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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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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兄弟,已经是举目无亲了。”
  小平太心下忐忑不已。汎秀虽然说要收录他作家臣,但那不过是数月前随口的一句话而已,随时可以再收回来。
  “小藤太……是吧,那么他现在在哪里呢?”
  “应该是在津岛服部家关押着!”
  汎秀点点头。后世的印象,一向宗是个屡次发动叛乱的教派,所以潜意识里,就把他们与宗教裁判所之类的恐怖组织联系在一起。
  那么……
  “津岛服部家……与我们平手家倒是没什么交情啊。”久秀脸上有些为难。
  “不过……他们总不敢得罪织田家吧。”汎秀接口道。
  “你是说……”
  “我即刻就去清州求殿下的手书,总不能看着小平太的弟弟被杀掉吧!”
  汎秀的语气,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来自和平时代的灵魂,对生命的看重,自然不是战乱之时可以比的。
  “殿下……”小平太又要挣扎着下拜。
  “尽管放心好了。”汎秀阻止了对方,随即起身。
  “津岛可不是太平的地方,带上几个人一起出去吧?”久秀抬头望着弟弟,补充道。
  “那么就有劳大哥安排了。”汎秀转过身,正好看到一直静静端坐一边的增田仁右卫门。
  “对了,这个是增田仁右卫门……”
  匆匆解释几句,就出门去了。
  跨上秀江,径直往清州而去。
  通报过后,匆匆跑进城内,向信长禀明来意。
  信长并没有立即回话,只是一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那件事情,可有去查过?”
  “……”
  汎秀无言以对,事实上,看到小平太的伤势之后,他就暂时忘却了那件“正事”。
  “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还算是合格的武士吗?”信长的声音提高了几度。
  人命关天,可以说是“轻”和“缓”吗?汎秀如是想,面上却只是俯首认罪的样子。
  半晌之后,信长扔下一张状纸。
  “拿去吧!平手家的家臣,也能算是织田家的人,若是随便被这种小豪族抓起来杀掉,的确是太有失颜面了。”
  “谢殿下……”
  “不过,别忘了正经的事情!”
  汎秀原地拜了一拜,转身退出去。
  津岛的路程要更远一些,秀江倒是脚力不凡,那几个跟班却是连人代马疲惫不堪。
  一向宗虽然发展迅速,但面对织田家的使者,还是不敢轻忽,没有费太多口舌,小藤太就被拉了出来,只有几个没资格说话的年轻人,犹自不平,眼带愤懑,恐怕是些狂信徒,连带着汎秀一起恨上了。
  面前这个人看上去不过只有十一二岁,相貌类似其兄,身形却要小上几号,身上的伤痕,倒是比小平太要少多了。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汎秀也懒得解释,只把他带了出去。
  取马的时候,也只盼着早早离去,丝毫没注意到旁人艳羡的目光。
  “老爷这匹马,这……就真是神马啊!”马厩的小厮,居然也一时忘了把缰绳交到汎秀身上。
  眉头一皱,正要发火,看到对方衣不蔽体的样子,才吸了一口气,堪堪忍住。
  看来……已经逐渐被这个时代同化了啊。
  “你以前就见过我的马?”
  汎秀尽量放轻声调,夺过缰绳。
  小厮似乎也察觉到这个武士并不似别的“老爷”那么凶恶,居然一时间话多了起来。
  “小人……以前在界町的老板是贩马的,的确见过这匹马!”
  “噢?”汎秀有了些兴趣。
  “那些南蛮人,开价是要五百贯的,谈了半天,才说成三百五十贯。三百五十贯的马啊……”
  “你确信是这已匹马没错?”汎秀面生疑色。
  “这种神马一辈子也只能见一次啊,怎么会错呢?”小厮得意忘形之下,抬头触到汎秀的目光,又吓得低下头。
  “也许……应该不会错吧。”声音突然变得战战兢兢。
  汎秀沉默不语,撒下几文赏钱,跨马而去。
  三百五十贯,而且只是进货的价格,那么出售的数字,恐怕会达到四五百贯吧!
  原本以为,这份礼物大概要抵上三五十贯,即使这样已经很难还清人情了。如今居然是十倍的价值。
  如果说信长的照顾是因为愧疚,那么,柴田胜家呢?


第十七章 解密(二)
  心里压着心事,脚程就很难快得起来,回到志贺城,已经过了午时。
  这次连通报都省去了,径直牵着马走进城中。下人们见到从前的少主心绪不宁,自然也没有人上前找不自在。
  推门进了馆中,贯入眼中的,却仍是大哥久秀与增田长盛两人,分别坐在厅中的两旁,仿佛是相言甚欢。
  “大哥和仁右卫门……还在倾谈吗?”
  汎秀紧绷的眉头不禁稍微放松了一下,然后突然又平添了几分隐忧。
  增田长盛,毕竟有着身在大阪却内容德川的事迹啊!
  前世虽然没怎么认真研究过史学,但关原之类的大事情,却还是有几分印象的。
  不过反过来讲,一生之中,即使只有这样一个污点,也足以载入史册,令人难以产生信任的观感。这样的想法,也未免太过于偏激了。以这个世界的法则来讲,背弃弱势而选择强者,才是正常的事情,山中幸盛、大谷吉继这类人,反而才是异类啊……
  一念至此,汎秀不禁心生出异样的想法。
  这么做,对于自从父亲死后就日益消沉的大哥,应该是极大的帮助了。
  “许久没有外出,直到与仁右卫门的攀谈,才总算知道了列国的新鲜事情。”
  久秀从席上立起身来,微笑着汎秀点了点头。而增田仁右卫门一直拜倒在地,却不出声见礼,唯恐打扰了汎秀。直到叫到他的名字,才告辞而去。而汎秀则是先去见了小平太,让他们兄弟独处。
  从偏厢走出来,却看见久秀依然端坐在大厅里,颔首思索状。
  汎秀突然想起信长所说的“正经事”来。
  但是这种话题,实在难于出口啊。
  “大哥与仁右卫门,倒像是颇为相得呢。”最终说出的,却是这句无关的话。
  久秀收敛起笑容,郑重地点点头。
  “是啊,虽然出身于流浪之间,不过反而是这种武士,才会了解更多的世事啊。”
  “既然如此相得益彰,而仁右卫门又是尚未出仕的浪人,不如大哥收录他为平手家正式的家臣吧?”
  “殿下和村井殿那里,就由我去负责好了。”
  此言一出,久秀愣住。
  当今之世,非君择臣,臣亦择君,既有武田信玄两贯俸禄登用山本晴幸而遭受重臣不满的逸话,亦有明智光秀游历列国而不仕的故事。(当然,二者的真实性都不高。)
  相互之间的选择,可以说要考虑的因素是相当复杂的。
  随即久秀也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承蒙主公照拂,免去了平手家三分之一的兵役,俸禄方面,可以说毫无问题的——不过贸然提出这种邀请,实在不妥。过一两个月之后,我一定会向他提出的。”
  总算是了却了诸多杂事啊。
  “对了,盂兰盆节就快过去,家里却还留着两斗清酒,甚左不如陪我共饮吧。”
  “啊……是。”
  “这次是,是甚左最喜欢的奈良酒啊。”
  于是移到室内。
  久秀原本是滴酒不沾的人,然而自从父亲过世后,受了弟弟的影响,也渐渐开始习惯樽中之物的味道来。
  以后世的眼光看来,清酒的度数极低,三巡之后,尚未有丝毫的醉意。
  汎秀突然停下杯子,凝神望着兄长。
  要问数年前的事情,应该如何开口呢?无论想怎么旁敲侧击,都会显得是有意为之啊。况且那封致命的书信,恐怕早已不在世间了。
  至少,数年来不断翻阅着政秀留下来的书卷,却从来未见任何蛛丝马迹呀。
  “大哥啊……”
  “嗯?何事?”
  “近日闲来无事,翻动了父亲遗下的书籍,却发现许多卷宗有了遗失的部分。未知……”
  “父亲的书卷?”久秀显然没料到弟弟的话题会有如此的跨度,“从那古野城搬出来的时候,大多数都运回城中,还有少量的部分,则是存在寺中。”
  “寺中?”
  “是啊,甚左当时尚未元服,所以没有参与到葬礼的筹备当中。”
  汎秀点点头,向兄长笑了笑:“那么,日后再到寺里去寻找吧。”
  说完,给自己倒上了酒水,一饮而尽。
  心念飞到别处,就开始神思不属。
  反而是久秀,像是被这番话引起了情绪。
  “说起来,父亲留下的书卷,我所读过的,大概不及甚左的一半吧。”
  “这……治理领内毕竟是繁重的工作。”
  “与其找寻其他的借口,不如说我久秀,原本就没有继承父亲的气量呢……”
  汎秀不知如何回答。
  “犹记得当年,父亲往生的那一晚,我和孙右卫门,只想着如何去逃脱殿下的怒火,却根本不记得父亲的遗愿……”
  “大哥……”
  “甚左,听我说完!”久秀反常地高声打断了弟弟的话,“主公肯将冲村四十町的土地予你代管,足见信任有加。而我早已过了而立,却尚无子息,与其被主公以此为由削去,不如……”
  话未出口,却听见一声闷响。
  久秀栽倒在茶几上,居然醉了。
  汎秀只能苦笑,叫来下人扶兄长进卧室。
  似乎,又多一件足以忧虑的事情啊。
  盛上清水,冲洗干净面颊,原来的三四醉意顿时只余下一两分。
  政秀寺在志贺城向东四五里的位置,眼见天气渐晴,也未牵马,径直步行而去。
  反复询问过寺僧之后,才知道还有一些书物留在偏厢的暗室里,一直不曾拿出来。
  汎秀请僧人打开房门,对方却露出难色。
  “那是久秀殿下生前指定殉葬的书物啊,如果贸然翻开的话……”
  指定的殉葬?
  看来那时候兄长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东西啊。
  难道……
  汎秀不愿再想下去。
  “你可知我是何人!”汎秀面色一沉,手按着刀柄。
  “啊……是,是……”
  看来和尚的道行并不深啊,对神佛的敬仰,远不如对刀剑的畏惧。
  暗室里只有一道天窗,尘封了数年,刚一打开,就只有满室的灰尘,和刺鼻的腐败味道。
  和尚立即掩着了口鼻,嚷嚷着倒退出去。
  汎秀恍若未觉,径直走入。
  房间里除了茶釜,佛珠,绘画,还有数十卷的书册。
  “等等!”
  汎秀叫住意欲逃离的和尚。
  “这些不是殉葬的物品吗,怎么会留在寺里?”
  和尚满不情愿,但又不敢发作,只得走了进来。
  “久秀殿下的确是吩咐把这些埋葬掉,但是沢义禅师却说,这些东西要留下来更好,如果无心毁掉重要的书卷,那么就是莫大的罪过了……”
  沢义彦宗?这位禅师,在尾张颇具名气,而且与政秀颇有来往,故而汎秀也曾见过几面。观感上,的确是位通达而智慧的高僧。
  “重要的书卷”。
  这份用意是……
  汎秀挥手让和尚出门去,席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
  最开始看到的,是一些和歌文集,于上添加了许多政秀的个人见解,虽然不乏风雅精妙之语,却是现在的汎秀无暇去欣赏的。
  接下来还有一些史书和文献,之上并无政秀的个人笔迹。
  堆在最下方的书,终于有了想象中的,日记和随笔一类的东西。
  汎秀的心立即剧烈跳动起来。
  微颤着手,按照日期,寻索到最后的部分,也就是切腹死谏之前的那一段时间。
  泛黄的纸上,霍然是熟悉的笔记。
  “扶持暗弱的少主,是为了窃取家宰的权力。权六大人是把老朽比作时政公吗?如此高估我政秀的才能,真是令人受宠若惊啊。”
  “规矩只是蠢人订下,用来把聪明人变得与他们一样愚蠢的东西吗?少殿的说法,还真是风趣啊。”
  “佐渡大人啊,的确是存着私心。然而谁又是无私心的呢?整个尾张,大概只有热田大明神吧。”
  推算时间,此时应当已经接近先殿信秀卒去,然而眼中所见的文字,却是丝毫未乱,甚至不时还会有调侃的语气,而没有一句抱怨和指责的话。
  汎秀眯起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萧瑟的笑容。
  真不愧是监物殿呢,我的“父亲”。
  再往下翻下去,却突然脸色大变。
  语句越来越短,字里行间,也失去往日神韵,更令人起疑的是,信长、柴田和林都失去了踪影,剩下的文字,都只指向一个人。
  一个汎秀万分熟悉的人。
  “屋岛大臣,只是因为马吗?”
  “林……难道可以说是正常的往来?”
  ……
  最后的两页上,只剩下两句偌大的叹词。
  “岂能如此!”
  “如之奈何?”
  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汎秀霍然起身。
  如果在之前看到这两句话,并不会什么想法,但现在看来,却可以与蜂须贺提供的信息相互印证。
  果然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才会在无奈之下选择死谏吗?
  然而,事情的经过却是毫无头绪。
  草草翻遍了余下的物品,如自己所料,并没有新的线索。
  “那么接下来……”汎秀喃喃自语。
  只能希望沢义禅师成全了。


第十八章 解密(三)
  秋日的午后,天空阴沉无日。林中的秋蝉吱吱作响,更平添了几分沉抑。
  佛殿之中,烟雾缭绕,四厢之外,皆是低沉的念诵。
  老僧盘腿端坐,缓缓向茶碗中注水。对面的少年武士则是双手合十,手腕上挂着念珠,默默念诵佛经。双方的身份,好似颠倒了一般。
  茶香四溢。
  “禅师的茶道,似乎更上一层了。”
  少年武士伏身施礼,捧起茶碗。尽管并无品茗的心情,但还是随口奉承了一句。
  僧人闻言闭目,道了一句佛偈。
  “不知殿下以为,如何谓之茶道呢?”
  武士双眉微蹙,思量片刻。
  “和、敬、清、寂四字,乃先哲所遗。高山仰止,不敢妄加附会。”
  老僧微笑着挣开双眼,忽而又满目忧虑。
  周身的举止言行,神色沉静如水,已是带着禅意,却是为了杀伐的目的而来,毫无愧色可以说出有违心意的话语。
  作为禅宗的僧人,他并不反感那些豪放的武士和粗鄙的农人,那些都是未经雕琢的璞玉,可堪教诲。
  唯有这样,只把所谓的“禅”当作是游戏,而对神佛毫无敬意的人,才是令人无能为力啊。
  就如同南蛮的切支丹一样。
  ……
  平手汎秀如此叨扰沢彦禅师,已有数日。
  家里与寺中,均已无法找到别的信息,反而是寺中的几个僧人,都在汎秀旁敲侧击和恐吓之下,说出了沢彦禅师阻止掩埋书卷的事情。
  沢彦禅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此乃贫僧之过。”
  面对禅宗的大师,自然不可能使用威胁或者收买的方法,于是只能反复造访,以示决心。
  趁着这段时间,逐渐地清理思路。
  仅仅是一封信件,就惊惶失色,甚至自尽,那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威逼?恐吓?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按照当时的情况看,平手政秀的情绪,应该是绝望和无奈,而不是恐惧和愤恨。
  而最让他绝望的事情,除了信长的作为,还有什么呢?
  派系的争斗?或者是家中的财务状态不佳?然而这些都是经年累月的行为,不可能一致爆发出来。
  最终一无所得。
  其实冷静地考虑,自尽身亡的结果,自然是许多作用的共同结果,即使存在那封信件,也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但是一个十余岁的年轻人,身处在如此的环境里,又如果能够冷静呢?
  于是心思仍放在禅师这里。
  索问无果,于是就坐下饮茶,时而四下闲转。
  偶然看到佛教的传说故事,突然心生奇念。
  “二祖慧可,断臂染雪,终于得道。难道禅师也希望我效仿先贤?那恐怕要等到严冬才可以啊。”
  汎秀半是笑谈半是认真的神情,终于令禅师开始不安。
  “此时,可以去问令兄五郎(久秀)大人。”
  某日饮茶的时候,汎秀又问起信件的事情,禅师突然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说完就再也不发一言。不仅不发一言,还突然逐客驱逐汎秀。
  只能往城里退去。
  不过,去问久秀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封信件,是送给久秀而不是政秀的?
  回城不久,却见到清州城的侍卫前来。
  “主公请平手殿速往清州!”
  于是稍微整理行装,立即出门。
  随着亲侍进了城门,走入本丸。
  信长独自坐在靠近窗外的席上,沉默不语。
  “汎秀参见殿下。”汎秀唤了一声,伏身在门外。
  信长缓缓转过身,吱了一声,挥手示意汎秀走近。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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