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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雁胡不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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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利落地翻出了窗。
风青桓趴在窗沿打量了片刻,见许阎罗挣扎不起,这才纵身一跃,攀到客栈三层的窗檐。
此前许阎罗的叫声委实刺耳,震醒了身在顶楼的薛彦。风青桓走入那屋时,脚下倏地一顿,薛彦正裸着半身给自己上药。
风青桓往门后缩了半寸,心道:“真是背运,先遇着一个老流氓,这里还等着一个小流氓。”
风青桓想到此处,扫了一眼衣角和掌心,尽管隔了一层金色的锦服,看不出沾染了分毫,却依然膈应得反胃。
风青桓取下腰间酒囊,将剩下的半囊酒水倒在手上,用力揉搓了几下,这才探身走入房门。
“师弟,那厮没对你……行什么苟且之事罢?”
风青桓截了半步,思忖:“苟且之事,说得还委婉,我一个青壮汉子,还能被个老不死的压住喽?不对……听他这意思,对那老不死的行径熟稔得很,莫不是此前吃过亏?”
薛彦走近几步,眼见风青桓笑得贼兮兮的,耐不住问道:“师弟,你笑什么?”
想起还在挣扎的许阎罗,风青桓不敢多耽搁,瞬即正色,“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走罢。”
二人行动如常,很快飞身跃下房檐。几里路走了许久,风青桓回望一眼,并未觉察任何异动,才开口道:“这许阎罗究竟是何来历,怎连你都降他不住?”
“这厮在此地为祸数日,是师父命我来诛杀的。”
“我还当你本领过人,不想竟然也上套,被这老妖怪吃死了。”
薛彦终于听出了风青桓语声里的异样,“师弟究竟何意?把话挑明了说。”
“你对那老妖怪的做派那么清楚,一定是吃亏吃大发了,没关系,我这人记性差,过不了几日就忘干净了,你可千万别气急上火——”
风青桓为了宽慰薛彦,用力在薛彦肩上一揽,薛彦更是不明所以,“我能吃什么亏?你倒把话说明白。”
“还能吃什么亏,无非就是被那老流氓揩油占便宜,行那苟且之事呗!没大事,我已经坏了他的命根子,给师哥讨回来了,那厮以后再不——”
薛彦总算领会了此前的“吃亏”,朝着风青桓胸口一记重拳,直接打断了话音。风青桓向后一个踉跄,很快又补道:“你这厮好生不识好歹,我为你报了大仇,怎还打回到我身上?”
“没正经。”薛彦愤愤然瞪了风青桓一眼,自此再未回头,兀自大步走远。
“咱们说一样的事,你说就正经,我说就没正经,嘁,还真是刑不上大夫。”风青桓落后几步,心内暗骂不止,又走几步,忽又停住,“不是早前就闹掰了,干嘛还跟着他?”
风青桓望着薛彦的背影,神情极是复杂,过了许久才转身,正欲分道扬彪,身后忽然搭上一手来,风青桓甩了几下,不知是体虚还是乏力,使出浑身解数也未能甩开,“薛公子,你要再纠缠人家,我可就真要误会点什么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悠然道:“误会什么?”
“怎么是他?”风青桓一听是孙登,急忙半躬着身子,飞快后撤一步,“我同师哥此前闹了点不愉快,我逗他玩呢。”
“那许阎罗是你杀的?”
风青桓支棱起脑袋,一脸茫然地道:“不是啊,我和师哥都受了重伤,那厮将我二人抓去占便宜,我趁他不防备,给他命根子来了一刀,就拉着师哥逃走了,莫非……那厮真还死了不成?”
风青桓自觉说得身临其境,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谁知孙登大惊失色,撇下他飞身而去。
“不会罢,师父他老人家脸皮也忒薄,这点话都听不得?”风青桓顿在原地喃喃自语,薛彦就在此时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师弟,适才师父来过了?”
风青桓侧目瞪了一眼薛彦,漫不经心地道:“对啊,师父去寻那老妖怪了,你若担心他老人家吃亏,就赶紧跟过去帮忙罢。”
第三部:青锋逐影
第65章 从来英雄志气短(一)
“师弟,你的伤……真的没大碍了?”
“你既无碍,我也无碍,走了,不送。”
薛彦见风青桓要走,赶忙伸手扯住他的衣袖,殷切道:“师弟,你跟我置气也就算了,干不上师父的事,你在这儿逛荡了大半月,一个人漫无头绪的,等着今夜之事解决了,我便陪你同去,一定找到你家剑谱的下落,如何?”
“我这一路何曾提及过,你怎么知道我寻的是剑谱?”
薛彦面色一沉,半晌才开口:“咱们一月前分别那日,师父就命我跟紧你的去向,而且还吩咐……你若寻不到风蝉谷,我需助你一臂之力。”
风青桓冷哼一声,暗忖:“就凭他那能耐,还瞧不上我,这忙帮与不帮有何分别?师父明摆着也不待见这厮,所以才将他推出来,自己却也看不明白,实是可怜……也罢,谁叫我大人有大量……”
薛彦看着风青桓脸色连变,正欲开口相劝,不想风青桓忽然截过,“行罢,自今日起,你这师哥我是真真正正地认了,此前你那不甚客气的做派,日后倘若照拂得妥帖,我就彻底忘干净了,不再同你计较。”
薛彦眉头微微一蹙,按着风青桓话音里的用意,明显是要他伏低做小,恭敬以待,思来想去,愈发觉得不忿。
风青桓随手搭在薛彦肩畔,似笑非笑地道:“师哥,你说咱俩丢脸丢成这样,师父会不会不想再搭理咱了?”
“你既知晓其中要害,还有心思在这儿拖延?”
“别介,我脚下走得快着呢,我想呐,咱们万一去晚了,正巧碰上师父被那厮欺侮——”
“够了,你怎么又敢生出那等龌龊想法,一旦让师父知道了——”薛验正说着,被风青桓用食指堵在唇边,脚下“突”地一顿,厉声道:“做什么?”
“嘘——,师哥没听见么,有人跟着咱们呢。”
薛彦定神观望了一晌,心说自己日日跟着风青桓,从未见他警觉至斯,此时的机敏不知是真是假,低声道:“既然有人跟着,你还磨蹭什么?”
二人鼻息相闻,风青桓贴着薛彦的耳畔道:“师哥啊,别强撑着了,方才就知道你不行了。”
“你怎么——”薛彦还未来及说完,脖颈后重重挨了一记,随即瘫软在风青桓怀中。
“还是阿忻的法子管用,今夜有场大戏要看,绝不能教他好好地害了胃口。”风青桓想起孙登走时的方位,并不着急探步,“除了一个许阎罗,肯定还有别的阎罗,这三个巷口看着太像,师父绕出来白白折腾一趟,莫不是遇见了另一个?”
子夜时分,阴气愈盛,风青桓徘徊在三道巷口前的街道上,犹豫不决了许久,终于自言自语道:“也罢,走错就走错,大不了就让师哥试试水。”说着,还将背上的薛彦颠了两下。
身前的巷道不知不觉走到了尽头,并未听到任何预料之中的声响,风青桓心中愈发忐忑,想看孙登受制的兴致减了大半。
“算了,眼下折回去也赶不上好事,先把师哥带到安全的地界再说。”风青桓正想将薛彦推上墙头,半空落下一个身披道袍的中年人,脸上的疤瘌跟许阎罗别无二致,风青桓急忙将薛彦推到墙角,举剑横在身前。
“你二人既然有胆量杀了我二弟,缘何窝在此处,不敢同我光明正大地较量?”
风青桓犹疑了片刻,“敢问大哥,您说的‘二弟’究竟是——”
“小子,少装蒜,厉鬼也得惧三分的许阎罗,汲郡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还不快快纳上命来。”
“且住,我们兄弟俩初来乍到,许阎罗那么大本事,怎会败给我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我见你畏畏缩缩,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就算刘无常冤枉了好人,多两个为我二弟陪葬的,又有什么坏处。”
风青桓展开剑尖,直指刘无常鼻前,“你既顶了无常的鬼差,勾错了魂就得跌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我二人今日命绝于此,日后化作厉鬼,定要跟那东岳大帝诉清冤情。”
“胡咧咧什么,我二弟阎罗王才是地底最大,你既害了他,便无人压在我头上。”刘无常气得颤身不止,风青桓趁他愣神,一个转身闪到他身后,用剑鞘锁住了喉咙。
风青桓背着薛彦走了许久,加上胸前的伤势未愈,突然发力之后,顿觉空泛难忍,只得强行压下,扯着嗓子道:“无常爷,咱们坐下来说话。”
刘无常敢上前逼问二人,想的是风青桓颤颤巍巍,定然有伤在身,不料此时竟还存着挟制自己的气力,立时骇得两腿抖软,脚下栽了一个踉跄。
风青桓见此情形,兀自忖道:“这许阎罗的大哥也忒窝囊,此前的胆子究竟是哪里来的?”等着许阎罗站稳了,风青桓才森然开口:“你在何处见到许阎罗的?”
“马头街最南面的巷口。”
“许阎罗的尸身现下在何处?”
“就横在巷道正中。”
风青桓沉吟了良久,反手拧过刘无常的臂膀,又道:“你们兄弟到底有几人?”
刘无常疼得抽搐,嗫嚅道:“除过我和许阎罗,还有三弟王府君。”
“你们三兄弟……平素如何相处?”
“我们十年前结拜,一直情同手足,不过自从两年前二弟练成了剜心掌,就撂下了我和三弟,一个人跑来汲郡讨生活。”
风青桓气得大笑,“你二弟都有屠街的本事,还讨生活,亏你说得出口。”一笑引得胸腹剧颤不止,刘无常寻到空隙,抬腿猛力一踹,当即挣脱了拘束。
风青桓捂着小腹,十分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刘无常截过他手中剑柄,举剑即刺,不想肩颈后一阵刺痛,而后便昏倒在另侧。
“师哥啊,你醒的也太及时,正赶巧这厮——”风青桓正说着,只见薛彦一脸冷色地蹲下身子,霎时吞声默然。
薛彦一边切脉,一边冷然道:“适才你打偏了穴位,我一路都醒着,只是有些困倦,不想动弹罢了。”
“师哥,我将你当正经人,你就这样占师弟的便宜?”
薛彦低头取过水囊,扶着风青桓抿了几滴,“师父他老人家心胸开阔,我也并非促狭的个性,此前的心结早些解了,莫再一个人胡乱生事,不然你爹日后派了人来,教我和师父如何交代?”
风青桓迟疑了半晌,忽然哽咽道:“师父他是真心要收我为徒,并非算计我家的江湖地位么?”
薛彦看向风青桓,见他眼眶略微有些湿润,忍不住伸手揩了揩,风青桓少见的低眉顺目,看得薛彦五味杂陈,良久才应道:“十三年前,蜀地刚刚平定,师父他夜观天象,见荧惑入南斗,自此遍游四方,以求根除祸源,眼下除了风家剑庄偏居蜀地,各地均无已成规模的江湖世家……”
风青桓顿时领会,心忖:“原来师父甘愿收下我,想的是挟制我爹……可他难道不清楚,我家以青玄大哥为长,少我一个,我爹顶多也就难过几日,绝不会阻隔家中往来,怎还将我看得如此之重?”
许是看出了风青桓的疑虑,薛彦提高了声量,“师父说你这一身剑法,全由自己从小摸索,并非倚靠旁人得来,心志非同寻常。风氏百年前迁入蜀地,改从经商以后就断了传承,你在你爹心中,并非无足轻重,只因寻不到能够传道授业的高手,这才将你托付给苏门先生,扶助你承袭祖荫,炼成大器。”
风青桓满眼的难以置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绝无半句虚言。”
寒风怒号,落叶簌簌而下,拍打在墙面四宇,风青桓不觉瑟缩起身子,抵到了薛彦的胸膛,竟然跟自己一般狂跳不止,心道:“难道……我真看错了人,他也是热血男儿,想要挥洒意气,绝非冷血冷性之徒?”
想起自己此前的挤兑,风青桓登时羞愧难忍,试图借力站起,薛彦赶忙搭手一摁,“可是内伤又发作了?等我找找止痛的——”
风青桓推开了薛彦,揖手道:“师哥,此前多有冒犯,是我对你不起,只管要打要罚,我绝无怨言。”
薛彦一手抵在风青桓肩畔,将人推直了才道:“你这又是何苦,咱们二人初遇,是我摆高了姿态在先,这些年独来独往的,实是怯生了,并没有刻意疏远的念头。”
“怯生?”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也不记挂记挂师父,咱们耽搁得太久,得尽快查清楚这前后的情由。”
语声刚落,薛彦脚下一蹬,旋即翻上身侧的屋檐,风青桓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二人从巷尾走到巷头,始终寻不到许阎罗的尸身,风青桓耐不住嘟哝道:“难不成那王府君,早早给这位阎罗爷收了尸?”
第66章 从来英雄志气短(二)
“师哥,你看——”风青桓指着地上的血迹,一路指到巷外。
薛彦神色怅然,显是若有所思,风青桓兀自开口道:“幸好这厮血还没流干,我先走出去瞧瞧。”
风青桓正要走出巷口,被薛彦一把扯住,“师弟,你且看仔细了,地上的靴印尖头朝东,许阎罗是被人提过来的。”
“那我们……是该往东面走?”
“你再仔细看看,远处的血迹,过了数步才不多几个血点,到了此处却成了圆整的一滩,许阎罗到了这一块,明显并无任何挣扎的痕迹。”
“师哥的意思是,许阎罗被人拖到此处,之后便不省人事,有人狠狠捅了他一刀,直到流干了血,又将尸体拖到了别处。”
薛彦点了点头,风青桓又道:“能让他即刻晕过去的,要么是中毒,要么受了重击,我那一刀给得结实,若只是寻常的仇怨,随手就能取了性命,何须费上这么大一番周折?”
薛彦望着远处的血迹愣神,不言不语,风青桓兀自沉吟道:“一定是结了什么深仇大恨,否则绝无如此作为的必要……倘若这厮害了人一家满门,却单单留了一个活口,是不是就有想要折磨他的由头了?”
风青桓正说着,径自走远几步,喃喃道:“没想那厮折了命根子,举动还乖顺得很。”
薛彦回过神来,追身上前道:“乖顺?”
“你看地上的血迹,两步一滴,不偏不倚的,都跟这鞋印子落了半寸。”
不等薛彦回话,风青桓自顾自地呢喃道:“按那许阎罗自吹自擂的意思,此地百姓但凡听得他的踪迹,就会自觉躲闪,除过刘无常和王府君,绝难再有第三人与他结交……难不成送来许阎罗的,就是适才刘无常提起的王府君?”
“许阎罗张狂至斯,师父怎还留他到眼下——”看出薛彦一脸的怅然,风青桓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师父再厉害,也是凡体肉胎。本地的府衙都解决不了,就算他老人家本领再大,又岂能看顾得来。”
“别的地界师父鞭长莫及,可这毕竟是汲郡山脚下,不过两年未至,就引出如此祸患,实在蹊跷得很。”
“师哥,这厮都死绝了,咱操这闲心作甚?先找着了许阎罗的尸身,弄清这一干情由再说罢。”薛彦回望一眼,随着风青桓跃上屋檐。
风青桓一路东张西望,却还忘不了勾肩搭背地盘问,“师哥,咱们在尔玛寨那日,那参狼羌人是不是师父撺掇来的?”
薛彦用了搡开了风青桓,冷声道:“我只奉命去找来皇甫一族,并不晓得师父真正的用意。参狼羌人嗜血好杀,加上风家剑庄的帮手才成事,师父为此事奔波数月,就算有什么不解之处,等到年后师父闭关回来,到时你再问不迟。”
“为何不能早些问清楚,非得吊上小半年胃口?”
“我从五岁起跟着师父,向来都是小心恭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僭越,你初来乍到,胆子也肥,我光说无凭,不妨自己试探上一回。”
“那等着咱们见了师父,你记得提醒我一句,不然我肯定忘干净了。”薛彦轻叱一声,并未出言回应。
等到二人经过此前得遇许阎罗的客栈,忽听得一阵打斗之声。风青桓作势就要跃下,又被薛彦揽了一把。
“师哥,我小心着呢,你先把手松开。”薛彦揽着风青桓的脖子,鼻息冲在他耳畔,一时尴尬得面红耳赤,暗骂不止,“我这师哥也真是,做什么都得犹豫一刻,虽说行事三思有裨益,可他这……跟个老头子也没两样了。”
风青桓抬头望向自己脱身的窗口,略微瞥见一点血迹,剐蹭在窗檐上,喃喃自语道:“这许阎罗坏了命根子,怎还如此活泛,从这么高的地方跌下来,不担心有去无回么。”
“师弟,你内伤太重,先在这儿休养着,我若唤你你再过来。”
风青桓一直望着适才的窗檐,等到薛彦翻下了墙壁才回神,客栈的堂屋里隐约有十来个人,想起此前薛彦呕血的情状,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
风光青桓冷哼一声,暗暗啐道:“他伤得比我还重,非得倚着入门早压我一头,爱逞强就直说,唬人唬得一套套的……”
望见薛彦一直立在门后观望,风青桓的怒意才平息下来,喃喃道:“他倒是轻功好,走那么近也没人搭理。”
语犹未了,堂屋里的打斗之声更盛,风青桓思忖:“里面打成这样,我轻功再差,留神小心着些,绝不会惊扰的……”
风青桓按捺不住,很快飞身跃到客栈门前,只是一瞬,他就看清了刘无常的脸孔,“那人不该死在北面的巷道么?这么快就活蹦乱跳的,难道阿忻的法子对他不顶用?”
一想薛彦此前知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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