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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雁胡不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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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帮你做什么事?”风骊渊甫一睁眼,就听到皇甫忻冷言冷语的质问。
“我想请大娘帮我救一个人。”
皇甫忻冷哼一声,“倘若已经病入膏肓,我是断然不会搭手的,这儿可什么不是寺庙里的祠堂,求神拜佛成不了的事,到了我这也别想有什么指望。”
察觉皇甫忻有松口的意思,风骊渊赶忙道:“不是不治之症,只是服用了五石散所致的麻痹之症,我听人说……大娘的祖——”
许是为了避免难堪,皇甫忻不等他说完便打断:“原是这般……这病倒也不算棘手,但医馆这边我不能离身,要真想治好那人,你得自食其力。”
风骊渊回味了好一阵,仍然没想通皇甫忻所言“自食其力”究竟何意,皇甫忻不等他出声询问,兀自说道:“我这儿有与他症状相同的病患,明日他来,你可在旁边看我施针。”
“那样……会不会太慢了?”风骊渊眉头一蹙,满腔的不忿呼之欲出。
“那也在你不在我,悟性差不上心的,纵然给个一年半载也不够用,要是不愿学,那就另请高明罢。”皇甫忻说完,衣袂带风地走了。
风骊渊紧攥着衣襟,苦闷难消,然而思来想去,眼下根本就不知葛洪身在何处,要想倚靠薛彦,更是远水难解近渴,倘或随便找个郎中,薛珩行踪未定,处境未明,也没有让人赴险的情由。
风骊渊反复在心中默念着:“她虽然不认我,但总归是我娘。”
临梓阁中
“轩翥哥到底去哪儿了?”
掌柜连同一众侍女,纷纷跪在堂屋正中,此时已近晌午,临梓阁仍然没有开门营业,风骊渊消失了两日王三水才归来,等了一整夜不见人,洒扫的仆役一露头,王三水就扯住仆役的衣领,一个接地一个开始拷问。
堂屋之中一片肃然,惊鸿十九姝中最年长的阿央推门进入,望见王三水横眉冷目的神态,赶忙上前道:“公子千万息怒,轻嫣已经带人去找了,那人身无分文也没有坐骑,这才几日的工夫?一定走不远的。”
王三水抬手甩出一记耳光,“你知道什么,轩翥哥的轻功岂是你们能比的?”
阿央捂住半边脸,低垂着头道:“公子教训的是,但既然此人忘恩负义,毁诺出走,公子更应该保重身体,不应为这种小人置气。”
王三水闻言更怒,抬手正欲再打,却不防半空之中被人截住。
“三水,不要再打她了,是我要走的。”王三水一听是风骊渊,一时间怔得言语不能,只听他又道:“我之前欠了玄晏馆的大夫一个人情,不得不还上,却是忘了传个口信回来,委实是我的过错,你莫要责骂他们了,开门迎客要紧。”
其实来来回回,风骊渊根本谈不上报恩,都是受了皇甫忻的接济,可要说出是为了薛珩才去,只怕更会触怒王三水,如此一说,王三水阴沉的脸色果然缓和不少。
“轩翥哥,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但之前我拿五石散给薛珩,为的也是好好令他开解一番,不是有意要害他。”王三水顿了顿,“眼下这时辰不早了,咱们快去临照大街。”
若不是因为顺路,风骊渊原本也不打算跑这一遭,这两日研习下来,总算弄明白下针深浅如何,而身为习武之人,穴位经络又是再熟悉不过的,皇甫忻还传了他几个施用内力的诀窍,眼下尽管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但将薛珩治好个七七八八总是无虞。
只要薛珩此次能够毫发无伤地回到自己身边,不管王三水此前做了什么,奔着什么打算,风骊渊都可以避过不提。
起落之间,风骊渊没有刻意放缓步速,王三水竟能游刃有余地紧随其后,心中难免闪过有些诧异,但未过须臾,望见不远处阁楼上的青衫缓带,这点于他无足轻重的变化且都视而不见了。
“轩翥哥,且慢!”就在风骊渊准备飞身腾跃之时,却不防身后的衣摆被王三水扯住。
“三水,阿珩就在那里,你拦我作甚?”
“轩翥哥,你就这样上去,若是被他身旁的侍卫误会成不怀好意的刺客,到时你当如何?再者说,单凭你我二人之力,与这一众护卫相抗衡,你有几成把握?”
风骊渊不由自主地探向腰间,这才发觉手无寸铁,眉间一凛道:“是我思虑不周了。”
语毕,王三水略略展颜,开口仍然冷涩:“轩翥哥,我事先不晓得薛珩的来头,但看眼下的情形,想必他就是传闻中那位正音阁的阁主了?”
“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把统令正音阁的印玺给了别人,是我亲眼所见。”风骊渊说完,仔细定睛看了看,发觉立在薛珩两旁的,不是秋塘、秋啸、秋籁中的任何一个,好不容易平复的激动和忐忑,即刻又有些按压不住。
王三水见他神色有异,“怎么了?”
“没什么……既然来时太过仓促,可否劳烦三水助我一臂之力?”
“请说。”
“眼下一应整肃,我要贸然上去,必会成为众矢之的。”风骊渊喉头一凝,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能不能请临梓阁中的几位姑娘出面?只要她们来此将局面搅乱,我便能有可乘之隙。”
王三水一抿唇,“自然是可以的,但……轩翥哥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第89章 命驾千里意难全(一)
“等把薛珩救出来,轩翥哥可否容我跟他说两句话?”
风骊渊心中焦急,一想区区的两句话而已,只要薛珩乐意答应,自己断然也无可不能答允的,于是爽快地点了点头。
王三水满目欣然,“我这就去找阿央她们,在那之前,轩翥哥一定不要随意动手,正音阁深藏不露,几次交手从未教我占到便宜……”
王三水喋喋不休地嘱咐了一番,眼见风骊渊的神色转冷,很快噤声不语,旋身离开了街角。
风骊渊低着头走到红缎遮天的飞廊之下。他身上所着的布料破破烂烂,与街边的乞丐并无两样,所立之处也毫不起眼,不至于引人过来驱赶。
薛珩置身于一架四轮车上,动辄就要有人帮扶,风骊渊一面抬头仰望,一面打量周遭的情势,眼下既不是阴阳两隔,也不是遥隔千里,只有五层阁楼的距离,腾跃而起不过须臾,心中的忐忑却远甚寻常。
红日高悬,暑气灼灼,顶着大汗前来的人马越来越多,纷纷聚集在阁楼四周的檐角之下。
众人拥簇间,一条大红色的幕布从阁楼高处散落,露出笔力遒劲的三个大字,司仪一声高呼,众人竞相应和,旋即便有十数人从楼中推出长约十丈的榜木。
不消片刻,榜木在众人协力之下高高立起,司仪扯着木榜上所覆黑布的系绳,抬首望向阁楼的顶层。
说好携同阿央等人归来的王三水迟迟不见踪影,风骊渊对他本来也不报什么企盼,只是奇怪那阁楼高悬在头顶,过了良久也没有动静,似乎于此间格格不入。
司仪有些惊慌,两眼茫然地顾盼了半晌,俄顷跑出一位少年人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而后司仪便尾随少年进了阁楼,竟然撂下了将露未露的木榜。
风骊渊被木榜挡住了视线,索性绕到背对楼门的角落,试图攀上临近的阁楼,正在侥幸没有被人注意之时,身侧突然袭来一支冷箭。
这一箭不及要害,只堪堪划破风骊渊的袖侧,风骊渊顺目望去,发现旁侧的楼顶有个人正冷眼看着他,弓弦拉到一半,蓄势待发。
风骊渊与那人四目相接,看清他面孔后惊呼道:“秋籁!”直等风骊渊旋身踏上屋檐,秋籁连放三箭丢开了长弓,闪身避入窗沿之后。
风骊渊将将越身入内,就听得秋籁冷声道:“主公今日绝不可能跟风大哥离开,风大哥尽快回去罢。”
“那也是我跟阿珩之间的事,你方才放那几箭,为的就是跟我说这些?阿珩将印玺托付给你,为何眼下你却窝藏在此处?”
秋籁神色慌乱,旋即闪身不见,风骊渊举目四望,楼下已然乱成了一片。风骊渊探身一跃,攀上对面阁楼上的墙壁,一寸一寸地往上攀,尽可能小心地屏息前进。
快至顶楼栏杆处时,一直不曾有人注意到风骊渊,眼看薛珩身下的四轮车近在咫尺,风骊渊胸如擂鼓,不得不深吸一气,牢牢攀住栏杆的下沿。
只这一时,脚下便有人声传来,“那人何时上去的?”风骊渊心道一声不好,翻腕猛一用力,一个筋斗跳入阁楼。
霎时身前被人重重围住,风骊渊趁着一人走神,屈身抽出一柄长剑,随即搏杀起来。
好不容易从人阵中杀出一道破口,风骊渊方才看清,虽然装束相差无几,五官略有神似,但那四轮车上坐着的人根本不是薛珩,眼前暗器飞走,刀剑不绝,风骊渊双目无神,只凭一丝杀意抵死相扛。
肩头染红了一大片,风骊渊已近力竭,直到这时王三水才姗姗来迟。
“轩翥哥!”王三水不知跟“薛珩”说了什么,众人居然停了手。
风骊渊双目血红,一掌掀开走到他近前的王三水,即刻有人扯住了风骊渊的衣领,“休得无礼。”
风骊渊奋力挣了挣,始终挣扎不脱,随即被人倒掀回地面,王三水赶忙扶起他,对那人斥道:“不要再动手了,说过不伤他的。”
“原来这一回……都是遭了你的算计。”风骊渊稍一思索,瞬间想通了来龙去脉,“打从你那日出现,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话。”风骊渊冷笑了两声,“你有什么想让我为你去做的,早些坦白说了,反正我命不由己,多活一日便是一日。”
王三水看着满手的鲜血,止不住地战栗着:“不是那样……不是那样的,你总是对我不屑一顾,我……我只想多留你在我身边罢了。”
“忒……”风骊渊哑然失笑,“到了这个份上,你还跟我扯谎,莫不是忘了你的阿媛妹子。”
“媛儿她……不一样的,轩翥哥,真的是我做错了,我不该骗你,可我……可我真的想让你多看我几眼——”
王三水没来及说完,风骊渊猛然一挺身,攀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你让他们放我走,之前发生过什么,我都可以忘得干干净净,快……咳、咳——”
眼见风骊渊咳出两口血来,王三水沉着脸一语不发,此前被他喝止的护卫搡了风骊渊一个踉跄,“公子对阁下如此看重,好好的领情便是,我们自然不会为难阁下。”
歇息了片刻,虽然肩头被人砍伤,肺腑也因重击咳出了血,但于风骊渊来说还远远不算凶险,察觉王三水担心自己的伤势,他便故意摆出一副不堪吹拂的姿态,倘若王三水肯细看,只要探一探风骊渊的脉息便会露馅。
趁着众人停手,王三水也怔怔地出神,风骊渊慢慢将身子挪向栏杆处,王三水倏地一转身,他便向后一躺倒栽了下去,用脚勾住屋檐一荡,荡进了第四层的阁楼,须臾工夫不到,王三水回过神来,慌忙喊了人上前去看,谁知楼下已无踪迹。
“找,快点找!”王三水整个人恍若散了架,略微一斜身便险些一个趔趄,身旁的护卫堪堪扶住了他,“公子当心。”
王三水用力推开那人,恍恍惚惚地往前走去,此时风骊渊已经从四层的窗户跃至飞廊之顶,阁楼下的人群散的七七八八,没有人注意到阁楼背面转瞬即逝的身影。
一路奔逃过三个街口,风骊渊连喘了几大口粗气,顺手在肩头一抹,方才发觉肩上的一刀砍得极深。
“不找个地方止血,咝——怕是不成。”风骊渊愈发觉得气力不支,摇摇晃晃地走了一段,左肩冷不防挨了一掌,风骊渊倒提一口凉气,侧身闪过,提脚就要踢向来人。
“……娘,你怎么——”风骊渊话音未落,皇甫忻蓦地点出两指,旋即眼前一片迷蒙。
·
从昏迷到醒转,于风骊渊而言不过眨眼的工夫,打量周围的摆设,发觉自己不在玄晏馆之中,风骊渊正有些疑惑,皇甫忻已然走到近前。
“不是说要去救人的,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皇甫忻对自己温言以待,却是令风骊渊惊恐不已,“今日之事实乃猝不及防,我才知道自己上了别人的当,多谢大娘救扶,不便叨扰,我马上就走。”
风骊渊正要起身,右肩陡然剧痛不止,不禁咬紧了牙关,皇甫忻按住他的手背,“你对你爹也是这般客气?”
“爹……”风骊渊一时语塞,皇甫忻也不忍再逼问,只喃喃道:“是了,你跟你爹相处起来,肯定与寻常的父子没两样,我看你举手投足就知道……你先前叫过我一回娘,我还以为你不介意我抛下你不管了,没想到……”
皇甫忻低垂着头,竟从眼角掉落一滴泪,风骊渊看得分明,想要抬起右臂去拭,冷不防牵扯到肩头的肌肉,“咝——”
“伤口又裂开了吗?”皇甫忻看到风骊渊肩头渗出血来,掩面跑出屋外,过了好一阵才回来,“换药有点遭罪,你且忍忍。”
皇甫忻掀开一层层的纱布,一点点地擦拭掉血痕,将裂开的伤口重新缝合,风骊渊始终一声不吭,等到肩头的纱布终于换好,风骊渊才小心翼翼地道:“娘,您……不赶我走么?”
“我没说要你留下,你就以为我是在赶你走么?”
“可是之前——”之前皇甫忻说不要再来找她,难道不是铁了心不认自己,对自己眼不见心不烦么?
“你既是青桓跟我的骨肉,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好好待你,当时不让你来,只是不想留你在医馆中帮忙罢了。后来教你施针,无非也是想传你止意诀,但见你心绪不平,又说自己要去救人,便也不好跟你直说了。”
这便是母亲对自己的用心么?
风骊渊只差一点便要泪如泉涌,然而眼下自己要做的事,似乎每一件都会令母亲无比难堪。
风骊渊如鲠在喉,过了良久才哽咽道:“娘,我放在心头的要紧事……其实,是要救我的心上人。”
第90章 命驾千里意难全(二)
不知道自己如何开的口,也不知道何时作的结,甚至也不知道母亲何时离的身。
比起父亲来,自己也许更荒唐些,不管皇甫忻还是薛彦,时至今日都安稳无虞,而薛珩却屡屡身死未卜,还时不时地因为自己做出冲动之举。
执剑到此,斩不断窥不破的,说来竟然都是自己的软弱。不满母亲对自己的不闻不问,却根本不去思索母亲一人生活的孤独与辛酸。
本以为母亲不会再来,见到皇甫忻端着药碗进门,风骊渊倏地跃起,跪坐在皇甫忻身前。
“孩子,你这是做什么?”皇甫忻慌忙将他扶起。
“娘,孩儿不孝,不能尽心留在您身边侍奉,以尽生养之恩,此行倘若能救得阿珩回来,我……”风骊渊喉头一凝,过了半晌,仍然语塞难言。
皇甫忻展眉一笑:“都过了这么多年,娘难道还看不开么?那孩子待你想必是极好的,莫要辜负他便是了,娘能够照顾好自己,你不必在意……不介意的话,娘也想见见他。”
风骊渊哽咽出声:“真的?”
“你要是不嫌弃,不然娘也跟你一起去找他罢,如何?”
风骊渊难以置信,一时间怔得说不出话来,皇甫忻不禁失笑:“你这是信不过为娘的武艺,担心娘会拖你的后腿?”
“娘……真的想见阿珩?”
皇甫忻笑着在风骊渊头顶轻轻掴了一巴掌,“你这意思,是不舍得让娘看?莫不然是你的心上人长得太丑,你不敢让娘看?”
风骊渊愣怔着笑了,一生之中从未有一刻如此时这般喜不自胜,“阿珩的样貌比我好得太多,性情也是极好的,娘要是见了,一定会喜欢他。”
虽然此前在王三水手上吃了亏,多少还是让风骊渊有了寻找薛珩的头绪。建邺城之中的确另有正音阁的分阁,却不在临近临梓阁的街道,而是在更为繁华的城北。
正音阁藏得极深,雇佣的仆役都是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从不会像王三水那般领着“惊鸿十九姝”招摇过市,风骊渊和皇甫忻在正音阁中观望了十余天,只觉得此处除了消遣的物什用得雅致,装点的纹样颇为新巧,除此之外,再怎么看也不过是家寻常的酒楼,察觉不出一丝异样。
皇甫忻一边饮茶一边笑:“你这心上人的来头可大。”她只在医馆歇业后陪着风骊渊前来,一连十数日,虽说毫无结果,却意外地有兴致。
“阿娘不要再打趣我了。”风骊渊饮了一大口,“不管这里做生意做得多么清白,总该是个流通消息的地方,为什么却看不出有任何耳目呢?”
风骊渊不想承认的是,这么多天来,最像打探消息的耳目之人的,弄不好就是自己了。
只是这片许的尴尬,很快让皇甫忻看在了眼中,“阿渊,我看最好的法子,莫若你招摇些,假装知道正音阁背后的蹊跷,引他们遣人将你抓走。”
虽说是个不错的主意,但一经皇甫忻之口说出,风骊渊立时有些脊背生寒,皇甫忻打趣一笑:“你要是害怕,娘替你去。”
风骊渊呛了两嗓,忙道:“我自己来就好。”
其实也不用太过招摇,只要将自己打理的齐整白净些,背负一柄长剑,进门的时候脸色像过去一般阴郁,没过多久,他所在的雅间就被人从外锁上了门。
经皇甫忻提醒,走前服了一剂丸药,药性极烈,一般的毒雾和迷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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