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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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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心中难过。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颓败,让她忍不住双目潮湿。
    她真恼自己。
    他看她半天,自嘲一笑,就松开了手,手却被望月一下子反手抓住。
    望月定了定神后,仰头看他,“清哥哥,你别对我失望。我以后不会再骗你了,你原谅我吧?”
    青年侧了侧头,神情没有被少女捕捉到。只听到他冷淡的声音,他声音里的疏离和冷淡,与他们初相识时,是一模一样的。把她当陌生人一样。望月想,她是太让他失望了吧。
    他手一挣,欲脱开她的手。
    然望月不肯。
    双手与他对招。
    两人大打出手。
    杨清心头疲累,并没有多少心情。望月是一心不敢让他就这样走,她坚信自己一定要说清楚,否则那可怕的后果,她可能承受不了。因杨清心无战意,也不想跟她打,竟少见地被望月占了上风。
    同样是云门的高超轻功,一走一尾。最后,望月将杨清堵在了假山前。
    青年靠着假山石壁,面前是拉扯着他手的少女。
    杨清闭了闭眼。半晌后,才说,“你还瞒了我多少我不知道的?”
    望月真是纠结。
    有些能说,有些不能说。但是最近,她又是真的瞒着他一件事。
    原映星要她跟随回圣教总坛的事。
    望月一直在左右摇摆,欲言又止。现在,当然不是谈论此事的最好时机。可是不说的话,杨清会对她更失望吧。失望又失望,一再失望,等到了绝望那一步,真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望月知道绝望这种感觉是怎样的。
    她素来心大,都有对一个人心灰意冷之感。
    杨清又心思远比她细腻,远比她想得多。也许要十分,望月才能绝望;可是在杨清这里,恐怕六七分就受不了了。
    望月一咬牙,将原映星与她的话告知。她怕杨清中途走开,便一直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稍有起身的动作,她就紧张地往下按。
    青年的手,被她的指甲抓破了几道红痕。但两人都没有在意。
    现在,就是一个说,一个听。
    待望月说完,忐忑不安地抬头,看到的,杨清表情还是冷冷凉凉的。
    见她抬头,乌黑的眼眸楚楚可怜看自己。杨清顿了许久,才道,“是不是如果我不问,你就不会说?”
    “当然不会,”望月保证,“我总会说的啊。我肯定会说的,但你要给我时间啊。”
    “我给了,”杨清慢慢说道,“从我发现你欲言又止的那天起,到今天,我起码给了你五天时间。但是你没有说,一个字都没有提。”
    望月怔怔然:……他又早就看出来了?
    心中惶惑。
    单杨清告诉给她的,在她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就忍了她一次又一次;那他没有告诉她的那些,他又忍了她多少次呢?
    望月心中之恨恼,全是对着自己。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伤了杨清的心,杨清也不要求她别的,只要她诚实就好。可就是这一点,她都做不好。
    杨清眼睛再次闭了一下,睁开后,平静问她,“有没有可能你最后一天才告诉我,告诉我时,你已经决定跟原教主走了?”他补一句,“我要听真话。”
    望月沉默下,点下头,“有可能。但是……我坦白的可能性,也很大。”
    杨清点了下头,说,“放开我。”
    望月眸子清而黑,雾濛濛的,抬起来看他。
    他重复一遍,“放开我吧,我要出门一趟。”
    “不放,”望月说,“我们还没有谈完。”
    他眉一扬,手腕动一下。结果前方,少女比他动作更快,飞快地伸手,点向他的穴道。杨清早有准备,手腕微侧,上身半挪,躲开她的手。然一手还在她手中,望月顺着就缠了过来,藤蔓一样擒抓青年的肩膀。
    她还敢动手?!
    杨清被她气笑,“你疯了?!”
    望月不管不顾,与他打起来。
    她说,“说又说不听,干脆做过一场,你切身感受一下我的感情,就知道我是向着你的了。”
    杨清继续被她气笑,“你打得过我?!”
    望月傲然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的招式大开大合,像她的性格一样。有没有长刀在手,都是一样的霸气。魔教的武功,混着云门的武功,结合得居然很不错。虽然天赋一般,可捱不住她有好师父。魔教的武功,是原映星手把手督促她一路练过来的;云门的武功,又是杨清扶着她练起来的。
    两个男人,都属于武学奇才、举一反三的类型。细细教给唯一的徒弟,都很尽心。
    由此让望月的武功底子,很是不错。
    而望月的性情,还属于那种一往无前型。反应在武功上,就是不管对方给什么样的回应,她都是横冲直撞,目标明确。如果跟她对打的是敌人,当然不在乎她的招式,各种刀剑都往她身上招呼了,管她眼睛眨不眨呢。
    然而跟望月对打的人是杨清。
    他又不可能真的打伤望月。
    望月那副拼命的架势,真是让他束手束脚,步步后退。
    到后来,望月又将杨清堵在了假山山壁前。从颈上一路向下游走,点了他好几处重要穴道。紧接着,少女凑过去,掐住青年下巴,垫脚亲了上去。
    杨清不愿意,侧头躲开。
    望月一手在下,又是与他一阵的缠斗。
    杨清肩膀轻颤,从没碰到过这样的女人。
    疯子!
    明明生气的是他,结果受欺负的,还是他!
    他眸子幽静,唇舌被堵上,气息被弄得一片乱。齿间相碰,咬上少女强伸进来的灵舌,血…腥之味,便在两人的唇齿间散开。望月真是个心狠的,就是哼了这么一声,仍然不肯放开他的唇。
    缠绵火热的吻。
    伴随着血的味道。
    从两人的唇角溢了出来。
    呼吸紊乱,手上还在过招,追逐的唇舌也在咬着。少女一力向前压,青年还在冲着身上被点的穴道。
    他恼怒,“你就仗着我不敢出手?!”
    望月冷笑,“对啊,我就是仗着这个了。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他不会,所以他被亲得愈发热烈。
    银色唾液,鲜红血丝,靡丽得让人口干舌燥。
    杨清的额角渗了汗,太阳穴一跳一跳,也是狠了心,不顾一切地冲击身上的穴道,血液在体内翻涌,就着走火入魔的架势,也要冲开穴道。
    吻得激烈,吻得两人的气息都一片乱,胸口微微起伏。鼻息相触,发丝缠绕,尽是对方的味道。
    打得也激烈。唇舌被咬得更狠,手上暗劲击过去,衣袂动晃一下。又不敢太用力,又不能不用力。
    这处假山后,一对拥吻的男女,真是毫无顾忌。
    终于,大脑中的弦嘣的一声挣断。
    血液重新流淌,周身几次穴道,顺着一条线,渐次被冲了开了。穴道一解,青年身子如鹤般展开,几下起落,就脱开了望月。他白衣纷乱,面颊上贴着的几绺碎发凌乱不堪,唇角渗着血,垂目看着假山下站着的少女。
    望月站在地上,仰脸看他,擦把唇角的血丝。
    望着他的面孔,心头直跳:这种禁…欲后被推倒的美感,实在太震撼了。
    好想继续……
    杨清俯视她,唇角抿着,说了句,“我不想这样做。是你逼我的。”
    望月:“……?”
    杨清:“你等着。”
    白衣飞扬,跃下假山,踏过湖水,一径往府外而去。
    望月捂着被咬得疼的嘴角,嘶了一声后,运起同样的“蹑云梯”,飞山踏水般的,追了出府。
    作者有话要说:  从这一章起,你们可以开始原映星此次出场副本的倒计时了~~~真是好喜欢看师叔被辣手摧花呢(捂脸花痴)~~
    谢谢昨天的霸王票,(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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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10043

杨清撑伞走在雨中。
    早上时天只是有些阴,他出了府邸后,就有豆大的雨滴滴落在眉梢。彼时与望月置气,形容甚是不佳。他专程寻了成衣铺整理了一下服饰,借铜镜看了下脸。昏黄的镜面上映出青年的容颜,山水泼墨之意境,风气日上之韵味。
    其他的倒还好,就是嘴角破了皮,嫣红显眼。然而这也只是表象,内里口腔被咬伤的痕迹更糟糕。当时与望月争,他们两个亲的狠,咬的同样狠。一嘴血,真不是简单说说。抚着嘴角,青年眸子微闪:这种伤,他也不好意思去医馆找人看,自己也不会配药,只能就这么忍着了。心想,这一咬,起码大半个月没法好好吃饭了。喝水都是问题。
    但一想到望月跟他一样,且恐怕被咬的更重。难得的,杨清这样性情的人,居然能从别人身上寻到了心理平衡。
    杨清垂下了眼,几分赧然。
    从成衣铺出来时,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他望望天色,再去间壁伞铺买了把伞。
    等买完了伞,杨清心中因望月产生的那些气,就暂时消下去了,重新变得神清气和。他素来擅长自我调解,不去为一个人一个事耿耿于怀。眼下便是这样。要真是事事计较,他能被望月给活生生气死。
    他出门站在屋檐下,看着天边的雨幕,半晌未动。白衣乌发,撑着油伞,风吹衣扬。水珠顺着伞沿滚落,映出伞下青年的下巴。落落清清,说不出的风流端和。旁侧从铺子里出来的几位小娘子,看他一眼,脸一下子就刷红,不好意思地别开了眼。却还是忍不住,又回头再看一眼。
    杨清只对她们温和笑了一笑,笑得对方红脸低头。再抬头时,见那青年辨认了一下方向,撑伞向着一个地方行去。
    雨中生雾,水汽清新,青年背影落拓飒然……美好得让人心中怅然。然这一切,怕是杨清根本没注意到。
    杨清确实不知道自己在铺子里躲个雨,都能躲出几位小娘子的心动来。他正寻思着接下来的事。
    清晨时跟望月说他要出门一趟,望月以为是托词,其实并不是。杨清是真的有事要出门,不过这个事呢,他一直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插手。然而现在,被望月气着,杨清也有几分脾气,想着“你仗着我的感情,难道我不能去仗着你么。谁输谁赢真不一定,你等着看吧”。
    好脾气的人怒起来,也是会走极端的。
    他用轻功而走,很快到了城东,便按照之前觉察到的蛛丝马迹寻起来。心中自然也有犹疑:毕竟今日下雨,不知道是否还能等到自己在找的。
    他走进一个小巷子里。巷子又深又长,曲曲折折。走到中段时,杨清的步子稍顿,握着伞的手紧了一下。
    在他前方不远,撑开一把大伞,下面有一家人在摆摊子卖茶点。一位黑衣女子站在摊前,接过摊子主人递来的冒着热气的油布包。
    女子衣衫以黑色为主,背影秀长。戴着斗笠,将大半张脸遮住,只隐约露出下巴。
    很是普通。
    然则,她收拢着束袖的黑纱口,有金色丝线绣着复杂的纹饰。黑金色缠绕,低调不显眼。
    像她这样的打扮,一看便是江湖人,时普通百姓很少去惹。她的衣饰又实在不打眼,就是江湖人看了,也是扫一眼就过。
    然而杨清瞥一眼她的袖口,就认出了她的身份。
    魔教护法。
    杨清昔年在魔教待过,知道魔教的正装,在襟口、衣领、袖口的地方,都有青色或金色丝线绣的纹饰。具体绣成什么图纹,得看对方的身份。比如原映星在正式场合穿的衣服,袖口就会绣凤凰。
    因为粗看时都差不多,白道人隐约能通过这个辨别对方是魔教人。但具体就不知道了。
    杨清当日在魔教,为了掩藏好身份,专程研究过这个。
    所以眼下这个黑衣女子,他瞟一眼,就知道对方是魔教的护法。
    地位仅在望月这个圣女之下。
    这正是杨清在找的人。他前两天在城东有察觉到魔教人的行迹,并与对方打过交道。那时就心疑原映星在背地里使什么招,他本想与原映星说清楚,又因为望月的生辰而打断。现在,对于这件事,杨清则决定采取另一种稍极端的方式来处理了。
    是望月逼的他这么做的。
    杨清不动声色地行路,想着这位黑衣女子的身份:
    望月曾含糊地提过,姚芙也模糊地说到过,两个人的说法拼到一起,不难以让杨清发现真相。拼凑出来的故事告诉杨清,魔教的左护法韩平,死在圣女望月之手;还有一位右护法。右护法没有参与内讧,在魔教教主叛教后,跟随教主出行。
    在所有的故事中,这位右护法都跟隐形人一样,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不过大约这位右护法的作风就是这样。昔年杨清在魔教时,基本魔教的高层,杨清都见过。唯二没见过的,是他刻意避着的教主原映星,还有右护法。之所以没见过右护法,是因为在魔教,有个说法,右护法与教主形影不离。为不生出事端,杨清也没去找机会见人。
    没见过,但大概知道。
    眼前这位雨中戴着斗笠的黑衣女子,虽没看到脸,杨清却确信,对方就是魔教的右护法。
    在教主离开魔教后,与教主形影不离的右护法也离开了。然这位右护法的存在感太弱,她走了,大家都觉得理所应当。
    之前原映星到来时,杨清便有过疑惑——那位右护法在哪里?
    按说原映星在哪里,右护法也会在哪里。
    对这个人的关注,终于在前两天,有了结果。
    磅礴大雨中,杨清撑伞而行,看着前方的女子转身欲走。
    突变发生在眨眼间。
    在黑衣斗笠女转身之际,两边巷头墙上,出现了数十人影。有立在墙上,有跳下墙,包围住女子。黑衣女子默然不动,手里还提着茶点,身边已是危机四伏。一道电光划过天边,照得斗笠幕纱飞扬,女子冷锐的下巴若隐若现。
    围着她的一个人,粗哑着声音道,“右护法,好久不见。”
    女子一声没吭,让说话的人变得尴尬而难堪,低吼道,“你若是识相,就投靠过来,刑长老和承阳长老已经控制了圣教总坛,你的旧主子已经没什么用了!”
    女子微垂的眼帘掀起,看了对方半晌。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绵软,语调听起来轻盈,又透着怪异,像是被什么裹着一样,说的很慢,却不是杨清那种悠然的慢,而是略微咬字不清,“那你为什么还要蒙脸?怕我的旧主子认出你?”
    众人像是被猫踩着尾巴一样,身上杀气顿炸起。确实,这帮人个个用黑布蒙着脸,有的还怕蒙不住,捂了一层又一层。右护法的旧主子是谁?不就是自称叛教的圣教教主吗?大家这般行事,可不就是怕打斗时,被教主认出脸来,日后清算?
    虽然现在圣教被刑长老和承阳长老把持,可是圣火令一日不完整,教主之位一日空着,这些教徒们,就不敢放心地完全站队。万一日后教主又回来,对今日追杀他的人进行清算呢?
    教主的手段太狠太血腥了,当年他是怎么上位的,至今想起来,都不寒而栗。
    来人咬牙,“教主在哪里?!”
    女子停了片刻,似在判断对方说什么。然后,她继续拿捏着奇怪的语调,声音依然软软的,毫无威胁力。如果只听她的声音,会觉得她是个非常好说话的姑娘。可是她实际上说的是——“教主让你们去死,他不想见你们。”
    来人冷笑,横起了手中刀,眼睛眯起,“那么右护法,就莫怪我等以下犯上了!”
    “杀!”随着一声令,四面魔教人士,都向那中间的黑衣女子杀过去。女子跃身而起,身子灵敏,在有一道电光亮起时,她手中,也有一道紫色电光,在众人的眼中亮起来。
    这是一条银色软剑,可作长鞭,也可作长剑,端看主人如何使。
    一道寒光刺向她的头颅。电光火石之间,女子头一偏,身子一拧,左腿在空中划了半个弧,即将摔地时,以强大气势转过去,一剑就刺了过去。同时一反手,挡住了身后一人的偷袭。一人倒地,连血都没有流下,斗笠飞了下来,盖住了尸体的脸。
    沙沙沙,是雨声,也是细弱的响铃声。
    女子腰间,系着一圈银响铃,在雨中,发出叮当的脆响。
    随着斗笠落下,右护法的真容,终于露了出来。
    长发乌浓,扎着细辫,结成四股的长辫用玉环一起束在脑后。冷雨拍打面颊,她的容貌轮廓深邃,如冰的眼瞳眯着,色泽偏蓝。最晃眼的,是她耳上戴着的金黄环状耳坠。
    金色大耳环是西域风范,在耳边晃荡着,映着她的淡蓝色眼眸,发出瑰丽夺目的光泽。
    晃了所有人的人。
    右护法非中原人,乃西域人士,身上有胡人血统。
    她的金色环形耳坠,和她的眼睛,甜软的口音,一起晃了魔教人很多年。虽不常出面,却让人印象深刻。
    右护法是位与中原女子风貌完全不同的人,但不影响她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不过再漂亮,在眼下,也是没什么用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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