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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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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松?那倒是难怪,不过她现在才几岁?汎秀心里顿时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镜头。
  “阿松的话,倒的确算是件事情——不过似乎并不需要找到志贺城来吧?”
  成政微微一笑,却不解释,只是拍了拍利家的肩膀。
  “这个……”利家面色突然有些发红,“上次见到阿松的时候,我跟她说,呃……我已经是指挥数名武士和数十名足轻的侍大将,所以……”
  “所以要我和内藏助扮作你的属下,让你在阿松面前露露风头?”汎秀不由一笑,眉头展开了大半。
  “我认识的人里面,看上去像是武士的人也就只有你们几个啦……”
  “什么叫做‘看上去像武士’……”
  “这个……武士至少要有战马吧?”
  战马?要求还真不低呀。
  “你看,甚左也不想让我丢脸对吧,一定会肯帮忙的……”利家软语相求的场面,在往日还是未曾见到过。
  “总也是闲极无事,自然不会不帮你。只是下次的酒席……就承你的情了?”
  “没问题!”利家一跃而起。“甚左赶紧换衣服吧,那个谁,快去牵马出来……”
  ……
  阿松的家在木曾川的对岸,因为母亲改嫁,才会被寄养到前田家。
  日后闻名的芳春院,此时尚只是一个七岁的幼女。或许是因为自幼丧父,而又与母亲分别的原因,话语很少,眼神有些呆滞,言行之中却显示出超乎年龄的早熟。
  平日素来急躁的利家却展现了少有的耐心,绞尽脑汁,终于逗得阿松发笑,最终沉睡在利家怀中。
  此时的木曾川上,还没有建起足够规模的桥梁,于是有心人在河中摆渡,赚取船资。
  去的时候并没有出现什么差池,归时下船,尚未到岸,却遇到莫名的刁难。
  “五贯?你是想要抢劫吗?”利家怀中轻轻搂着阿松,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嚣张。而面前这个黑衣的“艄公”,大约二十五六岁样子,眼色生硬得很,胸口还似藏着利器,也全然不似做力气活的良善之辈。
  以往的船资是每人五文,三人即使加上这个小姑娘,也不过二十文而已。
  “阁下这个玩笑,可并不好笑啊。”佐佐比前田冷静得多,对方明显是故意寻衅,想来是不会被织田家武士的名头吓回去。
  “尾张人……”艄公小声哼了一句,伸手指向三人的马匹。
  “马可比人妖重得多啊,多运几次的话,连船都要坏掉了!五贯的费用可是一点都不贵啊。”
  利家眉头一横,汎秀和成政对视了一眼。
  “如果付不起帐的话,用马来抵账也是一样。你们织田家的武士,总不会赖账吧?”
  这样的话,就是纯粹前来寻衅的了?
  成政皱眉,汎秀沉默不语,利家却按捺不住,只一冷笑,腾出手来握住刀柄:“道理是用来跟人讲的,面对畜生可没那么多讲究!”
  黑衣人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柄胁差,欺身上前。眼见利家身形矮小瘦弱,怀中又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便以为是可以拈的软柿子。
  利家纹丝不动,只是轻蔑地笑笑。
  汎秀摇了摇头,以现在的目光,看得出来,对面的这个家伙,只是个丝毫不懂武艺的愣头青罢了,自然不是利家的对手。然而但凡这种主动挑衅的事情,必然是早有准备。
  只是现在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所幸船已到了岸,离水边不过两三丈路,大不了牵马跑路……侧首一看,成政已经悄悄挪到船舱门口的位置。
  黑衣人大喝一声,举着胁差劈下,声势虽旺,却是脚下虚浮,并无气力。利家向左退出半步,避开这一击,随后左手持着刀鞘,向前平刺出去。那黑衣人来势太凶,仿佛是主动将胸口地撞在刀鞘上。
  一声闷响,黑衣人被利家反撞回去,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胆敢伤我兄弟?”
  果不其然。
  成政踢开舱门,将守在门口的男子撞下船去。利家紧随其后,抱着阿松跳出门去。刚才一番打斗,小姑娘已经惊醒了,却是惊而不乱,不曾哭叫半句。
  汎秀拔出太刀,伸手砍在船舱中央的小茶几上,一刀两断。刀锋寒光之下,对面几个提着木棍和竹枪的人一时不敢上来。
  随即轻笑一声,倒退着出门。
  再回首看着佐佐和前田那边,却是骤然一愣。
  岸上赫然是十几个严阵以待的野武士,手中兵戈全然不是船中那几名贼子可比。
  正中的头领是个精壮的黄脸汉子,约三十许人,络腮胡子,眼冒精光,显然是上过战场的人。
  汎秀心下一沉。


第十三章 绿林豪杰
  刀兵将加于身。
  三人立即翻身上马。
  无须商议,佐佐与平手二人居前,排成一个倒着的品字形,将怀抱着阿松的利家挡在身后。
  如此对峙。
  “经营木曾川水运的人,究竟是谁?”汎秀的口音不乏战栗。
  此生……难道就如此丧生在盗贼刀下?可是身边这二位仁兄,似乎并不是如此短寿的人啊。
  “甚左居然未曾听说过川并众?”成政轻轻一笑,眼中无一丝惧意,“他们的领袖蜂须贺小六,也算是东海绿林鼎鼎大名的人物了。”
  “蜂须贺么……”汎秀见了成政自若之状,也跟着笑了笑,握紧腰间的太刀,“毕竟只是一群土豪罢了,要想与武士面对面的冲突,恐怕还不够吧。”
  领头的中年汉子捋了捋胡须,眼神逐一扫过三人,熟视良久,忽然抚掌大笑。
  “大哥的预料,果然是丝毫不差啊。”
  接着,又抱拳向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川并众中有此败类,实在是令人遗憾,三位殿下……没有受伤吧?”
  他们的目标,居然不是我们?
  几个野武士举起了刀枪,所对着的,却是船舱里那几个劫匪。
  人数和装备上的绝对差距,使得劣势的一方迅速失去了抵抗的欲望,纷纷束手就擒。
  野武士的头领饶有兴味地看着被押送的劫犯,突然又回过头,看着汎秀他们三个人。
  “看来是我多虑了啊,三位殿下如此神勇,又怎么会怕这些鼠辈呢?哈哈哈……”
  虽然是在施礼道歉,但中年人言行之中,却完全像是讽刺和挑衅的样子。
  利家轻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成政皱了皱眉,沉默不语,也没有下马回话的意思。
  汎秀只得下马,稍稍欠身回礼,说了几句客套话。
  现在的心性,一心只想着离开这些是非之地,早些回到安全的地界。
  或许我永远也成不了那种刀兵加于身而色不易的猛将吧。汎秀自嘲地想。
  偏偏天不遂愿,中年人不住地闲扯,还走上前去企图牵住汎秀的秀江马。
  “阁下,若是无事的话,我等只能少陪了。”汎秀眼见对方似是不通世故,只能开门见山。
  “要走?”中年人却是一愣,“大哥已经吩咐过,遇上织田家的武士,一定要带回去见面呢。”
  大哥?“带”回去?还真是黑社会的作风。汎秀心下腹诽。
  “不知令兄……”
  “噢噢……都差点忘了说了,在下是前野长康,在下的义兄嘛……就是川并众的首领,小六大哥!”中年人放大了音量,仿佛颇为自豪。
  前野长康?此人好歹也是跟随太阁多年的战国著名龙套,原来就是这么个寒碜的角色啊……汎秀无暇多想,回首扫了一眼。
  利家显然有些不知所粗,成政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汎秀心下拿不定主意,正想措辞离去,那前野长康却发话了:
  “三位不用担心,这几个败类已经伏诛,不会再有人不长眼睛对你们不利了!”
  闻言一愣,这算是激将?即使算是,也太不高明了。
  正想再推辞几句,背后却传来利家的嗓音。
  “难道尾张还有我们不敢去的位置吗?前野殿,带路就是了!”
  ……
  汎秀不知如何是好。
  身侧的地方,突然传来轻轻一叹。
  循声而去,走过来的是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怀中抱着一把太刀。身后只跟着一个孩童,手里提着一个包裹。
  此人的相貌并不如何出众,嘴角挂着私有私有的轻笑,看上去却是颇为顺眼,面对刀兵还镇定自若的神情,应当是见多识广的浪人,但眼神之中,又绝无半点烟火气。
  他就这么缓缓地走过来,向着汎秀他们三个欠了欠身。
  “方才兄弟不懂规矩,若有什么冒犯之处,尚请海涵。”
  此番的言语,与前野长康并无二致,神情也未见十足恭敬,但却让人觉得他是真心实意地道歉。
  成政与利家,也只能忙不迭地下马回礼。
  汎秀脑中闪过一道光亮。
  此人必是蜂须贺正胜!
  汎秀见过的战国名人里面,平手政秀中平正和,织田信长桀骜不驯,柴田胜家豪勇果敢,可谓印象深刻,而余者诸如丹羽佐佐之类,尚且过于年轻,算不上大人物。
  而这个蜂须贺小六,却是另一种印象。
  周旋于尾美数十年不倒的人,果然非凡。
  “大哥?”前野长康惊讶之下似乎还有些畏惧,“这里不是有我就行了吗……”
  “吩咐下去以后,我还是不能放心,于是只有亲自过来看看了。”小六慢条斯理,盯了前野长康片刻,却令后者面红耳赤。
  话毕,又转过身,面朝着三人,微微笑了笑。
  “也是鄙人考虑不周了,三位一看便知是上总大人的得力臂助,想来也是无暇到寒舍一会的。只是……”
  说到这里,一直从容优雅的小六也突然卡了壳,仿佛在措辞。
  “上总殿下英明神武,他日坐拥尾美,不在话下。川并众早有投靠之心,奈何不得其门而入。如今适逢三位殿下,就请三位务必要帮这么忙了!”
  说完,他从背后的孩童手里接过包袱,从中取出一个小匣子。
  “这是鄙人献于上总的一点心意,请各位转交!”
  不知是不是汎秀眼神的问题,他仿佛看到小六拿住箱子的手抖了一下。
  之后,这位草莽豪杰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微笑着向三人告辞。
  汎秀提着包袱,愣在原地。
  成政沉思不语。
  利家却先骂将开了。
  “不是敌人的话就早点说明白,还以为可以多打一仗呢?”
  汎秀闻言一笑,“你是恼他害你在阿松面前丢脸吧!”
  一直不哭不闹的小姑娘微微红了红脸,活动了一下手脚,挣开利家的怀抱。
  “又左哥哥很勇敢的。”汎秀似乎听到小姑娘的喃喃自语。
  佐佐成政却是眉头紧锁,没有半点说笑的心情。
  “蜂须贺一党一直在尾美诸家之间摇移不定,以此获利,今日为何……”
  听到这一席话,汎秀也收拢了笑容。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失去了摇移的空间!”
  “空间?本家虽然攻克了清州,但尾张的局势,仍是远未平静,美浓则更为复杂,从中渔利,尚且大有可为啊!”
  汎秀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
  “内藏助(有旁人在场,就不方便叫得过于亲密了),蜂须贺手下的川并众,应该都是尾张人吧?”
  “十之八九。”
  “但今天在船上的那批人,明显不是尾张人啊?”
  “否则他们也不会说‘你们这群尾张人’这种话……难道是川并众新入的美浓人太多,以至于尾大不掉?所以蜂须贺小六只能向本家求助。”
  “应该是这样。只是为何美浓的浪人会大量涌向尾张,原因不明啊。”
  利家看着佐佐和平手的对话,却是插不进去,只觉得在小丫头面前失了面子,不免焦急。侧首看到那个箱子,突然想到了话题。
  “其实我一直在想的是……”利家故意放慢了语速,“即使他确认我们是织田家的武士,也不会这么信任我们吧。万一我们把这箱礼品给分了,隐瞒不报,他岂不是一无所获?”
  成政闻言,也是一怔:“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依我猜想,这里面的东西,只有对于殿下才会有用,我们拿着私藏,反而只是负担,即使我们私下拆了箱子,唯一的选择也只能是向殿下请功而已。”
  “还会有这种东西?”利家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当然会有!”成政扫了汎秀一眼,目光复杂。


第十四章 惊闻(上)
  接下来的路程,略显得有些沉重。沿着东海道行了数里,即分成两路,利家向西回荒子城,汎秀与成政则是去清州。
  一路之上并未再提起蜂须贺的事情,汎秀倒是想偷偷瞄一眼箱子里的内容,不过想来成政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也干脆作罢。
  清州城毗邻国道,策马而行,不过几刻钟的路程,就已看到了城头的木瓜旗。
  因为是节日的关系,城里的侍卫大多回乡,只在显眼的地方站着三两个举着枪的足轻。
  汎秀和成政已是城中的熟人,自然不用通报就走了进去。然而到了内城的门口,却被满脸暧昧神色的侍卫拦在外面。
  信长的御殿,隔音效果自然是很好的,站在外面,听不出一丝响动。
  过了半晌,才有内侍走出,二人方获准进入。
  信长披着宽松的吴服,斜倚在榻榻米上,神色怠倦,面上还有些未曾退去的潮红,仿佛刚刚经过什么剧烈的运动。
  汎秀还是第一次见到此等情形,下意识地瞥了成政一眼,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神色未有半分变化,看来是已经习惯了。
  呈上蜂须贺小六的献礼,未及细禀,却听见城馆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佐佐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纵然今天日子特殊,放任旁人在御馆中喧哗,总是侍卫们的失职。
  信长却是满不在乎,未见愠色,只是示意汎秀将房门打开。
  拉开门闩,一个人影撞进来——
  “刚刚得到的消息,信光殿下在那古野城遇刺了,现已昏迷不醒!”进门的池田恒兴,想来近侍之中也唯有他敢不经通报就往里冲了。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跌倒在地上,连对信长的尊称都省掉了。
  “你说什么?”信长一跃而起。
  池田恒兴喘着粗气,面色惶恐,说不出话来。
  佐佐成政神色尚自镇定,但也是不知所措。
  平手汎秀倒并不觉事情多么严重,然而也是惊讶莫名。
  按照山冈庄八的说法,织田信光被刺杀是因为家臣与侍妾的私通,而这一点,岂不是已经被自己道破了么?
  果然稗官野史,不足为信么……
  胡思乱想的时间,信长已经逐渐镇定下来。
  “胜三郎,快去给我备马!”
  “内藏助,甚左,你们去找林佐渡和权六,日落之前我要在那古野城看到他们!”
  三人依命而出,踏出内城的时候,依然能听到信长大声使唤下属的声音。
  与成政一同取了马匹,商议到柴田的下社城离清州更远,就由马力更佳的汎秀前往。秀江终于不用有了独自奔驰的空间,连行了二十余里,居然未见疲态,汎秀不由心生赞叹,又念及柴田赠马之恩,实在难以报答。然而尾张形势,随着信光遇刺,只会更为紧张,日后见面,恐怕就未必是以同僚的身份了……
  下社城的外延是十余丈方圆的墙垣,规模比清州城要小得多,但门口把守的卫兵,却比信长的亲侍还有精神得多,想来织田家第一猛将,练兵又岂能没有些手段呢?
  于是驱马上前。
  汎秀单骑而来,胸前虽绘着织田家的木瓜纹,但却并未获准放行,反倒被卫兵用弓箭对着,声称要请示城内的大人。
  正处尴尬之际,却见城内有人听闻门外喧哗,出来打探,正巧是见过两次面的柴田胜春,方才得以进入。
  “汎秀殿,真是得罪了!”胜春颇有些过意不去。
  “胜家大人治军严明,在下深感敬佩。”这句话说出来倒并非全属客套。
  见了胜家,未及寒暄,就直秉公事,后者亦是果断十分,立即命人更衣备马。
  潜意识中,汎秀觉得柴田胜家的惊讶和痛惜并不似作伪。
  “难道我就是那种可以被一匹马收买过去的人吗?”于是自嘲地笑了笑。
  事态紧急,柴田也只带了几个子侄辈,策马奔向那古野城。
  或许由于双方都不是前田利家那样的“自来熟”,一路之上,颇有些沉闷。
  ……
  到达事发地的时候,离日落还有不短的时间。而路程要短上许多的林氏兄弟,却只不过早到了两三刻钟而已。
  拴住马,走近城内,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正中端坐的信长,正在向信光的两个儿子和几个家臣文化,两侧则是闻讯赶来的织田家的重臣和一门众——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织田信行。
  与想象中的肃穆不同,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一片嘈杂。
  汎秀悄悄退到角落,找到了佐佐成政。
  “如何?”
  “错综复杂,一言难尽……”成政环视厅内,“是被忍者的淬毒暗器所伤,大夫暂且压下了毒性,但已是元气大损,恐怕……”
  “这样啊……”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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