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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一色_禅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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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道尘斩钉截铁答道:「当然不能,只是了解大概,依照这图再做推敲。」他说完阖眼,将掌心向着图纸缓缓移动。
    管家正要发问,桂元洛便抢先解释:「师父还在想事情,一会儿再问吧。」其实他知道白道尘是在感应这名管家方才作画时,心里浮现的印象。
    不久,白道尘睁开眼指着图上一条河问:「这条河上面是不是有其他墓地。」
    「好像有个乱葬岗。」
    「还有这里,是否住了几户人家?」
    「哦,那几户有的是空屋,专门替人守坟的人盖的,不一定每间都有人住。」
    白道尘话题一转,忽然问起知县家里的人近况,管家想了想说:「这几年大人身子一直不是很好,二房的孩子在去年在异地意外落湖身亡,大小姐被选入宫中,小姐不时会写信回来报平安,只是内容大同小异,不知好或坏。」
    「请问哪时能见到知县大人?」
    「这个嘛。」管家苦笑,回道:「上个月有宫仆会见亲人的日子,老爷去看小姐,回来就病了,至今仍卧病在床,连政务都交由其他人代劳,虽然请了大夫,可老爷不让大夫进房间,就连我也只是在房外听取老爷吩咐。」
    白道尘听完没讲什麽,从怀里取出一张折成五角形的符给管家,说:「这个请你带在身上,可以保你不沾上秽气。」
    离开知县家里,桂元洛问:「师父,我们这就要回芜阳是麽?」
    「还没有。上回在殇村的事还记得麽,不是说有人施恶法拖累殇村。」
    桂元洛睁大眼瞅着白道尘没有喜怒的侧颜,问:「难道是知县?」
    「无法确定,只是觉得可能有关。这种寒冷的气候里,却在花园里开满花,可是为师却在花香里闻到一股怪味,就像屍体刚埋入土里不久,慢慢溃烂的味道。也许,知县或是住在那儿的什麽人已经死了,却还不肯入土为安。管家接了五雷符没事,表示他是活人。」
    「可能其他人有问题,但回想起来,好像在知县家许久都不见半个仆人走动,实在古怪。」
    「所以,入夜之後我要再去一趟。」
    桂元洛愣了下,疑道:「师父,我呢?」
    「你在客栈休息吧。胸口还疼不疼?」
    「……师父若是心疼我,怎不心疼师兄呢。」
    「你以为我没有麽。但我对他更是痛心,他越来越荒唐,若不严惩以示警告,难保他下回不会再犯更大的错。我们修道之人最忌受妖魔蛊惑,他非但不反省,还对那只妖同情不舍。这几天把此事了结,回芜阳非得天天严加看管,否则我看他迟早堕入魔道。」
    「师父,师兄他──」
    白道尘斜睨桂元洛,不悦警告:「别再替他讲话,也别替他开脱,再也不准你挡在他前头。」
    桂元洛歛回目光,低头不语,他的脾气是比月湛清闷,就算不高兴也很少做口舌之争。他想,纵使师兄有错,只要好好劝解,师兄多少肯听进去,以师兄的个性,很多时候硬逼只会适得其反,但师父也有师父的脾气,很多时候师父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有些事没得妥协,例如降妖除魔的事。
    「元洛,怎麽不回答师父。你听明白没有?」
    「听见了。」桂元洛应完话,步伐加大,率先走在前头回客栈,把白道尘远远撇在後头不理。白道尘微愣,他的小徒弟一向乖顺有礼,懂事贴心,只有师兄弟吵架时才难得看见桂元洛生气的样子,没想到今天桂元洛会这样对他闹脾气。
    
    第6章 伍
    
    夜里,白道尘佩剑出门,桂元洛也带了剑和收拾好的包袱,前者回头觑他,质问:「你现在是在做什麽?」
    「我想师父会趁间晚把事情都解决,我一会儿去把钱给了,办完事就能一块儿走啦。」
    「不是让你别跟来,怎不听话。」
    桂元洛不对上他的眼光,咬着唇里的肉,抓着胸前系包袱的结,表情委屈而怨怼,好像要被抛弃似的。
    「罢了,脾气太倔该改一改。走吧。」白道尘就是无法对桂元洛摆出对月湛清那套,因为桂元洛不是月湛清。相处的态度因人而异,这是自然的事,白道尘不认为这是偏心。
    他们俩再度来到知县府第的门前,由於附近已经没什麽人走动,又无官兵看守大门,他们轻松一翻就到里头,夜晚的知县府毫无生气。此时就连桂元洛都闻到师父所讲的怪味,紧张得倒抽了口气,血腥的气味盈满胸肺,桂元洛下意识摀着口鼻,他们望见大厅里灯火通明,有个血淋淋的东西挂在里头荡来荡去。
    「那什麽?」
    「别去!」白道尘来不及抓住桂元洛,便和他一同闯进大厅,上面吊着的是一头皮被剥掉的小牛,在他们抬头的瞬间,牢笼落下罩住他们,底部恰好与地毯下的机关嵌合,管家从屏风後头走出来,脸上笑容与白天差不多,但看起来有点诡异。管家愉悦的说:「又抓到了。老爷说修行者的血肉是最好的补品,但数量不多,要省着吃,若是配着牛肝和肉一块儿吃,滋味很不错。」
    「这是陷阱?」桂元洛抓着铁栏杆瞪着管家,管家狡猾笑道:「是呀,可你现在才知道。」
    「看来这儿的收获一直很不错。」白道尘不惊不慌的讲话,桂元洛无奈瞅他,此时讲这话莫非是在开玩笑?
    管家脸上没了笑容,语气低弱阴森的讲:「现在还不是料理你们的时候,前天抓的道士还没吃完,也许明早再吃你们。」
    管家讲完拿出白道尘给的五雷符揉碎,咯咯笑了起来,他盯着笼里的两人对虚空下令道:「把他们运到老地方。」
    两只体型壮硕的鬼从铁笼两旁现身,将笼子轻松架起来扛到厅外,白道尘抓着桂元洛的手肘让他站稳,朝管家喊:「不管你服侍的人变成什麽,你替他做事,不会有好下场。」
    「你懂什麽,我会得到永生,我会长生不老。只要我替小姐做事,替小姐照顾老爷……」管家的眼神充满执着,那已经不是寻常人有的眼神,是对死亡的恐惧衍生出对永生的向往。
    师徒两人被两只大鬼运到那栋高楼里,没有任何光线射入,高楼也没有阶梯,只有非人的东西才能上得去,四周的气味又腥又臭,肉眼根本看不到附近有什麽东西。
    「对不起,师父,要不是我冲动就不会中陷阱了。」
    「现在说这个也没用。」白道尘问:「你有火石没有?」
    「有!」桂元洛从袋子里摸索,接着兴奋的掏出火石说:「师父你等着,我这就点火。」人总有不擅长的事,桂元洛把打火的工具捏在手里,还没点着火绒便先砸伤手指,喊疼的同时将火石掉了。
    石头滚落的声响越来越远,桂元洛困窘得讲不出话,眼前忽然炸出一团光亮,原来是白道尘烧了一张符,接着将燃烧中的符纸抛出空中,让火团在四周飞舞,照出事物。
    这座楼约有五层,中空,眼前看到的这层放了几个相同的笼子,有些空着,有些关着身上有包紮伤口的人畜,挂在笼外的家伙有尾巴或是体格怪异,看起来多半不是人。
    「照这样看来其他楼放的也是这些。这是个粮仓,不过不是人的。」白道尘讲完符纸刚好烧完,眼前再度是一片黢黑,他接着推测:「看来这个吃血肉的东西,不局限在人或兽,也抓妖怪。刚才两只山鬼会听管家命令,可见管家服从的对象能力必在这里的鬼怪之上。」
    「怎麽办才好,不能坐以待毙,又不可能再让师兄来救我们。」
    「逃出去并不难,只是为师好奇管家背後的家伙。」
    桂元洛恍然大悟。「噢,所以师父你是故意被抓的?」
    「一半是吧。」白道尘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他一下子就摸到桂元洛的手,将之握在手里问:「你怕不怕?」
    「徒儿不是第一天跟着师父,怎麽可能怕。」
    「嗯。」
    桂元洛的手被师父握着,心里犹豫要抽手还是就这样搁着,又听到白道尘说:「你脉搏跳得有点快,果然还是怕的。」
    「没有……可能有点紧张,但不怕。」桂元洛还是把手抽回来,不想被白道尘影响情绪,谁知白道尘凑近坐着,一手把他肩膀揽近,两人紧紧相依。
    「你先睡一会儿。」
    「师父?」
    「我不困。你睡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桂元洛觉得师父的语气比之前还要轻一些,就像在哄他似的。他顺势把头靠在白道尘肩上假寐,多希望白道尘不是把他当成晚辈在照顾,而是……而是什麽呢?桂元洛一想起自己那个渺小可悲的梦想就觉得痛苦难受。
    这辈子恐怕不可能,即便知道这点,还是暗自眷恋、爱慕,沉溺这种妄念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但他忍不住渴望白道尘的注视、关爱,还有如同此刻的碰触。
    「我觉得……师父偏心。」
    「偏心?」白道尘不以为然的挑眉,问:「怎麽说?」
    「师父对师兄很严厉,很凶,就算师兄讨好,师父也从不买帐。」
    「你很清楚湛清是什麽个性,一尝点甜头便会得意忘形。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他就算不拿我当父亲,我还是必须管教他,哪怕他荒废天赋不修炼了,也不能让他误入歧途,为非作歹。」
    「师父为何老觉得师兄会干坏事?」
    「你师兄的命格是这样的。太自我,太有主见,亦正亦邪。」
    「这个我知道,而且师兄是属土,所以有一方面比我还闷葫芦,师父可别再压抑他,要不哪天师兄憋坏怎麽办?」
    白道尘沉默了一会儿,搭在桂元洛肩头的手微微拢紧,嗓音低平的问:「你就这麽在乎他,就不在意为师的感受是麽?」
    桂元洛愣怔,一时不明白师父讲这话是什麽心思,答不上话。
    「为师从不认为自己偏心。倘若真有偏心,也不会是对湛清比较坏,而是待你比较好。」
    「师……是我、我失言,师父别生气。」
    「我没气你。」
    黑暗里,白道尘的眉心锁出了一根悬针纹,他是不气桂元洛,可有股气闷在胸口,越想向桂元洛解释什麽,他心里就越乱。可能他这番说词不是给别人听,而是讲给自己听。
    「胸口还疼不疼?」白道尘暂且不去整理那些烦乱的思绪,不经意又问了遍今天也提过的事。
    桂元洛不自觉摸了摸胸口回答:「已经没什麽大碍了。」
    「瘀伤没有?可别骗我。」白道尘把手探到桂元洛胸前,正巧覆在他手背,清楚听见桂元洛抽气声,两个人动作同时顿住,气氛有别於以往。
    桂元洛慢慢屈起手指,紧揪着衣服,意识到这姿势几乎是陷在喜欢的人怀里,他脑袋热得昏沉茫然,就算现在被挖出心肝恐怕也没感觉。
    至於白道尘则把手改而搁在自己膝上,若无其事似的说:「你睡一会儿。」
    「好。」桂元洛抿着唇把口水咽下,慢慢把头靠到师父肩上。
    这回白道尘收回揽着人肩膀的手,就撑在後方,也没有推开桂元洛,而是静静思考刚才一瞬间好像发生了什麽事。他只是一如从前想关心元洛,桂元洛跟着他起码有七年,这些日子里,他打理元洛的食衣住行,一起住,一起吃,穿的也常是同一块布料做的衣服,从没有刚才那样微妙的气氛。
    不是没碰过的手,不是没听过的呼吸声,也不是没这麽亲近的相倚而坐,小时候白道尘还曾把桂元洛抱到大腿上坐,只是後来元洛似乎不喜欢,就再也没那样逗他,以前也曾一块儿沐浴,袒裎相见,但元洛生性害羞,也就很少一起洗澡。
    这正是白道尘一时无法捉摸的感觉,好像有个火光在黑暗里闪炽,但眨眼就不见,只是那光亮烙在心上,在那抹颜色里有着独特的温度。
    白道尘的心情因此乱了很久,为了莫名其妙的缘故,久久难以平抚。
    丑时,管家拿着一串钥匙来到楼外,鬼将关着白道尘和桂元洛的铁笼搬运出来,他们一路走到知县大人的房间,门旁立着两个灯笼,室里晦暗,他们把铁笼放在房里就退出去,钥匙则放在桌上。
    管家贼笑着,从走廊离开时哼着歌彷佛很愉快,桂元洛回头看着白道尘,说:「我看指使他的就是知县。要是不把他解决,会害死更多人。」
    「所以我们要由被动转主动。」
    白道尘刚讲完,知县就从里头走出来,步伐飘忽,一下子就拿起钥匙开锁,张口就能看到他齿间与牙龈残留的血迹和肉渣,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桂元洛吓得急退,白道尘将徒弟拨到身後,指尖点住知县眉心。
    这看似平常的动作,实际上凝聚的是足以击散普通魂魄的灵力,知县往後跳开,抚额怪叫:「你竟敢伤我!」知县松手,方才被点击之处出现烧灼的伤口。
    桂元洛观察知县面色枯黄,嘴唇乾裂发紫,眼睛无神没有生气,惊呼:「师父,看来他是将死却不死,是谁将你的死魂留在屍体里的?」
    知县被看出状态,警戒的往後退,白道尘接着道:「要把死魂强留在屍体里有的是办法,不过维持却不易,你得靠着吞食生物血肉才有力气活动,可此举只会加速屍体败坏。说吧,你最後一刻想讲什麽。」
    知县抓起身边摆设朝师徒砸去,想要脱逃,白道尘撒出地网拦截去路,抽出长剑准备收拾他,他虽身死但心智尚存,想起留在世间的女儿便抖着双腿跪下,嗓音粗哑低道:「亦君,爹再也帮不上你了……」
    知县说完露出爪牙跳起来扑向白道尘,桂元洛抢在师父出手前使出软剑抽中他胸口,再出一掌将知县打退,知县反射要抓他左肩,被他抓符的一手挡格开来压制,符上朱红字迹一下子全烙到知县掌心,又两张符按在知县双眼,知县咆哮起来,管家带着一帮鬼众闯进来喊道:「大人出事了!」
    白道尘蓦然转身,拂袖生风把管家吹得站不住脚,身後是桂元洛制住知县念咒送他往生的声音,他见门外明月露脸,把剑一横借月光挽了圈剑花,剑影如千重瓣的白菊绽开。妖鬼眼前缭乱,一瞬失神换来身首分离,黑血喷洒在门槛前管家身上,管家抹掉脸上血污看见知县倒地并快速败坏的肉身,突然发疯乱叫起来。
    「我要长生不老──长生不老,水老爷你们答应的,答应过的,长生不老啊啊啊!」
    管家的怒吼太过尖锐刺耳,桂元洛抬眼瞥见两个兽首高大的身影拖走知县魂魄,皱眉瞪向後头管家,就见白道尘一脚把人踢晕,微微转头对他低唤:「走吧。」
    「是,师父。」桂元洛拾剑跟上,听师父在前头喃道:「世间没有长生不老,除非……」
    夜半醒来撒尿的月湛清,因为睡不着,乾脆到前堂折纸,旁边围着一票小鬼,是人家送来暂时供养的婴灵,择日便要送到殇村黏缃那儿。
    小鬼们跑来跑去,拿着玩具嬉戏,月湛清嫌祂们烦,忍不住骂:「给我安静一点。」
    祂们回嘴道:「又没人听见。」
    「我不是人麽。」
    「你不算,你是月,是月,嘻嘻。咯咯哈哈哈哈。」其他婴灵也笑起来,还越笑越开心。月湛清脱离孩提时代太远,实在记不清自己是不是也这样神经病,不过他觉得孩子跟猴子是一样不可理喻的,好比现在祂们笑得这麽开心,却让人无法理解有什麽好笑。
    如此想来,孩子似乎比猴子还要难理解,可是捉到诀窍便一样的好控制,月湛清把折好的纸层层叠出一个形状,再依同一个方式展开,对他们说:「瞧,这纸莲花漂亮不。」
    孩子们不屑道:「去,我们早就看腻了。」
    「哼,我有新招。看着。」月湛清把莲花扔进箩筐里,取来更多预先折好的纸开始变化,起初孩童们没兴趣,可後来一个个都围到他身边观看,问:「月,月,这是什麽呀?」
    「是船麽?」
    「错。」
    「虫?」
    「别瞎猜。」月湛清两手忙着,看着作品慢慢成形,孩童们兴奋叫起来,原来他做了一只纸龙,得意擦着鼻尖问:「厉不厉害?」
    「是龙,是龙,月,月,好厉害,厉害!」
    「好,烧给你们玩儿。乖一点。」月湛清把纸龙放在盆里烧化,不一会儿空中冒出一簇烟花,窜出一条长龙在室里游动,婴灵们一个个开心的乘上。
    月湛清撑颊望着祂们不觉浅笑,打呵欠道:「呵唉,怪不得说孩子的笑声治百病。」他摸了下胸腹,还是痛得不得了,拿纸龙打发孩子们之後就回房睡觉。
    很多时候他虽然困了,思绪却清楚得不得了。有时他觉得师父之所以对自己严格,不是因为把他当大弟子,也不是把他当成传人,而是因为他和师弟感情太要好。
    这一、两年师弟对师父态度转变更是明显,以前桂元洛那麽依赖师父,事事都爱跟师父报告,成天师父前师父後的,几乎把师父当万灵咒挂在嘴边,可近来却疏远许多。
    「莫非师父是在吃师弟跟我的醋?」月湛清想着笑出来。「呵嗯,什麽混话。哪有可能,他可是白道尘……就算再疼师弟,也断然不会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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