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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挑灯看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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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牧赶到时,正看见这一幕。
  惨白月光下,乔鸿影一身粘稠血污,斜靠在一侧的营帐壁上,右手扶着流血的左肩,举着左手舔指尖上的血,苍白的脸上溅着几颗血点儿。
  乔鸿影看见钟离牧追过来,炫耀似的甩甩手里的人皮面具,笑得可爱,“阿哥,西允奸细来了不少人呢。”
  钟离牧快走了几步,低头轻轻扶着乔鸿影的胳膊,皱眉低声道,“你是存心气死我。”
  “没有没有么。”乔鸿影心虚地搂搂钟离牧的脖子,“别生气么,我错了么。”
  钟离牧看着乔鸿影肩膀上的五个豁开皮肉见骨冒血的深钩印,后牙咬得铿铿响,从衣摆上扯下一条布帛,给乔鸿影勒住肩膀的伤止血。
  两个将军心腹尾随钟离牧过来,利索地收拾了地上的狼藉,把地上昏迷不醒的绑起来架走。
  一人问,“将军,这人如何处置。”
  钟离牧眼神淡漠,“弄醒了,战俘牢里好好伺候。”
  “是。”
  两人目视前方,对将军和旁边异域美人的暧昧装聋作瞎,没看见,我们啥也没看见。
  乔鸿影见旁边没了别人,脸上挺了半天的坚强表情全没了,抿抿嘴小声咕哝了一声,“阿哥,疼,给我吹吹。”
  钟离牧想继续板着脸,又有点憋不住,一边低低咬牙骂了一声,“你就是上天派来治我的。”一边俯下身,吹了吹乔鸿影的肩膀。
  别人大概一辈子也看不到这么一副光景,钟离将军半俯着身子,嘬起嘴鼓着腮帮,凑着一个包子脸低头给自家宝贝儿吹伤口。
  乔鸿影露出浅浅笑意,小心地伸出手讨好地牵起钟离牧的手,“阿哥,走了么,老鼠还没逮完呢。”
  钟离牧仔细感受着手心冰凉细弱的手,好软。
  原来主动拉别人和被别人伸手过来牵感觉完全不一样,更舒服,更高兴一点。
  钟离牧淡漠的表情融化了不少。
  快到营帐时,天空中传来一声渺远的鹰啸,一头漆黑桀鹰长鸣着盘旋而下,落在乔鸿影肩膀上。
  乔鸿影摸摸桀鹰的羽毛,仰头看向钟离牧,眼角微挑,水光流转,眼底是发现猎物的兴奋和狠意。
  “这里跑了三个西允奸细故意扰乱视线,阿哥说追哪个?”


第十六章 捕获
  论行军打仗行伍列阵,大承武将无人能与钟离牧比肩,也正因为幼年进军营,少见了无数宫闱宅斗,看不见的血雨腥风,论心计,钟离牧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从夹缝里生存至今的乔鸿影。
  十三岁母亲去世,乔鸿影就靠自己一个人活在凶狠的桀族狼窝,没点儿手段没点儿脑子,根本就不是他那些阿哥阿弟们的对手,也活不到现在。乔鸿影就靠自己一个人,跟整个桀族斗了五年,再圆软的石头也能给磨硬了。
  钟离牧看着乔鸿影有点单薄的小身子,蓦然心酸,转过头冷冷望向远处,淡淡问,“西允奸细在天威营蛰伏许久,一旦逃脱混入兵将里,有如大海捞针,你有什么办法。”
  乔鸿影扶着流血的左肩,缓缓朝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眨眨眼睛,“阿哥,今天还没巡营查岗呢。”
  钟离牧不置可否,沉默跟着前面蹦蹦跳跳的乔鸿影,皱眉训斥,“好好走路。伤口会裂开。”
  乔鸿影突然停住,一溜小跑跑回来,小蛇似的搂着腰缠在钟离牧身上,可怜地仰头,“阿哥,你又训我呢。”
  钟离牧轻叹气,缓和神色再轻轻说一句,“走慢点。
  乔鸿影暗自得意,阿哥他就是疼我,就是这样,没错呢。
  钟离牧轻打手势,埋伏在营帐周围的暗卫心腹悄悄跟随,散入营帐各处,埋伏在所有可能的出口附近。
  两人在明处从容不迫地走,此时尚未至深夜,还有不少在帐外擦刀聊天的士兵,对此时天威营的危机浑然不知。
  几个巡逻换班的老兵蹲在帐底啃青稞馍馍,有说有笑,偶尔拿起水袋小心翼翼地抿一口。
  西北边境缺水,之前北边下过一次暴雨,南边却一滴水没落,天威营里将士们喝的水都要每天派人去几十里外的河里打来,每人每天就能分着那么一袋子水,士兵们吃饭都不敢就太多咸菜,怕吃咸了,渴了找不着水喝。
  几个老兵看见钟离牧领人过来,扫了扫身上的馍馍渣子,起身行礼,“将军好。”
  这几个老兵都是跟着钟离牧进葛鲁山运粮的队伍里的,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全是拜将军身边这位小兄弟所赐,又知道将军雇了他作向导,因此对乔鸿影也客气着。
  今日瞧着乔鸿影浑身是血,右肩上抓着一黑鹰,想想当时那头丈长雪豹被这长发少年轻易制服,几个老兵心里还是有点忌惮的。
  毕竟骨子里还是个凶悍的桀奴。
  乔鸿影对别人投过来的异样目光早就习惯了,不以为然,虽然心里委屈着,面上也没显露出来,默默捋了捋肩上桀鹰的羽翼。
  钟离牧淡淡点了个头,往别处望了望。
  一天的训练刚刚结束,到处是从训练场三三两两勾肩搭背溜达回来的训练兵,西允奸细选的时机很正,若是夜深人静越容易被抓,反倒是这种热闹些的时候更容易混淆视线,躲过搜查。
  乔鸿影静静凝神听着,直到暮色天空里急速掠过一只灰雕,灰雕起初飞的极低,而后振翅急速升空,一瞬间便消失了。
  乔鸿影抬头凝视,极佳的视力足以在瞬间看清那头灰雕足间绑着一个细小的信筒。
  已经有人得手,把消息放回西允了。
  钟离牧也看见了天空掠过的灰鹰,但并未动作,而是偏过头去看乔鸿影。
  乔鸿影继续给肩上的桀鹰梳理羽毛。
  一个天威兵捂着肚子从茅房回来,看见钟离牧正杵在营地里巡察,只好挺着丝丝疼的肚子,走过来给钟离牧行了个礼。
  没想到,那天威兵刚刚走近,乔鸿影肩上的桀鹰便发狂一般冲天而起,发出一声尖锐的啸鸣,闪电一般展翼急速朝那天威兵冲过去。
  那天威兵吓得屁滚尿流,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后蹭,大嚷着叫钟离牧,“将军啊啊啊!救我啊啊啊啊!!”
  钟离牧皱皱眉,不解地看向一脸沉静的乔鸿影,这明显就是个普通士兵。
  乔鸿影不慌不忙,低低用西允语说了一句,“用你右手边的刀砍啊。”
  那被桀鹰狠命扑咬的天威兵慌乱间下意识伸手去摸右边,什么也没摸到,才猛然意识到上了乔鸿影的套儿。
  钟离牧看明白了,冷冷抬手。
  营帐四面霎时冲出六七个黑甲暗卫,死死围住地上那个乱扑腾的西允奸细,那西允奸细见身份暴露,骤然暴起,抽出靴里藏的小弯刀,双目含恨地朝乔鸿影冲过来。
  只有乔鸿影站的地方守卫单薄,想脱身只能从这儿杀出血路冲出去!
  乔鸿影眼神又变得向盯猎物一样兴味盎然,像小兔子似的往后蹦跳了几步,猛然一跃,整个身子翻起来,一条细长的腿带着冷硬的风声扫下去,咔嗒一声爆响,那冲过来的西允奸细右臂连着锁骨一块断了,血沫横飞,当即滚出几丈远,倒在地上惨叫连连,被冲上来的黑甲暗卫绑了起来。
  整个过程电光火石,周围的天威兵一脸蒙逼朝这看,手里的饭盆子都叭嗒扣地上了。
  乔鸿影揉了揉踢痛的腿,跑到钟离牧身后躲着,小声嘀咕,“阿哥,他们怎么都看我么,怪不好意思的么…”
  这小狼崽有多大能耐钟离牧再一次领教了。
  钟离牧淡淡扫视周围,“都散了。”
  周围天威兵一脸惊悚转讳莫如深,端着饭盆跑掉了。
  等到人群散了,乔鸿影掰着指头数,“还有两个跑掉的么…”
  钟离牧往堆柴的小土房边一靠,目光就勾在一边掰手指算数的乔鸿影身上不动,揉了揉自己后脖颈,郁闷了一会儿。
  又蹲下来,仰头靠在小土房上,揉着自己太阳穴郁闷了一会儿。
  非常之不爽。
  乔鸿影摇着尾巴颠颠跑过来,一脸天真的问,“阿哥你还好么。”
  钟离牧偏过头,淡淡问,“你都干了我干什么。”
  乔鸿影凑近了亲亲钟离牧的脸,“你养我么。我特别乖。”
  钟离牧略白的耳朵红了一点尖儿。
  竟然还被这小黏糕给安慰了。
  将军活这么大竟然在同一天被同一个人给气死两回。
  乔鸿影钻进钟离牧怀里讨好,“阿哥起来么,就差两个了,我能抓到的么…”
  钟离牧脖颈被软软搂住晃来晃去,暗自享受了一下小狼崽撒娇。
  行,自家小孩出风头,勉强忍了。
  桀鹰飞回来落到乔鸿影肩上,乔鸿影欢快地从前面开路,钟离牧揣着手在后边沉默跟着。
  雇他当向导真是屈才了。
  逮着人就往死里咬,让他顶了天威营门口俩藏獒的活计算了。
  ————
  此时,卫落一脚踢碎地窖的木门,哆哆嗦嗦地爬出来,一身冰碴子,牙都要冻僵了。
  “我操他娘个头,把老子关冰窖里,反了天儿了!”
  几个黑甲暗卫从高处跳下来,双手托着一把阴刻太阳花纹的暗金宽刀奉给卫落,低声道,“钟离将军命令,封锁灶房水房,硬闯包围者格杀勿论。”
  卫落左手垂着没法动,右手抄起暮光,暮光的刃在地上拖起一溜脆响,藏在天威营各处的黑甲暗卫涌出来,围成细密的包围圈,把灶房水房围了个水泄不通,连只兔子也别想蹦达出去。
  卫落举起暮光,吼了一声,“里边儿的孙子儿听着,排队抱着脑袋瓜子出来!敢瞎动的卫爷我直接下刀开瓢儿!”
  一溜儿灶兵穿着围裙抱着脑袋出来,吓得大气儿也不敢喘。
  卫落站在出口抱着刀守着,等钟离牧过来说下文儿。
  忽然,眼角余光瞥见灶房窗台隐约有个影子一闪而过,卫落反应极快,右手在前边围墙上一撑,飞身越过矮墙,飞快冲过去,那黑影看见有人追来,立刻调转方向撞碎窗框子逃了出去。
  卫落紧追不放,右手抓住窗框,用力一扯,手臂的青筋肌肉绷紧了衣裳,整个身子靠着一条手臂的力量荡了出去,双腿微屈,猛然借力跳了出去,在地上的杂草堆里滚了一圈,右手回弯肘击,狠狠打在那人膝弯上,那人惨叫一声,跌在地上。
  若左手还利索,卫落挺身起来就能拧断那人的脖子,无奈左手使不上劲儿,那西允奸细见卫落左臂残疾,抽出短刀反劈,被卫落拿右手死死钳住。
  那西允奸细被卫落两条铁筋似的腿死死绞着,两手握着短刀往卫落心口里使劲儿摁,脸脖子都狰狞地紫红,青筋爆出来。
  卫落被压在地上,单靠一个右胳膊架着对方的刀柄咬牙挺着,卫落牙快咬碎了,脸涨成猪肝色,额头的汗描摹着绷出的筋一滴一滴流下来,眼看着那西允奸细的刀刃一寸一寸逼近心口。
  废一条胳膊真他妈的不好使。
  卫落低吼了一声,双腿用力一绞,可怕的骨头断裂声传来,那西允奸细痛苦惨叫,卫落趁机夺刀,那西允奸细狗急跳墙,一拳打在卫落受伤的左臂上,剧痛让卫落瞬间失神,西允奸细夺回短刀,双手猛举过头顶,狠狠朝着卫落心口扎下来。
  卫落眼瞳骤缩,那抬起的短刀却突然迸飞,压在卫落身上的那人被一股沉重力量掀飞,再狠狠摔到地上,摔个七荤八素。
  卫落顺着劲道过来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身材细长的黑衣蒙面人站在灶房顶上,一条长长的黑缎遮面,围在脖子后边垂着,露出一双桃花眼和一截白皙的皮肤,指间夹着四把飞刀。
  卫落咝咝抽着冷气,扶着剧痛的左胳膊慢慢坐起来,黑衣人缓缓走近,居高临下道,“胳膊都废了还打什么仗,跟我回家。”
  声音埋在蒙面缎子里,闷闷的,挺好听。


第十七章 坦诚
  卫落呲牙咧嘴哼哼,“你懂个屁,我这叫精忠报国…嘶…妈的疼死老子了。”
  黑衣人皱皱细长的眉,“就你这样的,还能报国?抱猫都费劲。”
  卫落右手撑着起身,扫扫身上的土,往黑衣人肩上一搂,呲牙笑笑,“我抱啥猫啊,抱你啊。”
  黑衣人挑挑眉,“信不信我把你右胳膊也卸了。”
  卫落嘴角歪歪地扬起一边,“信不信我一个胳膊照样干你。”
  黑衣人一瞪眼,卫落右肘连击,轻轻打在黑衣人腰上,黑衣人基本无动于衷,卫落趁机拿手臂从身后穿过黑衣人右臂腋下,向上一勾直取咽喉。
  黑衣人被卡住咽喉,整个人被卫落拿右胳膊圈着,基本是靠在卫落胸脯上了。
  黑衣人叹口气,“你能不能别这幼稚。”
  卫落撅嘴,松了手,夹着尾巴去搬那个半死不活的西允奸细,一只手没法用,另一个手揪着那人衣服,想扛起来还弄不上去,只能半夹半拖着往回走。
  像抱着似的。
  黑衣人好看的桃花眼瞪圆了,“嗳!你给我撂下!”
  说罢撸袖子把卫落往旁边一扒拉。
  卫落意料之中地往旁边一站,呲着一颗虎牙笑,“来来来,二爷开始表演。”
  “边儿待着去。”黑衣人推推卫落,把腰间漆成黑色的牛筋索取下来,套在西允奸细脖颈四肢上,拎着绳儿给就地拖走了。
  卫落揣着右手看着那人侧脸,睫毛贼长贼翘,够残忍,够不人道,就喜欢二爷这骄傲的小样儿,招儿稀罕。
  ——————
  灶房外,灶兵蹲成一排,钟离牧在副将簇拥下站着,乔鸿影在旁边摸着桀鹰的脑袋,时不时亲亲桀鹰的尖锐的喙。
  几个副将围住乔鸿影,急匆匆地问,“你怎么保证这鹰能识出来谁是奸细,不会冤枉好人?”
  乔鸿影紧张地抱着桀鹰往钟离牧身后躲。
  钟离牧握握乔鸿影的手,“没事。”
  乔鸿影才小心地说,“我在将军的行路图上涂了鹰毒花粉,桀鹰遇见这种花会发狂,自然会见了摸过那份行路图的人发狂。”
  几个副将恍然大悟。
  钟离牧不怀疑乔鸿影说的,却不明白他怎么知道要围攻灶房,偌大营帐,能藏身的地方多了。
  这时,卫落带着一个昏过去的西允奸细过来,算了算,还有一个在逃。
  乔鸿影抚摸着桀鹰的翅膀,一边道,“这群灶兵里应该会有,挨个查么。”
  一个性子急的副将朝那边招手,“来人啊,把他们领过来查!”
  乔鸿影摇摇头,“要分开查,一个一个的,不可以互相看到么。”
  几个副将愣了愣,望向钟离牧,钟离牧微抬下巴,“照他说的做。”
  天威兵搬来两扇拿木柴绑成的屏风,隔出一个角落,搭上密不透风的厚毛毡,乔鸿影托着桀鹰站在屏风里,钟离牧靠在一边冷眼看着,两个天威兵押着一个吓得哆哆嗦嗦的灶兵进来。
  那灶兵一进来,乔鸿影肩上落着的桀鹰突然扑腾翅膀尖叫,钟离牧眼睛微眯,拔剑出鞘,长歌锋利的剑刃搭在了那灶兵的脖颈上,再有一毫就能割断他的喉管。
  那灶兵吓得屁滚尿流。
  乔鸿影摇摇头,“下一个。”
  钟离牧斜睨乔鸿影,“嗯?”
  乔鸿影扯了扯钟离牧的衣摆,“好阿哥,信我么。”
  钟离牧冷冷瞥了一眼那吓得裤裆都湿透了的灶兵,反手收了剑。
  一连三个灶兵被押进来,桀鹰都尖叫发狂,要乔鸿影安抚才能安静下来。
  旁边几个副将嗤笑,“桀人,你这招儿,是失灵了吧?老子还以为是什么灵丹妙术呢,还时管用时不管用的,上次是叫你蒙着了吧!哈哈哈!”
  乔鸿影鼓起腮帮气鼓鼓的,“你们好烦么,不要吵了么。”
  第四个灶兵被押进来时,桀鹰无动于衷,回过头去梳理自己翼下绒毛。
  空气突然安静。
  乔鸿影垂着的眼睑忽然一抬,轻声道,“抓住他。”
  副将们还没反应过来,钟离牧的剑光已经闪到了那灶兵眼前,架在那人脖颈上。
  灶兵长得敦厚老实,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你个桀奴,你诬陷我!我在营里做了六年饭啦!”
  乔鸿影捋着鹰羽毛,轻轻问,“这样啊,那桂花酱是放在柜子里还是灶台上么。”
  那灶兵迟疑了一下,“柜、柜子里。”
  乔鸿影揉揉脸,“阿哥的桂花酱只给我吃,为什么要放在灶房么,而且我也不知道灶房里有没有柜子,我猜的么,原来你也不知道么。”
  那灶兵急了,“你这桀奴,强词夺理!我记错了不行吗?!”
  乔鸿影好奇怪地挠挠头,“那你讲你为什么要洗手洗那么干净么,我在青稞面里掺了鹰毒花,揉面做饭的都会沾上的么,你不做饭,在这里做什么么。”
  只有西北高原族落才知道鹰毒花会让桀鹰发狂,乔鸿影知道,西允人也知道。
  所以第一个人因为桀鹰发狂被抓时,同伙就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染上鹰毒花了,唯一的沾染的机会只有翻看钟离牧帐里那个行路图时粘在了手上。
  那么众人皆知的有两个解决办法,一个是用水洗干净,一个是用酒洗手把味道遮住。
  西允奸细知道,用酒洗手就上了乔鸿影的套,酒味太容易被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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