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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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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这话,他不等江洛玉做出什么反应,就带着些幸灾乐祸接着道。
  “说起来也是那位大小姐倒霉,那些狱卒没想到她会出来,那个门又不是通往死囚监牢的,可偏巧那些江湖人四处寻找进入死牢的地方,正好在那时找到了小门,这下乌雅小姐可就惨了,那些江湖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又不认识什么乌雅氏的大小姐,一看跑出来的人虽然有些狼狈,却是长得不赖,他们自然就……”
  这一回江洛玉不等他说完,就停下了自己擦拭玉笛的动作,将笛子交给了身畔的眠星,若有所思的问道:“现下呢?”
  “现下?现下那位被糟蹋了半个晚上,好不容易才被狱卒们从那些江湖人手里救回来,结果因为吃了太多的苦,有点精神失常的乌雅大小姐,没有陛下特赦的谕令,自然是又回到监牢里呆着了。”
  白意凡说完了这件事,本以为会在江洛玉脸上找到惊讶或是和自己一样高兴的神色,毕竟乌雅朵实在是太过嚣张,谁知道江洛玉仍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丝毫没有惊讶之色,白意凡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帝子表弟,怎么你一点都不惊讶?”
  江洛玉微笑着瞧着他:“惊讶?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面对着白意凡狐疑的目光,江洛玉毫不在意,反倒含笑打量了他一眼,突然问道:“对了,听说今日木氏中人来访,说是要将木氏的嫡长女嫁给表哥,也不知道表哥一大早跑到我这里来,究竟是喜欢这门亲事呢,还是不喜欢呢?”
  说罢这话,他还接着添了一句,面上带了几分故作的担忧之色:“若是不喜欢,表弟可以立刻去前院,给公主舅母说说,这样表哥也就能立时解脱,怎么样?”
  “帝子表弟等等!你可千万别去!”
  眼看着江洛玉一说完,好似真要转身去说,白意凡脸色骤变,心想这可是他让慕容昊帮的忙这才牵上线,现下白府中就是江洛玉说的话最管用,要是被他这么一说能成的都成不了了,一时间吓得脸色都变了。
  “算我不对,不该来试探表弟,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悄悄松手将表哥放过去罢。”
  “表哥如今这副模样,倒是像极了意尘表哥。”江洛玉本来也没想去说什么,不过是看着白意凡紧张兮兮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好笑,如今见了他这副模样,便立时停下了脚步,转身道。
  “好了,不过是说笑罢了,表哥的心上人,我哪敢随便提表哥做决定,倒是公主舅母那里,表哥可要费心了。”


第276章 大婚前夜
  看到江洛玉不去了,白意凡松了口气,立时恢复了以往的稳重神色,露出笑容道。
  “这些都不是问题,木氏在这十几年中,乃因木将军权利始大,现下木贵妃在宫中得宠,膝下又有身带军功的九皇子,虽有乌雅氏在那里,夺嫡没什么希望,但起码亲王的位置是坐得稳的,白氏向来不愿卷入夺嫡之争,木氏这样的姻亲对象,既底蕴不大却身份高贵,白氏最欢迎不过了。”
  “表哥既然看的清楚,为何还如此紧张?”
  “这……这为何紧张,表弟应该知道才是啊。不说这些了,表哥身上还有事情,就暂且不陪了。,,
  目送着消息送到,就准备离去的白意凡的背影,江洛玉含笑相送道:“表哥慢走。”
  乌雅朵的事情告一段落后,又被关了几日就被放了出来,乌雅氏暂时安静了下来,也未曾再有什么动作,好似放弃了再找慕容昊和西华帝子的麻烦,转眼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大婚之日渐渐来到。
  三月过后,大金已入了炎热的夏日,不过说是初夏,白府之内种植的早荷都已然露出尖尖小角,宽阔的碧绿色叶子伸展开来,被风拂过一阵清香袭人。
  白府的棋容苑内,架在湖上的回廊尽头,仿佛漂浮在湖泊中央,被四周莲花托着,点点金光洒落的凉亭中,鱼贯而入的侍女们正将洗过的鲜果和莲子莲花新制的糕点奉上,动作轻缓几乎没有一丝声响,尽显豪门大族气质。
  凉亭中坐着一个淡紫色的身影,他正垂着身子,白皙的指尖掠过清亮的湖水,头上的发冠垂下丝丝缕缕的金丝珠玉,带着祥云团花图案的袖摆扬起,声音清朗低沉。
  “药已然喝了三个月了,现下如何?”
  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是个女双打扮身着蓝衣的双子,闻言却为难的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方才由唐依依拿来,此刻还未拿走的药碗,这才低声回道。
  “帝子自从来到大金之后,这三年本少了心力算计,精力就比在大泷的时候要好,更何况这段时间,白氏听说帝子要补身,将珍贵药材都送了来给帝子做补养,帝子的身体已比原本好了许多,只是这体质虚寒需要长期将养。”
  说罢这话,他看着凉亭中的人回过头来,圆润的珍珠和细碎的宝石碰撞发出响声,不由握紧了自己的手,将担忧的目光投了过去。
  “其实最令属下忧心的是,帝子和慕容将军成亲之后若没有意外,怕是很快就会有子息,若将养不好,血崩之状怕是……”
  不等他将话说完,凉亭中的人站起身来,衣摆从栏杆处滑落下来,修长的身形在阳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也就是说……十有八九会发生?”
  眠星不敢隐瞒这件大事,闻言立时跪了下来,声音愈来愈低:“……帝子恕罪,是属下医术浅陋,不能……”
  “起来。”江洛玉背对着他,语气中仿佛有些感慨,深处却没有担忧之色,拿着骨扇的那只手摆了摆,示意他退下,“这不是你的过错,我自己心中清楚,你先出去罢,让我一个人想想〇,,
  凉亭中其余人的脚步声俱已远去,只留下唯一一个浅紫色的背影,面对着湖泊安静站立着,看了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一会后,缓缓伸开自己的掌心,低头端详了自己略微发青的指尖,笑容淡然如天边的云。
  明日,便是大婚之期。
  子息……
  想起这两个字,他眼底闪过一丝波澜,但紧接着却又消失无踪。
  前世他没有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又因为常年劳心劳力也不曾多想,只是顺其自然而已,没有也不过多忧虑。他并非女人,对生下一个孩子并无太大渴望,可延续自己与所爱之人的血脉,甚至看着他们长大成人,这样的想法却令人心动。
  但若是那个延续血脉和爱意的孩子,诞生的代价是要剥夺他的性命,这样的牺牲又是否值得?
  江洛玉半闭着眼睛想着,面色渐沉,不知不觉握紧了手中的骨扇,力气大的让骨扇都忍不住吱吱作响,好似下一刻就要被握断了一样。
  天色渐黑,夕阳慢慢沉下,不见最后的光与热。
  江洛玉一身华服,对着站在门前,为了和他作别白府诸人低身行礼后,就在一边大太监魏海的注视下,低身上了只能由帝子和公主所坐的凤轿,任由那叮当作响的珠帘和一层层红纱被放下,朝着大金皇宫的方向行驶而去。
  此时接近傍晚,按理来说宫门应当关闭,却因为西华帝子明日大婚,今日天黑之前要提前入宫之故,两侧皆是大开着。
  跪坐在平稳的轿中,江洛玉看了一眼自己完全散落下来,只由发带束在鬓边,和身上的华服格格不入的乌发,知晓这是在自己出嫁之前,若本是个男双,要行及篇之礼,由家中长辈再行束发,这才名正言顺的转为女双。
  现下提前入宫,就是为了这女双之礼。
  透过珠帘和层层纱幔,江洛玉淡淡注视着外面渐次掠过,皇宫内大气巍峨的摆设和景象,好似已经越过这些东西,看到了一些常人看不到的过往。
  他眼神渐渐幽深,脑海中甄氏当年令人抓住他,带着嘲讽笑容低身为他插簪的面容,已经稀薄的见不到了。
  那个令人憎恨,万种谋划成空,只落得一个小妾名分,风风光光的嫁进郡王府,死后却连祖坟都葬不进去的甄氏,早已完全消失。
  思绪在轿子落下,身边魏海的声音再度响起时,骤然被打断了。
  “帝子殿下,养心殿到了,请下轿。”
  江洛玉扶着他的手下了凤轿,看着不远处熟悉的大金皇宫,和那即使是闭上眼都熟悉的养心殿,神色有些微的恍惚,却含笑回应道:“麻烦公公了。”
  大太监弯下腰,回道:“殿下客气,陛下和娘娘已在里面等着,奴才扶着您进去。”
  长长的帝子正装拖曳在身后,及地的袖摆因为层层叠叠的缘故很沉,所以两人的步子尤其缓慢,好一会才走到台阶上,看着两个宫女打开养心殿的大门,任由明亮的烛火照射出来,江洛玉不由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熏香的气息蔓延,江洛玉走到大殿中央,柔顺的跪了下来,对着不远处御座上向他投过满意目光的皇帝,和皇帝右侧安坐着看不清面容的皇后,低身叩首。
  “西华参见陛下,参见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罢。”看着他三次叩首之后,皇帝站起身来,抬手走下了御座,扶着他站起身来后,面容慈爱中带着仿佛是对子女的期盼,“玉儿,明日便是你大婚之日,现下唤你前来,是要让皇后为你行女双礼。”
  瞧见这样的目光,江洛玉缓缓垂下头来,动作沉稳的行了女双礼:“玉儿知晓规矩,多谢陛下娘娘垂爱。”
  皇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显然十分满意:“你知道就好,皇后。”
  “臣在。”他的话音一落,坐在御座旁的人就站起身来,虽然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可气色比起原来不知好了多少,乌雅情今日也是一身华服,金红色的皇后正装垂在柔软的地毯上。
  因是双子的缘故,他头上的金凤不和女子一样都是大钗和簪饰,反而是男子的发冠模样,其下两侧两只凤头凤尾交错,长长串珠被金丝拉着垂至肩膀,一缕缕发丝在脑后被一段段束住,每一段都有金凤双钗别着,发尾环绕在一颗紫玉夜明珠上。
  他步调缓慢,秀媚的容颜在灯火下愈显动人,一旁的皇帝自从他站起身来,就早已将目光定在他的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极亮的光芒。
  “来人。”
  曜女官已经在一边候着良久了,闻言立时上前,将手中的托盘放置在乌雅情手边:“娘娘”
  皇后的脚步停在了江洛玉面前,低身抬手轻轻将他的发带拉开,随即动作熟练的绾起他脑后的乌发,先用曜女官呈上托盘之上的金凤固定好发髻,看了一眼曜女官接着奉上的最后一只纯金打造,衔着硕大滚圆的东珠和红宝石的凤簪,犹豫了片刻后,却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并未伸手去拿那凤簪。
  察觉到皇后的异常动作,曜女官不敢违抗,只能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边,却正好看见皇后犹豫了片刻,终是从袖中拿出了一样通体赤红,乃是由刻着牡丹花纹的红玉髓做顶,镶着同样是牡丹花样的红色宝石的金簪,低身插在了江洛玉乌黑的鬓发中。
  看见那枚簪子,本来站在一边,一直含笑看着的皇帝,几乎是在瞬间变了脸色,眼底仿佛闪过各种说不清的神色,目光再度看向皇后的背影时,眸底却突然带了深切的无奈和说不出的悲伤。
  那枚簪子……
  “这是本宫多年前的旧物了,如今便赐予你。”
  乌雅情一点点直起身来,手指眷恋的从那枚簪子上收回,笑容中隐约带着凝重,语声深沉在殿中回响。
  “你是陛下的亲外甥,柔嘉长公主嫡子,又记在本宫名下封为帝子。嫁人之后,不应以身份为恃,当以夫主心愿为重,尊宗族,守宗法,绵延血脉,以彰德行。”
  江洛玉遵照礼数,低身行礼后,就是礼成:“谢皇后娘娘教诲。”


第277章 ?成婚(一)
  乌雅情看了他一会之后,闻言并未立刻离开他身边,而是突然稍稍弯下腰来,手指再度拂过他脑后的那枚牡丹簪,喃喃着说道。
  “愿你珍惜眼前之人,一生平安喜乐——这无关教诲,不过期盼。”
  话音未落,还不等江洛玉带着惊诧和不解的目光抬起,乌雅情已然站直了身体,对着皇帝低身行礼后,就不顾他分外复杂中又带着喜悦的目光,转身扶着曜女官的手朝着后殿的方向走去,一会身形就隐藏在黑暗中不见。
  “按照大金古礼,今夜你要住在皇后的景仁宫中,明日一早等到慕容昊前来宫门口参见,得朕赏赐再拜完天地,才能回到慕容氏府内,你可知晓?”
  直到皇后的身影再也见不得了,皇帝在像是骤然回过神来一样,扶起仍然跪在地上的江洛玉,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他头上的玉簪,神色仿佛有些恍惚又有些高兴,等到江洛玉低身应是后,就吩咐魏海将人带到景仁宫去,自己则立即朝着后殿的方向走去,显然是去追皇后了
  江洛玉再度坐上凤轿,任凭他们摇摇晃晃的走向景仁宫,自己则注视着养心殿,手指取下了脑后的簪子一边端详,一边迅速的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女双礼毕后,他心中对于皇后的疑惑不解,反倒更深。
  乌雅朵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是为了报复他才弄出来的,皇后当时为他行礼时的反应却好似是完全没有芥蒂,最后说出那番话时,甚至就像真是自己的长辈一样,最后留给他的那支牡丹玉簪,瞧着他那个皇帝舅舅的反应,肯定是寓意极为特殊的东西。
  若是皇后是假装出这副模样的,那嘴上对自己好些,或是行动不露破绽让他放松警惕就罢了,可那样的神色……并不像是心存怨恨,想要伺机报复的人该有的。
  这个乌雅情,好似和其他乌雅氏人不太一样,进宫这么多年,却被一直警惕乌雅氏的皇帝盛宠,其中肯定有文章。
  不过这些事情,要等到明日大婚之日后,再行考虑了。
  就在江洛玉思索片刻后,终是将手中的牡丹玉簪重新戴回了脑后,看向远处灯火辉煌的亭台楼阁,而此刻已然追入后殿,正在曜女官的搀扶之下,准备走上凤辇的乌雅情,耳边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到这个声音,他心中一紧正要回头,却骤然觉得腰上一沉,整个人眼前一晃,头上的珍珠玉石等物互相敲打着作响,人已经被南锦虚抱在了怀里,守在凤辇四周的太监们和女官见到这样的情形,不敢阻拦皇帝,只能低身恭送抱着皇后的皇帝再度回身进了后殿。
  乌雅情身体虚弱,今日本就是支撑着过来的,头上早就起了虚汗,此刻被人打横抱起也不向往日那样挣扎了,反而顺从的靠在皇帝的肩膀上,任由他将自己抱到后殿中的一间寝室里,低身将自己放在榻上,顺带卸下了自己发上沉重的金冠。
  身上一层层华服卸下,阴暗的宫内凉气侵袭而来,榻上的人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朝着身畔温暖的地方躲去,随即被那人伸手抱紧,热气从耳廓浸入:“为何将玉簪给西华?”
  乌雅情勾了勾唇角,面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
  “他不是你最疼爱的外甥么?”
  他身畔的人低低叹息一声,手指抚过他冰冷柔软的脸颊。
  “朕以为,你早就将那簪子扔掉了。”
  完全的黑暗之中,乌雅情握紧了手指,将自己眸中的悲意完全掩去,不肯对面前的人露出一丝脆弱:“陛下御赐的东西,臣怎敢随意扔掉呢?”
  话语未毕,黑暗中突然响起衣衫摩挲的声音,床帐上的东珠从金环上滑落下来,当啷一声坠在了榻边,却没能掩住殿中渐渐响起愈发急促的喘息,和被风滑过窗畔养着的荷花,淡到几乎闻不见的清香。
  “陛下。”
  不知过了多久,殿中的声音终于止歇,烛火噗的一声亮了起来,乌雅情伏在榻上,抬手拽住了自己身上的薄被,看着下床点燃火折子的皇帝,突然勉力勾了勾唇角,压低了声音唤道。
  听见他的声音,南锦虚回过头来,目光灼然比灯火还要明亮。
  乌雅情看见他明亮的目光,一时间好似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脸色骤然苍白下来,唇角的笑容却越来越深,眼底闪烁着细碎的光,像是极哀又像是怀恋:“那只玉簪,本是要留给臣的孩子……只可惜他命薄,连看都没看过一眼,就走了。”
  说罢这话,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南锦虚此刻带着愧疚和痛悔,万分复杂的表情,面容上的表情潮水般褪去:“陛下将那孩子看做亲生子,给他封了帝子,又赐给他心上之人,臣自然借花献佛,将那玉簪送给了他。”
  脚步声渐渐临近,乌雅情感觉到他的气息,却第一次没有躲避,任由那人将自己抱紧,削瘦的手腕抬起,回抱住了那个人,仿佛是最后一次嗅到那人身上御檀的香气,将眼底的水光隐藏,低低的唤:“……阿锦。”
  他太累了。
  这么多年反反复复的折磨,爱与恨情与欲的抵死纠缠,他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不如在此,做个了断。
  “我早已知晓,那是我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
  良久之后,他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支起了身体,手指抬起描摹着那人在烛火下的清俊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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