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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冢,妃不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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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一个暗卫飞身跃上宅子的院墙,脚还没落下,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回来,略有些狼狈的落了地。
见此情况,君墨闻身后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颤巍巍上前;“殿下。”
“这宅子有什么古怪。”君墨闻问道。
放翁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敬服;“里面被思姑娘布了阵法,只要阵法不破,人便不可能进去。”
君子闻看着放翁眼中的难色;“连你也破不开的阵法?”
见放翁跪着不语。
君墨闻眼里闪过复杂;“想办法,直到打开为止。”
……
入夜,君墨闻坐在书案前,一封封从京都传来的密报已经整齐的摆在了桌上。每一张信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字迹。
如果有朝廷中的人看见这些信,一定会感到恐慌。信上记满了关于朝堂中发生的事情,大到新颁布的法令,小到官员的一句话,信上竟都有记录。
君墨闻即使远在洛城,竟然也可以将朝中之事掌控到如此程度。有谁能想到,素来温文尔雅的三皇子,手中也拥有着如此实力。
放下最后一张纸,君墨闻捏着笔,看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竟有些恍惚,眼前又是那双清冷的眸子。
在这时,一身黑衣的女子推门进来;“墨歌见过殿下。”
君墨闻问道;“如何了。”
“放翁试过许多方法,却还是于事无补。如今只有思疾尘自己解开阵法,我们才可以进去。”
君墨闻薄唇微抿,眼里闪过一抹担忧;“让放翁继续想办法,务必要保她安然无恙的出来。”
墨歌顿了顿,有些疑惑的问道;“殿下,思疾尘虽是思离子的弟子,但对如今的我们来说,她即使死在这里也并不影响大局,殿下……”
不等她说完,君子闻停下正在喝茶的动作;“墨歌,你似乎越来越多话了。”
察觉到君墨闻语气中的暗沉,墨歌连忙垂下头;“属下不敢。”
墨歌退出房门,放翁早已等在了外面,见墨歌神色不对,他连忙上前问道;“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殿下命你继续想办法。”
平时君墨闻很少向他们这些属下下命令,如今却给他这样一个难以完成的命令,放翁脸上闪过无奈,还是应道;“我明白了。”
墨歌转述了君墨闻的命令,走出几步,又停下了脚步。
“此次你务必要尽力而为,至少要保下思疾尘,殿下对她……有些不一般。”
第五章 带她回京
“母妃…母妃……”
诺大的殿中,白色的纱曼垂了满屋,半大的孩子跪在冰冷的棺幕前哭喊。
周围无数冰冷的目光射在那孩子的身上。
“淑妃姐姐不在了,三皇子还这样小,这从小没了母亲,可怎么办呢。”站在一旁的美艳妇人抹着眼泪,暗中看向那孩子的目光却满是恶毒。
跪着的孩子还是那样跪在冰冷的地上,对周围的冷嘲热讽丝毫没有反应。
他只是静静看着眼前母妃的棺椁。
十多年,没有母妃的庇佑,无法想象那样小的孩子怎样在满是阴谋的皇宫里活下来。
可他,活下来了……
习惯了伪装,习惯了宫中的阴谋与规则,他一个人独行,入眼皆是黑暗。
“三殿下。”耳边一声清冷的唤声他眼前浮现出那双清冷的眸子,不是官员的阿谀奉承,没有各方势力的尔虞我诈,更不是罪恶与贪婪,那样清澈。
“思疾尘。”
君墨闻轻唤出声,手指微动,手边的笔顺着桌沿滚了下去,发出一声轻响。
缓缓睁开眼睛,君墨闻从书桌上坐起身来。
看清四周的环境,他伸手捏捏眉心,自己竟然是在桌案前睡着了。
多年来一直是这个梦,每次都在无尽的黑暗中,直至尽头。
这次却是不同了,他……竟然梦到了她。
离思疾尘进那宅子已经过了七日时间,今日便是她为自己所定的最后期限。
城官看了看守在宅子门口的墨歌,踌躇半晌还是上前道;“这位大人,今日已经是第七日了,不知……三殿下有何打算?”
他还记得,那个白衣女子进宅院时说过,七天时间,若她没有出来,就连同这宅院一起烧掉。
如今……
城官叹了口气,看样子,那名女子也对这瘟疫没了办法。他不得不打探一下三皇子的心思,若他真不声不响把三皇子的人同那些得瘟疫的人一同烧死。那后果他一个小小城官可还承受不起。
墨歌冷冷瞥了城官一眼,声音冰冷;“城官大人急什么,这最后一天不是还没有过去吗?”
不等城官再上前询问,墨歌蓦然转身跪下;“殿下。”
城官诧异的转身,便看见缓步而来的君墨闻。
今日,君墨闻竟是亲自来这宅子前等待。
惊讶之际,城官更加好奇那名白衣女子的身份,能让皇子亲自在门外等待的女子,这可是连京城贵女门都不敢想的殊荣啊。
站在门前,君墨闻面上一派平静,心中却隐隐不安,感觉到手心的汗湿,他暗暗自嘲,没想到自己也有为一个女子忐忑不安的时候。
君墨闻静静站在宅子前。
见皇子都这样站着,其余人更是不敢怠慢,随在君墨闻身后等待,眼巴巴盼着那扇门能动上一动。
却不想这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一直没有动过的君墨闻终于动了动身子。
她……还是没有出来。
他定定看着那门,缓缓道;“叫所有的士兵过来,想办法把门砸开。”
“这……”城官闻言,惊的一头冷汗,硬着头皮劝道;“殿下…,这里面可都是身患瘟疫的人,若是再次将门打开,让那些病患出来了,这瘟疫可能就再没有办法控制了。”
“一切由本殿负责。”君墨闻扬声,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众人不由心生臣服。
就在城官踌躇之时,一直紧闭的院门却从里缓缓打开。
“阵法消失了。”放翁松了一口气,在一旁道。
听到放翁的话君墨闻蓦然转身看向敞开的大门,他立刻抬步上前,不期然迎上从门内走出来的思疾尘。
思疾尘清冷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三殿下?”他怎么会在这儿,这里聚集了所有得瘟疫的人,众人应该都是有多远躲多远,君墨闻跑到这里做什么?
再次看到那清雅脱俗的身影,几日来压在心中的那抹担忧终于散去,他不及多想一把扶上思疾尘纤瘦的肩膀;“姑娘可还好。”
似乎思疾尘也没有料到君墨闻会有这样的举动,她一顿,立刻抬手推开他,后退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络城瘟疫已解,从今日起,不必再封城了。”扔下一句话,思疾尘抬脚就向外而去。
君墨闻也不阻拦,跟在了她的身后。
感觉到跟在身后的人,思疾尘垂下眸子,今日洛城的太阳比往常烈的多,她只觉一阵晕眩,脚步不稳下,她一个踉跄。
不等她反应,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眼前一片模糊,那种晕眩敢不减反增,思疾尘暗道不妙,她这次倒真是托大了,意识渐渐模糊,她终是失去了意识。
放翁连忙走上前探了探思疾尘的脉像,暗暗松了一口气;“思姑娘只是劳累过度,并无大碍。”
墨歌也上前一步,看着在君墨闻怀中昏迷的女子;“殿下,朝中动静不太稳定,我们如今是否先回去。”
君墨闻低头看着安静躺在他怀里的思疾尘,那苍白孱弱的模样不由让他收紧了手臂,他目光沉了沉;“带她回京。”
第六章 三皇子府
这里冰雪苍茫,是长年不变的寂静与寒冷。在这样的地方,一座无名的庙静静卧在一望无际的白雪中。
十四岁大的思疾尘坐在院子里,掂了掂手中方从酒窖带出来的陈酿,冲着进来的少年遥遥一举。
“思疾志,喝吗?”明明还是稚嫩的嗓音,却带着冰雪的清冷。
叫做思疾志的少年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酒壶,毫不客气的就着灌了一口。
辛辣入喉,驱赶了身上的寒冷,他抬起袖子擦擦嘴,对思疾尘道;“小丫头,我说过多少遍了,要叫我师兄。”
思疾尘凉凉瞟他一眼,没有说话。
见思疾尘沉默,思疾志在她对面坐下;“怎么,想什么呢?”
“师父……又在喝酒了。还在为那个人。”
思疾志不以为然的哦了一声。
……
“师兄,想下山吗?”
思疾志看看思疾尘,一脸理所应当;“当然想,众生百态,人就活这一回,谁不想看看。”
转动着酒杯,思疾尘蹙了眉;“你说……师父是动了心,动了情,才会空放着一身才华,在这苍茫山落魄。师父那样的人,都会因为情之一字伤情至此,若是我们遇到,会怎样?我不想落到这般境地。”
思疾志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严肃下来;“你的意思是,你不想下山?你的病还要找师父的旧友帮忙,你必是要去寻的。”
说着他又笑了笑,轻松道;“别瞎操心了。和我这个风流倜傥的美少年独处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春心萌动,你那冷淡的性格,要说情,啧,难啊!
他放下酒壶;“不久后你师兄我就要下山了,我不在,你可要好好照顾师父。”
那一年,她目送着师兄的背影,苍茫山上便只剩了她和师父两人。
时间过的太快了,转眼就是两年。
之后,是师父的离世。
最后,她如师父所说,被君墨闻请下山。
独独留了那座空了的庙宇,和一成不变的雪。
明明梦中感觉不到冷,她却微微有些瑟缩。
不知过了多久,那写一成不变的雪景终于渐渐消失。
恍惚间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从睡梦中醒来,也许是睡久了的缘故,思疾尘的头脑十分昏沉。
抬起一只手覆上已经汗湿的额角,她缓缓睁开眼睛。
“思姑娘醒了?”一个温和的男声询问道。
躺在松软的被褥里,四周雅致的陈设精致而素静,淡淡的熏香缭绕,四周一片宁静。
思疾尘看着君墨闻起身去桌边,修长的手指捏着茶杯,将还泛着温热的茶水满上。
将茶递到思疾尘的手中,君墨闻自然而然的坐在了她身旁,一双眼睛直直看着思疾尘略微苍白的容颜,眼里带了隐隐的怜惜。
思疾尘下意识蹙了下眉;“这里是哪里?”
她记得她本在洛城为得了瘟疫的百姓治病,那日终于将病情稳定下来,她走出了那座宅子,之后……
她应是体力不支昏倒了吧?
“这里是三皇子府。”
三皇子府?
“我为何在你的府邸?”思疾尘语气淡淡,虽然是问向君子闻的话,却是漫不经心。
“姑娘在络城陷入昏迷,闻又实在是急于回京,便将姑娘带了回来,也方便照顾。”
思疾尘看着君墨闻的温柔笑意,在他的脸上除了那笑意看不出任何其它情绪。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管家苍老的声音;“殿下,有客人来访。”
第七章 她的隐疾
管家退下后,君墨闻并没在思疾尘房内多留,只是嘱咐了一番,让思疾尘好好调养身子便离开了。
思疾尘看着紧闭的房门,略微有些怔愣。
第一次离开苍茫山,如今又独自在陌生的环境里,她的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不是怕,却也并不好受。
在这时,房门却被人轻轻扣响。
一身墨衣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墨歌走近房间,看着面前清冷女子,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
她原本是君墨闻身边的暗卫,本职在于保护殿下的安全,如今却被殿下安排到这里给一个医女做丫鬟。
思疾尘却并未注意到墨歌对她的那抹不屑,一双眼睛淡淡的扫过墨歌的脚下。
室内本就安静,在这样安静的情况下墨歌的走动却没有发出半丝声响。
碍于君墨闻的命令,墨歌压下眼中的不屑,上前一步站到思疾尘的面前;“奴婢墨歌,见过思姑娘。”
低着头等了许久,房内仍是安静一片,没得到回应的墨歌抬起头,却不期然对上了一双如寒泉般幽寒淡然的眸子,那眸子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与之对视的人移不开眼。
“你是君墨闻身边的人?”思疾尘开口问道。
那毫无波澜的清悦嗓音让墨歌一愣,低下头应到;“是。”
“他身边的暗卫。”
“……”墨歌一震,脸色一变,默然不语。君墨闻让她过来时并未多说什么,她只当思疾尘是个医术不错的医女,却不料被思疾尘这样当着面一语道破了身份。
“君墨闻让你过来,做什么?”思疾尘唇脚带来似有若无的笑意。
“照顾思姑娘。”墨歌低下头,不再看那双过于幽深的眼睛。
自顾走到点着熏香的香炉旁,将香灭掉,思疾尘回身问道;“只是照顾吗?”
“……”墨歌张了张嘴,却没有作声。
“呵。”身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你下去吧……”
房内,香炉中的余香渐渐散去。
思疾尘一个人静坐在房中,她看向窗外,随着她的沉思,那双秀气的眉缓缓蹙起。
君墨闻在她身边安排了墨歌,无非就是想将她留在三皇子府,这让她并不意外,南朝众位皇子不合,任何一个皇子登上皇位剩下的两人都不会有善终,这让作为三皇子的君墨闻不得不去争储君的位子,他的师父有能力扶持先帝登基,那她这个弟子想来也不会差。
怪才思离子的弟子,光是这个名声便让无数拥有权势的人趋之若鹜,那些打着惜才名号的人想尽办法笼络那些拥有才华的人,待功成名就后,却是无尽的猜疑和打压。
师父因此心灰意冷已而隐居。
如今她作为他的弟子下山,君墨闻又怎会轻易让她离开。
但是有一点,她与师父不同,她没有那样大的抱负,也不想帮什么人争夺权利财富。她…不愿意屈居人下。
握着茶杯的指尖忽然间收紧,思疾尘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本不好的脸色几息间变得煞白一片。
抬手捂上心口,她压抑的轻咳,口里是一片浓郁血腥味道。
血顺着苍白的唇角滑下。
思疾尘苦笑,她竟然忘了,她的隐疾……
第八章 侯府千金
洛城瘟疫,三皇子自请前去处理,却不想这一去就是月余,站在三皇子一派的大臣们一下在朝中失了支柱,大皇子一派更是趁机扩张朝中实力。
眼看原本朝中的平衡开始倾斜,君墨闻却在这个当口不声不响地回了京,一并带来了洛城瘟疫好转的消息。
皇帝大加赞赏,名贵的赏赐一*的送进了三皇子府中。
一瞬、时间,君墨闻的名声远远盖过了其它两名皇子,城中一众恋慕三皇子的千金愈发不安定了,隔三差五的往三皇子府跑,看她们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模样,简直是赶上选美了。
然而三皇子府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众人只能巴巴的看着三皇子府的门,却没几个人能进去。
然而在这之中却难免有个例,譬如几位权臣的女儿,三皇子一向善于左右逢源,哪怕只是看她们背后势力面子,府里也不会明着赶人。
在众多千金中,平国侯府的嫡女赫倩可谓是其中佼佼,也是最让管家头疼的一个主。
这位千金自一次皇家的晚宴见了儒雅俊逸的君墨闻,一颗心就已经挂在了三皇子的身上。
自那之后,这位千金便变着法的想理由拜访三皇子,君墨闻却将这个麻烦直接丢给了老管家,以至于赫倩虽常去三皇子府却很少能见到君墨闻。
即便是这样,赫倩却依旧是三皇子府最常见的客人。
……
府外的千金贵女已经闹翻了天,府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任外面怎样闹,思疾尘却是事不关己,一切依旧如常。她慢步在后花园中,墨歌则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
自从在三殿下口中得知思疾尘的医术卓绝,她便对思疾尘更加谨慎。而医毒向来不分家,她既然深谙药理,自然也可以制毒杀人。
要知道医术不只是思疾尘救人的工具,也是伤人的利器。
可以说,如果思疾尘现在手下有药材供她调配药粉,她就能摆平三皇子府中的层层防卫,轻而易举的逃出去。
因此,三皇子府断绝了她与药材的任何接触。
对于他们的做法,思疾尘表现的却十分平静,但只有她心里知道自己的打算。
站在繁花似锦的花园中。
她状似无意的走近花丛,宽大的广袖遮盖了她折草的动作,暗自将一株看似极普通的草叶藏于袖中,思疾尘这才抬眸看向前方绽放的玉兰。
这时,一直跟在身后的墨歌抬起头,远处传来管家隐隐约约的声音,其间似乎还夹杂着女子的声音。
“赫小姐,如今已经是暖春了,这两天府中的花开的正好……”
带着赫倩转过假山,管家的话忽然顿住,看见花丛间的白衣女子,他心中暗叫不好。赫倩却已经看见了花丛中的思疾尘与墨歌。
赫倩勉强在管家面前表现的客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张俏脸染上了惊疑和恼怒。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在三殿下的府里?!”赫倩几步上前,一双杏仁眼怒瞪着白衣若雪的思疾尘。
美人如雪,白玉兰在她的身周静静绽放,在一片莺莺燕燕的春花中,唯有她的身边是一片纯净素雅的白,纯净的仿佛隔绝于尘世之外,不染一丝尘埃。
她的墨发随意挽在身后,一只辨不出质地的流纹簪子。
在苍茫山上,师兄与师父皆为男子,没有人教她怎样挽发,等到要挽发的年龄,她却已经习惯不了那些繁复的发饰了。
整片玉兰中,那随意挽了的乌发,成了画卷中的一笔韵味。
赫倩直直的瞪着思疾尘,这女子太美,美到让她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原本在京城,无论是容貌、才华、身份她赫倩一直是数一数二的,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唯一能配得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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