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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为官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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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抓住黎烨的衣袖,她垂着脑袋,没了往日的气势,哑声道:“烨儿,能不能不走?”
  黎烨小心引导,“你以后想天天看见你韩叔吗?”
  黎画想也不想,点了点头。
  黎烨又说:“若此次父王不去救他,你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你是希望父王现在陪你,而不管韩叔的生死了吗?”
  黎画不禁又捏紧了几分小拳头,她撅起嘴唇,眉梢拧作一团,显然,她很是纠结,过了很久,她方才不情愿道:“你去吧,但一定要把韩叔带回来!否则我仗打你五十大板!”
  黎烨连连点头,忙保证道:“小的一定把韩将军带回来,不辜负公主的一番期许。”
  黎烨故意逗她,但黎画脸上没半分笑容,她愣愣地看了黎烨良久,蓦地一头扎进黎烨怀里,嚎啕大哭。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只知道很难过,黎烨走了,她舍不得,心里犹如有刀刃一般,慢慢滚过她的胸口,令她难受得只会呜呜呜哭不停。平日她练功,不会因磕磕碰碰擦伤而流半滴眼泪,她总是嘲笑黎烨笨得像头猪,也因为有黎烨的陪伴,那些难捱的日子竟也充满快乐。每当她看见黎莹因为一点小碰撞就哭得稀里哗啦,她就会油然而生一股骄傲,她觉得,自己已经长大,已经成为强者,强者从不会因为疼痛而泪流。但现在,她的泪水根本止不住,哭相比黎莹难看百倍,但除了哭,她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来缓解压在心头的痛苦。
  黎烨看着泪流不止的黎画,心疼了要死,偏偏他却说不出半句劝慰的话语,因为,他也想哭。要说这辈子,他到底对谁动了真感情,那也就只有黎画和韩凌,前者是他的心头肉,割下会痛,但伤口总有愈合的时候,后者更像是他的心脏,习惯了其存在,不会有任何感觉,但若有一天停止跳动,那将会致命。黎烨从未料到,于他而言,韩凌竟会如此重要,真到生死关头,他竟会丢下自己的江山,放下自己的女儿,去找这根木头。黎烨看着黎画皱成一团的小脸,心中万般愧疚与难受,他说不出半句话,只能抱着黎画,默默地陪她呜咽。
  黎画哭累了,便昏昏沉沉睡去,她一直抓着黎烨的袖子,小声梦呓,“烨儿你这个大混蛋!烨儿,我要把你绑了喂猪!”
  黎烨看着黎画哭花的脸颊,淡淡笑了笑,为了黎画,他定要活着回来,不但要自己回来,还一定要带回韩凌!

  ☆、54。宋武

  第二日,黎烨未等黎画睡醒,便悄悄离开了。兵部尚书崔大人一早就将可用兵士的名单呈报上来,黎烨看都没看,直接道:“本王要带走所有兵士,至于暂守国之安危一事,就交由各位大人的府兵负责。同时,本王已和杞王商量好了,他将派兵五千来助本王守城,各位大人定要和杞王的兵士相互配合,莫要内部斗殴。”
  龙臻在心里默默盘算,黎烨带走的兵士至少有六万,而各位大人的府兵加上杞王派来的援军,总共加起来也顶多一万,若有人来偷袭,一万兵力根本撑不了一月,更何况这一万人中有一半并非专业士兵,且他们之前从未有过任何配合,这样一队默契度超低的队伍,恐怕要撑半月,也是难于登天。黎烨这一走,当真是留给了龙臻一大难题,于是,龙臻便请示黎烨,可否招募士兵。黎烨想了又想,龙臻充实军队,确实有利于国家防卫,但同样,龙臻掌握的士兵越多,对自己的威胁也就越大,难保有朝一日龙臻手握重兵,提剑造反,自己根本无从还手。但若不同意龙臻的意见,单凭这一万兵马,确实难守国之稳固,亡国不要紧,万一黎画因此死了,那他会愧疚一辈子的。所以,权衡再三,黎烨同意了龙臻的提议。
  朝中大事尚已交代清楚,黎烨不敢再有半刻耽误,迅速命人召集了那六万兵士,带上充足的物资,而后他又去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磕了三个响头,便披上裘衣,跨上战马,朝庸国奔去。
  黎烨昨日就已派了小队人马先去庸国打探韩凌的消息,而自己则根据报回来的消息对行军路线做适时调整,因为是临时出发,他并未有万全准备,一切只能随机应变。他驾马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除了身边刚认识的宋武将军,其他人,他一概没见过,所以,他只能一边走,一边观察每个列队走在前面的人,试图从他们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中,探索出其性格如何,能耐如何,以便之后发号施令。
  韩凌军溃败之地乃仇城,经过三军交战,此地应已一片狼藉,就算尚有兵士守城,但想必也已筋疲力竭,伤亡无数,所以,仇城必是庸国防守薄弱之处,即便那里的物资可能已经转移,但其有利的战略位置,也值得前去占领。
  黎烨和宋武稍微合计,决定暂且先往仇城走,若途中能打听到韩凌的消息,自然再好不过,若不能,他们唯有从仇城开始,一点点探索韩凌的踪迹。
  行军的路途总是枯燥乏味的,习惯了觥筹交错、玩乐无度生活的黎烨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他心痒难耐,脑中不断浮现出歌舞升平、美酒佳肴的画面,他不断克制,想想黎画,又想想韩凌,试图转移注意力,然越想,就越挂念。黎画还等着与韩凌一起过除夕,看烟火,而自己似乎也有这么一种期盼,除夕之时,能与韩凌和黎画一起,只有这样,才叫团圆。
  宋武似看出了黎烨的烦恼,他说道:“陛下是有些不适应吧?当初臣第一次行军,也是感觉枯燥乏味,早上没精神,晚上又睡不着,心情焦虑,不过,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习惯了,臣反而还喜欢在军营里待着,自在。”
  黎烨扭过头,打量了一遍宋武。宋武个头不高,但身形魁梧,一脸络腮胡子配上炯炯有神的双目,就知他定非等闲之辈。他的脸颊处有一道明显的疤痕,从眼角一直蜿蜒到嘴唇,显得尤为狰狞,但偏偏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亲和的气场,所以看着他,倒也不觉害怕。反正没事做,黎烨便和宋武闲聊了几句,他问:“既然觉得行军无聊,那又为何参军?”
  “诶,那不是因为参军有饭吃吗!”宋武摸了摸鼻子,坦诚道:“臣小时就没了亲人,每天以乞讨为生,饥一顿饱一顿,后来有一天遇上朝廷征兵,又听人说军里不愁吃喝,便去应征了,没想到,这一混就混了三十年,还混成了一将军,真是人生如戏啊。”
  黎烨点点头,这样的理由不置可否,真正有钱的大户人家,谁舍得把孩子往军营里面送?疼都来不及,会让孩子吃这苦?于是,黎烨又问:“中途就没想过换一换?”
  宋武粲然一笑,“习惯了,也就没心情瞎折腾了。”
  黎烨顿时觉得,宋武还真是一个随遇而安之人,他扬了扬下巴,又问,“你这疤是哪儿来的?”
  宋武下意识摸了摸脸上这道疤,眼中流过一丝悲哀,他说:“陛下,您一定想不到,臣这道疤,并非来自战场,而是来自臣的媳妇。”
  “哦?”黎烨来了兴致,一个将领不但要在外行军打战,回家还要斗媳妇?这还真有趣。
  宋武低垂脑袋叹了口气,而后缓缓回忆道:“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臣娶了妻,但因长年在外,不能照看妻儿,她一人带着孩子,过得实在不易,本想等臣立了战功回来,得了官职,就不必天天在外奔波,一家也可团聚。但世事难料,她一妇人独居村镇,又长得貌美如花,难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打主意,他们先是小心试探,后来胆子大了,就越发肆无忌惮,有一日竟然直接闯进臣的家里,将臣的妻子……哎,自得手以后,他们完全将臣的妻子视为了青楼女子,有事没事就要去臣的家里坐一坐,行些苟且之事。臣远在他乡,对家里的情况完全不知,直到过年军中放假,可回乡省亲,臣方才得以探望家中妻儿。臣至今记得那日的归家情形,血色残阳蜿蜒至我家房梁,院中房门大开,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斗殴声,臣立马扔下手里的杂货,狂奔进家。然而,一切都晚了,臣看见臣的妻子头发凌乱,衣裳不整,满身是血,瘫坐在地。她双手紧握刀柄,目光涣散,但却没半分恐惧与惊惶,她的面前躺了两具尸体,一具是臣不认识的男子,另一具则是臣的孩子……”说到此处,宋武忍不住有些呜咽,他调整了许久,方才有缓缓道:“臣当时完全方寸大乱,下意识就想夺下妻子手里的刀,但臣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早已丧失理智,臣方一靠近,她就挥刀看向臣,她用力极大,即便臣立刻躲闪,脸上也挨了这一刀。臣不知自己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就想着要劝,然她看我越走越近,几次威胁无果后,她竟然将刀刃刺进了自己的腹部!血水登时喷涌而出,臣上前想救,她却拔出刀刃,又一次刺进自己的身体,并虚弱地警告臣,不要靠近。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呼吸越来越弱,直到最终闭上了眼。自始至终,她看臣的眼神里只有敌意与仇恨,没半分曾经的柔情,臣心如刀绞。后询问村里的乡亲,方才得知妻子近几年来的遭遇,那些恶霸不断□□她,有几次甚至还当着孩子的面就将她扒光,她生不如死,最后疯了,也就造成了那日的惨剧。”
  黎烨诧异,他瞪圆了眼,“既然大家都知道她的遭遇,就没有人帮她?”
  宋武无奈地摇摇头,“欺负她的人是村中恶霸,谁帮她,谁就遭殃,谁敢帮?况且,自从那些恶霸看上了臣的妻子后,他们就不再骚扰村中女子,村民们偷个安生,对所发生之事,更是视若无睹。”
  “那官府呢?”
  宋武道:“恶霸头子就是那县令的儿子,他会管吗?”
  黎烨登时无言,村里最有权威之人竟与恶人同流合污,可想而知村民的生活是何等潦倒困苦,倘若一人的牺牲能换来全村的安宁,谁不愿意背弃道德仁义呢?黎烨消化许久,又问,“那后来呢?那些恶棍结果如何?”
  “后来啊……”宋武抬头看向远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后来季将军帮臣讨回了公道。”
  黎烨一愣,“季将军?本王听说他的人缘很差,猜想他乃薄情寡义小肚鸡肠之人,难道是本王错看了他?”
  “不,他是重情重义之人。”宋武给出判断,“当时臣几乎疯了,在安葬了妻儿后,便不管不顾,将所有欺辱过我的妻子的人都杀了。因臣在军中练过,所以他们根本不是臣的对手,最后,臣取下了恶霸头子的首级,捣毁了他们的贼窝,县令痛失爱子,将臣捉拿,押进大牢,并定于第二日黎明之时将臣斩首示众。季将军见臣久久未归,便派人来看看,恰巧遇到臣被捕,于是,那人立刻快马加鞭通知季将军,季将军得知后,昼夜兼程,赶了过来,阻止了县令公报私仇的举动,并将所有的事情查明,上报朝廷,后来,县令被处以死刑,而臣则是被降级处理,遣送回军。若不是季将军护臣,臣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了,一辈子都不能给妻子一个公道。说起来,季将军还真是臣的救命恩人呢。”
  黎烨道:“他怎会因你没回军中,而专门派人来调查呢?”
  “军中有规定,但凡有人离开军队,必要在归期内返回。若未按时返回者,军中便会派人探查原因,以防有人叛变,泄露军情。季将军做事严谨,所以无论未返之人是将领亦或普通士兵,他都会派人查明缘由,再根据实际情况,酌情处理。”宋武想了想,又说道:“不过现在细想下来,季将军确实不曾为难过人,只是大伙都不喜欢和他在一起。”
  黎烨奇道:“这又是为何?”
  宋武浅笑道:“因为季将军太过刻板教条。打个比方,军中不允许饮酒,季将军便会禁止所有兵士沾酒,就算打了胜战,用以庆祝,也是不行。另外,过了子时,便是宵禁,不允许任何人随意外出走动,平日里如此遵守倒也无妨,但过节之时竟也要遵守,难免让人觉得扫兴。有一次,臣记得最清楚,那是除夕夜,大伙儿围着篝火正玩得起劲,然子时一到,季将军竟命令所有人回营睡觉,而他,则直接将火灭了,又吩咐了些人收拾残局。”
  黎烨一愣,随即失笑,这季将军的作风怎么和韩凌如此相似?莫非擅武术兵法之人,都大脑缺根筋吗?黎烨笑道:“这季将军还确实有趣,这木讷刻板的性子,任谁也不会喜欢。”
  宋武郑重地点点头,“没错,所以他终身未娶。”

  ☆、55。抵达仇城

  “哈哈哈。”黎烨不禁笑道:“你的意思是没姑娘喜欢他?”
  宋武下意识点头,但顿了顿,又摇摇头,说道:“喜欢他的姑娘不少,毕竟他气宇不凡,但姑娘们多是对他一见钟情,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他的性格,便都走了。不过,似乎季将军对这些女子也并未有好感,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他倒也挺淡然,从来不见他会因为姑娘的事情而愁容满面。”
  黎烨脑中隐约浮现出季将军的模样,长得不赖,但却有一张禁欲脸,这模样实在滑稽。若不是他已战死沙场,黎烨倒挺有兴趣去见见这人,问问他是否是韩凌失散多年的兄弟,怎么都一个毛病。
  宋武似乎彻底陷入了回忆之中,他歇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大伙都觉得季将军没人缘,但谁也没想到,在季将军的死讯传来之时,整个军中哭成一片。明明季将军不过是名将军,比起战死的先王,他的身份实在低微,且平日他也不讨喜,谁能料想他竟会这般让人牵肠挂肚?季将军虽然为人死板耿直了些,但他却是心存善心,也教会了大伙很多东西,他死后,我们曾一蹶不振,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私底下骂他,嘲笑他?为什么就一心只想着他的坏,不想想他对我们的好呢?这次,我们听说要主动攻打庸国,都争着抢着报名上阵,一来为季将军报仇,二来是为报效国家。但新上任的韩将军似乎知道我们的想法,他挑选的士兵,没有一人是曾与季将军稍微关系密切的人,而那些因季将军战死,几乎想要只身上阵杀敌的人,韩将军也未选。我们不知韩将军为何会知道这些事情,也或许是天意,让他巧妙避开了这些感情纠葛。但是,我们真想借此机会,为季将军报仇,我们多次请命,他都不同意,他为何就不能体会我们的心情呢?”
  黎烨若有所思地垂下眉目,他道:“一个人的执念越深,上了战场就越难驾驭,越容易感情用事,或许韩凌就是考虑到这点,方才不允许你们上前线,但你们的心意,他定是明白的。”
  “哎,或许吧。”宋武叹了口气,“但是韩将军和季将军似乎都特别信任邱大将,即便季将军生前与邱大将关系最好,但韩将军仍毫不犹豫地让邱大将担任前锋,并委以重任。”
  黎烨忽然一个激灵,脑中闪过一丝灵光,他道:“那如今邱北章已亡,韩凌岂不是很伤心?听你的语气,韩凌与邱北章的感情似乎不浅啊。”
  宋武道:“按理说,韩将军与邱大将是素昧平生,但他们却有一见如故之感,韩将军对邱大将尤为信任,邱大将在与韩将军比试了一番后,也对他心服口服,自此二人再未出现芥蒂。所以说,这人的感情就是奇妙,有些人注定是朋友,有些人无论怎么争取,注定只能是路人。”
  黎烨想了想,又道:“那你对韩将军又是做何评价?”
  “韩将军?”宋武反问,他微蹙眉梢思索道:“臣听说韩将军曾是太监总管,一般能担当此职之人多为多面玲珑之人,但臣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韩将军有半点机灵,他为人很是实在,不会做偷工减料之事,更不会卑躬屈膝阿谀奉承,臣实在想不出,他是为何能成为太监总管?并且,经训练那两个月的相处,臣发现韩将军竟未净身,这样的人是如何在宫里活下去的?”说到此处,宋武忽然噤声,他惊恐地望向黎烨,而后道:“陛下,方才是臣乱说的,你莫要在意,韩将军是真君子,他定不会做任何卑鄙之事,未净身便进宫,想必是别有原因,陛下切莫妄加猜测,失去对韩将军的信任啊。”
  黎烨但笑不语,韩凌未净身是他的杰作,他有何资格去责问他人?黎烨道:“恩,此事等回去再说,本王信任韩凌,不会多加猜测。倒是韩凌,确实非宫中的那些凡夫俗子,他能混到今天这样,全是因本王护他,否则凭他的性子,早得罪了所有人还不自知,哪天死在荒郊野外还觉得自己是无辜的。”
  宋武淡笑道:“陛下能如此信任韩将军,实在难得,毕竟历朝历代,君臣之间多以猜疑为主,陛下确实开创了一种新的君臣关系。”
  黎烨看了看宋武,这人真会说话,比韩凌简直是聪明百倍,韩凌要是能有他一半的能言善道,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头,所以说,懂人心,说人话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黎烨没再多言,他兀自看向远方,心里空唠唠的,他不知道此次前往是否能救韩凌于水火之中,但唯有一点,他必要做到,那便是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韩凌,无论是死是活。
  行至庸国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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