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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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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宁应了一声,跑出了房间。
  “这次要亲眼看着你喝完。”泛秀抚着合子的头发,轻轻在她耳边说到。
  “嗯。”合子紧紧把脸贴在泛秀胸口上,仿佛要钻进去才好。
  以前泛秀性素淡漠,就算是对着亲近的人,也很少肆意戏谑,私房之中亦是如此。如今的态度俨然二致,让这个自幼没有母亲的少女,也可以在他面前稍微撒撒娇。如果是以前的泛秀看到这一幕,恐怕会羞愤交加,决计不肯承认这个儿女情长的男人会是自己。
  “殿下。”温存了一会儿,合子突然开口了。
  “嗯?”
  “听说今川的军队打进来了……听说来了好多人……我们……会赢吧?”
  合子忐忑地看着泛秀,后者不禁皱了皱眉。
  东海第一弓取之名,妇孺亦知啊!
  泛秀不想让她担心,所以决定回避着问题。
  他低头吻了吻合子的额头,右手从和服的开襟处伸了进去。
  “这些是男人的事情。”
  如是说着,手指抚上少女的蓓蕾。
  “啊……”
  合子娇吟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果然忘了方才的问询。
  “殿下,贱妾现在不方面……宁宁还等着您的宠幸呢!”
  想起那个天真的少女容貌,泛秀心中也微微意动。前面十几年有心无力,倒也过来了。自今年始,反倒是食髓知味了。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啊。
  于是褪出了手,帮她系好衣襟。
  “那个……殿下……”
  宁宁满脸通红地端着汤药进了房门,想来是听到刚才的话来。
  一时满屋旖旎。
  然而窗外却突然传来喊声,打破了这份气氛。
  “殿下!有军队靠近!”
  难道是敌人来了?
  泛秀轻轻放下合子,在她耳边说了声“放心”,大步出门。
  服部小平太和毛利新助,守在紧闭的大门后面,隔着墙上的射击孔向外了望。
  近日以来,今川家军势在附近出没已经有数次,甚至时而有马蹄声传来,只是一直没有攻打这里,大概也是不屑于这种规模的城砦吧。不过这一次,倒似乎是特意前来的。
  不远处,赫然可见今川家的旗帜,一眼望去,当是两三百人的队伍,阵型松散,并无进攻之意。最是两个骑在马上的武士,其中之一,倒是眼熟得狠。
  “甚左啊,我前田利家来了!”


第二十三章 五千贯
  “五千贯?”平手泛秀握着茶杯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
  “不仅有五千贯知行,而且,治部大人承诺,所待比照松平竹千代。”前田利家尽力以冷静的语调转述着今川义元的条件,不过话语中包含的复杂情绪,却并不容易藏住。
  与前田一道前来的今川家臣,是个叫做富士信忠的年轻人。他并不明白面前这个武士为何可以值上五千贯的代价,但是主君交代下来的事情,总是要做好的。所以他在前田的话后来添加道:
  “鄙上,对平手殿乃是求贤若渴啊!”
  五千贯知行,在土地肥沃的东海,相当于一万石到一万五千石之间的土地。农闲时可以征召一千士卒,即使坐拥三国的今川家,俸禄超过五千贯的家臣,也不超过二十个。
  现在的泛秀只有五百贯出头的领地,按照历史推断,即便织田家的发展迅速,起码也要在六七年后,才会给他这个数目。
  如果现在就可以拿到的话……为什么要等六七年之后呢?
  泛秀轻叹一声,将茶杯送到嘴边,一时却觉得不适合回话,于是向左右示意。
  首先开口的是右方的河田长亲。以他的形象和年龄,显然更适合担任白脸的角色。
  “织田与今川同为幕府之臣,如今却要延揽织田氏的臣子,恐怕不合礼仪之道吧。”
  富士微笑着摇了摇头。
  “此言差矣。今川乃是足利家庶族,为幕府巡守一方;织田却只是篡夺了守护基业的代官,岂可同日而语?织田氏若枉行不法,今川自当代足利讨伐之。”
  代足利讨伐?这恐怕是今川义元的真是想法吧!倘若日后能够上洛进入京都,以今川的家格,即使改名足利,自封将军,也是勉强能够说得过去的。年方不惑的今川治部大人,野心似乎不止在尾张一地啊。
  河田长亲望了泛秀一眼,见后者并无异样,才继续开口:
  “就算如此,此举岂非致鄙上于不忠之地?”
  回应他的依然是满面笑容。
  “忠于织田氏,不过是狭隘的忠心罢了。平手殿若顺应时局,迎本家入尾张,方才是忠于天下人啊!”
  “如何是忠于天下人?”泛秀突然发问。
  “回禀平手殿!”富士对于正主不敢怠慢,郑重地施了一礼。
  “鄙上治部大人此番西向,非为一己之私,实为天下大义啊!自应仁之乱始,幕府失其权柄,宵小尽皆举兵,以下克上,豪强肆意妄为,颠倒伦常,至于礼乐崩坏,律法不行,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今鄙上举此义兵,以兴帝业之衰微,治国家之扰乱,欲救万民于水火,复武家之正义,非有他怀!”
  天下大义……果然是这个万能的幌子。这一番长篇大论,翻译出来就是——天下只有统一才能结束战乱,而能够结束战乱的唯有今川。
  这一席话也许能打动少数人,却绝不包括平手泛秀在内。
  “微言大义,醍醐灌顶,真令人如梦初醒啊!”
  话语虽然如此,但泛秀的表情,却没有太多激动。
  一旁坐着的前田利家已经觉得有些迷茫了。今川家的确比织田家更能结束这个乱世,而天下大义不就是结束乱世么?如此说来,投降今川家反倒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前田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又看了看平手那张如常无喜无悲的脸。难道这就是平手可以知行五千贯,而自己只有一千贯的原因?
  不过事态发展,显然不会以旁观者的心情发生转变。
  客套话说完,接下来是讨论实际问题的时间了。
  坐在左侧的松井友闲收到示意,双手合十,向着富士信忠微微欠身。
  “有劳富士殿!”
  “不敢当。不知贵殿可有什么疑问吗?”富士显然是典型的骏河武士,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轻笑。
  “在下松井友闲,托身平手大人门下。”松井先自报了家名,而后问道:“富士殿所言‘比照松平’,不知究竟是何意呢?”
  富士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既然要来劝降,这种问题今川义元自然会交待清楚的。
  “主公的意思,是要在恰当的时候,让松平大人统领西三河众。至于平手殿,大概将要管理尾张上四郡,清州城代的位置,恐怕也不会有其他合适的人。”
  清州城再加上尾张上四郡的代官,虽然名义上与其他家臣是同一级别,但却是四郡上最高级别的管理人员。在这个范围内,即使有人的领地超过了五千贯,也要受到平手的节制。这项实权,比知行更加吸引人,却也一张空头支票,是否兑现尚未可知。
  “此外……松平大人之妻,乃是主公甥女。本家鹈殿长持大人之女,亦是主公之甥,尚待字闺中。”
  果然这个时代,加强关系最常用的方法还是联姻啊,今川义元的女儿和侄女不够“使用”,于是连外姓的甥女也要拉上第一线的需求。
  说完了价码的富士信忠,继续微笑地看着泛秀。以他的眼光看来,这种条件收买丹羽长秀都是足够的,用于平手身上实在是小题大作,对方又怎么会不动心呢?
  不过出乎意料,平手泛秀并没有显示出迫不及待的神情,反倒是问起他的出身来。
  “请恕鄙人孤陋,在今日之前,并没有听说过富士殿的名讳,不知道阁下……”
  富士先是惊讶了一下,进而才觉得,如此的器量,实常人所用。尽管如此,微笑的神情却丝毫未变。
  “在下乃是富士山本宫浅间大社!”
  即使语气未变,这句话里,却充满了自豪的味道。
  “居然是本宫浅间大社的大宫司富士氏?”泛秀作出十分夸张的震惊表情,“真是太失敬了!”
  难怪始终是这副商业化的表情,原来是当惯了神棍啊……这句话自然不能当面说出来,不过心中腹诽,却是免不了了。
  “不敢,不敢。”
  富士信忠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浅间神社,乃是在各地有着超过千所分社的大型神社,而作为本宫大社大宫司的富士家,被称为天下三大宫司之一,乃是神棍中的名门贵族。在全民信仰神佛的年代,对于一般人而言,这也的确是值得骄傲的门第。
  只不过,神棍的吸引力,终究还是不如武士,否则富士信忠何必要抛弃神棍的身份,跑过来当武士呢?
  “富士山的景色,在下一直是十分仰慕的,只是以前实在没有机会。”
  话音落地,富士顿时眼前一亮。
  所谓的文化人,都喜欢隐晦地表述难以说出口的事情。富士山在这句话里,不就是象征着今川家吗?
  “既然如此……治部大人,可是十分期待与平手殿的见面的啊!”
  “那……还要有劳大人引荐了。”
  泛秀貌似不太情愿地回了一句。富士却是如闻仙乐,喜不自胜。
  “不如明晨就启程吧?”
  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富士如此建议到。
  前田利家满腹疑惑地盯着泛秀。看这副样子……他不是真的要投降吧?五千贯的知行……
  五千贯啊……


第二十四章 秋夜
  领主要改换门庭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上下。从领民到士卒的士气,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不过秩序倒没有乱——毕竟这跟底层人民的关系很小。
  不过家臣们的反应就剧烈许多了,倒戈向敌对阵营,并不是可以在瞬间就适应过来的。服部兄弟和毛利新助都是沉默不语,增田长盛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跟织田氏关系最浅的丸目长惠还算得上轻松,甚至在汎秀看来,如果不是顾及到气氛,说不定他已经过来询问俸禄的上涨额度了。
  至于平手汎秀视作左右的两人——
  “殿下果真是要倒戈相向吗?”
  在走廊中徘徊了许久,河田长亲终于忍不住走到了书房门口。
  汎秀扫了他一眼,缓缓起身,将手中的书册放在桌子上,上千拍了拍河田的肩膀,又转身看向窗外。
  “明天你与我一同前去。”
  “……是……”
  河田长亲虚应了一声,仍是不解,只是直直地看着汎秀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再问。
  “有话就直说吧!你在我面前,还需要有什么顾虑。”
  汎秀转身走出几步,又扔下一句话。
  这句话的意思,俨然是要视他为亲信了。对一个出仕只有半年,又是外乡人的武士来讲,这可算是厚待了。
  虽然汎秀心中早已把河田列为可以倚仗的人才,但是在外人看来,他却只不过是一个侍奉主君的小厮罢了,甚至还时常有人因为他的俊美容貌,产生不切实际的误会。
  “多谢殿下!”河田有些感动,但此刻并不是表达忠心的时候。他上前几步,紧紧跟在汎秀身后,低头轻声道:
  “如此的条件,就算殿下果真转仕今川,天下人也不会有什么非议的。”
  “噢?”汎秀停住脚步,侧首看着河田。
  话中的意思,似乎是赞成转仕,但语气却又有些保留。
  “所以我才接受了今川的条件了啊。毕竟是五千贯,十倍的俸禄啊!我亦是俗世中人。”汎秀如此答道。
  “可是……我却觉得殿下是另有打算啊!”河田咬了咬牙,终于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另有打算么……河田长亲果然是敏锐的人。
  汎秀轻轻摇摇头,不置可否:“我还会有什么打算呢?是你多虑了吧。”
  河田垂首不语,只是站在身后,汎秀亦立在原地,不发一言。
  沉默良久。
  窗外突然飘起一阵凉风。
  河田蓦然抬头,走到汎秀身前,跪伏于地,解下佩刀,双手平举于前。
  “这是何意?”汎秀并未阻止,只是紧紧皱眉。
  “臣斗胆,肯请殿下切勿以身犯险!”接着调整了语调,轻声但坚决地说到:“若殿下以为臣僭越,请赐一死!”
  汎秀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面前的家臣。
  这究竟是他的真实想法,还是故作忠直之态?
  正如文学作品之中常有的那句话:若非真情流露,便是大奸大恶。
  历史上的河田长亲,似乎是个名声很好的人。而面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武士,也实在不像是奸佞人物。
  汎秀轻叹一声,眼神慢慢缓和起来,伸手拉起面前的青年。不管他说的话,是不是符合自己的打算。仅就这份忠心而言,却是难能可贵。
  “请殿下勿以身犯险。”
  河田不肯起身,只是复述着这句话。
  几番无果,汎秀转而有些怨怒,也不管他,径自退回坐席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一杯之后又是一杯,清凉的茶水入腹,神志也立即清醒了许多。
  “九郎(河田的字)啊,当日你自荐门下的时候,曾经引用过已故北陆军神宗滴公的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是。”
  河田终于抬起了头,缓缓道:“天下大名,恶如土岐,大内,良如武田,长尾,毛利,织田。这是宗滴公的原话。后来又有传闻,宗滴公仙去之时,谓左右曰,再过三年,就能见到织田崛起。”
  “如今织田倾覆在即……恐怕宗滴公看错了吧。”
  汎秀此语,显然是有意为之。
  河田长亲沉默了一会儿,语气依然是坚定:
  “臣的想法并没有变。”
  “噢?”
  “国无内忧外患者,国恒亡。织田家只要渡过此次劫难,即是否极泰来。”
  汎秀下意识地点点头想要赞同。按照历史的轨迹,这句话不算是说错。然而……
  只要渡过此次劫难,即是否极泰来。但是要是渡不过呢?
  “九郎的意思,是应该站在旧主织田这一边,继续抵抗今川吗?”
  “……”
  河田又沉默不语了。
  汎秀也并不催促他,只是懒散地坐在原地,静待对方的反应。
  “臣不敢妄言……”河田十分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然而……若为博取功名,主公定然会接受今川家的条件。若是另有打算的,想来只是出自忠心了。”
  “只是,主公却会因为这份忠心而九死一生。”
  依然没有抬头,声音也越发艰涩了。
  汎秀叹了一叹,仰起身子,斜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那么九郎想要如何呢?”
  “臣只要知道,遵循殿下的命令,就足够了。我所能够看出的事情,松井殿定然也是能看出的。之所以一言不发,正是因为有了与殿下同进退之心。”
  此话一出,河田突然深深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汎秀闻言,轻轻颔首。
  “臣告退。”
  “去吧!”
  河田重重拜了几拜,起身,倒退出门。
  良久,汎秀苦笑了一下。
  你的担子已经放下……我的担子却还在肩上啊!
  不过,这也正是为人君的责任。
  ……
  东海第一弓取,今川义元,究竟是何等人呢?
  幕府将军足利氏的近支庶族出身,统御骏河远江三河的三国守护名分,从四位下治部大辅的高官,以及拥兵数万的强势大名。以上的身份任何一个,都足以让人侧目。当这四者集于一身之时,重叠出的光芒就只会让天下人敬畏。
  论文韬武略,今川义元未必胜过武田、上杉、北条之流,但他具有武田难以企及的经济实力,北条朝思暮想的大义名分,以及上杉最缺乏的稳定根基。所以在这个时代,他被称为最接近天下的人——至少在关东人的眼里如此。
  作为骏河国的武士,富士信忠已经见过了无数外乡人在觐见之前的惊惶失措,就算是武田和北条的使者,也会在今川家的门第与富饶面前自惭形秽。
  可是,今天这个不知名地方的小领主,却在一路之上始终淡定自若,这让骏河人的优越感深受打击。
  富士信忠带来的两百个士卒排在两列,中间是举着平手旗帜的三十多人。服部小平太和毛利新助负责带领队伍,而汎秀身边只带着丸目长惠和河田长亲两个人。
  平手、富士和前田,三骑并列走在行伍中间。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之后,骏河人突然忍不住想要找出些许话题。
  “此地的景致,在骏河真是难见呢?”
  富士信忠指着阡陌交通的农田,含笑说到。骏河国的武士,所熟悉的是茶道,和歌,大社以及金矿和商家,素来是不用亲近农田的。
  汎秀侧目瞟了一眼,面沉如水。
  “尾张这片地方,除了适合耕种的平原之外,也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了。”
  富士顿时噎住,骏河国内满是丘陵,陆上交通并不方便,商道多是经由海上,这对于武家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呵呵……”富士赔笑了几下,“今年的诗会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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