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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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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四围院墙也是嵌满拓刻,一步一景,很是别致。可细看院中,花木萧疏,不甚雅致,与周围棱角分明的假山两相对比,便显逊色。
    “好精致的宅邸,好漂亮的园子!”魏溪感叹。
    苏晋之摇一摇头:“还是难掩衰败之相。”
    “怎么说?”
    “这萧家曾极鼎盛,想必这宅院也是盛时建造。但年月更迭,如今已没有当年的声势,所以纵使院墙上的雕刻仍在,需要费心打理的上品花木却都枯死,只是随便栽了些凡品充数,白白地浪费了当年苦心规划的景致。”
    魏溪心道破败了还能有此规模,那盛时不知该是何光景。一面跟着师兄的脚步,一面也默默闭嘴,不再大惊小怪。
    穿过庭院,来到正厅,就见前堂步出一队人物,为首一个文质彬彬的贵介公子,袍带冠玉好不华丽,从上到下一丝不苟,一见便是从小锦衣玉食,没有受过半分苦难的大家之后。
    他一踏出来,便不忘整整衣冠,显然是极其在意自己的外表,又十分矜持自己的身份,便是出来迎接自己的心上人,都不忘记面子。
    “萧郎!”
    嫣红一见到他,便情不自禁地低唤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杜萧二人的故事,写了一个番外,但是因为咳咳尺度的问题,放在微博上了,搜用户名“日照江南岸”进首页应该就可以搜到。BE预警,喜欢吃带玻璃渣大肉的话欢迎食用……
    
    第19章 挑衅
    
    这样精致文雅的公子,的确是卓尔不群,也难怪堂堂花魁也会为之魂牵梦萦。
    “嫣红。”萧亭柳走上前来,执起嫣红的手,也很是动情地叫了一声。
    他叫过之后,便没有其他动作,向队伍后头望了一眼,问道,“这几位是……”
    “这三位都是嫣红的救命恩人。”嫣红忙为萧亭柳等一一介绍了诸人身份。
    “叔叔!叔叔!我认得那个人!”诸人正在寒暄,一把稚嫩的童声骤然响起。
    一个不及半人高的小男孩从老妈子手里挣扎下地,跌跌撞撞地扑到魏溪跟前,揪着他衣角道:“这就是大英雄!大英雄!”
    众人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见魏溪低头瞧了瞧孩子,而后朗声一笑:“小家伙,原来是你!”
    当日他偶遇萧家堡的妇孺被谢家庄追杀,被救的人中就有这孩子。只是彼时萧家人赶着逃命,只是略一道谢便匆匆告别,双方都来不及互通姓名。
    魏溪自然是没有将这些功绩放在心上的,不过这小孩经历了一场劫难,又如何会轻易忘记。在他小小的脑瓜里,魏溪的身影早被描绘得勇猛无比,这时乍然重逢,一眼便将他认了出来。
    “原来当日救我外甥一行的,也是少侠!”萧亭柳一脸惊讶,“萧家几次三番蒙贵人相救,如此大恩,当以厚报。请诸位先受我一拜!”
    魏溪被孩子缠着,不便推辞,于是由苏晋之道:“萧堡主不必客气,这也是我们同萧府的缘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路见不平,理当出手。今天我师兄弟二人厚颜前来讨一杯喜酒,便算是领了萧家的心意,萧堡主切勿多礼。”
    他话说得不卑不亢,很显风度,实在不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大夫。萧亭柳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番,客客气气地将人都请进堂屋,态度比之前更热络了几分。
    喜宴安排在第二天,但当天便有许多宾客陆续登门。魏溪虽没有跑过江湖,只是看见这些人带来的一箱箱贺礼,也知道必定都大有来头。
    萧府毕竟有祖上庇荫,虽然爵位只荫袭三代,到萧亭柳这辈上,萧家与朝廷早已没了半分关系。但江湖上的朋友都还是卖这姓氏一个面子,听见萧家家主成婚,纷纷第一时间赶来。
    魏溪从没见过这样的排场,听见大门口络绎不绝的迎客声,悄悄拉了自家师兄,躲在角落里看热闹。
    “这是华山掌门裴霄,华山有翠崖丹谷,巍然独秀,因此华山武学以剑法见长,剑招奇峻,颇有侠风。只不过这位掌门在剑法上造诣平平,却不知怎的不选他师兄,倒把位子传给了他……”
    魏溪奇怪地看看苏晋之:“师兄,你怎么知道他造诣平平?”
    苏晋之淡笑不答,又指着新进来的一人,道:“瞧这服色,来的应该是昆仑派了……咦,怎么是他?”
    迎客的门童报了一声拜帖落款,原来到访的不是掌门,而是代掌门。
    “怎么了?”
    “没事。这邱落言是这一辈排行最末的弟子,听说昆仑一脉自蓬莱之乱后便人才凋零,不知怎么竟没落成这个样子。”
    魏溪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但听师兄说得头头是道,便嗯嗯地在旁边应声,又一抬头,看到一群穿着淡紫色衫袍的年轻人,背着剑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了大门。
    那些人与之前的门派大不相同,看上去就是一副睥睨天下的模样。他们将拜帖送出,竟不是用递,而是用抛的,观其神态,好不嚣张。
    迎宾的门童看见拜帖上的名字,霎时不敢怠慢:“烟霞派护剑使者,秦若欺!”
    苏晋之在听到“烟霞”二字时震了震,但跟着听见那名字,便冷笑一声。
    魏溪低声问:“这人,很厉害么?”
    苏晋之不屑道:“闻所未闻。”
    “哦,瞧那架势,我还以为功夫好得很呢。”魏溪将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又问,“这就是烟霞派么,衣服倒是很有仙气。那个护剑使者,是个什么名堂?”
    “就是看剑的。”
    “看剑?”
    苏晋之解释:“烟霞派有座剑堂,历代掌门的佩剑都供奉其中,名曰葬剑护灵,能镇住门派根基。这护剑使者就是统辖那些值守剑堂的弟子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头衔。算起来,大约是烟霞派里最末一等的小官儿吧。”
    “哈哈,原来是这样,我看他那么神气,还以为这护剑使者比掌门还大呢!”
    “别家来的都是掌门一辈的人物,只有他们派了这么个护剑使者,呵,这自以为是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改。”
    二人正议论间,萧亭柳却已从前厅出来了。他笑得一脸殷勤,正是迎向那位护剑使者。苏魏二人不想再看这出猴戏,低语了两句,便转头退下。
    当晚,萧家设宴款待远道而来的宾客,圆桌从前厅一直摆到庭院,一共筵开十八桌。魏溪瞧见那桌上的菜肴,好一阵咋舌,凑到苏晋之耳边:“师兄你不是说萧家破落了么,这些菜可得花费不少银子吧?”
    苏晋之摇摇头:“打肿脸充胖子罢了。”
    他二人坐在次桌,以无门无派的身份而言,已经算得上是很给面子了。封怒涛沾光,也与他们同桌。而魏溪的另一边,是萧家的那位被魏溪搭救的表少爷,由奶妈抱着,一双大眼睛正好奇地左右张望。
    这小子生得虎头虎脑,看起来就不是肯好好听话的,一时玩玩筷子,一时玩玩酒杯,才坐下没多少时候,碗已被他打碎了两个。
    魏溪看他懵懂,随手挑了颗花生米喂他,道:“小子,你这么顽皮,就不怕你爹娘打屁股吗?”
    岂料那孩子一听“爹娘”二字,哇地就大哭起来,两条嫩藕般的小腿来回踢蹬。他不过四五岁的光景,哭得痛彻心扉,仿佛天都要塌了。魏溪一怔,惶恐之中失了方寸,他也从来没养过小孩儿,只得无措地求助师兄。
    苏晋之看看孩子,又看看魏溪,也是无奈地摇一摇头:“你小时候,可是听话多了。”
    孩子这么哭,把萧亭柳都惊动了。他亲自走过来,难得脸上不再是一成不变的笑脸,板起了面孔,显得很不高兴。
    “先带他下去歇着吧。”他吩咐了奶妈一声,也不向余人多解释,继续回到主桌应酬。
    那边坐着的是那所谓的护剑使者,还有几个穿着紫色衣衫的烟霞派门人。他们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问起来,萧亭柳才叹气摇头:“实不相瞒,萧家近来的确祸不单行,家父半年前因病过身,而半个月前,舍妹与妹婿也遭遇不测。现在我这外甥只以为他父母生了重病,大家谁也不敢跟他说实话。想来是这孩子与父母血脉相通,冥冥之中有所感应,这才一问就哭得这样伤心。小孩子不懂事,诸位莫怪。”
    “竟有此事?”护剑使者秦若欺道,“是什么人如此无法无天,胆敢谋害萧家堡的人?萧堡主别怪我多事,此事要真有用得上烟霞派的地方,待我回去禀明掌门,一定派门下好手前来,全力相助。”
    他拍着胸脯说话,嗓门甚是洪亮,连旁边几桌都清清楚楚听到了。苏晋之给自己斟了杯酒,低声冷笑:“一个护剑使者,口气也如此之大。”
    他好像是很看不惯烟霞派,无论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总要嘴上奚落一番。
    魏溪心中还惦念着那离席而去的孩子,兀自低头闷闷不乐,自言自语道:“原来他这样可怜,都是我不好,说了不该说的话。”
    苏晋之瞧了他一眼,知道他向来心软,便劝道:“不知者不怪。”
    他抿了口酒,眉尖一动,把喝了一半的杯子推到魏溪跟前。
    魏溪哪有心情喝酒,望了一眼,仍是低下头数自己的手指。
    苏晋之道:“金枝杏花。”
    魏溪抬眼。
    “先前你不是说想尝尝杏花酒么?呐,这就是了。”
    魏溪于是端起酒杯,凑到鼻尖一闻,果然清冽芳香,仿佛透着几分春雨后的清新,与众不同。他低下头,浅抿了一口,果然滋味醇厚,忍不住将那半杯酒一气喝光。
    苏晋之原先只是想宽慰他,才给他酒喝,又道:“你伤势初愈,最多再喝一杯,就别多喝了。”
    旁边的封怒涛也早注意到这好酒,自己端了酒壶来一杯接一杯地倒。不多时,他便面色通红,酒气上头:“哈哈,萧堡主果然大方!这样的好酒,也拿出来跟朋友们分享。只是不知道那首席上坐着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苏兄弟和魏兄弟都是萧家的大恩人,萧堡主怎么也不下来敬两杯酒,反倒和那些端架子的小白脸谈得热络?我看,我看呐……这些小白脸的武功倒也稀松平常!”
    “封兄!”苏晋之低声提醒。
    论人是非不是不行,但也不能如此声量,像是唯恐对方听不到,非要撩一架来打打似的。
    那秦若欺正自夸夸其谈,他刚说到本门剑法如何如何了得,门人如何如何众多,就听封怒涛来了这么一句。这人自恃身份,一向极好面子,这回也是两杯酒下肚,正感脑憨耳热,当下一拍桌子,扬声道:“你说谁稀松平常!”
    “说的就是你!”
    封怒涛不过一介镖师,又能有什么涵养,见那人态度嚣张,当下也顶了回去。
    眼看这两人针尖对麦芒,场上气氛尴尬极了。
    秦若欺已然站起:“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对烟霞派叫嚣?”
    坐在首桌的昆仑派掌门邱落言此时站了起来,和事佬般拦在了两人中间,劝道:“今日都是为萧堡主大喜而来,都一人少说一句罢,别拂了主人家脸面。”
    “跟我过不去,就是跟烟霞派过不去。岂容外人多嘴!”秦若欺爆喝一声,长剑也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中,剑花一挽、一挑,竟然就将邱落言拨开。
    邱落言武功再差,也不至于敌不过这区区一名护剑使者。但他没想过动手,因此起身没有提剑。
    秦若欺突然发难,他也是应对不及,仓促间,手掌上已被刺出一道血痕。而肇事者看也不看,竟擦身掠过了他,剑尖直冲封怒涛面门,突刺而去!
    
    第20章 师侄
    
    不过是一句口角,他竟下这样杀手。在场众人,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欺人太甚!”
    只闻当地一声锐响,魏溪手中长剑出鞘,已抢在封怒涛之前,与那剑呈十字相交,架住了对方攻势。
    “阿溪小心,那剑厉害。”
    苏晋之提醒道。
    这护剑使者虽然地位微末,手上兵刃却很不错,看来是本人家世甚好,才有钱配得起这样一把宝剑。也难怪,年纪轻轻的就这么颐指气使,想来是在家少爷当惯了,把江湖人都当家奴使唤。
    “晓得,放心。”
    魏溪只留下简单四字,便剑光翻飞,与那人缠斗在一起。厅中狭小,哪里是比武的地方,一时间桌椅碎裂、瓷盘坠地之声不绝。座中武林人士居多,还不至于惊叫奔走,但他们一个个地被逼得离座暂避,也是为此大大摇头。
    秦若欺自恃有宝剑傍身,屡屡要与魏溪架剑硬扛。岂料魏溪手中这柄才是真正的旷世神兵,如此不出十招,剑力已震得他虎口剧痛。最后一下,魏溪潇洒地舒臂一扫,对方宝剑应声而断。秦若欺霎时一呆,下一刻,便被剑锋抵到了喉间。
    “还打不打?”魏溪傲然问。
    秦若欺吞了吞口水,自然说不出求饶的话。但他没了兵刃,就是逞强也没了本钱,恨声道:“你,你……胜之不武!”
    魏溪收了剑,皱皱眉头:“你我都是一人一剑,我哪里胜之不武了?剑法差就差了,干什么找这么多借口?”
    秦若欺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口气更加气急败坏:“你你,你用的是我烟霞派的观霞剑法,但又不是我门派中人!你,你是偷师的,你这小贼,偷学我门派的武功!”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当即窃窃私语起来。大家都知道观霞剑法是烟霞派中最精妙的剑术,虽然外头流传甚广,可从来也没人见过正宗的原版。就连烟霞派自己的弟子,会这套剑法的人也不多。
    一来,是这剑法着实考究悟性,资质不够的人不被准许修练。二来,是这套剑法很难施教,一旦传授失当,很容易让人误入歧途。所以,历来烟霞子弟都以修习此套剑法为荣,而当世的烟霞派高手中,会这套剑法的人也不出十名。
    魏溪哪里知道这剑法的背景,听那人骂自己是贼,就老大不高兴了,说道:“你说谁是贼?你那只眼睛瞧见我偷?骂人就拿出证据来啊!”
    秦若欺道:“好啊,你说没偷?那你倒说说,你师父是谁,跟烟霞派又有什么关系?”
    魏溪侧头悄悄望了眼自家师兄,眼珠转了转,想起先前他叮嘱过自己的话,自信满满地道:“我师父?我师父是丁越川!”
    秦若欺脸上一愣。
    看样子这名字他听过,不仅听过,还的的确确就是烟霞派的门人。
    魏溪正在得意终于叫对方闭嘴,不料那秦若欺顿了一顿,蓦地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丁越川!他音讯全无没有四年也有五年了,说不定早就死了,你拉个死人名字出来当幌子,也当真是狡猾。”
    旁人又开始交头接耳。这数十年来,烟霞派在武林中大出风头,盛盛衰衰几度沉浮,许多人物名字大家都耳熟能详,而这叫丁越川的,显然也是其中之一。
    “这个丁越川,是不是那蒋岱的大徒弟?”
    “好像就是他,蒋岱死后,他门下的人就都没声儿啦。这姓丁的从来也不拔尖,本来就不太显眼,只记得是个脾气不错的老好人,但他的剑法武功,还真是叫人没什么印象。”
    “那真是可跟他师父大不一样。”
    “可不是,蒋岱当年何等风光?那可是横扫武林的人物啊!记得当年他在烟霞派办的试剑大会上连挑七大掌门,把半个武林的前辈都得罪光了,轰动可着实不小!也是自那年之后,试剑大会就没有再办了。呵呵,可能是烟霞派怕大家想起这桩糗事,闹得武林同道面上无光,所以罚蒋岱后山思过,一年没让他下山。这事算到今天,也有二十来年了吧。”
    “是啊,说起来这蒋岱也算是个武学奇才了,剑痴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听说他年纪轻轻,剑法上的造诣就胜过了他师父剑叟。欸,我好像还听人说,当年剑叟还考虑过让他接任掌门呢。”
    “那怎么可能!以蒋岱那种性子,一旦做了掌门,整个武林还不乱套了!再说,他那么短命,就是真让他当了掌门,屁股还没坐热,人就死了。所以说,天妒英才,盛极必衰,这句话呀,是真有几分道理的。”
    “说的也是,跟这蒋岱一比,丁越川真的就太无可取之处了。剑法平平,名声平平,哎,都没有学到他师父半分……”
    “听说蒋岱还有个小徒弟,倒是天资聪颖,很像他本人。”
    “像又如何,蒋岱死的时候,那小徒弟怕还没有长大成人吧,江湖上可有谁听过他的名字?就是资质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关于烟霞派的过去,每个人都知道一点,每个人却都知道得不全。
    实在是一个门派大了,关心它的人自然也渐渐变多。不知不觉,这些往事秘辛便可脱口而出,好像每个人都成了内行,每个人都对它们如数家珍。
    只见华山掌门裴霄站了出来:“既然丁越川只是失踪,那就是没有确定是否过世。如此,另收徒弟也是有可能的。我看,秦公子还是不要与这位小公子为难了吧。”
    秦若欺犹不松口:“哼,只报一个名字就要认他是烟霞门下,那要是我的名头被谁拿去挂在嘴边,烟霞弟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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