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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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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掌,突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月光从窗边顺着落了下来,没有映亮他的容颜,却照亮了那玄色衣领上泛着微光的郦鸟图案,江洛玉的眸子骤然缩了缩,本无力垂下的手指刚准备抬起,就觉得整个人腾空而起,被抱在了那人的怀里。
  冰冷的手指一遍一遍拂过他的脸颊,整个身体都被箍在那人的怀里,温热的唇跟着覆了下来,带着熟悉的熏香气息,江洛玉颤抖着抬起脸来,还没等仰起头看清抱着自己的人面容几何,唇却被狠狠的咬了一下,随即一旁的烛火跟着亮起,映出那人略显樵悴苍白的俊美面容,还有那双带着怒气和担忧的璃拍色眸子。
  “你知不知道已过了整整三日!连呼吸都越来越微弱了,我还以为……当初我根本就不该答应你的计策!以后你也别想再做这样的事!”
  那人的气息近在咫尺,低沉嘶哑的声音就响彻在耳边,江洛玉死死的看着他的脸,吃力的抬起手指去碰那温热的脸颊,眼眶骤然红了起来,喃喃着道。
  “昭……敏?”
  “怎么了?”听到他微弱嘶哑的声音,慕容昊眼底闪过担忧之色,知道他沉睡了几日又水米未进,这时候应该浑身无力才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江洛玉此时的情绪有些奇怪,担忧的抱紧了怀中的人,抬手再度轻轻抚了抚他的面颊,唤道,“宸华?”
  这一次没有听到回应,慕容昊垂下头来,正好对上那人定定的眼神,料想怀中人定然是躺了几日身子不舒服,他便吻了一下那发白的唇,沉沉叹口气将人放回床榻上,准备起身去唤外面等待侍奉的一干人等进门。
  “你刚刚醒来,我去找御医给你瞧瞧,再吃些东西……”
  慕容昊的脚步还没迈出去,江洛玉就吃力的抬起手来,拽着他的衣摆不让他离去,那力道虽然很轻,玄衣人却立刻感觉到了,复又坐下来握紧他垂下的手指,低头倒了杯温水凑到他唇边瞧着他喝下去,目光无意再度相碰的时候,才突然觉察到似乎有些异常。
  “宸华?”
  喝下一杯水,江洛玉喘了口气,脑海中回想起自己昏倒之前的事情,眼光凝固了片刻后,终于有了片刻平静,抬眼去看坐在自己身畔的人,勉强露出个极淡极淡的笑容,手臂抬起想要
  挽住他的脖颈,低声喃喃道:“……没事……”
  “没事就好。”慕容昊守在他身边许久,因他一直昏迷心中焦急又担忧,此时终于见他露出微笑便松了口气,目光柔和的再度站起身来,想要朝着门外走去,“你昏迷三日终于醒过来,我去叫御医……”
  “昭敏……昭敏……”这一次不等他起身,就察觉到身畔的人有些颤抖的手臂贴着自己,低又微弱的声音再度想起,“不要走……别……”
  这一回,玄衣人终于感觉到醒来的人不对劲,反手将怀中人抱紧后,微微皱起了眉头:“宸华?”
  伏在他怀中的人没有回答,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他怀里,片刻后慕容昊神色一动,垂下头来将他耳边的鬓发掖到耳后,凝目注视着他此刻平静的睡颜,想要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回床榻上,却发现江洛玉的手抓的很紧,思索片刻便跟着一同上了榻闭上眸子,没过一会也呼吸平稳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江洛玉低头咽下药汁和鸡汤熬的粥,终于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目光看向不远处正低声对端着托盘正要下去的妃剑嘱咐的玄衣人背影,乌玉般的眸子微微闪动,刚准备开口唤他的时候,不远处的屋门处却传来了几个凌乱的脚步声,紧随着的是孩童清脆的叫声。
  “母父……母父!”
  听到那熟悉入骨的声音,江洛玉整个身体一凝,本来一直定在慕容昊身上的目光第一次转动,挪到了推门而入的两个小小身影上。
  先进门来的是个穿着淡青色小衣,梳着双髻的小双子,跌跌撞撞的含着眼泪扑了过来,声音软软的叫着,江洛玉抚着孩子幼嫩的脸,薄唇忍不住弯了起来,眼底跟着泛起了薄薄的雾气;刚抬手将他抱在怀里,眼角余光就看着跟在后面身着玄色小衣,一副小大人模样还戴着发冠的小男孩跟着进来,清脆的声音恭敬唤道。
  “母父。”
  男孩被身后的乳母扶着站定在床边,據拍色的眸子眨巴着看他,那张和站在不远处,正面容柔和望着他们的慕容昊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容,让江洛玉再度伸出手来将小公子般的孩子也跟着抱到了床畔,搂着两个孩子的手臂渐渐收紧。
  “垂儿……昶儿……”
  慕容昊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柔和的看着江洛玉和两个孩子,跟在两位小主子身后的芍药快
  步上前,对着他低声行礼,稟报道:“侯爷,祭公子跟着两位小少爷来了,此时正在外面等着”
  “祭弟来了,就让他进来。”
  慕容昊的声音刚落下,坐在床畔的江洛玉便抬起头来,手指拂过怀中慕容垂的乌发,微笑问道:“祭弟来了?”
  玄衣人点了点头,據拍色的眸子在对上江洛玉的眼睛时,却忍不住抿了抿唇,大步走到床畔低身坐下,看着伏在江洛玉膝上睁着大眼睛的慕容昶,和坐在江洛玉怀中板着脸小大人模样的慕容垂,突地握紧了江洛玉的手指,凑在他耳边悄声道:“怎么总盯着我看?”
  江洛玉听到这句话,身体顿时一颤,被他握住的手指跟着冷了几分,慕容昊更加觉得奇怪,烟熏據拍的眸中多了困惑之色,下意识紧了紧自己的手指,低声问道:“宸华?”
  可这一次不等他将话说完,门外就响起了匆匆而来的脚步声,紧接着传来慕容祭带笑的声音,一截蓝色衣角露出来的时候,慕容昊便站起身来抬手示意屋中侍女退下,留下他们几人说
  话。
  江洛玉抬起头来时,正巧瞧见慕容祭进来,便含笑将床上一见叔父就忍不住要爬过去的慕容昶抱下来,瞧着他朝慕容祭的方向迈着小短腿跑去。
  这几日以来因为慕容昊要守着江洛玉,这两个小家伙都是由慕容祭看着,他本是听说昏迷了的兄嫂终于醒来,害怕他们夫夫两人急着看孩子,就立刻带着两个孩子前来看他们,没想到一进门来,慕容昶清脆的声音就响起来,下意识一把就抱住要抓着自己袖摆的侄双抱在怀中,带着微笑低身对屋内的慕容昊和江洛玉行礼道。
  “大哥,兄嫂,祭有礼了。”
  江洛玉看见慕容昊没有说话,眼底的神色却十分柔和,心中暗笑他不肯开口还如当初那般,心中却突然想起那个还未消散的梦境,胸口紧跟着骤然一痛,片刻后才回过神来,抬起头来笑道:“祭弟不必多礼,快些坐罢。”
  等到目送着慕容祭抱着死活不肯走的慕容昶,和虽然一直板着脸但明显能看出几许不舍的慕容垂离开后,江洛玉缓缓垂下眼帘,目光落在了窗外摇曳的嫩绿枝桠,唇角弯起时安然静美,却看的关上房门的慕容昊眸光一顿。
  察觉到那人在自己身畔坐下,江洛玉顿时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垂下头埋入他的肩窝处,低低的唤:“昭敏。”
  慕容昊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过身来,紧抱着他滚上了床榻,温凉的唇落在他的眉心上,又渐渐朝下吻过他的鼻尖,最后落在那薄红的唇上,江洛玉乌玉般的眸子漫起淡淡薄雾,指尖抬起勾下了层层叠叠的床帐,即使已被全身溢满的情热搅乱了神智,肢体纠缠到深处,他仰起细白的脖颈,眼角的泪滴滑落而下,却仍喃喃着唤。
  “昭敏……昭敏……”
  在那一年刚回到在郡王府的时候,我没有比此刻更加庆幸那时我救了你,又被你打动等待与你携手,决定作为女双嫁于你,又不惜诞下血与骨延续后嗣——
  外间的天光渐渐暗了下来,已经不大灼人的金色从窗框落下,照的刚掀起了床帏内一片暖意,淡紫色的锦被下勾勒出相拥的身形,乌色的长发展开在雪白的枕上,更衬得那雪白的面容和薄红的唇美的令人惊心。
  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慕容昊缓缓支起身来,定定凝视了片刻怀中有些疲累,眉心却舒展开来的江洛玉,贪恋般的收紧了自己的臂膀,好似怎么亲近都不够一般,弄得他怀中的人本来快要闭上的眸子,又慢慢的张了开来。
  那双乌玉般的眸子,被床榻上的金光照的几近透明,仿佛被水洗过了一般,惹得搂着他的人吻了一遍又一遍,锦被下的肌肤相贴氤氲出温暖,江洛玉终于沉沉叹息了一声,枕在他的肩上一动不动。
  慕容昊抚过他枕上的乌黑发丝,原本淡冷的声音在此刻的情境下,好似掺杂了些说不出的
  情意,送入耳中时便愈发显得柔和:“到底怎么了……宸华?”
  江洛玉在他肩上动了动,微微仰起头来,唇触在那人的唇角处,手却握紧了那人的手指,声音虽和以往一般平静,深处却是忍不住的莫名情绪翻涌不止:“我做了个噩梦……一个我害怕得不得了,还怎么都醒不来的噩梦。”
  抱着他的人抚着他乌发的手收回,指尖轻轻抹了抹他的眼角,轻声安慰道:“我不会有事,你该担心自己才是。”
  江洛玉听到这句话,唇角微微弯起,泛起的苦意却未曾消去。
  “还是那么聪明。”竟一下猜中了他梦见的与他有关。
  搂着他的人低笑一声,反手和他十指相扣,声音一字一顿仿佛嵌入心扉:“自你醒来后,便一直不对劲,又那般盯着我看——”
  “昭敏……”淡淡的金色中,乌玉般的眸子光芒流转,唇间吐出的话语仿佛带着眷恋,更多的却好似笃定,“我从不后悔遇到你,更不后悔救了你。”
  “我知道。”唇间轻吻,声音低沉,犹如耳语,“即使你从不说,我也知道。”
  一片安然的静默后,肢体摩挲的声音响起,呼吸声跟着急促起来,玄色的长衣顺着床沿滑落下来,正好落在淡紫色的衣摆上,屋内的香炉冒起袅袅香气,蔓延起一室的旖旎之色,声音还未出口,就骤然不知所踪。
  m……”
  “别说……别说话……唔……”
  前生遗恨,模糊云烟。
  此生何其有幸,终究予我所爱。


第397章 连环(一)
  天色有些泛青,即使已经大亮,也沉沉的没有阳光。
  大金皇宫巍峨伫立在郦城中,远远的越过一道宫墙,便能隐约瞧见屋檐下被风吹得泠泠作响的铜铃,马蹄的声音响彻角门前一条小巷,着一身暗红色武官服的俊美男子面无表情从马上下来,随手将马缰一抛,烟熏據拍色的眸子定定注视了金殿檐角蹲着的嘲风片刻,便迈开步子朝着宫墙内快步走去。
  皇后薨逝几个月后,正是冬天快要过去的时候,等到白氏和慕容氏的风波乍起后,大金开始渐渐回暖,天色却一直阴沉沉的没有阳光,皇帝虽每日都按时上朝听奏,只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出,皇帝的精气神自皇后薨逝过后,已一日不如一日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黑压压的众臣站立整齐,对着上首那个明黄色的身影躬身跪地,一如既往的恭敬开口道:“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着紫袍的大太监看着底下的大臣跪下,顿时侧过头来,略担心的看了一眼昨日又是一夜未眠,此刻显得很是有些萎靡不振的皇帝,手中的拂尘一甩,上前一步扬声道:“阶下众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他的尾音还未落下,一个身影就在黑漆漆的大殿中跨步而出,坐在御座上的皇帝顿时眯了眯眼,下意识瞟了下首神色镇定的乌雅拓一眼。
  殿内的烛光照亮了那跨步之人,是一个从四品将尉模样的武官,面容方正坚毅,洪亮的声音在殿内回响:“稟陛下,臣有事启奏!”
  阶上的皇帝见并非是乌雅氏麾下的人,本来眯起的眼睛稍稍放松,唇角却露出了一丝奇异笑容,显得十分古怪:“何事?”
  那武将不曾犹豫,闻言便立时朗声回道:“回陛下,臣参武威大将军之子白意尘,在国丧其间调动边关守军,意图违背军法罪同谋反!”
  空旷寂静的大殿内,那洪亮声音说出的话,犹如一枚巨石砸了下来,顿时让站在武官前列的白洛宁白洛弗两兄弟同时变了脸色,白洛宁几乎是下意识抬手压下了性子较直的白洛弗的手腕,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这才挥袍出列单膝跪地,神情虽不平静却并不慌张。
  “陛下,臣之子绝无谋反之心,这定然是污蔑!还请陛下明鉴!”
  御座上的人沉吟了一瞬,唇角那一丝笑容未曾失却,眉毛却饶有意味的挑了挑,语声中听
  不出什么情绪,目光定在那跪地的参军身上:“既参少将军白意尘意图谋反,爱卿可有证据?
  ”
  听皇帝要参军拿出证据,而不是立刻大发雷霆,白洛宁脸上的神情缓和了几分,可喉咙里的气还不等完全松开,却听见跪在自己身后的参军袖摆相触时细碎的声响,以及比方才更加洪亮了几分的声音,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话顿时让他心中一冷。
  “回陛下,因臣和白意尘的副将向来私交甚好,前几日在好友写给臣的信笺中,他告诉了臣白意尘私自调动边关守军的消息,臣闻信不敢有丝毫怠慢,更不敢贸然稟告陛下,生怕是有人想污蔑白将军,便立即将此事告之了萧将军,以及太师太傅大人,请两位大人一同查察,谁知道……”
  并非是捕风捉影,而是已经调查过后,这才突然揭露出来?
  白洛宁倏忽皱紧了眉宇,目光从自己身前萧雨的背影一掠而过,看向了始终安安稳稳坐在原地的乌雅拓,一时间心中的不妙感怎么都压不下去。
  就在这时,上首的皇帝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手指轻轻点了点椅柄,也几乎是和白洛宁前后的时间,分别瞧了瞧正迈步出列的萧雨,和坐在原地仿佛与世无争的乌雅拓:“这倒是有意思了,看来两位卿家听了你的话,倒是查出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话音未落,萧雨已经站在了白洛宁身前,目光带着些阴霾的扫了他一眼,从袖中拿出奏章双手奉上,大太监见此,忙从他手中接过奏章回身放在了御案上。
  “微臣回稟陛下,臣已将此事写在了奏章中,请陛下御览。”
  皇帝恩了一声,抬手掀开了那奏章粗粗扫了几眼,脸色突地一变,眼神也跟着凝了起来,好似整个人终于醒了过来,目光凌厉的看向半低着头的萧雨,片刻后突然开口问道:“这么说,等到萧卿派人前去调查白意尘是否私自调兵的时候,白意尘却已知晓副将背叛了自己将此事报告给了朝廷,于是抢在你们抵达之前杀了副将?”
  萧雨被皇帝用这样可怕的眼神逼迫着,也是丝毫不动的垂着头,反倒是一直老神自在坐着的乌雅拓,却在此刻缓缓动了轮椅出列,陡然拱手回道:“回陛下,臣和萧将军同时收到了消息,乃是一同派人前去的,这一点臣可以为萧将军作证,虽然那副将已死于非命,却是臣派去的人找到了白意尘与大泷逍遥王联合,调兵谋反的证据。”
  皇帝一听证据两字,眉头就是一皱,跪在地上的白洛宁更是眼神一暗,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一般。
  “哦?爱卿找到了证据?”
  乌雅拓云淡风轻的点了点头,抬手示意背后推着他上殿的小童将东西呈上,苍白的脸上倒是出现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回陛下,是守将白意凡和逍遥王交往的信笺,其中有一封便是大泷要求守军出城的,臣已经将这些全部都带来了,还请陛下御览。”
  皇帝随手拆了几个信笺,这回比看刚才那本奏章还要漫不经心,明显是觉得这些信笺不足为信,但片刻思索之后,却还是抬手放在了御案上,示意魏海将这些东西收起来,稍稍扬声说道。
  “倘若朕未曾记错,白意尘毕竟是边关的守将,与大泷逍遥王偶有私交并非异事,不过私自挪动守军乃是大事,仅凭这一点虽不能说明其谋反,却也是疏于管教的大罪,便将他暂且押回帝都受审,着萧爱卿暂代守将之职,明日便启程罢。”
  萧雨自从一开始呈上了奏章之后,便一直沉默不语,闻言更加垂下了头:“臣遵旨。”
  “陛下英明。”等到萧雨退回了队列中,乌雅拓却没有再度挪动轮椅,而是扬起了自己的下巴,任由苍白俊秀的脸颊完全暴露在灯火的光亮下,“还有一事,臣想请陛下定夺。”
  上首的皇帝仿佛嗤笑了一声,阶下众臣噤若寒蝉的瞧着两人对峙,一时间殿内静的落针可闻。
  许久过后,皇帝有些嘶哑的声音,方才漫不经心的传来:“爱卿但说无妨。”
  乌雅拓唇角露出一个无声的微笑,仿佛早就在等待着这一句话,不顾身后白洛宁更加冷冽的目光,修长的手指指向了一直站在木泰身边,面无表情身着暗红色官服的人,声音在空旷的殿宇中回响。
  “稟陛下,那罪臣白意尘本是安国候的副将,上次征东疆时便在安国候麾下,一直到国丧后安国候回了帝都,方才暂代安国候镇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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