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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万里觅封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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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赦问道:“王爷呢?”
  下人回道:“也在公主府。”
  郁赦了然,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平日里,郁王爷和他的两个庶子住在郁王府,安国长公主住在公主府,郁赦自己住在郁王府别院,几人互不相扰,只有郁王爷偶尔歇在公主府。
  冯管家不懂郁赦问这个做什么,试探道:“王爷宿在公主府怎么了?您是觉得是王爷在托长公主提醒您,让您避着水?”
  郁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反问:“你觉得他会信这种无稽之谈?”
  冯管家讪讪:“按理说是不信的,但王爷和公主如此在意您,不信也得信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王爷和公主是怕您有事,您就听着呗。”
  郁赦莞尔:“皇子遇险,为什么让我跟着小心?关我什么事?”
  冯管家憋红了脸,为难道:“世子……”
  “行,我不说了。”郁赦吩咐道,“备车吧。”
  冯管家道:“等会儿吧,长公主这会儿怕是还没梳洗停当,您一会儿再去公主府不迟。”
  “我不跟长公主一起去了。”郁赦道,“我早点过去,吓唬吓唬宣璟。”
  冯管家急道:“那怎么行!长公主特意说了!三皇子府里那个池子里有活水,故而隆冬里也只结了一层薄冰,一想起来就让人不安,长公主不放心您,让你跟着她一起去一起回……世子!”
  郁赦听也不听,自己早走了。
  三皇子府。
  前来探病的宗亲络绎不绝,但大多连三皇子内院都进不去,里外乱糟糟的,郁赦走过场似得在三皇子院外看了两眼就走了,不等他去寻宣璟,宣璟先气冲冲的找了过来。
  郁王府是五皇子宣琼的外家,故而郁赦和宣璟自小就相互防备,并不亲厚。
  宣璟长大后性情愈发冲动急躁,郁赦则是破罐破摔不给任何人脸面,故而近几年两人彻底撕破了脸皮,例行的虚与委蛇都没了,随时随地都能吵起来。
  “郁赦!你前几日是什么意思?”宣璟推开拦着他的人,暴怒道,“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光天化日之下抓我府里的人!谁让你抓他的!”
  “哦……林思啊。”郁赦这才想起来,笑道,“他回去跟你告状了?”
  “他没说,我就不知道了?!”宣璟冷笑,“郁子宥……别人捧着你,我可不捧着你,这事儿你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定要参你们大理寺一本!我倒是想知道知道,大理寺的人,什么时候成了你府上的家将了,竟由着你这么差遣!”
  “好大的威风……”郁赦上下看了宣璟一眼,一笑,“果然是不一样了。”
  宣璟一怔:“什么不一样了?”
  “四皇子的地位如今不一样了啊。”郁赦往三皇子内院看了一眼,“里面那位一走,你就是皇上的长子了,确实能跟我叫板了。”
  郁赦点点头,“熬了这么多年,不容易,恭喜。”
  “你……”宣璟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我从没这么想过!再说我三哥定然会安然无恙的!”
  “希望是吧。”郁赦真心实意道,“我比你更盼着他长命百岁,不然下面轮到谁,还真不好说。”
  郁赦转身就要走,宣璟被郁赦唬住了,迟疑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郁赦回头,“看在……当年同窗的份上劝你一句,梦别做太好,心别安太早。”
  “等下!你……你给我站住!”宣璟听出郁赦话中有话了,几步走过来拦着郁赦,“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是不是也听说……”
  郁赦挑眉:“听说什么?”
  宣璟不太敢说。
  他今天也听到一些鬼鬼神神的传闻。
  他听说三皇子宣瑾是被女鬼抓进水里的。
  他听说宣瑾府里的池塘不干不净。
  他还听人又翻腾起陈年旧事,说崇安帝于子孙运弱,膝下的儿子大多养不住……
  宣瑾要不行了,宣璟心里自然是隐隐欣喜的,崇安帝剩下的两个儿子中,自己若能居长,就又是多了一重胜算。
  但想起那流言,宣璟又隐隐不安了起来。
  宣璟低声急促问道:“你说‘下面轮到谁’,是什么意思?!”
  郁赦见宣璟眼神飘忽,满意了,“字面儿上的意思,你都听不懂,你是蠢吗?”
  说罢走了,宣璟还想拦他,奈何前面人多,再拉拉扯扯实在不好看,生生忍下了。
  宣璟看着郁赦的背影,狠狠道,“你比我还大几个月呢……轮也先轮你!”
  宣璟本是来找郁赦麻烦的,现在麻烦没找到,还被郁赦吓唬了一顿,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匆匆走了。
  另一边,钟宛带着宣瑞和宣瑜,规规矩矩的进了三皇子府,跟着众人一起走过场。
  宣瑞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宣瑾病情如何,但京中宗亲全来了,他不得不也带着幼弟来充个人头,他频频侧头看钟宛,忐忑不定道:“不会让我们进去看他吧?我就算了……宣瑜万一不会说话,坏了规矩怎么办?”
  “没事,宣瑜可以不说话。”钟宛叮嘱道,“这种日子,没人会注意到你们,进了里面,自有他们府中的人来接引,跟着就行了。”
  宣瑞清楚钟宛这身份肯定是进不去的,无奈点头,拉着宣瑜进去了。
  钟宛走到倒座房前,看着几株红梅出神。
  钟宛原本还怀着一丝期望,盼着三皇子能争口气,多撑俩月,容宣瑞他们回黔安后再断气,万万没想到,这位自己差点把自己淹死了。
  “是钟少爷吗?”
  钟宛回头,一个仆役躬身道:“小人乃长公主府厮役。”
  钟宛认出仆役身上的腰牌,略点了点头,“不知……”
  “钟少爷别担心。”那仆役温和一笑,“长公主刚才在里面陪着贤妃娘娘,看到黔安王后,聊起些旧事,因说起当年钟少爷也是在郁王府住过一段日子的,长公主一听说钟少爷也来了,就让小人来寻,说想见见。”
  钟宛迟疑片刻,笑着从袖中拿了个荷包出来,拉起这仆役的手,“不知长公主怎么这么有兴致,是不是我们王爷……”
  “可不敢。”仆役侧身躲了,婉拒道,“我们公主府上没这个规矩的,小人绝不能收少爷的东西。”
  钟宛也知道安国长公主上规矩大,无奈点头:“那烦请小管家引路吧。”
  仆役起身,带着钟宛进了内院。
  当年在郁王府别院住着的时候,钟宛见郁赦并不喜欢文国公的孙女,在奇珍轩一顿装疯卖傻,吓跑了文国公少爷,果真搅黄了二人的婚事。
  文国公夫人以“小女属相不吉,恐于世子相克”为由,顺顺当当的退了亲。
  安国长公主大怒,派人来押钟宛去公主府上,要亲眼看看这是个什么牛鬼蛇神,但来人却连郁王府别院都没能进去。
  郁赦自己下的令:除他以外,任何人不得入别院。
  从那到钟宛离开郁王府别院,安国长公主始终未曾见过钟宛一面。
  钟宛苦笑,今天终于能见着了,新仇旧恨,一起算吧。
  仆役带着钟宛走了许久,终于绕到了内院厢房,仆役在院外停住了脚,道:“里面小人不能去了,请钟少爷自己进去吧。”
  钟宛点头:“有劳。”
  钟宛整了整衣冠,进了厢房……
  “唔……”
  钟宛一进屋就被人捂住了嘴,按在了墙上。
  钟宛瞳孔瞬间放大,刚要还手,突然愣了下,泄了气,不做挣扎了。
  郁赦锁着钟宛的手臂,一笑:“对不住,骗了你……但不借着长公主的名义,你怕是不会老老实实的过来。”
  钟宛心里窜起几分火,想咬郁赦的手一下。
  郁赦偏头细看他脸色,好一会儿低声道,“……宝宝?”


第19章 你把林思怎么了?! 
  钟宛眸子微微颤了下,脸上褪去一层血色,他拼力挣动了下,大怒道,“你把林思怎么了?!”
  郁赦:“……”
  钟宛奋力转过身,“他一个哑巴,你难为他做什么?!你把他关到哪儿了?!他现在如何?”
  郁赦被钟宛带的晃了下,继而攥着钟宛的手臂。
  郁赦一言难尽的看着钟宛,缓缓道,“我一时间,竟有些心疼你。”
  钟宛没听懂,他眉头紧蹙,低声质问:“你到底对他用了什么刑?!”
  郁赦深呼吸了下,“我要是说,我连他一根头发都没碰,你信不信?”
  钟宛斩钉截铁道:“不信!”
  郁赦表情复杂,“如此,我更心疼你了。”
  钟宛彻底懵了,“为什么这么说?到底……怎么了?”
  “虽然你不会信,但我还是要给自己辩驳一句。”郁赦放开钟宛,转身坐了下来,“我是把他抓了,但前后统共不过一个时辰,他怎么进来的就又怎么出去了,毫发无伤。”
  钟宛警惕的看着郁赦:“这一个时辰,你对他做了什么?没用刑,那就是威胁了?你威胁他什么了?!你是不是用我威胁他了?!”
  “别说了别说了……”郁赦听不下去,打断钟宛,怜悯的看了他一眼,“你越着急,我越心疼。”
  钟宛一头雾水。
  郁赦低头品茶,好一会儿才道:“没威胁,我问了,他答了,就这样。”
  钟宛死也不信。
  郁赦笑了,“那我没办法,我说的你又不信,等你回去你自己问他吧。”
  这是自然。
  一会儿离了这里,钟宛必然要先确定林思一切无恙才能放心。
  郁赦挑眉看着钟宛,饶有兴味道:“说实话,他答的那样干脆,我原本还怀疑那条哑狗是在诓骗我,但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真的了。”
  钟宛这会儿才想起来害臊,他尽力冷着脸,低声道:“我早不叫那个了。”
  “宁王妃已去,你的小名自然没人叫了。”郁赦好心道,“不过你若怀念,我今后可以叫你这个……”
  钟宛红了耳朵,“不劳郁小王爷体恤至此!”
  郁赦自顾自的乐了好一会儿。
  钟宛戒备的看着郁赦,问道,“郁小王爷费这么多心思把我骗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笑话我的小名?”
  郁赦毫不遮掩,坦荡道:“是。”
  钟宛被气的头晕目眩。
  郁赦乐够了,摆摆手道,“你去吧。”
  钟宛犹豫了下。
  这些日子,自宣璟那得来的消息扰的钟宛心神不宁,他一直想找机会给郁赦露个口风,让他小心些,见郁赦一次不容易,钟宛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但不能把宣璟卖出来,钟宛同宣璟有几分旧交,且中间还夹着一个林思。
  钟宛决定坑一把宣琼。
  “世子……”钟宛斟酌着语气,“前几日,我从五皇子府上打探到了一段皇室秘辛。”
  郁赦抬眸:“宣琼?”
  钟宛点头,“和世子有关的。”
  郁赦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什么秘辛?”
  钟宛暗暗捏了一把汗,低头道:“有关世子身世的。”
  郁赦脸上笑意彻底散尽,他放下茶盏,“滚。”
  该提醒郁赦的已经提醒到了,郁赦很聪明,废话不用多说,只要引出身世的事来,郁赦自然会心生警惕,多多防备着宣琼。
  钟宛目的已经达到,转身就走。
  郁赦突然道:“站住!”
  钟宛停住脚。
  郁赦指尖掐着红木扶手,好似苦苦忍耐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都知道了什么?”
  钟宛心道你不该问宣琼都查到了什么吗?
  钟宛不知郁赦真正忌惮的是什么,避重就轻道:“从五皇子府上传出来的消息看……世子可能并非安国长公主所出。”
  郁赦轻蔑一笑,神色稍霁。
  钟宛怕郁赦轻忽了这件事,想了下又道:“五皇子怕是在怀疑……世子是皇上私生的。”
  “这种无稽之谈自我幼时就有。”郁赦不甚在意,“宣琼和他母妃一直在担心这个,我知道。”
  钟宛实在是看不透郁赦了,“那你就不担心?三皇子一旦没了,你猜宣璟宣琼两个是会内斗,还是暂时结盟先解决了你?”
  “这要看宣璟如何考量了。”郁赦想也不想道,“我同宣琼背后站着的都是郁王府,宣璟若先解决了我,郁王府就彻底成了宣琼一个人的臂膀,这样将来一对一的较量起来,宣璟占不着什么便宜,但若是先解决宣琼……”
  钟宛接口道:“你绝不可能同他联手,宣璟单占着一个‘长子’的名分,又没多大可能斗倒宣琼。”
  “聪明。”郁赦敲了敲桌面,“所以说现在最两难的是宣璟,我为什么要着急?”
  钟宛蹙眉:“如果他真的和宣琼联手了呢?!”
  郁赦干脆道:“那就来吧,我不在意。”
  钟宛急道:“你就这么相信皇上保的住你?”
  “我当然不信。”郁赦笑了,“我说的不在意,不是不在意他们,而是我自己的死活。”
  钟宛气结,这个人……
  “我就是个疯子。”郁赦笑吟吟的看着钟宛,“你不已经知道了吗?”
  钟宛脑中嗡嗡作响,他艰难道:“世子……你这条命……单是你自己的吗?”
  郁赦嘴角的笑意传不到眼底,他看着钟宛,反问:“不然呢?是你的?”
  钟宛自那场大病之后,凡怒火攻心必会心悸,他脸色有点不好,转口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郁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钟宛定了定神,“你这么说,是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世了?你……”
  “我是顺着你的意思替你在分析啊。”郁赦并不入套,“你已认定了我是皇帝的私生子,不是吗?”
  钟宛摇头:“并不很确定,但我隐约觉得……你是知道了。”
  郁赦点头:“自然。”
  不等钟宛开口,郁赦又道,“但我不会告诉你。”
  钟宛本想找个机会说服郁赦同意自己留在京中,但现在看郁赦戒心很重,且两人之间早无信任可言,贸然开口,郁赦只会觉得自己另有所图。
  这事儿只能缓缓图之了。
  钟宛低头:“这是自然。”
  “虽然不知你是为了谁,但既然你好心提醒了我,我也告诉你一件事。”郁赦敲了敲桌面,“不出我所料的话……近日会有一些鬼神传闻,有人想借此生事,你可以告诉那条哑狗一声,让他劝宣璟龟缩度日,不要生事,不然……轮不到他同别人斗法,就要先被人当了奠仪。”
  郁赦似乎一句也不想再聊了,摆摆手:“言尽于此,你走吧。”
  钟宛转身走了。
  不出郁赦所料,不过两日,京中就传出了许多流言。
  钟宛同林思坐在黔安王府的书房里,一个写一个比划,安安静静。
  林思道:果然有人翻起了陈年旧事,说起了当年相师的话,今上皇位来的不正,所以皇子们一个都保不住。
  林思忧心忡忡:还说,下一个遭难的,必然就是四皇子了。
  钟宛写道:宣璟怎么说?
  林思叹气:他整日发火,说要严查流言的源头,杀一儆百,我劝阻了,他……并不听。
  钟宛写:一石二鸟。
  宣璟这会儿要是当没这回事,不加防备,被人害了就是糟了天谴,不明不白。他要是很在意,急吼吼的去纠察,就等于是承认了流言中“皇位来路不正”的说辞,犯了崇安帝的忌讳。
  钟宛眉头紧蹙,都被郁赦说中了,先陷入两难的,竟真就是宣璟。
  林思有点着急,比划:怎么办?
  “查肯定是不能查。”钟宛低声道,“现在唯一能保他的就是皇帝,开罪了皇上,争储就真的无望了。”
  钟宛抬头看向林思:“他不是很听你的吗?劝着点。”
  林思苦笑,比划:劝不动,那日从三皇子府上回去后,宣璟怒不可遏,亲自写了一沓郁小王爷和五皇子的名讳,找出百十来件瓷器,挨个贴上,然后找来一根这么粗的棍子!
  林思比了个碗口大的样子,钟宛骇然:“做什么?”
  林思打手语:大吼一声,举着棍子砸向瓷器,再大吼一声,砸向另一个瓷器,循环往复……
  钟宛沉默许久,问道:“砸完之后,他消气了吗?”
  林思摇头,比划:没有,因为后来砸顺手了,不小心把皇帝钦赐的一个九环琉璃盏也砸了,那个琉璃盏很是珍贵,皇上之前来府上还特意看过,四皇子怕皇上将来问起,悔之不跌,一边痛骂着五皇子和郁小王爷,一边去捡那琉璃盏碎渣,一共有……几百片吧?混在其他碎瓷中,好如大海捞针,我方才来时,他还在分拣呢。
  钟宛头疼:“他以前只是才情不好,怎么现在脑子也不行了?就这样还好意思争储?”
  林思叹气,比划:主人还有事吗?若没事了,我就回去,替他分拣一二。
  钟宛点头:“你去吧。”
  林思又想起一事来,比划:主人,郁小王爷如此忌讳身世之事,会允许你留在身边?若不行……你还是回黔安吧。
  “不。”钟宛想也不想道,“他现在自然不信我了,但我不能不管……唉,随便吧,最多挨他几次羞辱,还能如何?”
  林思心道按着郁赦如今的阴晴不定的诡谲脾气,怕不只是“几次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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