没有血液流过。
  “王爷和王妃一片谆谆爱子之心,只是为了护着世子和洛白洛琴安全,这么多年来即使知晓洛白才是嫡子,但王爷从未动过让洛白继承世子的心思,更是一门心思的教导世子,望世子能够成才继承王位。”
  又是一片难捱的静寂,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我知道。”烛火闪烁着摇晃了一下,柳姨娘垂着头,盯着自己刚握住的那只手,一点点被抽回去,再度隐藏在完全的黑暗中,什么踪迹都不见了,只能听见那个声音,不远不近的和烛火一样飘荡了一下,轻的和风一样。
  “姨娘,我知道父王和母妃是对的……我不怪他们……”
  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件事,却得到江洛玉这样的反应,柳姨娘心下暗觉不好——其实在此刻说出这话,她虽不清楚当初的逍遥王江英和白洛冰怎么想,自己的确是有私心的,并非完全像是口上说的那样。
  京都之事暂毕,也就意味着短时间内皇帝和朝廷不会为难王府,王府至少有好几年的时间可以休养生息,那杀了上代逍遥王和自家小姐的仇人,也不会为难还未成人的世子——也就是说以后只要没什么大错,继承逍遥王位的这个人,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继承王位的事,从宗法来讲本该由嫡子来做,更何况这个嫡子,还是对她这样恭敬,她看着长大的儿子。更何况儿子继承王位在她看来才是正道,当初江英所想的那些她并不赞同——况且江洛琴若因为此事得了益处,从庶女变为嫡女,那么以后的亲事就会高贵许多,至少能让江洛琴过上更好的日子,更得夫家敬重。
  不过是对不起知道了真相即将要去报仇,因为嫡双的身份在京都内行动艰难,又差点因为兵符被皇帝威胁,走过了无数荆棘的江洛玉罢了。
  想到江洛白和江洛琴的将来,柳姨娘咬了晈牙,让自己迅速平静下来,也不顾病的厉害,就握紧了手中的盒子,准备继续和颜悦色的和此时神色已然明显不对,语气也冷的骇人的江洛玉开口,可这一次还没等她开口,身边却突然传来了个低低的声音。
  “母亲……,,
  “好孩子,你们叫了妾身这么多年的母亲,妾身该把你们还给小姐了,只可惜小姐终究是听不上一次,那母亲二字了……咳咳……”
  柳姨娘听到江洛白唤她,立刻柔了脸色,转头去看身边自己养大的儿子,可就在她转头的那一霎,坐在她身边的江洛玉却垂下脸来,暴露在了烛光下一截白生生的下巴,顿时让她屏住呼吸定了眼神。
  即使在语气如此冰冷的此时,青衣世子露出的那部分面容,倒好似刚刚进门时一样,薄红的唇角仍旧勾起,竟是一模一样的弧度。
  紧盯着那个笑容片刻,柳姨娘突然害怕起来——千算万算,她怎么能忘记,这位逍遥王世子能在如此艰难的状况下,从京都内挺身而出身上没有一点脏水,手段到底能有多么厉害,若是他因为此事心有不忿要收拾江洛白,就算是搭上自己这个残破身子,也定是斗不过的!
  越想越是害怕,越害怕越是气急,越是气急就咳得厉害,到最后连脸色都完全变了,顾不得用惊惧的目光看着江洛玉,反倒软软的瘫倒在了榻上,几乎动弹不得,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让站在一旁不明所以的江洛白惊呼道。
  “母亲,母亲?!母亲您怎么了?!母亲!?”
  江洛白的喊声,夹杂沉重的喘息声,江洛琴手足无措的哭声,以及榻边那盏油灯的噼啪声,不断混杂响在耳边。
  一身青衣的人缓慢的站起身来,终是敛下了乌黑的睫羽,面容完全沉进无边黑暗,语调仍
  是和进门前一般不容置疑,身形却飘得要马上飞走。
  “来人!立刻去叫府医过来,不得耽误!”
  这句话脱口后,他没有移动分毫,只是定定看着柳姨娘万分惊慌,好不容易从病中回过神来,对着自己时却化为恐惧夹杂哀求的眼神,赤裸的让床边的江洛琴忍不住看了他好几回,都被及时察觉的江洛白拽了回去。
  江洛白始终没有回头,他看不到这个本是庶弟,现下却是亲弟的人表情何如。
  直到府医急匆匆进门,诊治了柳姨娘一番,又将一大批侍奉的丫鬟下人带进来,一盏盏灯火在室内亮起时,江洛玉才缓慢的仰起脸来,骤然闭上了眼睛,面上的笑容越来越深,藏在袖中的手指跟着缩进了最深处。


第226章 往事相叛
  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从柳姨娘的院子里走出来的,只感觉到眼前先是一片黑暗,随即是白茫茫的没有方向,便不断的向前走再向前走,走出了院子走过回廊,身后仿佛有人跟着在说什么,又好似什么声音都没有。
  直到他整个人都撞进门内,手指扶住了木质镀铜花的栏杆,四下终归为完全的静寂,梗在喉中的那口气没有咽下,就卡在喉咙里吐不出去,抬眼向上望了望,却正好望见在月色里盛放的白色梨花。
  不知何时,他竟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春阁中。
  梨花隐隐约约的在乳白的光芒中浮沉,如丝如缕的幽香缓慢飘散开来。
  怔怔的看了片刻,他下意识迈步向上走,却在最后一阶楼梯上绊了一下,有点踉跄的跌坐在那里,手指却一点点的抬起,挪着身体够向阁楼上从窗外伸展而入的梨花花枝,以及地上飘落的几瓣的雪色花瓣。
  原来上辈子,在他带着孝迈出逍遥王府的那一霎,他不止作了那个负心人的挡箭牌,更在已然逝去的父母的一手操纵下,作了亲生弟妹的挡箭牌。
  原来第一个背叛他的不是郡王妃甄氏,不是夫主南静隆,更不是堂妹江慧。
  而是他日日夜夜曾期盼能活过来,甚至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全部失去也不后悔的,亲生
  父母。
  上一次的背叛,他用了一生来成全,那么这一次呢?
  要用多长时间?
  走了几步,脚下突然踏空,月色潮水般褪去,一片黑暗。
  他跌倒在阁楼上,青色的长衣从楼梯缝隙处滑落,修长的手指伸出栏杆好似想要触到月光,划过之时却骤然坠下,咚的一声砸在了铜质雕花上。
  四周静寂如水蔓延,他歪歪斜斜的躺在那里,乌玉般的眸子半睁半闭,身上又软又痛,竟没有再度起身的力气。
  仿佛只是又过了一瞬,耳边突然传来极轻极轻的脚步声,紧接着却是突然急促起来的呼吸,还有响彻在耳边沉稳冰冷的唤声。
  “宸华,宸华……”
  是谁?
  眼皮不甘的挣动几下,黑暗紧随着涌动开来。
  谁在这样叫我?
  “你醒了。”眼见着怀中的人眼皮动了动,许久那双眸子才绽出一丝乌色,白衣人不由垂下身来,冰冷的指尖抚了抚他白皙的侧脸,一袭白衣像是兜住了月光与影影绰绰的花影,绝美的面容半张被照亮,據拍色的眸子微动,像是化了开来,声音更是温柔。
  “你脸色不对,脉象很乱,方才内息走岔几乎走火入魔。还好我来得及时,不然你一身武功就要废了。”
  江洛玉乌黑的睫毛颤了颤,仿佛不认识了他一般,定定的盯了他许久,眼底空空茫茫的一片,手指却慢慢抬了起来,轻轻触在了那张脸上。
  “宸华?”感觉到脸颊上的温暖,办完事后就立刻赶来王府,先是发现病危的侧妃院子里人影攒动很是热闹,却没有找到江洛玉的身影,于是又找遍本该由世子所住的院子,同样没发现人影,这才到了这里寻找,却发现江洛玉紧闭着眼睛躺在楼梯上,吓得瞬间心神不属的慕容昊,这才微微松开了一口气,和他的此时晦涩难明的眼神对视。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这句话问出口,躺在他怀中安安静静的人没有回答,抚在他颊上的手指却没有收回,还是轻轻浅浅的划着,不像是在描摹他的面容,倒更像是在描绘他的心。
  微风沙沙吹过,梨花浅白的花瓣簌簌落下,落在了两人相拥的榻角,又摇摇晃晃的飘在了地上。
  “还记得这里么?”总是得不到回答,白衣人跟着沉默了片刻,他本不是能言善辩的人,只是此时不知为何,突然再度开了口,声音和着梨花的芬芳,一般沁人心脾,“这里是我们初见的地方。”
  多年前的那个春日,静寂的阁楼中梨花飘荡,孩童清脆的声音响彻。
  “你这是怎么弄的,好大的伤口,痛不痛?”
  梨花伸出的格子窗前,一身白衣的孩子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浓郁的药味苦涩将花朵的清甜全部压下,露出的脸颊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看到不知从哪里来的青衣孩童,仅是沉默的摇头,眼底没有痛苦,只是沉沉的死寂。
  青衣孩童见他不说话,抿了抿嘴唇,蹦蹦跳跳的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指,注视着他脸上的伤口,苹果般的小脸扬了起来。
  “我给你呼呼,母妃说过,呼呼就不痛了。”
  白衣孩童闻言,仍旧面无表情,不过定定盯着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突然一点点的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和面前的人错身而过,再度退回到了那片梨花中。青衣孩童却不肯轻易放过他,撅着嘴随他向前走了几步,紧紧盯着他片刻后,突然惊呼出声。
  “你的眼睛真好看。”孩子热乎乎的气息扑上来,身后又退无可退,梨花下的人显得有些说不出的局促,只能被动的再度被拉住了胳膊,眼角余光瞧见那人玉雪可爱的面孔,他據拍色的眸子暗了暗,嘴唇愈发抿紧。
  “你怎么都不说话,也不陪我玩?我告诉你,我们家院子很大的,多住你一个也没关系,弟弟妹妹看我是嫡子都害怕我,以后你就留下来陪我玩罢。”
  说罢这话没多久,就看见对面的人摇头,还是孩子的江洛玉终于不高兴了,抬手就抓住面前的人,突然出人意表的用力晃了晃他,又上前踮脚扑到他怀中,撒娇一般的大声抗议:“为什么不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就要陪我玩!”
  站在两人身畔不远处,当时还不过是个丫鬟,带着慕容昊连夜逃了许久,此时刚刚回过神来的白廷芳看见这一幕,忍不住抿了抿唇角,脸上出了第一个笑模样。
  这小世子可真有意思,这话明明是好不容易找到和你一样年纪的玩伴,可不是好不容易找到你。
  白衣孩童却没有看见身畔人好笑的眼光,不过是突然被怀中香香软软的东西蛊惑,眨巴了—下眼睛后,情不自禁的重复道:“好不容易……”
  他这四个字一出口,埋头在他怀中的江洛玉陡然蹦高,眼睛亮亮的扯着他的衣服,高兴的对着他大叫道:“你说话了!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少年的慕容昊不解其意,又被他的大声音震得有点耳聋,下意识的应声道:“留下……”
  “你愿意留下了,太好了!”少年江洛玉听到他同意,顿时扬起了无比灿烂的笑脸,又害怕面前的人反悔,立刻伸出了自己小小软软的小拇指,再度使出撒娇大法,“那就算你答应我,我们拉钩,你会留下,留在我身边。”
  那时少年含着笑说出这句话时,格子窗外的天空也起了微风,缀在枝头的梨花飘散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竟在那一瞬间有了缠绵缱绻的意味。
  白衣人搂紧了怀中的人,回忆被吹进来的冷风打断,就低下头去看自己怀中的人,有些讶异的发现不知何时那人再度闭上了眼睛,好似早已睡熟了。
  “宸华?”
  他轻轻的低唤了一声,却未曾怀中的人应声,又见他神色安宁顺和,并不像方才看着他那般难看,便稍稍放下心来,拢紧了自己的怀抱,低头定定注视着他白皙俊美的面容,不一会微微歪过头去,和沉睡着的人鼻尖相抵,呼吸相缠万分缱绻。
  而此时在他身畔沉睡着的那个人,却早在慕容昊弯下身时,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一片雪色梨花在梦境中不断飞舞着,鲜血和火光从不远处巍峨熟悉的宫殿中透出,好似是以前曾经看见的景色,但他却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肩膀,迫得他回过身来,正正面对着一张狰狞熟悉的脸。
  是已然死去的南静隆。
  那张脸庞依旧英俊阴霾,着一身龙袍,竟不再是今生的落魄质子,而是已然登基大金皇帝的打扮,五爪张开的金龙在衣袍上展开,他的背后是无尽的黑暗和血色,他牢牢地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唇角微微翘起,眼底却流出一行血泪,黑沉沉的眸底都是恨怨杀意。
  他被这样的眼神看的心神颤动,禁不住退后一步,后背却感觉到热热的液体滚落,侧过脸来正好对着江慧巧笑焉兮的脸颊,少女白生生花一样的面容在黑红的颜色中分外醒目,下一刻却又化为血肉模糊,长长的指甲朝着他的脸伸过来,随即是一阵剧痛——
  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眼皮也沉得几乎抬不起来,血红的一片在他视野中晃荡,他骤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冷汗将身上的衣服湿透。
  即使是睁开眼睛,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胸口的痛楚仍在继续,痛的他咬紧牙关抓紧身下的被褥,这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汗湿了的面容轻轻歪过去,乌玉般的眸子里仿佛有着什么东西在灼烧,当他的目光移到自己身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上,只觉得一股浓郁的甜腥味差点冲出喉咙。
  扣着身下被褥的手一点点扬起,成爪形骤然扣在了身边人的脖颈上,江洛玉如同一具已然失去了呼吸的玉质雕像,面容被隐藏在垂下的黑发中。
  他的手极冰极白,在月光的照映下肌肤折射出冷冷的光芒,动作狠辣不留余地,瞬间被他掐住来不及挣扎的白衣人脸上涌上潮红,據拍色的眸子张开后第一反应,就是反握住了身上人的手腕想要把他扔出去。
  可就在他看清了此时伏在自己身上,双手扣着自己的脖颈,要将他活活掐死的人究竟是谁
  ,他本来已然聚积了内力的手骤然定在了原地,像是失却了全部的力气,慢慢垂落在了床榻上,據拍色的眸子闪烁着微光,深深看了他一眼后,仿似毫无所觉的一样又闭上了。
  仍是全然顺从的姿态,即使呼吸愈发急促,脸色唇色也发青发紫,眼前一阵又一阵的黑光,躺在床上的人也再没有反抗分毫,甚至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默许的意味,无言的传达——假如这是你所希望的,如果我有,我就给你。
  就算是这条命。


第227章 只看到我
  当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弱,那张绝美的脸庞也跟着涌上灰白之色,那双紧紧扣在他脖颈上的手才骤然松开,转而变为轻轻的触碰。
  脖颈的束缚失却,大股大股带着花香的芬芳气息涌入,白衣人还没等喘匀一口气,身上的人却在此时突然扑了上来,手臂紧紧的箍住他的脖颈,几乎整个人都吊在了他身上,压的他连动都不能,亲吻又轻又急。
  还没等他完全从窒息的感觉中清醒过来,耳边就传来了撕拉的响声,然后就感觉身上一凉,随即是一圈天翻地覆的掉个,等到他敛去眼底的雾气,看清此刻躺在榻上衣衫半解的人即使是在此刻仍面无表情,只是唇色红的像血,眼神也跟着泛起了暗红的浪潮时,先是略微一怔,手下动作却极快握住了他白皙的手臂。
  江洛玉被他抓住了手腕,半张隐藏在黑暗中的脸颊波澜不动,脸颊却涌上了不自然的潮红,乌黑的眸子微微垂下不和他对视,另外一只手却一点点抬起,触在了他带着乌青手指印的脖颈上:“你不想要?”
  “我不会委屈你。”因为方才被狠狠掐过脖颈,白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仍然温柔,他定定的看了他许久,目光从他挪开的眼光到窗外的梨花——不知过了多久,又突然露出笑容,突然低声说道。
  “只要我活着,就会待你好——所以我想,等我们成亲的时候,再……”
  说到这里,他仿佛有些说不出口一般,手指摩挲了一下江洛玉那白皙的小臂上,那条在月色也隐约能够得见的红线。
  那和他手上的那条永远都褪不下去的红线不一样,而是只要破了江洛玉的身子,这条线就会不见,若是大户人家娶了双子为正妻,在圆房当日是要验明这条线,确定这个双子乃是清白之身,再服下助孕的药汤,才能拉下鸾帐行得好事。
  只若是没有看到这条线,名门之中便会认为男方家得了委屈,是可以当即休妻的。
  他知道江洛玉并没有要嫁给他的意思,可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别人不知晓,他却知道江洛玉扫清了通往王位的难题之后,应当不会继续留在大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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