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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袁三公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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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知陌脸色微微发白,昏红的灯火下显得有些狼狈,却不说话。
  慕容丹青站起身,肃然看向沉默不语的少年,“袁知陌,我不管你说的那些事情到底几分真假,也不管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心报仇,但你心里应该明白,你眼下只有两条路走,一条,利用隐卫的力量,漂漂亮亮的打完这场仗,然后回你的京城安安分分做你的袁三公子,忠君爱国平安度日,另一条,你真正代替容浔,无论是报仇还是守护定熙,从此之后你便只能站到朝廷的对立面,跟你誓死效忠过的大雍做对!”
  “上辈子,你选择了第一条,这辈子,你选什么?”
  慕容丹青丢下最后一句,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帐子,走出帐子便看见容悦蹲在前面,小小的身影在灯火下拉的长长的,他上前拉住小孩,才发现小孩脸色微微发白,眼睛也湿润润。
  他叹息,揉了揉小孩的头,“都听到了?”
  容悦可怜巴巴的点点头,大眼湿漉漉的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知陌哥说的是真的么,我上辈子,真的死的那么早?”
  慕容丹青心里微微揪了揪,像是针扎似的痛,光是想到那个情景都痛成这样,他真的不敢想象当真发生时他会自己做出什么事,或者如袁知陌所言,他真的会发疯。心里不舒坦,脸上却带着笑,随手呼噜了下小孩的头发,“就算那些都是真的,那也是他上辈子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可是……”
  话未出口,声音就被慕容丹青堵回了口里,难得的强硬霸道让小孩都能感受到他心里的不安,容悦抬眼看了眼慕容丹青一眼,难得柔顺的软软搂住慕容丹青的腰,甚至学着慕容丹青的动作,笨拙而讨好的啃咬着笑脸狐狸冰凉的唇瓣,含含糊糊的道,“我不会死的。我功夫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死?”
  慕容丹青笑了笑,将他搂的更紧,“好,我们不死。”
  两道纠缠的人影被光影拉的很长,袁知陌怔怔看着那两道人影,有些疲惫的闭上眼,清俊的脸上已经半点血色也无。
  命运真的是惊人的相似,兜兜转转,他似乎又已经走到上辈子那个岔路口,何去何从,如何来去?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觉悟,可当慕容丹青简简单单的两条路摆在他面前,他才发现,自己依旧懦弱的让人唾弃。
  一边是家国天下。
  一边是深情厚谊。
  无关公平,无关是非,端看他如何选择而已。
  翌日,定熙五万大军赶到,三日后,大雍二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进入草原!
  草原风起,金戈怒马血雨腥风,一场用死亡与荣誉交织而成的血色大幕正式扬开,血色扬沙!
  半个月后。
  高龙搓着手为难看着面前坚持要走的容浔,好声好气的劝道,“主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全,你在这里等我好了,好歹我找着他们抬一顶轿子过来,这山路刚刚通的,道路崎岖,不好走的。”
  其实也不怪高龙担心,容浔不过清醒了半个月,后背的伤口根本没有完全愈合,更不用说受损的内脏,这时候别说是走,就连起身都是不应该的!按照高龙的说法,这里虽然简陋,但其实山里僻静,难得的是药草齐全,在这里养的七八成再出去也完全来得及,若是怕担心,他自己出去一趟也就在里面了。
  容浔漫不经心的嗤了声,好脾气的拍拍怀里缩着的小小白色毛团,“小陌,你觉得他说的是不是废话?”
  小灰毛土狗从他胳膊里探出头,小小的耳朵直竖着,因为被洗的干净,养的又好,往容浔怀里一窝,活生生一团胖胖的毛团,冲着高龙恶狠狠的,“汪!”
  高龙:“……”
  妈的,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宰了这只畜生,现在居然学会狗仗人势了!
  毛团察觉到高龙的恶意,朝他狠狠呲了呲白色狗牙!
  容浔淡定摸头,“小陌,乖。”
  毛团立刻不发狠了,趾高气扬的瞪了高龙一眼,又讨好的舔了舔容浔削瘦的胳膊,又缩回容浔怀里睡懒觉。
  高龙心里泪流满面,他卖笑还不够,现在还要被一只狗欺负,还有没有天理!
  容浔脸上笑意更深,“你看小陌都说你在废话了,还不快走。”
  高龙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认命带路。
  前途慢慢开阔,小小的山村被丢在身后,容浔突然回过头,看了眼那个依旧安静的小山村,拍了拍怀里毛团的头,轻声道,“小陌,来告个别。”
  毛团从他怀里探出头,黑葡萄的小眼睛巴巴盯着那小小村落,呜咽似的汪了声,却也不知道它在汪些什么。
  容浔轻笑,抚了抚它,“再舍不得也没用,我们得出发了。”      
  
  


第66章 铁血老将

  
  袁知陌定定看着面前的沙盘;疲惫憔悴的神色间全是冷峻,后背挺的极直。
  偌大的沙盘上红蓝标志犬牙交错;分布交错出让人心惊的态势。
  情势比他想象的严重的多。
  大雍远征军虽然人数众多,但放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依旧显得少,更何况大雍习惯了步兵前进;而五越人熟悉地形又擅长马上作战,这样的地形本来就对大雍不利;即使有隐卫与定熙军以及南越残余旧部加入,大雍远征军也被神出鬼没的南越牵扯的四分五裂。
  小股作战尖兵对阵是东越的优势,人数众多抱团前进是大雍的优势,两者是不可融合的矛盾;谁牵扯住对方的节奏,便是绝对的赢家。长孙将军虽然已经极力收缩部队;严整部队不可轻敌冒进,但还是免不了被东越的人马拖的四分五散,不过半个月时间,局面已经开始僵持。
  虽然如今看来大雍军占胜面,但这样下去情势根本并不乐观,就是胜也是惨胜,而大雍是绝对承受不了惨胜的结果的,兵源损失倒还是小事,若第一次正面对敌都这么艰难,日后对五越根本起不了警示作用。所以这一次战,五越不仅要胜,还要胜的漂亮!
  “感觉如何?”帘子一掀,定熙王容庆渊大踏步走进来,五十来岁的年纪,钢铁似的五官坚冷而深刻,鬓角已经微白,但精神依旧矍铄,龙精虎威,浑身透着百战老将特有的彪悍霸猛。听说已逝的定熙王妃曾是大雍第一美人,容浔容悦都沿袭了王妃的美貌,倒是与容庆渊并不相像,倒是几个庶子传承了容庆渊的模样。
  袁知陌不敢怠慢,赶紧让到一边请安,“见过王爷。”
  他是真正尊敬这位定熙王的,镇守定熙二十年,保大雍不受五越袭击,战功彪注,最难得这位王爷虽然手握重兵,却是实打实的忠耿之人,从不曾对大雍起过丝毫异心,就连上辈子明知皇帝要对他动手,他还是慷概赴宴,并且嘱托他一定要拖住容浔。
  又如这次,他知道嫡长子失踪,分明知道容浔九死一生,却还是默许了他们的做法,并且将袁知陌调到他的帐下担任参将一职,寻常不露面,以让袁知陌可以装的更像些,只因为知道容浔必须要‘活着’。
  忠勇耿直,大公无私,怎能不让人肃然起敬。

  容庆渊仔细打量满面憔悴的袁知陌,拍了拍他的肩膀,皱眉道,“你是不是又没睡觉?这打仗拼的是体力,敌人未来,你自己先垮了,这可不好!”
  袁知陌苦笑了下,“晚辈无能,这场面还是第一次看见,没被吓死就算是胆大了。”
  容庆渊哈哈大笑,“小子,你胆子还不够大?你假冒容浔,拿自己的项上人头跟那么多人开玩笑,你这魄力,老夫都要佩服。”他顿了顿,继续笑道,“若是容浔知道你假扮他,不知道该什么表情,老夫倒真的想要看看!”
  袁知陌心口一痛,配合的笑了笑,“我估计他应该会生气吧,我这段时间日日不出门,人人都道睿郡王贪生怕死,只敢缩在您老的羽翼下。”
  容庆渊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我自己生的儿子我心里清楚,那个混小子才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他鬼精奸猾的很!小时候跟容悦打架,他可是敢用板砖拍人的主!”笑容微微敛了敛,他重重拍了拍袁知陌的肩膀,沉声道,“小子,他会没事的。”
  袁知陌看着面前矍铄精神的老人,轻轻道了声,“嗯,他会没事的。”
  定熙王满意点头,低头看向错乱的沙盘,脸上神色一肃,“你怎么看?”
  袁知陌迟疑了下,说出自己心底的隐忧,容庆渊听完之后却是沉默不语,脸上全是凝重。他迟疑了下,补充道,“……这都是晚辈自家之言,如果有什么差错,还请王爷莫要见怪。”
  容庆渊抬起头,却道,“如果是你的话,你准备怎么办?”
  袁知陌一愣,低头仔细考虑了下,低道,“战事这样胶着在一起,并不是长远之计,五越人极其重视头领,依我看来,与其这样被动,还不如擒贼先擒王。”
  容庆渊眸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擒贼先擒王说起来简单,但草原辽阔无边,我们根本没办法找到东越王阿坎木的所在,就算找到了,这么多人奔过来,他也早就逃了,况且阿坎木本来就是五越第一勇士,他身边更是高手众多,这王该怎么擒?”
  这话就有些考校挑剔的意味了,袁知陌抬头看了眼容庆渊,一字一句,“尖兵奇袭,大军围堵,定然能事半功倍。”眉头蹙了蹙,他继续道,“只是大军围堵容易,做尖兵却难,这些人必须神不知鬼不觉的找到阿坎木的下落,即使不能灭了阿坎木,最起码也要在大军来之前阻止他逃离,这样的任务,实在是太难。”
  而且更重要的是,这种任务,最后若能活命,几乎算是奇迹!
  他顿了顿,“这些人必须要熟悉地形,而且要熟悉五越人的生活习惯,更必须要有足够的反应力与能力,而且领队的人更需要强悍的忍耐力与应变力,但这些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训练成……”
  话音戛然而止,一个念头浮上脑际,袁知陌不置信的抬头,惊声道,“王爷!”
  容庆渊看了眼袁知陌,眼底滑过一抹赞赏,面上滑过一抹无奈,“没错,我让容浔训练隐卫,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时候,只可惜我们等待了这么多年,事到临头,那孩子却不见了。”
  袁知陌怔怔看着眼前已经华发早生的百战老将,上辈子容浔根本没有到战场就被人暗害,大雍与东越一仗打的万分艰难,惨胜而归,他也根本不知道容浔跟他的隐卫其实是这个用场!
  心里突然一痛,一股激愤涌上心头!
  这样一心一意为大雍考虑的老将,情愿担着积蓄私人力量的污名,情愿将自己的嫡长子送入草原中艰苦训练一十一载,所做的不过只是想在大雍需要时将自己的孩子送上战场!如此忠肝义胆,最后却落得个勾结五越阴谋造反的污名,一生戎马只换来君王亲赐的一杯毒酒!
  怪不得容浔当时激愤发疯,他当初只怨怪容浔行事冲动,如今看来,才明白容浔心里压着多少苦痛!
  容庆渊又叹了声,“可惜了,你先下去休息会吧,明日一早大军又要开拔,到时候想要休息也休息不成了。”
  “是。”
  袁知陌点点头,将蒙纱斗笠戴上头,快要出帘时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容浔一定会回来的,小袁,老夫请你等着他。”见袁知陌诧异看过来,定熙王唇角微微勾了勾,冷硬深刻的脸上竟然显露出几分温情,“那孩子也是个苦命孩子,自从他母亲去世……我对不住他。”
  袁知陌心里一软,慎重点点头,“我会等他。”
  容庆渊又笑了笑,“多谢。”
  袁知陌临出帐篷,突然回过头,昏暗不明的光线下一身戎甲的老将肃然站在沙盘前,脊背挺的极直,继续低头看着沙盘,手指在细沙之间不断划圈,很快便划出几个寻常人不甚在意的区域,眉头皱的死紧,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安。
  或许是这几日没睡好罢,他摇摇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草原的夜黑沉的惊人,风声吹着帐篷发出呼啦呼啦的呼啸声,合衣休憩的袁知陌却突然惊醒,清亮的眸子在暗夜里亮的惊人,隐约夹杂着些恐惧!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不安了!
  他猛地爬站起来,连斗笠都顾不得戴,匆匆忙忙的就往不远处的大帐奔过去,用力掀开帐帘,里面果然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王爷他……袁知陌心里一紧,只觉自己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把粗鲁拽住大帐边走过的一个士兵,急急道,“王爷去了什么地方?”
  那士兵惊了一大跳,不明白这位没看过的清俊公子是怎么出现在大营里的,可袁知陌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他下意识伸手往东边指了指,结结巴巴的道,“我看见王爷带着人去那边!”
  袁知陌不及多说话,慌忙抢过士兵拽着的马,脚尖猛地死踹脚肚,那马痛的嘶叫一声,便如同箭射一般离弦而去!
  他奔的太快,却没发现与骑马归营的一人擦肩而过,那人惊骇看着他决然而去的背影,不及多想,马缰一勒,马头一转疾追过去!
  “王爷,这件事由我们来做就可以了,您是定熙军的主帅,怎么可能轻易冒险。”柏渊愁眉苦脸的看着身边的容庆渊,他们今日就收到了老王爷的宣召急急赶了回来,哪里知道刚刚回营就得到这个命令。
  其实就算这任务再危险,大不了赔了性命就是了,可老王爷身份尊贵,就算老王爷愿意,他们也担不了这个责任啊。可是他从一开始就开始劝,劝了一路,只白费了自己口舌,却是一点用都没有。
  容庆渊冷冷哼了声,“交给你们,我不放心。”
  柏渊哑口无言,半晌才小声的嘀咕,“王爷,我们可是您跟郡王爷亲自训练出来的,您这么不信我们?”话还没说完,他敏锐抬头,却见不远处一道黑影旋风似的猛追过来,速度之快,几乎要融成一道黑影!
  柏渊惊了一大跳,下意识勒住缰绳,“护卫!”
  众人立刻团团护卫在容庆渊身前,气的容庆渊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们给我滚开,真当老子死了不成!老子打仗的时候你们还没生呢!”
  隐卫们却根本不理,任着老王爷在后面甩鞭子,戒慎看着那道快速奔过来的人影,人影很快到了跟前,踉跄了下从马上滑落下来,“王爷,不可!”
  柏渊借着手里的荧光石一看,骇然看着那人血淋淋的裆部,惊呼出声,“袁公子!”


第67章 孤身求救

  
  袁知陌充耳不闻;匆匆绕开隐卫走向高踞在马上的定熙王。
  柏渊眼风扫向袁知陌鲜血淋淋的裆部,紧张的牵住袁知陌那匹还在躁动的烈马;随手一摸马背,心里登时恍然大悟,面上露出些古怪。
  这位袁公子本来就是不擅骑马的世家公子;出来的太急也没有穿厚衣裤,再加上这匹马没有装马鞍;这样疾速奔驰,怪不得会磨的这般鲜血淋淋,只不过人的大腿肌肤本就娇嫩,这么一磨;怕是要疼的厉害。
  袁知陌却仿佛根本没有感觉,抬头看向定熙王;清俊脸上全是急色,“王爷,您身份尊贵,万万不可轻易冒险!”
  柏渊眼睛一亮,心里几欲泪流,他唱了半日独角戏,总算有人站在他这边了!
  容庆渊豪迈大笑,“什么身份尊贵!老夫当年也不过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放牛娃,说尊贵,天底下多的是比老夫尊贵的人!老夫戎马征战数十载,什么险没冒过,什么风雨没经历过!这点小事老夫还不放在心上!”
  “可您是定熙王,是定熙军的统帅,您这一走,定熙军和定熙又该怎么办?”袁知陌急道!
  “小袁,你分明清楚这是唯一的办法,你不要反驳我,我在定熙生活二十余年,论起来容浔还没有我的经验丰富,你能找出比我更适合的人选么!”冷冷瞪回跃跃欲试满脸有话要说的柏渊,他转而看向袁知陌,沉声道,“况且,定熙还有容浔!”
  袁知陌身体一僵,心口仿佛被重锤重重敲了一记,不置信的抬头,容浔到现在都没有消息,虽然不愿相信,但所有人心里其实已经有所觉悟,容浔分明……
  昏黑夜色下,定熙王容庆渊高坐马上,神情端肃脊背挺直,一身戎甲不怒而威,满是峥嵘岁月痕迹的脸上冷静,眼底却隐隐有些期盼。
  袁知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面上掩不住些微惶恐,“王爷……”
  容庆渊看着草地上削瘦的少年,少年倔强昂着头,衣襟上是淋淋血迹,虽然一直表现的成熟,脸上分明还带着稚气,这孩子,今年也不过十八,这责任于他而言,其实也未免太过沉重。
  他不由觉得自己自私残忍,声音一缓,老将脸上的肃然也淡了许多,舒了口气,“若天不假寿,容浔也……我定熙王府若无人护持着定熙安危,这定熙王做着也无甚必要,小袁,此事全由你决定……”
  话音戛然而止!
  容庆渊一个踉跄,闷哼了一声,重重从马背上摔下去,若不是柏渊接的及时,老爷子怕是早就摔的狗吃屎。
  一身黑色铠甲的冷峻少年漠然坐在容庆渊的马上,慢慢收回自己成刃状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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