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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归一-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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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会不分时候地呕吐了。
可他身体到底没好,李云恪也想让他再多歇几日,不过却怕李云慎等不了。
太平时尚得小心伺候那个心思不定的皇帝,如今开了战,更要步步严慎以防行差踏错惹祸上身。李云恪顾虑回去迟了他会对自己有所怀疑,若再因此而连累的南宫煊,那麻烦可就大了,遂安排起了回程的事宜。
地图的事急不来,李云恪交给了老岳和乔珊珊带人去办。
乔珊珊是个聪明的姑娘,从那日在落雁门李云恪对南宫煊关切的动作和眼神中便看出他心有所属了,知他二人关系定不一般。
这姑娘只难过了一晚上便振作了起来,反正打一开始她就没真指望过李云恪会喜欢她,因此也谈不上有多失落。
只不过主子找的另一半居然是个男人……这还是让她心情颇为复杂。
李云恪等人启程的前一日,易陵风和余胤特别到南宫煊房中来和他道别,并约好了等孩子生下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带到长青派去给他们看一看。
南宫煊从前一直当他们是可望不可即的前辈高人,这几天突然亲近起来,他还是不甚习惯。再者说,自己的一条命还是他二人救的,这人情可能一辈子都还不上了,他当日的表现又不好,总觉在那两个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还在想该怎样好好道歉道谢,却听那边易陵风感慨道:“徒弟媳妇胆子小啊,快走吧,别吓坏他。”
南宫煊:“……”
另一边,刘敬文遍寻南宫煊不着,便想先把俞方行那些人抓回去——就算他们不肯说出南宫煊的所在,有这些人在手,他不怕南宫煊不出现。
可他却是高估俞方行了,对方也正为迟迟问不出半点南宫煊的消息而焦急不已。
刘敬文三次出手,都被秦少商秦少君兄弟给挡了回去,最后一次还因为自己太过心急而受了些轻伤。
在南宫煊手上栽过一次跟头后,他变得谨慎极了,当下不再妄动,带人撤了。
李云恪听闻这消息后很高兴,毕竟少了这难缠的家伙,回程途中也会轻松不少,便于南宫煊安心养病。
可他没想到,最难缠的并非是刘敬文,而是那个从打见过第一面后便一直看他不顺眼的俞方行。
负责看着俞方行周焦等人的是当日在修罗山中杀了尤长河的林锦,他话不多,每次俞方行向他问起南宫煊时,他都只会回一句不知道。
开始的时候还好,俞方行一直都客客气气的,等到连着和刘敬文交了三次手后,他也坐不住了,恼怒地质问林锦南宫煊到底在何处,是不是也和自己这群人一样,被端亲王的人软禁了起来。
“我们不是端亲王的人,是庄主的人;”林锦的面部一直像是少根筋,从上头读不出任何表情,“也没有软禁你们,你们想走的话,请便。”
俞方行暴躁极了,“庄主庄主,紫暝山庄到底是谁的,难道我会看不出来么?去告诉你们家王爷,速速把我家教主还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他这么说的?”李云恪站在马车外,有些期待地道,“别拦他,让他来,我看看他能对我怎么不客气。”
林锦道:“是。”
这时马车壁从里头被人敲了两下,南宫煊推开小窗,白了李云恪一眼,道:“别胡闹。”
李云恪立刻换了一张委委屈屈的脸,凑上前道:“煊儿你听到了,你的紫云护法要对你男人不客气。”
南宫煊:“……”
“这次你不想丢下他们了是不是?”李云恪手臂撑在窗沿上,斜靠着车身。
南宫煊有些懊恼,“上一次我也不想丢下他们的,只是那时我自身难保,怕让他们跟着我反而会害了他们。但这次不一样了,这次有……”
李云恪挑眉,“有谁啊?怎么不说了?”
南宫煊张了张嘴,然后把窗子放下了。
李云恪:“……”
“你决定吧,”南宫煊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来,“若嫌麻烦,我可以写一封亲笔信让小曦送过去,他们就不会非要跟着了。”
这哪是让自己决定?李云恪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一旁候着的林锦道:“你去告诉他们,到东门等着。办完了此事你便直接到珊珊那里去吧,看她那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这里就不用来了。”
等林锦走了,李云恪上了马车,吩咐康辉出发。
南宫煊偷瞄了他一眼,没说话。
李云恪靠坐在另一侧,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
“……”南宫煊清了下发干的喉咙,问道,“那他们到了颍中之后,你方便给他们安排住处么?”
李云恪还是没看他,道:“你在王府,他们肯去别的地方么?再说就算他们肯,还有刘敬文时不时地惦记着他们,你放心他们住外头么?”
南宫煊见他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犹豫了下,道:“抱歉又给你添麻烦了。”
“……”李云恪被他气乐了,“谁想听你说这个了?”
“那……谢谢?”
“……”李云恪扑上去咬他,“等你那紫云护法来了免不了又要给我气受,我不管,你先补偿我。我要得不多,亲一下……两下就好。”
南宫煊:“……”
第69章 纠缠
马车到东门外时,俞方行早已带人等在那里。
“表哥!”许明曦坐在车上没下来,冲他挥了挥手。
一直怀疑自己被李云恪骗了的俞方行这会儿才放下心来,小跑上前道:“教主呢?”
南宫煊推开车上小窗,“方行,大家都还好吧?”
“教主!”见到他,周焦和那几位护教使人也都凑到近前,齐声唤道。
南宫煊点点头,“这几个月苦了你们了。”
俞方行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蹙眉道:“教主的气色为何这么差?中秋那日教主离了落雁门后究竟去了何处?可是那端亲王从中搞鬼,害教主受伤了么?”
明知中间有车壁挡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身形,南宫煊还是在他过于锐利的目光下紧张起来,手不自觉地覆在了腹上。
车里的李云恪撇撇嘴,捣乱地伸手挠南宫煊的手背,道:“他气色差,那都是被自己的同门给气的;离了落雁门,他当然是同我在一起;他不是受伤,是生病了。不过这点你说对了,”李云恪手指在南宫煊圆圆的肚腹上画了个圈,“他身上不舒服,追根究底还真是我害的。”
南宫煊本想责备他两句,可听到他说到后来时语气里带了几分愧疚和懊悔,心又软了下来,对他说的那一长串话,居然一个字都没否认。
俞方行起初没想到李云恪也在马车里,听到他说话,顿时沉了脸,“教主,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莫听他胡说,”南宫煊道,“我生病和他无关,还多亏了有他相助,不然怕早就没命了。”
俞方行哼了一声,“王爷说教主是被同门气病了,可是指我们这些人不中用么?”
李云恪在车里点了下头,张嘴便见南宫煊正瞪着自己,只好敷衍道:“哪有?我指的是刘敬文。”
“堂堂王爷,说话都不肯露面的么?”
南宫煊沉了脸,带了些警告的意思道:“方行。”
俞方行面颊绷紧又放松,缓了下过于冷硬的音调,道:“教主到底得了什么病?”
南宫煊正想随便搪塞过去,便听许明曦道:“教主忧思过重,积劳成疾,以致脾胃失和,腹存胀气。久而久之,连带着心脉阻塞,气血两亏,只宜卧床静养,不可再忧心操劳。”
南宫煊:“……”
李云恪偷笑,又给许明曦记了大功一件。
俞方行听得云里雾里,把他的话在脑中又过了一遍还是没了解南宫煊真正的病情,于是直白道:“你治不好?”
“……”许明曦万分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可为了隐瞒南宫煊有孕的事,也只能暂时让他们认为是自己医术不够高明了。他在心里对着俞方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扭过头去抱起双臂,“是啊,在我想出更好的办法前,也就只能这样了。”
周焦看俞方行要说什么,又似乎有些为难的样子,走到他旁边,对南宫煊道:“教主这是要往哪里去?身子不好的话是该找个环境好一些的地方养着吧,我们先前所在的村子虽说朴素些,可胜在安静,教主……”
车里的李云恪又道:“他随我回王府。”
“哎?”周焦愣了愣,留意着南宫煊的反应。
南宫煊抿了下唇,道:“眼下我们势单力孤,留在外头很危险,我病痛之身还会成为你们的拖累。正巧我与王爷……一见如故,他得知我的难处也愿意帮我一把。众位,我病好之前,你们便暂随我住进王府中去吧。”
周焦等人都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住王府自然要比住土房好千倍万倍,又不用时时防着会被追杀,他们虽意外,却没什么反对意见。
俞方行就不同了,前一次他得到南宫煊随端亲王前往颍中的消息后,只当那是危急之下南宫煊想出的权宜之策,可这次见了李云恪本人,他却再不敢那么想。
那个和自己同门尚且要保持七分距离的南宫煊,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容易信任,甚至是依赖别人了?
俞方行几乎可以确定他和李云恪之间的关系不简单了,所以当然就更不愿他再到端亲王府中去。
“教主,我们江湖门派和朝廷牵扯过深终归是不太好的,属下觉得此事不妥。”俞方行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平静些,道,“来落雁门之前,属下和周焦到鸾州分坛去了一趟,他们……是知道些情况的,也愿意支持教主,我们不如先去那里安身?正好鸾州距此比颍中近,省得教主病中还要受这舟车劳顿之苦。”
南宫煊也清楚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和他们解释通,本来听到周焦他们痛快地答应下来,他已是安心不少,不想还是过不了俞方行这一关。他捧着腹部的手指动了动,想着该如何劝说对方,“方行,我……”
“煊儿,”李云恪不慌不忙地开了口,语调微冷,“你这个教主,当得可是太没威严了些。”
南宫煊撑在窗子上的手抖了下,将窗子放了下来,“你怎么突然……”
“突然什么?”李云恪沉静地和他对视,“你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怕瞒不住吧,你端亲王妃的身份不是早就传出去了么?从前可能还有很多人不信,不过经过这次落雁门的事后,你觉得还有谁会怀疑此事的真假?”
南宫煊气闷地别过脸去,道:“方行,此事我已经决定了,并不是在同你商量。你们先行一步,到王府等我,其他的事不要再多问了。”
俞方行早就被“煊儿”两个字砸得上不来气了,被周焦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南宫煊是有些生气了,忙道:“教主,若非要去王府不可,那至少也让属下等人随行,不然……”
让他们随行,这一路要瞒住有身孕的事可就难上加难了。南宫煊没再开窗往外看,沉声道:“这是命令。”
李云恪吹了下竹哨子。
项铎鬼魂一样出现在了那群护教使人的身后,道:“众位请随在下来吧。”
俞方行还不死心,“教主……”
“走吧!”周焦拽他。
许明曦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梨正啃得来劲,道:“表哥放心,我会照顾好教主的,我们颍中再见吧。”
俞方行瞪了马车上的那扇小窗好一阵,终是没再继续说什么,不甘地跟着项铎走了。
马车不急不缓地跑上了大道。
南宫煊挪到角落里靠坐着,闭着眼睛歇息,一个字也没再多说。
李云恪坐在另一边,托着腮郁闷地想,自己适才那番话说得是不是过分了。他想赔个礼,可也不知南宫煊睡了没,磨蹭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伸手去扶。
南宫煊睁眼,“怎么?”
“我以为你睡了,怕你这样坐着会不舒服,想扶你躺下。”李云恪看到他眼中有倦怠,却没什么困意,道,“生我气了?”
南宫煊没拒绝他的好意,顺从地躺了下来,“该气的早在进你端亲王府大门之前就气过了,没什么好接着气的了。”
李云恪在他胸口轻抚了两下给他顺顺气,干咳一声道:“是我不好,不该在他们面前下了你的面子,你生气也是应该。不过你别闷在心里,我给你打,这身子才有些起色,可别再让我给气坏了。”
“我打你做什么?”南宫煊推开他凑到跟前的脸,“我真没生气,只是有点烦,也不知要这般遮遮掩掩到什么时候才算完。”
李云恪在他身边躺倒,帮他把被子拉严了些,“都七个多月了,离孩子生下来也没剩多少时间了,你再忍忍。我知道这孩子搅得你心情不好,你要是烦了就只管打我骂我,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只要你和孩子没事,要我怎么样都成。”
南宫煊皱着鼻子道:“我脾气有那么不好么?”
“有啊,所以你居然没为了刚刚的事和我生气,我差点以为今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了。”
南宫煊:“……”的确有点想打人。
李云恪伸手过来,手指沿着他颊侧缓慢地滑下,道:“煊儿越来越好看了,本就生得漂亮,有了这孩子之后,简直美得勾魂夺魄,让人看到了便舍不得眨眼睛。”
南宫煊向后躲了一下,眯着眼道:“这些是夸一个男人该用的话么?”
“这是实话,我只会说给你一个人听的实话。”他躲,李云恪便往前贴,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煊儿,你说与我‘一见如故’,是真的么?其实上元夜那晚,在修罗山上那个山洞中发生的事,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
南宫煊恨极了自己被他一撩拨便脸红的毛病,恼道:“那只是随口骗他的,傻子才会当真!”
李云恪将手探到被底环住他略显粗壮的腰,又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这傻子我当定了,真想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我‘一见如故’时,煊儿有多么热情。”
南宫煊:“……”
第70章 坦白
顾及南宫煊的身体,几人赶路并不快,回到颍中已是九月十九了。
此时距李云恪将地图交到李诚手上的时间过去了整一个月,第一封战报先他一步进了城,已经送到了李云慎的手上。
这一次回来得不算快,李云恪猜得到进宫去见李云慎后,那位皇兄自然少不了要给自己脸色看。可也不急在这一时了,不把南宫煊好好送到房里去歇着,他总是不放心的。
路上南宫煊又练了两次功,都很顺利,可如今他怀胎已有八月,腹部又大了一圈,累得他身上愈发不便,连喘息都觉得辛苦。
上次在落雁门,他到底是伤及了元气,这么久也没见大起色。许明曦不再给他用药后,近日腹中胎儿又再有了动静,每动一次南宫煊便要难受很久;再加上这两天夜里腿时常抽筋,手脚也有了浮肿之势,手腕与指节处还微微痛了起来,害得他整夜睡不好,精神便差极了。
李云恪看在他眼里疼在心里,只能在他醒时帮他按捏和送些真气,尽力减轻他哪怕一点点的痛苦。
他们回到王府,进的依旧是后门,李云恪直接将南宫煊抱回了静苑。
总算不用继续在马车里颠簸,南宫煊也是松了一口气。可他却是个爱操心的,人才被李云恪放在床上,看到孔迎抱着一壶热水跟进来,便问道:“迎迎,方行他们是不是早就到了?人现在何处?”
李云恪抖被子的动作大了些,不高兴道:“一回来你就惦记他,他哪里好看了?等会儿吃点东西先休息,休息好了再让迎迎说给你听。”
南宫煊赶人,“你进宫去吧。”
李云恪:“……”
孔迎笑笑,为他倒了杯热水送过来,“南宫教主放心,俞护法和周护法他们半个月前便到了,如今就住在这王府的西院。您回来的事我还没告诉他们,他们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打算说太多,您便听王爷的话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我再陪您慢慢聊。”
李云恪自是知道西院是整个王府离静苑最远的一处院子,忍不住偷偷冲孔迎竖起了大拇指。
南宫煊得知他们都平安无事到了王府便也没什么好挂心的了,毕竟自己这个样子也不方便和他们见面,有话也得等孩子生下来后再说。他喝了一口热水,点点头,道:“多谢。”
“谢他就不用了,谢我就好,你都记着,等生完孩子慢慢还给我。”李云恪矮身在他额角亲了一下,摸摸他的脸,“你好好歇着,我真得进宫去了,说不准什么时候能回来,用膳和睡觉都不必等我了。”
南宫煊虽说刚催了他进宫,可也不是真想赶他走,闻言道:“不先用过午膳再去么?”
“不了,再耽搁下去把皇兄气死了,我罪名可就大了。”李云恪毫不在意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南宫煊无语,“别乱说。”
李云恪回头见许明曦进来了,自己便往外走,叮嘱道:“小曦一定要看着他啊!”
许明曦响亮地答应道:“王爷放心吧!”
孔迎跟出来送李云恪。
李云恪走出几步后又站下,回头看了看南宫煊的房间,低声道:“迎迎,王妃的肚子才上了八个月,可小曦说他随时都有可能临盆,你这几日就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下来吧。”
孔迎先答了声是,想了下又道:“王爷,生孩子这事我不懂,可才八个月,会不会有危险啊?”
“你以为哥我就懂了?”李云恪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又叹了口气,“小曦会尽量帮他安胎,可他身体不好,还是得防着意外。这孩子没少受罪,小曦说若撑不到九个月便生下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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