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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尘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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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里拒绝的意思明显且毫无转还的余地,放在平常的人早就识趣地走开了。也有动机不纯的人想用死缠的方法,但都被无涯浑身骤然散发出来的森冷气场给逼退了。但此人却毫不受无涯的低气压影响,依然笑嘻嘻的坚持,“先不要说的这么肯定嘛,芸芸众生之中能在此相遇,实属不易,我也难得碰上个对眼的人,有心结识,还请兄台赏个脸,莫要辜负了在下的一片赤诚之心才好啊。”这人说着居然自顾倒了一碗酒硬递到无涯面前。
  看来这人是专门找茬来了。无涯反手拍开酒碗,那人却突然松手,碗直直掉了下去,随即左臂前屈,挡住无涯的掌心,右手迅速下撤,酒碗刚刚好稳稳地落入手中,滴酒未洒。
  “呵呵,这么美味的酒可不能糟蹋了啊。”黄衣男子笑眯眯的把酒端起来闻了闻,又斜眼扫了无涯一眼,挑衅意味十足。
  无涯指尖运力,一根黑色羽毛离弦之箭一般笔直地飞出,擦着黄衣人挺直的鼻尖,正中碗底。瓷碗瞬间碎裂成好几块,里面的酒液飞溅而出,黄衣人虽在羽毛飞出时已经迅速撤开,却还是有几滴溅到了他的脸上。
  “呵……”黄衣人屈起食指慢慢抹去脸上的酒液,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油然升起,当下也变得狠戾起来。
  两人你一拳我一掌顿时打开了。正吃饭的人生怕拳脚无眼伤着自己,顿时惊慌尖叫着抱头弓着身鼠蹿了出去。
  店小二闻声赶了上来,苦哈哈地仰着头望着站在桌子上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两位爷,快住手啊。小店利薄,实在是经不起两位爷这么折腾啊。”
  可已经全神陷入胶着状态的两人又哪里注意得到他的存在,就更别提他鬼哭似的嚎叫。只见一道黑色身影迅速翻身,一个起跃,就从窗户翻了出去,身后的黄衣男子也紧跟其上追了出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踩着各家屋顶纵跃而去,店小二一屁股跌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怨声连天,“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搭上我这条小命也赔不起啊,老板肯定会活剥了我的皮。哎呦,这可怎么活啊……”
  正在他哭天抢地的时候,一锭孩童拳头大小的金锭哐嘡一声扔在了他的脚边,叮叮当当弹跳了几下落定。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这是赔你的钱。够否?”
  店小二两只眼睛放光地一路盯着那金元宝就没离开过,听到这话更是喜上眉梢,两眼眯成了一条线,赶紧爬过去一把攥进怀里连声点头道:“够够,肯定够。”至始至终都在研究金子的他都没顾得上抬头看上一眼,直到角落里的人起身从他身旁经过下楼去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摸了摸脑门,看了看外面高照的艳阳,爬起来一脸莫名其妙地嘴里嘀咕着,“唉?奇怪啊,这大热的天儿哪来的寒劲儿啊。”
  城外树林边的草地上,三根黑色羽毛斜插在地面上,如絮的尾尖悠然地在清风中飘摇,远处的牛羊三五成群的在一块悠闲地吃着草,地平线上的桔色落日,给整个天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霞光。如果此刻是个文艺小青年,定会坐下来静静的欣赏欣赏这难得的美景。可惜不时传来的激烈的打斗声正在极力的宣告着,林中的两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数根黑色羽毛列成一个一字型,整齐的向黄衣男子打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黄衣男子向后连续两个空翻,羽毛从他腰腹部上方贴着外衣险险擦过,定在了身后的一棵大树上。
  随即身形站定后,右脚一勾,地上一截儿碗口粗的断枝就被挑了起来抛到半空中,紧接着飞起一脚重重地踢了上去,被用运了十成劲力踢中的断枝就像一颗条形陨石,蕴含着千斤重的力量直直地朝着无涯的胸前砸了过去。
  无涯双眼一正,脚尖一点,迅速飞了起来,跃上了身后的大树上。本以为这样就躲过了,没想到那断枝上的力道如此强劲,身体还没站稳,断枝就已经撞了上来,这么大棵树都给撞得微微晃动了起来,无涯脚下一滑,整个人从高高的树上跌了下来。
  由于身体重心失衡,他连落脚借力都做不到,整个身体横着朝地面摔去。
  刚手握双拳绷紧全身的肌肉准备生生受下这一落地冲击,后腰处却突然被一个沉稳的力道挽起。无涯顺势借力翻身,站直了身体。
  “既然挑事,为何又要出手相救?”无涯沉着脸,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冷冷的看着黄衣男子。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舒展拳脚了。”黄衣男子双手撑着膝盖,哈赤哈赤地喘着粗气。听到无涯的问话,无力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哪里挑事了,我只不过是看你顺眼,一看就是练武之人,想跟你比试比试而已。别把我说的跟地痞流氓似的。唉,不行了不行了,我得歇歇了。”说完,就很随意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开扇子一个劲儿的扇个不停。
  无涯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这样的理由,还不够地痞流氓吗?
  “既然是这样,打也打过了,那我可以走了吗?”看似征询的话语无涯却并没有真的征询的意思,说完不待男子反应就转身走出了树林。
  黄衣男子急了,赶紧追了出来对着无涯的背影喊道:“告诉我你住哪,我好去找你啊。”
  无涯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你我本就没有交集,在次别过就各走各的路,再无交集,找我就不必了。”
  “那你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啊——”
  “风无涯。”
  “风无涯?真好听,我叫邵阳,记住了。”
  他自以为是的命令道,也不管无涯是否听到了。
  呵呵,风无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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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从日落到夜晚的过渡总是非常短暂的,回到客栈,天色已经搽黑了。
  一进店门,里面黑乎乎的只点了两只蜡烛以供店员打扫用。小二正忙着把板凳往已经清理完毕的桌子上架去。见有人进来连忙职业性的招呼道:“这位爷,小店已经打烊了,爷如果喜欢光顾,还请明天再来。”
  由于逆光,店小二没看清来人是谁,待无涯走近,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你是白天吃酒打架的那位爷。”不是小二记性好,是这位爷这浑身势头实在是叫人难忘,天上的神仙也不过如此了吧。
  打架?无涯抽着嘴角无语地看了看店小二。
  “咳,我是来付白天的酒钱和损坏东西的钱。”
  店小二一听,立马摆手说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经有人付过了,也是一位在这吃酒的爷。”
  无涯奇怪,这一带并没有什么和他相识的熟人,更何况这次也是秘密行动,一大早的刻意避开了府里的巡逻队伍,所以知道他离府的人并不多。想了想问道:“这人有没有留下姓名或者需要捎带的话?”
  “这倒没有,说实话,我当时光顾着瞅钱了,连他长啥样都没看清。只记得这人穿着红黑相间的大斗笠,哦对了,这人说话的声音很冷,感觉若是跟他多说几句话,整个人都快被冻成冰碴子了。”
  说话声音很冷……无涯歪着脖子想了想,确定记忆里还是没这号人物。
  算了,不想了。“小二,我住店,还有客房吗?”
  “有有有,请跟我来。”看这爷的行头,定是不差钱的主儿,就天字一号甲吧。想到这,店小二又笑眯了眼。
  等晚饭送上来时,已经华灯初上了。懒懒的挑着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下午虽然大量活动过筋骨,体力消耗甚多,现在却没什么胃口。
  撤下碗筷后,闲来无事,拿出记载着叛逃者详细资料的卷轴细细琢磨着。说是详细资料,其实也不过就一个面部画像和身高体型擅长技能以及生平与其有牵连有可能成为藏身之所的几处地方而已,至于姓甚名谁,作为执行者期间是从事什么性质工作和执行的是什么任务的都只字未提。对于他们这种影来说,生命的本身就是服从和执行。他们没有名字,名字对于他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为了执行一些特殊任务时才临时产生的代号而已,有时候为了执行一项任务,需要深入目标几年甚至十几年都不是没有的事,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经历和思想感情几乎就是完全空白,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的影都是一副冰冷机械的样子。
  无涯在作为执行者时也是没有名字的,那时候他的代号叫乌鸦,因为它使用的作战工具就是鸦羽和乌鸦。不过他所执行的任务都是速战速决的,从不需要长期潜伏,执行完毕就直接回府复命,每次复命,必会带回让齐战满意的成绩,后来脱离影的身份正式成为齐战左右手而站在明面上来时才有了风无涯这个名字。
  而百飞扬这个名字却不是代号,那是无涯给百飞扬起的名字,百飞扬被带到齐府时已经十岁左右了,爹娘在战乱中死了,因为靠近边境交战地带,敌军血扫了他们的村子,他是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可能是由于刺激太大,齐战捡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呈呆傻状态。齐战看他是个练武的胚子,就将他带了回来让他跟着无涯学武。渐渐的百飞扬才从闭锁的内心中走出来,虽不再死气沉沉的,却也像瞬间失去了所有记忆一样,关于以前的所有事情全都记不起来了。
  九年的相伴时间,让两个都不算正常人格意义的少年,在需要与被需要、存在与被感知存在的角色互动中,才一点一滴回归了些正常人类应该有的知觉与感情。所以与其说无涯是百飞扬师父友三个角色的综合体,不如说百飞扬是无涯的救赎。
  收起卷轴装回包袱里,无涯不禁扶额长叹,他们正在追的这个叛逃者是个女的,虽然女执行者当下并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让无涯真正头疼的是,这居然是个擅长使用易容术的女人。
  易容术顾名思义就是能改变人的五官外貌,以达到千变万化的效果来蒙蔽别人的眼睛,能做到这些其实也只不过是一般的会使用易容术而已,真正擅长使用易容术的人不仅能改变五官这么简单,还能随着需要改变自己的筋络骨骼,可以说连体型他们都可以操纵自如。
  也难怪这么多天了先行搜索的人一点消息都没有,看来这次是不用乌鸦不行了。唉……真麻烦,本来还想着节省点内力等着最后手刃逃犯时使用呢。
  看了看窗外墨色天空,无涯扶着窗棂纵身一跃滑了出去。在屋顶上几个起跃,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中。
  位于城边的瞭望塔本是多年前修建起来侦查敌情使用的,自从齐战出征,退敌千里,敌国为了求和,就将这里连同最西边的一座城池版图相送后,瞭望塔也就不再发挥作用了。
  废弃多年,这里已经杂草丛生,塔壁上也斑驳不堪。木板台阶上因常年的风雨侵蚀,多处已经损毁,长出了湿滑的苔藓。
  无涯左手拿着火折子,右手护住火苗以防止被风吹灭。脚下运力几个台阶一大跨步,不一会儿就到塔身最上方的亭子里了。
  这里的高度足够将声音传很远,且离闹市远,衬着夜色的掩护,也不容易被人发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站在围栏边,无涯拿出一只短笛,运足内力放在唇边吹了几声,吹出来的声音并不是乐曲之类的音乐,而是忽长忽短的几声,尖锐得像鹰啸。
  没过多久,远处的夜空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循声看去,天际的月光下,无数黑色的小点连城一片带状体,像一条被风扬起的黑色纱巾,晃晃悠悠,时起时伏。
  声音由远及近,等到跟前时,才看出那些黑色的小点其实是一只只乌鸦。成百上千只乌鸦不断地绕着亭子四周飞舞盘旋。
  无涯放下短笛,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油纸包。展开纸包,里面是一小撮头发。
  抓起头发,向亭外一撒。顿时所有的乌鸦都汇聚过来争相抢啄起来。抢到的乌鸦,将头发叼在嘴里衔了衔,又传递给下一个。等所有乌鸦都记住了头发的气味后,无涯将头发收回,全身内力积蓄在手心,不一会儿掌中就升腾起了一层薄薄的白雾。
  说是白雾,其实仔细看就会发现那是无数上下左右蹿动着的白光小颗粒。就短短凝聚光雾的这一会儿时间里,无涯额头上已经沁出密密的一层汗水,正沿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
  翻起掌心向外一推,无数的小颗粒瞬时向外迅速扩散,碰到乌鸦的脑袋后就像渗透进去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无涯有些脱力地靠在梁柱上歇息。
  好半天缓过劲儿来后,无涯挑了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早该散去的乌鸦却还有三四只绕着亭子转着不肯离去,冲着亭子顶部的位置不停的叫着。
  其中一只对着亭子顶尖的地方冲了过去,却突然被什么力道给打了回来,僵直地掉了下去。
  难道上面有人?
  无涯挑了挑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自己现在的武功修为来说,在这么僻静的地方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边有其他人的存在。
  但是自己却从一开始到现在丝毫都没有感觉到这人的气息。这人的武功修为,究竟是已经到了怎样可怕的地步了……


第5章 第五章
  夏季的夜晚,也是有几分凉风习习。
  瞭望塔的亭顶平台上,一人静静地坐着,右臂搭在屈起的右腿膝盖上,目光沉沉的凝视着前方,宽大的斗篷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阁下貌似对我的乌鸦有敌意。”无涯微低着头,站在亭台的后端,看着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寂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冷得似乎连他周身的空气都被凝结成了冰霜。
  无涯静静的看了这背影半响,终是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在这人的身上,他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见男人没有说话,无涯迳自走了过去,也在亭台的一角坐下,晃悠着腿胡乱瞎扯了一个话题:“今晚的月色不错,阁下也是来赏月的吗?”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
  斜眼看了看一直没出过一点声音,甚至连姿势都没有丝毫改变的男人,仿佛坐在那里的只是一尊雕像。
  “人们都说,只要心里有阳光,温暖就终会降临。就像这座城市,几年前虽然饱受战火的洗礼,现在这里的人们不是也过的好好的,所以吧,做人就要开心点,整天把自己的内心冰冻进匣笼里也于事无补,不如看开一点,活得也解脱。你说是不?”
  自说自话了老半天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泄气。
  莫非这人是聋子?无涯正抽着嘴角坏心地腹诽时,从远处的城市里突然传来一阵箫声。
  箫声很轻,也只是短短的数声,但却能传到这么远的地方,显然是蕴含着内力的,要不是常年习武且内力还不错,无涯也不会这么容易地听到这箫声。
  正想着这箫声绝非普通的吹着玩的,必定是有特殊用途。只见旁边一直处于纹丝不动状态的男人却缓缓的站了起来,向前一步,单脚勾着亭台边沿,整个身子突然向下落去呈倒钩状,然后随着回落的势头跃入了下一层的亭子里。
  看着他慢慢的走下阶梯,无涯说道:“白天客栈的吃酒钱还要多谢阁下了。”
  无涯本是试探,虽然这个季节穿斗篷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本以为还是不会有回应,没想到那人的声音却从阶梯里传了出来,“不必谢我,我不是替你付的。”
  果然,好冰冷的声音,连客套都客套得这么不含感情。无涯听着那一下接一下远去的脚步声,眼中竟莫名的有一丝怅然若失。
  接下来,就只等乌鸦传回消息了。
  这日,无涯正在房中打坐,忽然窗子传来一阵响动,先是叩击了两声,等了会儿见没有人应答,干脆直接用匕首从外面将木栓挑开,推开窗户就翻了进来。
  落地后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了上去,还很夸张的嘘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你在屋里。”
  无涯收了内功静坐在榻上,看了一眼来人,很无奈地问道:“我们很熟吗?”
  这本是一句讽刺的话,没想到来人却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边想还边自说自话道:“嗯……一起喝过酒,还一起打过架,应该算很熟了吧。”说完还故意歪着脑袋一脸我说的对吧的无辜表情瞅着无涯,白色的折扇在胸前摇啊摇。
  无涯没理他的闲扯,下床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干得快冒烟儿了的嗓子总算清凉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
  “这有什么难的,上次打斗时,我一不小心在你身上种了一枚子母蛊,你在哪我肯定知道。”邵阳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好像他给人家种的不是蛊只不过是撒了一滴水珠而已。
  无涯顿时双目圆睁,一把抓起邵阳的前襟怒道:“你,你竟敢给我下蛊!”
  邵阳没有理会无涯的怒气,只盯着无涯的眼睛,“我敢的。”一句话三个字,说得一派悠然惬意。
  无涯手下运力一掌向邵阳胸前拍去,邵阳双足一瞪,连同椅子一同倒退出去。无涯脚下一点,紧跟其上,又是一拳直向邵阳面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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