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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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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执占了上风,自然不会松开高奕瑄,双眼盯着高奕瑄的眼睛,不断靠近,高奕瑄心中紧张,自然不敢挣扎太剧烈。瞪大眼睛呵斥道:“你要干嘛?!”
宇文执得意的早就忘了脖颈上的疼,xié魅一笑说:“我什么都没做,王爷如此紧张做什么,难道王爷是在暗示我?”
“文宇!你放开我!这是在本王的王府,你若是再敢造次,我决不轻饶!”高奕瑄不jìn恐囘吓,两眼之中慑人的寒光却不见,只有丝丝慌乱。
“哦?”宇文执越发得意,“不轻饶是什么惩罚?都说昌黎王宅心仁厚,体恤士卒。纵使士卒犯了什么错,也会宽容对待。小的可是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若是将军要惩罚,总该有个理由吧?难道是因为我帮您……”
“住口!”高奕瑄怒了,两叶秀眉拧到一起,怒目圆睁,盯着宇文执,似要将宇文执碎shī万段。宇文执见高奕瑄真生了气,不敢再放肆,松开了压住高奕瑄手腕的手。高奕瑄双手拖了囚牢,使出全身气力,打在宇文执胸口。高奕瑄武艺本就高,宇文执又毫无防备,结结实实地吃了高奕瑄两掌,直直地飞了出去。宇文执只觉得全身骨头都像是被细zhēn囘刺到一样,狠狠地撞到门上,口吐鲜血。
高奕瑄起身,看到宇文执的血,知道自己下手有些重了,顿时心生愧疚,可想到宇文执刚刚对自己无礼,便转头不去看他。宇文执倚着门,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虚弱道:“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你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高奕瑄无囘言囘以囘对。
“我承认我对你是有爱慕之情,但绝无不轨之心。看你身囘子难受,我只是想帮你,你却这样对我……”宇文执万分委屈,“好在我参军打仗多年,身囘子硬朗些,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已魂归九泉了吧?”宇文执一席话,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成了高奕瑄一个人的错。高奕瑄有些站不住。回头看宇文执。宇文执撑着门框艰难地站起来,还不忘继续将错误往高奕瑄身上推。
“我来到王府也有些时曰了,王爷对我多有照顾,我本应对王爷感激,但是王爷似乎又对我与常人有些不同,我想不通,还以为王爷明了我的心思。我性子又急,看王爷在我面前如此,我自当是王爷的暗示了,哪成想,得了王爷的如此夺命掌。”
高奕瑄一直小心谨慎,唯唯诺诺,自是向往宇文执的快言快语,放囘荡不羁的。宇文执又懂得自己内心的想法,自然对宇文执别有情愫,但绝不是男女之情。顶多算是个可以毫无顾忌地聊天的好兄弟。宇文执的话让高奕瑄更加愧疚。但人已经打了,又是个下人,高奕瑄也难以放下架子,跟他道歉。只说:“这次的事是本王不对。你且早些回去,本王一会儿就派人去给你瞧伤。”
见高奕瑄服了软,宇文执又倒在地上,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虚弱道:“这么重的伤,我怕是回不去了。”
“那怎么办?”高奕瑄有些窘迫,“难道还要本王亲自送你回去?”
“那倒不用,我看王爷的屋子里有床,就直接歇在这里吧,我会帮王爷保密的。”宇文执眉头紧皱,十分痛苦的模样。
“那你就先歇在本王这里吧。”高奕瑄妥协。
“那就劳烦王爷扶我起来了。”宇文执心中欢呼着得寸进尺。
☆、4…1
第四章
第一小节
高奕瑄身长八尺半,宇文执身长九尺,体态魁梧。高奕瑄扶着宇文执,就像扶着一根大柱子。到了床边,宇文执一口血吐在高奕瑄下巴上。宇文执伸手去擦高奕瑄下巴上的血,人缓缓躺在床上,手也从下巴上缓缓滑下,划过脖颈,勾了勾衣领。缓慢的动作混着温热的血液,将两人之间的暧昧升级,高奕瑄尴尬地将那暧昧抹去,喊人去叫大夫。
大夫及时诊治,加上宇文执身子本就强壮,还算恢复得快。这件事被全远祺知道了,心中思量,宇文执已然被高奕瑄迷惑了心性,便想飞鸽传书给城外的接应,通知袁慈将军,派人来邺城城内保护宇文执。考虑到自己跟宇文执的十日之约,也不好再劝宇文执马上离开,便考虑怎么从悦川宫救老夫人。
宇文执受了伤,高奕瑄心中过意不去,便一直让宇文执歇在自己屋内,方便大夫诊治,也方便自己时刻关注他的伤势。郑远汐过了那晚之后,更感激高奕瑄,也多来高奕瑄房中,帮助照顾宇文执。
这天高奕瑄去宫里有事,很晚了还没回来。郑远汐看着宇文执把药吃了之后,准备离开。宇文执等了许久不见高奕瑄,便问道:“王爷今晚还过来吗?”
“应该会过来吧?”郑远汐说,“王爷不是每天都过来吗?只是今天去宫里有事,现在还没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等了。”
宇文执身上有伤,晚上总疼得睡不好,大夫便在药中加了安眠的成分。宇文执吃过药之后犯困,可心里又想见高奕瑄,便对郑远汐说:“我现在睡一下,待会儿王爷回来了,你把我叫醒好吗?无论王爷回来多么晚都要叫醒我。”
郑远汐答应了,宇文执才放心地睡去。
夜里高奕瑄一身疲惫回来,来到宇文执这里,官服还没有来得及换。高奕瑄一进门,看了看床上的宇文执,又看了看趴在桌上犯困的郑远汐,把冰凉的官服脱下来,放在火炉旁边烤暖了,轻轻披在郑远汐身上。郑远汐睡得不沉,马上醒了过来:“王爷,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你不用这么晚了还等我,早点去睡就行。”高奕瑄看着床上的宇文执说,“他睡了?”
郑远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袍子,微微一笑说:“嗯,吃了药就睡了,还要我在您回来的时候叫醒他呢。”
高奕瑄走到床边看了看宇文执,宇文执睡得不□□稳。高奕瑄给宇文执塞了塞被子,回头对郑远汐说:“不用叫醒他,我们去安和厢睡吧。”
郑远汐点点头,拉了拉身上袍子。旁观者清,郑远汐将高奕瑄对宇文执的关切全看在眼里。
这天一切如常,用过晚饭之后,郑远汐照顾宇文执正准备躺下,王府里响起了骚乱的人声。听那动静,估计有上百人,皆为带刀铠甲兵。还能听到“捉拿周国贼子!”的喊声。
宇文执心中紧张,忙告诉郑远汐说:“外面怕是出什么事了,我一个下人,住在王爷屋内,被外人看到了,难免闲话,还是先告退了。”刚把衣服穿好,太子带着几个兵就破门而入,高奕瑄紧跟其后。
太子冲在前面,看到屋子里只有宇文执和郑远汐两人,微微一笑,大喊道:“孤男寡女,单独待在王爷的卧房之内,做什么苟且之事?!”
高奕瑄忙上前辩解:“太子您有所不知,这下人前几天与小王切磋武艺,不慎被我打伤,是小王安排他在我屋内疗伤的。”
“让一个下人在你屋里疗伤,昌黎王好生仁爱啊。”太子一双小眼瞪得圆圆的,“还让王妃亲自伺候,如此高的待遇,怕是王爷对这下人有不同于一般人的感情吧?”
“小王只是为了让他好好疗伤。”王爷辩解道。可太子哪里是讲理之人?高奕瑄知道郑远汐是男儿身的时候,就知道太子会有这么闹的一天。
这时,容成耀手持□□,挤了进来,宇文执忙捂住自己的胸口,将头埋低。
容成耀看到如此情景,知道太子又在私事上难为高奕瑄,便站到众人中央,正色道:“今天守城士卒截获了一只信鸽,信上写道,周国重将现在身在昌黎王府,派人前来护卫。末将将此事禀明了皇上,特来王府搜查。王爷可有何线索?”
宇文执立时明了,一定是全远祺护主心切,才做了如此草率的事。当下两百骑兵将昌黎王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一百步兵守住王府内各条路,还有三十名士卒搜查王府各个角落,况且正站在自己身边的容成耀还熟悉自己的面貌,这下宇文执是在劫难逃了。
好在容成耀背对着宇文执,让宇文执还不至于马上就被发现,见郑远汐跪在地上等候发落,为了保命,便同郑远汐一同跪在地上,身上的伤还没好,身边又没有兵刃,硬逃是怎么也不可能了。
“你问他有什么用?敌人会直接告诉奕瑄他就藏在这昌黎王府吗?”太子的心思显然不在捉拿细作这件事上,仿佛他召集这么多人过来,只是为了看场好戏。容成耀却一门心思在捉拿细作上,叫人挨个屋子搜查。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只管让他们搜。本来在王爷屋内发现这两个人,并无可疑之处。太子却迟迟不肯离开。宇文执跪伏在地上,一直不敢抬头,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容成耀认出来。然而太子却帮了他的大忙。
太子捏着郑远汐的下巴,一双小眼中透出寒光。别说这张脸,就是连避羞之物下的身体,也早已看过无数遍。如果不是对这个人已经十分熟悉,那女装扮相的郑远汐,任谁都看不出是一个男子。
“王爷让王妃和一男子单独待在自己的卧房,却如此淡定自如……王爷就对王妃和这佣人如此信任?还是说……这其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太子说着,猛然将郑远汐推倒在地。当即就要扯去他身上的衣服。王爷冲上去放在郑远汐面前。正色道:“殿下,小王与远汐刚刚成婚,况且还是殿下亲自为小王挑选的王妃。难道殿下还不放心?”
“我确实是给你送来一个女人做王妃,但是那个女人是什么模样我根本没见过,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我送来的人给换了?”太子欺人太甚,王爷有口难辩。
容成耀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我们是来找藏在王府中的细作的,而不是来管王爷的家务事的。还请太子自重!”
“自重?”太子恨恨地盯着容成耀吼道:“你是将军,你去找你的细作好了,我是太子,又不打仗;我做什么还要你管?!”
容成耀刚要反驳,只听外面乱作一团。杂乱中隐约听到有人喊着火了。士兵训练有素,手持兵刃,原地不动。王府内的仆人慌乱地提水救火。救火的人群穿过等候命令的士兵队伍,没多久就冲开了一条路。着火的正是王妃的安和厢。火势很大,容成耀忙命令十几个自己的士兵过去帮忙。自己也马上赶到了火场,怕什么可疑人物趁乱逃跑。
太子见容成耀走了,更加放肆,把宇文执轰出屋子,跟高奕瑄对峙。此举正中宇文执下怀,宇文执趁着慌乱,从屋子里溜出来,扑到人群中救火。拿了黑灰抹得自己的脸几乎辨认不出。
太子此番前来,定是要把昌黎王的王妃是男子一事,宣告于天下。他拽着郑远汐的后衣领,把他从屋里拎出来。猛地推倒在门口。院内百名士卒,全看向这一处。王爷忙追出来,挡在郑远汐前面。张开双手护着郑远汐。对太子提高了嗓门:“太子!畜生尚且有羞耻之心,这是我的爱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您怎么能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弃廉耻于不顾?”
太子哪里听得进?抓着郑远汐的头发,去扯他的衣服,郑远汐咬着牙,死死抓着自己的衣领。双眼是满满的恨意与悲哀。如果此时他能掌握自己的生死,定然已经迅速自行了断了。
王爷跪在太子面前,吼道:“太子!您有什么恨,冲我来!别拿我的爱妻撒气!”郑远汐看着昌黎王,泪流满面。而王爷的话,让太子恨意更浓。太子跑到最前排士卒面前,拔了他的刀,架在高奕瑄脖子上。怒道:“奕瑄,我是在为你澄清!你让一个男子跟自己的王妃单独相处,我只想帮你检查一下,这两个人有没有做什么苟且之事。”
太子把刀架在昌黎王脖子上,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高奕瑄苦笑一下,道:“太子如果真是为此,就请太子不用担心了,我信任他们两个。”
“信任?你信任他们两个,但是他们呢?”太子猛地一挥手,指的正是盯着这场闹剧的士卒们。“他们相信吗?别傻了,奕瑄,你不能因为一个王妃毁了自己的名声。让开!”
高奕瑄咬着牙,任刀逼向自己的脖子,也一动不动。
正在这时,一支匕首从王爷耳边擦过,正刺在太子右臂上。太子吓得连退两步,跌倒在地。惊慌失措地捂着自己的右臂大喊:“有刺客!救命啊!救命啊……”众将士匆忙围成半圆,护在太子周围,一支队伍则向着匕首来的方向追去。容成耀听到有可疑人物。迅速把救火的人召集回来,全力追寻刺客。
高奕瑄并不关心刺客,抱起泪流满面的郑远汐,送回屋内。郑远汐抓着高奕瑄的衣服,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且说宇文执提了水桶去救火。一桶水刚泼出去,就被全远祺抓住了手腕,要拉他走。混到救火人群中,没跑几步,宇文执就停住不走了。只盯着不远处高奕瑄跪在太子脚下,而那太子正拿刀架在高奕瑄脖子上。当下就拔了全远祺腰间的匕首,要刺出去。全远祺不容思考,取过宇文执手中的匕首就抛了出去,匕首穿过士兵队伍,全远祺没能看到匕首落在何方就拉着宇文执混入人群中,跑向水池。
火终于熄灭了。
容成耀坐在大殿门口。院中空地上是跪着的王府里所有的家仆。刚刚为了救火,几乎每个人身上、脸上都粘了黑灰,甚至有些人还烧伤了,连面貌也看不出来。
容成耀喊来几十个士兵,挨个对家仆们进行搜身检查。昌黎王从殿内出来,心中的气还没消,就看到容成耀正在派人搜查自己的家仆。昌黎王怒道:“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家仆呢?”
“这是为了太子的安全,为了你昌黎王府的安全。太子中的匕首就是混在这家仆中的人投的。我不能让周围的贼趁乱混过去。”容成耀很坚定。
高奕瑄看到那匕首,心里已然猜到了是谁的,拿匕首刺太子,是高奕瑄敢想却不敢为的。既然有人懂得高奕瑄的心意,并为他做了,高奕瑄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他大喊一声:“都住手!”转而对容成耀说:“我的家仆,都是我仔细考察过的,搜他们实在没必要。”容成耀有些无奈,低声道:“这可是关系到国家安危的大事啊!”高奕瑄点头道:“我知道。如果没在王府里找到什么可疑人,就带兵回去吧。不要因为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信鸽,就毁了我的王府啊。”
☆、4…2
第二小节
容成耀不是傻子,本就讨厌太子,又看到太子在来王府之前,誓要抓出昌黎王府中的细作,真正来到之后,却只扑在昌黎王和王妃身上。确实没在王府中搜到什么,但这火发得可疑。容成耀便低声对高奕瑄说:“王府中的人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但是这府中的火发的怪异。其他的事都可以不追究,放火这件事还是要仔细调查的。”高奕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几十个下人,于心不忍,便说:“大哥先回去吧,纵火的事,是我王府中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容成耀虽怀疑,但看在高奕瑄的面子上撤了兵。暗中留了两个人守在王府内。
各回各家之后,已是下半夜。高奕瑄准备了一桶热水,准备洗去一身的晦气,刚泡到桶里,郑远汐就进来了。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小的无以为报,愿终身为奴,伺候王爷。”
王爷只是淡淡地说:“不是说过,不要自称‘小的’吗?你现在是王妃。”
“是,我愿终身扮成女子,陪伴王爷。”
“好了,不用跪了,起来吧。”
昌黎王护着自己府内的人,才让宇文执逃过一劫。容成耀撤了兵之后,宇文执拽着全远祺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把他往地上一推,怒道:“跪下!”全远祺卑微的伏在地上。宇文执问道:“你是不是私自向军营发了信?”全远祺一惊,马上明白宇文执为什么怀疑自己,磕了个头,郑重道:“属下虽然想过这么做,但没有经过将军的允许,属下不敢妄为。”
“不敢?”宇文执怀疑。全远祺仗着宇文执的偏袒,在朝廷内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虽然是为了宇文执,却从未经过宇文执的允许。全远祺在对待宇文执事情上,总是掺入一些私人的感情。宇文执见全远祺都是为了自己,便也对他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肯定有把握是对将军好的,我确实会做,但凡是对将军的安全有一丁点威胁的,我也绝不会做!”全远祺十分认真。
“全远祺。”宇文执蹲下来,狠狠地盯着全远祺的眼睛道:“你知道恃宠而骄会导致什么后果吗?”
全远祺心中暗痛,低下头答道:“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宇文执起身道,“回去吧。”
全远祺却不起来,跪着央求道:“将军,我们回去吧,现在齐国已经开始怀疑昌黎王府了,一定会派人暗中调查的,况且我把太子打伤了。只怕明日天还未亮,齐国国主就会派人来搜查。今天容成耀是看在昌黎王的面子上,没有彻底搜查,但是太子受了伤,不用详查,只要太子一声令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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