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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冢,妃不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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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三生浮屠
天渐渐黑了下来,雨越下越大。
漆黑的山路间更是难行。
也算是二人的运气好,竟然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他们误打误撞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也巧,山洞口的灌木格外的茂盛,隔绝了洞外的寒风与那不绝的雨声。
洞内。
君墨闻转眼看着思疾尘满是泥泞的衣衫,那巴掌大的小脸一片苍白,此刻她微抿着已经冻得发紫唇,站在几步外的位置。
看着这样的她,君墨闻只觉的心中发紧,眼里闪过浓浓的疼惜。
不知他从哪里寻来了些干柴,摆好,熟练的点燃。
这些本不该皇子来做的事情,君墨闻却做的驾轻就熟。
抬眼便看见思疾尘有些疑惑的眸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双手,心中苦笑,眸中却是对身边之人的宠溺。
曾经,母妃去世,那些趋炎附势的宫人,根本不会有人去管他这个被遗忘的皇子。
他在皇宫为求生存,从烧火做饭到洗衣拎水,这些粗活有什么没有做过。
如今……却也好,让他可以在这种时候,有能力照顾她。
看着君墨闻忙着生火烤衣的身影,火光跳跃映在思疾尘眼底,似乎身上也不是那样冷了。
只是……
她眉头渐渐蹙起,捂上自己的胸口,心口又是那种熟悉的疼痛。
在她出神之际,君子闻不知何时走近了她,身上一暖。
君墨闻已经用烤干的外袍将她裹住,他的手也顺势抱住了她。
思疾尘眯了眯眼,语气间难得染了恼意;“放开。”
君墨闻却又拉着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语气轻松;“我若不放,你待如何?”
咬了咬银牙,这个人……
思疾尘只好闭上眼睛,眼不见为静。
君墨闻却是在回想之前的事情,那些杀手从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思疾尘,甚至是要取她性命。思疾尘久居于苍茫山,在那样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她怎会招惹这样的麻烦。
“你可知那些杀手是什么人?”
忽然听到这一句,思疾尘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僵了僵,也开始回想,但她却着实找不出头绪来。
“那些人的衣着上都有用暗红绣线绣出的四叶花。据我所知那是冥府的标志,是这世上最好的杀手组织,那四叶花就是所谓的鲜血与杀戮的象征,花名三生浮屠。……疾尘,你何时招惹了这样的麻烦?”
等了许久,君墨闻听不到她的答话,又是无可奈何叹息一声。
她既然不想答,那他也不会逼她。不管她惹了什么麻烦,他只需护她周全便可。
但很快,君墨闻就察觉到不对劲。他此时紧抱着她,透过衣料,怀里的身子已经不是正常的温度,体温透过已经烤干的衣服透过来竟然十分的灼烫。
君墨闻忙松了手,思疾尘便软软的倒在了他的怀里,一片苍白的脸颊现在泛着病态的潮红。
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果然触手一片火烫。
君墨闻不由苦笑;“如此爱逞能,如今这般……可怎么办。”
第二十章 独我一人
谁能想到像思疾尘这样深谙医理的人也会因为受风寒而昏迷,他们身在山中,别说是找大夫,恐怕连人都见不到。
君墨闻摇摇头,只得冒雨采了些退热的药草来,他不精通医术,但山中草药多少能认出些。
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就已经到了半夜。
拨了拨篝火,君墨闻往里面加了些干柴,让山洞里可以更温暖些。
不知是第几次,他伸出手又在思疾尘的额上试了试温度,看她干涸的唇,君墨闻准备接些雨水喂给她。
刚起身,他的衣角就被那双纤细的小手拉住。
君墨闻一愣,蹲下身,为她把滑到额前的头发拨开,声音温和;“渴了吧,我去给你打些水来。”
不料那双小手没有松开,反而将他的衣服握的更紧了,她秀雅细致的眉蹙起,低声说着什么。
君墨闻顿了顿,侧耳过去捕捉她细微的声音。
“不要走……”她喃喃。
他动作一顿,忍不住用手抚了抚她蹙起的眉心,似想抚平些什么。
从见她起,她或淡漠疏离,或傲然冰冷,或执着坚持,却从未见过如现在这样可怜兮兮的她,像一个怕被人丢弃的孩子。
她也有怕的东西,只是被她默默的藏了起来,让人无法发觉。
君墨闻干脆坐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用极轻的口吻问道;“你在怕什么?”
火堆噼啪一声,燃着的火焰微微摇晃了下,在山洞投下二人的影子。
思疾尘沉沉的陷入梦中,张了张嘴,不知她梦见了什么,语调中不复往日的冰冷,温软中满是悲伤;“师兄下山了,只剩我和师父,可是为什么?师父也走了?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苍茫山……真的很冷啊……”
“我不在乎还有多少年的寿命,我不在乎世人的推崇,我只是怕……只是怕一个人而已。”
因为苍茫山是思离子隐居的地方,世人们便皆膜拜推崇。但只有住在那里的人才能真正明白,那不变的冰雪苍茫,那长年的廖无人迹,给人带来的是怎样的孤寂。
她是孤儿,没有亲人,十六年的生命里,只有她的师兄和师父的影子。最终……苍茫山上却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又有谁真正能明白她独自一人的恐慌?
一滴泪从思疾尘的眼角划下,打在君子闻环着她的手臂上,君墨闻的手一僵,仿佛被那眼泪灼伤了一般。
他却没有放开思疾尘,紧紧抱着她诱哄;“别怕,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她是思疾尘,她是鬼医的弟子,有着令人惊艳的学识,却也只是个十六岁大的柔弱女子。
在冰冷高傲的面具下,藏着的终究只是一颗脆弱又害怕孤独的心。
……
夜悄然过去,雨不知何时渐渐小了。
在天边升起鱼肚白的同时,下了整整一夜的雨终于停歇了它的肆虐。
山洞口忽然传来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听声音便知来了不少人。
思疾尘蓦然睁开眼睛,却不料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君墨闻勾了勾唇道;“不用紧张,是我的人。”
在这时,马蹄声已经停在洞口,墨歌首当其冲利索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在地上;“墨歌来迟,请主子恕罪。”
紧接着所有人都下了马,纷纷跪在了地上;“属下等来迟,请主子恕罪。”
思疾尘额头忽然一热,君子闻的手已经落到了她的额上,在她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将手拿开,对她道;“还好,已经不烧了。”
君墨闻本以为他这样做一定又会惹来思疾尘的冷脸相对,却不料今日的思疾尘却异常安静,她看着外面跪了一地的侍卫,转头向君子闻,深幽的眸色间带着难言的复杂。
“主子?”洞外的墨歌见许久没有动静,小心的出声询问。
洞内的人缓缓出来,墨歌抬眼看去,眼里一暗,又低下了头。
在她身后的侍卫们见此也惊掉了一地的下巴,他们的主子,南朝尊贵的皇子,如今却是一身脏污怀里竟然还抱了一个女人。
他们的主子素来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他们跟随主子,从未见过君子闻与哪个女子表现的如此亲昵,如今眼前的情景……他们又怎么能不震惊?
“看够了?”君墨闻出声,众人忙又低下了头。
君墨闻却只是勾了勾唇角,明显心情不错,将思疾尘扶上自己的马,他也随之翻身上马,将思疾尘圈在怀里。
“驾!”一声扬鞭,君子闻的马飞驰而出。
“你……”靠着君子闻,思疾尘身子依然有些僵硬。
君墨闻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疾尘,自今日起,你绝不会是孤身一人。”
第二十一章 冥府长老
入夜,南朝都城。
大皇子府内灯火依旧通明,亮如白昼…
两名美姬侧坐着围在一名青年男子的身边,男子的相貌与君墨闻有三分相似,若单看相貌,这男子也算是一位俊俏的郎君,只是那眉眼间的戾气和阴郁将他的俊美毁去了大半。
此人正是君墨闻的大哥,南朝最年长的皇子——君墨严。
见他面上神色不愉,左侧的美姬将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近他;“殿下,何必为一些琐事烦心,奴家给您唱一段曲解解闷如何?”
右侧的美人也不甘示弱,取了桌上的果盘,纤指夹了一颗圆润的葡萄,细细的剥了皮送到君墨严的嘴边,娇柔道;“殿下,这可是最早进贡上来的图片,您尝尝。”
等了半晌,她的手已经举得酸麻,君墨严却没有半点动静。
美姬有些忐忑的抬头试着唤道;“殿下?”
君墨严阴沉的眼紧紧地盯着面前举着葡萄的白衣美姬,那一身故作清雅的白衣令他想起苍茫山上哪日,思疾尘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有胆子对他出手。
当得知君墨闻竟然不顾危险去寻找思疾尘的时候,他便做好了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打算,这次安排的事情本以为万无一失……
摆放着美酒佳肴的桌案被猛地掀翻,君墨严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两名美姬面色惨败,浑身发抖的跪在地上。
早就听闻这个大皇子为人喜怒无常,传言在大皇子府里有许多姬妾下人都是因为一些小事触怒了这位皇子,就此送了性命。
想到这里她们畏惧的又向后缩了缩,卑微的匍匐在地。
此时的她们只希望这位暴戾的皇子只把她们当作物什,根本不会有人敢在这个时候上去触君墨严的眉头。
再多的荣华也要有那个命来花。
……
“殿下,旬长老求见。”外面传来侍卫的禀报。
“让他进来。”君墨严眼里闪过厉色,看向进来的中年人。
中年人一脸慈祥笑意,衣领上用金线精细的绣着一朵三生浮屠,那是最令人惧怕的杀手组织冥府的标志。
几月前这帮人忽然找上他,大费周折只是为了带走一个思疾尘,他不了解其中的理由,但既然他们亲自送上门,他也不介意利用这把锋利的刀为自己扫平障碍。
妖旬看了看滚落一地的杯盏菜肴和跪在一旁的两名美姬;“殿下何至于如此动怒。”
“啪。”君墨严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酒杯狠狠砸在地上;“妖旬长老,你们冥府的人好本事啊!我的人刚刚来报,我那个好三弟与思疾尘已经毫发无损的回来了!这样难得的机会,你们竟然失败了?!”
“殿下莫急,我们之后还有机会。”
“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你们这群废物就只会这一句吗?!”他冲着妖旬厉声呵斥;“滚!”
没想到君墨严竟然如此不留颜面,将他当属下一般呼来喝去,妖旬的脸色一僵,面色也难看下来,他声音微冷;“君墨严,你似乎忘记了,是你找上我们冥府合作。我们之间只是做了交易,冥府要思疾尘,你要冥府的助力。我们从来都不是你这位皇子的属下。”
妖旬说完,大步离开。
远了,还能听到君墨严的暴怒的吼声。
一名冥府的弟子上前对妖旬道;
“长老,护法那边似乎有动作了,我们是否先回去。”
妖旬面色沉冷,话语阴寒;
“那里自有其它长老解决,我们只要想办法速将思疾尘带回去。”
第二十二章 画中美人
丞相府内。
绍青看向传信的侍卫;“可确定消息属实。”
“是,属下亲眼所见。”
得到肯定的回答,绍青迟疑片刻,挥了挥手,向徐柏之的书房而去。
……
虽然是夜深,书房内的灯光却还亮着,表明着这里的主人还没有休息。
“主子。”绍青压低声音唤道。
片刻后,房内传来徐柏之沉稳的声音;“进来吧。”
在暖黄的烛火下,徐柏之颀长的身影站在画案边,手中的笔却迟迟未落在画上。
看到他画上勾勒的美人,绍青在心里多少有着几分猜测。
他正色禀告道;“主子,三皇子平安回来了,而且是与思姑娘一起。”
徐柏之握着笔的手一顿,一滴墨滴到了画上,在上面晕出一片浓黑的墨迹,他眉头一紧放下了手中的笔;“消息确认过了吗?可属实?”
“是我们的人亲眼所见。”绍青低头答道。
徐柏之定定盯着那画作,声音低沉;“没想到……”
思疾尘与君墨闻一起回来,那思疾尘就有很大可能已经站在了三皇子一边,那……朝中保持的平衡可就危险了。
若是把大皇子逼得狗急跳墙,就当真难办了。
细细看着自己画上的女子,想到那个女子站在了君墨闻一边,徐柏之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沉闷。
绍青看主子盯着思疾尘的画像出神,心中为主子叹息一声,上前道;“主子有什么打算。”
徐柏之闭了闭眼,再睁眼已经是一片清明睿智;“先静观其变吧。”
他单手挑起案上的画;“只可惜,毁了我一幅画。”
绍青也看向那幅画,画上的女子身形窈窕纤细,一身雪色的长裙纯净淡雅,看起来飘逸似仙,再往上看,画上女子的脸却是空白的。
他知道,徐柏之画的是思疾尘。之所以没有画脸,是因为主子还从没见过思疾尘真正的相貌。
他们也有查到思疾尘的身份,其中包括画师所画的画像。只是徐柏之觉得那画像美则美矣,终是少了分神韵在,他既然没有亲眼看到思疾尘的容貌,便不会草草落笔。
看见绍青那一脸替他幽怨的表情,徐柏之笑骂;“你又想我什么了?我只是画厌了花鸟,如今改为画画美人,给平日做个消遣。”
绍青不说话,心里却暗忖;京都里貌美的贵女多不胜数,您又何必只画她一人?
徐柏之将画收起来,转向绍青道;“绍青啊,京都的贵女不少,可有谁能及得上她。能入眼的人少,能让人正眼看的女子,现今也就这一个。”
……
由于君墨闻一行人都配有良驹,行程自然比她们来时快了很多。经历了几天的赶路,今夜,他们终于回到了宜安。
此次君墨闻有意隐藏了行踪,所以三皇子府内只是闭门谢客,却没有放出君子闻不在府中的风声。但君子闻知道,这些也只能瞒住普通人,估计在他们进城的那一刻,各家的暗线已经前去禀报各自的主子了。
三皇子府几个飘逸的大字高挂在府门前,思疾尘看的有些许出神,没想到这些时日下来,自己又兜兜转转回到了这里。
正在她暗自叹息的时候,一只手从身后扶上她,君墨闻温声问道;“后悔了?”
后悔?思疾尘摇头,虽然之前一心想要离开这里,但绕了大半的圈子,再次回到这里,思疾尘却不由产生一种莫名的心安和归属感。所以,她没有后悔回来,至少……如今的感觉不坏。
第二十三章 何人能医
卸下一身的风尘。
思疾尘捧着手中的热茶,蒸腾茶香漫过鼻端。
她知道加了祝眠安神的草药,垂下眼,她略有些心不在焉得慢慢品着。
“疾尘。”
一直看着她的君墨闻忽然开口。
见思疾尘看过来,他顿了顿温和到;“我会找到治好你的方法。”
思疾尘先是一愣,冲他浅浅一笑;“多谢。”
说罢,她看见君墨闻眼里一瞬的黯然,她才察觉自己那下意识的疏离。
想到了苍茫山上的日子,她眼里有稍纵即逝的落寞。
……
在下一瞬,她的身子就落尽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君墨闻的手臂环过她,将她小小的身子包裹在自己的怀抱里。
那怀抱,很温暖,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放下防备,沉溺其中。思疾尘身子一僵,却渐渐放松了身体,静静闭上眼睛。
感觉怀里的身子一点一点的放松下来,君墨闻温润的嗓音在思疾尘头上响起;“你累了,睡吧。”
“嗯。”思疾尘的声音轻软,在他的怀里似乎格外的舒服,几日奔波的劳这一刻都涌了上来,让她沉沉睡去。
见怀里的人儿已经睡着,君墨闻低声向外面道;“让大夫进来吧。”
因为君墨闻的命令,大夫轻手轻脚的进来,生怕自己弄出动静惊醒了殿下怀里的人。
“为她诊脉。”君墨闻道。
“这……”大夫一愣,看着君子闻抱着思疾尘的动作。
这大夫诊病,哪有这样给病人诊脉的……想归想,大夫还是顺从的上前,为思疾尘细细的探脉。
也许真的是累坏了,思疾尘睡的格外的沉,整个人十分安静,那睡颜竟给人一种乖巧的味道。
“怎样?”
君墨闻这样一问,汗珠从大夫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大夫也顾不得擦汗,一下跪在了地上;“殿下,这位姑娘的病太过古怪,老朽看不出病因所在,还望殿下恕罪。”
君墨闻的眉头皱的更紧;“怎么个古怪法?”
“姑娘体内气血十分不稳定,很容易气血相冲,而这相冲的地方正好靠近心脉,以至这位姑娘每隔段时间就会呕血。而且这气血相冲十分激烈,每次病发,她都要经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如今姑娘的身子已经很虚弱,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
君子闻一直静静的听着,手指拂过思疾尘清丽雅致的眉眼;“那你可有能减轻痛苦的办法?”
“这……”大夫吞吞吐吐,犹豫的看着那沉睡的女子。
“办法老朽是有,但是这所用的药会让人成瘾,一旦有了瘾,再想戒掉就难了……”
“这个不行。”君子闻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
他知道有些药在止痛方面拥有奇效,但若是让人成瘾的药,那就意味着病人一旦用了药,便要从此依赖上。用时容易,想要戒掉却是难上加难。
思疾尘断然是不会用的,更何况,这药只能减轻一部分痛苦,分明就是饮鸩止渴。
他看向那大夫已经全白的须发;“你如今已经是我所知医术最好的大夫,既然连你医不好她,那在你看来还有谁能医?”
大夫沉吟,在脑海里努力思索可能医好这位姑娘的人,他知道的其实有几个,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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