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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之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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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
  秘书走进来,“陆叔。”
  “怎么?”
  “鼎爷的秘书打电话过来,说鼎爷有事要和你商量,让你去15楼的会客室找他。”
  陆宁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好,和他说我五分钟后到。”
  他站起身,拿上昨天李洵玉给他的文件,走出房间。
  会客室是陆仁琛平日招待贵客用的,装修风格偏传统,墙上贴着几幅名家所画的山水画,右侧有个木制的正方形架子,摆满各种精巧的小器具。
  陆仁琛坐在黄花梨木椅上,边泡茶边对走进来的陆宁说,“来了?”
  陆宁还没看到他,脸上已经准备好笑容,快步走进来,“鼎爷怎么有空叫我来你这喝茶了?”
  陆仁琛抬起头,开门见山地说,“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李姗和陆赋生死亡这两桩事,你觉得是谁做的?”
  陆宁并不答话,他将手里的文件递过去,“你看看这份东西。”
  陆仁琛不疑有他,接过去后快速翻了几下,顿时心下一惊,但见惯大风大浪的人还不至于当众羞愧,他轻咳一声,低声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李姗办公室,”陆宁没有说是李洵玉给他的,“上星期你不是和她闹矛盾了么,估计在那之后这女人就一直忿忿不平,想找你麻烦。”
  陆仁琛捏着那份文件,没有说话。
  陆宁微微一笑,“鼎爷,你做的这些事。。。。。除了死去的李姗和她的几个下属,只有我知道。”
  “你什么意思,”陆仁琛望向他。
  陆宁拿起放在前面的茶杯,喝了口后慢吞吞地说,“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但是主次要分清楚,现在集团首先要解决的。。。。。是两个高层死亡的事,您这件。。。。我可以保持沉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仁琛:“条件?”
  “你之前在陆氏吞的那些钱,我要40%。”陆宁翘起二郎腿,在他对面好整以暇地说道。
  “。。。。。”40%,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陆仁琛先是感到愤怒,随即又硬生生压下去,沉声道,“如果能彻底找出杀害李姗和陆赋生的人,我可以接受。”
  陆宁“嗯”了声,抬起眼皮盯着对面老态横生的人,一字一句地问,“那么,你觉得是谁?”
  陆殊同的小诊所停业半天,在下午三点准时开门营业。
  不过里面工作的人只有一个——倒霉又任劳任怨的赵怡。
  一小时前,他的上司陆殊同被手机铃声叫走,陆氏的高层说有点事要和他谈,和他约好半小时后在市中心见面。
  于是赵怡。。。。。又得一个人做两份工作了。。。。当初是为什么要答应陆殊同帮他干活的。
  不过幸亏下午没什么客人,也许很多人在早上来过,发现停业后就跑到别的地方了,她偷得浮生半日闲,拿出手机打算和朋友聊会天。
  “这是什么?”一个朋友突然给她发来了个小链接。
  “是个在网上交友的app,”对方回复,“顺便。。。。可以约出来见面,谈个恋爱。”
  “恋爱,我不需要啊,”赵怡下意识拒绝,过了几分钟又突然想起刚才陆殊同那张脸,对方提起许约时脸上甜腻的笑容。
  两分钟后,她点进链接,下载了那个app。

  ☆、11。3

  3。
  陆仁琛和陆殊同在一间咖啡厅里见面。
  坐落在市中心的咖啡厅,内部设计是以黑白灰为主调的性冷淡风,很受年轻女生的喜欢,一大堆人慕名前来拍照。由于里面人太多,陆殊同和陆仁琛也就坐到了外面,冬日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陆殊同很舒服,像只大猫似的坐在椅子上。
  陆仁琛在他对面,让站在一旁的秘书拿出叠照片,“最近集团里发生了很多事,我知道你平时一向不管事,只是事关两位高层,我觉得还是要和你说说。”
  “嗯。”
  陆仁琛将照片铺在桌子上,拿手指敲了敲,“这台黑色吉普车,是你的么?”
  “是我的。”
  “陆赋生死的那天,也就是12月7号,监控视频拍到了这台车曾经进出过贫民区,小陆,怎么解释?”陆仁琛抬起眼皮,目光幽深地望向对面的年轻人。
  陆殊同笑出声,“鼎爷,您上星期才刚在股东大会上审完李姗,现在又来审我么?”他随意拿起一张照片,放到陆仁琛面前,“您的意思我很明白,陆赋生有可能是我杀的,对么?但是您看看这些照片。。。。有哪张拍到了我的脸?”
  “没拍到,不代表你没做。”
  “确实,不过这只能说明我的嫌疑相较于其他人,会多那么一点,”陆殊同道,“不过很可惜,那天李姗在会上大喊无辜,我今天也要这么说。”
  陆仁琛:“原因?”
  “这辆车在半个月前被偷了。”陆殊同说。
  陆仁琛在心里冷笑了下,蹩脚的借口,但他脸上看不出一丝轻蔑,反倒坐直身体,向前倾了一下,关切地问,“被谁?有报警吗。”
  “有,”陆殊同微微一笑,从带过来的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这是11月23号那天我去明青所报失时做的笔录,虽然我有很多台车,但是每一台都是我的东西,被偷走了。。。。挺着急的。”
  陆仁琛接过来,看了几眼,又问,“找到是谁做的了么?”
  “一个叫楚青的女人,”陆殊同又递给了对方一张纸——是12月8号的通话记录。
  陆仁琛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这是楚青的电话号码,”陆殊同说,“她打过来勒索我1000万。”
  陆仁琛:“你的意思,是她用你的车开去贫民区,杀掉了陆赋生,接着再给你打电话,问你拿钱,逻辑不对吧?她如果把人给杀了,为什么还要给你打电话,这不是暴露自己了么,还有制毒厂的位置,你又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陆殊同泰若自若地说,“或许她听说了我这个掌权人一向没什么作为,只是个每年拿钱的富二代,想来讹钱?至于知道制毒厂,只要电脑技术厉害一点,就能黑进集团内部,清楚我们的动向,您可以在今天保留对我的嫌疑,但楚青也是除我之外的另一个嫌疑人。那天您冤枉了李姗,不妨再去查一下她。”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在会议那天提出来?”陆仁臣反应很快,锐利的目光立刻扫向陆殊同。
  “我当然知道李姗不是杀害陆赋生的凶手,您也知道我向来都懒得管事,那天我只想纯粹当个看客。”陆殊同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说,“那天的会议还挺精彩的,您步步为营。。。。。逼姗姐她就范,对吧?”
  陆仁琛不为所动,他想起那天被呈上来的证据,“不对,如果真是冤枉,单靠一个楚青,不可能将。。。。。”说着说着声音又弱了下去,关于那些证据,当时在会上李姗都做了解释。。。。。
  “那她的下属呢,又怎么会出卖她?”
  “谁知道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或许只要给出的利益够多,谁都有可能做出叛主的事,”陆殊同道。
  陆仁琛仍然不肯放弃,“如果你真的被楚青勒索,又怎么会在过这么久后才说出来?”
  陆殊同轻笑,他饶有趣味地看向对方,“鼎爷,陆赋生死后第二天我就收到了她的勒索电话,但同一天下午,您就当着几位高层的面指认姗姐,我能怎么办?难道我一个后辈,要当众拆您的台么?”
  陆仁琛闭上了嘴,他看向对面从容淡定的陆殊同——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位掌权人,对方只有在年末集团各部门汇报工作时才会简单露个脸。他并不熟悉陆殊同,但今日一见,却感受到了对方的骨子里的霸气。
  不愧是陆辛的儿子啊。。。。。。
  他撑起拐杖,“我知道了。”
  陆殊同:“您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去查查楚青,”陆仁琛面无表情地回答,“如你所愿。”
  这位陆氏高层走了后,陆殊同在咖啡厅外坐了很久,他平时只在赌场和诊所两地来往,偶尔去其他地方找点刺激事干,生活重心基本都放到许老板身上,很难能来市中心一趟。
  已经不再滚烫的拿铁上方飘着小熊图案的泡沫,陆殊同长腿一伸,瘫在椅子上发呆。
  市中心很热闹,不同于赌场和诊所的寂静偏僻。
  陆殊同想,如果他能在剩下的15天里让许约改变主意,对他稍微动了那么一点心。。。。。。或许有天两人也能来到这里,做一些情侣才会做的事情,比如说去吃一个好吃的餐厅、看一场电影、玩激烈的游戏,累了就找家情趣酒店歇歇。
  陆殊同闭着眼,他看不到东西,却能听到周围的声音,有小情侣在打情骂俏、有高中生在嬉戏打闹、也有妈妈在训斥不听话的小孩,这些平凡的生活离他太过遥远,竟产生了种朦朦胧胧的羡慕感。
  不过转念一想——他现在这样也挺好。
  偶尔杀几个人,每晚都能去赌场找许约,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今天还一起吃早餐了。
  这样想着,陆殊同又莫名其妙的觉得开心,像被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离开。
  许约每天会在八点到九点之间吃晚饭,陆殊同看了下时间,回到赌场后直直走向他的办公室,打开门,没见到人。
  于是随手抓住了个人,“许约人呢?”
  “老板出门了。”
  “出门?去哪。”
  “我。。。我不清楚。”那个人注意到陆殊同顿时沉下去的脸色,神色慌张地说。
  陆殊同沉默几秒,在来的路上他本来是想要打电话给许约的,但又担心最近手机会被陆仁琛和其他两位高层监听,也就没去这样做,不想来到赌场后居然会找不到人。
  他看向面前的人,“手机给我一下。”
  他按下那一串早已烂熟于心的号码,然而听了很久的“嘟嘟”声,都没人接听。
  陆殊同没再打第二次,将电话丢给对方,大步走向许老板的卧室。
  他现在心情有点不好,陆殊同把许约当作是自己的私有物,而现在对方临时“出走”,这让陆殊同本就没有多少的安全感一下降到最低。
  ——不要告诉他许约现在在和李洵玉在一起。

  ☆、11。4

  4。
  高级奢华的日式餐厅,包厢内。
  许约坐在一侧,斜对面是陆宁。
  他看了看旁边空着的位置,上面同样摆了套碗筷,问,“待会还有人要来?”
  陆宁看了下时间,“对,应该等下就到了,小约你先吃点东西。”
  “叫我许老板就好了,”许约神色冷淡地说,“第一次见面,没有熟到要这样称呼,说起来,陆先生是怎么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的?”
  一个小时前,陆宁打电话过来,拨的还是他私人手机号,许约一开始看到没有备注的手机号,还以为是陆殊同怕他不接电话,又向谁借了个手机打过来。殊不知接听后,是这位陆氏高层。
  其中一个他想杀的人。
  “只要真心想联系一个人,总会找到方法的,”陆宁给对面的人倒了杯茶,说,“不过许老板好像记错了,我们之前见过面。”
  许约抬起头。
  “12年前你杀陆辛时,我们曾经短暂地见过一次,不过那时候我只是个部门主管,没爬上高层的位置,所以你可能对我没印象。”陆宁微微一笑,做了个手势,“试试这茶,据说是这里的招牌。”
  许约尝了口,“这么久之前的事,陆先生今天把我叫过来。。。。是来找我算清这笔账吗?”
  “怎么可能,陆辛他不是也废了你一双腿么,我很记得许老板没受伤前意气风发的样子,如今变成这样。。。。。怎么说,单靠这点杀死他我觉得很正常,”陆宁边说着,目光很自然地落到了许约被桌子挡住的腿,“再说我和陆辛也没什么感情,他死或不死,对我来说没太大意义。”
  许约放下茶杯,冷冷开口,“你想说什么?”
  陆宁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到你后想起那些事而已。”
  “陆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趁着这个机会,一次性说清?”
  “稍安勿躁,还有一个人没到。”
  然而就像是映衬着陆宁这句话,才刚说完,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拉开——李洵玉出现两人面前,眼里有淡淡的惊讶。
  原来是场鸿门宴,许约想。
  “陆叔,”李洵玉只看了他一眼,就迅速落到最里面的陆宁身上,镇静地坐到许老板旁边。
  许约一改之前的冷漠,勾起嘴角,温声细语地和李洵玉打招呼,“阿玉。”
  李洵玉愣了一下,嘴巴比脑子反应还快,“路上有点堵车,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许约你也在这?”
  陆宁盯着两人,“你们认识?”
  “陆先生不知道吗?今天如果是叫了两个彼此不认识的人过来吃饭,岂不是会很尴尬。”许约的手指随意地抚摸茶杯口,拿起筷子夹起一块三文鱼刺身,“既然人都到齐,还等什么,不吃饭么?”
  陆宁看着他的动作,扯开嘴角干笑几声,“是我忘了,起筷吧。”
  于是三个主角,一顿怪异的晚饭就这样开始。
  桌上菜式丰盛,但许约吃的不是很多,夹了几块寿司在碗里却没动过,旁边的李洵玉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时不时就给他夹菜,许约虽然依旧没吃几口,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陆宁看着两人,忍不住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和他有天在酒吧里认识的。”
  陆宁心下一动,“是12月7号么?”
  “12月7号?”说话的是李洵玉,他皱了皱眉,转头望向旁边的许约,“好像不是吧?那天李姗的酒吧不是被查封了么。”
  顿了顿,又说,“不过那天我们是有见过面。”
  陆宁一下想起当天市中心医院发生的爆炸案,“这样啊。。。。。”
  许约听到,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厌恶,“不过那天不是什么好回忆。”
  陆宁直起腰板,装作无意地说,“我能问问是什么事么?”
  许约撩起眼皮,反问,“陆先生刚不是说有事想和我说么?现在阿玉也来了,可以说了吧?”
  陆宁从旁边地板上拿出一份报纸,“那天晚上有起小型的爆炸案发生在市中心。”
  许约没有去看对方递过来的东西,李洵玉倒是看了眼,他小小吃惊了下,转头和许约轻声说,“这不是我们和你那个养子?”
  陆宁看向他,“当时是怎么一回事?”
  李洵玉对他的咄咄逼人感到莫名其妙,“不就是我和许约出去玩,陆殊同趁着他不注意在车子里装了炸弹想要炸死许约么?怎么,这件事有被报刊的人曲解吗。”
  陆宁眯起眼,“可当时许约却并不在场,而且事后是许约和陆殊同一起坐车离开的。”
  李洵玉皱起眉,“陆叔,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宁不说话,许老板便开口,“一个从小被我虐待到大的杂种,心里对我有恨、过来复仇,失败后我带他回去教训下,有什么不妥?难不成我还得任由他在外放纵,对我实行下一次暗杀?”他抬起头望向对面的人,偌大的包厢内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
  陆宁怔了下,“许老板,你知道我们集团上星期死了个高层么。”
  “怎么。”
  “当晚刚好是陆氏的慈善宴会,我们看到你的养子尾随着李姗,和她前后离开会场。”
  “你是在怀疑,陆殊同杀了她?”
  “还不确定,但很有可能。”
  “我不清楚他,”许约说,“如果是他做的话,你们打算怎么处理他?”
  “杀掉好吗,”陆宁目不转睛地看着许约。
  “太好了,”许约面不改色地迅速回道,甚至微微笑了一下,“我想让他死很久了,如果确定是他做的,到时候记得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去欣赏一下。”
  陆宁噎了下,这许约好像还真的挺讨厌陆殊同的。。。。。不像是在演戏,他没答话,要说今晚唯一让他觉得假的地方,就是许约似乎并不是很喜欢李洵玉,准确地说应该是不喜欢他的那些亲密举止,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可是。。。光是知道这点又怎样,他找不出许约、李洵玉和两位高层的死亡有联系。
  难不成陆殊同是在替许约办事?
  一个念头悄悄升上心头,但不到一秒就被否决,陆宁想,怎么会有人心甘情愿替仇人办事,这么多年许约是怎么对陆殊同的他不是没听说过,况且许约还杀了陆辛。
  许约在对面观察陆宁的表情,见对方似乎沉默了下去,便问,“陆先生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没有了,”陆宁道,看向对面两人的眼里多了些许歉意,“今晚真是不好意思,因为最近集团变故不断,有些昏了头脑才会冒然请两位过来。”
  “没关系,”许约说。
  “那就谢。。。。”陆宁立刻接道,然而另一个“谢”字还没出口,就被人打断,许约说,“陆先生找不到任何明确的证据,就打电话过来扰乱我今晚的工作,向我表示歉意是应该的,但也要有点赔偿,不是么。”
  “最近许家有意在市中心也开一间赌场,但政府那边一直没批,觉得在那里兴建赌场会影响市里的风气,陆先生知道要怎么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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