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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眠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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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昀一一作答。
姥姥每提醒一样,她就去做一样。如此七八天下来,也整理得差不多,只等加入春运大军回家过春节。
假期之前的几天,整个公司都笼罩在节日的氛围里,兴奋得躁动难安。井昀也在其中。春节不比其他节日,可以回老家探望姥姥是井昀一年下来最大的期盼。
临行前一周,井昀和井栋在暖宝陪伴和指导下一起买些当地特色,准备带回老家。
到了井昀家检查东西时,井栋翻了一遭,发现他忘记买腊肉,问井昀有没有多买。
井昀要把自己的分给井栋一半,暖宝埋怨井栋说:“提醒你好几遍,你还是忘记了!我说过,我会从家里拿两袋让你带回到家里啊。我妈妈做的,卫生还好吃,给叔叔阿姨尝尝。”
井栋使劲一拍脑门,才想起这茬,笑眯眯地揽住暖宝肩膀,亲昵起来:“有女朋友真好!来,亲一个,今年我回家我爸妈一定乐翻天!”
暖宝害羞,推井栋:“走开!”
井栋和暖宝这对热恋中的情侣,一点不加掩饰地享受他们的甜蜜,而从未脱单的井昀在一旁无奈摇头,把她正要给井栋一半的腊肉收回去。
腊肉,又是腊肉?!
大概两天前,连续的阴雨连绵过后,终于赶上个清朗的天气,井昀精心伺候花房里的“宝贝”,让它们晒晒太阳,顺便里里外外洗漱了一通。
在阳台做活时,之前与她隔着阳台喊话的阿姨又“小妹小妹”的叫她。
井昀当然记得她,腊肉嘛,她家的腊肉无缘无故的失踪,还问井昀有没有见过偷腊肉的人。
她当时就觉得整个“腊肉丢失”事件十分不合理,谁知阿姨叫她,还是跟她抱怨腊肉的事。
“小妹我跟你说,这里是出了变态了!”阿姨煞有其事,“我已经向物业打听过,小区里好多家都被偷了!这么久,物业的人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根本抓不到小偷!不是……是变态!年夜饭怎么能少了我做的腊肉呢!唉……”
井昀听完阿姨抱怨,没当回事,还好……她没有准备腊肉。
之后井昀在电梯里又遇到阿姨两次。
第一次,只有她和阿姨两个人。阿姨见她拎着大包小裹,问她是不是春节回老家,还打听她的年龄和工作,井昀不好意思不理,说了个大概。
阿姨的眼神明显变得不对劲,带着怀疑和一点……嫌恶。
井昀后知后觉。
也是,年纪不大,工作一般,自己一个人怎么住得起“天玥湖胖”?
定是有猫腻!
井昀状似无意地解释说:“是朋友介绍,我才选择租这间房。”她刻意强调“租”,表示她是有付钱的,并非他人想象的什么肮脏之流!
虽然……实际上,她并没有付给苏阅棠传说中那个朋友的房租……
阿姨很抱歉地点点头,到了自己家门,连忙匆匆忙忙下电梯。
第二次是下班,井昀与苏阅棠一起先进电梯,阿姨后上来。阿姨算是认识井昀了,还记得她的名字,一见她,便亲密地叫“昀啊”,听起来很有时代感。
井昀想,在阿姨的脑海里,她的名字一定不是纪晓岚的那个“昀”,而是云彩的“云”吧!
不过,yun这个读音本来就很多同音字,井昀并不是很计较,她上学时,还有个跟她名字读音一模一样的女生,就住在她老家的楼下。
她叫“景云”。
念及景云,井昀心口窒闷得难受,因为这个女生在她上六年级那年就离奇的死去了,让年纪还小的井昀一度惊恐到不敢出门。
阿姨是后进电梯的,井昀和苏阅棠在电梯并没有交流,阿姨便以为他们不认识,只与井昀聊天。
阿姨热络地问她哪天回老家,什么时候上班,她想安排井昀和她还单身的儿子见上一面。
井昀一口气噎住。
阿姨滔滔不绝地推荐起自己儿子:“我儿子明年三十五,是世界500强公司的销售主管,个子算中等吧,一米七五,但是人长的帅!就是到现在还没给我娶回来个老婆,我和他爸都很着急!昀啊,我看你挺好,很符合我的标准,漂亮、勤快、性格安安稳稳的,我就喜欢你这种姑娘!你大概初几从家回来?我安排你们——”
井昀在苏阅棠那方凌厉的目光中焦虑起来,可阿姨丝毫没注意到,只差向她索要手机号码了。
电梯终于到阿姨家,阿姨逼问说:“好不好啊?”
井昀百感交集,只说:“阿姨,这样吧,等我回来看情况再决定吧。”
阿姨喜笑颜开:“好的好的!”
电梯门关上,井昀缓缓吐口气,苏阅棠似乎也在状况外,问:“刚才……是什么?”
“唔。”井昀可不好意思说。
“相亲?一个陌生的女人让你——”
他没质问完,电梯到自家门前,他俩先后出来,按照常规应该背对背各自开门,不过苏阅棠在这紧要关头,更想确切知道井昀的态度。
相亲?当着他的面,答应一个陌生老太太跟他儿子相亲?视他为空气是不是?!
苏阅棠紧随井昀身后,直接进了她家。
他的愠怒和不服气表现得太显而易见,井昀再粗心大意,也无法装作看不见。
井昀解释说:“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好意思拒绝。”
苏阅棠的目光更凉几分:“所以呢?”
“只是说说而已。”井昀慢慢学会在苏阅棠面前轻松自如,甚至可以一边跟生气的他谈论相亲的问题,一边啃一颗苹果,“再者,阿姨也说了,等到春节以后。也许这个春节,阿姨就按捺不住给她儿子找别的相亲对象,而刚刚好他们又成了呢。”
苏阅棠对她的说辞很不屑。
井昀补充说:“大不了,之后我再说我交到男朋友,不就行了?”
扳回一盘,苏阅棠挑挑眉:“所以,你不过是在敷衍人家?”
井昀艰难地咽下苹果,试探着歪头问:“苏总,您的意思是……我不应该……敷衍?”
苏阅棠脸一僵。
好。很好。
向来把他高高供起的井昀,现在居然会找他的漏洞让他心塞了!
……
井栋听说井昀被人安排相亲的事,反应倒是不大。
“苏总,这你不能怪我姐。”井栋用过来人的经验说,“我才25岁还被逼婚呢,何况我姐都……你知道的,她年纪摆在那,对婚姻还心不在焉的,难怪别人替她着急。而且,她从小没有父母,只有个年迈的姥姥,我保证,她回家过春节被安排的相亲次数,比留下来多多了。”
苏阅棠失神地摆弄手机。
“苏总,我多一句嘴。你们都……”井栋咳嗽一声,“井昀是个特别没有安全感、没有自信的人,如果不做点更明确的动作,就算她躺在你身边,她也只会单纯地把你当个靠垫,没有一丝非分之想。”
苏阅棠蹙眉打量他。怎么?难道井栋当初还真对井昀有过意思?
井栋惊觉失言,连忙溜走。
井昀和井栋是老乡,坐同一车次的火车,车票是井栋托朋友才买到的。
暖宝一路依依不舍送到站台,井栋上车后,因为见不得女朋友掉眼泪,安放好他和井昀的行李箱后又下了车,甜言蜜语地哄暖宝。
井昀拖着下巴已经坐在铺上。归途可能并不轻松,但这甜蜜的负担是每个在外漂泊打拼的人都乐意承受的吧。
井昀拿出手机给姥姥打电话,报告她已经上车了。
姥姥说为她刚买了最爱吃的红薯,等她明天一到家就可以吃到,还有许许多多井昀听起来遥远而又咫尺的菜名,让井昀几乎热泪盈眶。
一整年下来都没怎样想家,偏偏踏上归家的路途,却勾起了她的思念。
火车开动。井栋亦是一阵伤感,不过他是舍不得他的暖宝宝,一回来,便坐到对面跟暖宝发微信。
井昀难得可以随意放空发呆,把脸朝向车窗,望着外面迅速倒退的风景,眼前闪过的竟是昨夜梦里苏阅棠伏在她身上沉溺迷醉的样子……
她只是在回想而已,老天不必这么恶搞她吧?!她一抬眸,居然发现车窗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不是苏阅棠又是谁?
她猛地回头,对面的井栋也惊呆了。
“苏总!”
苏阅棠嘴角噙着笑:“被吓到了吗?”
井昀的脸“腾”地烧红。
苏阅棠蹙眉看了井栋一眼,对井昀说:“金秘书买了两张软卧票。反正只有我一个人,你要不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故事开始了~~~~~
第51章 借用你的名(2)
(2)
直到车程过半,井昀仍无法相信,她与活生生的苏阅棠在同一辆火车上,同一间软卧里,而且他的目的地只比她和井栋早了一站而已!
但苏阅棠在此前从来没提过,他与冰天雪地的北方有何瓜葛,或者他有去北方过春节的打算!
是的!井昀几乎掏空脑子,还是没有回忆起来任何迹象!
苏阅棠见她苦恼至极,想问又不敢问,便揭晓说:“我从来没说过我家祖上在本地,其实我也是外省人。”
井昀匪夷所思地眨眨眼:“苏总,第一次听你说这些……”
苏阅棠在众人眼中的形象神秘而高不可攀,井昀曾臆想过,正因为他只字不提,他的家世一定是那种说出来会吓人一跳的,比如名门之后,将门才俊、皇亲国戚之类。
苏阅棠笑了一笑:“我没必要整天把我是孤儿的事实昭告天下吧。”
他语气是调侃的,但井昀听起来,十分的辛酸和煽情。
她哑声,肚子里酝酿的一堆问题只能任它们烂掉了,不敢再刨根问底。
苏阅棠说:“我记不清是在我多大的时候,我就再没见过我的父母。大概他们各有各的生活,大概……总之,我已习惯一直一个人。”
井昀目露怜悯,原来苏阅棠的身世也这样凄惨啊,他们的命运还真是相似……
等等,你怎么跟人家比?毕竟苏阅棠很优秀,你呢,在公司混好几年,连个小主管都混不上……
“那苏总过年要去的地方是?”
苏阅棠伎俩得逞,随口道:“一个朋友的家。他知道我自已形单影只地过春节,觉得我有点……凄凉,邀请我与他的家人一起过年。你知道,我是单身,避免不了……他有别的企图。”
井昀前面是了然地点头。听到后面有点不对劲。
“他”,对苏阅棠有企图的“他”,是男他还是女她。
井昀欲言又止,挣扎着想说:不如……你去我家吧?我家只有我和姥姥过年,虽然只是普通人家,没有山珍海味、饕餮盛宴,但年味还是有的。
而且……我对你没企图。
不,是不敢有企图。
苏阅棠一直等到他到站,还没等到井昀大胆的邀请,不禁挫败又悻悻,这点情绪就都发泄在之前表露过“对井昀有过意思”的井栋身上了。
井栋本来是打算与他们热闹热闹的,结果被苏阅棠冷着脸赶离了二人封闭隔绝的世界。
十几个小时的车程里包括一整夜,到时间熄灯,井昀趁黑暗,翻过来侧身躺在边沿,偷偷地望着对面苏阅棠的睡颜,一时心思波澜起伏。
那一晚井昀更是没睡消停,旖旎大胆的画面在她脑中盘旋。
太令人羞耻了。居然在火车的软卧车厢里……
她竭力压抑着声响,胸口差点贴在车窗上,男人却恨她似的,使尽力道惩罚。
酸慰从下腹聚积,扩散到四肢百骸,井昀承受不住,偏头,一口咬在男人手腕……
井昀被耳边火车隆隆的响声唤醒。苏阅棠刚好从外面回来,坐在她对面,神清气爽的样子。
她忽然想起上次两人乘火车的经历,还是几个月前他在她危险时刻赶去小姨家,回去的路上,她在梦中和苏阅棠有了第一次,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持续到现在。
井昀歪头望着苏阅棠,鬼使神差问:“苏总,昨晚你睡的怎么样?”
“很好。”苏阅棠顿了顿,眸光闪烁,波光冽冽,看她,“一梦到天亮。”
井昀被那人带勾似的眼神,摄住了魂魄,懵懵说:“你也做梦了?”
苏阅棠不置可否:“嗯。”
井昀追问:“梦见了什么?”
苏阅棠形容在一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梦见了你。梦见你在车厢里——”
井昀震惊地弹身站起来,羞耻得恨不得跳车:“不、不、不要说了!”
她拿起包,要夺门而走,被苏阅棠拦回来,说:“好了,井昀,我在跟你开玩笑。”
井昀瘪着嘴,差点哭出来,却见他手腕上真的有个新鲜的齿印。
为什么……为什么现实中他的腕上会留下齿印?她明明是在梦中咬的苏阅棠啊!
苏阅棠端了端手臂,指着齿印:“在看这个?还不是你杰作?你刚才好像在做梦,很难受的样子,我去叫你,你倒好,反咬了我一口。”
井昀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让她跳窗吧!
明知道会做春梦,你干嘛睡觉!干嘛还和苏阅棠睡在同一个车厢!
之后井昀一直沉浸在悔恨中,苏阅棠趁机说:“我为你受了伤,你欠我一个人情。”
……
苏阅棠到站下车,井昀站在车窗内,他从火车下来,便站在车窗外,和她紧紧地相望着。
火车很快启动,他矗立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到平行的视角让她再看不到他……
井昀攥了攥手掌。
我开始想你了,你知道吗?
阔别一年,家乡似乎没什么变化,下车后,寒风一点没在客气的,随即穿透衣物,冷冷地刮着脸颊,井昀冻得直哆嗦。
井栋的父亲和妹妹不畏严寒来接他,父亲向见到兄弟一样,抱住井栋,拍了拍他的后背,小妹妹更是连蹦带跳地扑过去。一家人抱在一起的感觉真好,可这世界上最简单珍贵的亲情,在井昀眼里却是极为奢侈的。
井栋想起井昀,连忙把她介绍给家人认识。
互相打过招呼,井栋爸爸问井昀家住哪里,要不要送她一成。
井栋和井昀虽然是老乡,但其实不是同市人,火车在井栋家那站不停,还要倒车,所以井栋父亲和小妹妹大抵是特意借车赶过来接他的。
井昀不耽误他们,说在市里绕圈很浪费时间,让他们先走,她打车就可以。
井栋父亲是个热心肠的人,邀井昀有空去坐坐。
井昀应允。
井栋送井昀上出租车,略做告别时前问:“苏总到底是去哪里啊?”
井昀摇头:“他没说。”
“那你不会问啊!唉!”井栋拍脑门,“我真替你们着急!不管苏总用什么借口,摆明就是想陪你一起回家啊!想让你领他见家长!我羡慕你都来不及,我打算带暖暖回来还不方便呢。”
井昀怀疑:“是……是吗?”
井栋觉得她不是装傻充愣,就是无药可救了,“啪”一关车门,叹说:“我尽力了。”
……
井昀思索着井栋的话,回忆苏阅棠在路上的表现,一会儿否定自己,一会儿又觉得好像是井栋说的那回事。
井昀翻出手机,凭着一股冲动,编辑条短信,想问清楚他这几个月对她如斯,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删了写,写了删,当她刚要按发送键,她到家了。
井昀和姥姥家在老城区里的一处职高家属楼小区,在她有印象的时候,她就随姥姥住在这里了。
顾名思义,整个小区的住户大都是职高教师或者领导,俨然一个小社会,走个三两步就能遇见熟人,后来随着楼市在中国大地上掀起的热潮,许多住家买房换房,小区里的人员也渐渐混杂起来。
不过,井昀这些年回家,多数邻居还是认得她,还会叫上一声“小小回来了啊。”
旧小区看管不严,出租车能直接开到楼下,井昀搬着行李箱下车,正要开门上楼梯,有人在她身后唤道:“井昀?你是不是井昀?”
井昀应声回头,只见一个个子高高,脖子上缠着格子羊绒围巾的年轻男人,井昀上上下下认了好半天,才说:“不好意思,你是……”
男人拉下围巾,路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容,说:“我是袁良杰,唉,真的一点都认不出我了吗?我的变化这样大?”
“袁良杰?”
时间已不早,天边泛着青幽幽的光,井昀退后一步,从远一点的位置打量他一遍。
她知道这样不礼貌,但舟车劳顿,让她本来就运转缓慢的脑袋彻底当机,想不起她的生命里曾有过袁良杰这个人。
袁良杰用右拳敲了下左掌,灵光一闪道:“我还个名字,小时候你们总笑我的名字像女孩。”
井昀愣愣地“呃……”了会儿,试探着叫:“袁良杰,你是……袁袁?”
袁良杰很是满意:“你确实不应该忘了我,好歹我们也算青梅竹马。”
井昀无不尴尬:“是、是吗?”
如果她和袁袁算青梅竹马,那整个院子在一起玩儿的小孩都应该叫青梅出马吧。
“五楼是吧?”袁良杰帮她提箱子,二话不说直接上楼,步子迈得相当稳健,“我记性是不是很好?我们以前到你家玩,姥姥总是给我们发糖吃……喂,井昀,说来真巧。我上个礼拜才回国,正来看看我姑,没想就到遇到你。”
井昀听他开始呼哧呼哧地喘,还要说话,便在后面说:“要不你休息一下吧。”
袁良杰说不用,还反过来责怪她小看人。
井昀被他逗笑,问:“你出国几年了?时间过得真快。”
袁良杰说:“十二年了呗。我初二那年走的。”他忽然沉默下来,问,“井昀,这些年你和姥姥过的怎么样?”
说话间他们来到四楼,还有一层就是姥姥家。
这栋楼每个单元分三间,左边起是1,然后中间是2,最右靠着上来的楼梯这间是3。
袁良杰在前,井昀在后,最先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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