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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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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恪一串浅吻落在他眉间眼角,道:“你只管好好养着身子便是,若连这个也要操心,往后再有什么事,我可就不叫你听了。”
连续在外奔波了一个月,李云恪身上的疲惫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恢复过来的,加上照看南宫煊的同时还要时时防着毒发被发现,可是苦了他了。
熟悉的疼痛开始时,李云恪看看沉睡在自己怀里的人,小心地抽回手臂,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
过了旱期,北境迎来了一年之内短暂的雨季。今日天上阴沉沉的,辰时过半还不见天色怎么亮,看着要下雨。
李云恪熬过毒发,从角落里的那间房中走出来,抬头望了望,心说这么闷的天,只怕南宫煊喘气要更吃力了。
担心对方醒来找不到自己又要想七想八,李云恪正要回房,便见许明曦急匆匆跑进了小院,直奔他二人的卧房。
“小曦!”李云恪出声唤住他。
“王爷?你怎么跑那边去了?”许明曦听唤回头,快步走过来,神秘兮兮将他拉到墙根下。
李云恪嘴角抽了抽,“小曦,康辉蹲树上看着呢。”
康辉:“……”
许明曦:“……”
“什么事这么着急?”李云恪逗够了他,想起他承担着帮南宫煊调理身子的重任,不敢再开玩笑。
许明曦跺脚,“大事,儿子都那么大了你怎么还没个正经!”
李云恪:“……”
“王爷,这两日我一直在摆弄您拿回来的那株还魂草,怕它枯死,便按照昔年从医书上习来的方法用药汁浸泡过后放在不透气的罐子里存了起来。”一说到药物,许明曦便是滔滔不绝,“可我弄好了之后,总觉得那株药草有不对劲的地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直到我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切了一段草茎下来亲自试药……”
李云恪惊奇地睁大眼睛,不待说什么,便见康辉已经从上头冲了下来。
“哎哎哎……”许明曦被拖得踉跄。
康辉双手扶着他双肩,目光如刀地将他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好几遍,心中怒气仍未平,少见地对他发了脾气,厉声道:“你怎能不说一声便胡乱试药,不知药可为毒,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便要闹出人命么?”
李云恪默默退到一边,抱臂观赏。
许明曦知他是关心自己,很是受用,神气道:“这个难道我不比你更清楚?再说说与不说有什么分别,要真出事,除了我自己之外还能指望谁救我?”
康辉:“……”
许明曦笑眯眯拍拍他的脸,“别紧张,我没事。你到那边听着,不要出声。”
康辉这才微觉丢脸,没去看那边偷笑的秦少商,重新跃上大树,隐去了身形。
“我吃了还魂草的一点茎,不多时竟感觉舌尖发麻,这可决计不该。”许明曦又凑到李云恪面前,继续道,“待得午后,我又想起泡了它一日一夜的药汁还没扔,拿出来一开,那无色的药汁居然隐约泛了黑。”
李云恪皱眉,“有毒?”
许明曦摇头,“药草没有毒,不然不可能骗过太医和我。”
李云恪听不懂。
“我制的药汁用的都是名贵的补物,以助还魂草封存药性;另加了一些能让它不易干枯腐烂的药,也没什么稀奇。”许明曦道,“进补的药材都是救命的,这自不必说,可也有例外的时候。”
李云恪撑着额头,“你说简单些,我快听晕了。”
“西境有一种果子,叫‘啼血果’,果汁甘甜,对清肺降火有奇效。这果汁本是良药,却决不可与人参、黄芪、白术等二十多味具有补气功能的药材同用,须得相隔三日以上,否则体内必生剧毒,顷刻致命。”
李云恪面上变了色。
许明曦呼出一口气,“那些个药材,免不了是要在教主临产时给他用的,幸而我发现得早,不然还不得一尸三命啊?”
李云恪忧心道:“那还魂草可是不能用了?”
“那株还魂草是用啼血果的果汁浸泡过的,汁液已深深进入了茎叶当中,”许明曦又轻轻一笑,“不过没关系,我再将它放进参汤里泡几日就行了。待啼血果的果汁同参汤一起全变了毒,里边再没有残余,捞出来洗干净就一样能用。”
李云恪笑笑,“那就好。”
许明曦盯着他的脸色瞧,“王爷,我急着来告诉您,是因为您只带了一株草药过来,另一株还在……”
李云恪清楚剩下的那一株最后将会进入谁的腹,沉默了片刻,道:“无妨,当什么都不知道便是。”
第172章 小心
到底放心不下,李云恪又叫康辉派人给太后的贴身宫女送信,让她绝不可给太后用还魂草。
那宫女侍奉太后有如对待亲母,自可分辨谁更将太后放在心里一些,早几年便开始听李云恪的话了。李云恪知她忠心,这般交代下去,也就不怕出事了。
不过若李云慎真有需要用还魂草续命的那一日,算不算是自己亲手杀了他?
李云恪想着,又好笑摇头。皇室就是如此,亲兄弟也免不了要闹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一步,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他稳了稳心神,举步朝卧房走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了房内传出了拉长又加重的呼吸声,李云恪一顿,忙推开门快步走了进去。
床上,南宫煊正费力想用双手撑高上半身,大张嘴喘着气,已是满头大汗。
偏生他人却仍未醒来,只是在徒劳挣扎,看那模样似乎是被梦魇住了。
“煊儿醒醒!”李云恪赶忙将他半抱起来,在他前胸后背上一阵拍抚,“醒醒,宝贝,你别吓我。”
南宫煊猛地呛出一口气,咳了半天才醒过来,想说话也没力气,过快的心跳让他难受得直蹙眉。
李云恪帮他擦汗,将他黏在两颊的湿发顺到耳后,担心道:“这是怎么了?小曦才出去,要不要我把他喊回来?”
“不用,就是做了个梦。”好一会儿,南宫煊才哑声道,“口渴,帮我倒杯水。”
李云恪一手托着他的背,另一手把放在软枕里侧的几床厚被和垫子都拖过来,摞好了放在他身后,确定他靠稳了,这才去给他倒水。
南宫煊感觉坐起后呼吸顺畅很多,胸口也没那么闷了,居然还有心情自嘲,道:“你说我这么没用,会不会哪日睡着睡着就过去了?”
李云恪手一抖,差点没把杯子扔出去,黑着脸道:“你存心欺负我舍不得教训你是不是?”
南宫煊微偏了头,眼角还带着盈盈水光,对着李云恪缱绻一笑,“那不如你别舍不得,便来好好教训我试试?”
一股热流直窜到腹底,李云恪居然被他闹了个脸红,咬牙把水喂到他唇边,没好气道:“你这到底是梦到什么了?”
南宫煊喝了几口水,斜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梦到那种事了?”
李云恪挠了下鼻子,将水杯放到矮几上,努力压抑着体内的异常,道:“你一睡醒就开始勾人,要我怎么想?说,梦里是和谁!”
南宫煊掐了他一把,眼中却黯了下去,“我才不像你一样,只会做那种梦。”
察觉他情绪不对,李云恪血液里升腾起来的火热很快又散去了,拥着他亲了亲,道:“宝贝,和我说说。”
南宫煊呆坐了一会儿,支起一条腿,借力半转过身,双臂环住李云恪的颈子,抱着他细细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良久才道:“我梦见你到底没能拿到三步杀的解药,毒发到后来七窍……流血,死……死在了我怀里。”
李云恪身体僵了一阵,才抚了抚他的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总喜欢在白日里胡思乱想,才会梦到这种东西。”
“战事如何了?你的解药什么时候能拿回来?”南宫煊坐正了些,把腿挪到床下。
李云恪矮身帮他穿好鞋子,扶着他站起,“才告诉你的话,你转眼便忘是不是?”
南宫煊撇嘴,不再追问,道:“今日闷得厉害,我们到外头吃吧。”
李云恪推开窗子往外看了一眼,摊手道:“适才我出去时便见天是阴的,这会儿果然下雨了。”
“难怪。”南宫煊按着胸口,觉得更闷了。
看着他难受李云恪自是心疼,问道:“小曦那里没有什么管用的药么?”
“有,可小曦说暂时用不得了。”南宫煊道,“初受伤的那小半个月,我简直是拿药充当三餐,虽可治病,却也伤胎。伤势缓下来后小曦便减了我的药量,到你回来之前的几日,他就不给我用药了。”
李云恪为他穿好衣衫,叹气道:“你怕还要辛苦两个多月。”
“小曦说双胎落地都早,”南宫煊笑,“我这个情况,能再撑上一个半月都是多的。”
外头有人敲了敲门,随后项铎拿了洗漱的水走进来,苦着脸道:“主子,南宫教主,少主人醒来后就喊着要爹,哭得可凶。”
南宫煊看李云恪,“让信儿过来一起用膳?”
“那我……”李云恪干笑,“我去和小曦他们到别处吃。”
南宫煊白了他一眼,“你就在这里,我忙不过来,你喂他。”
“那也得他让我喂才行。”李云恪嘀咕,“还不如你喂他,我喂你。”
南宫煊:“……”
果然,进门见了李云恪,南宫信便是一脸仇视,而后抱住南宫煊的腿,撒娇要抱抱。
南宫煊弯不下腰,只得坐下,等小家伙自己爬到旁边的椅子上坐好,才倾身过去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信儿尝尝这个,”李云恪给儿子盛了碗粥,“你韩爹特别放了肉在里头,好香。”
谁知粥碗才被放到南宫信面前,他便伸手用力一推,“不要!”
“当心!”南宫煊吓了一跳,一把就拉开了他的小手。
李云恪动作更快,下意识地将另一只手拢了上来,把碗放在了自己这边。
“烫着没有?”南宫煊捧起儿子的手检查。
小家伙隐约感觉自己做错了,怯怯地看着南宫煊,小声道:“没烫着。”
李云恪起身,到角上放着的水盆前洗了洗手,又回来坐下。
“是不是烫着你了?”南宫煊又来拉他的手。
“没有。”李云恪将左手背到身后,自己夹了一片清炒白菜吃了,连连称赞,“韩洛的手艺真是越练越精了,这么普通的菜也能弄出好味道来。”
南宫煊面无表情,“李云恪。”
“……”李云恪乖乖伸出手,“别动不动就连名带姓一起喊,吓人。”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南宫煊声音凶狠,手上动作却极轻。
左手内侧掌缘和拇指食指的小部分皮肤都泛着红,看上去不十分严重,可也让南宫煊瞧着刺眼。他忍不住轻轻对着那发红的地方吹了两口气,道:“闷热的天烫伤最是不易好,外头谁在,你快让人到小曦那里去给你拿点药敷上。”
李云恪被他吹得痒,干咳两声收回了手,又过去浸凉水,“不过就是变了点色,哪是烫伤?不碍事,冰一冰就好了。”
南宫信见他二人说话,都不理自己,不高兴道:“坏人出去。”
李云恪的笑凝在脸上。
“谁是坏人?”南宫煊塞了个小肉包子到南宫信手里,“乖乖吃饭,不许再闹了。”
南宫信对着李云恪举起了手上包子,“坏人出去!”
南宫煊美目一横,厉色道:“信儿,我要生气了!”
小家伙一哆嗦,委屈地看过来,却在触到他视线的同时低下头去,捧着小包子咬了一口,嗫嚅道:“不会浪费粮食的……”
南宫煊哭笑不得,拼命给李云恪使眼色——棒子我已经打完了,你还不过去给甜枣?
李云恪想去,又怕会让儿子更不开心,连饭都吃不好。磨蹭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南宫煊催促的目光下靠了过去。
南宫信警惕地抬头瞪向他,本想把人吓走,可因为适才被凶,眼中水汪汪的,气势大减。
李云恪看到他那对亮晶晶的大眼睛里蓄着的泪水,心先颤了一下,继而愧疚再次浮上来,感觉自己简直没有颜面去面对那双虽然盛满怒意却依然清澈的眼。
小家伙扭了两下,往桌前蹭了蹭,低头继续啃肉包子,余光却一直扫着他,以防他靠近。
“信儿,”李云恪隔着段距离坐在他左手边,舀了一勺肉粥吹凉了些递过去,“别光吃那个,当心噎着,来喝一口粥。”
南宫信拧着身子背对他,“不要!”
“信儿。”南宫煊声音低沉,暗含警告。
小家伙抽抽鼻子,眼泪越聚越多,“爹……”
李云恪顿时心生不忍,“还是算了吧,煊儿你陪他……”
“信儿,你再这样,我可真要生气了。”南宫煊放下碗筷,居高临下看着他。
眼泪啪嗒啪嗒落下,南宫信却咬着嘴唇没哭出声,一个人默默想了一阵,又偷瞄了南宫煊一眼,最后不情不愿地转回身子,吃下了李云恪喂来的粥。
南宫煊神情缓下来,“信儿真乖,爹很喜欢。你看父王待你还是一样那么好对不对,不哭了啊。”
小家伙哽咽道:“那爹不要生信儿的气。”
“只要你听话,爹怎么会生你的气?”南宫煊为他抹去眼泪,朝李云恪那边抬了抬下颌,“你父王还等着,你唤他一声。”
南宫信绷着一张小脸,却又不说话了。
“这样就好,慢慢来。”李云恪试着靠近了些,一勺接着一勺喂儿子吃了大半碗肉粥,心里又暖又疼。
第173章 驾崩
雨断断续续一直下,天总是不见晴。
南宫煊精力愈发不济,由李云恪扶着在房中走几圈便气喘吁吁;硕大的腹部坠在腰间,害他坐不住躺不下,睡时若不把上身垫得老高,他根本难以成眠。
最近两天夜里抽筋盗汗的情况更严重了,他又频频想要起身解手,一宿少说也要醒来三四次,折腾得无比憔悴。
怀胎之人本就心气浮躁,容易动怒,夜里睡不好难免就爱发脾气。怨这怨那的时候也没觉如何,可隔日看着李云恪那张带着倦意却仍然含笑的脸,南宫煊便后悔不已。
“胃疼不疼?要不要再喝点水?”李云恪坐在床边,将南宫煊身上盖着的薄被往上拽了拽——早上吃进去的东西他又吐出来了,窗子开着放味道,天气热归热,可外头在下雨,李云恪担心他着凉。
南宫煊把手从被子下头拿出来,“不疼,不喝。别盖那么严,我热得难受。”
“那要……”
“我什么都不要,你别忙了,坐下歇歇。”南宫煊侧头看了眼呆立在床前的南宫信,朝他伸出手去,“信儿过来,坐到你父王身边。”
李云恪起身,将小家伙抱到床上。
南宫信把小手塞进南宫煊掌中,看了看李云恪,还是没有对他讲话。
李云恪却已经很知足了,不敢一次期望太多。
那日喂粥之后,南宫信与他之间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至少小家伙不会一见了他就又哭又喊或是吵着让他离开了。他把握机会,每天照看南宫煊之余,想尽了办法讨好儿子,努力了十来日,才算成功让小家伙不再反感自己的靠近和触碰了。
“爹不要生病。”南宫信左手抓着南宫煊的小指,右手在他大腹上摸摸,好看的小脸都失了光彩。
南宫煊晃晃他的手,“爹没有生病,只是累了。”
南宫信泫然欲泣,“那快点好。”
“等妹妹生出来爹就好了。”南宫煊眉头皱了一下,“信儿很快就要做哥哥了,开不开心?你开心,爹就不难受了。”
李云恪见他手抵在腰侧,知他是腰又疼了,忙单膝跪在床边,隔着小家伙俯身帮他按捏。
南宫煊瞧出他很是照顾儿子的情绪,不敢靠太近才用了这个姿势,道:“当然,你们父子要是能好好相处的话,我好得就更快了。”
南宫信眨眨眼,表示自己没听懂。
李云恪笑道:“你别逼他太紧,若不是他孝顺你,才不会理我如何。信儿已经很懂事了,我们仗着他懂事便欺负他,岂不过分?”
南宫煊哼了一声,“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是我不好,都是我。”李云恪一脸真诚。
南宫煊嘴上说“谁稀罕你认错”,心里却喜欢。他也觉得奇怪,这哄人的话已不知听了几百遍了,怎么每次听到,还是那么受用?
李云恪如何能不明白他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看着他笑,眼底柔情似水。
两人无声传递着情愫,渐而忘我,直到南宫信实在看爹爹腰间多出来的那只手不顺眼,抗议道:“不要再摸我爹了。”
南宫煊:“……”
李云恪:“……”
“行了,”南宫煊尴尬道,“不疼了,不用按了。”
李云恪清清发干的喉咙,直起身体,走过去要关窗。
窗子才关到一半,秦少商忽然欺身到窗前,低声道:“主子,颍中出大事了。”
南宫煊听他说话时压着声音又故意不说全,猜测事情必然关系到李云恪的去留,当下不悦道:“大事能有多大,难不成是李云慎那昏君死了么?”
“煊儿,”李云恪无奈回头,“当着儿子的面,你说话不要这样大逆……这样直接。”
南宫煊不高兴,抬手捂住了小家伙的一只耳朵,“信儿什么都没听到,是不是?”
“昏君……”南宫信懵懂开口,说到一半见爹爹冲自己皱鼻子,乖巧道,“什么都没听到!”
李云恪宠溺笑笑,回过身来问秦少商:“什么大事?”
秦少商抿了抿唇,“是……是皇上驾崩了。”
李云恪:“……”
南宫煊:“……”
这一日来得这般快是谁也不曾想到的,饶是李云恪早有准备,甚至算得上是有份亲自将李云慎送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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