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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达人秀-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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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就会下来一道旨意,让咱们主动出击,攻伐后金,收复辽东的所有失地。”
“是,大人,下官这就去。”
看着袁崇焕离去的背影,孙承宗的神色为之一敛,变得凝重无比,想起崇祯连续几道的密旨,他知道,皇上虽然没有明说,但他的意思已经是若隐若现。
如今这个时候,相比于收复辽东失地,打败后金,钳制察哈尔的林丹汗,皇上对自己的要求却很简单,那就是,稳住辽东的局面,不求朝廷的优势更进一步,只要不倒退就行。
换而言之,就是简单的一句话,守住宁锦防线即可,最起码要维持住目前的局面,不向坏的方面发展。
对于这种几乎于羞辱的要求,孙承宗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轻视了,恰恰相反,反而觉得,崇祯对他倚重无比,相当的信任。
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些近乎于交心的密旨。
古往今来,历代之中,又有几个臣子,能够有这般的荣誉,可以获得帝王这般交心的信任和倚重?
所以,孙承宗很满足!
然而,相比于这份信任与倚重,孙承宗对崇祯更多的还是钦佩,发自内心的佩服那种,这位年轻的皇上,仅从年龄上而言,也就是他孙承宗孙子辈的。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年轻君主,其智近乎于妖孽,古来罕见,那份隐忍心性,那份老辣手段,那份刁钻眼光,对于时局的研判精准程度,就算是老一辈人物,最起码是他孙承宗,也是自愧不如。
刚刚登基不久,不过是寥寥两三个月,就扳倒了魏忠贤;更是在随后的三四个月之内,借助清除魏党的余波,“弄到”了一大笔银子,极为缓解了朝廷的财政紧张问题;随后,巧立名目,从权贵嘴里又扣下了一笔不小的银子,还有撤销与查抄两王。。。。。。
这一切的一切,看似行为乖张,有失体统,有损一个帝王应有的风采与大度,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甚至于很是冒险,裁撤两王,对于登基不久的皇上而言,很容易危机到他的皇位,然而,这位年轻的皇上就做了。
而这些,为班军之后的彻底打开局面,整饬朝廷存在的诸多弊病,打下了非常坚实的基础。
第三百零三章 孙元化的好意
如果没有一开始的国库充盈,恐怕就不会有班军之后的打开局面。
换而言之,若是没有那番的种种行为,近乎于无赖般的敲诈、绑架和勒索,现在这个时候,恐怕这位年轻的皇上还在为军饷的事情而发愁,手足无措,更谈不上能够拨出一部分银子,用作西北赈灾。
自然而然地,如今的大明朝,也不会出现政治渐渐清明、蒸蒸日上的景象。
多少年了,自从一代辅臣张居正死了之后,孙传庭都记不清了,大明有多久,有今时今日这种景象,不说其他,单论国库,已经几十年从未充盈过。
山东,登州城内。。。。
此刻,登莱巡抚衙门,后衙的客厅之上,只有登莱巡抚袁可立和辽东水师孙元化两人,不仅如此,整个大厅周围的数米之内,再无他人。
“孙将军,你看,这就是刘兴祚,也就是鞑子称其为刘爱塔,差人送来的书信,请求投降的信笺。”
说话之间,袁可立从衣袖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孙元化,在对方浏览的过程中,并没停下讲述,语气多了几分真诚。
“实不相瞒,孙将军,早在天启年间,我与孙督师就已经开始着手谋划此事,策反刘兴祚,以其为内应,一举收复辽东的金州、复州、盖州和海州,即便不能收复失地,也能予以建奴一定程度上的重创,毕竟,刘兴祚在辽东的汉人中颇具影响,有着相当程度的威望,尤其是建奴占领地区的汉人之中。”
“奈何,随后发生了诸多变故,由于阉党势大,孙督师不得不隐退,退出官场,而在下也因为毛文龙的弹劾,其投奔了魏忠贤一党,不得不急流勇退,辞官归故里,因此,这件事情也就搁置了下来。”
“回想起来,之所以能够顺利地策反刘兴祚,全都是仰赖于孙督师的鼎力支持。”
。。。。。。
渐渐地,袁可立陷入深思之中,回想起了过往,如果不是魏党的权势过大,孙承宗不得不隐退;如果不是毛文龙与魏党同流合污,勾结在一起,攻击自己,恐怕天启末年的辽东局势,又是另一番景象。
在刘兴祚「刘爱塔」的配合之下,以其为内应,未尝不可以收复金州、复州、盖州和海州,最不济,也能收回前两者。
毕竟,金州和复州距离莱州那么近,仅一水之隔,通过渤海湾,不需几个时辰,就能达到,最为关键的是,刘兴祚还是负责镇守四镇。
孙元化很快就看完了书信里面的内容,迎向袁可立那颇具感慨的目光,等到对方说完之后,脸上现出沉思之色,略有迟疑地说道:“袁大人,本将军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就怕您听过之后,会有一些不高兴。”
“呵呵。。。孙将军,但说无妨!”
袁可立爽朗的一笑,如此言语,更是显得他胸怀坦荡,摆出一副认真的倾听之色,等待着孙元化的讲述。
“袁大人,那本将军就直言了,有着刘兴祚作为内应,在攻其不备之下,确实可以出其不意地收回辽东四镇,然而,就当时的形势而言,建奴的风头正盛,实力非常强悍,恐怕也守不住金州、复州等四镇。”
“不同于现在,建奴与一些蒙古部落的联盟处于分崩离析的状态,那时候的建奴,在努尔哈赤的统治之下,通过各种拉拢手段,联盟极为牢固,兵锋正强,在没有林丹汗的强有力地牵制之下,即便是收回了四镇,恐怕也守不了多久。”
“而且,当时的朝中局势十分混乱,魏忠贤权倾朝野,阉党把持着朝政,排斥异己,如此情况下,先不说不适合大的军事行动,就是守城的各种军需、援兵等等,也很难做到保密周全。”
。。。。。。
袁可立听得频频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这才想起,遥想当年,人家孙元化乃是孙承宗的幕僚之一,身处辽东最前线,不管是辽东的局势,还是朝中情况,地位虽然不显,但了解到的东西,一点都不必自己少。
袁可立的神色有一些不自然,讪笑了一下,毕竟,堂堂的登莱巡抚,位列二品官衔,被人如此当面置疑,尽管心中并不在意,但面子上还是有一些过不去。
“所以啊,孙将军,本官觉得,如今之时,有着刘兴祚作为内应,虽然他不再是后金镇守四镇的将领,但以他在辽东汉人中的影响力和威望,如果咱们突然发难,不是没有一举夺取四镇的可能。”
“而且,你也说了,如今的建奴,处境非常的不妙,与蒙古族的联盟关系,渐渐趋于分崩离析,现在不断地在收缩防线,已经无力再控制金州、复州、盖州和海州等地,正是咱们用兵的最佳时机。”
“建奴退出辽东,返回建州老巢,乃是大势所趋,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如果咱们不取四镇,反而会便宜了野心勃勃的察哈尔林丹汗,既然如此,咱们还不如主动出击,收复失地,占据有利态势。”
“说实话,袁大人,本将军非常赞同这个这个提议,这样做,如今之时,正是出兵的最佳时机,若是谋划好的话,不仅仅是收回四镇,未尝没有可能收复整个辽东,彻底将建奴赶回老家。”
孙元化轻轻点头,附和了一番,满脸的若有所思之色,这个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为之一敛,郑重地提醒道:“不过,袁大人,此事牵涉甚大,为了保密,即便不能直接发文于兵部,也要密奏于皇上,请示这件事情。”
刹那间,袁可立的心中为之恍然,神色也变得极为郑重了起来,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其中的暗示之语,先不说这样大而又牵涉甚广的行动,不是两人能够轻易决定的,单单是一旦打起来,所需要的军需物资和炮弹,就必须朝廷保证充足的供应,还需要孙承宗在宁锦一带的配合,而这些都需要兵部的居中统筹和协调。
最为关键的是,密奏于皇上,不仅少了一份事后兵部问责的麻烦,即便是行动失败,他们遭到的惩罚也要少许多。
感受到孙元化话语里的好意,袁可立冲着对方笑了笑,朗声回道:“好,既然这样,孙将军,为了保密起见,咱们先以密旨的形式请示皇上,稍后在做决断。”
“呵呵。。。袁大人,本将军也是这样想的。。。。”
第三百零四章 暗流涌动
这一天,随着一辆辆囚车涌入京城,原本因为惩治贪官污吏而引起的风波,这才平复没有多久,再次风起云涌起来,这一辆辆囚车就像一块块石头,相继扔入平静的湖面之上,引起波澜阵阵,直至演变成惊天骇浪,使得京城里的人议论纷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是寥寥数天,押入京城的囚车已经多达数百辆,这送入京城的囚犯数量,比往年一整年还要多,难道朝廷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不成?”
“看着吧,一定有发生了什么大事儿了,只是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不知道而已。”
“看看,这些囚犯的身份不简单啊,绝对是非富即贵,看看那身子骨,看看那一身的肥膘,尽管身穿囚服,整个人蓬头垢面,显得好不凄凉和悲惨,可是,这些囚犯,难得身材肥硕,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女的更是纤纤身材,皮肤白嫩,还有那小脸蛋,水灵无比,一看就是美人胚子,富贵人家才会有的大家闺秀,寻常人家可生养不了这样的闺女和妇人。”
。。。。。。
这个时候,京城内形成了一股暗流,不断地涌动,不断地积累和酝酿,而越来越强烈,然而这股暗流,却是仅限于官场之上与商人之间,寻常百姓之人,却是很难察觉得到。
林府。。。。
此刻,商部尚书林宗载正在客厅里待客,接见十几位商界的巨鳄,都是一方的代表性人物,气氛有一些异样,更多的还是一种近乎于压抑般的紧张,尽管林宗载一副笑呵呵、很亲民的样子,然而,分坐两侧的这些商人却没有一点的安全感,心里愈发的没底,越来越忐忑起来。
“大人,还请您明示,范文程那些山西商人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罪行,不仅祸及家人,被抄家产,还累及到了族人和亲朋,几乎是株连九族,堪比谋逆这样的重罪?”
左侧为首的一名商人站了起来,说话之时,一拱手,身体微屈,显得很是恭敬,问出这番话之后,心里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害怕的要死,有一些后悔自己为何当这个出头鸟,因为一时的冲动。
“哦——听你这意思,是想为山西的那些商人出头,为他们求情了?亦或是。。。鸣不平?”林宗载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地问出这句话之时,端过了身侧的茶水,悠然的品茗了起来,显得很是漫不经心,但气势却是强势到了极点,压得对方都快喘不过气来。
“不不,大人,切莫误会,小的没有这个意思,并没有为范永斗那些人求情的打算。”
那名商人连忙矢口否认,更是连连摆手,心里一紧,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冒失了,充满歧义,似乎是担心林宗载不相信,进而又快速地补充道:“大人,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来此,打听关于范永斗那些人的消息,究竟是触犯了什么罪行,就是为了,避免重蹈他们的覆辙,害人又害己,祸及家人。”
“原来如此啊,本官还以为,你们这些人一起找上门来,是想为那些山西奸商求情呢?”
林宗载放下了茶杯,轻飘飘地来了这一句,随着他的视线来回打量,连同那名说话的商人,两侧之人,在这一瞬间,一颗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更有那不堪之人,忍受不了这股无形的压力,额头上沁出了薄薄一层的冷汗。
趋利避害,商人的天性使然,这些人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档口为他人求情?尤其还是范永斗等人。
望着噤若寒蝉的众商人,林宗载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弧度,心中却已经了然,对于那个商人之言,已经相信了大半。
之所以会有今日之行,原因很简单,这些商人就是想迫切弄清楚一件事情,朝廷。。。不,确切的来说,皇上是不是想拿他们这些商人开刀,从而达到充盈国库的目的。
毕竟,山西八大奸商的罪行还未公开,还未昭告于天下,而事情委实太大了,大的让人牙齿打颤,心肝肺都跟着颤抖。
山西最负有盛名的八大商人,生意更是做得极大,家资百万,最为关键的是,朝廷的这一方动作,是那么的突然,让人始料未及,波及范围更是极广。
不仅山西家老小被抓,全部的家产被充公,跟着遭殃的还有他们的族人,以及一些亲朋好友。
动作那么大,还主要是针对商人群体,让知道消息的这些商人,怎能不震动?怎能不恐惧?怎能不心慌?
如果不能弄清事情的始末,如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范永斗等那些山西商人究竟因为什么而全族获罪,只要是商人之家,又怎么可能不胆战心惊?又怎么可能静下心来,生活和做生意?
“呵呵。。。。”
看着众人一副忧心忡忡、心绪不宁的样子,林宗载洒然一笑,似乎洞穿了他们的心中所想,担心之处,进而语气颇为温和的安抚了起来。
“各位,你们尽管放心,只要没有做出违法乱纪之事,只要没有偷税漏税,朝廷就不会动你们的。否则的话,皇上也就不会成立商部,足见对你们这些商人的重视。”
“可。。。可是。。。”
不等那名商人说完,看着他们满脸忧心忡忡的样子,林宗载再次淡然一笑,颇为洒脱的继续说道:“而且,只要没有违法乱纪,即便是存在着偷税漏税的行为,只要你们将那些税款如数补齐,就会有什么惩罚,按照皇上的意思,坦白从宽嘛~!”
“再退一万步讲,说白一点,只要不是投敌卖国,即便你们偷税漏税的款额再如何的巨大,做出一些罪大恶极的违法乱纪之事,也不会累及到家人,更不会殃及到族人,最多也就是个人坐牢而已,追究个人的所犯罪行。”
渐渐地,听到林宗载的这番言辞,近乎于信誓旦旦,就好像向众人做出了保证,这些商人的心里不再那么紧张起来,心里略微轻松的同时,那些反应极为敏捷之人,心中一动,从林宗载的最后一番言词,他们得到了一个极为关心的消息。
确切的来说,很有可能就是范永斗那些人被抓的原因。
作为一名稍有成就的商人,不仅对商机有着非比寻常的洞察力,对于危机,以及在听话听音这方面,更是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
第三百零五章 最为紧张的霍维华
这一刻,几名商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轻微的一点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骇然与震惊之色,心中有着一个相同的猜测。
根据种种传闻,以及他们所了解的一些鲜为人知的消息,再加上林宗载这番话的意有所指,他们愈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古往今来,凡是被抄家灭族,无一不是有着滔天而又不能宽恕的罪行,而通敌卖国,就是很容易被满门抄斩,祸及全族。
当然,还是有一些特例,比如建文帝年间的方孝孺,被后来的永乐帝灭了九族,原因仅仅是违逆当时的皇帝,朱棣,只是一种****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而这种例子,仅仅是一个特例,只会发生在特殊时期,并不常见。
相比于徽商、潮商、浙商、苏商等商帮,山西晋商更靠近于边境之地,自然而然地,他们更容易与外族接触,往往会与外族有通商往来,私自贩卖一些禁忌商品给那些游牧民族。
一直以来,就有那么一个传闻,辽东的某个大将或大官,私通外敌,将兵器、药物和粮食等军事物资卖给建奴,与资敌无异。
然而,不管这是在指谁,但有一点不能否认,只要牵涉到买卖,有生意往来,一定有商人参与其中,充当着不可或缺的角色。
如果深究下来,将这种经商行为定性为通敌卖国,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朝廷与蒙古族处于一种微妙的关系,和建奴是敌对国家,自然而然地,范永斗那些大胆的山西商人,如果真得私下贩卖那些东西,会遭到朝廷的如此对待,细细想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容不得众人继续深想,随着林宗载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客厅之内,他们的一颗心再次悬了起来。
“各位,说句心里话,本官还想再奉劝一句,如果不想日后麻烦缠身,如果不想遭到朝廷的问罪,如果真的存在偷税漏税的行为,你们最好尽快地补齐,向朝廷坦白。否则的话,皇上成立商部,不仅仅是为了提高你们这些商人的地位,也是增加了一些束缚。”
“而且,自己坦白和朝廷查到,完全是两种性质,两者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若是前者的话,朝廷会予以不追究,最多也就是警告一下;若是后者,不仅要面临朝廷的双倍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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