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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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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儿……”他紧闭着双眼,手指下意识在身畔摸索着,喃喃唤着的时候,却陡然张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无尽的黑暗,只有空空荡荡的帘幕,却没有梦中心心念念的身影,“情儿!”
  “陛下,这牡丹花可开的真好,奴才可甚少瞧见这九星连珠的模样,侍候御花园的那些匠人可是越来越用心了。”
  养心殿内,袅袅的烟雾升腾起来,修长的指尖触着御座旁盛开的雪色牡丹,座上的皇帝认
  真盯着那柔软的花瓣瞧,眸底却有些说不清的恍惚,站在他身边的紫袍太监见此,试探着唤了一声:“陛下?”
  坐在御座上的人垂下眼来,终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扶着头支在椅上轻声喃喃道。
  “朕没事,只是昨日没睡好,有些疲倦。”
  “陛下不如再歇一会罢。”
  看了一眼桌案上快批完的折子,坐在椅子上的人有些失神,许久才缓缓站起身来,望着窗外阴沉沉的天色喃喃道。
  〃祕。,,
  自那日不见面之后到如今,大抵也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夜间入梦之时,却总有那人昏迷着被抬入宫中,自己在黑暗中拥抱着那身子,泻尽心底所有愤懑与之合欢的场景,醒来之时却只有浓浓的疲惫。
  可这一日,却出乎意料的一片浓重黑暗,直到被一阵淅淅沥沥的声音唤醒,方才费力的睁开眼睛直起身来,怔然的望着关紧的窗沿下滑落的水珠。
  “外间是什么声音?”
  小太监就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人问话,立时回道:“回陛下,外面下雨了。下的挺大,是不是将陛下给吵醒了?”
  “下雨了……也不知那样破旧的地方,会不会冷……”他坐在床畔愣了片刻,突地垂下头来喃喃念道,随即蓦然抬头扬声,“魏海。”
  “奴才在。”
  “给朕更衣。”
  昏暗破旧的小屋中,因潮湿更显得难耐,冷宫许久不曾修葺,檐角和中央有些漏雨,桌案边上都是蔓延下的水渍,床铺也湿的难以躺下,他便只能找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支着头浅寐一会,谁知却被愈发大了的雨声打醒过来,索性就不再休息,而是立在窗边定定的看着雨丝坠下,眸光渐渐恍惚起来。
  直到一阵轻轻的叩门声,骤然在空旷的室内响起。
  “谁?”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瞬,方才压着声音开口: “是我。”
  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时,仿佛有根针骤然插入心里,痛中却是止不住的酸。
  他深深吸了一口湿润的气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来了么?
  ”
  “你住在这么简陋的冷宫里,今日又下了这么大的雨,我怕你身子弱受寒,给你送了些铺床的被褥来,你接着便是了。”那个人隔着一道门,话语中却带着局促和颓然,“我不会……得寸进尺的。”
  “不必了。”他握紧手指,强忍着不去看那道门,“你走罢。”
  那人仿佛愣了一瞬,却骤然放缓了声音:“情儿……”
  “不要叫我情儿!”他好似被瞬时戳中逆鳞,本来低沉的声音骤然尖利起来,眼眶跟着微微发红,脑海中哗啦的雨声远去,一片空白之时,却浮现那人在阳光下,唇角逸出懒洋洋的微
  笑,颤抖得难以自抑,“不要叫我……”
  外间除了雨声,再没了其他声音。
  “阿锦?”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从幻梦中醒来,带着些惊慌的走到门边,拉开了大门对着空空的雨帘低声喃喃着,突然无声无息的泪流满面。
  一只手从门边骤然伸了过来,将人死死的扣在了怀里,冰冷的唇咬住他微颤的舌尖,那人身上的湿意浸润在他身上,随即而来是仿佛着了火般的掌心,他的眼前几乎被泪水和雨水模糊,却还是抬起手臂挽住了那人的脖颈,低低呻吟出声。
  “……情儿……情儿……”
  木门哐当一声重重阖上,湿透的衣衫被撕拉一声扯开,露出其下柔韧苍白的肌肤。
  “我的身子……可以给你……”踉跄着纠缠在几乎能浸出水的床榻上,仰头任由身上那人不断的亲吻,他蓦然张大了眼睛,唇角泛起一丝极淡的笑容,“虽已不清白……可我唯一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个了……”
  而他没有注意到的,则是身上的人微微一僵,将他更死的往怀里德去,喃喃应道:“不……是我的错……”
  雨水过后,便是盛夏。
  刺眼的阳光被投影而下,那人向来怕热,懒懒的趴在栏杆上低头看脚边那株黑牡丹,金丝袖摆盈过他身畔,一袖满满馥郁芬芳。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无聊的拍着扇子咏一会酸诗,回头时就眯着眼睛凑过来,搬起那盆墨玉放在他脚边讨好的笑:“情儿,这盆墨牡丹送你,你把自己送给我,这主意怎么样?”
  蹲在他脚边正侍弄白牡丹的乌雅情闻言,有些无奈的斜了他一眼:“那盆牡丹明明是我种的,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跟我做交换?”
  见他不同意,那人就装着可怜在栏杆上扭来扭曲,一身青衣几乎扭成麻花:“哎,一盆牡丹都要斤斤计较,你可真小气!好吧那这样——你把这盆牡丹送给我,我把自己送给你,这你总不亏了。”
  早知道那人无事生非的本领,这一回他连头都不抬:“胡闹。”
  那人粘皮糖一样耍赖皮,可那张面皮太出众,竟也觉得几分赏心悦目:“情儿“不许叫了,听着烦人。”
  “情儿情儿情儿……”
  乌雅情终是被他烦的放下剪刀,站起身来坐在他身边,任由那人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丢过一个眼刀也不嫌热:“好了,你有话就说,我不嫌烦还不行?”
  “既然你这也不肯那也不肯,我也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那颗大头在自己肩上蹭来蹭去,孩子一样撒着娇,眸中却有几分狡黠,“闭上眼睛。”
  乌雅情知道不让那人如意,那人又会不断纠缠着不撒手,索性痛快的闭了眼睛,唇角却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又要做什么?”
  眼睛虽然瞧不见,耳边却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缠在自己身上的四肢下去了,那
  人温热的呼吸直扑脸颊,带着淡淡的笑意:“好了,可以挣开眼睛瞧了。”
  他慢慢张开眼睛,目光顺着那人的脸颊朝下,落在了那人白皙的手心上。
  “怎么样,好看么?这可是我自己做的。”
  见他盯着自己的掌心不放,青衣人不由些微得意起来,看着被那人拿起的那枚通体赤红,刻着牡丹花纹的金簪,咕哝着搂过他的腰喃喃道:“这上面刻着的是白雪夫人,等到以后你坐宫诞下子嗣,我就让人在上面再刻上墨玉,再诞就刻上绿腰,直到这簪子刻满了……”
  可此时正兴致勃勃的人却未曾注意到,听到诞下子嗣四个字后,正握住牡丹玉簪的人手指一抖,脸上霎时去了血色。
  “行了。”
  “情儿?”听到怀中心上人开口,青衣人垂下眼睛,这才发现了他的异常,眸光不由微微一闪,“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那人握紧了掌心里的簪子,见他疑惑的看过来,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我没事……”
  “没事就好。”青衣人见他不肯细说,也不出言逼迫,只若有所思的注视了他许久,方才露出个微笑来,紧握着他的手指站起身来笑道,“快到正午了,我们先回去用饭罢。”
  “好。”
  

陆?无色可为邻
  盛夏的深夜里,蝉鸣声阵阵入耳,冰盆一点点融化时,渐有细碎声音响起。
  “对不起……”
  深沉的黑暗之中,一个身影缓缓坐起身来,注视着月光照亮那人熟睡的侧脸,垂下头来在那人温热的唇角落下一吻,秀媚的容颜被幽暗的光芒照亮,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哀伤,声音即使低沉温柔,仍隐约带着些许悲色。
  “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我曾是那个人的妃嫔,不是你所想象的佳偶,更不敢不能为你坐宫诞子……进了这冷宫中,本以为这一生便只能孤独,不过想要贪求那一点点温暖……到如今却已然来不及…是我害了你……”
  被他低身环抱的人一动不动,仿佛真的完全睡熟过去,只在那人说完话后低身躺了回去,抱紧身畔人的腰将头埋在枕内时,不由微微动了动长长的眼睫,有意无意的将人紧紧拉在怀中扣住,呼吸平稳绵长。
  第二日天亮后,两人一同用过早膳后,梨儿紧贴着青衣人离开迈步进来行礼,低身为乌雅情收拾起床铺,手指在折叠被褥时,却无意间碰到了一样硬物,在看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时,脸上不由露出了奇怪的神色,目光从坐在桌边喝茶的乌雅情脸上掠过,却发现主子仿佛正在愣神,不由开口低声唤道。
  “娘娘?”
  “……怎么了?”端着茶杯有些愣神的人闻言,立时将手中的茶盏放在桌案上,抬眼看向了她,目光却有些掩不住的恍惚,显然是在想别的什么事,“可是外间有什么吩咐?”
  普通宫女打扮的女官直起身来,迟疑着走到了乌雅情面前,将方才在床上发现的东西双手递了过去,试探着轻声稟报道:“娘娘,梨儿刚才帮您收拾床铺时,发现了这样东西落在了上面,您……”
  “玉佩?”看着女官双手捧上来的东西,乌雅情下意识怔了怔,抬手轻抚自己发间那枚赤色的牡丹玉簪,接过了她手心里那块触手温润,明显是由上好的羊脂白玉做成的菱形玉佩,看着正面刻出的一丛挺拔的竹子,转过背面则仅有一个字,“锦?”
  这么长时间了,青衣人每次出现身上都没有配饰,可昨日与他一同在床上躺过的,只有与他肌肤相亲的心上人,更何况玉佩上还刻着一个锦字,定然是阿锦的东西不差。
  想到这里,他的眉眼稍有缓和,正要将玉佩收回袖中,等着今日正午去见心上人时,将他拉下的玉佩还给他,就见面前的梨儿变了脸色,陡然低身对他行了一礼,一字一顿开口说道:“娘娘,奴婢有一言想说,不知娘娘可能听?”
  乌雅情见她这样的反应,不由有些奇怪的停了动作,下意识握紧了掌心中的玉佩,迟疑着点了点头道:“你侍候我也有几个月了,不必太多拘束,有什么话就尽管说罢。”
  梨儿闻言低身应是,却再度从他手中拿过玉佩,仔仔细细端详了许久后,方才再度双手奉上,面上的神色竟是他从未见过的肃然,眼底却不自觉带上了几分惧色:“这块玉佩……您可是知晓来头?”
  “怎么,可有什么奇怪的么?”乌雅情心底已料定那是昨夜在此心上人的玉佩,闻言面上顿时泛起疑惑之色,心却骤然重重一跳,盯着面前的女官沉声问道,“这块玉佩,难道不是普
  通的玉佩?”
  梨儿听了他的问话,立即郑而重之的点了点头,指向他手中雪色的玉佩:“娘娘您不妨仔细瞧一瞧,这玉佩上坠着的穗子。”
  乌雅情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正好看见那坠在白玉下的玉佩上,飘飘荡荡打了如意结的穗子,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这是……金黄色的穗子……”
  “不错,这块玉佩是正黄色的穗子。按照奴婢所知,在大金内也只有……陛下和太子殿下能用这样的颜色……”梨儿见他皱着眉头瞧那穗子,仿佛还不知晓此事的重要,咬了咬牙便一口气说了出来,“而且这块玉佩的样子,奴婢以前见过……”
  “你见过?”乌雅情只在听到陛下和太子这五个字的时候,身体已经抑制不住颤了起来,脑海中霎时一片乱麻,只觉得有许多念头迅速掠过,想要细想的时候却抓不到应有的思绪,口中却下意识接着问道,“那你告诉我,这既然不是普通玉佩,又到底是什么玉佩?”
  “回娘娘,这是大金的皇子佩。”梨儿见他神情若有所思,不知他想起了什么事情,便尽心尽力的接着解释道,“每一代皇子殿下背面刻着的字一样,但每一块除了背面又俱不相同,这一代皇子殿下乃是静字辈,殿下们的玉牌上背面刻着的都是静字。”
  听到这句话时,乌雅情眼前立时闪过一道白光,霎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手指几乎握不住那块温润的玉牌,喃喃道:“这么说……这块玉佩上刻着锦字,意思便是……”
  梨儿见他神色不太对劲,不敢再说话刺激他,却仍是忍不住最后说了一句:“娘娘,自从妖妃之乱后,锦字辈的皇子殿下被杀的……就只剩下陛下一位了……”
  就在她的话音落下之时,屋内骤然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乌雅情死死攥紧了掌心中那块玉佩,一时间被冲击而来的东西震得说不出话来,不知是什么时候对面前的梨儿挥手,不知攥着那块玉佩独自坐在那里坐了多久,更不知自己的心中转着的到底是什么念头,不知自己倘若再次得见,该如何面对那张本是挚爱的面容。
  他就这么呆呆愣愣的坐在桌前,不知又过了多久天色晦暗下来,整个人也不曾有过稍动,更不提梨儿端来又拿走的饭菜,抑或是数次从他眼前划过的担忧眸光。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连着一个带着谄媚笑意的声音,骤然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陛下有旨!废妃乌雅氏接旨!”
  他终于缓缓的站起身来,手中的玉佩被再度牢牢握紧,回身看向前来宣旨的太监手中那明黄色的卷轴,下意识与坠下的如意结对比起来,毫不意外的发现是一模一样的颜色,唇角就蓦然露出一抹带着冷意的微笑。
  “臣乌雅氏,接旨。”
  “着废妃乌雅氏,今日起复贵妃之位,入养心殿内侍寝,钦此!”
  眼角瞧见宣旨的公公略带谄媚的面容,犹如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养心殿前,抬头撞见守在宫门口的人时,遇见那一模一样的神情时,他禁不住更深的垂下头去,掩去了自己眼底的森然冰冷与纯黑幽暗。
  “……臣,遵旨。”
  乌雅氏废妃重新复位的消息,不到夜间侍寝之时已然传遍了内宫中,而此时重新立在了由
  贵妃居住的宫殿中,被人服侍着起身换衣梳发的乌雅情,那张苍白秀媚的面容上却没有一点欢喜神色,眼底尽是化不去的复杂之色。
  天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仅着一身雪色内衫,外披一件极薄的团花牡丹纱衣,赤着脚上了辇车的乌雅情,终于有时间长长呼出一口气来,眸光晦涩的看向自己一直紧握的那块雪色玉佩,以及那玉佩下悬挂的金色如意结。
  再度赐给他的贵妃宫宇,与他第一次进宫的地方并不相同,离养心殿仅有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乌雅情半阖着眸子抬起手来,让一直跟随车辇的梨儿将自己扶下,仰头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养心殿三个大字,抿了抿唇迈进大门内,任由背后巨大的雕花木门缓缓闭合。
  倘若不算被送进宫内的那一夜,他还从未仔细端详过这巨大冷寂的宫殿,当时他心底全是绝望与怨愤,黑暗之中甚至未曾看清皇帝究竟容貌如何——更不用说,是否与心底那张挚爱容颜相同,抑或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攥紧了掌心中的玉佩,终是深深吸了口气,抬步朝着重重坠下的帘幕而去,微风却在此刻从窗缝掠出,带起了一股熟悉的馥郁幽香,顿时让他下意识停下脚步,低头去看自己身侧不远处的地方,有些讶异的睁大了眼睛。
  此时的养心殿中,不知何时被摆满了盛开的牡丹,而就在离他脚边不远处的地方,连绵不绝的便是斑驳盛放的粉紫色牡丹,越朝着帘幕内一步步走去,牡丹的种类和样子就愈发多了,好几盆更是连御花园中都未曾有过的珍种。
  他被这些牡丹一时撷去了思绪,下意识将自己将心底的复杂情愫掩下,低身仔细去看那些牡丹,脚步不自觉的越跨越大,不知何时连珠帘都走了过去,几近停在宽大的龙床边时,方才骤然醒过神来,抬眼朝着另一侧的窗前看去。
  就在他触目所及的地方,一个身着白底龙纹长衫,发上压着白玉扣金丝垂珠小冠,正背对着他的修长身影,陡然撞入了他的眼底。
  

柒?低首拜芳尘
  他安静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那个背影,手指的劲力顿时松了开来,那菱形的玉佩咚的一声坠落在地,骨碌碌的滚了一圈后,消失在盛放的牡丹花丛间。
  这样的声音蓦然在寂静的殿中响起,顿时惊醒了背对他站着的那个人。
  眼睁睁看着那人缓缓转过身来,俊美的面容被灯火完全照亮,他掩不住一直颤抖的手指,眸光晦暗难辨:“为什么骗我?”
  那人垂下眼睛,神色中有些局促,更多的则是说不出的懊悔:“情儿……”
  他抿了抿唇,不肯听那句呼唤,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骗我?”
  “情儿……我不是故意要骗你,我只是……”那人见他面容如冰,知晓他心底怨愤难平,
  一时间不由有些慌张起来,忙连连解释道,“我曾经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那时我本以为……
  ”
  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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